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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白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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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着张顺咧嘴嗤笑的模样，易柳咽了一下口水，干张着嘴彻底说不出话了。
不说他没必要和金钱过不去，他也不可能公开站出来指点董事长过失，相信也没人会做这种蠢事。
至于特勤部是干什么的，谁管它？还是先拿了钱再说！
第十三章 画皮，常理
在张顺一个人将两大盘饺子全扫光时，易柳还有些精神恍惚。
就职第一天碰到公司改组，就职第二天月薪涨到三万二。虽然这一切还未经证实，易柳也将自己封闭在了个人世界里。不再是花的海洋，而是钱的汪洋。当铺天盖地金钱压到自己身上时，他只感到一阵幸福的晕眩。
再看看还在桌面上打扫战场的张顺，易柳知道自己真的很幸运。对于新进员工来说，跟对领导绝对是件重要的事。
跟着走上坡路的领导，自己绝对会步步高升，但如果跟的是走下坡路领导，结局就可想而知。
“你在看什么？”，注意到易柳的窥视目光，张顺立即横眼瞪过来。她可不管眼前这小子到底有多幸运，如果特勤部出不了成绩，易柳绝对是个最好的顶缸材料，自己也可以安全撤退。
“没，没什么，张部长你胃口真好。”易柳并不知道张顺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到张顺目光时，他不禁有种毛骨悚然感。
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易柳连忙转开话题。
“那当然！”得意地炫耀一下，张顺满足地将最后一个饺子也放入嘴中。
男人胃口大是健康象征，女人胃口大更是健康中的健康。相信以张顺身材，很多女人都会羡慕她的好胃口，羡慕她吃不胖的苗条体质。
两人没在餐厅里多呆，吃完东西后，张顺就拎着易柳离开了。虽然她不至于拽住易柳领口，但看着张顺揪住自己左手不放的模样，易柳也不敢与她并行。只是稍稍落在张顺身后，做出自己只是被她拎着离开的真实模样。
他们的目的地并不是十二楼财务部，而是十六层的特勤部新驻地。紧紧跟在张顺身后，易柳还在考虑特勤部到底是做些什么的。
经过十六层人事部时，张顺还往里面瞄了瞄。但是不用她那种偷偷摸摸情形，易柳早看到李隶不在里面。
到底两人有什么关系？这实在有些怀疑。
看昨天张顺将自己拎到人事部时，她在李隶面前可是满脸的不假词色。可不但当晚她就邀请李隶一起喝酒，现在还做出这种鬼鬼祟祟举动。
难道是『不伦』？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不伦』这个词，但每当易柳将刻薄的李隶与豪爽的张顺联系在一起时，总会有种怪异想法。脑海中更是赤裸裸地冒出了S/M大战情形。不过若说起其中的S，或许还是那个朱文贞在进行女王变身时更适合。
心中胡思乱想着，易柳跟着张顺来到了十六层角落的一个办公室里。办公室门上没有任何铭牌，附近也没有人声走动。
推门进去，易柳眼中就是一怔，嘴里也轻轻地低呼了一声。
“怎么样江姐，我们的新战场还不错吧！”
“嗯，非常好！女将你查清易小妹来历了吗？”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就是一个久未使用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在易柳眼中格外熟悉的鹅黄色布艺长沙发，长沙发上则半躺半坐着一个易柳更加熟悉的大肚孕妇。
不过，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易柳心中一寒，特别是江旻对自己称呼上的变化，更让易柳感到极度不适。
走过去躺在沙发上，张顺就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没什么特别来历，我已经问过李隶了。那全是董事长个人老糊涂，错将他当成我的心腹，结果就把他一起调来了。”
“心腹，这怎么说？”
听到心腹二字，江旻双眼一下闪亮起来。在她连续追问下，张顺也开始将事情一一说出。
弄清事情经过，易柳心中却一点说不上舒服。
幸好他没在江旻面前露出对张顺的任何不敬，但他怎么也没料到，江旻与张顺组合在一起竟是这么和谐。甚至当她嘴中吐出『易小妹』三字时，更好像已经这样叫了自己十几年。
女人真是个百变怪物！看着江旻这时对自己的不屑一顾态度，易柳也没有了开口欲望。
只想着江旻脸上是不是有层画皮，以至于自己根本没注意提防她。
“易小妹，你总瞪着江姐肚子干什么，难道你在想什么『不伦』之事，要是你敢对江姐动手动脚，信不信我立即将你从窗口丢下去。”说完易柳如何成为自己『亲信』之事，扭头看到易柳望着江旻的难看模样，张顺再度瞪起双眼。
不伦？居然自己也会被张顺说成不伦？易柳心中一阵委屈。
只是他脸上很快恢复平静，镇定地说道：“张部长，你别胡闹了。照你的说法，江姐也和我们一样，调到了这个，，，特勤部了吗？”
“特勤部是个新部门，需要我们重新招入人手，江姐的财务分析能力也是我们现在急需的帮助。当然，这里也是江姐最好的养身处所。而特勤部的第一项工作就是负责公司的裁员审核，也就是确定下必须裁员的名单。所以来到特勤部，江姐也就不用担心裁员的事了。”
“干嘛！干嘛！女将你怎么说得好像给了我很大恩惠似的，难道你真认为我会被裁员？不是害怕你在非常时期捅出什么篓子，我才懒得回来看着你呢！没想到你现在到给我推了个烂摊子，你还真不是人！”
裁员审核？张顺的话固然让易柳心中一惊，江旻的撒娇更是让他心下一寒。
他虽然不知江旻『看着张顺』是真是假，但如果她的话是真的，自己不是整整被她骗了一天？而且易柳也不相信张顺会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女人。
一流白领的世界，真是高不可攀！
看着江旻与张顺嬉闹的模样，易柳是一点旖旎感觉都没有。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正往下沉、往下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江旻、张顺的境界。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女将，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展开工作呢？到了这里，你可是个真正独当一面领导了。”
在江旻摆回正经样子时，张顺也仿佛受到了传染。不再与她嬉闹，微微眯起双眼，落入了沉思样子。
不过想了想，她却不是立即回答，而是转向易柳问道：“易柳，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开始？”
没想到张顺竟会考问自己，望了望一旁满脸堆笑的江旻，易柳咬咬牙道：“张部长，如果我们只是帮助公司进行裁员审核，那并不能显出我们的存在价值，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替罪羔羊。所以我们不如将工作重点放到如何证明公司没有进行裁员必要上，这不但能充分体现我们工作的价值，也能获得公司员工支持，让特勤部得以长久生存下去。相信这也是张部长的真实想法吧！”
听完易柳回答，张顺、江旻都是微微一怔，对望了一眼，张顺追问道：“我的真实想法？你为什么说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很简单，因为江姐也加入了特勤部。如果特勤部只是进行正常的裁员审核，根本没有财务专员存在的必要。财务专员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员工可以为公司创造的利益价值，而不是损耗价值。不然这么简单的工作，人事部一个命令就可以解决了，哪有必要让特勤部来承担双重工作，还让财务专员也加入进来。所以，特勤部的建立应该是Ｔ祥贸易针对Ｍ高公司入主行动的一个反击才对。”
易柳说的很慢，他甚至没有抬眼观看张顺、江旻神情。他不是不敢与两人对视，而是没有与她们对视的价值。
他的看法毕竟只是新进员工个人揣测，没有承担责任的必要，也没人会让他为此承担责任。
说的简单一点，现在就好像他正面对学校教授进行毕业答辩一样，只是进行简单的形式分析。
不过，直到易柳说完心中想法，他还是没听到张顺、江旻回答。抬头一看，他才发现两女都陷入了惊讶中。
不是张顺，而是江旻首先反应过来道：“行啊！易小妹，居然这样就给你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你到底怎么猜到的。”
“常理！”
说出『常理』二字时，易柳心神也不禁微微动摇一下。没想到自己真猜对了公司成立特勤部的心思，难道自己真有成为一流白领的优秀素质？想到这里，他的信心也开始有些微微膨胀。
第十四章 合租，鞭策
站在落地镜前拉拉领带，易柳根本没看桌上电脑一眼。
异性合租？见鬼去吧！如果自己真的月收三万二，还有必要与人合租？如果他现在还想什么合租的事，那就真和那些打着合租幌子，心中却专想苟且之事的淫男荡女一样了。
易柳并不想这样干站在落地镜前，但他却别无选择。因为张顺听说他现在是单身租房后，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自告奋勇地说要过来接他。
当然，张顺并不是接他去公司上班，而是两人要一同出外勤。知道易柳不可能有车，张顺才主动提出开车接他的建议。
所以，心中即便再怎么忐忑，易柳也只得在家中死等。
“叮咚！叮咚！”，上班时间已过了半小时，门外才传来一阵门铃声。
心中长舒一口气，易柳一边快步走过去开门，一边大声招呼道：“来了，来了。”
大门打开，一身职业盛装的张顺就站在门前。与往常的黑色职业套装不同，张顺今天却换上了一身红色套装。无领的红色短西装虽然还是职业女性标准装束，但那抹红中带艳的色彩，也让易柳眼中一亮。
不过，张顺却没去多看易柳一眼，伸手将他推到一旁，径直闯进屋中道：“给我看看，这就是你的狗窝吗？”
一个真正的白领必须从整洁自身开始，虽然从没人这样要求过自己，易柳还是相信张顺绝对在屋中看不到任何突击打扫的痕迹。
果然，闯进屋中的张顺很快就带来一阵“乒乒乓乓！”翻箱倒柜声，显然正在试图寻找易柳的某种劣迹。
或许对其他女人来说，易柳不敢做此想像。可面对行动力高于一切，同时又是自己上司的张顺，他已学会闭上双耳、双眼，全凭她自己去折腾。
“很好，你将房子收拾得满干净！看来的确刚从学校里出来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嘛！”折腾了一阵，一边点头，一边从屋中踱步出来，张顺脸上就露出满意神情，双眼中也多出一些光彩。
什么叫挺像那么回事！我本来就是刚才学校里出来。
心中抗议了一声，易柳却不敢大声说出来，更不明白张顺为什么要来自己家中察看，只得顺从地说道：“是的，张部长，让你关心了，你看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别急，听说你刚出校门就在寻找异性合租是不是？”
自顾自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张顺脸上的笑容仿佛立即凝成了冰霜，斜眼扫向易柳时，吓得他心中陡然一跳。
关于自己曾想异性合租之事，易柳可没让任何人知道。他甚至确信，自己绝对没向张顺说过类似的事，不但口头上，心里也是如此。
不知张顺为什么诈自己，易柳只得关上大门道：“张部长，你误会了。我一个刚出校门的人，怎么可能搞什么异性合租，况且我也没那个条件。”
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柳，重要的是看了看他身高，张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你的确没有异性合租的条件，既然是这样，我就勉强给你一个异性合租的机会好了。”
“哈啊？”，虽然易柳表面上只是惊讶地张大嘴巴，但在听到张顺宣言时，他的脑海还是一下炸开了。
给我一个异性合租机会？难道张顺要过来与自己异性合租？还是在自己没有暴露出异性合租愿望下的主动要求？
一连串混乱消息传入易柳大脑中，他已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认为我会与你异性合租吗？”
没等到易柳回答，张顺也没期待他回答，身体突然在沙发上一挺，右手撑在自己翘起的二郎腿膝盖上，双眼恶狠狠地瞪向易柳。
心中一寒，易柳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张顺质问，只得站在门边猛地摇摇头。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绝无可能。看来这的确是张顺给自己布下的陷阱，只是不知她布下这个陷阱的用意又是什么。
“很好，我当然不会与你异性合租，死都不可能，你就放心好了。不过我正好有个朋友想寻找异性合租伙伴，看你条件马马虎虎，我就给你享受一下异性合租温馨乐趣了。以你现在的收入，当然不可能收对方租金。干脆这样好了，以后房租、伙食和一切金钱开支都由你来出，我朋友就负责一日三餐和所有家务。你看怎么样。”
说出这话时，张顺再次唬唬瞪向了易柳，根本不像征求他意见的样子。事实上，她说了那么多，根本就没有征求过易柳意见。
不过，易柳总算明白了张顺真实想法，不知该不该高兴，只知道这是领导吩咐。
没有考虑太久，易柳点点头道：“好吧！张部长。不过你能保证我拿到你说的工资吗？如果拿不到，我恐怕也无法坚持下去。”
“拿不到肯定是你自己不够努力，怎么能抱怨别人？好了，事情就这样，过两天我再带人来入住。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没有，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
事情决定下来，张顺又变回风风火火样子。没等易柳回答，她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一把将易柳推开，自己开门走出屋子。
看到这样，易柳更不敢让张顺等自己，抓过皮包也冲出了屋外。
两人来到楼下，张顺的座驾是款白色时尚型宝马320i，配上她的身份到算不上高档。易柳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她一起进入车内。
车子平稳地驶出，张顺也没转脸，随口问道：“还记得今天我们要去的地方吗？”
“我们今天要去Ｔ祥贸易下属的Ｃ昌汽修中心，主要了解他们的财务运行及资金调度状况。以求测算出林会计专管Ｃ昌汽修中心资金调度时的工作贡献度，并以他对公司的贡献度来作为裁员审核的反证标准。”
林会计在财务部是个公认为最没有绩效的一般会计，不但工作速度慢，为人还很马虎，在各方面的口碑都不怎么好。以他作为突破口，基本上就可以测算出整个财务部的最低工作绩效。
即便有人提出反对论调，财务部的任何人都可以拿出强于林会计的工作业绩。
所以，只要证明了林会计的工作是称职的，整个财务部的工作就将无可指责。或许有值得改动的地方，但也不该以裁员来作为变动标准。
出身于财务部却拿财务部来作为裁员审核的开刀对象，这就是张顺拿手的反击手段，目的是让人无可挑剔。
“很好，林会计是什么时候接手Ｃ昌汽修中心一般会计工作的，他的工作绩效主要可以体现在哪几个方面。”
没想到张顺会在这里考问自己，易柳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定定神，流利地答道：“林会计是在两年前接手Ｃ昌汽修中心一般会计工作的，他的工作内容主要是审核Ｃ昌汽修中心会计室报上来的资金运用状况，帮助他们在资金额度内争取到总公司的资金支持。所以我们主要的审核方向应该是这两年Ｃ昌汽修中心的财务运行状况，然后将它们与林会计接手Ｃ昌汽修中心前的大略财务状况进行对比。扣除Ｃ昌汽修中心自身经营能力的增减幅度，从林会计为Ｃ昌汽修中心提供的支援度上，测算出他的大致工作绩效。”
财务人员的工作绩效相当难以测算，因为他们的工作几乎都是后方支援的辅助性工作。
要想将他们的工作能力用数字体现出来，重要的还是必须挖掘出他们的资金调度能力。这不但要与他们所支援部门的往日工作效果作对比，还要对比他们每笔资金调用所产生的具体效益和效率。
这已不是普通概念上的审核，而是来自特勤部成立的特殊要求。
对于易柳的回答，张顺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偏了一下头道：“那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完成上述工作吗？”
心中微微一寒，易柳当然知道自己只是个新人，只得低下头，诚恳地说道：“我会好好努力的，也希望张部长你能对我多加鞭策。”
“很好，你有这个觉悟就行，我一定会好好鞭策你的。”说出这话时，张顺直接在易柳肩上拍了拍，露出一副很满意，也是很得意的样子。
“真的假的！天哪，难道我上当了。”听着张顺的得意笑语，易柳脸上虽然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心中却仿佛吃了黄莲一般苦楚。
他根本没料到这才是张顺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要他给自己挖个坑跳下去。
给别人鞭策自己并不算什么，但让张顺来鞭策自己？易柳根本不敢想像会有怎样后果。
第十五章 砍头，发现
财务人员并非都意味着小巧精干，例如张顺的个头就不低。不过站在Ｃ昌汽修中心会计室宋主任面前，易柳还是深切感到自己的渺小。
宋主任的个头不但高大，还长得一副虎背熊腰、膀大腰圆模样。不但双肩宽厚，肚腩微起，站在易柳面前就仿佛一头巨大的黑熊，比他足足大了一圈还不止。看着他鼻中“呼哧呼哧！”喷气的样子，易柳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是白领还是蓝领。
“你说你们是Ｔ祥贸易派来的，有什么事吗？”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宋主任也没急着找易柳要什么身份证明材料。
真正的白领应该在见面时就能大致判断出对方身份，对于宋主任的合作，易柳感到一阵轻松。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张顺一定要将自己推出来挡在前面，还要自己在不曝露身份状况下弄到更多资料。
难道她是在考验自己？想到这里，感觉着身后张顺投来的目光，易柳脊背微微有了一些汗湿。
“这是一份保密协议，请你签了再说。”
易柳并没多加解释，只是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保密协议递了出去。
上面不但有Ｔ祥贸易印章，还有董事长印鉴，这是张顺下车前才交给他的东西，也是他打开突破口的唯一凭籍。
“保密协议？”，接过保密协议，宋主任脸上第一次露出狐疑表情。不是望向易柳递出的协议，而是直视易柳双眼。
不等对方做出判断，易柳加重语气道：“是的，保密协议。如果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们曾在你这里调阅过任何资料，你将在二十四小时内被砍头，上面写的很清楚，请你尽量配合。”
用砍头来形容解雇，这是一种极为严厉措词。宋主任也不得不放弃对易柳继续施压的想法，低头仔细察看手中的保密协议。
保密协议很严谨，所有内容都围绕着对林会计的调查审核而来，没有更多刺探Ｃ昌汽修中心内幕的表示。
这是为了减少双方纷争的一种必要手段，毕竟他们的调查只能说是一种先行步骤。虽然得到了董事长支持，但在工作内容上却有略超常规的嫌疑。
考虑到下属公司立场，特别是任何公司都有可能存在猫腻状况。为了尽快获取所需资料，张顺只得放弃对Ｃ昌汽修中心整体财务状况进行调查的企图，何况他们也没有这个时间。
看完保密协议，宋主任脸色更见迷惑道：“你们是为了调查林会计的工作成效而来？”
“上面写的很清楚，请你在签下协议后谨守保密原则，不得将我们的调查内容向任何人透露。”
“没有保密时间吗？”，作为下属公司会计主任，宋主任的能力绝对不在他人之下，轻易就发现了保密协议中的『缺漏』。
“这次调查与林会计的工作好坏无关，只是为了确认他的工作成效而已。没必要惊动任何人，所以也是无限期的保密要求。协助完我们工作，你必须立即忘掉今天的事。”
不断向对手施压，这是获得谈判胜利的最基本要求。易柳可没将对方当成合作对象，既然张顺让自己做交涉，他就必须全力以赴。
望望易柳镇定自若的眼神，再瞅瞅易柳身后不动声色的张顺，宋主任没再追问下去，低头签下了保密协议。
虽然易柳没给自己找人商量的机会，但他只要控制好对方所能调查的资料范围，到也不怕签这种无关痛痒东西。
“你们需要什么资料。”签完保密协议，宋主任抬头望向易柳。
“我们需要最近四年Ｃ昌汽修中心的月报、年报，还有林会计经手审核的每笔资金调用状况及效益报告，以及他对你们送交的每笔资金初审、二审等所有签字资料。”
一口气说完所有要求，易柳心中终于松了口气。看来目前还没出什么问题，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点点头，宋主任没再多说什么，示意两人来到桌上电脑前，将几分月报、年报资料调出来说道：“你们要看月报、年报是没问题，但有关林会计对每笔资金请求的审核意见，这些可都是公司内部保密资料。我不知道你们密码等级是多少，无法只凭这份保密协议来对你们做更多解释。”
密码等级？易柳虽是第一次见到要求查阅密码等级状况，但类似事情他也听说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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