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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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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本就低沉,发起火来倒是显得严厉的很,朝中不知多少大臣被他吓破过胆子,可弘历不怕,这人再凶,也是自己心头上的宝贝,他仿若根本没听见,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又加了三分力气,将胤禛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然后嘴里嘟囔道,“阿玛只会凶我,却不知我的心如今日日泡在苦水当中,说不得做不得,远远看着,一个人苦的快要挨不下去了。”
这话果然让胤禛转移了注意力,他哼道,“你动了不改动的心思,那是活该,还不放手。”
弘历听了,似是极为伤心,将个毛茸茸的大脑袋靠在了胤禛的耳边,竟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道,“阿玛你怎能如此,便宜也占了,还让儿子服侍过,怎么能转眼便不认了。儿子想着阿玛在荷花池中的温柔,那日在乾西二所时的热情,便觉得心头有火再烧,撩得儿子静不下心,做不了事。可一想着事后阿玛对儿子的淡然冷漠,儿子便夜不能寐,辗转反侧,阿玛,你要杀了儿子吗?”
这段话可谓肉麻与无赖至极,胤禛乃是当事大儒教出来的学生,纵然在夺嫡的时候用了些手段,可都是权术罢了,这般让人羞臊的话何曾听过。他一边想着那日的事儿红了脸,一边则又被人揭破了事实而觉得恼羞成怒,冲着弘历吼道,“你也知道我是你阿玛?你怎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混账话,你既然要死,你就……”
这话说到一半,胤禛便再也说不下去,此时的人敬畏鬼神,生死之事从不随意出口,身后这个可是他自小宠到大的,而且,这些天他也对此事隐隐约约有了些想法,一时间不由停在了那里。
谁料弘历正等着他呢,听见他卡壳了,当即便嘿嘿嘿的傻笑起来,一边还冲着胤禛的耳朵吹热气,说道,“阿玛怎的不说下去了,是舍不得了吗?看样子阿玛对儿子并非无情。”胤禛听了又有些恼,还想再骂,弘历哪里肯给他机会,他又没真醉了,直接将人半掰了过来,亲了上去。
胤禛被他堵了个正着,因着刚刚想说话,所以唇间并不设防,倒是让弘历占了个便宜,直接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了,一时间只听得见口中两军相战发出的啧啧声,你退我进发出的咕咕声,胶着之时发出的嘶嘶声,在静默的西暖阁里,倒是响亮清晰的很。
这让头脑还有些清醒的胤禛觉得难看,他试图伸手去推开弘历,可眼前人的胸膛竟是不知在何时,已然长得如此宽广,他的那点手劲儿放在上面,却是半点用处也不顶,倒是让弘历在小胜一局的时候,戏谑道,“阿玛可喜欢?”
胤禛被气得头脑发晕,哪里还顾惜他,当即一个撩阴腿,向着弘历下身踢去,他虽然武功平平,可终究是个壮年男子,这一腿要是踢上了,弘历这辈子却是要当个和尚了。弘历被吓了一跳,慌忙向着一边滚去,可即便如此,两人也离得太近了,胤禛只觉得自己的小腿碰到个东西,然后弘历撞向了搁在榻上的小几,只听砰的一声,小几带着奏折与砚台便落了地,而弘历则窝在了一旁,竟是弓着背身体在发抖。
他吓了一跳,抹了抹已然有些麻木的嘴唇,也不敢过去,只能冲着那边微微喊道,“弘历,弘历?”
还未等的弘历回答,西暖阁外守着的苏培盛便在外面担忧地问道,“圣上,可有吩咐?”
胤禛瞧着那半日还未起身的弘历,这事儿实在是太丑了,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当爹的去踢了儿子的子孙根?便冲着门外吩咐道,“我与弘历比划比划,你们离着远些,莫让人进来。”
那边苏培盛应了,他看了看弘历越发抖得厉害的身体,虽是担心,可也不想被人骗了,便拿着一旁的一根鸡毛掸子,去戳了戳弘历的脊背,可弘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会儿,胤禛实在是放心不下,便慢慢地靠了过去,靠的进了,他才发现,弘历竟是在那里低声哭呢,八成是因为酒喝多了,体内水多,榻上的锦缎褥子湿了不少。
他不由道,“你三岁都不这么哭了,如今倒是越活越小了?伤到了没有?”
没想到却听弘历压着脑袋,声音嗡嗡地回答道,“阿玛,你恨讨厌儿子是不是?明明被你悉心教导,却是一无是处,反而对自己的阿玛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常常避而不见,如今便是连儿子伤了,也害怕是儿子故作陷阱,还要试探一番。”他抽了抽鼻子,“阿玛,怪不得您喜欢弘嘉,便是儿子,也越来越不喜欢自己了。儿子也忍耐了的,儿子这半个多月,也是忍着的,本来都坚持的挺好的,只是一喝酒,头一昏,才做了这样的事儿。儿子没事,没伤着。”
这话确实让胤禛听了心里难受,原本此时他不该说话的,既然弘历这般想了,日后八成就会改邪归正,两人关系就会回到了正常,弘历大婚,出宫开府,然后他若有空,可多见见,他若没空,就十天半个月见一次,逢年节或是他的寿诞,弘历说不定还会领着自己的儿子来看他,一想到这个,胤禛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憋闷。
他向来是个有决断的人,甚至有人称他心狠手辣,既是这般不愿意,那唯一只有一个答案,便是愿意了。只是他们是父子啊,叹了口气,胤禛靠近了弘历,将他的头掰过来,看着那孩子眼中通红、一脸委屈的模样,冲着他道,“你让阿玛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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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阿玛怎么办?”
弘历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将他后面的话语吞进了肚中。这次的吻与前两次并不同;前两次乃是弘历主动;胤禛被动;或者说胤禛半被强迫,亲吻犹如打仗;两人虽然顾忌着脸面;未敢做出咬破嘴唇的事儿;可那滋味并不甜蜜;反而像是战斗,要比个输赢。而这次,弘历的动作格外的轻柔,唇与唇相碰,并没有急躁的深入,反而只是在外徘徊,似是在撩拨,又似是在等待胤禛的回应。
这样的温柔却是让熟悉了弘历霸道的胤禛有些吃不消,他的手腕此时还疼着呢,只是感觉着弘历那辗转反复原地踏步的节奏,胤禛知道,这是弘历等他主动,等着他的首肯呢。不由心中又微微再叹了口气,低头俯身下去,压在了本就趴在榻上的弘历身上,微微长开了嘴。
弘历等的便是这一刻,当即便长舌直入,开始在胤禛口中追逐。没有牙齿的坚硬,没有舌头的阻隔,不多会儿,便是连胤禛也忍不住有了些情动,白皙的脸微微的泛起了红,弘历喜欢极了他脸上的颜色,忍不住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然后便瞧见了红的更厉害的耳朵和脖子。
他不由道,“阿玛的耳朵好红。”
许是阿玛两个字刺激到了胤禛,他慌忙将脑袋瞥向了一旁,想要将耳朵掩住,可弘历哪里肯放弃,顺着他的动作便亲在了另一只露出的耳朵上,然后伸出舌头,轻轻打着圈舔舐着胤禛的耳廓,这样敏感的地方,胤禛却是第一次被人亲到,整个人在弘历碰到他的那一刻,便僵住了,呼吸声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弘历瞧着眼前人那副满面情欲的样子,不由起了坏心,嘴巴一张,便将胤禛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胤禛人虽然瘦削,但耳垂却是长得极好,十分宽厚,按着民间的说法,是极为有福的长相。弘历将口中的耳垂轻轻的碾压舔弄允吸,时不时的还微微咬上一口,胤禛只觉得似是有万只蚂蚁在骨缝中爬,让人浑身酸胀难耐,不由去推弘历,“别,松口。”
他低沉的声音如今听来,却是带着些许嘶哑,倒是魅惑的很。便宜爹这是第一次,弘历哪里敢戏弄的过分,咂摸了一会儿,不多时便惋惜的松了口,只是一双黑豆仁却是四处撒看,并不准备放过他,而是转而又换了个地方,去亲咬舔弄胤禛的脖颈,同时,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上次他技术不好,不过只解开了个腰带,胤禛身上的衣服却是撕开的,弘历却是上了心,自己偷偷练习好几次,如今却是驾轻就熟了。胤禛的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弘历那在他脖子舔弄的舌头上,这样私密的接触,让胤禛觉得愉快,可背德的想法又一直在脑中出现,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倒是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有种往日不曾有的激动。
弘历的大手拂过他身体时,便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挑开胤禛的外衣,然后又极快的解开他的中衣,胤禛还想阻挡一下,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弘历也不跟他争斗,只是低声在他耳边道,“阿玛,你答应了的。”
破罐子破摔,这句俗语却是最适合胤禛此时的心情,他既是应了又有何可推脱的。想到这儿,胤禛那双手便松了开,只是他毕竟是个人间帝皇,哪里有让人压着亲脱衣服的道理,那双手反而摸上了弘历的胸膛,在犹豫片刻后,将弘历推到在榻上,压住他去解弘历的衣扣。
弘历微微愣了一下,倒是不恼,反而因是便宜爹主动而更加兴奋,他躺直了身体,任由胤禛的手在他身上滑动,自己则眯着眼看着已然衣衫凌乱的胤禛露出的胸膛,褐色的乳首在衣服间时隐时现,这副美景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可便宜爹显然不那么好惹,弘历想着先让他占占便宜,日后自己也好说话。
那边胤禛倒是会解人衣服,将外袍解开后,又将中衣的扣子拉开,面对弘历光着的上身,一时间,胤禛竟是愣住了。他坐在原地,身体还与弘历有着纠缠,瞧着那赤裸的因常年练武而变得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腹上经纬分明的腹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亲上去吗?可该亲哪里呢?依着上次的经验,似是胸膛,弘历那日把他咬的不轻,足足疼了两日。他瞥了一眼弘历那两颗还算粉嫩的豆豆,可如何亲下去呢?
这副呆愣无措的样子,倒是惹得弘历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甚至后来弘历还拍着榻笑得手舞足蹈。胤禛的脸先红后黑,最后连脸色都冷了,转身开始穿衣服。弘历知道这事儿是自己过分,若是让胤禛就这般穿好了,下次想做,还不定要哄多少次呢。直接起身扑了过来,将胤禛抱在怀里,一个翻转,便将他压在了身下,头顶在了墙上。
胤禛还想反抗,他却贴在他耳朵上说道,“阿玛,让我来。”
这句话让胤禛动作略微轻缓了一些,弘历再次吻住了胤禛,趁机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自己的双手则是抱紧了胤禛的腰身,两人的身体极度亲密,仿若镶嵌在一起,自然,下身也紧贴在一起。
弘历用自己完全勃起的小东西贴住了胤禛的下体,那东西有些疲软,怕是刚刚他大笑所致,不过,这并不算是问题,弘历一边轻轻的吻着胤禛,一边慢慢的左右上下摩擦,同时,那双覆在胤禛腰间的大手也缓慢向下,摁住了胤禛的屁股,不让他逃避。
虽然隔着两层中裤,可那硕大的,略微跳跃的,滚烫的东西,还是让胤禛禁不住脑袋发麻,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和自己养了是十年的小东西如今日这般亲密接触。可他并不讨厌,只是有些顾虑,有些放不开。
可弘历却并不会因为世俗的想法而放弃,他对便宜爹明确心意时间虽然不长,但那若隐若现的情愫却是早就有了,如今好容易得了便宜爹的首肯,他怎会随意放弃。感觉到胤禛的下体也开始慢慢勃起,硬了起来,他的动作开始加大并快速起来。大力的摇摆着他的臀部,甚至偶尔会轻微的离开,再撞击上去。这样的摩擦,显然让两人都得到了极度的快感,便是胤禛,即便他的身体并不肯随着弘历的动作也晃动,可却紧紧咬住了弘历的嘴唇,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弘历能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正在缓慢变软。
弘历极为宠溺的亲了亲他的嘴唇,身体便停止了摩擦的动作,一双手如条滑腻的小鱼儿,拽下了胤禛的中裤,而另一只手,则大力的将自己的中裤退了下来,同时身体一挺,让两人的下体来了次亲密接触。这样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接触,让胤禛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还未张口说些什么,弘历已然用一双大手握住了两个已然肿胀的厉害的东西,开始大力的揉搓。
这与在荷花池他帮弘历不同,也与上次在乾西二所不同,弘历的大手温暖而燥热,指腹和手心内有大量因练武而磨出的茧子,而弘历的小兄弟他虽没看,却能感觉出来,体型巨大,温度火热,硬的让人害怕,这样的感觉夹杂在一起,让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向了胤禛的脑中,随着弘历手上动作加快,胤禛竟也跟着轻轻摆起了跨步,试图让接触面更大一些。
似乎一切都忘了,所有的顾虑,所有的放不开,一切都不记得了,当最大的一拨快感来临,喷射出来时,胤禛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胸口中有股热气要发散一般,他想也未想,身体抬起,便搂住了弘历的脖子,将他的头向下拉回,然后大力的吻了上去。
不再是弘历的强迫,也不是弘历的主动,胤禛的舌头攻城略地,如同弘历曾经做过的一般,在弘历的嘴巴里掠夺着地盘,并留下痕迹,从窗棱处照进的夕阳,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的,在即便那影子从榻上落到了地上,印上了黄花梨木做的书架,最终落在了墙上,两人也是极为紧密的挨在一起,中间没有丝毫的空隙。
……
苏培盛与吴开来等在外面,开始时先听着一声巨响,像是东西跌落在地的声音,两人心中便扑腾的跳了一声,想着四阿哥那副醉鬼样子进去,别是惹怒了圣上,这是挨砸了。接着又听见胤禛吩咐他要与四阿哥比划比划,吴开来倒还好,苏培盛不知道弘历是装醉,心中更是确定了那个想法。
只是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待到夕阳西下,眼见太阳都快落山了,四阿哥才撩开了厚重的门帘子,冲着苏培盛道,“送些水进来。”
四阿哥的脸色略微有些红,但不明显,只是他的下唇处却破了两个口子,如今还有些冒血。苏培盛已然知道在乾西二所发生的事情,此时见了只是在心中略微惊讶了一下,上次圣上似是不愿意,如今瞧着,这两人算是彻底好了。
只是这都是猜测,未见到胤禛,他也不敢多想。极为快速的将水端了过来,四阿哥直接在门口将水接了过来,然后又闪回了屋子,而苏培盛却是仔细的想了起来。
他做了多年的奴才,一切都是以胤禛的想法为主,若是真好了,如何遮掩他却要拿个主意出来,这事儿瞒不住贴身的太监,他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吴开来,知道这小子怕是心中也有了些疑问,还须得好好提示一番啊!还有日后踪迹的掩盖,后宫娘娘们的追问,大总管苏培盛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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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进了一步;虽然便宜爹仍旧有些磨不开脸,对动手动脚的事情兴趣不大,但弘历好歹是得偿所愿;心里不知有多美滋滋的。每日里上午在上书房上课;下午跑去寿皇殿同十四切磋一番;到了夜里,却是会偷偷地溜进西暖阁;做些爱做的事情。
他功夫好;又脸皮厚;与胤禛那板正性子恰恰相反;两人倒是有些打是亲骂是爱的乐趣。当然,动不动就有些脾气不让近身的自然是胤禛,弘历倒是不管不顾,他就信奉一条,肉已经吃到嘴里了,别想让他吐出来。
好在,因着两人多数时间是在夜里相会,上次因着方山的事情,乾清宫的奴才们已然被狠狠的清理了一遍,如今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又有苏培盛和吴开来的打理,这事儿倒是人不知鬼不觉,也瞒过了先是出京办水利,后又应付胤禛想要西北发兵一事的怡亲王。
转眼间,便过了年,开了春,一件大事儿便提了起来,弘历该娶亲了。按理说皇子娶亲便该出宫建府,圣祖爷年间更是如此,唯有两个例外是废太子胤礽和十四贝子胤祯,前一个乃是储君之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住在皇宫理所当然。后一个实在是圣祖爷偏爱,非但住在宫中,两口子还一直享有支取官物的符权,由大内供给其一家的食用物品。
只是,如今弘历大婚的日子不过三四个月,眼见就要来临,身兼数职,平日里忙得连点喘气功夫的怡亲王才发现这个问题,圣上竟然没给弘历赐府邸,不修房子,这两口子要住在哪里?何况,怡亲王心中,自家四哥对弘历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意思的,这种事情他不能多说,只盼着弘历赶快搬出去,不住在宫中了,他也放心点。
想到这儿,怡亲王便坐不住了,顾不得正是大风天,让人抬了轿子就入了宫,进门却见自家四哥正在榻上坐着,因为阴着天,屋子里点着无烟的牛油粗蜡,照的倒是亮亮堂堂,他那四个看着竟是又年轻精神了不少。
此事怡亲王开始时也觉得怪异,他明明记得七八年前,四哥虽然看着比他年轻,但也是个中年人的模样,这几年倒是越来越年轻了,便是连皮肤也紧绷起来,明明是个日日操劳到半夜的人,看着倒是红光满面的。当然,这事儿不少人嘀咕过,可那是当今圣上,谁敢说出一句半句的话来,所以人们只能在心里猜,许是调养的好,倒是让几个太医忙碌了不少。
胤禛瞧见他进来,不由抬了头,兄弟俩关系自小就好,胤禛登基后,也没拿怡亲王当外人,那世袭罔替的亲王位说给就给,只是怡亲王一向是谨守本分,立刻行了个标准的大礼,然后才站起来,听着胤禛的话,坐在了榻的另一边上。
胤禛倒是对西北用兵的事儿还没死心,冲着怡亲王道,“朕想着噶尔丹之侄策妄阿拉布坦,就有些食不安寝,有他在,西藏用兵只是早晚罢了,不如如今趁着国库尚有余力而早早准备,毕其功于一役,却也了却心头大患。”
这事儿其实在去年年初胤禛便有了想法,让岳钟琪详细列一份用兵计划,岳钟琪立时弄好了呈了上去,胤禛也跟几个臣子讨论过了。怡亲王那时候出京去巡查水利,一回京听着这事儿,当即便给否了,胤禛对他又向来相信得很,立时便改了口风,又下了旨意给岳钟琪,意思是前会儿讨论的事儿不算数,这事儿容后再议。没想到胤禛还没放下心思。
怡亲王想了想便道,“如今户部倒是有些银子,只是到底简薄的很,铜贵银贱的问题还未解决,供养大军乃是旷日持久之事,怕是还需再攒攒。何况,离着上次大战事,如今又有个五六年时间,这兵要练,弓箭也要制造,便是马匹也要大量购置,这都非一日能成之事。就算军需军供都能保证,却还有一点,这将要用谁?如今朝中能打仗的,却是少之又少。”
后面这个其实才是最大的问题,年羹尧死了,他身边的一批人都受到了牵连,大将军王十四也被关在了寿皇殿,圣祖末年西北战事时的将领们所剩无几,如今在朝中扒拉扒拉,真是找不出几个像样的。
这些话各个都说到了点子上,胤禛想了想,终究是叹了口气,将这事儿又压了下去。这边事情议完了,那边怡亲王才提起弘历的事儿,“四阿哥的婚期定在了七月十八,如今已然三月底,还有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府邸定在哪里,却是要提前修整了。”
这事儿胤禛其实早就想过,还曾问过弘历。那时候弘历刚刚在苏培盛的掩护下进了他的卧房,听了这话,便阴阳怪气地冲着他道,“这自是要看阿玛,阿玛想多见我,便找个近点的,若是想少见我,便挑个远点的,我又怎敢多言?”那股子发酸的味道,却是熏得胤禛不行,两人既然已经这样,他如何又肯让弘历远离他,便冲着怡亲王道,“他却是不用搬了,朕已经吩咐内务府,将他住的乾西二所修整一下,到时候直接在那儿成亲就是。”
怡亲王听了不禁愣了,只是太过明显的话却不好说出口,只道,“若是这样,那后面的弘昼却要如何办?也在宫中成亲吗?”
胤禛听了却道,“弘昼自然也是在宫中。”
怡亲王听了无奈,只得叹了口气,他兼着诸多事务,其中诸皇子食物也是由他负责。既是弘历成亲已然定了在了乾西二所,那么如今时间短暂,他便要立刻动起来。因着乾西二所要装饰,弘历自是住不得了,便先搬去了乾西三所,又安排了工部的人过来实地探查,商讨方案,一时间倒是忙得不得了。
弘历的东西确实不少,春分和小雪收拾他的衣服被褥配饰,那边吴开来和张瑾则收拾他的文房四宝加藏书,另有不少丫鬟太监,则是将一些不紧要的东西打包好,一一封存,弘历被闹得休息不了,便抬腿去了乾清宫。
胤禛正在午休,苏培盛瞧见他,只是叮嘱道,“四阿哥,圣上昨夜里又熬到了四更,如今刚刚歇下,您可是轻点。”
弘历听了点点头,便推门进去。明明硕大的个子,可脚步一踏上屋内的地,动作便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如同一只去偷腥的猫。胤禛在床上瞧着他那模样,心里只觉得发暖,便道,“你怎的来了?没去十四那里?”
弘历一回头,便对上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笑了,“昨日与十四叔多切磋了几次,他扭着腰了,生了大气,将我直接赶出了门,别说今日,怕是这半个月都去不成了。”
胤禛却从未想到,这两人倒是对了眼,他关着十四,一来是因着皇位继承,两人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二来则是因为十四对他动了心思,他容忍不了。如今这样,十四成了个武痴,日日与弘历比较,他倒是也放了心,便道,“他总归是你叔父,岁数又大了,过会儿你找个太医去一趟,替他瞧瞧。”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弘历愿意胤禛这般管着他,便点头应了。接着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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