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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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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野兽尺寸,不,比普通野兽更甚一筹。
粗大狰狞的紫红色性器上布满倒钩,他可以确定,只要他捅进去,冷子琰的後穴会瞬间流血不止。
兽人刚刚觉醒时都处於狂暴状态,他也一样,他想要恶狠狠的凌虐身下的家夥。
但是这个人在发著抖,对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黑色的瞳孔里满是碎了的绝望。
唔……这样的他让他十万分的心痛。
这种心痛盖过了暗沈色的欲望之焰。
如果是人身就好了,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他。
可是,刚刚觉醒的自己根本不能在兽身和人身之间随意转换,硕大的龟头不断淌出晶亮的液体,他深深吸口气,尝试著进入。
後穴‘嗤’的声,很快裂开,淌出鲜豔的液体,而他的性器进入十分之一都不到。
身下的人发出沈闷的呼喊,他死死捏著被单的手青筋毕露,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细密的汗珠滚满全身。
他脸色苍白,狠戾的盯著他,纯黑的瞳子有如深渊,
十四岁的冷子琰还没有多大的气势,可那样冰冷的眼眸,他毫不怀疑,这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谁,会毫不犹豫的在事後杀了他。
冷子琰自然没那个能力杀他,他非常清楚,但他还是害怕,仅仅因为这个人有杀他的心思就让他恐惧了。
他那麽骄傲的一个人,被一只野兽侵犯,一定会生不如死。
‘嗷──’这个该死的人类,心里铁定很歧视他们野兽。
要不如何会流露出如此愤恨的表情?
他在他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个巴掌,五个血色的手印大喇喇的印在上面,妖豔如罂粟。
翻开窗户,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乘著夜色,飞奔回凌家。
他不敢告诉父亲他没有与相中的雌兽交配,他一个人偷偷地进入地下室,把自己关在笼子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全,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不会受伤,不会把那种恨到极致的目光射向他。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那个人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的诱人模样,柔和的月光……华丽的床铺……光滑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背脊……挺翘的臀部……还有那紧致的肉穴……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真的……好留恋……
旖旎的夜色交织成致命的蛊惑。
‘嗷呜──!’
澎湃的性欲令他癫狂,脑袋疯了似的撞在铁笼上,爪子抓破毛发,撕扯自己的皮肉。
性器箍在铁栏上毫不怜惜的蹂躏,一次次达到高潮,灼热的白液混合著血,银色的毛发狼狈不堪,可是,他一点都不後悔。
他倦倦的闭上眼,临睡前一直在想,总有一天,他要那个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进入。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於能够恢复人形,刚好军校入学,他一进去就碰到冷子琰,利落的帽檐、笔直的军装、黑色的长靴,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
该死的,这个家夥又在用军服来诱惑他。
他多麽想把他的军服撕碎啊。
他舍不得操他,揍他总可以了吧。
一个过肩摔把冷子琰扔到地上时,漂亮的黑色瞳孔全是不可置信。
他一定没想到曾经任他欺负的小屁孩一夕间变得如此强大。
他得意地挑起唇,蹲下身,轻轻抚摸他的侧脸,指尖跳动的全是激烈的渴望。
第一次揍人没个轻重,害他住了好久的院。
後来他吸取教训,若非那个人把他惹急了,他一般不揍他的脸,只揍他的身体,一次次把他甩到地上,他觉得自己仿佛征服了这个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他揍冷子琰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那个人从开始全无反抗之力到渐渐的能够形成一些有力的回击,全是他揍出来的功劳。
可以说,冷子琰的体魄在他的血腥训练下绝对达到了人类的顶尖水平。
自初步觉醒,每个月十五都是他发情的日子,他不得不回到凌家,把自己锁在冰冷的囚笼,频繁的小动作瞒不过父亲,父亲很快知道害他无法下手的雌兽是冷家少爷。
父亲盯著他的目光非常危险:‘杀了他。’
‘不可能。’
父亲冷笑:‘你是要放弃少主之位?’
按族里的规矩,少主可以有很多只雌兽,但第一夫人必须由长老们选出,他一心一意扑在冷子琰身上,根本无法容忍别的雌兽品尝自己的性器,那麽只有放弃少主之位。
但是──放弃意味著他是个失败者。
弱肉强食,失败者必须向新上任的少主献上自己的雌兽。
这是他绝绝对对不能容许的!
他都舍不得操的人怎麽可能给别人享用?!
两种选择他都无法接受,父亲念他年少,只当他一时心血来潮,也没怎麽追究,反正只要他今後娶了长老们选择的雌兽,什麽事都没有了。
族里一直是以凌家为王,凌家他这一代,能够与他有一争之力的只有两三个堂兄弟。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强大,力量绝对凌驾於其他人之上,他就是族里唯一有能力有资格做少主的人,到时就算他拒绝那只被甄选出来的雌兽,长老们也不得不屈服。
他拼命的锻炼自己,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终於,十六岁的时候他兽性完全觉醒。
初步觉醒与完全觉醒的间隔时间越短,力量就越强大,同样的,与觉醒相伴的是疯狂的想要捅穿某人的欲望。
十四岁的时候他忍了,十六岁的时候……更要忍。
觉醒时他很可能陷入癫狂状态,觉醒的雄兽把臣服的雌兽生生操死的例子多不胜举。
强悍的野兽尚且承受不了,更可况是个人类。
无可奈何之下他回到族里,拒绝所有企图接近他的雌兽,一个人在寒潭里泡了整整两日。
从寒潭里走出的他,身形高大得超乎想象,银亮的毛发覆在结实有力的肌肉之上,优雅而强悍。
以前的他只是被冠予了少主的身份,现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令人臣服!
他的权威,无人敢质疑!
他终於有实力,拥有那个人了。
结果呢──?
他发现那个倨傲的家夥,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瞄向君痕。
那是种,恨不能将对方据为己有的目光!
幸好幸好,皇室对君氏夫妇下达暗杀令,两人双双遇难。
君痕在军校呆了一个月就退学回家,继承君家家主之位。
君痕的离开让他狠狠舒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顺得过来──
那个人竟然──
那天晚上他觉得很烦躁,索性起身去找冷子琰。
很久没揍他,他有些想他。
像他们这种世家弟子,来军校都是混个资质,以方便今後在军部任职。
虽然训练十分严苛,住宿条件却是不错,一人一间房,还带卫生间。
刚走到冷子琰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厚重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他没听过──但可以猜到。
房门上了锁,他沈著脸把锁扳掉,缓缓的,推开门。
日光灯挂在房顶,雪白的房间简洁干净。
而窗台上──两具肉体狠狠纠缠。
(29鲜币)暗夜沈沦54 暗暗磨牙
暗夜沈沦54
“啊……啊……重点,啊……唔……那里……那里……”
红肿的唇毫不知耻的张著,唾液挂在嘴角,淫乱得惊心。
冷子琰坐在窗台上,双腿被一个男人高高往上折起,粗壮的男根肆无忌惮的捣弄他的肉穴。
从门口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糜烂的肉穴怎样吞吐著男人硕大的阳具。
丑陋的性器,暴著紫红色的青筋。
鼓胀的囊袋挤进肉穴,发出啪嗒啪嗒的淫乱声响。
他怎麽也不嫌脏?!
那个男人的手……那双手竟然敢捏冷子琰的乳头……
该死的……该死的……
冷子琰的乳头他连今後的儿子都舍不得让吸,那个丑得不行的男人竟然还嫌捏起来不过瘾,他竟然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
“啪”的一声,门把被他狠狠捏碎。
沈醉於性事的两人很快清醒过来。
也许是见他的表情过於可怕,操弄冷子琰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捂住下身:‘凌……凌少爷……’
‘你叫什麽名字?’他微微挑起眉,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比他高了两届,模样乏善可陈,顶多算个清秀,哼,赶他自然是差远了。
他很怀疑,冷子琰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要不怎麽放著他不要跟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家夥?
‘谢安。’男人小心翼翼的道,‘凌少爷,您看这事……能不能别说出去……’
事关冷子琰声誉,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讲,但这个动了他雌兽的男人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谢中校的什麽人吗?’
‘诶诶,谢中校是我伯父。’
凌晔点点头:‘明天你不用来上学了。’
‘凌少爷……’
‘三秒内,’他眯起眼,声音冰冷,‘滚出去。’
冷子琰一直冷眼旁观,直到男人跑掉後,才跳下窗台:‘你打扰到了我。’
赤裸的双腿修长笔直,白色的精液顺著後穴流了下来,缓缓淌过蜜色的肌肤。
严肃的军装半挂在上身,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他觊觎已久的两颗乳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
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必须要这样一步步的走,借此平复几乎令他崩溃的怒气。
君痕拒绝了他,他就如此不自爱,非得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他他才舒坦?
‘你欠操?’将冷子琰的上身压在窗台上,令他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半折姿势,冰冷的指尖划过下巴,毫不客气的潜入胸膛。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喜怒:‘你是不是欠操?’
冷子琰皱起眉,目光有些迷茫:‘不是……’
‘不是欠操你还让那个男人操你!’
‘我……後面痒……’
他从来没见过冷子琰这种……扭曲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记忆中,这个人从不肯认输,就算被他打到地上呻吟,眼睛也是凶狠而坚毅。
为什麽,现在的他,那麽脆弱?
唔……他的雌兽好像被人欺负了……
他是应该先教训他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安慰他?
‘怎麽了,哪里痒?’明明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纯黑的黑色瞳孔闪过丝挣扎:‘後面……’他翻转身子,声音绵绵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扭著臀部,将那豔丽之地没有任何保留的展露给他,“就这里,想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才舒服……’
‘冷子琰?!’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家夥……怎麽?
当时的他已经十七岁,身在上流阶层的最顶端,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任何淫秽之事,只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勾引他的雌兽全部被他一脚踹开。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
NOBLE俱乐部每周一次的淫乱派对他也去过几次。
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男男女女全无羞耻,当著所有人的面扭腰摆臀,嘴里还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最瞧不起这类人。
而现在,他的雌兽……高高翘著屁股,告诉他他想有人操他。
他全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吻痕,但他并不知足,他见他没有动作,干脆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
豔丽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後往外冒。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瞬间刺伤他的眼。
他扳过冷子琰,两个巴掌甩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冷子琰被他打得懵了下,英俊的脸挂著红色的指印,他似乎终於看清眼前的人,嘴角掀出个冷笑:‘你凭什麽打我?’
‘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著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後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阳具就像毒品一样吸引著他。
他只当冷子琰自甘堕落,抱起双臂,毫不客气的嘲讽,‘你是说你天生下贱?天生喜欢被男人玩弄?’
冷子琰咬住下唇,恶狠狠的别过脸:‘跟你没什麽关系。’
呵,又来了,又是这句,这个人最喜欢用这句来搪塞他。
什麽叫与他无关!
雄兽关心自己的雌兽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就算雌兽强势,也不能强势到雄兽头上吧。
不顾他的挣扎,他一把抱起他,粗暴的扔进浴缸,打开冷水,劈头盖脸的淋上去。
他为了他,连那种恨不能死掉的情欲折磨都苦苦忍耐下来,为什麽他就不能为了他洁身自好一点?
‘你听清楚了,’他剥开他被水淋湿的碎发,一字一顿,‘你这种行为是在侮辱我。’如果族里人知道他们少主的雌兽跟过其他男人,一定会笑死他。
冷子琰显然不能理解他的话,更不会为他著想,他闭了眼,任凭他把他的全身搓得泛红。後面那个地方,他更没有怜惜,扳开他臀部,把精液一滴不剩的抠了出来。
用毛巾把人裹住,擦干净水迹,严词警告:“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绝不饶你……’
冷子琰瞟他一眼,目光十分不屑。
族里的雌兽,即便是男性,也格外温顺,对雄兽言听计从,还从来没有哪个像冷子琰这样,不把自己的雄兽放在眼里。
他又气又怒,在他身上掐了两下:‘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次不仅仅目光不屑,连嘲讽的哼哼声都来了,冷子琰推开他,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将军公子,明早还有训练,我先睡了。’
‘你……!’你睡就睡,为什麽要在他面前爬上床,而且,又没穿衣服!
这个人喜欢裸睡?
他蹭上床,强硬的抱住某人:‘为了防止那个男人再回来,今晚我就守这。’
冷子琰显然不愿意,眉毛扭得像麻花:‘滚下去。’
‘休想!’
与他打了一个小时,揍人的浑身舒坦,被揍的……他也不知冷子琰被揍得舒不舒服……应该不舒服吧……啧啧,看那眼神给不甘的……
哼,雌兽就是雌兽,他一拿出雄兽风范,他还不得乖乖趴地上臣服。
虽然──对於某人的不忠,心里就像堵了个疙瘩一样难受。
虽然──某人的淫荡好比晴天霹雳。
但是,他终於抱住他了,而且是没穿衣服的他。
他的手环住他的胸,乘他睡著,偷偷摸上那两颗小小的果实,幻想著……今後他生了他的宝宝……这里有可能会流出甘甜的汁液。
白色的液体,从深褐色的乳头里淌出,爬满饱满结实的胸膛,自己伸出舌尖,一点点,把那些东西舔干净……
唔……好像流了口水……
他心满意足的把脑袋贴上他的後肩,尽管这个雌兽淫荡了点,他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放开他,把口水蹭在他背後,唇齿暗暗划过蜜色的机理。
‘嗷──’他的屁股……好翘……
之後的几天,他过得春风如意,尽管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漠,唇角翘起的次数却不知多了多少。
他是将军公子,饭菜都是从高级军官那里蹭来的,中午的时候他就去找冷子琰,把自己的饭盒让给对方,那个坏心眼的家夥竟然怀疑他下毒,哼哼,他疼他的雌兽还来不及,怎麽会害他。
冷子琰半信半疑的把一盒饭吃掉。他端著备给冷子琰的饭,普通的饭菜也吃得甜滋滋。
‘明天是十五。’
‘嗯,然後?’
冷子琰不知道他是兽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每月十五都要发情。
他决定给冷子琰留个惊喜,明晚,他要让他见识到他的阳具才是最大最漂亮的。
哼,那个叫什麽谢安的,就那种尺寸,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精心准备了一天,整整一天都处於高度亢奋状态。
和冷子琰的第一次,自然要让对方爽个彻底,可在这方面,他完全没有经验,利用休息时间上网搜罗了一大筐男男碟片,学习模仿里面的姿势。
碟片里的男人都好丑,完全没他家雌兽性感,他一边观看一边意淫冷子琰豔丽得不行的肉穴,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把他就地阵法。
脱得光溜溜的,在镜子面前比了又比。
镜子里面的人有张俊美的面容──绝对符合他家雌兽审美水准。
漂亮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不会显得粗鲁。
四肢修长有力──至少在那个高大的家夥面前不会显得弱势。
性器呈最干净鲜亮的颜色,即使以人类姿态勃起,也比普通人类大一倍──肯定能满足冷子琰淫荡的体质。
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对自己非常满意。
穿上笔挺的军服,理正帽檐,今晚,他要让冷子琰明白,他才是他的雄兽。
只有自己,才有资格驾驭他!
这个人,似乎总有激怒他的本事。
和几天前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结实有力的双腿为什麽总是喜欢缠上其他男人的腰?!
从领口开始,一颗颗解开扣子:‘看来我的警告没有丝毫用处。’
‘什麽警告?’对於他的突然闯入,冷子琰表达了相当强烈的不满。
‘两个选择,’军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他面无表情,威压极盛,‘一,让我操你。’
冷子琰哼了声。
‘二,我强暴你,’扔掉衣服,弹开皮带,‘你选哪个?’
‘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我的家教没有教会我如何滚著出去,’他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视线终於放到另一个男人身上,缓缓道,‘这位学长,你确定你还要把你那根东西继续放在他身体内,你确定,一会儿我不会把它切掉?’
‘凌少爷,’男人并未被他的气势所摄,‘我不认为我和冷少爷做爱碍到了你什麽。’
他和他的雌兽交配没有碍到他?
脱掉军靴,裤子随意的扔到一边,他上前扳开冷子琰的腿:‘真可怜,被操成这个样子。’
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而视:‘是不是这几天对你太好,你以为我不会生气?’
冷子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姿势根本不容他做出激烈的动作,这不,人没推开,倒把自己献了上去。
他扯了扯嘴角,强硬的抱起冷子琰,让那淫乱的肉穴抽离别人的阳具。
一脚把那个男人踢出门去,不顾冷子琰的激烈挣扎,尺寸过人的男根‘噗’的声长驱直入。
淫荡的声音像是敲在心上──宣示著自己的雌兽刚刚被侵占的事实。
这个玷污他雄性尊严的家夥!
让冷子琰反身趴著,抓起他的双腿,狠狠往上弯折,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轻松看到自己的巨物是怎样在这个男人糜烂的肉穴里反复冲刺。
“啊……”是正常人两倍大小的男根自上往下,带著摧枯拉朽之力,像要把人操死在这里,冷子琰除了不断发出尖锐的高声呻吟,根本说不出任何话。
赤裸的胸膛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死死撑著才能稳住身体。
嘴里的呻吟时而欢愉时而痛苦,後面的小穴紧紧吸附著戳弄他的男根,一幅被凌虐还甘之如饴的放荡模样。
足足操了五个小时才射精,怀里的人基本奄奄一息,眼角挂著淫荡的泪水,嘴边也全是唾液。
扳起他下巴,眉头高高挑起:‘我操得你舒服吗?’
冷子琰声音沙哑,看著他的目光极其无所谓:‘和其他人的感觉差不多。’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用手一把掐住他性器,害他立刻惨白了一张脸:‘其他人能让你射那麽多次?其他人能把你操哭,爽得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说,其他人能不能?’
‘找两个人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一个巴掌甩过去,贴近他,语气极端危险:‘冷子琰,你故意气我?’
‘气你有什麽意思,’他冷凝的表情,冷子琰毫不畏惧,黑色的眸子一片荒凉的冷漠,‘凌晔,我实话实说。’
他不怒反笑,“啪”的声关掉灯,拉开窗帘,把冷子琰挂在窗栏上。
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冷子琰有些惊慌:‘凌晔,你做什麽?’
‘没什麽,让全校的都知道正在操你的是谁。’
‘凌晔──!’
他猛地贴上他,手顺著背脊滑入股沟,声音低柔,却又冷如金属:‘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我的东西。’
也许是过於刺激,冷子琰的豔穴更加凶猛的绞住他的性器,原本刚毅的身体不知羞耻的胡乱扭动,翘臀‘啪嗒啪嗒’,疯狂的发出淫乱的声响。
不过──那张嘴里没有再溢出任何呻吟。
‘呵,怕被人听见?’他冷笑。
‘闭嘴……唔……’
捞起他的脸,吻上被他自己咬得见血的双唇。
‘咬什麽,叫啊,让全校都听听,冷少爷私底下是多麽放荡……怕什麽……现在怎麽不叫?!’
他的话似乎羞辱到了他,他抬起手,恶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他可以躲开,却没有躲,只是更加用力的操弄这个人。
天亮的时候,他神清气爽,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反观身下的家夥,头发湿淋淋,原本荡漾著春情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两条腿大大开著,混合著血丝的精液到处都是。
他皱了皱眉,他得到了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好像……被困住了……想要挣扎……束缚的绳索,越收越紧。
这种感觉,十万分的糟糕。
接下来的三年,他充分领教到了冷子琰的本事,上个月还是这个情人,下个月就可能换成另外一个。
揍他,操他,通通不管用。
他怀疑冷子琰根本没有听过他讲话。
他恨他的淫荡无耻,恨他的薄情寡性。
他甚至一度产生过干脆咬死这个男人的念头。
最後,还是舍不得,只能一个人暗暗磨牙,把愤怒的火焰硬生生憋回肚子。
他的脸越来越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周围的人都怕他,谄媚著说,公子越来越有将军的风范。
哼,他这还不是给憋出来的。
那些占领他雌兽身体的人他就忍了。
但是君痕,绝对不能忍。
以君痕的能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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