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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清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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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节过得格外热闹。
康熙似乎全然忘了他之前还“深深怀念的爱妃”,乐呵呵的给大臣宗室们发他写的“福”字,胤礽收到了好几张,于是他从大门到惇本殿正殿以及后殿一处不落的都挂上了,看得应邀过来的老十四眼馋不已。
“二哥,你这里的福字挂得可真是多啊!”要知道他胤祯在兄弟中也算是受宠的,也不过是得了一张而已。
“福多难道不好么?”胤礽笑吟吟的看着老十四,有些高深莫测的挑眉。
胤祯当然不会说是自己是在嫉妒,“福多当然好,弟弟看着就羡慕得紧呢!”笑了笑,“只是二哥让弟弟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弟弟看这些福字吧?”
“自然不是,你随我来。”

胤祯随着胤礽走进西暖阁内,然后一抬头,就被桌子上的东西给迷住了,“二哥,你怎从哪里弄来这么些的?”
“西洋人手里。”
“太像了!太像了!这么精细的,他们也肯给?”胤祯细细看着桌子上分明不是外边洋货铺子里边可以随意买卖的那种自行船,而是一分一毫都格外精细的模型,炮舰也一分不差,其中有一艘更是与前不久才刚刚离去的英吉利使臣的船只一模一样,简直就是那艘船的缩小版,不由惊叹,“西洋人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虽然并没有直接与英国使臣打交道,但是因为新近与太子渐渐亲近起来的缘故,胤祯也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胤礽与英吉利人打交道的情况,对那些英吉利人斤斤计较的性子也甚是了解。

胤礽摇头,在炕床上随意坐下,“不是英吉利人大方,而是孔方兄好说话。”还有他手下人的精明,胤礽压住了最后半句。
“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胤祯口头上应和着太子的话,自己却弯下腰去细细看着桌子上的炮舰,“这个,也和那英吉利船上的一样吗?”
“如果你问的是尺寸比例,这个是一样的;如果你问的是能不能像英吉利舰炮那样发炮击打别人,那可就不一样了,这个显然不能用。”
“真可惜!”胤祯嘴上说着可惜,眼中却满是兴奋,“那,真正可以用的船只,什么时候可以造出来?”
“这可就要问十四弟你自己了。”
“这话怎么说?”
“这些船只可都是英吉利人的船只,如果是在南洋海面上遇到了拥有这些船只的英吉利船队,十四弟待怎么办?”
“英吉利人与我国有通商之谊,自然是……”胤祯猛然一顿,满目惊喜的看入胤礽眼中,“二哥的意思,是我们要与英吉利人,在南洋——?”
胤祯两手握拳在面前碰了碰。
胤礽笑而不语。

看着十四抱着胤礽苦心整理出来的南洋资料以及那些个船只模型笑嘻嘻离去,东暖阁内间转出一个人来,却是黑着脸一身不快的弘晳。
“怎么了,还是不高兴?”胤礽自己动手懒懒受试着有些乱的书桌。
弘晳走到胤礽身边,伸手帮忙把胤礽已经整理成堆的文书放到架子上去,一边道:“阿玛做什么要把东西给十四叔?就算十五叔不成,十六叔也可以啊。十四叔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如此只怕是便宜外人,反而给我们自己增加一个对手。”
“傻孩子,你皇玛法不会允许的。”胤礽将手放在弘晳身上,“如今阿玛在朝中的影响日益增大,你皇玛法不会允许我们染指军权的。十五十六都是与我们一起的,你皇玛法怎么可能答应让他们领兵。”
“可是十四叔——”
“十四是你皇玛法和我都可以接受的唯一人选,”胤礽笑容微苦,“因为你皇玛法知道,十四虽然暂时与我交好,但是他不服我。”
弘晳愤愤将最后一摞文书放好,“那,就那样平白便宜十四叔了?”
“那又如何?”胤礽扬眉,“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可是我就是不想给他占便宜。”
“真是小孩子的话!”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

胤礽交给胤祯的那些有关英吉利海军的资料,除了部分是在广州英吉利使团船队上采集的外,其他很大一部分都是胤礽最先派出的那一批在欧洲花费数年考察学习的考察团的人收集的。
因为出发前胤礽的特别嘱咐,那历时数年的考察团从西方带回的,除了十来个经由理藩院安排到京师各个教堂的传教士外——因为奜,凡論壇理藩院的干涉,不是传教士的也变成了传教士——还有他们悉心收集的西方科技文化以及军事方面的资料,其中尤其以海军方面的为重。
他们去的时候本来就是打着贸易的名义去的,再加上胤礽的支持,因此船上带的大部分都是高级茶叶和高级丝绸以及精美的绣品瓷器等,这些东西在欧洲都是极受欢迎的。
虽然从欧洲到东方来做生意的商人不算少,但是他们囿于他们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在大清买到真正的极高档物品,而胤礽支持的这些,却多半是供给内务府的有价无市的东西。因此,考察团带去的这些东西在西方是如何受贵族追捧卖出天价可想而知。
有了钱,自然就好办事。考察团的人因受了胤礽的嘱咐,再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于是关于当地的各种资料不断收入隐藏在考察团的情报人员手中。
这次回来,光是各种各样的书面资料,都占了考察团七八个大箱子。而这些资料,一直到现在,胤礽都还没有整理完毕。好在他们还知道将各种资料分类放了,不然胤礽还有得忙。
也正是这些资料的存在,胤礽才能轻易说服康熙,组建新的海军。

新海军,出于保密的理由,也是皇帝出于让满人完全控制船队的原因,新海军的组建地点为海参崴。
当然,这个地点是胤礽建议的。
《尼布楚条约》胤礽看了,目前沙俄的势力还没有到达太平洋沿海,因此在觉察到康熙对汉人掌握海军的抗拒之后,他立刻将新海军的组建地点设在了海参崴。
这个时候的海参崴还没有展现其作为后世世界纬度最高不冻港的风采,不过只是沿海的一个小渔村而已,而且还是不怎么富裕的那种。但是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大批的工匠被强行迁入此地,以及调自各地驻防八旗的精锐兵也慢慢出现在这个封闭的小渔村——皇帝决定组建一支完全属于满人的精锐海军,因此参与海参崴训练的没有一个汉人。

南洋海面上还算平静,福建水师虽然不中用,但是有大清天朝上国的赫赫名声在那里,近海洋面上倒还没有胆敢前来挑战天朝威严的海盗出现;至于远处的洋面,因为英吉利与大清贸易往来,不时有英吉利船队护送着商船经过,海盗们虽然目无王法,倒还不至于自己梗着脖子往别人刀口上撞,于是一时之间,南洋海面倒是平静下来了,福建水师提督更是趁机更皇帝很是表了一番功劳,得了不少赏赐。
反是胤礽收着何柱儿送来的信,发现南洋群岛的要塞差不多都落到英军手里了,他们海盗船队也都被逼到偏僻岛上了,对比着皇帝前不久才发下去的给福建水师的赏赐,差点儿没吐血。
于是他又细细炮制了一份南洋商队写给他的信件,然后捡了个康熙心情还不错的当口,给福建水师提督狠狠上了一份眼药,于是,福建水师提督被免职了。
当然,胤礽自己也免不了被康熙责斥几句,毕竟他的手伸得有些长了,好在还在康熙的容忍范围之内。
胤礽却是没所谓,他以前还会在面对康熙的时候情动,康熙对他稍微有些不满就心痛纠结得不行,现在却是不痛不痒的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心情有多好就是了。
只是心情好是过,心情不好也是过,他如今又处在这个地位上,自然还得打点起精神谨慎过日子,顺便用工作将心头的烦忧都排挤走。
如此,在说服康熙建海军之事后,胤礽又打上了火器营的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家里亲戚来来去去都说什么是结婚的年纪了云云,讨厌的很!




99

99、老四的险恶用心 。。。 
 
 
火器却不是个好捣鼓的。
胤礽虽然来自后世,有着三百年的先知优势,但是没奈何后世有一种分科的说法,而他好死不死的正是文科生,中学时代未分科前学的那点儿知识也早还给老师去了,因而对火炮枪支这类东西,他实在是一窍不通。
而鉴于火器尤其是火炮在对战中展现出来的强大威力,欧洲的那些国家无一不是把相关资料数据捂得紧紧的,任凭胤礽的手下在欧洲怎么撒钱,收集到的资料到底有限。
至于那些凝聚了中华民族上下两千年封建社会最高水平的内务府工匠,可能是他们所有的创造力和想象力都花在了给皇家和贵族制造各种奢侈器物去了,因此即便有胤礽那不够明确的资料作为辅助,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也没见任何能够体现他们进步的成品制造出来——重复制造火器营中早有的不算。
面对着如此情形,饶是来自后世的胤礽深知创新不易,也忍不住脸色一日日难看下来。而随着他周身的气息一日日黑化,毓庆宫以及文华殿里的往来人员的脚步都格外轻盈,也格外小心翼翼起来。
就在太子周围的人就要在沉默中变态的时候,在一众皇子阿哥中与太子还算得上关系不错——所谓关系不错就是还没有撕破脸——的雍亲王宛如神兵天降的出现在了文华殿,将一众被太子压抑得受不了的宫人侍卫解救了出来。

“什么,你认识擅长制造火器之人?”胤礽其实不怎么相信老四的说法,可是考虑到老四一贯以来的表现——与人品没有关系,皇家没有人品这东西——胤礽觉得还是可以暂时相信老四一会儿。
“回太子殿下,弟弟与那人称不上认识,只是从他人口中得知一些他的情况而已。”从四十七年圈禁中第一次见面,老四在胤礽面前的表现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半点儿错处也挑不出来,“说起他的名字,殿下说不定也还奜;凡電孒書論,壇有些许印象。他就是那浙江戴梓文开。当年皇伯父讨伐三藩逆贼时,此人曾献上连珠火统,为后来的战事立了大功。此人善于研制火药枪弹,当年西洋荷兰国使者来此觐见皇阿玛时曾经献上几支叫做‘蟠肠鸟枪’的火统,此人在十天之内便仿制了十支回赠。此外,此人还铸造出了子母炮,在西征之中大放异彩。”
“听你这么说,倒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胤礽对胤禛这位四弟的话从来都只信一半,“只是不知道如此人才现在何方,四弟可知晓?”
胤禛垂下眼帘,冷肃的脸上难得的现出了几丝歉疚或者说是遗憾的表情,“他现在却是在盛京。”
“哦?”胤礽挑眉表示疑问。
“戴梓其人素日很有些书生意气,时常得罪人而不自知。”胤禛顿了一下,“后来被捉着一个错处,流放到关外去了。”
“流放?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二十八年。”
“……”胤礽在心头暗自计算了一下,笑道,“四弟费心了。”
“不敢,为太子殿下分忧,是四弟分内之事。”
“对了,既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可知道那戴梓现如今可还好?”胤礽话中之意,是二十多年过去了,那戴梓乃是江南文人之身,可熬得住那塞外的苦寒,现在可还活着。
“禀太子殿下,那戴梓在塞外还好好的呢。弟弟门下有个奴才与那奉天将军嵩祝交好,此次他的消息,说起来,还是那奴才无意中听嵩祝说起此人消息,之后想到殿下正渴求火器制造人才,报与弟弟知晓,弟弟这才知道的。”
“呵呵,这么说起来,弟弟那门下奴才可是立了大功了。高三变,取前儿新进的那柄琉璃佛头如意来,”顿了一下,“这如意是前儿下边人送来赏玩的,虽然不怎么名贵,但是没事把玩一下还是可以的。弟弟不会怪二哥越俎代庖赏赐你门下人吧?实在是这个消息太关系重大了。”
“能让太子殿下入眼,是那奴才的福分。”

************

看着说完了事情的雍亲王退下,站在一边的春山道:“太子殿下,奴才有个疑问。”
“春山说吧。”胤礽对这个镶蓝旗出身的经正规科考而来的满人进士还是比较看重的,毕竟,虽然朝廷也设有专门给满蒙人作进身之阶的科举考试,但是那个考试在理藩院的管辖下,与有礼部的辖制皇帝的干预的正规科举考试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因而从正规科举考试出来的满人蒙人,自然要格外不同。

“奴才想,戴先生那般的火器制造人才,当年朝廷上下肯定不止一个人知道。而且,据雍亲王爷所言,那戴文开(戴梓的字)当年似乎还颇得圣眷。这段日子殿下渴求火器制造人才,朝廷上下有目皆知,为何此前没有一个人向殿下提及此人呢?”
“……”胤礽心头一惊,面上却只淡淡道,“听你这么说,倒是有趣。那么,春山以为,雍亲王此次告知孤戴梓的下落,是为了什么呢?”

春山虽然是满洲大姓出身,却并非显赫家族出身,又从小父母双亡,依附着族学,受尽了族里显贵子弟的白眼与欺辱,直到咬紧牙根拼着一口气考上了举人,他在族里的待遇这才好了些。
也因着这样,他从小便在心头埋了一股气,誓要出人头地。如今得了皇帝青眼,被指派到了太子身边,又见太子聪敏干练,颇有英主之像,更是下定决心从此跟定太子,为将来自己以及家人在贵族之中谋一席之地。
只是决心好下,表达忠心的机会却是难得。春山因为研习汉人典籍,骨子里也很有些汉唐名士的性子,觉得向主子表达忠心不能空口白牙的说了就算了,怎么说也得要有个投名状才成。因此在下定决心之后,他便一心寻找这样的机会。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熬过了此前一段难熬的日子之后,机会终于让他等到了。

春山的阿玛在世的时候很喜欢与汉人学子来往,那时候的戴梓圣眷正浓,算是汉臣里边的头拨儿,因此也做过几回春山家的座上宾,当时往来的客人无一不对他敬之以礼,甚至还有族里的几个伯父特意借着机会过来跟他打过几回招呼,只不过很快就被他的直言直语堵回去了也就是了,但是就是那样,那些素来眼睛只朝天上看的伯父们也不曾多说一句话,因而直到现在春山都还对那时候的戴梓春风得意的样子记忆犹新。
及至后来戴梓获罪,那时候的春山尚且不懂朝中政治诡谲,因为戴梓指点过他几次书画,便央着阿玛帮忙,当时他阿玛只说了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便将他赶出了书房,之后在家里就再也没有提及这个人。

“原来是这样。”胤礽苦笑,“我那四弟倒是费心了。”
“其实若不是雍亲王提及,奴才也差不多都要将此人忘记到脑后了。毕竟这都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按说此人确实是个有才干的,若是就此放过,也未免太过可惜了。奴才以为,殿下不若顺着四爷的心思,将此人弄回来也是好的。”
胤礽眼角含笑,“春山竟是有了主意不成?”
春山抿唇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关闭了评论系统~~真是太好了,大家不要大意的霸王吧




100

100、太子是影帝 。。。 
 
 
春山给出的主意就一句话,“浑水摸鱼”。
水自然是水师的那一潭水,毕竟谁让太子的目的就是水师呢?只有将水师的水搅浑,太子才能做他想要做的事情。至于怎么搅浑水师的水,还有比让水师吃一场败仗更好的办法?
只要让水师吃了败仗,见识到了西洋人以及火器的厉害,皇帝自然会上赶着操心火器,以及火器制造人才。
而且,水师战败自然要大换血,旧人下去,新人上来,其间又有多少机会……

“春山不必再说了,孤明白你的意思了,”胤礽打断了春山的鼓动,“此事干系重大,孤决不答应,伺候也不必再提。”
“太子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大阿哥拘禁,廉郡王式微,雍亲王窥伺在暗,太子殿下一家独大,如此情形与四十七年前如何相似?彼时亦大阿哥窥觊在旁,廉郡王伺候在暗,太子殿下奉旨监国,后来又是如何?如今奜 凡電 孒書論 壇 殿下看着势大,底蕴却是比那时还不如。如今殿下能用的,几乎都是皇上的人,如果皇上再次收回你的储位,一声令下,殿下将无人可用。”
胤礽微微眯起眼睛,“孤的储位是皇阿玛赐予的,如果皇阿玛想要收回,孤绝不敢有二话,也不会有二话!”
“太子殿下——”
“春山不必再说了,孤不会改变主意的。”胤礽以斩钉截铁的口气说了这一句,就站起身来,迈步往内室走去。
春山跪在地上,上前膝行两步,提高声音道:“殿下宅心仁厚,乃是天下万民之福祉。可是殿下也要看看如今这形势,可是允许殿下随意挥洒仁厚的?殿下如今身处险境,却依旧只想着步步退让,可知天与不取——”
“呛!”一声微响,闪着寒光的剑尖递到了春山眼前,太子的声音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你放肆!孤与孤的兄弟之间纵然偶有争执,也是我爱新觉罗氏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来指点!孤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在孤面前来挑拨孤父子兄弟!”

剑锋一寸寸递近,冷冷的剑尖抵上了春山的眉心,殷红的血滴慢慢的渗出,随即红色的液体顺着剑尖流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迅速被染上红色,春山却始终不眨一下眼睛,甚至连身上也不曾避让一下,只无惧的迎着太子审视的目光,口中犹道:“太子殿下,奴才所言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殿下如今日益势大,在朝廷上已渐……”
“够了!”太子一声怒喝,手中宝剑锵然一声扔到地方,“好你个伊尔根觉罗。春山,皇上觉得你学问不错,使你过来为本宫讲解经文,你竟然在孤面前挑拨离间,妄图分裂我皇家父子兄弟,实在是其心可诛!”

“太子殿下!”
半掩的殿门被撞开,洱海以及另一个带刀侍卫冲了进来,洱海第一时间护到了胤礽面前,手握刀柄警惕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春山,狞声道:“殿下,可要奴才效劳?”
跪在地上春山这一刻面上终于有些慌了。

看到这里,胤礽心头一直绷紧的弦反而稍微松了一些,胸口一直提着的气也终于慢慢舒了出来。
但他面上的冷厉依旧不改,低喝道:“下去!”
“殿下?”洱海不解,连带着那个侍卫也是满脸愕然。
“退下去!”胤礽略微加重了口气。
洱海不解,却也不得不与那个侍卫一道退了出去,只是临出殿门前,洱海到底回头加了一句,“殿下,奴才就在门外。”
胤礽轻轻颔首了一下,表示知道了,然后便将目光移到了犹自挺直腰杆跪在地上的春山身上。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懈怠了,这一章先这么多算了





101

101、算计 。。。 
 
 
“听说了么,张三他们这次可大发了!”
“哼,有什么好羡慕的,堂堂水师官兵,为了些蝇头小利,竟然沦落到为贼寇的地步,根本就是水师之耻!”旁边一个满身正气的汉子冷声道。
“哈,蝇头小利!如果整整三大箱子的宝石也只是蝇头小利的话,我也乐意成为你口中的水师之耻!你就守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饷银过日子吧!”
“是啊是啊,我也乐意!”
“乐意之极!”
“要是真的话,也算上我一个。”
……
显然新上任的水师提督蓝理不怎么得士心——当然这与他大肆克扣官兵们的饷银有很大关系——差不多在场的所有人都表了态度。
“你们……”那个一身正气的汉子气得倒仰,“一群眼里只有钱的混蛋!”

***********

五月,福建水师蓝理训下不严,水师官兵擅自出海,与荷兰商船护卫队在南洋海面上发生争战,大败归,英吉利驻福州领事辗转上书表示,愿意为大清与荷兰说和。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朕的大清水师,竟然擅自出海不宣而战,还败给了一只小小商队的护航船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康熙气到了极致反而笑了出来,桀桀的笑声听得澹泊敬诚殿内的几位臣子还有皇子阿哥们一个个心惊胆战。
“皇阿玛,”胤祯刚刚从海参崴训练满洲水师回来,英气勃发,相对的受康熙怒气的影响也最小,率先开口道,“那蓝理目无纲纪,训下无方,不如让儿臣前去训诫他一顿,顺便将福建水师整上一整,没得丢了咱大清的脸面,也让那西洋人都看看,咱大清可不都是蓝理那样的酒囊饭袋!”
“十四贝勒言之有理,奴才以为,那福建水师确实应该整理一下了。奴才听闻那蓝理素日为人贪酷,居官极劣,当日担任福建陆路提督时,即克扣盘剥官兵,怨声载道。如今福建水师擅自出海,未尝不是蓝理盘剥过重所致。”阿灵阿向来与汉官不对盘,他的行事风格是,只要你是汉人,不管事由,先参上一本再说。蓝理既是汉官,又手掌一方兵权,看在阿灵阿眼里,便觉得十分刺眼,“至于那西洋人,奴才以为,他们虽然扫了我大清的颜面,但是毕竟他们是受委屈的一方,我上国素来以和为贵,不如接受那英吉利领事的调和建议,将南洋之上的干戈化为玉帛,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西洋蛮夷之国,辱我水师之后,怎敢还妄想与我上国平起平坐的谈判?”说话的是一个名叫做殷特步的脾气狂躁的兵部官员,“皇上,以奴才看,那荷兰国在进入我近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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