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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大侠攻略记 作者:曲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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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师妹顿时语塞。
此时,那一直默不作声的二师弟于向荣走上前来,双眼盯着地上的王铮,眼神明暗不定,开口说道:“小师妹的话不无道理,就连我也不相信师兄会下手杀害师父。”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王铮猛地身体一震,蓦然抬起了头,不意外地对上了对方的双眼,只见他那二师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神情有丝古怪,王铮想起了之前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突得腾起一股怒火,怒目而视,恨恨道:“你!”。
他本可以将那晚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自己的师弟师妹,可一来这事实在不光彩,难以启齿;二来,他以为这不过是二师弟趁机要挟他,与师父被害一事并无关联;三来对方说不定会耍赖,反过来倒打自己一耙。因此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
只听于向荣继续说道:“可当时毕竟是我们亲眼所见,大师兄他手里拿着剑,师父就死在旁边……”说罢沉重地一叹气,道,“这件事我们既不能冤枉了大师兄也不能放过杀害师父的凶手,依我看,还是把人押回师门再说吧。”
“不,你们都听我说,师父真得不是我害死的!”
听到二师弟说要将他押回师门,触动了王铮紧绷着的那根心弦,他害怕自己回到九华,二师弟会再度对他出手,折辱于他,因此不顾身上的伤势,趁着三师弟与四师弟松懈之时,用内力震开两柄架在脖子上的利剑,接着一跃而起,转身纵去。
只是发足狂奔时,胸口气血翻滚不已,奔跑的速度不由慢了下来,而此时半空中掠过一道黑影,原来是他二师弟赶了上来,出掌拍向他。王铮冷不防背上挨了一掌,整个人重重扑倒在地,欲要起来,双手已被对方制住了。
只见于向荣对他微微一笑道:“师兄,何苦再跑呢?”
王铮看见他就来气,怒道:“滚开,别碰我!”却被点住穴‘道,只能够瘫软在对方的怀里。
站在远处观战的林飞白,此时眼眸中透出一股冷光,他攥紧手指,可仍是没有从藏身的地方出去,也没有上前帮助王铮脱身。等那些人押着王铮离开,他才现身出来,阴着一张脸,对身边的两个下属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随即三人马不停蹄地向着九华派弟子离开的方向追去。
三人跟踪他们来到了镇上的一家客栈,林飞白跃上客栈房顶,悄悄来到王铮被关的地方,轻轻扒‘开脚下一块瓦片,顿时便从裂缝中射‘出一束光线来,他俯下‘身,仔细朝房内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王铮用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因为被强行喂药而不住地咳嗽着,他吃力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身体穴‘道被点而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二师弟慢慢向他靠近。
于向荣笑眯眯道:“师兄你猜猜?”看着王铮满眼警惕地盯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是蠢‘药。”
“什么?你给我吃这种东西?”王铮又惊又怒道,想来二师弟觉得用武力不能够得逞,就想要用药来达成目的。
于向荣盯着他幽幽道:“这不是普通的蠢‘药,是专门用在不听话的男‘宠身上的,师兄你等下就会觉得快活了。”
“住口!”王铮厉声道,“给我解药!师弟,我明明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从来只把你当弟弟看待,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呢?”
于向荣劈头盖脸地遭了一顿拒绝,不怒反笑,说道:“要不是小师妹多事把你从洞里放出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牢牢把你锁在身边,让你的身子离不开我,自然你的心也不会飞远了。”
王铮怒道:“如今师父尸骨未寒,真凶还没有抓到,你竟还有心思想这些龌‘龊的念头?”
他话音未落,突然闷‘哼了一声,好像一把火突然从他的小‘腹上蹿起,烫得他身体猛地一颤,用手指揪住胸‘口的衣服,神情有些痛苦,隐忍着那在身体里乱窜的火苗,艰难地出声道:“给我解药!”
于向荣爱怜地抚上他染上红晕的面颊,摇头道:“没有解药。”
“我不相信。”
于向荣笑道:“只要跟男人交‘欢数次,药性自然会解开,否则,”他话锋一转,声音变得危险而阴冷,“否则就会谷欠‘火焚‘身,七窍流‘血而死。”
“你,唔!”王铮一开口,就因为药效的发作,发出一声低低的口申‘吟,身体被那一阵阵窜动的电流撩‘拨得酉禾‘软无力,不断地轻‘颤着。他咬着唇,手指头紧紧揪住衣襟,极力想要把药性压制下去。
于向荣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他的肩头,眼中露出得意之色,贴近他耳边道:“有感觉了吧。”
王铮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怒道:“别碰我,我宁可死!”
听到王铮的话,于向荣眼中闪过一抹愠怒,继而幽幽道:“师兄真是顽固,可若师兄一死,就坐实了杀害师父的罪名,从此以后就要遭到天下人的耻笑唾骂。师兄可知是谁杀害了师父?”
王铮心中一惊,吃力地抬起头看向他,问道:“是谁?”
“你猜?”
“是谁?”
二师弟的脸与他不过咫尺的距离,好像随时都会亲上来,王铮挣扎着想要退后,可对方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双大手顿时欺上来抓‘住了他的肩膀,随后朝他阴阴一笑,顿时就压在了他身上。
鼻子在他的发丝间,脖子上不住地嗅着,亲‘吻着那蜜色而紧致的肌‘肤,一只手嗳‘昧地摩挲着底下那结实的胸脯,突然双指隔着衣衫夹住了胸‘口的某一点,用力一拧。
“啊!”王铮嘴里发出一声痛叫,可随着那热度的侵袭,那痛叫声到了最后却变了味,夹杂着一丝欢愉。
房间里的这情形落在林飞白眼里,却没有使他发出任何动静,只不过眼神变得越发阴沉凌厉,垂在身体一侧的五根手指捏拢在一起,可不久之后他的嘴边又荡开了一抹诡异的笑意。因为他等着于向荣吐出秘密来。
于向荣张开嘴巴,轻轻啃‘咬着王铮柔软的耳‘垂,一面暧‘昧地呵着气,一面低声道:“师兄,我为了得到你可谓费尽心机,连亲手养育了我十来年的师父都杀了,我这么爱你,你是不是很感动?我不会让你死的,等我当上了掌门,我就把你藏起来,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让你一辈子眼里只有我。”
“是你杀了师父……”王铮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因为太过震惊而说不出话来。
于向荣却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刹那间布满疯狂,说道:“反正师父已经得了重病,也治不好了,多挨一天就是多一天的痛苦,我杀了他,不过给他老人家一个解脱罢了。”
蹲在屋顶上,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林飞白眼中终于浮现出了一抹快意的微笑。
与房内的王铮一样震惊不已的还有站在窗外屋檐上的三个人,三师弟、四师弟与小师妹都是被蒙面人从各自的房间里抓出来的,此时三人的眼中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只是因为被人点住穴‘道,既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
然而就在此时蒙面人突然解开了他们的穴‘道,穴‘道一解开,小师妹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是谁?”于向荣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倏地止住了笑声,从王铮身上起来,沉声喝道。
就在他要去开窗,一探究竟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声,只见房顶上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那碎瓦片顿时“噼里啪啦”掉下来。于向荣刚一转身,一条人影已经从破开的房顶外跃了进来,对着他就是一掌,于向荣急忙伸手还击,可那人却并不恋战,打出一掌之后,身体就向后荡去,一下子跃到了床边,将床上软‘瘫如泥的人抱在怀里。
“是你!”王铮一对上对方的脸,不由一愣,脱口道。
那人却不言语,抱起他就走,于向荣哪里会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上前阻拦。这时只听又是“碰”得一声,只见数条人影从破开的窗户外跃了进来,拔了剑对着于向荣大喊道:“二师兄,是你杀了师父?”
这跃进来的三人正是王铮的师弟师妹,就在于向荣被拦住去路的时候,那不速之客已经抱着王铮一脚踢开房门,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羊入虎口

“林门主,你、你干什么?”
躺在一处山洞里的王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飞白蹲在他的面前扯他的衣服,而无力推开他。
对上王铮吃惊责问的眼睛,林飞白神色无辜道:”当然是帮你解毒啦。”
“这怎么行?这、这不行啊!”王铮急忙推搡他,蓦地发出了一声惊叫,摔倒在地,只因浑身涌起一股股热意,令他手脚酉禾‘软无力,英俊的面庞顷刻间染上一片红云,颤抖着嘴唇不住地喘‘着气,只想用内力来压制身体深处的骚‘动。
林飞白见此,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随即却收回了手,站了起来,神情严肃道:“王少侠难道认为林某是趁人之危,想要趁着你中了蠢‘药,无力反抗之时占你的便宜吗?”
随即露出黯然之色,摇摇头道:“王少侠这样想林某,林某也无话可说。”
王铮听他如此之说,那被谷欠‘火染红的面颊即刻浮上一抹惭愧,仰起头结结巴巴道:“不、不,怎么会呢?”
林飞白冷峻之色不改,继续说道:“林某也是个洁身自好之人,虽已二十有四,但还尚未娶妻,也无姬妾,平时也不进青楼楚馆,烟花之地。”
王铮听他如此之说,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定门少门主这样一个相貌武功出色的人物竟还尚未成家,又如此洁身自好,不由暗暗称奇,又不禁敬佩起来。但听得他最后一句话“所以王少侠不必担心自己会染上什么毛病”时,他顿时一口口水卡在喉咙里,不住地咳嗽起来,直咳得面颊更为通红。
王铮继而听得背对着他站立的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十分无奈,听他淡淡的声音传来道:“算了,我不再瞒着王少侠,其实林某……喜欢男人。”
王铮听在耳朵里,惊讶之色还未表现出来,那人已倏地旋身过来,双目如炬般直视着王铮,一本正经道:“林某跟王少侠坦白自己的性‘癖,是不想让你事后误会林某是因为喜欢男人而占你的便宜,林某虽然喜欢男子,但还没有到会随便找个男人过来凑数的地步,林某也是有原则的人。”
王铮心里点头,其实凭林飞白这么出色的人物,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挥一挥手,江湖上自然有大把的青年才俊蜂拥而去,实在是不必占他这个既不解风情又身份平庸之人的便宜。
相对于他师弟的阴冷狠毒,林飞白直言不讳,翩翩君子风范,不知勾起了他心头多少的好感。这样的人,若是放在平时,他一定会生出结交之心,可这会儿境况尴尬,气氛暧‘昧,他心里面对接下来事情将要怎样发展不知道有多犯愁。
林飞白见王铮面色潮‘红,瘫软在地上,额头和脖颈上都沁出了一粒粒汗珠,那晶莹的汗珠顺着蜜色泛‘红的肌‘肤滚落下来,滴落到了地上,晕开一个又一个小点。眼睛显得有些深沉,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慢慢握紧起来,变得口‘干舌燥,可下一息,他神情为之一敛,又如先前那般风轻云淡,他愿意等,他要他亲口求他。
他朝地上之人淡淡一笑道:“王少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不愿意见死不救。再者我也可怜你的遭遇,你若死了,岂不是中了你师弟的奸计,背上了杀害自己师傅的骂名,恐怕到时候非但无法替温老前辈报仇,只怕于向荣还要对你师弟、师妹下手呢!”
一席话点醒梦中人,听得王铮身体一震,猛地抽了口气,他心里自然是不愿意将性命交代在这里,可要让他跟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有肌‘肤之亲,行周公之礼,实在有些困难。因而脸上的神情甚至为难,嗫嚅着嘴唇,想答应却又不敢答应。
林飞白见他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犹豫不决,不由对他的固执又爱又恨,面色却仍如之前般平静,淡淡一叹道:“王少侠既然嫌弃在下,那林某便去附近村子随便抓个男人过来吧。”
说罢转身便走,王铮挣扎起来,急忙出口唤住他,艰难出声道:“不、不必了,就、就请林门主……就麻烦林门主了。”
背对着他的人双眼顷刻笑成了狐狸,然而转身面向王铮的时候,又恢复了淡然,好像答应与对方春风一度也是件极平淡极普通的事,并没有什么好羞人的,只不过在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显出他此时内心的愉悦。
王铮被身‘体里的药效折磨得十分不好受,感觉贴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几乎可以拧出水来,见到林飞白人影的逼近,他心中生出十二分的紧张,咽了口口水,吃力说道:“林、林门主,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做?”
林飞白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按住他的胸口,柔声安慰他道:“王少侠毋需担心,林某对此道略知一二,王少侠只需闭目养神即可,把一切都交给在下吧。”
王铮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松了口气,吃力说道:“那就有劳了。”
他头顶上的人却笑而不语,开始动手剥起他的衣服来,随着蔽‘体的衣衫一件件地滑落,林飞白见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睫毛因为身体主人的紧张而轻颤着,面颊通红通红,就连眼睑都染上了一抹绯红,一副羞愤交加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不知道有多可爱,忍不住便在他滚烫的面颊上啄了一口。
接着又吻住了那两片艳红的唇瓣,不住地吮‘吸舔‘舐着,用着舌头临摹出对方嘴唇的轮廓。王铮料想不到林飞白会亲他,心头一颤,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对方一把捏住下颌,牙关只微微一开,就被灵巧的舌给顶‘开,即刻蹿了进去,搅动着口腔,让他的舌‘头躲无可躲,很快便被缠住了。
王铮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声,被迫生涩地回应着对方的亲‘吻,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一番深‘吻结束,等两双嘴唇分开时,顿时便牵连起了一条银丝,更添暧昧。
王铮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吻过,再加上药效的涌动,竟被吻‘得七荤八素,眼神愈发显得水润而迷‘离,柔化了他那硬挺的五官,竟显出一分异样的妖‘媚来,嫣‘红的双唇一开一合,好像在乞求着什么。
这模样看得林飞白的呼吸即刻急‘促起来,身‘下早就涨成了一团,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占有了这个人。只见他大手一挥,“刺啦”一声,就将王铮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衣服撕得粉碎。
想起王铮的那个师弟对他所抱着的龌‘龊心思,在客栈当中对他上下其手,林飞白就怒不可遏,当时就有了杀人之心。只可惜,于向荣机关算尽,却适得其反,惹得王铮对他更加厌恨,更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世事如棋:一块手帕引发的重逢
王铮是被洒在脸上的明媚阳光给唤‘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四周,迷迷糊糊地回想着昨晚之事。只可惜混沌的头脑暂时一片空白,伏在草堆上的身体刚微微动了一动,四肢百骸涌‘出的酸痛顿时如潮水般向他的头脑侵袭而来,令他在发出一声微弱而干‘涩的痛叫之后,又再度摔落回去,这回既是不敢动弹,也没力气动弹了。
过了片刻,当头脑清醒了过来,模模糊糊忆起发生在昨天夜里的一些零星片段,顷刻间,那些记忆带给他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这其中不光有他师父死因的揭露,二师弟为了占有他而给他下‘药,更有自己与不过数面之缘的人,更是一个男子,翻云覆‘雨的场面,令他顿时一扫疲惫之态,而显出惊惶无措来。
他的面孔蓦然发红发烫起来,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仿佛昨天夜里涌动的情谷欠犹还残存至今。他埋首于草堆中,心中羞愤交加,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可一时半儿仍是难以消化昨夜那春风一度。
等烦乱的心境平复下来,他又暗自开解自己,他不是女子,没有名节要守,昨晚之事不过是场意外,他不需要太挂在心上。倒还要谢谢林公子,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他,甚至不惜亲自替他解了药性,若是换做自己,未必肯做这样的牺牲。
他虽为人有些古板顽固,但还不至于往牛角尖上去钻,更何况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揭露他师弟的阴谋,给师父报仇,师弟师妹的安危也比他在这里磨磨蹭蹭、自怨自艾要重要许多。
他抬起头来,遥望四周,却不见林飞白的影子,难道他已经走了吗?这样一想,不知怎地,他心头陡然滑过一丝失落感,之后却又摇头自嘲,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见面也好,省得尴尬。
虽然对方是个洒脱之人,未必会将这事放在心上,可他自己,虽然自我开导了一番,可事情刚刚发生,总是要介意的。不如等时间长了,事情淡了,再去登门道谢,对方接连救过自己两次,总是要回报这份恩情的。
王铮挣扎着从草堆上起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看颜色款式,却也不是他自己的,应该是林飞白的,里面却是不着寸缕,况且衣服宽大,衣带缚得也不是太紧,他刚仰起身,半边的领口便顺着他的肩膀滑落下去,直堆到手肘上。
顿时便将他半边的胸‘膛衤果露出来,只见蜜色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口,再没入被衣衫遮盖住的小‘腹,嵌在胸口上的茶色小点也变得又红又肿,几乎比平时肿大了一倍,宛如绽开在胸前的一朵艳‘丽小花。
王铮只是微微的一瞥,顿时就面红耳赤,急忙将衣衫合拢,将衣带牢牢系住,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昨晚之事,免得越想越难堪。他将目光一挪,忽然便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块掉落在地上的手绢上。那东西……他似想到些什么,忍着身体的酸痛,手脚并用,爬了几步,将手帕抓在手里。
随后放在手心展开,细细看了一遍,这块手绢颜色有些发黄,有些破损,看起来已有些陈旧了,手绢的一头绣着几朵小黄花,王铮仔细数了一数,不多不少,正是五朵。
这看起来是一块很普通的手绢,而且还是一块年代久远的手绢,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可王铮拿着它,手却发抖起来,眼前蓦然浮现出了两个小小的身影,耳边不禁回响起了那稚‘嫩的童音。
“来,把眼睛擦一擦,不哭鼻子哦,伤口上了药很快就会好了。”那年纪略大的孩子从怀里摸出一块手绢替一个瘦黄的孩子擦去眼角的泪珠,柔声地安慰他。那瘦弱的孩童瘦瘪的面颊上包着纱布,那是他在大街上乞讨时被小贩用热油烫伤的。
“对、对不起,把你的手帕给弄脏了。”受伤的孩子抽泣着说道。
“没关系的啦,洗干净就好了,这块手帕是我娘留给我的。”
“那你‘娘呢?”
“她已经过世了。”
“对、对不起……其实我娘也已经过世了。”
“别伤心,我们以后就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我叫王铮,你叫什么?”
“我叫陈飞白。”
“那我叫你飞白怎么样?”
“嗯。”受伤的孩子重重点头,然后怯生生说道,“那我叫你阿铮好吗?”
王铮蓦地从回忆中惊醒,喃喃道:“果然是他么?”
他猛然握紧手中的帕子,回想起当初林飞白对他说的那句奇怪的话:“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难道他真得就是他爹在他小时候收留的那个孩子吗?可他不仅改了姓,连脸上的伤疤都好了。
“到底是不是他呢?”王铮难以确定,可要万一真得是他小时候的玩伴,离别了十年能够再度相逢,他自然高兴,可两人又发生了这样的关系,这只会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他苦思冥想,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进到了洞里,直到那条黑影将他身体淹没,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头来,可下一息,手中握着的手帕已经被人抽走了。只见头顶上方的人高兴说道:“我还以为弄丢了呢,原来是掉在了这里。”说罢小心翼翼地叠好,颇为宝贝地收进了袖子里。
“你……”王铮吃了一惊,脱口道,“原来你没走?”
也许是宝贝的手帕失而复得,林飞白心情颇好,朝着王铮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以为我走了?”
王铮的眼睛一接触到对面这个人,一看到那张俊美的面孔,他就忍不住想起昨晚之事,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境又起了几丝慌乱,耳根一热,急忙收回了视线。他略一思忖,还是打算问清楚那块手帕的事,复又抬起头看向对方道:“林公子,我想问,那条手帕是谁的?”
林飞白却不如上回那般缄口不言,却是淡淡地一叹气,好似提起手帕之事就郁结了他的什么愁绪,之后才缓缓说道:“这块手帕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送给我,至于他是谁,说也凑巧,他与王兄是同名同姓,是他小时候送给我的。”
王铮面上一惊,林飞白的话却也更加符合了他的猜测,便迟疑说道:“林公子,你、你以前是不是姓陈?”
林飞白蓦地看向他疑惑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的反应已然坐实了王铮心里的猜测,他顿时五味杂陈,半是高兴半是酸涩,高兴的是他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小伙伴,可酸涩的是自己竟然跟儿时的玩伴有了那种关系。沉默片刻,方才缓缓说道:“因为那块手帕是我的,飞白,我就是住在王家村的王铮。”
“你、你……”林飞白仿佛也如他一般儿惊讶,忽地矮下‘身,把住他的肩膀,仔细打量他一番,迟疑道,“你真的是阿铮,真的是你,没想到,万万没想到,我以前还在猜究竟是不是你,可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也太多了,我又怕会认错。”
“阿铮你这些年过得好吗?王伯伯呢?你又怎么会成为九华派的弟子的?”
听到林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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