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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z]恩奇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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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眨眨眼将因疼痛的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忍了回去，卫宫士郎捂着磕到的下巴再次抬头望去……那家伙还没消失，不是幻觉。
恍若黄金般璀璨的金发柔顺地垂下，狭长而锋锐的血红色眼眸颜色艳丽却给人一种冰冷威严的感觉，俊美如同神话中才会存在的容貌此时带着一种过于冷淡的傲慢表情。
这个金发的少年没有等任何人的允许就擅自走了进来，然后在之前的转学生身边站定。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恩奇都，轻声道：“当然是女孩子？嗯？”
全班除了卫宫士郎以外的人，都被这人近乎攻击性的侵略气场给震慑住了，呆呆地看着这家伙对老师说了一句‘我先带他去校长室有点事情请个假’就拉着那个绿发的美少年离开了教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傻掉的众人才被一个女生的尖叫给惊醒。
“呜哇~~~美子你看到没有！金发的外国人！美型攻啊啊啊啊啊！！！”
望着再度混乱起来的教室，卫宫士郎苦逼着脸将头埋在了胳膊里。
就知道吉尔不会乖乖呆在家里……
***
被吉尔伽美什拉着一路到了无人的天台，恩奇都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也来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挚友。
吉尔伽美什松开之前拉着恩奇都的手，扯了扯嘴角：“这里又不是卫宫家，为什么我不能来？看你那么期待的样子，我也想过来玩玩，不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恩奇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叹了口气，“马上要上课了，既然是来学校玩的，就要遵守……算了。”
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个可不会遵守什么规矩。
“你倒是了解我。”宛如红宝石般耀眼夺目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恩奇都，吉尔伽美什似是讥讽似是感慨地说，“那么，你想好了吗？”
恩奇都有点不适应话题转这么快：“什么？”
“不是‘什么’吧？既然如此了解我，那你就一定知道我在问什么不是吗？给你想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恣意挥霍我的宽容是不可原谅的，只不过因为是你我才等到现在——那么，你的回答呢？”
沉默了一瞬，恩奇都头疼地扶额：“……好吧，我知道了。”
得到回应之后，吉尔伽美什凛冽而压迫感十足的眼神终于收敛了一些。
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恩奇都慢慢地说：“如果你想要的答案只是我是否愿意的话，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我愿意。但是……”
吉尔伽美什目不转睛地盯着恩奇都，无奈道：“知道你不可能为了这个想这么久，到底在纠结什么，说出来吧。”
不要以为吉尔伽美什真的是在玩潜移默化这一套。
从来不知道何为克制的暴君，尽管在恩奇都面前会稍微有所收敛，但本性是难以改变的。
之所以他能消停十年没有动作，支持着他忍耐的动力，并非是体贴，而是——他知道，恩奇都已经明白他的心意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大概也就是四战结束的两三年，他的耐心快要被消磨光的时候吧。
恩奇都再怎么迟钝，也不至于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直觉可不是摆设。
但问题就在于，吉尔伽美什知道恩奇都已经知道了，而恩奇都也知道吉尔伽美什知道他知道了，可是恩奇都不表态，心里有底了的吉尔伽美什就默许挚友继续纠结。
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最关键的就是恩奇都是否能知道他的心意，只要这一关过了，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看着恩奇都在那里纠结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但是看了六七年也该看够了，本来就打算近期试着逼恩奇都正面表态，刚才在教室外面听到的那句‘当然是女孩子’彻底磨光了吉尔伽美什剩余的耐心。
——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觉悟，再忍下去连他自己都要鄙视了。
恩奇都其实也很混乱。
“你明知道如果你开口我话我肯定不会拒绝……但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吉尔伽美什听话只听自己想听的部分这个毛病又犯了：“不会拒绝就行，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纠结啊。”
“……”恩奇都面无表情，“好好听人说话啊！”
“听着呢。”
叹了口气，被这么一弄，恩奇都觉得刚才紧张的感觉放松了一些：“……如果我说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爱’，只是觉得如果是你的话无所谓……即使这样也可以吗？”
恩奇都觉得挚友一定会生气的。
这种不平等的感情，作为吃亏的一方，吉尔伽美什肯定会不高兴吧？
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明白自己对挚友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也已经很努力地试图让自己‘爱’上挚友，但是……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啊！
想要尊重挚友宝贵的感情，想要让自己不要辜负挚友，想要努力地更加接近那复杂的心，不希望挚友得到的与他期待的落差太大……
但是挚友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呢，在他学会‘爱’之前……
“什么啊，原来你就在纠结这种无聊的事情？真是浪费时间，亏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建设性的想法呢，结果还是这样啊。”
出乎恩奇都意料的，他的直觉失效了。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的无奈和淡然。
“这种事情我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了，不然也不会追问你的答案。虽然看你纠结的样子也很赏心悦目，但我果然还是更想快点得到你。”
“你这个不懂得‘爱’的泥人啊，就让我来让你变得更加像个‘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这个不懂得‘爱’的泥人啊，就让我来让你变得更加像个‘人’吧。”】
这句话是写文之初就想好的，泥人在这里不是贬义，算是……带着爱意的调侃吧
终于把这话写出来了，真累
我觉得一定没人想到小恩其实早就知道闪闪的感情了……我写的太有迷惑性了嘛
不过他无意识拉仇恨是真的因为没想起来这事……
。
于是我来解释一下，小恩做了那种梦都没反应过来的原因，并非是他还不明白闪闪的感情，纯粹是他还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啊！
小恩对闪闪的感情算是友情之上了，但是他不理解爱情到底是怎样……他唯一知道的只是自己对闪闪不是爱，如果就以这样的感情答应了闪闪是对闪闪的侮辱
。
不过闪闪是谁，闪闪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了……他本来是想等恩奇都自己明白的，但是发现小恩一个人果然还是效率太低，他就决定自己上了
闪闪坚信……
爱都是做出来的，就算小恩现在不懂，做几次就懂了【并不
。
我知道这有点绕……但真的不是矫情，小恩只是为了更尊重闪闪的感情而已，闪闪也是知道小恩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
。
于是……修成正果，下章详细解释？
。
补魔不远了啊………………
。
第四十六章
不得不说，在自己的感情这一方面；恩奇都的直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差错了。
……大概是潜意识的问题吧。
在确认了挚友真的能接受这种完全不平等的感情；甚至真的没有生气之后；恩奇都嘴角微微抽搐。
吉尔你是不是太好伺候了一些……你都没点追求吗？这样的条件你都能答应？！
“你那是什么眼神。”靠在恩奇都侧边的吉尔伽美什眉梢微挑，泛着血光的红色瞳仁转到眼角斜睨着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威胁，语气却轻飘飘的毫无威慑力，“因为你愚钝的缘故而拖了这么久……想受惩罚吗？”
恩奇都叹了口气：“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以前的关系不是也挺好的吗。”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继续忍耐你看这个人挺好看那个人不错的日子？”
“……好吧我懂了。”
吉尔伽美什毫不客气地说：“你懂什么了？你什么都不懂！浪费这么多时间想结果还是这种程度，真是高估你了。”
“诶……吉尔你真过分；我也是为你着想啊。”
恩奇都本来觉得一直维持之前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好，所以才迟迟没正面回应；而且他也无法确认自己的感情跟吉尔对他的感情到底有什么区别；想要尝试着分析一下……呃，失败了的事情就不用回忆了。
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随即语气暧昧地说：“真要为我着想的话……不如我们晚上回去联络一下感情？”
“……”
这种程度的暗示，恩奇都还是看得出来的。在乌鲁克的时候他也是见过这种所谓的‘联络感情’……但问题来了。
“我没抱过男性诶，你确定吗？要不我去查查资料？”
吉尔伽美什：“……”
深呼吸，将突然暴躁起来的心情压下去，吉尔伽美什沉默了有将近一分钟才重新开口说话：“我确定……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嗯？”恩奇都很茫然，这次他应该没误会什么啊！
“不，这个不是重点……我大概明白你之前都是怎么想的了，你该不会是觉得……”
心有灵犀就是应该在这种时候体现出来，恩奇都很顺利地了解了吉尔伽美什没能说出口的后半句，并自然地做出了回答：“对啊，因为小说里不是经常说，‘她完全没有从对方的动作中感觉到爱’、‘被这样冰冷地抱着，她的心也冷了’……”他要是以现在这种心态去抱吉尔的话，谁知道对方会不会难受啊！要知道感觉这个问题真的很玄妙……
“够了，我就不该让你看那些三流言情……”难怪会觉得对不起自己，原来恩奇都是这样想的。
一脸胃疼表情的吉尔伽美什扶额，很勉强地恢复了平静：“谁说要你抱我了。”
恩奇都诧异：“诶？难道还是你抱我？”
“……”这种一脸意外的表情，不可置信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家伙果然还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吉尔伽美什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挚友虽然长着一张美少女的脸，但其实男性意识所占有的比例一点都没少。
自己就是男性，并且对玩弄人心很有一手的吉尔伽美什，非常清楚在某个问题上只要……身心都是男性就一定会坚持的事情。
看来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
虽然有了极大的进展，但是却出了意外的差错……吉尔伽美什想了想，干脆就先把这事放一边，反正时间还有很多，他不急。
“你不是要上课吗？我陪你。”
***
晚上回到卫宫宅——
“也就是说，小樱也要住在这？你确定吗士郎？”
远坂凛几乎一字一顿，用质问的语气在与卫宫士郎对峙。
卫宫士郎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你也知道，慎二他是Master，我不放心小樱，担心她会被慎二给卷进来……”
“可是你就不怕她被我们给卷进来吗？这里已经有两个Mater了！比间桐家还多一个！”
士郎苦笑：“但是……”
坐在走廊也依然能够听清远处争执声的两个非人类之间的气氛还算不错，似乎没有被改变的关系所影响。
“卫宫家真热闹啊……”恩奇都感慨地说，“也不知道切嗣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后悔跑到国外去。”
“那个间桐樱……”
“嗯，是Rider真正的Master哦，还是间桐家做的黑圣杯呢。所以我才说士郎真会挑人，你看他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啊，那些女孩子都围绕在他身边……啧，怎么就没有女孩子——”
吉尔伽美什语气不变：“我记得今天在学校有很多人跟你告白来着。”
“……你不是都知道的吗，一群眼瞎的家伙，我明明就是男生啊！居然还有人不信！”恩奇都斜了吉尔伽美什一眼，“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没人跟你告白？”
吉尔伽美什扬起一个傲慢又冷淡的微笑：“在我面前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完全的杂种……你还指望他们有胆子告白？”
“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啦，你的要求有点太高了。”
“所以我才不明白，你到底是去学校玩什么？”
恩奇都思考了一下，发现学校真的没什么好玩的。有挚友在身边，除了鼓起勇气告白，被拒绝就立刻离开的人以外，根本都没人敢跟他聊天……
想了半天没能想出答案来，恩奇都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挚友不耐烦却依然在等待的样子。
若是以前的话，恩奇都会有怎样的行动来缓解吉尔伽美什易燥易怒的脾气就不提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改变了嘛，那行动上也应该有所改变才是。
也许是被月色下对方绮丽的样子所蛊惑，这样想着的恩奇都转头按着对方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果然，恩奇都立刻就感觉到挚友身上浮躁的气息消失了。
吉尔伽美什虽然有些意外恩奇都的举动，但是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动是傻子。他很快就转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要知道身为王的吉尔伽美什可比恩奇都在这方面有经验多了，想要抓住节奏让对方不知不觉失去主动权可谓是得心应手。
遗憾的是恩奇都没多久就挣开了吉尔伽美什的桎梏，抬头四处打量，最后脸色不太好地喊：“Archer？下来！”
——他比常人要敏感的神经将被人盯着的不快感放大了不止一倍！忍不下去了！
第四十七章意外事故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
院子里一片沉寂。
恩奇都很难得地冷笑了起来。他考虑到屋子里的几个人；所以没有兴师动众地开王之财宝；而是张口吐出了几个音节。
那是来自遥远而古老的乌鲁克的语言；因为音节过短而听不出主旋律到底如何，但是歌者飘渺且好似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却精准地传播到了他想要传达给的那个人耳边。
不到一秒钟；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就看到右边仓库的屋顶上一个英灵显出身形来并一头栽倒在地上。
吉尔伽美什手一伸天之锁就从王之财宝里冲出去，将那家伙缠了过来。
“……你刚才做了什么？”终于能说话了的红A警惕地看着恩奇都。
虽然他之前认出了吉尔伽美什，但却因为恩奇都温和的表象而不小心忽略了对方是能够跟那个二逼王和睦相处的家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他警觉了又能怎样，他还是不知道对方的能力啊= =
“是你在做什么吧？偷窥？”恩奇都反问。
红A立刻反驳：“我是奉命监视周围有没有可疑人物！”
恩奇都皱眉：“士郎那孩子长大了会变成这种样子吗？这算是成长的错误方式？”
“……小孩子跟长大了的性格完全不同是很正常的。”有机会黑士郎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一般是不会放弃的。
眨眨眼，恩奇都似笑非笑：“哦……所以你想说；你从那乖巧懂事的样子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很正常的？”
吉尔伽美什：“……”
红A好不容易从身份被揭穿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神情有些严肃：“你刚才说士郎？关他什么事？”
“哇哦，你还想装失忆？”恩奇都睁大眼睛，吃惊地说，“都这样了都装得下去……士郎那孩子原来以后会变成这么厚的脸皮？”
吉尔伽美什有些幸灾乐祸：“别装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卫、宫、士、郎。”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红A还是没忍住，切了一声，保持着被天之锁捆成粽子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恩奇都有些意外：“叫的这么生疏……唔，等一下，你该不会是不认识吉尔也不认识我吧？”
“……我应该认识你吗？英雄王的话我倒是有印象。”
吉尔伽美什伸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恩奇都的头：“别想了，估计是平行世界的卫宫士郎……你那个世界圣杯战争是什么样的？没有恩奇都吗？”
凭跟二逼王那么亲近就已经猜出恩奇都身份的红A倒是丝毫没有意外被吉尔伽美什说出来的真名，考虑到在这个世界这两位跟士郎的关系还不错，虽然现在绑着他但却没有杀意，红A也懒得挣扎，随口就答：“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吧。”
“我很好奇。”恩奇都纯澈的眼眸死死地盯住红A，“你的世界没有我？那四战是怎么打的啊？吉尔又怎么样了？最后谁赢了？你怎么变成英灵的？”
这些问题吉尔伽美什也有点好奇，所以他也跟着恩奇都一样盯上了红A。
被两双极具压力的眼睛盯着，红A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你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
恩奇都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回答啦，不然我就告诉远坂家的小姑娘和士郎你的身份——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他们知道的吧？不然也不会装失忆了。”
不得不说这招挺狠的，红A有些郁闷，但考虑到说出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还是同意了。
连最强的英灵吉尔伽美什都住进卫宫家了，还怕个毛，就算防御又能防御到什么程度，还是算了吧。
“四战的时候我不太清楚，五战……Master是卫宫士郎、远坂凛、间桐慎二、间桐樱、伊莉雅、葛木宗一郎……
言峰绮礼，还有间桐家的老不死，没有见到你。”
恩奇都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情报资料，黑线挂了下来：“我说啊……五战是不是有点诡异呢？为什么……全都不是你认识的人就是认识你的人啊！”
红A一脸苦逼：“我怎么知道。”
“好吧，那你继续……不，有件事我有些在意。”恩奇都想起自己之前跟挚友讨论的话题，怀抱着看戏的心情询问道，“我想知道，你家最多住进了几个Master？”
红A一头黑线斩钉截铁地回答：“加上我最多也才三个而已！不可能再多了！难道还要我邀请慎二和言峰绮礼住进来吗？！”
“这也不少了，至少我没见过哪次圣杯战争这么多Master和睦相处住某人家的……”恩奇都的直觉告诉他，红A刚才的话里有问题。并不是对方说谎的感觉，而是……未来即将发生什么的那种与话语产生的违和感。
回忆了一下红A的话，恩奇都嘴角微微抽搐，拒绝继续思考下去：“你继续。”
“……你先把这个锁链松开行吗？我又不会跑。”
见到吉尔伽美什没什么异议，恩奇都就做主松开了红A。于是红A坐在地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继续往下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没有你的存在，但是英雄王倒是存在感挺强的，给我和Saber添了不少麻烦。”
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行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
“诶？”恩奇都一愣，“你是怎么……”
啊，想起来了。
现在的他们根本不能算是投影，与英灵座的本体是意识共通的，既然红A提到了挚友的话，那么吉尔的本体在英灵座翻一翻应该能找到相关的记录。
不过……好在意啊，吉尔根本就不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打断的，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不想让他知道……
吉尔伽美什瞥了一眼笑容变得有些微妙的恩奇都，知道对方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有些不爽。
……啧，眼前这个只知道仿造他人宝具的Archer竟然敢把他给爆头……虽然投影的情绪无法传达给他，但果然还是干掉这家伙吧。
感受到吉尔伽美什身上蔓延开来的，阴森而沉郁，铺天盖地压迫下来的杀意，红A坐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暗暗警惕着对方的行动。
因为他知道，对方还并没有打算真的出手，大概是还在犹豫当中，假如他做了什么刺激对方的举动，搞不好反而促使对方下定决心。
因此红A全身都在戒备着，甚至已经做好了投影的准备，就等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你……”吉尔伽美什缓缓地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再动手的样子。
红A全身心都投入到警戒上来，甚至连呼吸——虽然英灵不需要呼吸，但因为曾经是人类就算没有用也依然维持着呼吸这个动作——现在都停了下来。
他不明白对方突然改变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因为红A不知道眼前这两个是不同于其他Servant的存在，所以他也不清楚吉尔伽美什能够从英灵座获得他曾经将对方爆头的经历，只觉得吉尔伽美什不愧是个神经病，喜怒无常又傲慢自大。
“——你们在做什么？要吃饭了，还不过来吗？”
突然半途插了过来的这句话顿时让红A和吉尔伽美什气势一顿，随即就找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
这种从谍战片突然转到日常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吉尔伽美什脸色很难看，杀气四溢地转头看向喊这句话的人：“卫宫……士郎。”
“……呃，我怎么了吗？吉尔？”无辜的本世界卫宫士郎用茫然的目光看着吉尔伽美什，又看看恩奇都，“你们这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恩奇都突然开口：“士郎，如果你要杀吉尔的话，会怎么杀？”
“诶？杀吉尔？”卫宫士郎诧异地问，“为什么我要杀吉尔？我怎么可能去杀吉尔啊！我根本打不过好吗！又不是脑抽了。”
“嗯……比如，你不是在参加圣杯战争吗？要是吉尔也想要得到圣杯的话，你们肯定会打起来吧？如果是这样，你打算怎么杀吉尔呢？”恩奇都追问。
卫宫士郎沉默了一下，觉得恩奇都在这种时候问，恐怕红A也是知道了什么，那么他也不用遮遮掩掩了：“……圣杯都被污染了谁还要那东西啊……如果吉尔想要的话，我觉得倒是能很省事。因为虽然我没怎么见过吉尔出手，但总觉得比其他的人都强，根本就打不过嘛，直接就能定下胜者是谁，圣杯战争也能结束了吧？”
恩奇都继续问道：“难道你就甘心让圣杯落入吉尔手里？你都不担心吉尔会用圣杯做坏事？”
“……恩奇你今天问的问题都很奇怪啊……有你在，吉尔怎么可能乱用圣杯，更别提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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