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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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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比你们那浪世的王……”

“巴豆!”这小子,差点中了人家的套儿。真是什么都敢说了?“别人家的在这儿乱喷是没人管着,我还在这儿呢你就敢这么没规矩?讨打是不是?”

邵先生在旁边小声的跟莫史东说:“您看,现在就是副总管要出来圆场儿了。”

我靠啊……还带现场解说的?

“你说谁乱喷?”柳东一挑眉毛转身面向我。

“你升副总管了?”

柳东被我问的一下有点懵,“这有什么关系吗?”

邵先生窃窃私语:“您看,这个柳管事中计了。”

“废话,一个王府的管事就是这么跟王府的副总管回话的吗?要不我说呢,你就是没人管着所以在这儿乱喷,我说的有错儿吗?”

柳东气得咬牙:“你!”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少你啊我的,有话叫你们副总管来跟我说。”转头又骂巴豆:“你就是个扶不上墙的,刚提了管事就在外头丢人!当了管事很牛吗?给你狂的,大人们在这边儿说话都看不到!乱哄哄的瞎吵什么?赶紧滚过来伺候着!”

我和王爷确实商量好了要提巴豆当经办处管事,原本打算他监管建完了特使院再提。现在我先说出来,一来是暗示他要升职,二来是指桑骂槐损一损管事柳东。

巴豆眼睛一转强压住欢喜,脆脆的“哎!”了一声。

柳东那边的人有个毛躁的,听了我的话龇牙咧嘴的就要扑上来……

“哟,好热闹啊,要动手是怎么的?”

今天可齐全了。我看着笑眯眯走进来的张小顺,心想,这又是哪一出儿啊?怎么他也来了。

更惊讶的是,张小顺后面还有人。

伏刀依然没话,只是冲邵先生和莫史东行了礼。醉剑吊儿郎当的冲我一笑:“小甘草,长能耐了。一个对五个啊!”
第四十三章


伏刀,醉剑,张小顺,齐齐的站到了我旁边,。

对面柳东等人也拉开了阵势。

一帮人大眼瞪小眼,各种鄙视,各种讥讽,各种挑衅在无声的用面部表情演绎着。

我觉得这太二了!你说这一群人,不是王爷贴身侍卫就是王府管事,再加上我这个副总管,竟然跟小屁孩儿一样码架(打群架)?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叫骂:“这点心也太作假了!松了吧唧还不如破棉絮!也不知是谁家开的店,趁早关张完事。”

这位客人骂的不是时候儿,柳东那边儿的人正一肚子邪火儿发不出去呢。立刻就有小厮骂回去:“没见过世面的趁早闭上你那鸟嘴!这是西洋传来的吐……吐司!你懂个屁!”

“还吐司?我吐你一脑袋!”那客人胆子也真不小,眼看着这边人强马壮,竟然大步冲了过来,手里挥舞着一块白吐司:“西洋人的玩意儿就好吗?西洋人的东西就金贵吗?这不就是用白面发的吗?还不如我家隔壁李大妈做的花卷儿好吃。”

这人是故意的吧?莫史东一头黄毛儿这么显眼,他会看不见?竟然当着西洋人骂他们老家的点心不靠谱。

此时邵先生突然站起来拦住了那客人:“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并不是说西洋的东西就一定比咱们的强多少,不过是带有异国特色的小吃,兄台就当尝尝鲜,何必计较太多?”

那客人眼睛一翻:“如果伙计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自然不会计较。偏他们要把这玩意儿夸的天花乱坠,恨不能说成是绝世珍馐,结果一吃发现竟然无滋无味。”说着又挥舞了一下手里那块面包。

邵先生微笑略一拱手:“如此兄台更不应批评西洋点心,要怪只怪那伙计过分崇洋言辞上夸大了。其实西洋之物并非无一可取,他们有很多值得咱们借鉴学习的东西。这位便是西洋使节莫大人,兄台刚才一番言论稍嫌冒犯,应该给莫大人赔礼才对。”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看着邵先生完全占据主导将那位客人引荐给莫史东,我嗅到了将计就计的味道。只因我太了解邵先生,他平时对这种闲事都是置身事外,怎么今天突然主动管起来了?

那客人虽然嘴上对莫史东致歉,但看他神色倨傲,全然是一副心底不服气的样子。邵先生果然挑起几个话头儿,又引他说出一堆排外的言论。

被这突发事件横插一杠子,这边张小顺柳东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是打啊,还是旁边儿伺候着。柳东顾及的必然是莫史东,张小顺他们却是等着看我什么意思。

当然是不能坏了邵先生跟莫史东买好儿的机会。我用眼神示意巴豆张小顺等人跟我一起到旁边的桌子坐下,招呼伙计拿来茶点,压低声音说:“哥们儿先都歇歇,吃口点心喝点茶,等大人们说完话再议。”

此时邵先生已经把话题上升到东西方合作的问题上了。我就汗一个,今日的先生简直和往日判若两人,先是跟莫史东风趣幽默的扯闲篇儿看我们奴才吵架,现在又意气风发侃侃而谈。完全颠覆了以往斯文儒雅的形象,声音铿锵有力顿挫昂扬,眉眼间顾盼神飞一派豪情。

“这位邵先生是个人物。”张小顺伏在我耳边嘀咕:“平时到看不出。”

醉剑一脸高深莫测,“这人,深了。”

这边的言论吸引了里面那桌年轻文人,不一会儿就有两位凑过来围观。看桌面上的局势,那叫骂的客人屹然是心服口服,莫史东更是一副得意的样子,看邵先生的眼神好像在嚎叫:“知己啊!相见恨晚啊!!”

我想,邵先生今天必然是要拿住这个机会好好跟莫史东结交一下。王爷通商的目的和理论皆是与先生共同商议,先生自然明白该如何取得莫史东的好感和信任。

立刻吩咐巴豆给那围观的文人安置座位。这些才子们最喜欢争论,有他们再掺合一脚,没准能让先生的话题更深入,折服莫史东的几率也就更大。而且我相信以先生的才智,别说一两个文人,就算来他一屋子也能舌战群儒。

我的算盘打得不错,那边柳东也不傻。看到又有人加入讨论,也觉出了其中不妥。

立刻笑着插进去,“莫大人今天还有事,不方便和各位继续闲谈。”

莫史东正听得津津有味,立刻不高兴的拉下脸:“这怎么是闲谈呢?你这奴才不好,乱插嘴,不如那边的奴才好。”手一指我的方向。

我赶紧站起来赔笑行礼。你嫌他不好就不好呗,拉扯上我干嘛?一看柳东脸都黑了,这下梁子恐怕结的更大。

也不怪莫史东不高兴。桌面上的谈话实在是让他痛并快乐着。一方面有文人鄙薄西洋人的鲁钝,质疑他们的先进科技,一方面又有邵先生客观的分析对外来事物的肯定和赞美。这就好像有人不停的抽莫史东嘴巴,又有人不停的在他挨打之后递上蜜糖……这人啊,受虐狂吧?

柳东咬着牙不知该如何是好,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邵先生哈哈一笑对莫史东说:“奴才们只是提醒您,这是他们应该做的。莫大人千万不要责怪他们,要怪只怪下官和大人一见如故,耽误了大人的行程。”

柳东一愣,可能他万万想不到邵先生竟然会替他开脱。

邵先生起身对桌上众人一揖:“多亏这位管事提醒,下官突然想起还有些公务没处理。今日和众位萍水相逢相谈甚欢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后会有期。”

说罢潇洒的再次行礼,其他人均起立回礼。

莫史东突然说:“邵棠,你住在哪里?”

邵先生若有所思的一笑:“下官家贫,暂时寄住在礼亲王府,恐怕不方便。”

莫史东神色几变,最后一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要你肯邀请,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先生略一拱手:“如此,期待下次与大人相聚。”

走出蛋糕房,偷偷的松了口气。吩咐巴豆去跟着伺候先生,我回头拦住张小顺:“你们怎么来的?”

张小顺撇撇嘴,“今儿天气好,我们王爷和七王爷相约一起去京郊跑马。结果七王爷的一个小妾跟他作妖儿耽搁了,出来的晚了些,醉剑正好看见你们家昆布跟厉鬼追着似的满街乱窜。”

“然后我和伏刀就把他截住,一问才知道你在这边儿和六王府的干上了。”醉剑坏笑着说。

“原来如此。”可能是昆布听见里头吵架,怕真动手他一个人保护不了所以赶回去叫人。到也算歪打正着,“你们都过来了,王爷们谁伺候?”

“放心吧,那边儿我都安排好了。兄弟有难,做哥哥的能袖手旁观吗?”张小顺油嘴滑舌的说。

“去去去,我看你是有热闹看就把主子晒一边儿才是真的。”

张小顺立刻摆出苦瓜脸惹得伏刀和醉剑一阵大笑。

谢过他们特意赶过来助拳,匆匆告别追上先生和巴豆,“先生,咱们别逛了。”

邵先生神秘的摇头一笑:“不行,我还得去个地方。”说完不再理我,自顾自的穿街过巷。

终于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里,走进一家茶馆儿。

奇怪是这茶馆儿的伙计老板并不招呼先生,只做没看见。

邵先生带着我们攀上一条窄窄的楼梯,到了楼上想不到另有一番天地。

整个二楼只一间屋一扇门,推门而入,里面是布置极雅的书房。房间里已经有人等候,我抬眼一看,这不就是在蛋糕房叫嚣的那位客人吗?再一看,后过来的那两个年轻文人也在。

原来……这竟然是邵先生布的一个局。

“邵兄刚才的言论果然精彩,小弟佩服。”那个叫骂的客人一改粗俗,文质彬彬。

先生略一点头表示谦虚,转而指着我说:“他是王府的甘副总管,以后有急事联系不到我可以找他。旁边的是王府经办处巴管事,你也看到了,嘴皮子很犀利。”

那青年笑着行礼,“在下杜放歌,见过甘副总管、巴管事。”

吓得我和巴豆赶紧作揖,“杜公子客气了。”

随后另两位青年也来打过招呼,邵先生等人才坐下议论起刚才的事。

我站在旁边伺候着茶水,一路听下去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提前布置好的局。

原来邵先生一直都分派人手出入京城各处茶馆酒肆探听坊间消息,对新传入的西洋事物更是着重钻研。怪不得今天无论看到什么新奇物件儿他都能为我一一解答了。

在蛋糕房与杜放歌等人实属偶遇,中间在我与柳东对峙时邵先生发出信号,临时起意设下这个一唱一和的双簧戏。

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会有人在我们与柳东等人僵持时跳出来打岔。剩下的,就是看邵先生如何运筹帷幄掌控全局了。

如果说我当时怀疑过杜放歌和邵先生一起做了这个局,那后面加入的两位却是完全看不出的。心里对邵先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绝对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文人,现在看他毫无做作尽显名士之姿,又与平时那般温和的人大有不同。

自信,潇洒,浑然天成。

看一眼旁边,巴豆目露崇拜,那架势很怀疑他会不会突然冲过去对邵先生五体投地……

平日斯文的邵先生,刚才张扬的邵先生,现在稳重的邵先生,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这对我是个迷。也许只有王爷才完全了解先生吧?

无怪乎王爷对他为何这般尊敬了。

回到府里,小厮殷勤的把糖果铺子老板送来的糖摆放上桌。看着那碟松子糖我的思绪翻腾不休。亲身经历邵先生翻手为云的一次计谋让我无限感慨。

嘴上说别人是能扫天下的能人自己是只会扫屋子的奴才是一回事,真到亲眼所见,一股带着酸味儿的羡慕慢慢爬满全身。

同样是人,怎么和人家一比我差了这么多?

突然一惊,这句话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对自己说过。那次是和一个公司里新来的高学历青年才俊的对比,给我带来了深深的打击。

那次我用了好久才恢复自信,不是认命,是看清自己的位置,掂量好自己的斤两。记得有好友当时跟我开玩笑:您有多大的金刚钻儿就揽多大的活儿。

自嘲一笑,可不是么?亏我还跟紫苏摆过砖头盖高楼的大道理,轮到自己时也是不甘心做那最底层的地基。

拿起一块糖塞进嘴里,慢慢的嚼,甜蜜的滋味让人拨云见月。世上才华横溢的能人无数,何必跟自己较劲与人家去比,做好本职的工作才是真章儿。伟大的党教育我们,行行出状元,我就在这儿做个奴才里的状元也挺了不起。

心情豁然开朗,叫小厮把糖果分做三份。府里的三位女主子有一阵子没去孝敬了,做大事什么的都是浮云,咱还是该干嘛就干嘛。阿Q一点的想,也许叫邵先生这种能人来做奴才还不如我呢。

跟着我的小厮又拿来一堆小包儿,“这些是一同送来的,那老板说是送您先尝尝的。这一包是新上市的酸梅糖,叫您吃的时候小心牙口儿,可酸着呢。”

看着包裹小,实际给包成了方形,掂一掂,总有一斤多。这老板的买卖并不大,一下送出来这么些东西,到叫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想想王妃爱吃酸的,敏夫人正在孕期,正好这一包一分为二。再一想,这样不行。二夫人要是知道了一时不嚷嚷,早晚要翻出来嘀咕的。

干脆,各种花色拼出四个杂色糖盒儿。王妃,敏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一人一份。就说是新换了供奉孝敬的,送夫人们尝尝鲜。

打定主意派人分装得当送走,这才消停下来。

终究还是闲不住,干脆去经办处看看。既然已经告诉了巴豆要提他做管事,我也不能让他干等着空欢喜。抓紧时间去铺垫一下,别到时候硬生生的免了那王大叔的职让他下不来台。最好是一番暗示让他自己辞职,只需斟酌着告诉他这是王爷的意思,估计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又盘算了一下这王大叔的人脉关系,想着应该把他安排去哪里。

晚上七王爷和九王爷来了,正赶上饭点儿,让后厨狠乱了一阵子。

饭摆在犀香苑。两位王爷肯定是知道了今天的事。

让巴豆过去伺候着,他是知情的,保不齐王爷们谈到兴处会不会起哄。这小子能言善道,邵先生谦虚不提的东西他肯定会见缝插针的给抖落出去,回头主子一高兴赏点什么,也免得他总跟我叫唤有好差事不带他。

我想,既然这是件大好事儿,干脆去王妃面前卖个乖。王妃早先就跟我说过她在小厮里也没个得力的,外面的事儿消息太不灵通。

果然王妃听了很高兴,叫屋里的人都退下只留柚子,又细细的问了我所有的细节,基本每一句话都不落下。

“好!也不枉王爷厚待他,这邵棠确实是个大人才。”

柚子也替主子高兴,忍不住插嘴:“应该重重的赏邵先生才是。”

王妃摇头一笑:“不,无论什么赏赐都是小看了他。这种人骨子里的清高骄傲最看不起金银财帛。柚子,你去把前日我画的那幅雄鹰拿来。”

哦?王妃还会画画儿?

等到看到那画卷时,我暗暗心惊。这鹰画得犀利灵动,双目暗含精光栩栩如生。王妃振笔提书:神鹰何当击凡鸟,风毛雨血洒平芜。(注释1)

已经很晚了,犀香苑那边都没有散席。王爷们肯定是为这好事兴奋至极。

王爷才刚得到袁曦的支持,没过几天邵先生又博得莫史东的注意,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儿发展。

我躺在床上想,不知道王爷会如何开心呢。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借着帐外昏暗的烛光看一眼,是王爷躺在了身边。

熟悉的胳膊把我拉进了熟悉的怀抱,王爷身上热热的带着酒气,“今天原想叫你好好休息一下,不想又累了一天。睡吧,很晚了。”

我好像有件挺重要的事没来记得跟他说,是什么来着?四周安静极了,王爷的心跳声就像催眠曲。算了,明天再说吧……我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注释1:“神鹰何当击凡鸟,风毛雨血洒平芜”是兔子篡改了杜甫的诗《画鹰》的最后两句。原文:“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

其中“神鹰”二字为兔子后填,“风毛雨血”取自班固《西都赋》:“风毛雨血,洒野蔽天”。

杜甫诗句大意是说:何时让这样卓然不凡的苍鹰展翅搏击,将那些“凡鸟”的毛血洒落在原野上。

此处的“凡鸟”喻为误国的庸人,有锄恶之意。正好应了文中此时的局势,算是兔子投机取巧一次,希望看官见谅包容。
第四十四章
自从有过一次翻越熟睡中的王爷失败的经历之后,我现在逐渐掌握了一种凌空过人的技巧。

首先双臂要找到支撑牢固的位置,然后大腿一抡,借着抡起来的那股劲儿瞬间挺腰,在空中尽量甩高臀部和腿,然后撑在里面的那只手发力一推,空中侧身,轻巧落地。

一气呵成,给自己打十分。回过头,茯苓无奈的瞪着我。每次施展绝技的时候他都是这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我就不明白你还瞎折腾个什么劲儿,”茯苓小声嘀咕:“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就直接从王爷身上爬过来完了。每次都怕你翻不好掉下来,摔了你是小,砸着王爷怎么办?”

“相信我,得永生。”拍拍胸脯,咱办事儿有谱儿。

“歇了吧你。”

估计王爷是昨天晚上确实高兴喝多了,今天醒来的格外晚。

一睁眼就看见有人坐在床尾瞪着他,吓了一跳,迅速的抬起半个身子,直直的看清楚是我之后又“咣”的一下躺了回去。

“小甘草,你要不想被我掐死下次就别坐在那儿瞪人。”

我冲屋里的小厮挥挥手,等人都下去了,很郑重的跟他说:“王爷,前天晚上是我喝多了。我跟你说的‘心里有你’不是那个‘心里有你’,是邓春秋说的那种‘心里有你’,你明白吗?”

王爷正闭目养神,听了也不睁眼,只是轻笑:“我懂。”

太好了,你懂就行,要是误会了可就事儿大了。

心满意足,刚要站起来却被他拉住,“有些事儿别说的太满,谁能保证以后你对我不会变成另一种‘心里有你’呢?”

猛的睁开眼,“过来亲一个。”

“王,王爷,您似乎才说过以后不会勉强我,不会轻贱我,怎么……”

王爷大笑:“傻瓜,这和以前的不是一回事,不一样的,不信你试试。”

鄙视他:“您真当我傻啊?”起身就走。

被拉了回去,不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极轻的吻落在唇边:“邵棠告诉我你昨天的表现很好,把老六家的管事狠狠的踩了一通儿。”

“嘿嘿,还行吧。”先生真好,竟然还记得夸我。

王爷却突然翻脸,一扯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他大腿上,噼噼啪啪的打屁股:“以前跟你说什么来着?出去带几个人?让你休息一天你就给我跑出去乱逛!以后长不长记性了?”

“长,长,疼,别打了。”

“还知道疼?”王爷停顿一下,手又重重的落下来:“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非得给点苦头!叫你不听话,我打总比被别人揍强!”

王爷这个大变态,下手真是重。我可怜的屁股一整天都麻酥酥的,最可恨是茯苓等人的幸灾乐祸:“叫你瞎跑,活该。”

这就叫没天理!到晚上憋不住趁着书房没人,跑进去跟王爷理论:“如果没有我到处乱跑,邵先生也不会遇见莫史东啊,这算不算我另一件间接的功劳啊?不奖赏我还打我,王爷你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王爷头都没抬,只是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墙,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原先那幅书法“澈”的旁边多了另一幅,两个大大的字:淡定。

好吧,最近王爷春风得意,咱不跟他计较。

外头的动静也挺多,在袁曦和王爷达成协议之后的一个月内,户部已经接连三位官吏被以各种罪名提审刑部闹得满城风雨。第一个被拿下的就是敏夫人老爹的死对头左侍郎王衍。

按说王爷这第一枪打得可够高调儿的,虽然名义上是刑部办案与他无关,但是他和厉大人的关系以及陈大人的关系众所周知,想不被牵扯进去都难。可这世上有种人特别喜欢自作聪明,反而认为这事不是王爷一手设计的。

再加上后来皇帝下旨点名让王爷协同都察院办理户部左侍郎一案,其间王爷把体恤老臣,宽容为怀,仁慈坦荡演绎个淋漓尽致,那些聪明人更加认为此事仅仅是王衍自作自受与王爷无关。

站在街边看着押送案犯的囚车走过,当中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就是曾经的二品大员。如今还是王爷给说的情免去一死发配边关。

“甘副总管,咱们还去买蛋糕吗?”

“去。”虽然今天不是该去邓春秋那的日子,但是六王妃家蛋糕房新推出的肉松卷挺合适老杂毛的口味。总觉得他一个人住怪孤单的,平时也是有了新鲜东西就给他送过去一份。

店里的伙计们都已经认识我了,知道我是礼亲王府的人,一个个见我进去都屏气凝神。切,我又不是来踢场子的……

额外多买了一包夹了奶油的蛋糕,这个是逗昆布玩儿的。

果然当我又拐进经常给邓春秋买椒盐儿酥皮点心的店铺时,说话的功夫儿,摆在我手边儿的蛋糕就不见了。

点心铺的老板斜着眼打量了一番我从蛋糕房买回的糕点,阴阳怪气儿的:“哎哟~您到是真消受的了这东西,那油了吧唧的吃了还不泻肚?”

“哦?老板没尝过吗?味道还不错。”

老板从鼻子里喷笑:“谢了您呐,我年纪大了可折腾不起。”眼睛转了转:“我听说,他们那儿拿白面发了蒸出来切片儿就当点心卖?看人买了还逼人搭着一起买瓶儿大酱回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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