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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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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晋江原创发表32
这百犬园乃是多隆的阿玛开设的;专供京中贵族子弟斗狗用,颇有盛名。多隆不当值的时候,一般在此玩耍。胤禛没登基前;弘历也曾多次来玩过。只是因着如今住在皇宫;轻易不能出宫;却是有两三年不曾来了。
此次弘历出宫,其实给大表哥去撑撑门面只是顺带;真正的用意其实是散心。多隆与弘历交情匪浅;于私;两人乃是从小便一起玩的好友;于公,多隆是弘历放在宫外的一条眼线,多隆乃是御前侍卫,可以经常出入皇宫,若非宫中眼线实在太多,任何话语都可能被偷听到,两人凭借原先的关系,便是偶然见面说说话也是常情,根本连秘法都不用才是。
所以,弘历这次一出了宫,第一个想着的人,便是多隆。
百犬园在京中一隅,弘历飞马过去,已近午时。因着是达官贵人们常常光顾的地方,百犬园倒是看守严密,那门子也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弘历与吴开来快马奔来,他便已经从那马上看出了来人的不凡,早早的侯在那里,替弘历牵了缰绳,弓着腰候着弘历下了马。将缰绳给了身后的一个小子,边带着弘历向内走,边介绍道,“这园中有名狗百种,每日整会有一场斗狗……”
弘历摆摆手道,“我找多隆,你待我去见他就是了。”
那门子听了不由一愣,自家大爷倒是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此混闹,眼前这个却是没见过,并且他在此三年,见遍了京中纨绔,也不曾见过眼前之人,不由问,“不知大爷府上何处?”
吴开来听了,却也不为难他,只是吩咐道,“你只管报去,说是有姓爱的找他,你家大爷必是肯见的。”
那门子听了,虽是一头雾水,但也不敢怠慢,带着弘历便想着百犬园的南边走去,不过半刻钟时间,便来到一处园中园,此时园门紧闭。门子想了想,硬着头皮上前敲了敲门,便听见咯吱一声,一个少年露出头来,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没瞧见门闭着,你也不怕大爷扒了你的皮。”
正是多隆的随从吴顺。
弘历听着不由挑挑眉,却不知多隆行了什么荒唐事,竟是在自家开的百犬园中,还园门紧闭,怕人打扰。
那门子听了却将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样,冲着吴顺道,“却是这位姓爱的爷,一进门便要见大爷,穿戴又十分不俗,老奴才斗胆带过来的。”
姓爱?吴顺却不是门子那般糊涂人,心里立刻便打了个突,连忙开了门向前走了两步,却是将弘历瞧了个正着。吴顺跟了多隆多年,自是与弘历见过多次,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他本就心中有了猜想,如今一照面,便吓得白了脸,好在他一向机灵,知道弘历既然说是姓爱,便是没暴露身份的说法,当即便道,“原来是四爷,小的给四爷请安了。”
这句四爷倒是让弘历囧了一下,他便宜爹是四爷,自己如今竟也成了四爷了。只是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弘历倒是好奇的很,一边摆摆手让吴顺起了身,一边便向着园子里走去。吴顺打发了门子,跟在后面,脸上却是露出焦急之色。
这园子本就不大,也非原先百犬园所有,乃是这两年专门圈出来的。不过是几间房子,一块花园。弘历不过几步,便到了房门前。指着那房子道,“多隆在里面?”那吴顺怕是实在没法子了,脸上冒出硕大的汗珠,狠了狠心道,“我家大爷如今却是不方便,奴才这就去叫大爷。”
仿若是应了他这句话,屋内竟是立刻发出了一声呻吟,那声音似幻如真,仿若在极尽的快感当中,可想其中乐趣。屋外一众人倒是先红了脸,只是让人诧异的是,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弘历愣了一下,吴顺便想立刻去敲门,却被弘历摇摇手止住了,弘历道,“我在花园中走走,让他等会来见我。”
此时已是冬日,弘历在皑皑白雪中闲站,他毕竟是个两世处男,又有喜欢的人,刚刚听了那半句床戏,如今心都是砰砰跳的。一面想着不知何时他与胤禛才能如此?一面又想着刚刚相看自家女婿的李荣保,一时间心里的烦躁倒是只增不减。
足有半个时辰,那边才办完事。怕是吴顺说了些什么,弘历站在不远处的小花园内,先听到了多隆的一声啊,随后便又听见了另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那人恼道,“这下却是全被人听了去。”随后那边又响起了多隆的赔罪声。
闹了足有盏茶时间,弘历身后才响起了脚步声,只听多隆道,“四爷,让您久等了?”
弘历回了头,果不其然瞧见个熟人,已然长成俊秀书生的史可朗站在多隆身后,此时还是满面红晕,不知是因为刚刚春风一度,还是被弘历听到了觉得尴尬。弘历便是千想万想也不曾想到过这两人会在一起,不过仔细回头想想,那时候他们聚会,多隆倒是无论大小都请了史可朗是真。
只是这事儿毕竟不好多问,弘历便换了话题道,“我来找你吃酒。”
多隆这些年过的日子,在外人眼中显然一个纨绔子弟,酒自然是少不了的。他为人豁达,又是个脸皮厚的,刚才的事儿也没觉得害臊,当即便点了头,让吴顺去拿了酒菜来。史可朗对此向来不感兴趣,何况又被折腾了一番,早已累了,同弘历告了罪,自去休息不提。
一上桌,弘历便扯着多隆先喝了三大杯,一下子整个人便昏昏然了。倒是将多隆吓了一跳,想着今日事果然奇怪,弘历这么多年,却是从未私下里这般找过他,又是这般模样,怕是遇到了什么事吧。
他与吴开来使了眼色,吴开来常年跟在弘历身边,虽然不清楚他真正的想法,但是边边角角却是知道不少,先是圣上突然指了婚,又不肯见自家爷,本来出来散心,谁料今日在钮钴禄府见到李荣保,又想着当日知道要将娶李荣保家闺女的时候,自家爷便气得跑去了景山,便偷偷将这事儿暗示了一下。
那边多隆听了后,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看的,只道是弘历因着不喜欢那个富察氏而生气,却觉得弘历有些小题大做了,满不在乎地劝道,“不过是个嫡福晋而已,四爷你却是想多了。嫡福晋家世好,长相端正,有手段,能够管好后院的事儿就成,那不是爱的,是用来敬的,日后你自会碰见你喜欢的,到时候好好宠爱便是了。”
弘历耳边只过滤出了最后一句话,有些垂头丧气地道,“这却谈何容易?”
多隆是个聪明人,一听便心里有了数,讶异道,“莫非四爷竟是已有看上了的?”
这话倒是也不错。弘历点头道,“算是吧。”
多隆想了想,弘历平日里也没有接触女子的地方,八成是前段时间宫中选秀有看对眼的,便道,“四爷既是看上了,去跟圣上求了来未必不成,这天底下哪里有皇家人娶不得的?”
那人不就是最大的皇家人吗?弘历虽然喝得多,脑袋里却是清醒的,他摇摇头含糊道,“此人身份贵重,便是我也不可轻举妄动,只是我心里时时刻刻念着他,不得安宁罢了。”他来便是为了发泄的,说话间又是一碗酒进了肚。
多隆眼见着弘历为情所伤,竟是将酒当水,这一会儿便下了半坛子,怕是愁得极厉害了。若是常人,眼见此时情况,多是将弘历劝住,找个地方先让他歇歇再说,可多隆却是被他阿玛宠出来的老来子,性格倒是霸道的很,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听了弘历这般说,便道,“若是真喜欢,用些手段又如何?总比自己喝闷酒强。可朗那里我还不是先用了强,这也过得好得很。”
他不提史可朗,弘历纵使好奇的抓心挠肝,也是万万不敢提这事儿的,生怕被人瞧出个蛛丝马迹。如今听了多隆的话,他僵化的大脑足足反映了一小会儿,才惊讶地抬起头道,“你强迫的?”
那副样子要多傻又多傻,仿若被吓坏了的呆子一般。多隆没好意思笑出来,不过这话题却是极大的满足了他的男子尊严,“自是如此。我本就喜欢他,只是他这人迂腐的很。不知道的时候,还与我关系颇近,甚至多有往来,连留宿也是有的。知道了后,却是吓得再不肯见我,我先是去他经常去的地方等着他,后来又想办法哄着他,他倒是没多生气,只是不肯,我就恼了,趁着一日喝酒,与他强做了那事儿,我原以为我俩此生在不能见,谁知道,他竟是接受了,如今却也快活。”
弘历听了一面不禁摇头,这事儿却是缺德带冒烟的,这是好了的,万一人家真不喜欢,可是结了仇的。虽然心中有羡慕,可他却是不能做的。微微叹了口气,弘历又灌了一碗酒下去,嘴巴里微微嘟囔了几句,便栽头睡去。
那边多隆喝得倒不算多,瞧了瞧时间还早,连忙让人扶着弘历去一旁的客房里休息。吴开来瞧着弘历睡得安稳了,才有些灰心丧气,只觉得自己竟是如此不称职,暗暗道,“却是没瞧见哪家姑娘啊,主子这是看上谁了?”
68、晋江原创发表32
弘历不过歇了不大一会儿;便到了回宫的时辰。此时他酒还未醒,便是连洗脸梳头,都是迷迷瞪瞪让吴开来伺候的;身上那股子酒气;倒是将吴开来熏了个仰倒。
多隆瞧着这般哪里骑了马;便连忙让人安排了马车,里面铺了厚厚的被褥;又放了枕头;同吴开来将弘历架到车里放平;那边史可朗又提了壶醒酒汤来递给了吴开来;才道,“公公回宫还是避着点,这幅模样回去,万一让有心人瞧见了,怕是要小题大做。至于四爷这心事儿,还是要多劝着些,这般愁闷,却是要伤身的。”
吴开来倒不好说些什么,连忙应了上了车。那边车夫甩了鞭子,感觉到马车咣当咣当走了起来,吴开来才瞧着弘历这副酒醉模样发愁,这出宫办事儿,怎的说,回去也要去见熹妃娘娘,一路上人来人往,却不知要多少人瞧见呢。虽说四阿哥是去喝自家表哥的喜酒,但宫中人都是些什么心思,那借酒消愁的话不用想也说得出。
他叹了一声,便从那壶里倒出了碗醒酒汤,将弘历脑袋抱在了怀中,一点点哄着灌了下去。只是那多隆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酒,却是列的很,这醒酒汤喝下去,便如清水一般,一点事儿都不管。
到了宫门口,让多隆的随从将两人的马匹放好,吴开来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心肠拿冷水将弘历泼醒,然后扶着他先回了乾西二所,又派了春分去熹妃娘娘那儿报了信,只道是高兴喝多了点,先回去歇了。
这边熹妃娘娘唬了一跳,连忙让墨香去熬醒酒汤和小米粥,那边弘历酩酊大醉的事儿便传到了想听的人的耳朵里,这里面有皇后,自然也有胤禛。
弘历算是苏培盛眼底下长大的,吴开来又是苏培盛的干儿子,日后可是要替他养老的,这话自然是苏培盛故意说出来的。
此时的胤禛正在批折子,听的时候正提了笔要写字,听完了笔便停在了半空中,整整愣了好一会儿,等着那墨水染了折子,这才缓过神来。按下心中的担忧,胤禛瞧了瞧已然污了的折子,只好又提笔写道,“此乃朕不小心所污,与尔无关,莫惶恐。”
此后,便再也看不进去了。
苏培盛是个聪明人,此时也不多说更不劝,反而就立在一边,当自己是个木头人。没表情的瞧着自家圣上那眉头一会儿皱成个川字,一会儿挤成个三,约有半刻钟,自家圣上终于放了毛笔,站起了身,吩咐道,“去乾西二所。”
苏培盛连忙应下,先是蹲下伺候着胤禛穿了鞋,又不知从哪里竟是立刻翻出了胤禛的大氅,不过眨眼间,就将胤禛伺候成了出门的模样。胤禛瞧他一眼,没说话,反而大步推门走了出去。
春分和吴开来伺候弘历又喝了醒酒汤,两人便出了屋子,在外间等着,开始同小雪一起数落吴开来,一个道,“你也是多年的老人了,怎的一点数都没有?瞧着主子喝多了,不知劝劝?”另一个道,“除了节日里沾沾口,你却是瞧了何时咱家阿哥喝过,醉成这样,到底是喝了多少。
吴开来在这乾西二所,上怕弘历,下怕春分和小雪,一来这两位姑奶奶是熹妃娘娘留个弘历的枕边人,二来两人同吴开来同时到了弘历身边,自然感情不一样。听着两人一起数落,他也不敢保留,只道,“哪里是不劝啊,多隆贝勒不知劝了多久,可主子哪里肯停呢。”他顿了顿说道,“主子就是到那里找酒喝得,你没瞧见那架势,不过三句话的功夫,下了半坛子呢。”
春分不由皱了皱眉,弘历心情不好,她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怎会不知,只是哪个阿哥不是指婚,不是盲婚哑嫁,何至于此。她这般想,那边小雪已然问了,“主子没说为什么?”
吴开来想了想,觉得此事儿女孩子八成心细,能看出点蛛丝马迹,又仰头瞧瞧,看周边没人,才压了声音说道,“多隆贝勒问了,主子说他瞧上了个人,可得不到,所以心里苦闷。”
那边春分皱眉道,“主子平日里只在宫中行走,哪里有的机会见到外面的小姐?莫非是哪个宫的宫女?”
“却不是。”吴开来竟是将那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出来,“主子说此人身份贵重,便是我也不可轻举妄动,只是我心里时时刻刻念着他,不得安宁罢了。”
这句话一落,却听见外面砰的响了一声。三人吓了一跳,连忙起了身,却见厚门帘子从外打了开,苏培盛先进来撩了帘子,顺便狠狠地瞪了他们三个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胤禛便走了进来。
三人连忙磕头,那边胤禛也不理会他们,只是向着弘历的卧房走去,而苏培盛却没跟着,反而狠狠地提了吴开来一脚,低声骂道,“不长耳朵的东西,还不快出去,在这儿等着听圣上说话吗?”
三人连忙跟着苏培盛出了外间屋,守在了外面的廊下。
那边胤禛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他仍记得当年他对十四说他有悖人伦,可当知道弘历怎么想的,他却对他骂不出一句话,只想着含混过去,待到弘历娶了亲,这事儿便自然而然的解决了。
可显然,他看了看此时裹在被子里睡的正香的弘历,他的脸上还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呼吸之间,酒气冲天,熏得整个屋子都是一股酒味。弘历并未放弃这事儿,反而在烦恼,一句“只是我心里时时刻刻念着他,不得安宁”,让胤禛狠不下心来。
那边弘历约是盖得厚了,有些热了,翻了个身,便将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边,露出半个身子来。如今可是寒冬,便是这屋子里燃着火盆,却也是有些微凉的,这样子冻上一会儿定是要得风寒。胤禛瞧了,微微叹了一声,十年养成的习惯,如何让他看得下去。便上前一步,忍着酒臭味,拎着一旁的被子,替弘历盖上。
谁知道刚近了身,整个人便被弘历似是铁箍一般的抱了住。若是原先,胤禛只当是父子玩闹,必不会多说什么的。此时他却是有些像被踩了脚的样子,一把摁住了弘历的肩膀,推道,“弘历,放开。”
他的声音严肃中带些急躁,声音却是不小。弘历被吵得耳朵里嗡嗡嗡想,只想着八成是那吴开来又来拿着那些味道怪怪的东西烦他,便恼道,“闭嘴,吵死了。”
从小弘历都是被胤禛拎着拍着玩着,当个玩具似得,便是喝斥,也是他喝斥弘历,哪里曾想到会有一日,竟是掉了个,他被弘历吼了声闭嘴。那感觉,还真是不怎么样。胤禛被噎了个正着,还待在说什么,弘历却睁开了眼睛。
只是他那双黑豆仁却不似平日时那般亮,反而朦朦胧胧的,有些呆愣。先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胤禛,随后便似吓着了一般,猛然扭过了头看着胤禛,然后嘟囔了一句道,“却是真梦到了,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着,那手边伸了过来,先是在胤禛脸上摸了两下,随后便不客气的拍了拍他的胸,约是感觉不错,还揉了揉。胤禛这辈子怕是没被人这般冒犯过,那张脸已然臭的不能看了,伸手便去反抓弘历的手,看样子,倒是想如原先一般,教训一番。
只是弘历虽是醉着,但已然跟着吴用学了七年功夫,他本就是个练武的材料,又是年轻力盛,比起胤禛这个从年轻开始便武力值一般的人来说,优势不知多了多少。弘历瞧见那人竟是向他抓来,直觉便是一把拽住了胤禛的手腕,约是瞧着那张脸实在舍不得,并没有按照八极拳的要领,直接折了胤禛的手,反而使劲儿向后一拉。
胤禛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自己竟被拉得半个身子向床内扑去。他哪里肯坐以待毙,当即便用另一只手去攻弘历的脖颈处,一边喊怒道,“弘历,放手!”
谁料弘历根本不把他那三角功夫放在眼中,拉着他的手中劲儿再次加大,在胤禛那只手还未到摸到脖颈的时候,便觉得身体一空,整个人已然趴在了床上。那边弘历似是对他喊了那声破不满意,委屈道,“便是在梦里,你也对我这般凶,你不是不见我吗?又闯进来做什么,看我难看吗。”
胤禛本想喝斥的,谁知竟听了这话,一时间也有些说不出,他们父子怎的变成了这样。只可惜,弘历今日并不想让胤禛忆当年,他的思绪还未飘远,便觉得臀上一痛,然后耳朵里才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只听弘历哼道,“你道是原先,你对爷好,随意打打便是了。如今你又对爷不好,还敢跑出来作怪,爷自然是要还回去的。你以为只有你能打我吗?爷不但要打你,还要拎着你四处抛,还要做了福分的衣服给你穿,让你也尝尝爷当年受的罪,爷的梦里爷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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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的弘历仿若回了十四年前;将那副已然隐于平日稳重模样下的小混混性子又激发了起来。非但嘴里说着些许不干不净让人又气又好笑,却又时而让人脸红的混账话。那双手却时刻未曾停下来,一只手仿若铁爪一般;紧紧地摁住了胤禛;让他不能动分毫。一只手却是拍着胤禛的屁股;约是觉得这般拍着不够响亮,他还将胤禛的袍子撂了起来;仅隔了一条裤子开打。
只是挨打近了;弘历的巴掌也越来越缓慢;在胤禛臀部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到了后面,那只手已然在轻轻揉搓,哪里肯抬起来。胤禛开始呵斥了几句后,瞧着不管用,又怕让外面苏培盛他们听见,便住了嘴,一心想要挣脱弘历的手。
只是那屁股上被人揉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顿时恼羞成怒,高声喝道,“你这逆子,我是阿玛,你竟敢……”
弘历此时依旧在似幻似真的梦中,只是觉得今日运气真好,往日他无论用什么方法躺着入睡,他那便宜爹却是从不入梦,让他连个念想的时候也没有,今日便宜爹不但来了,甚至,还乖乖的趴着让他打。
他正高兴呢,胤禛那声怒吼却是吓得他一哆嗦,整个人虽然没醒,却也恼怒的不得了,觉得那张嘴真讨厌,竟是扰了他的好梦,这般梦境,怕是不知道哪辈子还能再来一次呢。所以,弘历瞪着那双迷迷瞪瞪的眼睛,狠狠地看向了胤禛。
两人相隔不过半人距离,他此时既看不见胤禛铁青的脸,又瞧不见胤禛快要冒火的眼,一双眼睛只盯住了胤禛那双喋喋不休张合不停的嘴。他嘟囔道,“真烦人,你怎的这般能说?”
胤禛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噎了个半死,只是一打磕巴不要紧,再睁眼时,却见弘历的脑袋竟是渐渐压了下来。那张平日里不知看过多少千遍,并不觉得哪里特别的脸,一下子近距离的放大在胤禛的面前,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略微有些尖的下巴——这点随了他,上面甚至还有几根毛胡子,一下子让胤禛目瞪口呆起来。
可并没有时间让胤禛多想,弘历便嘟囔着“真吵,我帮你堵上好了”,将吻落了下来。男人的嘴唇并不如女子那般柔软厚实,更不会轻吟低唱,等待对方的进攻。而是甫一唇齿交接,不过沾了唇,弘历便扬起了战意,开始寻找胤禛的破绽。
即便是十四最荒唐,最大胆的那几年,他虽然屡次想要强亲胤禛,胤禛也不曾让他近过身,何况这样的亲吻。或者大一些说,胤禛这辈子,怕是没与几人真正的亲吻过,多数时候,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
如今,弘历这般攻城略地,甚至用迷茫又爱慕的目光瞧着他,胤禛禁不住身体微微发抖,去推拒紧紧挨着自己的弘历的胸膛,嘴里还说着喝斥的话语,只是因着嘴唇被紧紧的吻着,听起来不过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罢了。原本他张了嘴,弘历更该攻城略地才对,只是如今两人的姿势却是难受的紧,胤禛趴在床上,弘历半趴在胤禛身上,扭着脸亲吻。
弘历倒是想上前一步,只是在空隙间,胤禛立刻转回了头,似是怕了他了,将脑袋埋进了铺着的被褥中,再也不肯抬头了。可弘历好容易梦想成真,怎会让他轻易离开,竟是嘿嘿笑了起来,嘴上更是没边没际,哄道,“你害羞了。”
一句话倒是让胤禛心里恨得牙痒痒,此时只后悔当年怎的找了吴用来,将好好一个软糯儿子教成了这般模样,明明看着不胖啊,怎的力气这般大。他不肯抬头,弘历便没了办法,他朦朦胧胧的,一切靠着本能做事。唯一一件宗旨不过是不让胤禛离开罢了。
此刻想了想,便撅着屁股下了腰,趴在胤禛的后背上像小狗一样,去舔舐他唯一露出的耳朵,这时候的弘历跟刚刚的接吻时又不同,仿若是个有着无限耐心的孩子在吃糖一般,舌尖一点点瞄着耳朵的内轮廓,向下探去,让人心里发痒发麻。胤禛被亲的软了半边身子,当即去推他,吼道,“放开!”
说时迟,那时快,弘历仿若等的便是他动的时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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