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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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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晔爬起来张口就含住,怕伤到他,只敢轻轻吮吸,力道控制得极好。
这个地方果然是冷子琰最敏感的部位,被野兽头颅凑上来吸咬,他不但没感到恐惧,反而叫得更为高亢,手攀上银豹脑袋,死死捧著他,不让对方离开,看起来就像是在喂奶一样,说不出的淫乱。
银色的豹子不断发出吧嗒吧嗒声,将口中的果实舔得晶莹剔透,润湿的口水粘得胸膛到处都是,一人一豹呼吸越发粗重,胯下阳物胀得像要爆炸,恨不能立刻射精,但两人都强忍著,像在与对方较量一般,憋得俊脸通红。
银豹扒拉过枕头垫在冷子琰腰下,拍了拍他腰侧,示意他把臀部抬起来,
眼见这次顶上肉穴的是粗壮得像怪物一样的硕大肉棒,冷子琰一张脸顿时白了下来,混沌的大脑更是清醒了几分。
那根弹跳在他臀缝间的阳具比他小臂还粗壮,就这样戳进去,不死也丢半条命。
银豹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骇人的龟头停留在肉穴外,迟迟没有挺入。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冷子琰一把推开他,爬到床头捂住露出来的两瓣翘臀:“不做了。”
君痕的名字在心里一闪而过,冷子琰摇摇头,努力驱赶後穴处酥入骨髓的麻痒。
明明答应过君痕,再也不与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
身体却再次臣服於欲望的漩涡。
三年前是,现在也一样是。
其实,他根本不值得君痕爱吧。
死死埋在内心最深处的自卑终於被挖了出来。
他从来都这样,习惯性地微扬著下巴,旁人只当他高傲不可一世,只当他贵族范儿浓厚,谁也不放眼里。
若真要瞧不起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自己。
怎麽会有人如他这样,像吸食毒品一样沈湎於欲望之海?
身体背叛意志,让他对君痕的诺言像谎言一样苍白,他那样激烈地渴求被进入,温暖的、狂暴的,凌晔的体温。
“不做了!”冷子琰再次重复了一遍,妄图坚定自己的立场。
银豹扳过他脸,对方黑色的瞳孔变得湿漉漉,仿佛氤氲著水光一般,心里一颤,伸出爪子,在他眼角抠了下,发现没湿,闷闷问:“你害怕我兽身?”
冷子琰没说话,只把手搭在额头上,飞舞的阳光在鼻梁下投出浓郁的阴影,看得凌晔心里一阵颤过一阵。
拥有冷傲个性的英俊男人臣服在他身下,睁著迷茫潋滟的双眼,凌晔的满足与喜悦都极度膨胀,从中,又有那麽一丝若有若无的心疼。
“你要是不喜欢我兽型那我们就不用兽型,嗯……?”
他变成人身,紧紧搂住冷子琰,凑上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唇角勾连出晶亮的银丝,像是斩不断的线。
两人又滚在一起,骇人的体温彼此交融,普通的学生床被他们弄得吱吱作响。
“啊……凌晔……”
冷子琰觉得凌晔就像一阵阵黑色的漩涡,他拼命地想要逃离,他就拼命地把他吸进去。
“乖……我在这里……”
“君痕……啊……”
在凌晔身下叫别的男人,活该被折磨。
手指埋入滚烫的後穴,粗鲁地抽插,翻搅出一片淫靡之声。
凌晔的目光冷了些许,看著对方的时候,更多的却是无奈:“我们别想君痕。”
他是白痴吗?放著他这麽优质的雄兽不要,竟然看上君痕那个小白脸。
君痕能保护他吗?
今天要不是他,他现在就是呆狼肚子里,而非舒舒服服躺床上。
“不……”疼痛疯狂地刺激著他的欲望,冷子琰死死掐著床单,“别……君痕……啊……生气……”
断断续续的呻吟,凌晔终於明白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什麽。
再度吻上去,舌尖撬开紧紧闭著的唇,舔过上齿下齿,碰到舌头,死死缠住。
“不会,他不会生气,我们不告诉他。”
细嫩的媚肉被肆意玩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呼啸而来,冷子琰仰起脖子,喉结剧烈滚动:“你……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凌晔的声音低沈华丽,带著莫名的蛊惑,他咬住冷子琰耳朵,呵出口热气:“我们只是身体交流,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在冷子琰豔红的肉穴里重重一戳,“呐,这里不断淌水,证明你也想要是不是?”
冷子琰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凌晔叹气道:“你那麽难受,我只是帮你解决身体需求,大家都是男人,君痕能体谅的。”
冷子琰苦笑:“恐怕有点难……”
“那我们不要他。”
冷子琰曲起腿,想要把凌晔踢下去。对方却一把抓住他的脚,把修长结实的腿大大分开,沈下腰,一举攻入那淫乱之地。
被伺候多时的肉穴乖觉地张大,毫不迟疑地把阳具吞下。
凌晔扳起他腿,交叠在胸前,让对方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蜜穴是怎样绞弄著他的肉棒,晶莹的肠液淌了出来,一片湿润。胯下的性器也笔直挺立,像一根标枪。
冷子琰低低吼了两声,脸上一片潮红,连著眼角都带著媚态,他张大嘴,一个劲叫凌晔,仿佛凌晔是他的救世主。
可连他也不明白,究竟为什麽要叫这个人。
沈迷於性欲的冷子琰是最诚实的,他的身体忠实地反映著他的欢愉,凌晔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抚弄他的阳具。
“别担心……”看著手里的物事喷出淫水,凌晔低声浅笑,“他不会知道……知道了,我也不让他伤你……”
他的声音很轻,被淹没在肉体撞击声中,几不可闻。
激烈而又带著几分粗暴的性爱中,两人很快先後射出浓稠的粘液。凌晔见冷子琰累得厉害,也没有缠著他再要一次,只是脱了他校服,把喷洒出的精液细细涂抹在蜜色肌肤上。
从性爱中恢复过来的冷子琰横眉冷对,死死盯著凌晔的动作。
他知道,他背叛了君痕。
这认知让他无力……更无力的是,期间他有无数次机会阻止,但他都放任了,甚至说,他还勾引凌晔来操他。
如果哪天君痕甩了他,也是他活该。
果然不该对这具破烂身体太过自信,他自暴自弃地想,几天前,他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对君痕说……从今以後……他的身体只让他来碰……
想起就好笑。
这就是他忍了三年,看了君痕三年的原因。
如果不是那晚喝醉了,可能他一辈子都不会真正走近君痕。
因为……和君痕一起,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君痕随时会把他扔掉。
冷子琰咬住下唇,凌晔把精液在他乳头上涂了一圈又一圈时他终於发作:“你究竟在做什麽?”
声音沙哑,威迫感却十足。
只是,这威迫一对上凌晔,就像鸡蛋碰在石头上──必碎。
凌晔抬起眸:“那你想不想做我的人?”
“什麽做你的人?”冷子琰不解。
凌晔眨了眨眼:“就是……用兽身侵犯你,在你身上打上我的雌兽标记。”
“做梦!”冷子琰眉目冷峻,声音从牙缝里磨得滋滋作响。
“那就别动!”凌晔沈声道,“这些精液有我的气息,
洗了澡也能维持几天,我族里的兽人见到你必定恭恭敬敬。”
“那几天後呢?”冷子琰挑起眉,还族里,还兽人,这个人是要跟他摊牌了吧?瞒了他那麽多年,竟然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意图用兽身强暴他!
几天後我们再做……凌晔没敢说,只道:“能管几天是几天,最近陛下病重,父王调了不少族人过来,城里乱得很,你能呆我身边最好。”
“不可能!”
“所以我才给你抹我的精液。”刻意把“我的”和“精液”两次咬得极重,对方死瞪著他的表情,让凌晔觉得自己微微挽回了点雄性的自尊。
把人翻过去,看到那狰狞可怖的鞭伤时……指尖微颤。
鞭痕高高隆起,有些地方因为今天被那头狼压在地上而破出脓水。
不知为何,凌晔总觉得鞭子抽在冷子琰身上肯定比抽在自己身上痛。
“凌晔……”冷子琰忽然转过头,缓缓眯起眼,“为什麽你给我抹了精液你们族人就要对我毕恭毕敬?”
凌晔眉一挑:“因为我是少主。”
冷子琰咬住牙:“抹了你的精液他们会把我当少主?”
“不会……”凌晔吞下口口水,气势顿失。
“那当什麽?”冷子琰慢悠悠地问,尽管赤裸著趴在床上,浑身涂满淫液,眉宇却仍是锋利如刀。
“少主……”凌晔停顿片刻,才道,“他老婆……”
(17鲜币)暗夜沈沦67 凌少,你辛苦了……
暗夜沈沦67
尽管被狠狠踢下床,凌晔却是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狭长的眸子斜飞微挑,白皙的面容桃花无限。
推开门就见野鸡坐在扶栏上,手捏著栏杆,唇角微抿:“两件事。”
凌晔掩上房门,眉毛一挑:“说。”
野鸡抱起臂,微微倾身,凑到凌晔耳朵处,声音阴沈:“第一,父亲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敢用兽型折腾大哥,他绝不饶你。”
凌晔眼中光芒闪了闪。
冷家家主这句话看起来威胁味儿浓厚,其实也不失为一种妥协──只要不用兽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插手。
这算不算得到了未来丈人的一丁点肯定?
凌晔心中桃花朵朵怒放,枝桠漫天,一片粉红,他咳了声,面上却是半分神色也不露:“第二件呢?”
“第二件嘛,”野鸡磨了磨唇,似笑非笑,“有个叫君痕的人,找不到大哥,电话打我这了……”
“君痕?”听到这名字,凌晔顿时晴转多云,脸上冷凝若冰雕,“你怎麽给他说的?”
“就说……”像故意为了吊凌晔胃口一般,野鸡声音拖得极长,见对方露出恨不能撕了他的凶狠表情,才慢悠悠道,“我给他讲大哥没什麽事,那头狼没伤到他,至於不接电话……”他顿了下,眯起眼笑,“是因为睡著了……”
凌晔看著野鸡的眼睛──乌黑的、清澈的、带著笑意──只是不知这笑意有几分真实。
凌晔能很好地把握冷子琰那种古怪的性格,唯独摸不透野鸡这种人。
从黑街爬出来,一身痞子之气,却能在短短几天的突击训练中演练出一幅翩翩公子的优雅形象。
那些从冷家宴会上出来的人可都是大赞二少爷幽默风趣谈吐得体。
时而撒泼打诨时而有礼有节,极其会讨好人,连对上他这个情敌也是进退有据,既不显弱势也不过於张扬。
这些都还好,最令凌晔不安的是,野鸡身上有与他极为相近的同类气息,他百分之百肯定,野鸡是尚未兽化的兽人。
雄性气息浓厚的兽人虎视眈眈地盯著冷子琰,凌晔如何敢掉以轻心?任野鸡威胁他也好讨好他也好,他都摆著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既不主动出击也不显得自己欺压弱小降了身份。
如凌晔所料,野鸡都是装的。
面上笑意盈盈,心里已经把凌晔和冷子琰从家中老母一路问候到十八代祖宗。
他本性彪悍,出口成脏,兼之性欲旺盛,想要的男人女人都是直接勾搭上床,干柴烈火,好不痛快。
现在莫名其妙做了这憋屈贵族,需要学习的东西一大筐,若非他天资聪颖,绝对应付不下来。冷少爷身份高身材好性子也合他胃口,要泡到这样一个强势男人,下点功夫无可厚非,问题是,他在这边苦苦修炼,人家那头出墙出得不亦乐乎,叫床的声音大得有如魔音绕梁。
偏偏冷少爷骈头一个比一个有来历,他野鸡除了有点蛮力有点什麽兽人血统可说一无是处,吃饭喝水都得仰仗冷家拿钱,也就黑街那帮子兄弟可以拉出来炫耀炫耀。本来还想什麽时候叫十几个兄弟来学校杀杀凌晔威风,可一想到凌晔变身成的银豹那高大威猛的身形,野鸡就唯有默默淌泪。
跟凌晔硬碰硬,简直就是自个找死。
把不满愤恨憋闷恼怒咽回肚里,暗暗意淫等自己威风的时候要怎样怎样惩罚那个淫荡的男人,怎样怎样勒令他在自己面前脱得光溜溜的,怎样怎样把他做得除了哭叫什麽音都发不出来,怎样怎样让他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野鸡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前途还是很光明的,毕竟自己被冷家老头寄予厚望,反观凌晔,哼,冷老头提起他就脸色铁青,牙齿磨得滋滋作响。
向凌晔转达了两人的电话内容後,野鸡屁颠屁颠地跑食堂买了三份饭,虽然被凌晔挑剔没多少营养,至少他家宝贝是一点不剩地吃得干干净净。
野鸡笑眯眯地刨掉最後一口饭,起身收拾碗筷,忽然想到:“大哥,之前装房子的工钱都是我出的。”
冷子琰坐在沙发上同君痕发短信,头也不抬:“找凌晔分摊。”
上流贵族不缺钱,但也绝不会纵容孩子,发的零花钱刚好能维持他们体面的生活而又不够他们花天酒地。
野鸡好歹算冷家人,冷子琰想也不想就兴起维护之意,谁知道凌晔在裤兜里掏了半天也就掏出几十,磨磨蹭蹭放桌上。
“这个……不够吧……”野鸡挠了挠脑袋,“虽然是小床,但一张床也收了一千一,加上劳工费那些,我们一人一千五。”
冷子琰看了看凌晔,眉毛皱了起来:“你没钱?”
凌晔轻轻哼了声:“最近手头紧。”
为了买那枚戒指他把一年的零花钱都提前预支了,虽然在军部有挂头衔,但军部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塞牙缝,这意味著接下来的一年他必须想办法赚钱。
现在只是没想出生财之道,这个人竟然一脸鄙夷,看看,嘴唇都扁了:“你做了什麽坏事?”
野鸡也跟著起哄:“不会是被哪个女人骗了吧?”
“闭嘴!”凌晔直起身子厉喝,见自己把野鸡震得一愣一愣才慢悠悠坐回去,神情如常,“先欠著,过几日再还。”
就算在黑街威风八面,野鸡对钱还是很看重的,一千五可不是个小数目啊,他扯了扯冷子琰袖子:“大哥,我看……要不我们写个欠条?”
“写吧……”君痕又忙去了,冷子琰只得合上手机,补充了一句,“记得让他按手印。”
“你怕我会赖账?”凌晔认为自己的雄性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不是,”冷子琰淡淡道,“将军公子按了手印的欠条……比较有意思。”
说著,掀起嘴角,露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笑的笑。
但就是这个笑,野鸡发誓,他看到凌晔背後摇起了尾巴。
凌晔选的是政治系,为了赚钱专门跑去商科蹭课听,教授在讲台上夸夸其谈,大讲生意经,却没有一样适合凌晔。
他简单的脑子只知道怎麽撕碎猎物,实在玩不来那些高深莫测的阴谋阳谋。
三人吃饭都是一人给一次,轮到凌晔的时候他一分钱也摸不出来。
服务员站在旁边左盯盯右盯盯:“三位先生,请问谁付账?”
凌晔明明心里糗得不行俊脸还是紧紧绷著,身子挺得笔直,冷子琰欣赏够了,拍了拍野鸡的手:“先帮他垫著吧。”
被鄙视了的凌晔苦思良策,终於反应过来以自己将军公子的身份,随便去逮几个冤大头敲诈不是易如反掌?
但是凌公子生性高傲,敲诈行为做得极为含蓄。
比如豔阳高照的某天,他敲开了某位富家公子的门,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较为和善的微笑:“今天天气真好。”
“啊……是,是。”
“有空吗?”佯作无意地问。
“空?啊……有,有!”
“那个……”手插进裤兜,踢了踢脚尖的石子,随口道,“学校生活还适应吧?”
“挺适应的,我已经念第五年了,”富家公子抓住机会套近乎,“需要我陪凌公子熟悉下校园吗?”
“不用。”凌晔赶紧摇头,他早就抓著冷子琰让对方带他从东门到南门南门到西门西门到北门,还在北门尽头逮住他狠狠亲了一通,虽然被揍了两拳,不过他坚信打是亲骂是爱,揍揍更友好。
“凌公子,要不进来坐坐?”
最後,凌晔在人家家里喝了两杯茶水也没好意思开口要钱。
连著被冷子琰冷嘲热讽了五天,好不容易挨到周末可以出校门,凌晔一大早就起床,他已经想好了,今天就算洗盘子也要挣到钱。
结果餐厅不招散工,凌晔也没那本事对著老板死磨硬泡,灰溜溜地从餐厅出来,扒拉著裤兜里冷子琰昨天发他的几枚硬币,买了杯水喝,坐长凳上看人来人往,情侣长双成对,唯独他一人,埋著头,身影被正午的太阳拉得很长很长。
“爸爸,我要玩摩天飞车,我还要玩激情老鼠……爸爸,我们都玩好不好?”
“好,乖儿子想玩什麽爸爸就带你玩什麽?”
“爸爸,我还要摸‘大猫’的脑袋,呵呵,‘大猫’好可爱哦……”
凌晔抬起头,看了看游乐园的招牌,站起来,迈开修长的双腿就往里面走。
‘大猫’他知道,这家游乐园的金子招牌,其实就是工作人员穿著猫衣戴上猫头,插两只猫耳外加一只猫尾扮成大猫蹲地上,让来往的游人摸脑袋。
很简单的工作,凌晔觉得自己完全能够胜任。
所幸游乐园也招短工,一天工作八个小时,工资两百,凌晔算了下,自己一个周末能赚四百,一个月四个周末赚一千六,这样这个月就能勉强把欠野鸡的钱还清。
只是这工作也太丢人,大人还好,一般不会玩‘大猫’,小孩就可恶了,摸了又摸,活像顺毛,有淘气的还逮他眉毛玩,也许是看他有趣,呵呵呵笑个不停,根本不管他憋在猫头里的脸是怎样冷如冰霜。
这年头,赚钱不容易。
看看,刚刚那个揪他眉毛的破小孩跑远了又拉了个粉嫩嫩的女孩子回来,指著他道:“这只猫超级好玩,你揪他眉毛他就会瞪你。”
“瞪我?”女孩子退了两步,怯怯道,“好可怕。”
“别怕别怕,”男孩把女孩护在身後,拍了拍胸膛,“就是猫而已,没什麽好怕的。”
“去你的猫。”凌晔怒了。
“啊……”小女孩躲在後面,偷偷瞄他,“这只猫会说话。”
“哼,我揪他尾巴,看他还敢不敢嚣张!”小男孩肥肥的小手还真把‘大猫’的猫尾抓起来,在手上缠了两圈,向女孩子献宝道,“好玩吧。”
凌晔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尾巴正被调戏。
他的目光,死死射向了旁边卖冰淇淋的小摊。
正手拉手买冰淇淋吃的两个男人不是冷子琰和君痕是谁?
君痕又易成了个中年男人,冷子琰也不怕光天化日之下被发现,堂而皇之地把他的手拽得死紧。
凌晔缓缓立起身,抬脚就要冲过去。
一句话,把他的身形定住了──
“两位大哥哥,这只大猫在瞪你们,你们要不要一起来玩?”
(21鲜币)暗夜沈沦68 戴给我看
暗夜沈沦68
冷子琰和君痕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实在不知道约会时应该做什麽,正好学校附近有一家游乐园,见许多情侣往里面走,两人也就随了大流。
君痕遭遇过的暗杀层出不穷,凌晔冷冽的瞪视,他早就感觉到,不动声色地把冷子琰护在後面,谁知冷子琰反应更快,小男孩声音刚落,他已经抓著君痕肩膀,借力旋身而起,双腿侧踢,又狠又准,干脆利落。
凌晔尾巴被抓著,避无可避,仰头时,只见冷子琰额前碎发飞扬,下巴微抬,弧线是极刚硬的流畅,然後那双修长的双腿结结实实踹在自己脸上。
凌晔闷哼了一声,冷子琰乘胜追击,跨上去把人牢牢制住,漆黑的枪直指额心:“你是谁?”
此时,君痕也绕到凌晔背後,断了他退路。
空气陡然凝滞得骇人。
周围的游客早就惊叫著退开,小男孩和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叫,凌晔腰腹一挺,刚打算用蛮力推翻冷子琰,对方的枪柄已经接踵而至,狠狠敲在他脖颈上。
不确定这人意欲何为,冷子琰也不敢胡乱开枪,他这一击极重,常人非得痛叫不可,对方却神情不变,易守为攻,铁钳似的手猛地握住他手臂,使劲一扭,五根青紫的印子顿时浮现。紧接著,拳风扑面而来,冷子琰咬牙侧头,举起拳,与对方的拳头狠狠撞在一起,感觉就像砸在石头上一样,对方的手没事,他的手却立刻见血。
对方冷笑著捏住他下巴,手指冰凉刺骨,冷子琰铁青著脸,一把摘掉那头套,咬牙切齿:“凌晔!”
君痕死死捏著枪柄的手渐渐放松,刚要走上去把坐地上的两人拉起来,凌晔忽然一拳狠狠揍在冷子琰脸上。
“砰!”地一声,毫不留情。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君痕眼睁睁看著冷子琰被揍得嘴角出血,然後凌晔反压住他,强硬地把唇凑了上去。
君痕现在的位置,刚好能清清楚楚看清冷子琰的反应──他怔忪了两秒,唇齿下意识地开了下,脸色又忽然变得极其难看,抱著凌晔的头砸在旁边地上。
又是“砰”地一声,地面都震了震。
冷子琰踹飞被砸晕了的凌晔,爬起来拉住君痕就走,走远了後君痕才笑道:“你把他砸坏了怎麽办?”
“砸不坏。”
“他生气怎麽办?”
“气不死。”
“冷子琰……”君痕侧头掀了下嘴角,神情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复杂,“为什麽每次我们约会都能遇到他?”
“我……”像是终於意识到君痕笑得不对劲,冷子琰扒拉了下头发,“巧合吧?他最近缺钱,跑游乐园打工也无可厚非。”
“那他为什麽缺钱?”君痕叹了口气,“冷子琰,把头抬起来。”
抬头的时候,刚好对上君痕的眼睛,他没有戴眼镜,温润的光泽在眸子里缓缓流转,像是蒙著薄雾的清晨,瞬间就抓住了冷子琰的心。
放在两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君痕……”
“别动……”掏出手帕,细细擦拭尚在淌血的嘴角,君痕皱紧眉头,“还痛吗?”
冷子琰赶紧摇头,嘴角撞到君痕的手,又轻轻嗯了声。
君痕哭笑不得:“叫你别动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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