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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沉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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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琰抓衣服将胸口捂住,看著对方的目光又狠又厉,还有丝难以掩藏的狼狈。
“说那麽多,还不是为了让你考虑清楚。”凌晔苦笑,低声道,“给强暴你的人生孩子,值得吗?冷家现在好好的,至少,比君家好太多。我们有很多法子可想,没必要走这条路。你执意要进军部,也可以由我去求父亲……我……我怎麽舍得你受这种委屈……”
冷子琰吸了口气。
原本因为愧对凌晔,又因为自己被族里人逼著,迫切地需要传宗接代,有考虑在弄完秦轩的事、打掉野鸡的孩子後,给凌晔生一个。
可是……羊水,压肚子,产乳……
生孩子太惊悚了。他坚决不生,凌晔的也不行!
(22鲜币)暗夜沈沦123 跳下去我就告诉你
暗夜沈沦123
进凌家,是通过了父亲允许的。
将军对君冷两家的暗杀其实从未间断,尤其是对君家。且不说君痕的父母就是被暗杀身亡,君痕接任家主之位三年,遭遇的暗杀也是数不胜数。最後,还是未能逃脱。
的确如秦轩所说,父亲这次只是断了条腿,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如果和君痕一样……
冷子琰不敢想。
同样,君冷两家在宰相的支持下也聘用S级杀手暗杀过将军,可惜几次行动皆以失败告终。就算能突破精英保镖组成的最严密防护网,也难以对将军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从凌晔那里借来了两名兽人进行研究,但短时间内,无法制造出可以损伤兽人皮肤的子弹。那麽唯一的办法──人体炸弹。
由谁充当人体,如何接近将军,炸弹的威力是否能一击毙命,这些都不在冷家考虑范围内。
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寻机会把秦轩介绍到军部。
事情成功,除掉将军这个劲敌,和皇室、宰相关系良好的冷家立刻坐收渔人之利;事情失败,罪不至死。
这是场不会输得血本无归的赌博,冷承风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不过,在周末的宫廷宴会上,听到周围的闲言碎语,冷承风一颗心再度扭曲。他原本就厌恶冷子琰畸形的身体,这群爱嚼舌根的贵族竟然将他儿子的风流轶事堂而皇之地广而告之。上次的“照片”事件,长老们放过了冷子琰,事情经过却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曾碍於冷家威胁三缄其口的冷少爷“前情人”一个个如雨後春笋般冒出,严词指责冷氏暴力迫害,父子俩费了不少心才把事情重新压下去。
而现在,当看清陪伴将军出席宫廷宴会的除了两位公子还有冷氏少爷时,嗅觉灵敏的上流社会立刻闻到了某种气息。
宴会是为玉寰帝国几名高级将领来访所设,陛下辞世,两国剑拔弩张的关系一触即发。高级将领来访,说的是为两国和平,实际上,不过是开战前的例行“问候”。
奢华大厅,尽显皇家气派,有资格参与的,皆是举重若轻的人物──皇室派、将军派、宰相派。冷家两父子,一人与宰相把酒言欢,一人安静地陪在将军身侧,低眉垂目──实在很值得细细研究。
军部势力如日中天,又是大战在即,谁不想进去分一杯羹?冷家在政商两界呼风唤雨,在军部却是一片空白,现在冷家少爷进了军部,对风雨飘摇中的冷家,几乎等於打了一针强心剂。
只是,之前还要对冷家赶尽杀绝的将军为何突然变了风向?
贵宾们笑得很暧昧──冷少爷会爬床嘛。
角落里,冷家的几位政敌愤愤然地碰了下杯,尖酸刻薄地表示心狠手辣的某人也不担心儿子屁股被将军父子捅烂。
“到处都在说你怪话。”凌晔凑到冷子琰边上,冷冷地道,“满意了?”
冷子琰用眼神狠狠地勒他,“你是在幸灾乐祸?”
“我又不是你,我人品比你好很多。”装模作样地与对方碰了下杯,面带微笑,声音却透著森森然的的寒意,“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这种事是你的特长,不是我的。”说到这里,他皱了下眉,本就阴暗的脸色又沈了几分,显然想起了过去某些惨淡的不愉快记忆。
冷子琰别开脸,从正与国防部部长谈话的将军、凌野身侧悄然退了步,“野鸡比你得宠。”
“转话题打击我?”凌晔不以为然,“军部三分之一的要职由族里调来的兽人担当,真到了我和野鸡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你看他们是听我的还是他的。”
“是。”冷子琰笑了下,“凌少爷有能耐。”
凌晔回味了番,这话是褒还是贬?
“凌公子。”玉寰帝国冷豔动人的军部七号人物翩然而至,提起裙笑意盈盈地弯了下腰,“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全场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移了过来。
谁不知道这漂亮的女人正是曾被凌晔一枪崩了脑袋的黑虎将军的情人。
凌晔没动,用一种危险的目光审视面前的女人。
女人抬头,目中锋芒丝毫不逊於他。
众目睽睽之下,凌晔浅笑著回礼,拉起敌国女人的手,款款步向舞池。
舞曲尚未奏响,掌声已是雷动。
凌野将酒杯递给身旁的侍者,“大哥,我们也去跳?”
“你会女步?”冷子琰挑眉。
“礼仪老师只教了我男步。”凌野一副老实像。
“我也是。”所以要找跳舞的去找女人……
凌晔跳了没多久,冷子琰就往大厅里侧提供的单间走。凌野与恭维他的几位大臣寒暄几句,向父亲告了罪,尾随而去。冷子琰躺在沙发上,手遮著额头,一副疲惫得不行的模样,凌野看著他,心里莫名其妙漏了拍。
这个男人用身体引起了他的注意,而後的羁绊将他们紧紧连在一起。
可是自己真的喜欢他吗?凌野问自己。
他苦笑著摇头。在没有找到答案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远离了自己。
远离……
他不喜欢这个词。
脖子上有湿意,冷子琰瞬间惊醒过来,而後双手被人狠狠绞在後面,刚要挣扎,哢嚓一声──双手被铐住了。
眸子眯了眯,腿曲起,“你进来做什麽?”十足戒备。
“看看大哥。”凌野笑著说。
他长相酷似凌晔,神态却比对方少了些凌厉,不过冷子琰宁愿看凌晔那张阴沈沈的脸色,也不要与这个让他全身都泛恶心的人单独相处。
脖子被抚摸而过,对方的手指勾起下巴,强硬地吻过来。
“都是我的人了,还做什麽欲拒还迎的姿态?”凌野抹掉唇上被冷子琰咬出的血,挑唇而笑,温柔的口气带著不容人拒绝之意,“大哥,让我抱抱,嗯?”
冷子琰哼了声,大大方方摊开腿:“不想搞死你凌家的种,随便你弄……唔……”
“凌家的种?”凌野不服气地道,“如果是凌晔的儿子,你还会一口一个什麽‘凌家的种’?”
眉峰凌厉,目光咄咄逼人,“你嫉妒他!”
凌野脸色微微一变,又很快掩饰过去,仍是云淡风轻的姿态,灵活的手指轻佻地拨开冷子琰的上衣礼服,“我嫉妒他或者不嫉妒又有什麽关系?”凌野冷笑,“在他心目中,大哥比一切都重要吧。可是大哥因为某些原因……要我不要他!”逮住乳 尖狠狠一掐,听到对方难以克制的呻吟出声,面上笑意更为冰冷,他一把翻过冷子琰,扯下他长裤,顺便将意图反扑的双手拉到头顶,牢牢制住。
“想利用我救你们冷家,又一点奉献的的觉悟都没有?天下可没那麽好的事。”“啪嗒”声弹开皮带,用膝盖在对方臀部一顶,手则搂起他腰,逼他形成一个趴跪的姿势。
“你像在嫖妓。”冷子琰头埋在沙发上,不阴不阳地道。
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气,和他做就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错!”不怒反笑,“大哥比那些妓女差远了,妓女们都懂得识时务,大哥下面的嘴乖,上面的嘴……呵!”凌野皱起眉,“放松!”
胯下的身体僵硬得像尸体。尤其是臀部,崩得死紧,他根本戳不进去。如果硬闯,必然又会弄伤这个人。
凌野知道,冷子琰在用这种方式来拒绝他!
门忽然被推开。
“谁?!”凌野冷冷呵斥。
“抱歉……”进来的青年往後退了步,“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我锁了门的,你怎麽会进来?”凌野摆明不信,一边半立起身体,将冷子琰护在後面,一边严词质问。
“门没锁……”青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误会,举起手,目光坦诚。
“怎麽了?”冷冰冰的声音来自刚走过来的凌晔。手插在裤兜里,鬓角眉梢染有薄薄的酒意,这层酒意在看清昏暗的室内显眼的情形时,熊熊燃烧起来。原本随意地依在门框上的身子挺得笔直,像支蓄势待发的标枪。
“哟~”他嘲讽道,“这是在唱哪出?”
“和大哥随便玩玩,这人不懂规矩……”凌野留了半句话,意思──懂规矩的快点滚!
凌晔抱起手臂,目光轻蔑地瞟了眼青年,看清对方相貌,瞳孔微微一缩,“君家人?”
“是的,凌公子。”青年微微一笑,“在下君西。”
“我知道你。”冷子琰忽然从凌野背後探出头,用迫人的目光逼凌野替他解开手铐,若无其事地把衣服捡来穿起,“君痕远房侄子,外交部任职,之前一直在国外。君痕死後,你立刻回国。据说,你现在在君家混得不错。”
“没想到冷少爷竟认识我。”
“我派人查的。”冷子琰丝毫不避讳,坦然的程度让对方轻声笑了下,“你做事有君痕的风范,君家有几个大佬很看好你。”
说话间,冷子琰已穿戴整齐,递了张名片给青年,“有事情找我。”
时至午夜,宾客陆续离去。
君西是跟著外交部副部长来的,送走副部长,君西揉揉眉心,打开自己车门。
副座上坐著一个男人。
君西瞬间把手伸向腰间,握住枪柄,男人转过头,停车场的白炽光打在他脸上,“冷子琰……”君西失声,枪柄上的手颤了下。
沈默很久。“不上来?”
“冷少爷怎麽在我车上?”
“我的车轮胎爆了。”
多麽蹩脚的谎言,君西摇头,“就算是冷家少爷,不请自来,会不会太不懂规矩?”
“你不也弄开了野鸡锁著的门?”冷子琰仰躺在车座上,“君氏大厦後天就竞拍,要借钱吗?我可以借你,”他看向君西,“只比市场利率高百分之零点一。”
君西弯腰跨进车门,“君氏大厦这样的地方,哪里是我能买下的?”
“也是,引起将军注意,得不偿失。”君西进来後,冷子琰显得有几分局促,脸上神情捉摸不定。
死的那个是君痕,他很确定,如果不是君痕,世上怎麽会有和君痕长得一模一样,气质也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婚礼上,和木真真结婚?
可现在这个君西又是谁?
他让李皖查过君西档案,六岁随母亲迁到普林公国,十六岁回来,走後门进外交部,不久後重新到普林公国大使馆做文书。
干干净净的简历,无任何疑点。
除了秦轩,冷子琰自认是最熟悉君痕的人,他了解君痕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
太像了。
或许别人只会觉得是气质相像,可在冷子琰眼中,君西就是君痕。
那如出一辙的开车动作,那修长漂亮的十指,那淡淡抿唇的弧度,那清亮的声音……
“时下的手术整容虽然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但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整容的痕迹。要瞒过将军,莫非其实是易容术?”冷子琰偏头望向车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我见过君痕化妆,十分精妙,三百年前失传的易容术是被你们君家秘密掌控了吧?”他攒紧手,转过头来,死死盯著君西,像想在上面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死掉的那个是有人易容,扮成的君痕?”
“冷少爷怎麽会这样想?”君西反问,“即便按你推测,易容也不可能瞒过将军。易容最多改变一个人相貌,但要和另一个人达到百分之百的相像……”他失笑道,“大概小说里的人皮面具才有这个功能。”
冷子琰的脸扭曲著抽搐了下。
某种情绪像掩在地下的岩浆,急欲喷发。
“那你究竟是不是君痕?”他厉声道,“是不是?”
“冷少爷……”君西的声音透著金属般的冷静,“你为什麽揪著我不放?”
“我没有……”
君西一个急刹车,靠在停车道上,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笑道:“没有揪著我不放上我车做什麽?我还以为是贼,正打算一枪崩了你……”
“君痕……”
“我叫君西。”冷著嗓音打断他,“请不要认错人。”
抓住对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如果你是君西,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 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对方的手一直在哆嗦,冷子琰惨然一笑,“车都没法开了,还要狡辩?”
仿佛被触到逆鳞,君西强硬地挥开抓著自己的手,“一直在狡辩的是你!君痕死了,究竟要我说多少遍?”
脸上一白,衬著天上的月光,可怖得渗人。“我不信。”他说,“我不信他会死。”
君西像快窒息般,猛地打开车门,狠狠吸了两口冰凉的空气,口中吐出的气体缓缓上升,“没死又如何?”
两人在一座白石大桥上,除了呼啸而过的车辆,没一个多余的人。
“没死,不会怎样,他还是他,我还是我,他不会再理我,甚至可能恨我。”冷子琰走到桥边,河水有些地方结著薄薄的冰,像极了他现在的心情,缓缓眯起眼,低声说,“可若是死了,什麽‘以後’都没有,我想他的时候,见不著他,连远远瞧眼都不行……”
“说得可真委屈。”君西嗤笑道,“想知道我是不是君痕?”
冷子琰眼里光芒瞬间亮如星辰,“是!”
“脱了衣服跳下去。”桥上风大,君西废很大劲也没点燃烟,他埋著头,像在保护打火机的火苗,“跳下去,我就告诉你。”
(20鲜币)暗夜沈沦124 让我再尝尝你味道
暗夜沈沦124 让我再尝尝你味道
深夜的风吹得凌乱的短发肆意飞舞,手中的火机打了很久,始终没能点燃,君西所幸扔掉烟,在地上狠狠踩踏,直至烟头断成两截。
下面的水并不汹涌,但铁定冰凉刺骨。
君西终是走到桥边,往暗沈的河里望了眼,见那人爬上岸,哆嗦著身子往桥上跑,嘴角不禁露出个辛酸到极致的苦笑。
他反身拉开车门,坐进去,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车窗被敲了下。
外面的人头发湿漉漉的,发尖的水滴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凝成了冰晶,跳河前脱下的衣服皱巴巴地套在身上,这幅尊荣,和流浪汉没多大差别。
而最令人惊心的是一张脸,惨白的程度和鬼有得一拼。
他一直在发抖,君西却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你不要我进去?”声音隐隐战栗,额上的水淌进眼角,漆黑的眸子氲上湿气,却异常执著,坚毅的下巴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你究竟是不是君痕?”
良久沈默。
沈默到冷子琰都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他。
“不是……”君西低声说。他偏过头,发动车子,不再管因为他的话而瞬间失魂落魄的冷子琰,飞驰而过。
你耍了我一次,那麽我也耍你一次。
後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前方的车灯在视线里分崩离析,君西有种一切正在模糊的错觉。
他取下眼镜,用袖子擦了下眼角,袖子湿润润的,自己竟是在不经意间,落泪了。
肚子痛得眼前发黑,冷子琰扶著栏杆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满脸都是水,也分不清是河里的冰水还是刚刚出的冷汗,他小心翼翼站起来,正说招辆车,就见凌晔在不远的前方面无表情地盯著他。
见他难受也不说来扶下。
又痛了。
冷子琰干脆彻底蹲地上,那人终於疾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将他扛起。
凌晔的车停在桥下,半分锺的距离,由於姿势的原因,冷子琰差点痛得抽搐。被蛮力摔在车座上,终於呻吟出声:“痛……痛!”
凌晔打开车内的灯,又狠又厉又埋怨的目光射过去,见这人真是痛得咬牙,埋怨中又参杂上哀怨与心痛。
他打开车内暖气,两三下剥下冷子琰衣服,用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干净,再套上自己的外衣。苦於手边没有吹风,只得狠狠擦头,把一头黑发搞得乱鸡窝似的。
“你只穿件衬衣?”有凌晔的外衣,冷子琰还是冷得打抖。
“管好你自己就好,少管我。”他跟在他们车子後面,哪里料到他们会玩什麽跳河游戏,早知道的话,他一定把浴巾羽绒衣通通买来放在车上。
“不管就不管。”冷子琰闭了眼,“不过麻烦别用我常说的话来回敬我。”
“砰!”
冷子琰脑袋旁边的车座被凌晔的拳头打得深深陷了进去。
当天夜里,冷子琰痛得半死不活。把在冷府的徐睿紧急叫来,对方查看一番後,破口大骂。
“看来是不想生这个孩子。”将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怎麽回事?”
“我和他打架,不小心把他推下了河。”
“哦?”将军挑起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为什麽会打架?”
“父亲你知道!”凌晔抬起眸,漆黑的瞳孔带著透骨的寒意。
将军浅浅抿了下唇,走到凌晔面前,以不亚於对方的身高逼视他,“有件事,麻烦搞清楚。他是野鸡的雌兽。你再和他纠缠不清,害他落个‘对雄兽不忠’的名声,可是非常非常不好。”
除了第一夫人,雌兽在兽族一向没什麽地位,“不忠”的名声落实,踢出家族都可能。一旦成为没有家族的弃兽,谁都可以欺负他。正因为清楚这些规矩,凌晔才无论如何也要“一夫一妻”。
他怎麽能让冷子琰做什麽狗屁“第二夫人”或者“第三夫人”,平白受这些破规矩的压榨!
既然是凌野的雌兽,冷子琰自进冷家就是和凌野一间屋。凌晔翻窗进去,野鸡正搂著冷子琰,充当人体暖炉。凌晔可不干,不管野鸡如何威胁,提起人就扔沙发上。
上次冷子琰发过次烧,凌晔对照顾病人已经称得上得心应手,将额头滚烫的某人侍弄得舒舒服服,才心满意足地爬进暖和的被窝。
冷冷看了眼沙发上脸色阴沈的野鸡,关灯睡觉。
为了胎儿健康,原本定於周一到军部报道的冷子琰被将军破例恩准多休息两天。白日里父子三人不在,将军一大堆夫人挨个来教冷子琰兽族礼仪。什麽在雄兽面前说话要轻言细语不能大吼大叫更不能动手动脚,一旦犯错,大夫人有权执行惩罚,惩罚条目轻则罚跪重则鞭刑,再严重,由一家之主定夺。
冷子琰头皮发麻地想,自己迟早会被打死啊。
原本在家里一直谨慎,却因吃饭时野鸡触了他逆鳞,当即扬眉不轻不重回了句。全桌安静,冷子琰尚未意识到坏了事──在他看来,那句实在不算什麽,既没问候野鸡个人,更没问候他祖宗。
“母亲。”凌晔替凌夫人夹了大筷菜,笑道,“他初来乍到,又是大病初愈,这次就算了吧。”
“你是在替他说话?”
“母亲……”
凌夫人面貌本就带英气,冷凝著眉目的时候,显得铁面无私,犹为可怕,她看了眼将军,得到对方默许後,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初来乍到、大病初愈都不是理由,我心脏不好,是不是就可以不受罚?”咄咄的目光盯向凌晔。
凌晔垂下头,不说话。
“何况,他是凌野的雌兽,要说情,也轮不到你。”凌夫人淡淡道,“饭後跪两个小时吧,以後长点记性,你那两条腿,是让雄兽享受欢愉的,不要总拿来罚跪。”
“……”手中筷子捏了又捏,“是……夫人。”
想要得到一些东西,自然得有付出。
冷子琰安慰自己。
不就跪两个小时,他在冷家的时候跪得多了,没什麽好大不了的。
“冷少爷的家教就是如此吗?”凌夫人幽灵般飘到身後,“乘无人监督时偷懒?”
冷子琰立刻挺起腰,双目平视前方,跪得笔直。
凌夫人手中的短鞭啪地声打在大腿外侧,“跪好!”
前面是镜子,冷子琰不敢做脸色,在凌夫人鞭子的教导下,形成了一个极为标准的跪姿,手也乖顺地背在身後。
“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临走时,凌夫人阴测测地说,“离我儿子远点!”
冷子琰挑了下眉。
有些时候冷子琰会想,如果没有牵扯到君痕和凌晔,他的日子会过得很舒服,随便找个小情人来满足自己身体,坚决不谈情,厌倦了直接一脚踹掉。
自责、失落、伤心、痛苦、委屈这些负面情绪将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生孩子,被对方家里人苛责,更是离他十万八千里远。
可是,很多时候,“如果”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尤其当“如果”的对象是过去,那麽意味著,世上没有後悔药。
他招惹了君痕,同时又在凌晔的进攻下一步步情不自禁地沦陷,所有的後果,都是他自找的,本就该由他承受,怨不得谁。
连著几天,冷子琰都会抽两个小时出现在N。S。酒吧。
他既不点台,也不喝酒,胆敢来搭讪的人都会被他厉声哄走。对女士他还稍微有点绅士风度,若搭讪的是男人,他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麽写。
第一天他百无聊赖地坐了两个小时,第二天来时,他就带上了手提。无论是办公还是学习,嘈杂的酒吧绝对不是好地方,但他似乎丝毫不在意,除了偶尔会把视线瞟向坐在角落里的君西,见他是不是还在那,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相较於穿得像贵族本质又像恶霸的冷子琰,温文尔雅的君西显然更容易得单身人士的青睐。虽然坐在最僻静的角落,却像雪霁初晴洒下的阳光般温暖夺目,意图与他有进一步发展的男男女女多不胜数。
君西一看就是有品味的人,搭讪者大都谨守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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