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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z]恩奇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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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说起来,他当时为什么要揍吉尔啊= =?
到底自己当时是在不爽吉尔竟然跟沙姆特做,还是在不爽沙姆特竟然在拒绝了他的求|欢后接受了挚友?就算两者都有,放在现实里他也绝对不会去揍挚友的吧?根本没那个必要嘛,他又不会在意……
……算了,梦境都是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应该只是个没有意义的梦吧,之所以一直惦记着大概是因为这次的梦竟然牵扯到了沙姆特?
沙姆特对恩奇都来说是母亲,是姐妹,是亲人,是……咳,他最想要求|欢的对象……比较在意一些应该很正常,纠结了这么久都不想忘记这个梦也很正常……吧……
不对,直觉告诉他真正纠结的应该不是这个,可是为什么他连自己到底是在纠结什么都不明白?!
这个梦太奇怪了!果然还是先无视吧,反正……不过就是个梦而已嘛。
觉得自己已经想通了(其实是情绪发泄完了)的恩奇都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转头对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好啦,我没事了,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去冬木市逛吧,今天我只来得及去一趟卫宫宅,还没去别的地方呢。”
虽然在众人眼中,是恩奇都一直忍耐着吉尔伽美什那暴烈又任性的脾气,但实际上,吉尔伽美什又何尝不是一直包容着恩奇都的小脾气和别扭呢?
对于自己为了照顾恩奇都的情绪特意跑出来吹冷风的行为,虽然吉尔伽美什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委屈的地方,但总不能白出来一趟吧?
“哼。”吉尔伽美什毫无意义地应了一声,恢复正常状态的恩奇都的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意思。
抓了抓头发,恩奇都也知道自己这次完全是无理取闹,尽管放着不管自己也能很快想通,但是挚友竟然还陪着自己出来喝西北风这种举动简直是太体贴了!怎么说也要补偿一下!
“……呃……吉尔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吉尔伽美什没好气地说:“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别又闹什么脾气就行了,最近你诡异的状态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心虚的恩奇都干笑:“啊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嘛,总是梦到奇怪的梦。”
虽然察觉到恩奇都对梦的态度有点奇怪,但完全没有头绪的吉尔伽美什无奈地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都在想些什么?”
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恩奇都茫然地回应:“我觉得跟白天想的似乎完全没关系。”
“……算了,别胡思乱想……说起来,你突然提起卫宫士郎是怎么回事?”非常了解恩奇都的吉尔伽美什很明白,恩奇都在那种时候提起士郎绝不是仅仅因为认识对方而已。
恩奇都偏偏头,表情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我觉得士郎会成为Master嘛,你看到了没,绮礼否决的那么快,真想看他到时候知道士郎成为Master的表情。”
“……”吉尔伽美什沉默地回忆了一下卫宫士郎的魔术才能,然后得出了一个让他感觉很无趣的结论,“圣杯很急吗?范围被固定在冬木市附近也就算了,连质量都不挑了吗……看来这次圣杯战争恐怕没什么好玩的。”
恩奇都眼神明亮且充满期待:“我和你感觉相反哦。”
“我觉得啊,这次的圣杯战争,一定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
***
第二天——
“所以说,昨天我和吉尔出去的时候,远坂凛就召唤出了Servant了?”
“是的。”
恩奇都按了按太阳穴:“远坂家的人啊……”
就算过了那么久,恩奇都还是无法忘记那个苦逼的远坂时臣。
没想到一阵子不见,连远坂时臣的女儿都是能够参加圣杯战争的年龄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恩奇都非常相信,最后胜利的绝对不是远坂家的人。就凭那神奇的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属性,远坂家的人就别想赢得圣杯。
吉尔伽美什的语气有些心不在焉:“也就是说,只剩下一个了啊。”
自从知道连卫宫士郎那种废柴也能参加这次圣杯战争之后,吉尔伽美什对这次圣杯战争的娱乐性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不过就是还在等着看绮礼想要做的那件事情达成而已。
从言峰绮礼那边的Master的资料来看,这次的Master基本都没有娱乐价值、
但是既然恩奇都说会很有趣……虽然吉尔伽美什怎么想也想不出哪里会有趣,但还是秉持着相信挚友的心态,稍微留出了一丝期待,希望能看到一场好戏。
……如果是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出演的戏的话,那还是算了。吉尔伽美什十年前已经看得差不多,完全没意思了。
至少换个主演……
注意到恩奇都的表情不太对,吉尔伽美什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远坂家有什么问题?”
“嗯……”恩奇都努力的回忆刚才一闪而过的那种感觉,有点迟疑地小声说,“刚才莫名其妙就把远坂凛跟士郎联想到一起去了……大概他们这次会出现什么交集?还是很亲密的那种?”
难道是卫宫家跟远坂家结盟吗?地底与切嗣成功结盟之前就被捅肾的时臣你还好吗?
无论恩奇都的直觉再怎么凶残逆天,他还是没能猜对所谓的远坂凛与卫宫士郎到底在这次圣杯战争里会有什么联系。
……要是能猜到那都不叫直觉,叫预言了好吗!
第三十七章 变化的命运与苦逼的红A
二月二日,离开冬木市多年的两位回到教会之后的第三个夜晚。
“……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外行人嘛。”
被恩奇都纠结了很久对圣杯战争影响的远坂凛;此时在卫宫士郎的家里;对着眼前完全不在状态的士郎叹了口气。
虽然刚才差点就发生了惨案,但是牵涉在里面的人看起来完全都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很有自知之明的卫宫士郎苦笑着应和:“抱歉啊;我的确是个外行……那么,现在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吗?”
远坂凛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圣杯战争,然后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卫宫士郎手上的令咒:“竟然就这么浪费掉了一个令咒……彻彻底底的外行啊!”
卫宫士郎一不小心就吐槽了:“……你可以不用重复这么多遍外行的,还有虽然不太明白令咒到底有多重要,但假如我刚才不那样做的话;死的可是你啊远坂同学。”
不小心忘记了这个令咒正是士郎为了阻止Saber杀自己才用掉的,远坂凛沉默了三秒;然后果断略过了这个话题:“那么;差不多该出发了吧。”
“去哪里?”感觉这一晚上过的已经够刺激了的卫宫士郎有点不太想动。
“去监督这场战争的人那里,让他给你详细说明一下情况吧。”
虽然不太情愿,但最后卫宫士郎还是跟着远坂凛去了那个所谓的监督者的所在地,同行的有被他召唤出来的Saber和灵子化的红衣Archer。
“监督的人就在这里吗?”士郎看着夜幕下静谧的教会,有种微妙的抗拒感,“监督者是什么样的人啊?”
远坂凛可不知道士郎在纠结什么,她只是随口说:“这里是言峰教会,监督者算是我师兄……名字是言峰绮礼,我父亲的弟子,也算是我在魔术方面的半个老师……好了,我们快进去吧。”
士郎更加纠结了:“言峰绮礼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很耳熟的感觉……咦,Saber你不进去吗?”
Saber穿着遮挡概念盔甲的雨衣,在帽子的阴影下冷静地说:“我在外面就好,有危险再叫我。”
“唔……”虽然相处时间并不多,但光凭阻止Saber杀远坂凛的那一小段时间的相处,卫宫士郎就对Saber的固执已经有了了解了,因此他也没费力气劝说,反正本来也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那好吧,我尽量快点出来,有事情的话你进来也是可以的。”
“好。”Saber一口应下,然后目送他们进了教会。
因为真的是太安静了,士郎心里有些没底,忍不住就开口找话题:“那个……远坂同学,你和监督者的关系很好吗?”
远坂凛丝毫不客气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认识他。”
低沉而充满了压抑气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也是,不想要你这种不尊敬老师的弟子。”
两人抬头看去,从祭坛那边走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眼神深邃,被他注视的人有一种无法放松下来的被压迫感。
不过远坂凛好歹也是跟对方相处了很多年,在对方面前也算得上是行动自如了:“这是第七个Master,我给你带过来了,虽然会使用魔术,但根本就是个外行,所以我完全看不下去了。”
神父微微低头,凝视着士郎:“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士郎被对方带来的沉重的压力逼得退后了一步,迟疑地回答:“……卫宫士郎。”
听到这个名字,神父的笑容不易察觉地扩大了一分:“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听着对方念他的名字,突然就被那对方那种弄得他很不舒服的语气带来的熟悉感唤醒了什么记忆。
“啊!……你是,曾经找过我老爹的……”
尽管士郎的话没说完,但已经听出来什么的远坂凛吃惊地问:“你们认识?”
士郎摸了摸后脑勺:“算不上认识吧……只是很久以前见过他来找老爹……那个,你和我老爹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前面是在回答远坂凛的问话,后面士郎是在问言峰绮礼。
没想到卫宫士郎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竟然被认了出来的言峰绮礼意外地挑了挑眉,淡定地回答:“只是认识而已,算不上是朋友,真要说的话,你父亲恐怕完全都不想见到我。”
卫宫士郎认同地点点头:“也是,我也觉得你们不是朋友。”哪有一开门见着朋友二话不说就甩上门把人关外面,整个人都焦躁得不行还把枪偷偷拿出来擦了又擦的……
这注定是个神展开的夜晚,言峰绮礼刚把圣杯战争的规则讲完,就听到通往教会后面的门打开的声音,同时还有一个清越悠扬的声音惊喜地说:“绮礼,我……诶——!士郎!”
“……啊!恩……”卫宫士郎在见到那一抹绿色的人影的时候就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刚要喊出对方的名字,就被扑了个满怀。
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抱着士郎蹭了蹭:“士郎好久不见~~我之前去找你结果你居然没起床……”
卫宫士郎已经不是曾经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被恩奇都抱在怀里,离那张清丽的面容如此之近,哪怕知道对方是男性,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同时眼神忍不住四处乱瞟,生怕哪个角落就有一个金色的身影出来把他捅个对穿:“放、你先放开我啊……”
恩奇都奇怪地放开手,看着脸红的士郎,先是有点莫名其妙,然后很快就恍然大悟,最后变成了忍俊不禁:“原来是这样,士郎长大了啊……”
“废、废话,我们都十年没见了!我当然长大了啊!”
这边旧识重逢聊得很欢快,但是灵子化的红A心情一点也不欢快。
实际上若不是顾及到言峰绮礼在场,他都想实体化跳出来咆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绿头发的……男的?女的?……胸好平……好的,这个绿头发的少年到底是谁?!他怎么不记得‘卫宫士郎’还认识这种人物?!
不要奇怪为什么红A反应这么大,实际上如果他没反应才奇怪呢。
因为他的身份,是来自未来的,与阿赖耶识签订了契约并作为Servant被远坂凛召唤出来的‘卫宫士郎’。
目标是杀掉曾经的自己,阻止未来的悲剧。
一直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红A,陡然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卫宫士郎竟然似乎提前就认识了言峰绮礼……这个勉强可以说是当时的自己记忆不好……但是无论怎么回忆,他也对这个绿头发看起来跟教会关系不错的少年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看起来事情进展跟自己当时的进展不一样……杀掉这个自己真的能够阻止悲剧的发生吗?
红A对自己的人生目标产生了疑问。
看着跟那个绿头发的少年聊得起劲,似乎非常信任对方的卫宫士郎,红A磨了磨牙。
——没关系,虽然可能出现了一些偏差,但总体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只要继续自己之前的计划就可以了……
“果然,士郎成了Master啊!”恩奇都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你的Servant是谁?”
没等远坂凛开口警告不要随便把Servant的资料告诉别人,卫宫士郎就很爽快地说了出来:“是Saber。”
恩奇都眨眨眼,心念一动,笑容灿烂了几分:“诶……也是Saber啊。”
“也?”卫宫士郎很好奇为什么会出现这个词。
没有故意吊着人的好奇心,恩奇都非常干脆地说:“因为切嗣当年召唤出来的也是Saber呀!你跟切嗣真不愧是父子呢。”
红A已经彻底没精力去惊讶了。
……连自己的父亲都认识,这货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还有这语气是不是太过熟稔了点?上来就喊切嗣?少年你多大了,怎么看也不是和老爹同一时代的人吧?
被无视了很久的远坂凛叉着腰没好气地问:“卫宫同学,既然你父亲也参加过圣杯战争,为什么你会无知到这种地步?”
——按年龄来算岂不是跟她的父亲参加的是同一届?!他们这算是世仇吗?!
卫宫士郎真的很无辜:“老爹从来没跟我讲过圣杯战争……啊,说起来恩——”
恩奇都眼疾手快伸出食指按在士郎的唇上,堵住了他想要说出来的话语:“叫我恩奇。”
好险,要是被旁边的人知道了名字可就不好玩了。
“……嗯,恩奇。”士郎红着脸躲开恩奇都的手,“你对圣杯战争知道多少?”
红A灵子化躲在一边一脸血地看着卫宫士郎。
再也没有比对‘自己’了解很深的红A更明白‘卫宫士郎’的桃花运以及勾搭人的能力有多么强大的人了。
——你在脸红什么啊!你个种马!他是个男孩子!只是长得漂亮了一点而已啊!放过他吧!
恩奇都笑眯眯地回答了卫宫士郎的疑问:“我知道的很多哟,你想了解哪方面?”
有些迟疑地抿了抿嘴,士郎紧盯着恩奇都的眼睛提问:“我想知道老爹的事情,上一届圣杯战争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话题,我觉得还是让绮礼来跟你说吧。”恩奇都看着士郎的眼神仿佛饱含深意。
“要知道,对于卫宫切嗣,我觉得这里没有人比绮礼知道更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嗯……干脆三线结合了,现在的情况是凛线士郎用了一个令咒阻止红A被伤,所以红A跟着去了教会
重玩了一下游戏,发现绮礼说起切嗣的时候……把对方当佣兵,杀卫宫矩贤什么的事情都挖了出来,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斯托卡了!简直就是变态啊!那么久远的事情查那么清楚干什么!
神父提到切嗣简直就是个话唠,一讲就是十几分钟,HF线也经常在奇怪的地方帮切嗣刷存在感,连对方擅长用什么武器都……
。
第三十八章论直球的可行性
在教会外面等待的Saber看到门开了,迎上去却发现只有远坂凛一个人出来;不由惊异地问道。
“……士郎呢?”
远坂凛没好气地说:“言峰绮礼在跟他讲他父亲的事情;我不方便呆在那就先出来了。”
身为大家小姐的远坂凛就算再好奇;她的家教也无法允许她若无其事地旁听他人家庭的事情……反正等士郎出来了她再问也行。
Saber看起来似乎在担忧些什么:“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士郎一个人在神父那里吗?”
“诶?也不算啦。”远坂凛斟酌了一下用词;“教会里有一个好像跟士郎很熟悉的人,正陪着他在里面呢,我觉得就算绮礼这个家伙不是好人应该也做不了什么吧……”
“……”Saber面无表情地询问,“士郎居然还认识教会里面的人吗?”
远坂凛点点头:“是啊,而且不说别的;就算是绮礼他也是认识的呢。”
Saber:“什么?!”
奇怪地看到向来冷静理智的Saber竟然惊讶到表情崩坏了一瞬间,远坂凛有些困惑:“这是这么值得震惊的事情吗?虽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啦;但考虑到绮礼和卫宫同学的父亲竟然是旧识;那么认识绮礼也不是什么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算了……”Saber扶额,“你刚才是说,神父在跟士郎讲切嗣的事情?”
伸手将零碎的头发挽到耳后,远坂凛对这个话题并没有什么感觉,随口就答:“是啊,卫宫同学看起来像是对他父亲的事情很在意的样子。真是的,对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没有一个外人知道的多,好歹也应该知道对方参加过上届圣杯战争啊……”说着说着她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喂,等一下,为什么今晚才被召唤出来的你竟然对卫宫同学的父亲这么熟悉啊?连对方叫什么都知道?”
“……”Saber在沉默,似乎并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隔了几秒钟,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顺势就转移了话题:“等一下,那你之前说的,士郎认识的教会里的人是谁?”
用严厉的目光盯了一眼Saber,远坂凛对上对方清澈坚定的眼神之后叹了口气。明知道对方是在转移话题,但是……算了,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有着这种眼神的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是个绿头发的美人儿哟,卫宫同学似乎跟对方很亲密,听起来大概有十年没见了,看年龄大概是青梅竹马?好像跟卫宫同学的父亲也有什么关系的样子……呃,名字好像是……恩奇?”
Saber:“……”
好了,完全不需要继续说下去了。在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Saber其实就已经有预感对方到底是谁了。
还有这根本算不上是假名的称呼……那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隐藏身份啊!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为什么那家伙还活着?难道是因为这次也被召唤出来了吗?
陷入了纠结的Saber,终于等到了卫宫士郎出来。
“士郎,你没事吧?”Saber走上前,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卫宫士郎,好像他进教会去一趟出来就会少一块肉一样。
卫宫士郎被Saber看得有点不自在:“我没事啦,不用这么紧张。”
用自己的眼睛确认对方真的没问题之后,Saber才放松了下来:“没事就好。那么,士郎,你们都说了什么?”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关于我老爹的事情啦……总觉得神父说的老爹和我认识的老爹是两个人呢,差距好大的样子。”卫宫士郎回想起对方说的内容,就忍不住纠结,“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就算他再怎么说讨厌我老爹,依然没有诋毁老爹一句话呢……实际上,虽然他一直说跟老爹相互都看不顺眼,但其实他应该很在意我老爹的吧?”
Saber犹疑道:“大概吧……”但是听起来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呢……
没想那么多的远坂凛站在一边,耐心地等到了可以插话的机会:“我说啊,你们一定要站在教会外面聊吗?已经很晚了啊。”
抬手看了眼时间,卫宫士郎惊讶地说:“诶!已经这么晚了啊……那我们回去吧。”
***
教会里,言峰绮礼看着恩奇都,笑容收敛了下来。
“吉尔伽美什呢?”
恩奇都丝毫没有对神明的尊敬,坐在祭坛边沿晃荡着双腿:“你问吉尔?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吧……诶,别转移我的注意力啊,你觉得士郎怎么样?”
“哼。”言峰绮礼冷笑了一声,“完完全全的外行人,除了那天真愚蠢的愿望和切嗣差不多以外,其他的都跟切嗣差远了。”
“你们聊了这么半天,结果就这点感想?还有呢?”一脸兴致盎然的恩奇都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言峰绮礼的脸,不漏过一丝细微的变化——他完全没有掩饰自己想要看热闹的心态。
恩奇都似乎被吉尔伽美什带坏了……
言峰绮礼稍微走了一下神,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硬要说的话,他倒也是个有趣家伙。”
等了半天没有下文,恩奇都瞪大眼睛不满地看着言峰绮礼:“这就没了?”
“你想听什么?”言峰绮礼一点都没有把自己的心思讲给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的意愿。
恩奇都遗憾地叹息:“啧,好吧,那就先这样好了……啊,吉尔!你回来啦!”
在恩奇都喊完这句话之后,教会的门才被打开。
走进来的,果然是吉尔伽美什。
“竟然又扔下我自己先离开……恩奇都,你最近胆子变大了嘛。”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意外的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带着平常的表情走了过来。
恩奇都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有预感陪你一直玩的话会错过有趣的事情……你正在破纪录的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打扰你,所以就先回来了……反正也又不会生我的气,对吧?”
吉尔伽美什嘴角一抽。是啊,他不会生气的,因为……这已经不是恩奇都第一次把他一个人扔下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生气!都有经验了!甚至就连刚才那句话他都不是第一次说了!
不过他也能理解恩奇都不是很喜欢在他不感兴趣的同一个地方呆太久,对于自己这个有时候过于跳脱的挚友,他早就习惯了包容。
“那么,你说什么也一定要回来的原因呢?”吉尔伽美什无视了一边的神父,随口问道。
因为吉尔伽美什跟恩奇都对‘有趣’的定义并不一样,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有怀抱什么希望。
要知道恩奇都可是会因为观察蚂蚁好玩就跟踪观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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