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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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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弘历仿若等的便是他动的时候,只是轻笑一声,便用两手握住胤禛的腰部,使劲一抬,让他身子彻底翻了个个儿,与弘历面对面起来。胤禛只觉得一番天旋地转,在抬眼,引入眼帘的便是弘历炽热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你……”胤禛还未说完,却见弘历竟然伸手去摸索他的腰部,哼哼道,“穿着多做什么,早晚都要脱的。”说着,弘历的手指头却是极为灵活的在胤禛的腰间动了动,整条玉带便被解了下来。胤禛还想阻挡,弘历却是一把抓着他的手,很是严肃的冲着他道,“乖,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
说着,便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胤禛穿得虽然是常服,但是做工严谨,扣子却是不少,平日里都是苏培盛伺候,弘历也不是自己穿衣服的主,一只手胡乱的摸了半日,不过解开了一个,他便是急了一般,另一只手也不去抓胤禛了,反而一起在他胸前忙活。
胤禛刚刚被堵了嘴,却是不能说话,这会儿子倒是能说出来了。他虽是个要面子的人,但也知道,今日弘历怕是不达目的不做休,论武力,自己却是没有半分胜券的。想着刚刚那接吻和耳朵至今还留着的濡湿,胤禛只觉得面子也不重要了,当即便喊,“苏培盛,进来!”
喊完,胤禛便心里放了心,去拍打弘历在他胸前不规矩的手,还用脚去踹弘历,只是根本够不着。此时他却是连骂都懒得了,反正弘历此时也听不进去。可他哪里知道,苏培盛刚刚自作了个聪明,带着其他人都守在了屋外廊下,根本听不到屋内的声音。
胤禛等了等,却不见人进来,还想要再喊一声,此时弘历却是忙活了半日,也未曾解开几个盘扣,心下生了恼怒,只觉得这衣衫可恶的很,竟敢坏他好事儿,当即便一手扯了一边衣襟,只听咔嚓一声,整件外袍便撕裂了,胤禛的声音自然也被遮了下去。
胤禛还未说些什么,弘历倒是觉得这方法快得很,只听又咔嚓一声,胤禛上身的中衣便也完全裂了开,露出了胤禛紧实白净的胸膛,当然,还有在碎布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褐色乳首。凌乱的衣衫,外露的皮肤,弘历只觉得口中发干,眼前发热,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又懵了三分,只觉得不能让这人跑了,便低了头下去,亲在了胤禛的唇上,手也覆在了他的胸膛上,轻轻揉搓。
这次却不似上次那般攻城略地,却有些浅尝辄止的感觉,弘历轻轻的舔着他的唇缝,然后在胤禛呼吸的时候探了进去,与他缓慢纠缠。两人的脸紧紧贴着,弘历的呼吸喷在了胤禛的脸上,然后又将胤禛呼出的气吸了回去,仿若成了一体。
胤禛在这一刻有些迷茫,也有些沉醉,身体上却渐渐起了反应,同弘历直耿耿支棱在他腿间的东西一样,他也翘了起来。这让胤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难看,他不由的弓起身体,想要遮住这丑东西,却不料,正在用心亲吻他的弘历却猛然抬起了头,冲着他勾唇一笑,手却极准确的握住了他那东西,用有些诱惑的声音说道,“阿玛,从荷花池起,我想帮你许久了。”
说着,那双大手还轻轻的上下揉搓了一下,力道并不轻,甚至还有些重,但弘历手上练武留下的老茧,摩擦着最娇嫩的地方,还是胤禛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麻酥感从头到脚穿过,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弘历极为宠溺的俯下了身,手上轻轻动着,嘴巴却是从那双熟悉的眼睛开始,慢慢地开始流连亲吻,这双眼睛他记得,开始的时候总是冷冷的,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他,可后来满是对他的宠溺,似是要漾出了一般。弘历忍不住多亲了一下。
然后是鼻子,似是与自己无关,只是在他眼中,便宜爹哪里都是最好看的,弘历也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是嘴唇,严肃、冷漠又唠叨,人怎么可以这般多变呢。弘历想着便宜爹当年一点点叮嘱他的事儿,忍不住笑了,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然后干脆又仔细添了两下。
然后是脖颈,肩膀,弘历沿着胤禛的身体曲线细细亲吻,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他曾在脑海里肖想了不知多少遍的地方,再然后,弘历低头看着胤禛起伏的胸膛,乳首随着胸膛的动作上下浮沉,上次在荷花池的时候,他便想亲了,只是忍着罢了。弘历低头先是轻轻舔了舔,胤禛的身体依然在发热出汗,味道带着略为的咸,然后才张嘴咬弄起来。
胤禛怕是受不得这上下的刺激,忍不住喊了声,“不……”身体却开始随着弘历的手动而轻微摇摆,同时也向着弘历靠了靠,将整个上身挂在了弘历的身上,甚至连脑袋都贴在了他的脖子上,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两个人竟是都重重的颤抖了一下,胤禛只觉得一股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感猛然袭来,整个人两腿一绷紧,已然射了。
从浓浓的快感中解脱出来,胤禛此时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又与谁做了这荒唐事。他抬眼看,却瞧着弘历张着一只满是白浊的手,眼中依旧是那副迷茫之色,怔怔地看着他,怕是没反应过来呢。
胤禛只觉得老脸一红,当即便想拿件衣服替他擦了,此时外面却传来苏培盛的声音,“圣上,熹妃娘娘来了,说是给四阿哥送醒酒汤和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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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屋子腥臊的味道;还有弘历那满手的白液,胤禛自己身上已然被撕碎的衣衫,如何能让熹妃看到呢?
胤禛正有些拿捏不定;转回头一瞧弘历;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平躺下来;眼睛已然闭上了,嘴里还发出匀缓的呼吸声;竟是无忧无虑的睡着了。
撕了自己的衣衫;做了哪些多见不得人的事儿;如今外面来了事儿了;竟是自个儿睡着了。胤禛恨得牙根痒痒,伸手便拍在了弘历的大腿上,手掌拍在肉上的声音极为清亮,弘历应是感到了疼,皱了皱眉头,手抬起摆摆道,“乖,听话别闹。”然后身子一转,便背朝着他连醒都没醒,那满手的白浊,全部抹在了被子上。
外面苏培盛等了半日,却未听到任何回音,熹妃带着拿着东西的墨香,就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候着,此时也是频频向着这边打量,他实在挨不过,只好又张口问了句,“圣上,熹妃娘娘来给四阿哥送解酒汤了。”
隔了约有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屋才传出了胤禛的声音,“让她回去吧,你自己个儿进来,其他人都不准进屋子。”
这命令却是怪异的很,苏培盛跟着胤禛多少年,这一打耳过,便敏感的察觉出,里面八成出了事儿,这事儿目前见不得人。至于什么事儿,苏培盛倒是没想出来,毕竟一个喝醉了酒的阿哥,能闹出什么。
他这边听了,脸上却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半点情绪未透露,只是扭头冲着等的焦急的熹妃道,“娘娘,圣上怕是与四阿哥说话呢,您却是不方便进去。不如这样,您将东西留下,隔一会儿,我给送进去。”
这话其实是瞎编,屋里哪里有半点说话的声音。可两人都是聪明人,显然便是胤禛并不想见她,这是让她离开呢。熹妃听了后,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那门紧闭的里屋,这一刻心中过了不知多少心思,面上却是一副镇静模样,听后便让墨香扶着站了起来,客气道,“却是劳烦公公了。”
像苏培盛这等身份,平日里的小打赏他却是看不上的,熹妃也并不这么做,反而道,“听弘历道公公有些风湿,我娘家嫂子家恰好有个祖传的秘方,专治风湿,这两日我恰好也疼的厉害,试着做了几帖药,倒是管用的很,晚些时候,我让人送些到公公那里试试。”
那边苏培盛听了后却觉得浑身妥帖,又念着他与吴开来的关系,心中对熹妃却是多看一分。道了谢,恭敬地将熹妃送出了门去后,这才冲着站在廊下的吴开来下了死命,“在这儿看好了,谁也不准进来,也不准靠近。”
等到吴开来应了,才敲了门,掀了帘子进了房。只是一进去,便被那股子味道熏了一下,虽未抬眼看,但心里却是有些惶恐了。他虽不是个男人,可伺候胤禛却不是一两日了,这味道,分明是有人侍寝后,屋子里的味道,怎的在这屋子里却是有?
他还在想,那边胤禛的声音便在他头顶炸响,“去端了洗漱的水来,给朕找件衣裳,”说到这里,胤禛顿了顿才道,“将这被褥也换了吧。”
苏培盛应了是站了起来,心跳却是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味道、洗漱、衣服、被褥,这些话都说了出来,他若是再猜不出来,却是傻子了。可那两人却是父子关系啊!只是这个想法一出,他便想起了被关在景山的十四爷,那也是兄弟,不照样起了心思。皇家的事儿,哪里干净的了。按下心中骇然,苏培盛依旧低头退了下去。
不一时,他便端了水盆进来,胳膊上还挂着件大氅,然后冲着胤禛道,“圣上,专门回去拿衣服实在是太过打眼,奴才便将大氅拿了过来。”
胤禛点点头,便让苏培盛把水放在一边,自己亲手给弘历擦了两只手,然后苏培盛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被子,将床上那床换了,这才安置了弘历再睡下去。一切收拾完毕,胤禛才披上大氅,将破碎的衣服完全掩住,这才带着苏培盛回了乾清宫。
弘历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起来时头还闷闷的,仿若被人敲了一下似得,有根筋一抽一抽的疼,让他忍不住皱着眉。此时乃是凌晨,天还没亮,屋子里静的很,弘历只管揉着头,但不一时,他便停住了手,想起了昨夜那个逼真的梦。
便宜爹入了他的梦,他如小时候所发誓的一般,打了他的屁股,还骂他唠叨。然后,他便亲了下去,随后事态一点点不受控制,他竟是扯了便宜爹的衣服,如那日在荷花池一般,捉了便宜爹的那物。只可惜,到此,梦就结束了。
弘历皱着眉,只觉得这事儿亏大发了。
熹妃昨日没见着弘历,一是心中担忧他,生怕他喝坏了身体,二是顾念着家里的事儿,一大早便又带着醒酒汤和熬了一夜的粥过了来。瞧见弘历那副迷瞪样子,便不由道,“难受了吧?该!”
弘历头还疼着呢,何苦喝闷酒这事儿,怎么说都是他不对,便嘿嘿笑了笑。那边墨香已经将醒酒汤盛到了小碗里,递给了弘历。这东西里放了不少药材,味道着实不怎样,弘历只得捏着鼻子喝了。
随后,墨香又将粥和几样开胃的小菜摆在了桌子上,弘历昨日喝了一肚子酒,夜里并未吃东西,此时正觉得腹中饿的难受,当即便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边熹妃却缓走几步,坐在了他一侧的椅子上,同他说话。
先是问了昨日钮钴禄府的事儿,听弘历说一切皆好,来的客人很多,棱柱十分高兴,她便放下了心,然后又旁敲侧击的问弘历是否在外面受了气,弘历知道这是问他为何醉酒呢。夹了棵八宝菜放进嘴里,才道,“不过是好容易出次宫,去百犬园见了多隆,同他说得高兴,便多喝了些,额娘不要担心。”
熹妃当然知道这不是真话,她心里也有点猜测,试探道,“你也是指婚的人了,怎的这般毛躁,倒是吓了我一跳,便是连圣上也被你唬了来,守了你好长时间呢。”
她本想着提了指婚的事儿,瞧瞧弘历的表情。却不想弘历的表情竟真是立刻变了,只是问话却不在这上面,“皇阿玛来过了?来了多久?”
熹妃让他弄了个糊涂,只是听了弘历的话,又与昨日苏培盛的话对了对,越发觉得昨日那事有点不对劲,奇道,“他在里屋守了你许久,便是额娘也未曾进了屋去,我知道你们说话呢。”
弘历却是被吓到了,梦里的事儿竟是真的吗?否则便宜爹在他屋子里做什么。只是这事儿他却不能跟熹妃道,只能含糊道,“好像是说了,我喝得脑袋昏,忘了。”弘历不说,熹妃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问,便换了话让他好好保养身体。
面对熹妃想这事儿,弘历才觉得他喜欢便宜爹这事儿,似是最对不起的人,便是熹妃了。这事儿平日里不想还好,一想起来,那点子刚得到的喜悦便被压了下去,想了想,他退了身边的人,只剩了娘俩,试探道,“额娘,宫中新人越来越多,你难受么?”
那边熹妃哪里会想到弘历身上,只当弘历这是不喜欢媳妇,变着法子来问她呢。熹妃犹豫了一下才道,“这后院里的女人从不是靠着宠爱才活下去的。再好的颜色也有衰老的一日,再甜的日子也有争吵的时候,后院里的女人,靠的还是儿子。”
这话却是有些出乎弘历意料,毕竟现代社会是个追求爱情的社会,人人嘴上挂着的都是真爱,便是连他一个小混混也不例外。在古代,他读了书,习了字,懂得了官场上的一些较量,可感情的事儿,他还是接触的少。“额娘也是如此吗?”
约是在亲生儿子身边,旁边又没外人,熹妃才道,“额娘从来不是个受宠的人,圣上这后院中,先是李氏,随后是年氏,这几年倒是没人得了圣宠了,但也轮不到我,我不过偶沾雨露,撞了大运怀了你罢了。便是在潜邸每月能得了一两日,也是看在你的份上。年轻时都不奢望的东西,如今年纪大了,圣上不过每月来我这里坐坐,又何苦奢望呢。”说着,她看着弘历,低声道,“额娘如今想的,不过是跟着你出宫奉养罢了。”
这却是句大逆不道的话。带给弘历的却是两重感觉,一是庆幸熹妃对圣上并没有半丝情感,自己好歹心里舒服点,二是熹妃所盼的,却是自己并不愿看到的。时间,留给他和便宜爹的日子已然不多了。他却要抓紧才是。
等着熹妃走了,弘历想着昨日的事儿,又私下里问了问吴开来,吴开来只道圣上在屋子里带了半个多时辰,熹妃来了也未曾让进,苏培盛还打了盆水进去,待到他进去伺候,床上的被子已然被换过了,旧的染了茶水,根本不能用了。
弘历终是肯定,他与便宜爹怕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都说趁热打铁,弘历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是个机会,总要去迫一迫便宜爹才好。只是这边还未行动,那边林瑛玉便趁着弘历下学的时候,与弘历在乾清宫来了个偶遇,寒暄之时,悄悄告诉他,“谷雨的日子要到了,你可要去?”
弘历连思索都没有,便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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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依旧如同林瑛玉手下的密信一般;放在个让人想不到的地方——圆明园的一个院子中,对外宣称是失了宠的嫔妃,内里伺候的人分了两拨;一拨乃是密信的人员;负责外围的防卫;另一拨则是专门找的不识字的聋哑人,负责近身的伺候。自然;除此之外;圆明园中的禁军防卫亦是一层关卡。
弘历只说这几日困乏的很;想去圆明园散散心;那边胤禛因着心中有鬼,恰是不想与弘历面对面的时候,便准了。林瑛玉只道自己还有事儿,到了谷雨要上路的那日,才从京中匆匆赶来,带着弘历一路快走,进了那间还未挂上任何匾额的院子。
此时恰是中午,谷雨坐在窗边,正晒着冬日里的寒阳,脸上却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模样,听见脚步声,也不曾回头张望。谷雨在弘历印象中不过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如今近十年未见,猛然一瞧,却觉得她苍老了许多,人也不似当年那般跳脱了。不过只要是个人,被关了十年,再差的性子,怕也被磨了出来。
而林瑛玉的观感其实更明确些,当年圣上一登基他接手时,谷雨八成还有些奢望,脸上看着还鲜活,这四年,才是最最磨人的吧。
叹了一声,林瑛玉脚步反而停了住,冲着弘历道,“四阿哥有何想问的,还是尽快问吧,还有一个时辰时间,我去旁边喝口水。”说罢,便退了出去,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那边本已经面如死水的谷雨,一听到四阿哥这三个字,眼睛竟是猛然亮了起来。她用狼一般的狠毒眼神盯着弘历,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将他狠狠地打量了一番,“你竟是弘历?居然长了这般大了。”
两人说起来,都是彼此的仇人,按理说,谷雨当年对他颇有不敬,依着他一个从21世纪穿来人的想法,却是万万不会要打杀了她的。只是因为发现了谷雨的身份,想要将任务完成罢了。只是却让谷雨被囚禁十年,这对于一个有着绝对人权的现代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从这点上讲,弘历对谷雨却是有那么一点不太公平的。
而谷雨呢,听林瑛玉的意思,这些年却一直在胤禛面前说着对他不利的预言,这些话并非没有影响,反而从如今来看,弘嘉占了上风,其实是对弘历造成了相当的麻烦。从这点来讲,谷雨却对不起弘历。
但是,无论从哪方面讲,弘历都觉得这个仇开始的有点冤枉,若非谷雨想要以还未发生的事情去改变他,弘历怎会发现她,并对付她呢?
为何对改变他如此执着,即便改变不了便要毁了他,这是弘历想要知道的,他对清朝的历史知道的太少了。所以,听着谷雨的话,弘历则道,“所以,我来跟你聊聊。”
谷雨怕是没想到弘历竟是用这样平淡的语气,面对她这样一个可谓是时时找他麻烦的人,听了后不由怔了怔,笑道,“这点装模作样的本事,倒还算不错。不过你既然能来这里,想必也已然取得雍正信任,知道我曾经说过些什么,此时来羞辱我,倒也算是好时机,”她自嘲地笑了笑,“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我太天真了,只当能把握住一切,却不想紧紧露了个口风,便让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弘历听了摇摇头,伸手去扯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说道,“我不是装模作样,更没有趁着你将要赴死,来羞辱你的意思。反而是来与你做个对你有着无限好处的买卖,只看你要不要做了。”
这话说得却让谷雨觉得好笑,“与我一个将死之人做个买卖?四阿哥真会说笑,”说着,她便寒了脸色,讥笑道,“我这里倒是有的是四阿哥想也想不到消息,但凡一条,必会让你出尽风头,只是四阿哥能给我什么呢?莫非要替我多烧些冥币地下花,也过过富贵如云的日子?”
“都不是。”弘历倒不在意谷雨的讥讽,他这能将穿越者送回现代的本事,怕是谁也想不到的,“我说买卖,就是买卖,有买有卖,谁也不吃亏。”
“哦?”谷雨瞧着弘历这般坚持,此时却是觉得有点意思了,反正她若不同意,消息在她脑子里,弘历也拿不走,便道,“愿闻其详。”
弘历倒是没有立刻讲出,他要讲的东西太过诡异,何况这里又是密信的人所在,周围指不定便会有偷听的人,说出来对他与谷雨都不利。他不由四处张望起来,那边谷雨瞧见了,心里也明白过来,站了起身,将一副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弘历瞧着那纸张不过是普通宣纸,并未有问题,便提笔在上写了几个字,“我可送你回现代。”
这一句话,却是交代了两个信息,一是他知道现代,八成也是个穿越者,二是,他能将人送回现代,那代表着谷雨不用去死了。弘历怕有人偷看,字写得却是小楷,并不大,谷雨站在一旁先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随后又将眼睛定在了上面,仔仔细细看了足足好几遍,然后竟是哆哆嗦嗦拿住了那根毛笔,写道,“如何信你?”
弘历想了想写道,“还珠格格。”
这四个字一出,却是让谷雨真的信眼前的人真是从现代而来,她的眼睛不由又热切了几分,盯着弘历,看他如何说送她回去之事。弘历又写道,“时空碎裂,你们穿越而来,我奉命将你们找回,没有可证明的地方,信不信,皆由你定。”
又将皮球踢了回去,弘历此时却是稳坐钓鱼台,这个选择并不难做。谷雨此时却是犯了难,弘历给她画了一张大饼,说是定会能让她饱肚,但却要先饿死才能吃到,然后再复活。信,付出的是自己已然知道的历史,有可能回到现代,也有可能死,不信,则是一了百了,再无生机。
作为一个将死之人,谷雨并没用多长时间考虑,她很快便做出了选择,在那张宣纸上写道,“好。我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弘历提笔写道,“告诉我为何与我作对,还要雍正朝从今而后所有史料,至于送你回去,你无须做什么,你死之后,便会明白了。”
谷雨瞧见,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前人一眼,心道此人明明乃是下任的皇帝,却为何连乾隆朝的史料都不曾提要,难不成他都知道了,或是他根本一无所知?只是这些事早已不是她能考虑的,她都妥协于曾经的死敌了,管这么多又做什么?
谷雨点点头,便拿了笔,在宣纸上写道,“我是专门攻读清史的研究生,认为清国的闭关锁国使得中国落后挨打,造成了晚清民国时期的悲剧。而清朝衰落的根却落在你身上。所以,当了你的贴身丫鬟后,便想着言传身教,将你教好,不料却被你发现,被关了起来。后来又想,既然不能教导你了,总归坏了你的事儿也好。”
这理由却是十分充足,弘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该怨恨谷雨,毕竟,此事谷雨的出发点不是为己,而是为几百年后的中国人。他叹了一声,只当过去吧。那边谷雨却防着弘历,这段话写完,便从一旁摸了个火折子出来,将宣纸点燃,细细的全烧光了。
然后,谷雨才又下笔写了个地址,写道,“这是当年我刚来之时,怕自己年岁渐长,会忘掉东西,凭着记忆写下来的,你想要的史料,我知道的,都在里面。”
弘历仔细瞧了瞧,谷雨穿来之时便是雍亲王府的丫鬟,东西自然也放在了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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