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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御玺 作者:林千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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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骆柒这才想起自己过来是要做什么,忙取出手札本子,递给苏泽:“就是这个。”

苏泽接过手札,回到桌旁,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一个小时之后,他意犹未尽地合上手札,重重叹了口气。

骆柒就坐在他身旁,问道:“怎么样,看懂了吗?”

“理论上的表述我是可以看懂啦,但是……那些公式的演算,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围啊。”苏泽说着,挫败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更何况,要把理论的东西模拟成具象化的三维图,还需要请一位电脑高手帮忙。”

骆柒转头看向陈希扬:“你不是很擅长玩电脑么,你应该懂的吧?”

陈希扬双手交叉亘在胸前:“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擅长玩,可不擅长研究。”

苏泽似乎突然受到了启发,站起身道:“我知道该请谁帮忙了!”

“谁?”

“王琮昱在一家网游公司上班,应该能认识不少电脑程序方面的高手吧?”苏泽说着,立即换上鞋子奔了出去。

陈希扬在听到“王琮昱”三个字的时候,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很快他又闭上了嘴巴,只是默默目送苏泽奔出门去。

骆柒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苏泽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垂头坐在沙发上的陈希扬,问道:“王琮昱是谁?”

“苏泽的发小。”

“那好啊,有熟人帮忙,总比没头绪应对的好。”骆柒自说自话了片刻,随即察觉到陈希扬面上不快,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什么不高兴的。”陈希扬收起了脸上的情绪,自言自语,“好无聊,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去玩游戏了。”

* * * * *

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两夜。

这对于神木峰北面山脚下的小镇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天气。

阿错在屋子里生了一个小暖炉,三人围着炉子坐成一圈,吃着香喷喷的烤番薯。

“家里储备的粮食不多了,”阿错看了一眼窗外那布满了天空的鹅毛大雪,“可是这雪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再下个两天的话,我们可就要断粮了。”

雪烙心虚地把脑袋垂了下去,他知道阿错原本只储备了两人份的粮食,如今突然多出一张嘴,自然是不够吃了。

“那个,等会我出去找些吃的吧。”雪烙小声提议。

皇甫寻问道:“这样的天气,能找到吃的吗?”

“野菜什么的,现在肯定是挖不着了,但可以打些小野兔、野麻雀什么的。”雪烙不太确定,因为他自己以前打猎的时候就从来没得手过,但在阿错面前,他又不想被看成是一个完全吃白食不干活的人。

皇甫寻顿时来了兴趣:“好啊,一会我也去。”他说着转头问阿错:“阿错要不要一起来?”

阿错翻了翻白眼,刚要开口拒绝,却看见皇甫寻一脸期待的表情:“打野兔、野麻雀,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人多一点比较热闹啊。”

阿错只好硬生生把“不去”两个字吞回肚子里去。

接下来的话题,就开始围绕打猎的准备工作而展开。雪烙明显是懂得一些理论知识的,说起来头头是道,皇甫寻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所以拿了纸笔记录得很认真,打算全套工作做足了之后,获个大丰收。

他们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忽听门外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门板上。

三人吓了一跳,雪烙第一个跳起来去开门,门一开,便有一个黑影直挺挺栽倒下来。

“喂喂喂”雪烙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那黑影压倒在地。

“救……救命……”雪烙在那人身下徒劳地挣扎,皇甫寻和阿错合力将那人翻转过来,不禁露出惊诧的表情。

这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少年,穿着一身象征灭灵族身份的黑衣,腰间还挂着价值不菲的配剑。一道十余寸长的伤疤斜着贯穿了他的前胸,血流不止。

少年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显然已经不堪重伤,陷入了昏迷。

 第一章 黄粱梦境(十)

黑衣少年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总算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雪过天晴之后,阿错带着皇甫寻出去采药,独留雪烙看家兼照顾病人。

他们原本以为雪烙会伺候不惯人,没想到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雪烙正坐在病床前呱唧呱唧说个没完,说的话题都是些小镇上居民的家长里短这也算是他在镇子上混了几年的唯一收获。

负伤的少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眼半开半阖,也不知他是醒着还是睡着。

阿错早已受不了雪烙的唠叨,递给皇甫寻一个警告的眼神,皇甫寻摸摸鼻子,走到病床前拍了拍雪烙的肩膀,委婉地提意见:“你这样不停地说话,会不会吵到他睡觉?”

“咦,”雪烙面露惊讶,“他都躺了这么久了,难道还睡不够吗?我是怕他一个人躺着太无聊,才故意找话题帮他解闷来着,说得我自己都口干舌燥了。”说着跑去拿水喝。

皇甫寻心里默默想,这哪里是解闷,简直是噪音污染的程度了好吗?这少年居然一直忍到现在,实在是好脾气、好修养。

此时少年浓密的睫毛眨了一下。皇甫寻见他醒着,俯下身轻声问道:“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少年睁着眼睛,像是看着他,又像是没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雪烙喝完水回来,接口道:“别问啦,小月月如果肚子饿了的话,自己会说的。”

皇甫寻表示很惊讶,自从这少年醒过来之后,就不曾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难道雪烙在独自照顾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取得了对方的信任,并且与少年交换过名字了?不过“小月月”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腻味了。

雪烙重新在床边坐下,继续开始他的个人脱口秀。

皇甫寻实在受不了,只好跑去隔壁间帮阿错干活择拣草药这种活计虽然枯燥乏味,但比起忍受雪烙的八卦疲劳轰炸,简直有如天堂。

雪烙终于把镇上所有人的八卦全部轮了一遍,然后抹了抹嘴,意犹未尽地问:“你还想听什么吗?”

少年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唔,那么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雪烙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卜片,“这可是我赚钱的伙计,以前都是要收费的,今天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免费帮你算一次吧。”

雪烙将卜片塞进少年手心,叮嘱道:“你把这块卜片放在掌心,两手掌心并拢,心里默念三声‘吾心虔诚’,等听到卜片轻轻裂开的声音之后,就把它还给我。”

少年握住卜片,双手在胸前并拢,片刻之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摊开手掌时,卜片已经碎成了两瓣。

“诶……?”雪烙呆了一下,接过卜片仔仔细细瞧了半晌,然后向后挪了半个屁股,一脸惊悚地看着少年:“你身上的杀气好重,居然仅靠念力就把我的卜片折成了两瓣……”

少年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脸无辜加迷惘地看着雪烙。

“好吧,一块卜片而已,碎了就碎了吧,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不过……”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地道:“我有跟你说过的吧,我给人算命向来很准的。虽然这块卜片碎了,我还是能算出你的命数……”

一直在屋外择拣药材的阿错和皇甫寻听见雪烙越说越低的声音,不由好奇心起,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活,靠近墙根竖起耳朵努力偷听。

“我告诉你哦,”雪烙声音低得近乎在耳语,“你以后啊,会遇到一个非常非常喜欢的人。”

少年静静望着雪烙,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只是浓密的睫毛在雪烙靠近的瞬间,几不可见地轻颤了一下。

只听雪烙继续透露天机:“你为了那个人,甚至可以断子绝孙。”

雪烙说完之后,一脸期待地观察少年的反应。但令他失望的是,少年脸上依然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就像在听雪烙之前讲的那些八卦一样,冷漠而淡定。

“砰砰砰!”屋外有人大力地砸门,把正在专心致志听墙角的阿错和皇甫寻惊得差点跳起来。

来人一边砸门一边粗鲁地吆喝:“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来了来了!”阿错没好气地跑过去,刚打开们,便被一只粗壮的胳膊用力推了一下,他一个没站稳,往后趔趄了几步,被眼疾手快的皇甫寻从后面托住了身子。

随即有一群身穿灭灵族服装的黑衣男子鱼贯而入,大声嚷嚷道:“快说,月刹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阿错翻了翻白眼:“月刹哪位啊?”

为首的黑衣人厉声喝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我们接到线报,说月刹重伤之后昏倒在你们家门口,然后就被你们抬了进去,这几天一直不见他出来,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快给老子回个话!”

皇甫寻心里一动,想起方才听雪烙叫那少年“小月月”,难道就是他们口中的“月刹”?

此时阿错也差不多已经回过味来了,见这些人来者不善,十有**就是追杀月刹的死对头,如果此刻将月刹交出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他脑中快速转着念头,面上却镇定自若,神色淡定地问道:“我们的确救过一个受了剑伤的人,不过他是不是就是你们口中的月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皇甫寻心下一紧,不知阿错有什么打算。

那黑衣首领道:“肯定就是月刹错不了,他胸口那道剑伤就是老子划的!他现在是不是还藏在这里,快把人给老子交出来!”

阿错似乎有些为难,问道:“交出你们要找的人,有赏钱么?”

黑衣首领怔了一下,随即露出鄙夷的笑容:“赏钱好说,只要你们将人交出来,我便即刻带你回去领赏。”

阿错“啧啧”摇头,露出万分惋惜的表情:“可惜,太可惜了,早知道救了他能换赏钱,我就不让他这么早走了。”

皇甫寻一怔,不知阿错此话何意。

黑衣首领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你们来迟了一步,就在昨天晚上,那个月……月什么的,说自己能下地走了,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走之前连半个子儿都没留下,还耗费了我这么多天的药材,想起来真是一桩亏本买卖。”

黑衣首领露出狐疑的表情:“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们的线人说,他自从进了你们家门之后,就从未走出大门一步!”

“你也说了是大门啦。他的确从来没有走出大门一步,因为他是从后院翻窗出去的嘛!”阿错说着,懊恼地拍了拍后脑勺,“我当初还心里纳闷,他怎么放着好端端的大门不走,非要去翻窗户呢,现在想来……哎哎,早知如此,我死也要拦着他的!”

皇甫寻被阿错的一番装腔作势搞得心里憋笑不已,但又担心这帮黑衣人不肯罢休,如果非要闯进卧房里去查看,那岂不是当场穿帮?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他刚担着心,便听那黑衣首领长臂一挥:“是不是真的跑了,要亲眼看过才知道。兄弟们,给我搜!”

“喂喂,别啊……”皇甫寻一着急,便张开手臂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黑衣首领眯起眼睛看着皇甫寻,“心虚了?”

“不……不是,”皇甫寻急得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道,“那里面你们不……不能进去,因为……因为……”

“什么事这么吵啊?”身后传来雪烙含含糊糊的声音。

皇甫寻一回头,看见雪烙披着深衣赤着双脚,睡眼惺忪地走出来,一边抓了抓蓬松的头发,一边好奇地问:“怎么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

皇甫寻脑子里某两条思维神经“嗒”地一声接在了一起,随即整个思路变得顺畅了许多,说出的话也流利了许多:“因为我弟弟在睡觉嘛……对,他在睡觉。”

黑衣首领仍是一脸狐疑地将雪烙从头打量到脚,然后一把推开皇甫寻,带着部下往里面冲。

屋子里窗扉紧闭,床上被单半掀,但少年早已不知去向。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摸了摸床垫子,报告道:“老大,这垫子还是温的!”

“当然是温的啦,”雪烙翻了翻白眼,“我刚起床嘛。”

黑衣首领没有搭理他们,四处转了转,仍不死心地命令部下将所有可能藏人的箱子、柜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仍是一无所获。

阿错在一旁看得直嚷嚷:“喂喂,那可是我刚刚择拣好的药材,你别把它们给抖乱了!”

但是没有人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黑衣人将整个屋子搜了一遍,没找到他们追踪的人,只好聚拢到首领身边,问道:“老大,看来的确是让那小子先一步跑了,这下怎么办?”

黑衣首领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到窗边,问道:“你是说,昨晚他就是从这里翻窗出去的?”

阿错耸了耸肩:“没错啊。”

黑衣首领推开窗户,看见外面是一块小型的菜地,稀稀拉拉地种着看起来不太能吃的植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黑衣首领一场期盼落了空,重重吐出一口气,转身对部下挥了挥手:“撤。”

众黑衣人立即鱼贯而出。

黑衣首领走出几步,又回头对三人道:“我们是濮阳本家的御守侍卫,那濮阳月刹是家族中通缉多年的逃犯。如果日后他再回到这里,或者你们听说了他的消息,请务必与濮阳本家联系。”

阿错忙点头带应。

黑衣人一走,雪烙立即跑到窗户旁,低声唤道:“小月月,他们都走啦,你可以下来了。”

话音稍落,便见一个黑影从窗外的屋檐上翻身而落。

月刹经过这一番折腾,牵动伤口,脸色又苍白了不少。雪烙心疼地扶着他重新在床上躺下。

皇甫寻看了看阿错,又看了看雪烙,笑道:“你们难道是事先商量好的吗?居然演得这般天衣无缝。”

雪烙笑了笑:“阿错很聪明啊,刚才一边拖延对方,一边暗示我让小月月从后窗出去。也亏得阿寻你在门外拦了他们一下,我才有足够的时间把戏做足。”

三人急中生智化险为夷,互相对视一眼,都如释重负地露出了笑容。

月刹躺在床上喘了片刻,低声道:“三位的救命之恩,我濮阳月刹会铭记一辈子。”

 第二章 河图洛书(一)

苏泽再次回到鬼街,已经是两天之后。

他将肩膀上十几公斤重的仪器卸下之后,气喘吁吁却又十分兴奋地道:“哪里有电源,我要给你们演示一个神奇的东西!”

陈希扬帮着他将电源接上,骆柒和莫传延闻声走了出来,看见两人捣鼓着这台仪器,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仪器有个很帅气的名字,叫‘河图洛书’,是王琮昱他同事内部研发的一个试验品,原本是拿来做3D网游演示用的,我大致观摩了一下,觉得其中有些功能跟骆柒他师傅手札中提到的堪舆微视仪有相通之处,就跟他们借了过来。”

苏泽一边说,一边开启了开关,只见仪器的凹槽中,亮起点点光源,这些光源以一定的规则排列起来,当所有光源亮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些光源开始呈一定规律浮动,渐渐光源连成了一条条细线,细线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布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苏泽解释道:“我听他们的技术部人员说,这是根据河图、洛书的推演原理制作而成一个微缩仿真模型,基本上我们从卫星上能够拍摄到的最细微的东西,都能在这台仪器上展现出来,精确度误差在0。01左右。”

此时,仪器上的光景又发生了变幻,以线网平面为水平线,更多的线条开始高低起伏地参差开来,有的凸显成山,有的低凹成谷,山谷之间分布着错落有致的城镇村庄,有的地方建筑成群,有的地方小桥流水。

“这是那技术人员根据我提出的需求,特地调好的东部沿海一带的地势形貌。”苏泽说着,在仪器一端的输入框内键入了几项数值,那三维地势图便向东面继续延伸,三维视图中出现了蜿蜒曲折的海岸线,以及波涛起伏的海平面。

他将能演示的功能全部演示了一遍之后,问骆柒:“这个跟你师傅的堪舆微视仪比起来,功能差不多吧?”

“勉强能用吧。”骆柒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其中一座山的顶峰,整个视图立即以山顶为焦点作迅速调整,将山上的一草一木都细致地呈现了出来。他又碰了碰其中一棵树,视角立即调向了那棵树,树上的每一片树叶,甚至树叶上爬行的甲壳虫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哇哦”骆柒忍不住惊呼出来,不得不佩服高科技的日新月异。

陈希扬对这些电子设备最感兴趣了,在苏泽演示了几遍之后,很快便学会了基本的数据输入规则。于是陈希扬和骆柒两个人完全霸住了这台仪器的掌控权,一个操作,一个演示,玩得不亦乐乎,反倒把苏泽和莫传延晾在了一旁。

苏泽跑进厨房倒水喝的档儿,莫传延也跟着晃了进来,双臂环胸,一言不发地看着苏泽。

苏泽被他一双探究的眼神盯得发毛,差点被水呛到,咳了几声问:“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这么看着我行么,我消受不起。”

“你们是不是又要去盗墓?”莫传延开门见山地问。

“这不叫盗墓,”苏泽解释道,“我们只是去……呃,寻宝。”

“说白了不就是盗墓么?”莫传延面无表情地下了定义,“反正都是不正当行为。”

“怎么不正当了,”苏泽据理力争,“我这是为考古事业做贡献!”

“说是为了考古,你们有国家认证的考古资格证明吗?”

苏泽噎了一下,婉转地道:“我……我爷爷有。”

“你爷爷又不是你。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早就不兴那一套世袭制度了吧?”

苏泽被他冷嘲热讽的刺了几句,有点受不了了:“我们要干什么是我们的事,你如果不乐意参加,没有人逼你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当然没有兴趣管你们的闲事,但你们把骆柒拉下了水,用的还是骆氏的收藏品,一旦追究起责任,骆氏便脱不了干系,这我就不能不管了。”

苏泽还想说什么,忽听“嘭”的一声闷响,莫传延脑袋一震,像是受到了剧烈的撞击,随即整个身子一晃,便两眼一翻,栽倒了下去。

在他的身后,陈希扬手持平底锅,冲苏泽抬了抬下巴:“你又不是什么伶牙俐齿的人,跟他废话只会让你自己吃亏而已,这个时候你只要用暴力解决就可以了。”

苏泽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被敲晕了的莫传延,又看了看突然出现的陈希扬,愣了半晌才问:“陈希扬,以莫传延的警觉度,你是怎么靠近他的?”

陈希扬撇了撇嘴:“普通人的速度无法靠近,难道我就不会用瞬移术啊。”

苏泽不得不感叹,特种兵那种侦查与反侦查的技能,到了陈希扬这里,貌似……不太顶用?希望莫传延醒来之后,不要太受打击。

骆柒走到莫传延身旁,蹲下身来幸灾乐祸地戳了戳他的脸颊,确定他晕得很彻底了,才抬头问道:“这家伙该怎么处理?我总觉得,他醒来之后还是会百折不挠地坏我们好事。”

苏泽提议道:“把他赶出鬼街不行么?”

骆柒摇头:“现在他已经差不多知道了我们要做的事情,我怕放他出去之后,他会把我们的计划全部泄露出去。”

陈希扬凉凉道:“要不干脆杀人灭口?”

骆柒往旁边跳了一下:“这种事情我可下不了手。”

“那就干脆带在身边嘛,”陈希扬顿了顿,改口,“不,是绑在身边。只要他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他就没有机会搞什么小动作来破坏我们的行动了。”

苏泽和骆柒一齐向他投去迷惘的目光:“怎么个绑法?”

片刻之后,骆柒抬起一只手,看了看铐住了自己左手和莫传延右手的那副手铐,问道:“陈希扬,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苏泽嗤笑一声:“他对这种玩意儿一向很有收集癖好。我小时候如果敢跟他对着干,他就拿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我,手铐这种道具都已经是小Case了。”

骆柒向苏泽投去一记无限同情的目光,然后又落回到自己手腕上:“还有一个问题,为啥非要把我跟他铐在一起?”

“因为这个大麻烦是你带过来的,”陈希扬摊了摊手,“所以你得负全责。”

骆柒无话可驳,想了想,又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但是这样很不方便啊,难不成我吃喝拉撒都得跟他捆绑在一起解决么?”

“等开始行动之后,我们四个人就是一个紧密合作的小团体了,彼此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越能保证大家的安全。我这样只是让你提前适应这种情况罢了。”陈希扬顿了顿,“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骆柒摸了摸鼻子:“暂时……嗯,没有了。”

莫传延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仰面躺在了沙发上。

骆柒和陈希扬仍在研究“河图洛书”,对东海沿岸每一个有可能藏有古墓的风水宝地都进行一次堪舆评估,然后筛选出几个可能性最大的地方,打算先去踩点。

莫传延一动不动地躺着,面色冷静地回忆自己之所以会躺在这里的原因。然后他就想起了晕厥之前后脑勺上那一记振聋发聩的重击。

怒火腾地一下窜上了胸口,他猛地坐起身来,右手无意识晃了一下,发现沉得厉害,有一股尖锐的拉扯力勒得他手腕生疼。

“嘶”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听见身旁的骆柒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左手手腕,转头看见他坐了起来,忍不住埋怨道:“你能不能轻点儿?”

莫传延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手腕上那副崭新的手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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