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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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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个原因。让几个有地位的出出气,顺便辱骂他一番,这事也就完了。
可凌晔就是受不了冷子琰受委屈。
他滥交的事,他看了三年,除了第一次气得暴跳如雷口无遮拦,从来都舍不得说重了让他难受。这下倒好,连“性爱照片”都被拿到台面上,看到的人心里不知会怎麽想,怕是什麽龌龊的词都用得出来。
“喂!”凌晔一直低气压,下到三楼冷子琰终於忍不住了,“你为什麽不说话?”
“嗯。”
“你就打算这样背著我,让大厅里一群人看见。”
“嗯。”
冷子琰狠狠咬了下唇,“然後不用过多久,冷家上层就会议论纷纷──我们家少爷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不知廉耻,勾搭上了将军公子?”
“啊……?”
“我怎样,关你屁事。”冷子琰抬了下眉,又皱起,“我这种人,烂泥扶不上墙,你还是少掺和为好。”
凌晔声音又冷了几度,“谁这样讲?”
“需要人讲吗?”
连君痕也这样认为,难道不是事实?冷子琰忽然觉得很累,他把头埋在凌晔背上,低声道,“我说真的,这次没与你开玩笑,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凌晔冷笑:“你脑子跪糊涂了吧,那君痕呢,也离远点?”
“君痕?”冷子琰掀了掀嘴角,“他还搭理我不都不一定,我有什麽资格叫他离我远点?”
凌晔点点头,“嗯,没人管你了,然後你又可以恢复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生活。”
“我答应他们会在三年内结婚生子……”
“你能搞大女人的肚子?”
如果有哪怕一丁点力气,冷子琰也一定会一拳揍他身上,“搞不大也得搞!”
“这个问题先不谈,实在不行,”搂著冷子琰腿的手无措地抓了抓,凌晔埋下头,“我……我来让你生。”
背後的人没有回答,凌晔扭过头,发现对方已经晕过去。
即便失去知觉,脸上神情仍然没能舒展开,愁眉苦脸,看得人心痛。
别愁啊……凌晔想……我真能让你怀孕……
而且我不会让你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卑,更不会……像他们一样,瞧不起你。
(7鲜币)暗夜沈沦95 你挖苦他的时候不是很有能耐?
暗夜沈沦95
回冷府的路上,冷子琰醒了片刻,抬起眼瞅了瞅搂著他的凌晔又瞅了瞅坐在旁边的父亲,硬是没敢吭声。凌晔把他头摁在肩窝上,“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会儿。”
冷承风冷冷地哼了声,头转向窗外,似是看也懒得看两人。
观察了一番伤口,冷府的医生狠狠皱起眉,“先生,这情况……得缝针。”
去主宅前冷子琰担心里面的血染到裤子上,特意用一张小毛巾垫在内裤外。此时毛巾取出,上面全是血迹,内裤便如血染过的一般。後庭更是惨不忍睹,外围整个都碎掉,里面自然好不到哪去。
冷承风一巴掌扇凌晔脸上,“滚出去。”
“伯父……”
谢管家眼皮跳了下,上前走到冷承风面前,低声道,“家主,是凌公子把少爷救出来的。”
“滚出去!”
凌晔躬了下身,“抱歉,伯父。”望向冷子琰的时候,对方也刚好看著他,手术灯照得他一张脸白得渗人,他看他半响,又默默把头扭向另一边。
那下面伤得像是被好几个人同时强暴,也难怪冷伯父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气撒自己身上。
不过本来也是他不好。
竟然没用到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
凌晔狠狠捶了下头,那个地方原本就脆弱狭窄,冷子琰再“厉害”也不可能容纳得下野兽的庞然大物,那头野鸡一味蛮干,没把人搞死已经是谢天谢地。
即便是族里的雌兽,第一次与雄兽以兽身交合,之後也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看刚才那个医生欲言又止的模样,怕是留下什麽後遗症都可能。
凌晔再度捶了下头,他应该把那头野鸡撕了,他应该把他撕了!
“凌晔……”
凌晔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眯,“君痕!”
外面飘著雨丝,君痕脸上湿漉漉的,头发尖上还挂著水珠,他抹了把脸,在凌晔旁边坐下,抬头望了眼紧闭的医疗室,“冷子琰他……现在怎样?”
“你消息倒是灵通。”
君痕抿了下唇,犹如突然爆发,一把提起凌晔,扔到墙上,拳头擦著脸砸过去,“姓凌的,将军公子,少主大人,你不是很能干,很有本事,为什麽会让这种事发生?!”
凌晔垂了下眸,掀起嘴角,露出个讥讽的笑,“君家家主,你挖苦他的时候也不是很有能耐?现在跑来做什麽?继续挖苦他?得,不但被男人搞过,还被头豹子操弄,你是不是更加嫌他脏,说,你是不是?”
“我没有。”青白的脸上闪过似裂缝,君痕缓缓收回手,“我没有挖苦过他。”
“放你屁的没有!”凌晔踹飞君痕,胸膛起伏了阵,方慢慢蹲下身,俯视对方,目光又冷又厉,“不是你挖苦,他会去搞个贞操带来弄?”凌晔冷笑,“是不是看他为你蠢得像脑袋瓜子被门缝夹过,你很高兴。是不是看他为了你傻到跑去刺杀情报部长,你就很得意?”
君痕摇头,“至少我不会容许我的家人伤害他,你呢……?”
“我……你……”凌晔忽然哑口无言。
“你大言不惭地向将军宣示你对他的喜欢,你以为,将军会不恨他,将军是什麽性格,你比我清楚!他拿你没办法,只会找冷子琰开刀!”
凌晔声音很闷,“我已经离家出走。”
刚刚还威风凛凛凶神恶煞的人突然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般埋著头,君痕觉得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
小时候的凌晔长著一副被欺负像,冷子琰有事没事就去招惹他,把他搞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後来风水轮流转,凌晔兽化後具有了压倒性的优势,一旦抓住冷子琰肯定一顿瞎揍。
军校并不禁止斗殴,连冷子琰都没说什麽,君痕也不好表态,而且他掺和进去,无非让技不如人的冷子琰更加难堪罢了。
只是他怎麽也没料到,这两个人会你揍我我揍你揍出感情来!
(7鲜币)暗夜沈沦96 你不能歧视我和他的感情
暗夜沈沦96
君痕推开凌晔站到门前,苦笑,“人在里面躺著,我们扯这些有什麽意义?”
“是你要先扯的。”凌晔也跟著站起来,面上神情仍旧冷冰冰的,“他说他要结婚。”
君痕沈默,没吭声。
“我不会让他结成。”凌晔信誓旦旦地道。
“哦?”君痕挑起眉,嘲笑,“凭什麽?你能说服冷伯父能说服冷子琰?”
“他结一次我去现场闹一次。”
君痕无语,“似乎我和他才是名正言顺。”
“你已经不要他了。”见君痕望过来,凌晔补充一句,“他说的。”
“我什麽时候……?”
凌晔理正衣领,微微扬起下巴,一本正经道:“现在我和你处於同一条起跑线上,请你不要用歧视的眼光来看待我和冷子琰的感情。如果我和他天长地久,那一定是你自己不争气,而非我使坏挑拨离间。还有,”凌晔耸了下肩膀,“以前的事,都是我招惹的他,你少怪他不忠什麽的。”
“你对他倒是周到。”
“承让。”
“不过……我什麽时候说要和他撇清关系?”双手插进裤兜,君痕缓缓眯起眼,“凌晔,我和你,从来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
凌晔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不肯输了气势,强硬道:“等他醒了再说。”
“你是要他自己选?”君痕问。
凌晔气势一泄,让那个没眼光的家夥自己选,会选到他头上……吗?
门打开,冷承风率先走出来,毫无感情的目光在门口两个人身上狠狠一扫。
“冷伯父。”两人挨著压力同时出声。
冷承风皮笑肉不笑道:“君少爷也有空光临寒舍?”
君痕在处理家族事务上一向游刃有余,与冷承风的多次见面也是谦恭有礼,向来为对方嘉奖,这次心里知道与以往不同,怎麽也不敢多言,埋著头,一幅虚心受教的模样。
冷承风重重一哼:“我儿子在里面缝针,你们在外面讨论我儿子的所属权,很愉快?”
两人继续埋著头。
“告诉你们,不用想了,”冷承风慢悠悠地说,声音却如夹杂著冰雹,“他那里已经废掉,别说上床,能不能生活自理都是个问题。”
两人抬头,脸色煞白。
还是君痕最先回过魂,“伯父,您……当真?”
“假的!”冷承风倾身,冲著两人冷笑了下,头也不回地走掉。
“谢叔,送客!”
家主的声音不阴不阳地传来,在医生後面出来的谢管家无奈道:“两位少爷……”
“我不走。”凌晔低声道,“他若真废了,我便照顾他一辈子。”
谢管家头痛,“那君少爷,您……”
“有件事一直瞒著你们,”君痕欠了下身,恭谨道,“上次送他盒子的是我……”
“啊?”
“盒子里装的东西也是我选的,的确是我想用他身上。没能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很抱歉。”
“君少爷,”谢叔摇头,“如果是这样,那先生应该早已查明,不知道的只是我而已。”
“子琰由您一手带大,等於您半个儿子……谢叔,我必须告诉您,我才是他情人。”君痕抬起头,咬著唇道,“如果我在他受伤的时候走掉,有什麽资格让他爱我?”
“你们……你们……!”谢管家咬牙退到一边,让出医疗室的门,“麻药不重,少爷应该快醒了。先生那边,我去说。”
“多谢谢叔。”两人说完瞟了对方一眼,目中暗藏波涛。
“少爷这样,先生虽打他打得厉害,其实根本没办法,上次先生去找了个写书的,那人建议先生干脆让少爷找个男人定下来,先生回来就摔了珍藏多年的古瓶……”
凌晔皱起眉,“子琰会这样,他自己也不想。”
“可不是吗,好端端的男人,谁会想……想那个。”谢管家痛心疾首,“以前的治疗,少爷一直很配合,从来没抱怨过,可那东西……根本治不好。少爷他……分明就是有隐疾啊!”
“谢叔,您别担心,这事没什麽大不了的。”
“我们都习惯了,自然觉得没多大关系,旁人却会说三道四,连先生都……唉!这麽多年,我就不明白先生怎麽还无法接受,他骂少爷,父子俩都难受,这是何苦!”
(10鲜币)暗夜沈沦97 爱情是朵花,你不摘,它就谢了
暗夜沈沦97
与谢叔唠叨了几句,两人才进去,冷子琰躺在病床上,看样子没醒。凌晔搬起条凳子就守他旁边,还故意把两只手抢在怀里抓住。
凌晔的敌意,千里外都能感受到,更何况君痕离他不到一米。
“我们得谈谈。”
“我和你没什麽好说。”
君痕偏过头,扯起嘴角笑了下,“你以为你蛮横地抓住他的手,他就是你的?你有尊重过他的意愿吗?”
“他放不开我……”冷子琰趴著躺在病床上,凌晔便腾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後脑勺,“这点够了吗,君痕?”
“你的意思是,就因为他那点‘舍不得’,我就应该宽容地容忍你,让你肆无忌惮地插入我和他的世界?换做你,做得到?”
凌晔的手一颤,别说容忍,若是角色颠倒,他把君痕做掉都可能。
“不说话?”君痕微微俯下身,刚好擦著凌晔耳朵,目光却是盯著床上的人,“凌晔,别不承认,你理亏,就算如你所说你从未挑拨离间,至少,你是个可耻的第三者!”拍了拍凌晔肩膀,君痕重新站直身体,一字一顿,“这些事,麻烦凌公子,用力地想一想!”
意识恢复不久,下身便一阵撕裂般的痛,冷子琰咬著牙吸了口气。
“醒了?”
这声音……
冷子琰转过头……君痕?
“你怎麽在这?”冷子琰很惊讶,这是冷家吧……君痕怎麽在?
等等!
冷子琰蹭起来,拉起被子赶紧捂住下身,把下面裹紧了,又皱起眉。
既然君痕在这,那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他被一头豹子给操了!
冷子琰头很痛。
“捂那麽紧,不嫌热?”君痕叹气,“拉到伤口怎麽办?”
已经拉到了。
“把头转过来……”那人脑袋埋在枕头里,不肯动,君痕不得不故意厉声道,“冷子琰!”
“你来做什麽?”枕头里的声音很闷。
“来看你。”
“看我笑话?”
“你认为 ……我是这种人?”君痕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刺了下,为什麽他会这样想他,如果是凌晔,他还会如此怀疑?“和我在一起,就那麽没安全感?时时刻刻都担心我会抛弃你,所以想尽一切办法地讨好我,唯恐自己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冷子琰……你……为什麽要把自己搞那麽辛苦?”
“君痕,你想多了。”
“如果是我想太多,你拉被子做什麽?你真以为我会因为你被头不是人的东西搞了就心生厌恶?”
“我父亲骂了你?”君痕说话很少那麽冲,冷子琰只能想到他是同凌晔一样吃了父亲的闭门羹,心急地摸了摸君痕脸,发现没被打後松了口气。
君痕这样的人,怎麽能被扇耳光?
“和冷伯父无关。”君痕垂了下眸,“冷子琰……我们去国外吧……”
“啊……啊?”连著啊了两声来表达自己的惊讶。冷子琰揪了下头发,怀疑自己下面痛太狠,以致听错了话,“你说……去国外?君家呢?”
君痕苦笑,君家……交给君熙……只是恐怕他会埋怨死他这个哥哥。
在发烧吧……摸摸君痕额头,再摸摸自己,好烫……
“原来是我在发烧。”
“冷子琰!”君痕有些愠怒,“凌晔说他要带你去国外,你信吗?”
冷子琰闹不准君痕提凌晔是什麽意思,谨慎地道:“他脑子比较糊,大言不惭地说要拉我去他们兽族定居都可能。”
“换成我就不信?”
这要他……怎麽信?这个人他毕竟认识那麽多年,一个万事以家族为首的人突然激动地说要为了他放下这一切。
他冷子琰都不可能,别说君痕!
“是因为我的事受了刺激吗?”冷子琰偏著头,不敢看君痕,只留了个後脑勺给他,“野鸡这事……反正……我是无所谓,哪天想办法宰了他就成……你若不嫌弃,便别往心里去,更不要莫名其妙安慰我,你这样,我会觉得很奇怪。”
“你为什麽就不懂,野鸡和凌晔根本不一样。”君痕再度苦笑,“上次你和凌晔我会那麽生气,都是因为……因为你对他的态度。”
冷子琰说得底气不足,“我对他能有什麽态度?”
门被敲了两下,然後从外面推开。
冷子琰转过头,刚提到的人正站在门口,面部线条绷得很紧,唇也抿著,看样子是谁欠了他钱。
“我想明白了。”凌晔说
君痕挑了下眉。
凌晔平视前方,朗声道:“诗人告诉我们,爱情是一朵花,你不摘,它就谢了。”
冷子琰一口气呛住。
君痕缓缓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
“根据三十年前修订的婚姻法第一百三十二条,”凌晔走过来,微微躬身,伸出自己的手,“如果三方同意,一男两女可以同时步入婚姻殿堂。”
冷子琰的气又呛了回去。
这个人在发什麽疯?
在将军掌权前辰宇王国可以说是一个完全由贵族统治的国家,贵族生活荒淫无度,这才有了令人大跌眼镜的“新婚姻法第一百三十二条”,颁布时引发全国民怨,浩浩荡荡的示威队伍在王宫外静坐三天三夜。迫於压力,这则法规名存实亡,贵族们依旧和从前一样只在暗地里包养情妇。没谁敢拿到台面上,唯恐成为攻击的靶子。
“你是说……我和你扮女人?”君痕沈声问。
凌晔心里扭曲,脸上却不动声色,手仍然空荡荡地伸在外面,“我生理上是男人,行为上是男人,能力上……”他看了眼冷子琰,把性行为上也是男人这句话吞下肚,道,“但某些时候,我还是能委曲求全,就不知道,”他嚣张地挑起唇,“君少爷肯不肯委屈一下。”
冷子琰的脸快抽僵了,他默默把头埋进枕头,实在不忍心再看这个人丢人现眼。
“第一,你是将军公子,新闻媒体知道你这张脸,除非你回炉重造,否则,要瞒天过海,恐怕有点难度;第二,同时娶两个,你是想冷家成为各路人士攻击的对象?”君痕看了那只手半响,冷笑,“第三,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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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攻,亲妈流著泪虎摸一把苦逼的你~~
(8鲜币)暗夜沈沦98 据说你父亲还挺喜欢我
暗夜沈沦98
冷子琰终於搞明白,君痕会头脑发烧说带他去国外是被凌晔刺激了的,不过以凌晔那种厚脸皮,就算他们去国外,凌晔也会跟来吧。
见识了凌晔胡搅蛮缠的能力後,君痕没再提出国之事,毕竟只是一时冲动,真要实施不说君家,冷家也不会放人走。
冷子琰受过无数大大小小的伤,以前床上过於激烈,扯伤後面也时有发生,但一般休息一两日就能好,这次却是真的伤狠了,医生刻意在凌晔和君痕面前强调,“不好好治,一辈子受苦。”
“你只咬了几口,未免太便宜他。”君痕道。
“我多少还是要留几口给君少爷。”凌晔微微一笑,眸里却没多少温度,“你说是不?”
野鸡目前在将军府,君痕有那个心,也没法上将军府讨人,凌晔摆明了出言讥讽,冷子琰听著自然不大乐意,横了凌晔两眼,“出去,我要换药。”
那种地方能让医生少看两眼是两眼,凌晔死活要自己动手,君痕也不咸不淡地表明立场,搞得冷子琰十分头痛,两人剑拔弩张之际,谢叔及时赶到,传达了先生的意思,“两位少爷,先生说了,你们若看了不该看的地方,麻烦立刻离开冷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冷承风的要求虽然“苛刻”了些,凌晔还是不得不听从,出去时目光却若有若无地瞟向医生,威胁意味不言自明。
君痕照顾了冷子琰三日,第四日秦轩亲自来把他接走,说是家族里有急事处理,君痕前脚刚走,凌晔後脚就去拿了柄鞭炮放,气得冷子琰咬牙切齿,执起花瓶泄愤地扔过去。
凌晔偏头躲开,“你对我没对君痕好。”
“废话!”冷子琰恼羞成怒。能一视同仁吗?
凌晔皱了下眉,却没再多说什麽,他已经看出来了,君痕表面上言辞拒绝,实际根本拿他没办法,而如果冷子琰态度坚决哪怕一点,这出戏他也没法唱下去。
果然还是苏然表哥说得好,对喜欢的人,能少揍就少揍,能多亲就多亲,总有一天让他对你刮目相看。
冷子琰只能吃流食,凌晔自告奋勇向女佣学习熬粥,把一屋子女孩子搞得春心荡漾,招蜂引蝶的功力丝毫不亚於当初的野鸡。
“她们一见我就笑,我也闹不懂为何。”凌晔向冷承风解释道。
冷承风哼了声,转身就走。
“谢叔,”凌晔拉住谢管家,“这是怎麽了?”
“凌少爷,”谢管家哭笑不得,“当初野鸡在家里时也是这样,凌少爷是野鸡哥哥,难免让先生想起那个忘恩负义之徒,想必,是迁怒於凌少爷。”
“那我不理人好了,”凌晔摸摸鼻子,他的性子原本并不讨喜,经常被人说阴沈,这次因为是住冷家才收敛脾气,还刻意与下人多加接触,没想到倒惹了冷承风不快。
“凌少爷不必介怀,”谢叔笑道,“少爷以前那些情人,先生抓一个惩一个,先生容许凌少爷住在冷家,足以证明对凌少爷看法不同。”
谢叔这话既算开导也算鼓励,凌晔推开冷子琰的门几步跳他床上把人抱住,“据说你父亲还挺喜欢我。”
冷子琰放下手里的书,慢悠悠挑起眉,“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他没赶我走。”
“那是你死活说你无家可归!”冷子琰哼了声,“我父亲是担心日後你重回将军府,打我们冷家一耙……”
凌晔翻身把人搂紧,“我对你怎样,你还不知道?”
又……又来了……冷子琰哆嗦著身子道:“凌公子,能不能别肉麻?”
“那我换一句,”凌晔一本正经,“若有天我当了将军,你便是将军……将军他……”
冷子琰抬眼看他,淡淡问:“将军他什麽?”
凌晔只觉冷风扑面,挠挠头,弯起眉眼,“将军他长官!”
嗯……比上次那什麽少主老婆有进步多了……
“凌少爷,”外面有人轻轻敲了下门,“您不许我们动您的粥,刚发现粥糊了,请问要不要重熬?”
“还不下去。”冷子琰举起书拍他脑袋上。
“等一会……”抱著这家夥,他一点都不想走。凌晔蹭了下,“冷子琰……”
“嗯……”
“你不觉得我比君痕好?”
冷子琰抓著书,没说话。
“我不仅会打架还会煮饭,”凌晔挺了挺胸膛,“这里也比君痕宽,靠著很舒服。”
冷子琰鄙视地看他两眼,凌晔瞬间反应过来,真要比,三人中还属冷子琰最为高大,他咬咬牙,“以後别再向著君痕。”
冷子琰又有拍人的冲动,他发现要和凌晔和平相处,十分困难。
都怪这个人……欠揍啊!
(9鲜币)暗夜沈沦99 冷少爷想屁股开花?
暗夜沈沦99
“如果一个正常的女人突然变得白痴,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陷入了爱河。”
那男人呢?
冷子琰挨个往下检索,网上并没有男人突然变得白痴的可能性分析,他摸了摸下巴,直觉性地认为凌晔原本就很蠢,只是以前一直被冷冽的外表所掩盖,未曾让人发觉罢了。
如果不是太蠢,怎麽会不是泡厨房就是爬他床上闹?
他确定他的志向是当家庭主妇?
“主妇”这个词让冷少爷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某种不好言说的满足,他冷著一张脸拨通下面的电话,“还没好?”
女佣也感受到了家里不同以往的气氛,竟和冷子琰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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