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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1-6部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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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探入一指的甬道藉著下流的蜜汁挺进得更为顺畅,便再探入一指,前後都被爱抚著,刺激著敏感之处,冰染泪眼汪汪的发出呜咽声,淫媚得教人发狂。
青澜总算是再也无法按耐的两手分开他的翘臀,挺起腰将早已胀疼的炙热欲望穿刺进紧窄的後穴,并发出一声舒畅的闷哼。
「唔──」後庭闯进的硕物令冰染难受地泪水浮满眼框,硬是被撑开的肉壁,经历过再多回欢爱总觉得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物体进袭。
「真紧……」青澜的感叹伴著温热的气息吹拂至他的耳边,冰染羞不可抑,不由自主的更是夹紧了臀部。
下身让丝滑的甬道紧紧包覆,舒服得让人想将整个人都埋入他温暖的体内,或是狠很的捣坏他娇嫩的身子。
只是他没这麽做,反而收回挺起的腰,躺回金属的凹槽中,这样的距离,只让前段男根留在冰染後穴之中,冰染有些不明所以,雾蒙蒙的大眼无辜地瞟著身後人,似嗔似惑的一眼百媚生。
突然箝制住他身体的金属动作起来,架开他左右手与脚的半管状两侧竟向内收缩,双手双脚的距离变近,自然冰染的身体便不被腾空而是略为下坠,这麽一向下掉,後穴中的欲望便深深的插进里头,深得令冰染呻吟起来:「嗯……哼嗯……」
接著左右边距离拉开,身体又被拉了上去,离开了火热巨大的肉刃,只是被拉直了的四肢让他连带的臀部肌肉紧缩,欲望只有头部被紧夹著真是种强大的快感,青澜差点给两片圆俏的臀瓣给害惨了,险些就泄了,忍不住粗喘著。
随著左右两边金属的动作,冰染也被控制著一上一下,缓慢的让下面的热铁进入自己身体,或者该说是他的身体缓慢的套弄著青澜的欲望。
「唔嗯……」有些受不了速率迟缓的进出,冰染难耐地发出呻吟。
同样开始觉得这机械似的套弄难以满足,青澜掐著身上人的柳腰,向上迅速的挺著,青澜用著自己喜欢的方式急速进出著,但魔法球同样控制著冰染的身体上下款摆著,於是两边速率不同便插出了无限可能。
有时冰染下同时青澜同时上顶,插进了甬道极深处,让冰染发出高亢的哼声,有时同样向上地玩著追逐战,有时青澜退,冰染的身体还会依依不舍的跟了过去,也有可能冰染上青澜下,火热的欲望便整支退出湿淋淋的小穴,下一秒又是更深的结合。
「嗯嗯……唔呃……」乱无章法的穿刺让冰染刺激的发出呻吟,两眼涣散,头部跟著身体摇晃,几乎都要晃晕了他的思绪,却偏偏後穴内的敏感点被顶得亢奋万分,快意由肠壁传遍四肢百骸,没被照顾到的性器也兴奋地流出涓涓白液,一次撞进了底端,身子绷紧地抵达了高潮,让白浊射上了空中。
黏腻的液体因地心引力又落了下来,洒得冰染下身一片泥泞,腿根、小巧的性器上都是羞人的白液,并沿著臀缝流到了交合之处,让狂烈的进出更为顺畅。
淫媚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在花谷内回盪,感觉到冰染高潮时,绷紧了的甬道真是教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更是欲罢不能的挺动腰杆,深深的捣入肠道。
好不容易在冰染射了好几回,快要承受不住的晕晕然时,青澜几下深捣,将灼热的菁华释进他体内,滚烫的精水刺激著冰染的敏感处,不禁蜷曲著脚趾浑身发著颤。
以为总算结束了,冰染全身泛红,娇豔如花的粉颊上更是一片赤红,含著金属的小嘴早已发麻,急促的喘息著。
哪知道青澜退出他身体之後,他被箝制住的四肢又开始在金属的控制下,折成更奇怪的姿势,他瞠大眼瞪著青澜。
後者也因激烈的性事喘息著,布著汗滴的俊脸上十分性感,青澜笑著在他颊上烙下亲吻:「我答应那人要物尽其用的,所以不用个三天三夜我怕对不起他喔……」
「唔唔唔唔唔──」冰染发出一堆意义不明的激烈声响,接著身下又被深深的进入,接下来便是整整七十二小时让人脸红心跳的甜蜜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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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亲爱的云莲要求三天三夜不睡觉》艹《
本来还想让蝴蝶干啥干啥得。。。太淫秽因此作罢ˇˇ(双手合十
第三部
第一章 演起古装剧(1)
「主子,是时候用午膳了。」
半卧在凉塌之上的少年背对著,倚著窗棂凝望著庭院中的桃树,一头漂亮的暗紫色短发随著拂进的清风摇曳,发边两侧饰著两朵造工精致的饰花,以雪白色的绸布制成妆点著晶莹光润的玉珠,垂落著的三缕银丝尾端是美丽的珠穗,随著他回首的动作画了个弧叮当作响。
一张精雕细琢的绝美容颜露了半,有些清冷的神情让他的美像朵冰莲,尊贵高不可攀,在巧夺天工的纯白饰花陪衬下,更是肤若凝脂、唇如朱樱。
侧过的脸,顾盼之间有股说不出的冷艳风情,让窗外美景相形失色,那双翦水紫眸漾著瑰红色秋波,淡然地睨了来人这麽一眼,又别了回去望著满园春色。
庭内垂柳在碧色池面撩起波纹,涟漪荡漾,池中锦鲤摆尾金光灿灿一闪即逝,桃花开得如火如荼,花瓣纷飞宛若粉雨,落入池中的桃花瓣顺著涟漪飘荡旋转,似是婆娑起舞。
「春寒料峭,怎麽这麽喜欢吹风呢?您还是把窗子给关上吧,著凉可就不好了。」
美人倚窗赏花儿的画面十分赏心悦目,只是当事人望著匠心独运的庭景却是满肚子脏话,奼紫嫣红是不错,鸟语花香是醉心,美则美矣……但是作为一个囚禁自己的地方,足足看了整整三天再美也烦躁得想动手摧毁到它面目全非。
「寒?再也没有东西比我更寒了吧?」
虽然不大喜欢搭理陌生人,但都闷了三日,冰染也不再挑三拣四,有个人说话也好,况且身陷囹圄的现下,也只有这个唠叨的少年会出现在他面前。
正确来说,还有一个人也会来探视他这被养在深闺後院的私宠,呵,一个……他现在要称为爹的人。
郁闷地解释一下目前状况,他们俩抵达的下个岛,是古装岛,顾名思义就是个古色古香的地方,除了服装是古代连造景都是全仿古的。
听说副本是难度最高的A级,但人数上限是二,他们便不加思索的决定先挑战副本剧情,虽然上限两人,可供选择的角色却还是一样众多,他们挑了一组搭配,听了管理员警告此剧情会难熬并冗长,还是毅然决然的挑战下去。
虽说对於冗长是有所觉悟了,不过都过了三天还在同个地方出也出不去,实在是超乎他想像了。
「虽然您练的是至寒的武功,但是也不代表不会受到风寒啊。」夏竹一面将篮里的几样小菜摆上桌,一面和冰染你来我往地争辩著。
武功,其实是系统让他选择的技能,出现了几回的爹,都是出了难题给他,譬如将那四散的百字凑成一首诗,他国文造诣又不好,百字的排列组合又数以万计的,他凑了老半天没给疯掉。
好险他幸运值派上了用场,火冒三丈的将字张自桌台之上扫落地面,竟好巧不巧的就在地上排出了正解,连他自己都觉不可思议,总之折腾了几个小时的关卡通过真是让他额手称庆。
而只要通过系统的关卡,就会自动跳出过关奖励──技能索得列表,冰染选择的其中一种便是强大的至阴武功,霜天冰掌,没为什麽,纯粹因为名字和他一样有个冰便选了,只是习得之後连他的体温都转低,周身甚至散发著淡淡的寒气。
在那之後,夏竹也会向他说您练功真勤劳、真辛苦之类的,他才明白原来是用关卡来取代练功过程,以剧情而言,他是个从有意识起便被逼迫著夜以继日练功的机器。
「您今儿个别太劳累又忘了用膳啊,千万记得休息。」
「好、好,下去吧。」冰染对多话唠叨的夏竹了解得通彻,基本上这个角色叫他闭嘴也没用,他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述说著这美轮美奂的牢笼外发生的大小事。
奇的是这回夏竹竟没有二话的退下了,冰染不禁精神抖擞了起来,说不定就要有剧情了呢。
动也没动桌上的珍馔,兴冲冲地下了塌脚步轻盈的踏出房,耳畔垂著的银白珠穗敲击出清脆声响,有时还会轻轻地打上颈边,他当然不喜欢戴了两坨东西在头上,虽然是不丑,但他又不是女的。
不过在他数十次摘下又被夏竹苦口婆心训诫这是庄主──也就是他爹赠与他的礼物,多麽贵重多麽值得珍惜云云,硬是不厌其烦的替他又弄上发梢,他彻底弃械投降。
步在庭内宁静独绝的造景之中花红柳绿美不胜收,筑起的白色高墙大约是唯一的败笔。
夏竹主要侃侃而谈的内容是庄主如何显赫如何威风其次才是其馀江湖事,虽然废话一堆,不过冰染知道他主要是在交代故事背景与来龙去脉,就像戏剧总有前情提要。
多少记了些,至少知道这庭院是特意建给他的後院,是极为隐密的禁地,极少人知晓,就算知道,除了夏竹与庄主其馀閒杂人等不得进入,同样的他也像只金丝雀被养在鸟笼之中,飞也飞不出。
突然听见了什麽声音,冰染旋过身,竟在矮树丛边瞧见了一只小白狗,水汪汪的眼儿盯著他,讨好地摇著尾,对可爱小动物没有抵抗力的冰染立刻心花怒放的。
他还没动作,那只狗儿便屁颠屁颠地掉头就走。
系统指示:跟著狗走。
依照著指示跟在小白狗後头,忽见它转了个弯,钻进了茂密的花蔓里头,冰染拨开像帘幕一般的植物,发现在这死角竟藏著个石洞,似乎是别有洞天,要不是这只小狗在前头带路,估计他再关一个月也找不著这地方。
小心翼翼的在能见度不高的洞内行走,发觉这石穴不但宽敞还极深,走了好一会儿还没见底,隐隐看见前头有火光,待光亮之处映入他眼帘,冰染瞠目结舌地惊呼:「你……」
怎麽样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而且还是被关在牢中,两手铐著枷锁坐在脏乱的地面,隔著一根根包围住他的木板仰著回望他。
第一章 逆伦父子(2)
有一瞬间,冰染看见那个与自己有著同张面孔的少年,被箝制住的手举起一翻,似乎就要向他发动攻击,却不知何原因忽地又止住了动作,同样疑惑且微讶的蹙著眉回望他。
学了好几个技能的冰染也下意识的就要闪避,而且他没出招,冰染却心知肚明要是那人没收手,他肯定现在就躺地了,见他没有敌意,冰染忍不住又靠近了些仔细端详他。
五官没有任何的差别,就连身材、体型似乎都没有太大差异,只是他的发丝长达腰部。
除了外表,两人就连装扮都是相同的,只是相较於他的一身雪白,长发少年的服饰为暗色,头上的两朵饰花同样精巧却是纯黑色,这麽对看著,几乎像是镜子里外的实虚像,但坐在地上的少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妖艳。
「你……为什麽声音和我一样?你是谁?」
冰染听他这麽问,又看他双眼虽然是盯著自己的方向,眸中却涣散捉不住焦距,不敢置信地做了假设,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才确定……
这个人是个目不能视的盲人。
「不说话?」被关在幽深的石洞之中并两眼全盲的人似乎戒心很重,长发少年侧了下头神情更为谨慎,手又警戒地举了起来,冰染退开保持安全距离才淡淡地开口:「除了声音……我才想问你为什麽你连长相都和我一样,又为什麽被关在这?」
「一样?」那人顿了下,接著又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另一个……」
冰染正想发问,忽听身後传来脚步声,心一跳才刚有躲藏的打算,後面的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单手便掐起他的颈子,将他整个人抓离地面,他呼吸困难的扳著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自泛著水光的眼中望出,这只手的主人便是云天庄的庄主──季云天,也是将他囚禁在此地传授他武功的父亲,虽然他总以看待器物的眼神给他技能关卡,让他对这个角色起不了好感,不过此时看起来又更加的冷血。
「竟敢闯到这里来,不要命了吗?」
「爹……」
这声叫唤当然不是被掐住咽喉的冰染所能发出,更何况他从来都没叫过这家伙爹,只见关在牢笼之中的长发少年必恭必敬、诚惶诚恐的俯下身向他行礼,季云天眼看著冰染胀红的脸蛋似是快要断气,这才放开了掌,冰染跌落地面剧烈地咳嗽著。
发红的双目艰难的望著季云天向牢里的人走去,既然都喊了爹,相信事实真相也只有一种,在副本当中,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双生子。
打开了牢门,丰神俊朗的男人不像能有两个十四岁的孩子,从外表上看不到三十,他抱起牢中的美艳少年,看也不看冰染地问著:「谁准你进这儿的?」
冰染没回话,心底恨恨的咒骂著,趴在地上喘著还没顺过的气。
「算了……虽然比预计的早了点,不过现在也是个时机。」季云天自顾自的说著,冰染按著发痛的咽喉两眼狠厉的瞪著他,但眼睛越瞪却是越大,方才少年都字正腔圆的喊了声爹,而身为他的父亲,却将手自交斜的领口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在细致的肩胛处轻抚,低下头便在霜儿的颈边吸吮出一道道羞人的红印。
「嗯……爹……」显然不是初次被这麽对待,和冰染有著相同面貌的长发少年,青涩的嗓子娇吟著,却毫不挣扎,温驯的任男人予取予求,也不知是不想反抗还是不能反抗。
注意到冰染惊愕的视线,季云天轻笑两声:「很意外吗?霜儿嚐起来比我两位夫人还有味呢。」
可能是羞耻也可能是想止住呻吟,被唤作霜儿的长发少年,咬著娇豔的红唇垂下眸,季云天却变本加厉的扯开他的衣裳,让一边红樱裸露出来,两指邪肆的拧住那点让身下人敏感地颤了下。
「还有件事让你更意外……霜儿他呢……就是如今造成一片风声鹤唳的蛇蝎美人。」
夏竹说过,有个教人闻风丧胆的邪派新秀,使的是狠辣的毒门功夫,据说被他绿色掌风扫到或是沾染上他周身迷散的青雾都会身中无解剧毒,身强体壮练过武的汉子能捱个三天,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还是养尊处优的达官贵人,一天之内就撒手归天了。
这人的出现弄得世间人心惶惶,葬送在他手中的亡魂难以数计,偏偏对他的来历又弄不明白,只有几个小道消息在江湖间游走,听说此人容貌极美,常有猎物被他艳丽的外表迷得神魂颠倒,最後便神不知鬼不觉的为他所杀;又据说美人水眸波光灿灿很是勾人,两眼却不能视物。
蛇蝎美人来无影去无踪,杀了许多人,这些被杀之人却看似不相干,理不出个头绪,最後连他是男是女都无人知晓,只道这人穷凶恶极,为武林最大的祸害。
夏竹还说,目前威望最高的云天庄也全力协助将这恶贯满盈的贼人缉拿归案,如今这麽一听,根本就是季云天自导自演,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又假仁假义的说要追拿凶手。
「呵,原来是做贼喊捉贼。」冰染冷笑道。
「看来夏竹真是多嘴……不过这样一来,对外头的事了解大半,也比较方便你办事了。」
「什麽?」冰染眯起眼,战战兢兢盯著季云天,虽然NPC上床这不是头一遭,但还不确定NPC不会将脑筋动到玩家身上,万一季云天不止想要偷了他外表的霜儿,还想对他有什麽不轨举动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登出了。
只是季云天啥也没说,忙著对怀中的人上下其手,也不管地上荒烟漫漫杂乱不堪,便将霜儿放置在地,让他被黑色枷锁铐住的双手举至头顶,发丝如水瀑散落石地,本该是保护子女的血亲却解开他腰带上的系绳,将美丽的丝绸布幔自腰上拉下,只遮到臀部的衣裳敞开,姣好的裸肩与纤腰白皙无瑕。
男人修长的身形将娇弱的少年压在粗糙的石砾地,俯下身含住早被揉捻得嫣红的乳蕊,一手探入还披挂在霜儿身上的衣褥,在他温润滑腻的腰背之上情色的爱抚。
「呃嗯……」霜儿本能的弓起腰,敲在地面的锁链发出金属撞击声,原本便没有聚焦的紫红色眸子更加的朦胧,颤巍巍地让身上的男人以唇舌品嚐胸前敏感之处。
「你……真的是他爹吧?」冰染不由得再问了次,脸色难看的盯著根本无视他做得正起劲的两人,一个是失明可以对他装聋作哑,反正眼不见为净,但另一个分明是不知廉耻到了极点。
「你这话真是有趣……」季云天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霜儿被啃咬得一片泛红的胸前离开,并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斜睨了他一眼,手依然在霜儿身上游移,甚至变本加厉的钻入下半身的布料之中,一边惬意的和冰染道:「从这张脸还看不出来吗?你们俩无庸置疑为我所出,不过是意外,原本只是为了习得武功逢场作戏,没想到玩出了见不得光的你们……」
第一章 逆伦父子(3)
看著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被他人玩弄,冰染难受得像是躺在那儿的人便是自己,有些作恶,也不想再瞧见这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画面,但他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霜儿下半身的遮蔽也被褪下,露出圆润的臀部与粉色的私处。
动啊!该死的为什麽不能动!
「从那女人那学来的至阴武功和我所练的背道而驰,阴阳两种内功在体内相互牴触无法调和,只学了个五成,平时也不好拿出来张扬,但没想到你们一出生体质便属阴,练上这邪门功夫不但比常人快上许多,发挥出来的能力较我这个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云天一手在霜儿挺立的玉柱上打转,一手探到他嘴边摩娑著红润的樱唇,原本轻轻呻吟著的霜儿乖巧的将他的指尖含进嘴中,冰染不由得怀疑那在他身下承欢的妖艳少年,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冰染消极的想闭眼也做不到,猜测大约是要等这个连道德伦理都弃之不顾,大逆不道地侵犯自己儿子的变态将话说完他才能行动,这副本果然够煎熬的,A级难度之名,当之无愧。
抽出被舔湿了的双指,下探到了後庭,毫不怜香惜玉的便将两指刺入,霜儿拧著眉呻吟了声,季云天抽动著在他体内的长指继续道:「这可爱的孩子便成为我美丽的凶器,冰染你学得慢了些,所以让你在独立的环境下成长以备不时之需,不过……」
男人抬起霜儿洁白匀称的双腿,冰染停住了呼吸身子也绷紧,就看见季云天撂起衣袍下摆,衣冠楚楚一脸淡雅的就这麽一挺腰,就算什麽该看不该看的都让他的淡青色素雅绸缎长袍遮掩住了,但光从前後挺进的动作也能得知这恬不知耻的男人在做什麽。
「啊嗯……爹……疼、啊……」
冰染望著霜儿顶著自己的五官,眸子半阖难受的痛吟著,发誓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这麽淫乱的表情,这游戏到底想怎麽污蔑他啊!冰染看得咬牙切齿、额冒青筋,甚至身体还有种奇怪的排斥感,隐隐作痛著。
「不过这孩子的身体教人爱不释手,嚐过之後才发现霜儿还能有更好的用途,二来呢,霜儿最近败露了些蛛丝马迹,虽然还不至於被拆穿,但对我而言任何的风险都不能担待,所以……由你来扰乱视听吧。」
季云天道貌岸然的在霜儿体内驰骋著,从他那自己爽就好的流程上看,冰染敢肯定那确实有资格被称作蛇蝎美人的妖娆少年後穴绝对受了伤,不过他也没心情理会别人「操作不当」,松开了紧咬的牙关问:「你想怎麽样?」
「就由你来扮演霜儿的角色吧……霜儿,毒瞎他的眼。」
冰染瞪大了眼,想逃却还是动不了,季云天八成对他做了什麽,让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人鱼肉,更变态的是,就算要让他和霜儿一样失明好了,自己动手不会,为何还要让被折磨得泪流满面的霜儿下手?
霜儿艰难地撑起身,继续承受著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缓缓的举起被铐住的双手,冰染被逼迫著不能眨动的双眼乾涩得泛出泪液,此时更是看著手指向他一点一点的靠近,伴随著铁鍊喀啦作响。
摆盪著的纤细身子,让两只温润的指尖也不稳定的晃动著,似乎下一刻就要扎入他的眼中,心跳又快又急,指尖没有碰到他的眼球,只是隐隐见到若有似无的绿雾,下一秒……
「啊啊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瞬间由两眼传入脑中,他身体能动了,抚上双目的手却摸到温热的液体自紧闭的眸不断流出,空中还弥漫著血腥味,与难以言喻的危险香气,像是罂粟花一般美好却致命。
「冬梅,将冰染丢出去,乖孩子,你可得要好好当我的棋子唷……」
「遵命。」痛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冰染隐约听见一个女声,接著他就被轻盈的带离,知道自己不断的在移动,出了洞穴,出了云天庄,最後便被扔在了什麽地方靠著墙痛苦的呻吟著。
冬梅打开他的嘴喂了什麽粉末进去说道:「这解药能撑十二时辰,要命的话就照著庄主的话办事吧。」
女人冷淡的声音消散在夜空中,徒留他一人。
系统提示:夜晚的僻静街道,外头是热闹的市集。
开什麽玩笑,他现在痛得要死哪可能去什麽市集,更何况他不断流出鲜血的双目疼得睁不开,世界是一片未知的漆黑,难不成叫他爬著出去?
冰染宁可消极的瑟缩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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