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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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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宫有刺客偷袭,火起。

消息传来时我一个机灵翻身爬起,天还没亮,黎明之前的黑暗。

匆匆穿上衣衫冲到王爷院前,茯苓瞪着眼睛跟我说:“王爷去厉大人那儿了,苍术和昆布他们跟着。之前叫人带话回来说太晚了就住那边儿。”

心头好像狠狠的被人揪了一把,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被茯苓抓的。

“怎么办?王爷会不会有事啊!我去找总管!”

一把拉住他,“不,你去把护院和侍卫都叫起来,点燃灯笼火把,越亮越好。”

又看见迷迷糊糊的白薯,“去把奴才们都叫起来全部集中到王妃的院子那边。”

想过许多种六王爷的反击手段,却如何也没想到他会选择武力夺权。但这种不明智的做法很符合他的性格,也很符合他手中仅余的筹码,更符合他现在的境地。

王爷,你收的太狠,邓春秋说对了,狗急了是要跳墙的。

当护送着敏夫人和不足百天的小姐来到王妃的院子时,总管等人已经到齐。

奴才们大多吓得浑身乱颤,这种危机我也是头一次经历,在一片无声的恐惧气氛中忍不住暗暗发抖。

柚子把二位夫人迎进内院,总管镇定的站在最前面。干爹悄悄在我耳边说:“你记住,不许冲到外面来。一会真有人打进来你就进院儿保护夫人们。”

一把匕首交在我手中,冷冷的兵器在火光下微微颤动。

不!这个时候我不能慌!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

一排火箭破空而来,引燃了外宅的树木,不片刻火光冲天。

隐隐传来刀剑的声音,仿佛还听到有人嚎叫呐喊。

奴才们发出阵阵惊叫却被总管厉声呵止。

他大手一挥接过旁边随从递来的长刀,刀尖指地,挺直的背影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王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一身劲装手持宝剑。

福贵叔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院门之内,触目所及是姑娘们惊悚的目光。

敏夫人面色苍白的站在房门边,旁边的丫鬟怀里抱着熟睡的小姐。

突然喊叫声越离越近,好像有什么人向这边冲来。

猛回身,看着一群穿着夜行衣的人。

当一切都不再是猜测,当危险真的到了面前,我发现自己的手不再颤抖。手中的匕首紧紧的贴在胸前。

总管安排的伏兵从院墙的阴影处冒了出来,天色还未明,在摇动的火光中辨识出其中几个是身手最好的护院。

看着和刺客纠缠在一起的人,我有一丝丝放松和安心。马上就要天亮了,不知道王爷那边怎么样?有苍术和昆布他们在,全身而退应该没有问题吧?

然而混战之中,局势逐渐不妙。黑衣人的数量在增加,外宅的打斗声也变小,难道是他们杀光了外面的人所以能跑进来增援?

王妃已经亲入战场,高挑的身形旁有干爹虎虎生风的刀影。

在破晓时分,我们还是败了……

越来越多的黑衣人缩小了阵地,像调戏小猫一样的在消耗我们的体力。不敢去看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也看不到王妃和总管,我只看到了一个个指向我们的冒着寒光的刀尖。

“都住手!”王妃大呵一声。

“我是礼亲王王妃,即使死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人下手。让滕若虹来见我!”

我想,这会不会是王妃的缓兵之计?她信任王爷,她在等王爷来救她,就像我也在等待王爷一样。一种说不清的信赖,没有任何杂质,王爷绝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一定是早有对策早有防范!

王爷!你的底牌是什么?

然而来的人是六王爷,残忍的微笑和眼神。

“给三皇嫂请安。”

看到他身后那个矮壮的身影,余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这个被王爷评为热血忠胆的武将有份好感,有份期待。你,是王爷的底牌之一吗?

黑衣人的身后涌现出内防处的士兵。

六王爷得意的笑着,痛骂着王爷的阴险。

“听说半夜里刑部尚书府被人偷袭,不知勤于国事的三哥和那个厉退之有没有机会生还?”

看着那满面胜券在握还带着少许狰狞的面孔,我突然想大笑,因为余泰的刀已经指向了滕若虹的背脊,“六王爷,请让您的手下放弃兵刃。”

没有废话,翻盘就在一瞬间。

甚至这余泰都不给滕若虹破口大骂和质疑的机会,几个身强体壮的亲兵上来利落的把他捆了起来,口中还塞了布巾,而他的人也在僵持片刻后纷纷丢弃了手中的兵刃。

“礼亲王妃受惊了,城防不利,臣罪该万死!”借着微亮的天光,我看到余泰对王妃露出崇拜尊敬的神色,就像勇士在看他的女王。

王妃弯腰将他扶起:“总兵大人无需多礼,王爷那边如何?”

“幸不辱命!”

生死危机就这样大起大落的渡过了。

总管和刘副总管带着一半奴才们去外宅清理战场,我和巴豆负责清理内宅。

根本无法让受到惊吓的二夫人和敏夫人离开院子一步,最后丫头们只得临时收拾出两间屋子暂时安置她们。

巴豆带着无比神勇的冷静亲手鉴别每一个死去的人,王府的人都停放在临时腾出的空房间内,刺客们的尸体则被运到偏院开辟出的空地摆放。发现还有呼吸的刺客就立刻招来大夫挽救,这些人都是最终可以给六王爷定罪的人证。

把受伤的护院和侍卫们交给内管事大叔照顾,我带着白薯并一些小姑娘们去张罗全府的早点。干爹已经到了后厨,很高兴见到他换过了干净衣衫,已经又恢复往日笑眯眯的菩萨脸。

“您受伤了吗?”

干爹摸摸我的头:“没有,那些小子想近我身还得多练几年。而且他们本就打算生擒,打斗时咱们就占了不少便宜。”

粥锅在冒着欢乐的泡泡,炸油饼儿的师傅竟然还哼起了小调儿。厨房管事突然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下宁亲王那起逆贼可再也得色不起来了吧?”(古代汉语中的“得色”等同现代汉语方言“得瑟”)

这是大战之后我听到的第一句调侃,忍不住大笑:“说的好!”

旁边有大师傅凑趣:“那咱们的苦日子可到喽!之前一个太子传闻都招来那么些大人来访,这一下王爷必然被立为太子,来溜须拍马的人还不踩平了府里的门槛儿?咱们得做多少点心烧多少水来招待啊……”

厨房的人轰然大笑。干爹也跟着笑眯了眼,手下麻利的盛出一份粥放在托盘里,又摆了六碟小菜,“先给王妃和夫人们送过去,你留个人张罗底下人的早点不用再过来。”

一旁的小丫头也接过其他师傅递上各色饽饽和油饼油条。让白薯留在厨房盯着,我这才带着人匆匆赶向王妃的院子。

一进门先看见了苍术和昆布。王爷回来了!

这俩人精神头儿很好,完全没有遭遇埋伏的痕迹。奇怪了……

“哎哟,早点!”昆布眼馋的盯着托盘里的小豆包儿,结果被柚子一巴掌拍得缩回了脖子。

和苍术默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有小丫头在一边挑起了门帘。

屋里王爷坐在正位,王妃和敏夫人分坐两边。二夫人梨花带雨的站在他身边抽抽搭搭的诉说着之前凶险的经历。

“请主子们用些早点。”低着头把东西交给柚子,自有小丫头们张罗着往饭厅桌上摆放去了。

只在进门的时候和王爷有瞬间的眼神相对,心里涌起劫后余生的快乐。他没事,我也没事,这就够了。

送完早点轮不到我来伺候,退出去问了问苍术,原来王爷早就得到线报今晚六王爷来袭,故作不知情照旧去厉大人府上。实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我仍旧持有疑点。王爷怎么知道对方不会取我们的性命?这是一场博弈吗?他在赌六王爷不会伤了我们?如果是,我会觉得心寒。

所有我关心的人都平安无事,一下放松下来才觉得全身乏力。总管见我精神实在是萎靡就让我回去休息。明知道这个时候是最需要人的,却不想逞强。回到屋里看见还维持原样的被窝,再也忍不住迅速的脱下衣衫躺了进去。

紧张的筋骨得到舒展是这么美妙,屋子里静悄悄的也催我入眠。六王爷彻底完蛋了,皇帝会怎么处理他呢?还有六王妃,这老乡会是什么下场?

六王爷真够嚣张的,竟然还敢派人去行刺皇上。毕竟是自己的亲爹,皇家的人果然都是冷血!

不由想起王爷,他就不冷血了吗?用全府的人做赌注!

明明想睡却睡不着,满脑子就是一个字:乱。起身披了件衣服在屋里踱步,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穿好衣衫到前面继续忙活差事的时候,王爷来了。

没有语言,只有动作。甚至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就被狠狠的抱进那个强壮的怀抱。

不同于往日的缠绵,这是一个激烈的吻。我们都拼命的吸吮着对方,紧紧相依的身体只恨贴的还不够近。

披着的外衫被我一把甩开,双臂只想紧紧的圈住这个人。之前所有的疑惑都忘在了一边,真实的唇舌纠缠和拥抱带来的温度几乎让我沸腾。

王爷的手臂越来越紧,我已经不在乎随之而来的疼痛和憋闷,就在做好随时会被他拔干净扔到床上的心理准备时,他却猛的放开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处理,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等我。”

大口的喘着气,有点害臊。

拉住他:“让我给你把头发梳理一下吧?很快就好,不会耽误的你的大事儿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不至于变成鸡窝,但是他之前整齐的发已经被我弄乱了。耳后和两鬓都龇着毛儿,怎么看怎么像刚被人揪着头发臭揍了一顿。

后来这个静静的给他梳头的画面成了我最珍藏的记忆之一,镜子是我们交流眼神的媒介,那里面两道压抑着热情的眼神谁也不愿意挪开,就那么一直纠缠。

抚平他最后一缕发,我的心神也终于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看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还是问了:“你早就知道六王爷不打算杀掉我们的吧?你不是赌一把对不对?”

他回过头微笑:“我从来不赌。不可能用我的亲人去赌,更不可能拿你去赌。”

心头吊着的大石头“砰”的一下落地,下一刻我已经冲过去抱住了他。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快完结了哎。

重提关键词:瓶子,仙人掌,覆水可收。很快就将谜底揭晓,兴奋啊~~~

第五十七章


王爷走后连续两天没有回府。外面传来的各种小道消息没一个听着靠谱的,但是我相信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不会出什么岔子。

六王爷被余泰擒获后收押在宗正院,听说目前六王妃还在王府没被提审。我有点担心以这女人的个性会不会再闹腾出什么幺蛾子。而且当危机解除之后才想起来,皇宫遭遇刺客和火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见有大动静呢?

六王妃肯定会在这个时候集结手中的力量做殊死一搏,就是不知道在一番大逆不道的行刺偷袭后还有多少没被王爷控制住的残余供她调遣。

这几天邵先生都不在王府,王妃是个比王爷还沉得住气的主儿,想去找邓春秋探探消息又被护院们拦住说,三天内王爷不让府里任何人出入。

到了第三天,我的耐性也快要磨没了,惊天噩耗传来。

皇帝被刺客所伤,救治无效。

国丧。

突遇如此大的变故还好有总管主持府内一切事务。

他经历过先皇驾崩,所有的礼仪和禁忌门儿清。一时间王府忙而不乱,一切都井井有条。上至主子下至奴才一律换过素色衣衫,男子摘冠,女子去饰。

举国哀恸。

此时我却心中暗暗高兴。不管之前六王爷打算干什么,现在他是弑君之罪难逃一死,其残余的势力必然分崩瓦解。之前如果还有保持中立的大臣,如今不说彻底对王爷臣服,至少也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皇帝一死,皇位非王爷莫属。也算这老皇帝还做了件好事,死之前提出了要立王爷为太子,不得不说他死的挺是时候儿。

呸呸呸,自己打嘴。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皇帝,但也不能对死人大不敬啊。不过,抱有这种心态的应该不只我一人。

王爷说过我是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的那种,现在进出的官员众多,尤其是宗正院和礼部的人,可千万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三日后由宗正院主持大敛。

百日内票本用蓝笔,文移蓝印,二十七日素服,四十九日内禁屠宰,嫁娶,演乐。

大行皇帝梓宫(棺木)于瑞阳宫停灵十八天之后迁往殡宫。出殡时的队伍长达百里,王爷扶棺,皇族宗室男子及朝臣随行恭送,女子沿道结棚祭奠,诰命及三品以下大臣长跪于城门外。

事毕。

礼部撰写誊黄,颁布各省新帝即位。

皇帝的停灵与起灵是一个礼仪集中体现的过程,宏大的场面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后来总管告诉我,因为皇帝突然被刺杀没有遗诏立选太子,六王爷手下的乱党还有余烬未灭,所以我见到的还是从简之后的葬礼。

这期间我只见过王爷几次,而且是离得远远的。他现在已被群臣拥护成为新帝,有宫内消息传出,王爷以时至年关、乱党未除、孝服在身为由,要求登基大典一切从简。

王爷当皇帝了……几个月前还觉得是件很遥远的事竟然就这样发生了。在忙于经办各种仪式,各种交接之后,我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住在了皇宫里。

在大年初五的早上,宫中来人将我带了进去,即使一路心事重重依然发现被带到的地方是皇帝的寝宫,后三宫之首的瑞阳宫东苑。

在不同于王府的宫殿中,我只觉得屋里的柱子都很高,房间很大,静的让人心慌。尤其是在这么大的一个宫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

带我进来的太监已经退了出去,偷偷瞄了瞄四周,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就在这种情绪烦躁难安的状态下,突然感觉到有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是王爷吗?不对,现在该叫他皇上了。

“我很想你。”

真的是他。猛的抬起头四处寻找,终于在内室门口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依然穿着素色衣衫,脸上的笑容和向我伸出的手臂一切如故。

飞奔着穿过偌大的宫殿,直到被他抱了满怀才觉得终于安心。

突然想起了什么,挣开一点对他笑:“恭喜王爷当皇帝。”哎?我怎么蹦出来这么直白的一句?难道是舌头也兴奋了,脱离了控制?

他大笑:“这是我听过最有趣的贺词了。”随即微微低下头,我自然是迎了上去,甜蜜蜜的吻,那脱离控制的舌头被他捉住。

爱人之间的吻是怎么亲也不够的,而仰着头时间太长的下场很悲催,低着头时间太长的下场也很无奈。

悲催的我不仅仅要应付唇舌之间的纠缠,还要忍受一双大手游走在身上的折磨。

“别,不要现在。”拉住他试图拨开我衣衫的手,“还是白天。”

我害怕看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情太热太浓。

“不用怕,我就是想你了。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逃走了,我派人去捉却怎么也捉不到。”

“我不会逃跑的。”

“哦~~”他拉长了声音:“现实里你是不会跑,可在我梦里你确实跑了,我要讨点补偿。”

不由分说的被他压在床上,那亮亮的眼睛里是不容错过的欢愉。

什么情况?这大白天的,在皇宫里,在……在龙床上!

“不……别……”

隔着裤子某个部位被挑逗着揉搓,我是不是可以说这家伙完全跟个发情的种马没区别了?好吧,至少被爱抚还是很舒服的,但是为了避免某些人一时冲动,我决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掌握住他的弱点,很轻易的翻身而上。当位置调换之后,我骑坐在他的腿上,胳膊卖力的上下移动着。

看着他逐渐布满情欲的脸,我有种满足感。对方的快感是我赋予的,这些皱眉、喘息、咬紧牙关也无法抑制的呻吟是我造成的。空闲的左手伸进了他的里衣,在结实的肌肉上游移,直到摸到一粒小小的东西。

“唔!”王爷猛的一睁眼按住我乱捏的手:“作死!”

切,谁死还不知道呢!右手稍微用力一握加快速度:“淡定,请尽情享受吧。”

王爷的眼睛里有道光一闪而过,虽然紧接着他就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我却暗暗心惊,总觉得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整回来的。

就在他心满意足之后打算来反攻照顾我的小兄弟时,我非常迅速的跳下了床:“您今天召我进来不会就是要泄欲吧?”

王爷,呃,皇上挑了下眉毛:“自然不是。本来也不打算怎么样,就是想亲一亲,抱一抱,是你太热情了主动来伺候我的。”

“是,皇上说的是。”信你才怪呢!

“别扭,人后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吧。”

“好。”

坐在床边他突然笑了:“案子上有给你的东西,自己拿去看看。”

看着手中的纸张,我有中重新投胎的错觉……

“你脱了我的奴籍?”

他笑而不语。

“那……我以后干什么?”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你以后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怎么陪?现在连个奴才都不是了。不是奴才也不是太监,难道要我做官?就我这两把刷子能做什么官?

一道蓝笔蓝印的圣旨又展现在眼前。

全身发颤,连着声音也颤了:“内廷外总管兼领奏事处外奏事官?”急急的又看下去,圣旨中还写着我今后在宫内的行走范围,前朝和皇帝寝宫。

“你把大内总管一分为二了?那内总管是谁?巴豆吗?”

“对。”

“外奏事官又是干嘛的?”

“管呈递奏折与王公大臣的贡物,引带朝臣觐见的。从四品,可以行走内廷又不用上朝,很适合你吧?”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囧了,皇上哈哈大笑:“你这小东西应付王府里那几个女人都疲于奔命,这要是让你伺候整个儿后宫的女人们不上三天就得让人抓个小辫子砍了。而且我也答应你了,不当太监。现在脱了奴籍又提拔你做官,还把你绑在身边只伺候我一个人,满意了吗?”

“呃……那我住哪?”问完就后悔了,看看他的表情,真应该自抽嘴巴十下。

“当然是和我住在一起了。”不怀好意的凑过来啄了一下:“我跟你说过,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此刻,我深深的后悔刚才的一切行为,以他的个性,一定会用各种意想不到的花样玩死我的。

“你的脸怎么白了?咦?手也凉了,身上也冷吧?让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再次被压到床上时,我选择顺从,只求他不要下手太重。这一天早晚都会来,既然已经确定是喜欢他的而且也准备接受他,那我还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咳,肉见最下作者有话要说。顶风作案……)

各种羞人酸痛让我扎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

“我给你洗一洗吧?”

“不要!”

“那起来吃些点心好不好?”

“不要!”

被强行用暴力揪了出来。

“好疼好疼!”

某人一下就服软了,“不洗很难受的,让我看看破了没有。”

脸上立刻又开始发烧:“别,我自己来吧,擦擦就好。”他很体贴,没有留到最后。

清理完毕。

我可以接受刚才的剧烈运动,但是不能接受这运动之后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柔情——被皇上眼睛里的那份温柔看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果然是个变态……当他仔细的剥了只橘子一瓣一瓣的喂给我吃时,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又不是女人,你这样子很肉麻!”

“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关心和宠爱而已。”完全的厚脸皮,并且在橘子之后还有小糕点,在小糕点之后还有粥……

“哪儿来的粥啊?”

“我刚才叫人做的。”

那,岂不是,有人知道我和他……对啊,这是皇宫啊,屋里没人保不齐窗户根儿底下,门外头多少耳朵听着多少眼睛瞧着呢!

“放心,都是邓春秋的人。只要有敢多嘴的,不用我怎么着老杂毛就先把他们整死。”

“他,他知道你和我……”

“当然,动过你的人我是不会给他们好下场的。”

“邓春秋对我挺好的。”

“他打过你。”

“打过我的人多了,你还打过呢。”

厚脸皮就是厚脸皮,某人笑着贴了过来:“所以我要用一辈子来疼你。”

恶心again。

这之后他毛手毛脚的行为越来越多,忍不住提醒他:“你还穿着素服呢,幸亏这里伺候的都是自己人,要不传出去看大臣们怎么指责你吧。”

皇上无所谓的一笑:“素服期已过,我穿着不过是演演戏给被人看,他们注重孝道我就满足他们,他们注重仁义,我也满足他们。”

我大笑:“你这是要仁义谁啊?能让皇上这样咬牙切齿的说仁义以待的人可不多见哟。”

“老六。”

提到六王爷我就忍不住一抖,想起一个月前的生死时刻。强壮的臂膀轻轻将我揽入怀:“心有余悸?”

“有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高深莫测的微笑:“处置他的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我,按照祖宗历法弑君之罪凌迟无赦。可他手底下颇有几个我看得入眼的武将,这些武夫视忠孝大义为天,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演一场仁义大戏不可。”

话说,斩草除根是个从小听到大的词,平时吵架的时候威胁一下对方还可以,可真的面对有权利对别人“斩草除根”的人时,这四个字显得格外恐怖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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