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福晋的日子过得轻巧,雍亲王却不一样。
他一出宫门,便瞧见十四贝子正等着他呢。两人本是亲兄弟,但德妃却心有所偏,本就是难以相容的关系,何况,十四又对他起了那般悖伦的心思,雍亲王别说理他,便是看到他,眉头也能夹死只苍蝇。
对于十四这个人,他的防备的并不少。当日,八阿哥胤禩被斥责,十四伏跪在地,为其求情,便赢得了圣上的赞赏,随后他便收编八阿哥留下的人脉,如今更是成为一党,期间手段,从他利用了翩翩,除掉硕亲王,随后便斩草除根之上,便能看出。如今,他又是纠缠于他,谁知他是真情或是假意,无论如何,雍亲王也不会多加理睬的。
苏培盛一打眼瞧见十四贝子,头皮就开始发麻,他倒不担心自家爷,就是十四贝子那性子——既有自家爷的炮仗脾气,又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儿,也不知道为何圣上偏偏视而不见,将喜怒不定的评语给了自家爷,这位才是喜怒由心呢——他真怕这位爷说出点啥不能听的。
好在,十四贝子倒是没提那日在府中的事儿,反而道,“四哥,咱们一道走走吧。”这便是要说事儿,苏培盛和十四贝子的太监王卓便跟在了后面。
十四贝子不开口,雍亲王是不爱理会他的——谁知道他能说出什么狗屁话来。十四贝子憋的不成,没奈何之下,瞧着离着自己半臂远的雍亲王道,“四哥,我好歹是你亲弟弟,你何苦这般防备我?”
雍亲王瞥他一眼,心道我若是近了,岂不又让你得逞,嘴巴上却并不回应他,只不耐烦地问,“有何事?”
十四贝子瞧着没办法,只能自己往雍亲王身边靠了靠,在雍亲王还没跳开前,捉了他的袖子道,“四哥,你若是跳开,这般多人,却又要说你与我关系生分了,额娘那边却不好应答。”这话略有些威胁的意思,雍亲王听了自然不舒服,不过到底顾忌着传言,只将他的手甩开,没往外移步罢了。
十四贝子立刻接着说道,“硕亲王的儿子皓祥还在哥哥那里吧。依我说,哥哥却不要再管了,他毕竟是个异姓王,此次犯错,瞧着老爷子的发落,怕是早对他起了心思。哥哥与他有交情,为他求得一命,虽说是仁义,可若是一直这般多管下去,怕是老爷子对哥哥也有想法。”
雍亲王却万万没想到,十四竟是说这事儿。硕亲王一事,真正受益的应是十四,他将翩翩送入宫中,在圣上面前狠狠地告了硕亲王一状,彻底将硕亲王拉下了马,却是真合了老爷子的意思——哪个皇帝容得了这般世袭罔替的异姓王?如今却是圣眷更胜一筹。
他去宫中连求了三日,终是赦免了硕亲王的死罪,却是与他平日里办差时的冷面狠厉不同,如今听来,怕是圣上也觉得他此次过于仁慈了。只是,他这个人,认定的人必会对他好上加好,硕亲王虽然二了些,可每每他心伤的时候,总是替他解忧,他乃信佛之人,还上一还,倒也不觉得如何。
除了两人平素的恩怨,在硕亲王一事儿上,两人却是站在截然不同的立场。你不能说十四做的错,只是不和他的心意罢了,雍亲王不想与他多言,听了极为客气的道了声,“原是如此,却是谢十四贝子的教导了。”
说罢,便飘然而去,倒是将十四贝子气了个仰倒,关心弘昼的话也没说出口。
43、晋江原创发表8

弘昼一事儿自然不会完;雍亲王此次却是查的紧得很。他如今一共三个孩子,却是经不起任何一点损伤。那日下的命令,几日内就传来了消息;福瓜身体上没有任何针扎等暗器;更没有中迷药;当日吃的东西完全正常,得出来的唯一结论就是;虽然会有猫狗房的人对福瓜做检查;但是这只狗还是疯了。
当然;另一拨人却走了另一条路子;吠园的管事回道,“狗是每月检查一次的,肯定不会得病,但若是有人对福瓜进行过如斗狗般的撕咬训练,福瓜碰到了相同的食物,便会按照本能上前撕咬。”
锁定的目标唯有两个,弘昼身边的能接触福瓜的人,还有曾经带走福瓜达到八九日的年氏。年氏在他心中却是个柔弱的女子,男人总有这样的想法,柔弱的女子便是无害的,所以他只是命人带走了年氏院中看管福瓜的几个下人,纳兰氏又不是傻子,当即便以人手不够为由,将人插了进去,年氏铁桶般的院子,终于有了裂痕。
弘历这边进展却是大了些。
吴开来终究是将信送了出去,多隆显然对这个问题一点也不觉得唐突,自从那日带着几人来了百犬园后,除了宝玉以外,倒是每个都问过他这个问题。他毕竟年纪小,对这个并不能说得很清楚,反而派了个奴才过来,说是给弘历讲讲。对于多隆的灵活,弘历是很感激的,带进这个人的理由也简单的很,弘历让人瞧瞧福分有没有问题。
此人叫狗生,说是从小被母狗养大,生的高眉细目,骨架宽大,长得有点像是细犬。人话并不多,只是问到才答。他说训练斗犬不是件简单事儿,但是要让狗对某件事情有印象,却是简单的很。只要疯狂的不停让他重复一个动作,并且对其进行奖励便是了。具体说到撕咬上面,若是条件允许的话,开始时可用比较弱小的狗与其对咬,一步步提升对手的实力,见血又有实战,渐渐的便能够养出凶性来。
弘历便再问,“我这里怎可能有这些东西,若是我就想养在院子里,该如何办呢?”
狗生显然很意外弘历的问题,毕竟雍亲王府怎么会缺了东西和地方,何苦养只狗还要在住的院子。只是弘历是主子,既然问了,他便没有不回答的道理,当即便道,“其实倒是也有办法,做个狗形状的木架子,披上皮毛,将狗饿上几日,然后让他撕咬木架,咬对了就给食物,咬错了就挨打,也能训出来。”他怕是有些担心,又道,“这是这样训出的狗品质一般,斗狗时过不了几个招的。何况若是饿狠了和打多了,怕是会反咬。”
弘历听出了他的意思,只是他也没有跟个外人解释的习惯,便让吴开来赏了他,又给了他个任务,让他办去了。自己这边,妙计已入心头。
年氏最近的日子却是不好过,按理道弘昼已然受了报应,虽说没伤及性命,但终究算是出了口气,她本该是最最高兴的时候,只是却不知怎的,院中几日竟然出现了狗吠声,偏偏与福瓜的声音相似。
待到院中的丫头婆子去找的时候,却偏偏找不到狗在哪里。她原本便是心中有鬼之人,当日生四格格的时候,那抹纤细哀怜的原年氏魂魄便扰得她不得清净,可她如何肯放手,她原本就是个四爷迷,从了解四爷这个人后,便生恨自己晚生了几百年,并在论坛上以四爷的保护者自居,但凡见到有人攻击四爷,便毫不留情的回击回去。
人人都说她是脑残粉,说她疯魔了,可她不觉得。若是能够爱一个人深入骨髓,那么人生也是有意义的吧。让她惊喜万分的是,在某日午睡之后,她竟然穿越了,而且不但穿越了,还穿到了年家大小姐身上,也就是日后的年皇贵妃。小年糕是谁她怎会不知道,她受独宠,还与四爷生了一女三男,她当时高兴得抱着被子又哭又笑,吓着了家中不少人,心里发誓一定要与四爷天长地老,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这四个孩子养活,这是她与四爷爱的见证。
她当时以为,既然自己穿过来了,怕是这原身的魂魄早就死掉了,便没放在心中。哪知怀孕的时候,这女子却蹦了出来,顶着一张与自己相同的脸,日日在她面前哭诉,求她将身体还给自己。可此时此刻,她已经嫁与了心心念念的四爷,与四爷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世,她怎能还?
她只能对那抹孤魂说声抱歉,然后以拢翠阁闹鬼为由,请了多少法师前来镇压,那女子毕竟是魂魄之身,怎受得这些法术?她眼见着孤魂日日受到符箓燃烧之苦,在她面前匍匐哭泣,可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她终究是没软下心来。终于,在四格格出生之后,那人便不见了踪影,她这才放心,这具身体应该是完全属于她了吧。新换的叠翠院让她喜欢,新生的四格格让她充满了甜蜜,她觉得当年所曾经追求过的一切都已经渐渐变为现实,人生没有再不惬意的事情了。
可,四格格竟然死了。
与历史上的死亡时间完全相同,这让将她吓得浑身冰凉,此刻的她,不仅仅是为了四格格伤痛,还陷入了恐惧当中,难不成,她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纵然她那般的防护着四格格,她也终究没逃出早夭的命运,甚至连多活一个月都不曾。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自然需要打破这个怪圈,何况,她又是那么的恨那日抱着福瓜在叠翠院门口经过的弘昼。若是弘昼没有经过,四格格便不会想要只小狗,若是不将小狗抱进来,四格格怎会死掉?
年氏疯了一般让人用最狠的法子训练了福瓜——别问她怎的知道,家中兄弟如此多,对于斗狗她又怎会一无所知呢。果然,一切都如她愿,可如今,不但那个可恶的魂魄又哭哭啼啼出现了,连福瓜也出现了。
猛然间,年氏满脑门子汗的坐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恐,瞪大了眼珠子冲着屋中空地喝道,“别,别过来,别过来……”
大丫鬟云杉忙扑了过去,狠劲儿的晃着她道,“主子,主子,您醒醒,您醒醒,什么都没有,您仔细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
摇晃之下,年氏的眼中才渐渐地恢复了清明,这屋子仍旧是她的屋子,这房中亮起了整整五根牛油粗蜡,将屋内照的纤毫毕现,恍若白日,的确,哪里有任何的鬼魂?女人、小狗都不见了。
她这才松了紧张的身体,瘫倒在床上道,“我又做噩梦了。”
云杉瞧着她那眼下的一片青黑,还有已经被完全湿透的中衣,张了张嘴,却没再说话,而是拿来了干净的中衣,服侍年氏换上,然后劝道,“主子您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喝碗安神茶,接着睡会儿吧,否则明日里怕是不精神。”
年氏听了点点头,喝了茶后又叮嘱道,“你一刻也不准离开,蜡烛一根也不要熄灭,明日你去福晋那里,就说我要替四格格做场法事,要请萨满法师,给她报备一声。”待到大丫鬟应了,才又慢慢的闭上了眼。
守在屋内的云杉心中却是愁绪翻飞,自从弘昼受了伤后,侧福晋这般,已然有好几日了。她是心腹,侧福晋有事自不会瞒着她,当日如何闹得鬼,又是如何训练的福瓜,侧福晋这几日夜夜梦到的什么,她却是知道个一二分。如此下去,如何得了。
她叹了口气,不由走到窗前。此时已经进了六月,窗户上早已蒙了窗纱,夜间也半开着。从屋内向着窗外望去,外面却是黑漆漆一片——叠翠院这个名字起得却是有来历的,这里遍植树木,郁郁葱葱,叠翠二字却是恰当的很,晚上看去,自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只是,在这儿黑暗之中,院子里竟然响起了旺旺的声音,那小狗叫的并不凄厉,也不悲鸣,可是却让云杉出了身冷汗,是福瓜?一定是福瓜,她清楚的记得福瓜的声音。一时间,那黑漆漆的影子,让她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不过是片刻时间,那声音竟是又大了两分,仿若就响在了耳边,然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噌的一下从树丛中穿过,云杉啪的一声关上了窗户,整个人已然浑身发抖,趴在窗户上再也不敢动分毫。
此时,却有只轻轻滴拍了一下她的左肩,云杉只觉得自己全身从肩膀处开始,竟是全部都僵住了,冰冷,寒凉,仿若十二月的雪落进了脖颈里,让人忍不住的发抖发颤,连牙齿也哒哒哒的扣了起来,她不敢回头,不敢后望,只能颤抖着哭泣着求饶,“不怪我,不怪我,不是我弄死你的,别找我。”
然后,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你也听见了对吗?”
是侧福晋?
云杉这才颤颤巍巍扭回了头,侧福晋光着脚丫子站在她的对面,满脸的惊恐模样,对着她又说了一遍,“你也听见了对吗?”
云杉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抱住了年氏的腿哭道,“主子,我看见它了,它就在咱们院子里,刚才还从我眼前跑过去,叫的还是那般模样。主子,它找回来了。”

44、晋江原创发表9

此话音一落;便听见屋门处传来咚咚咚的小声叩门声,主仆两个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变得苍白起来;却是谁也不敢答话;甚至;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颤动。
敲门声依旧继续,似是没有任何停歇的可能。咚咚咚;仿若敲在了两人的心头;便是连心跳也跟着一起跳动起来;终于;侧福晋微微抬了抬腿,眼神瞥向了云杉,其中之意,云杉怎会不明白。她害怕的微微摇着脑袋,万一是福瓜怎么办,变了鬼的福瓜,怕是会咬死她把。
主仆两个在屋子中互动,外面的人却终于忍不住了,只听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外小声说道,“云杉姐,出事了,快出来一下。”
霎时,主仆两个浑身若散架一般,放松了下来。云杉慌忙的答了一声,“马上就来。”却是先到床边去替年氏拿了鞋来替她穿上,又给她披了件衣服,然后才道,“奴婢去看看。”
年氏应是不愿一人在屋中,其他的人又信不过,却是一同站了起来,跟了过去。主子的决定云杉怎敢质疑,当即便向前一步,开了房门。
门外已是燃起了灯笼,大门一开,主仆两人只觉得胃中酸水立时上涌,竟是俯地吐了起来——门外竟是挂着一条狗的尸体,应是被打死的,满身乃至滴的满地都是血。
年氏自然是吓病了,昏昏迷迷之间,不是发冷发热,整个身体微微颤抖,便是再温暖的被窝也安抚不了她。当然一同病的还有大丫鬟云杉。纳兰氏一面请了太医来替年氏仔细诊断,一面信却报到了福晋那里,不过一只死狗罢了,为何年氏会吓成了这样。或者换句说法,年氏若是心中无愧,怎会被死狗吓着?当然,她不会忘了,去让人查那只狗是怎么放在叠翠院的。
这自然是查不到的。弘历用驻颜丹换回的变形丹,怎会露出分毫马脚?何况,一切还未结束呢,年氏所做,已然是超出了他的底线,此次不收她,等待何时?
六日时间,弘历日日行踪不明,吴开来只能闭紧了嘴巴不曾说话。他不知道主子夜里去了哪里,却听得到叠翠院的消息,先是有人说看到福瓜了,再是个扫地的小丫鬟跟着一只像是福瓜的小狗跑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内,一堆人进屋翻找,结果在杂物下找出了一堆被拆散的木头,原来应是个架子,还有一件弘昼早已丢失的衣服。当然,已然被撕得乱七八糟。
答案不言自明,雍亲王暴怒,福晋挺着肚子苦苦哀求,终是以年氏仍在重病当中,暂时没有上报圣上将她废了,只是叠翠院却是被严密防守起来,她原本服侍的下人,亦被关押起来。府内人心慌慌,都说是福瓜为自己报仇呢,年氏可是招惹了灵物了。
第七日,弘历依旧早早出了门,吴开来便是再傻也知道这其中弘历究竟做了什么,他家主子从小便早慧,如今更是神出鬼没,手段百出,他心中总有些害怕是真得。弘历临出门前瞧见了他的模样,很是正式地道,“此事我不瞒你,就是信任你,整个府中,便是连阿玛额娘我也不曾这般放心。日后你的造化,自会错不了。”
这便是弘历给他的许诺,我信任你,你不背叛我,日后我定会给你好造化。吴开来怎会听不懂?当即便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主子做什么,奴才不敢问也不能问,只求主子顾念自己身体,切莫涉入险境。”
弘历点点头,便悄然离去。
夜里,弘历化身福瓜偷偷地从院里的排水洞钻入了叠翠院,半月前还是热热闹闹的叠翠院,如今已经变得凄凉无比,整个院中虽然仍旧郁郁葱葱,可惜此时的感觉却是阴森多于繁茂。年氏的丫鬟早就被关了起来,如今守着她的不过是纳兰氏派来的人,如何能够尽心尽力。弘历进入年氏房间的时候,屋中黑漆漆的,竟是没有一个人,两个丫鬟早就回房睡觉去了。
他自然的跳上了床,踩在了年氏的被子上,然后用一只爪子拨弄年氏的脸。年氏此时已经是虚弱不堪,在被惊醒后,眼睛缓缓地张开,似是极为疲倦,但当眼神定在弘历身上的时候,眼球不由的瞪大了。
她你你你的结巴着说不出话,然后快速的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球,流着眼泪冲着弘历喊道,“你要做什么,你个畜生,都是你害得我,你害死了我的小四,还来害我,我饶不了你。”说话间,她竟是一改刚才害怕的模样,向着弘历扑来。
弘历此时化身为福瓜,不知动作多敏捷,直接轻轻一跃,便躲开了年氏。年氏此时已经病了六日,因着照顾不周,更是没吃什么东西,身体虚弱的不得了。如今猛然一扑之下,竟是收不住劲儿,向着床柱上撞去。
弘历一回身,刚巧便看见极为惊人的一幕。年氏一头撞在床柱上,身体立时萎靡了下去,不知是昏死还是依然死了。他体内的收魂珠此时却跑了出来,闪出一丝红光,年氏周围形成一团雾气,竟是显现出两个人影。
一个长得跟年氏一模一样,纤细薄弱,一个却是个胖胖的小姑娘,此时已经昏迷。瘦的站在床上,双手紧紧捉着胖姑娘的双肩,正在一点点将她从年氏身体里拉出,当胖姑娘的双脚最后一丝离开年氏的身体时,弘历的脑中响起了一句话——“附身于年氏身上的穿越者死亡,请尽快将其魂魄送回。年氏原灵魂存在,进入身体后一刻钟后醒来。”
弘历脑中震撼,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当瘦姑娘将胖姑娘完全拉出后,似是松了一大口气,然后转回头来,一张漂亮的小脸上竟是露出了极为开心的笑,冲着弘历道,“我游荡了整整七年,看着别人替自己叫阿玛额娘,看着别人替自己出嫁,看着她用我的身体生儿育女,用我的名义向哥哥讨要钱财,甚至还要被驱逐,受符箓焚烧之苦,心中不知有多苦,我从未想到还有回来一日,无论如何,谢谢你。”
说完,她便化作一道烟,从头顶处钻入了年氏的身体。
随后,收魂珠终于闪起了红色光芒笼罩住了胖姑娘,胖姑娘渐渐从光中醒来,弘历这才看清楚了,这不过是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而已,脸上的婴儿肥还未下。那姑娘并没有理会他,第一时间便向着年氏的身体冲过去,嘴中喊道,“这是我的身体,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收魂珠光芒猛然闪动,胖姑娘立时消失在了原地,弘历脑中响起了第二句话,“送回第三个穿越者,原灵魂已复活,可奖励丹药百变丹、驻颜丹、补气丹、回春丹、升力散中一枚,请选择。”
弘历自然知道,这是跟碧玉葫芦谈了条件后的优惠,想了想驻颜丹、补气丹如今他却不用,百变丹暂时也用不上,他身边护卫丛丛,升力散也永不了,便要了个回春丹。然后立刻变回弘历,将这颗绿色的丹药放好后,又化作福瓜,从叠翠院中溜了出去。
此时不过亥正,离着百变丹过时的时候还有一个多时辰,弘历想了想,终究脚步迈向了后院,向着耿氏的小院飞速跑去。
屋内,耿氏和丫鬟雨落刚刚将弘昼哄入睡,两人悄悄的放下了床帐,慢慢地退到了外屋中去,因着弘昼身边的人都被带走,便是连张胜如今也没被放回来,这里却是由耿氏的大丫鬟雨落暂时管着的。耿氏坐在椅子上,叹口气道,“弘昼这幅样子,却不知何时能好,我恨不得将年氏掐死。”
这话却是有些犯禁,年氏纵然出了错,可毕竟没被撸了身份,还是侧福晋呢,耿氏一个格格却是不能对她如此不敬的。雨落慌忙去窗外瞧了瞧,看着的确没人,才小声劝道,“如今却是老天爷都帮咱们,她已然不好了,格格放宽心隔岸观火的看着不更好?不是说她欺负了咱们,咱们就得忍着。可现今这情况,却是她处在弱处,奴婢听着纳兰侧福晋院中的小兰道,怕是年氏这次定是翻不了身了。您如今说话却是要小心点,万一让人听见了,倒显得咱们不讲理。”
雨落是耿氏的陪嫁,最是心思细密之人。耿氏听了也知道她说得有理,只是心头恨却是解不了,担忧道,“那年氏可是年羹尧的妹子,便是她出了错,有她哥哥在,怎会处理了她?”
听了这话,雨落却道,“格格还是放宽心吧。且不说纳兰侧福晋与年侧福晋斗得狠,往日里年侧福晋借着四格格的由头,从纳兰侧福晋那里截了多少次爷过去。两人早已水火不容,此次纳兰侧福晋必是下了大力气要压住年侧福晋的。再说,您担心年羹尧,可您别忘了,年羹尧的正妻可是纳兰侧福晋的堂姐呢。”
年羹尧的妻子乃是纳兰性德的女儿,正是纳兰侧福晋的亲堂姐。因着有年氏在,纳兰氏与年羹尧的这层关系却是不显,耿氏差点都忘了。
雨落接着道,“便是此次年氏下去了,年羹尧也有纳兰氏在府中,哪里会一条道走到黑。”
主仆两个这般说着话,弘历却从窗户中偷偷的钻进了屋子,跳上了弘昼的床。弘昼此时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在轻轻跳着,便是眼珠子也在眼皮下乱转,胖乎乎的脸颊已然陷了下去,显然并未从惊吓中走出来。弘历想了想,终究是没有用舌头舔弘昼的勇气,拿爪子揉了揉他的手。
弘昼应该根本就在浅睡中,竟是立刻就惊醒了过来。只是还未惊呼出口,便看见了趴在他一旁的福瓜,当即不敢置信的小声喊了句,“福瓜?”
变成狗的弘历点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