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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妹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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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她会满足,会熬过去的。
  可是就算闭上了双眼,他的影子还是不断在她面前出现、晃动着……根本是睡也睡不成眠啊!
  半个月下来,她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淡然的笑容依旧,可是所有的人都心疼极了她越来越无神的眸光。
  多多再也忍不住了——
  这一天深夜,盈盈伏在案头记着账目,酸涩不堪的双目紧紧盯着每一页数字,手上的狼毫依然飞快落墨。
  多多端了一盅人参鸡汤上来,看着她拼命的模样、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呜呜呜……”
  她的哭声惊动了盈盈,盈盈急忙回过头来,“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多多放下了鸡汤,一把抱住了她纤瘦的肩头‘,哇地放声大哭,“盈盈,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啊……”
  她温柔地握住了多多的手,安慰地拍了拍,“怎么了?你怕什么?别哭,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你不要再忍着好不好?不要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不好?”多多眼眶盛满泪水,哽咽着:“不要坚强,不要憋着,你如果想哭就哭吧,好不好?”  她鼻头一酸,“傻多多,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瞧你这些天瘦成什么样子了!”多多气恼地说,“我就知道这些臭男人,只会惹祸,前头来个君子言差点把爱爱给弄死了,现在又出现个郝梦淮,也是把你惹得这样伤心欲绝……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尤其越俊的男人,以后我一定要嫁个其貌不扬有钱有势的老头子,绝对绝对不步上你们的后尘!
  多多又哭又气又是指天划地的,说穿了是满腹的心疼。
  “你误会他了,其实是我不要他的。”盈盈忍着泪,笑笑道。
  “你不要再安慰我了。”多多龇牙咧嘴,咬牙切齿,“这个郝梦淮就不要让我再看见,见一次我扁一次,顺道叫东南西北一起扁!
  “多多,你手上的参汤是给我喝的吗?”盈盈叹了一口气。
  她愣了一下,连忙殷殷勤勤把人参鸡汤端送到她面前,“我差点忘了,来,趁热喝了吧,补补元气……你千万不能倒下去,要不然爱爱也不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接过人参鸡汤,盈盈眼底的泪水再也禁不住,轻轻地坠落……在汤面漾开了点点涟漪。
  她多想冲动地动身前往郝家庄,追随情郎而去,可是教她怎么舍得下这多年的姐妹,还有史药钱的一切?
  好痛……她的心像是被切割成了两半,失去了任何一方。都无法独立跳动了。
  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个最难动情的人……
  风尘仆仆快马加鞭回到郝家庄,梦淮俊俏的面庞写满了焦虑不安和浓浓的相思……他望着金碧辉煌的家门,缓缓下了马,一排奴仆已经闻声冲出来迎接,阵仗怕不止四五十人吧!
  他失魂落魄地想着,盈盈,我真的如你所愿独自回来了,可是为什么此刻我没有浓浓兴奋的归乡之喜喔?
  我离你越来越远了……
  当初满腹的受伤和怒气,在马儿撒蹄奔离数来堡越来越远时,已经被强烈的渴望和思念所取而代之了。
  盈盈,纵然你舍得下我,我却还是舍不下你啊!
  他黯然神伤,握着缰绳的手指紧紧攒着,有股冲动想要立刻再跃上马背,策马狂驰回数来堡。
  相思自来萦心苦,半点不由人……
  “少爷回来了……”
  “哇,少爷回来了……”
  “老太爷,老太夫人,老爷,老夫人……少爷回来了!”
  他简直比班师回朝的大将还威风,可是梦淮此刻满心满念全然没有一丝戏谑打趣的念头,他焦切地大步一个向前,急急问道——
  “我娘喔?”
  “老夫人刚刚在吃烤地瓜,又跟老爷吵起来了,少爷您回来得正好,老太爷和老太夫人也在赌气喔。”郝劳禄管家迫不及待跟他哭诉起来,“谢天谢地您终于回来了,这下就什么都通通好了。”
  他一怔,心底疑云大作,“吃烤地瓜……”
  “是啊。”郝劳禄说着发现背后刺刺的,原来是仆佣们致命的白眼……
  唉呀,他说漏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没有生病,飞鸽传书只是想把我骗回来?”他倏然恍然,随即脸色一沉,  “是谁出的馊主意?”
  管家还来不及回答,里头噼里啪啦冲出了郝家的大佬们——
  “淮儿你回来啦?”
  “淮儿,奶奶想死你了……”
  “还有爷爷……我帮你找了好几个漂亮的小姑娘,就等你回来相亲喔……”
  “相什么相?通通都是一些脂粉妖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是你自己要留着用的吧?”
  “吓,死老太婆竟然敢破坏我名誉?”
  “要不然你弄一群莺莺燕燕回来做什么?”
  脾气火爆的郝老太爷和郝老太夫人现在一点也不“好”,两个人怒目相向,银发苍苍还各自抡起铸金拐杖,摆好架势……
  梦淮捂着额头,呻吟了一声:“我的天啊,我早该想到的。”
  他就是为了这一群时时摆乌龙的长辈们,怒急攻心之下断然挥袖离开盈盈?
  他真是个天上地下无与伦比的大笨蛋!早该先弄清楚的!
  不过他心底还存着一丝丝的希望,或许娘真的因为思念他而病了……那么他离开盈盈匆匆返家,也有一点价值了……
  可是从里头气冲冲还抓着个黑漆漆地瓜的娘亲一跑出来,梦淮脑子里最后的那份期望瞬间像泡泡般破掉了。
  他不由得心头怒火上升,冷冷地环视着众人,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道——
  “你、们、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郝家大大小小上上下下,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呃……
  “你们竟然为了把我骗回来相亲,编出了这种烂主意?!”
  郝家庄亮晶晶又宽阔的大厅蓦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而且发出狮子吼的不是别人,还是素来有温雅腼腆好脾气之称的郝家梦淮少爷。
  这下子不单是偷偷躲在门边偷听的仆人们吓到脚软,就连在大厅里正襟危坐的四个郝家长辈,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拼命找比较安全的地方躲。
  郝老太爷清清喉咙,可怜兮兮地道:“呃,淮儿别生气,爷爷知道错了嘛。”
  “本来就是你错,老番癫了还不承认。”郝家老太太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他忍不住狠狠瞪了老婆一眼,“好,有你的。”
  “怎样?”郝老太太得意地扫了他一眼,殷切地对宝贝孙子道:“淮儿呀,你相信奶奶,这件事奶奶从头到尾都是持反对的意见喔,若不是你这个昏了头的爷爷一意孤行,我们哪舍得打扰你的‘闯荡江湖之旅’喔?”
  “话说回来,那几个姑娘确实不错,你要不要考虑见个面?”郝老爷赔着笑脸。
  “不要!”梦淮气得大吼一声。
  郝夫人连忙拉了拉夫婿的袖子,“你没瞧见淮儿头上都冒烟儿啦?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噢。”郝老爷吐吐舌。
  “爷爷、奶奶、爹、娘,”他揉着眉心,觉得头好痛,勉强压下怒气低沉道:“我知道你们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可是孩儿已经有对象了,这次会在外头停留这么久,就是……”
  几个老人家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七嘴八舌地打断他的话——
  “有对象啦?”
  “真的吗?”
  “是哪里的姑娘,家住哪里?”
  “长得可不可爱?”最后问这句话的郝老太爷被众人狠狠瞪了一眼,他无辜地叫道:“怎么?我哪里问错了?想知道我未来的孙媳妇儿可不可爱也犯法呀?”
  梦淮情不自禁再叹了一口气,他实在没有把握,倘若真的说服得了盈盈跟他回来,他有把握盈盈不会被这堆喳喳呼呼,平均心志年龄只有十岁的家人吓跑吗?
  想起盈盈,他的眼底盛满了柔情与痛楚。
  他忘不了自己毅然挥袖离去的同时,她眼里的绝望和恐俱……
  该死!盈盈是喜欢他的,否则不会希望他留下来,不会害怕他离开,不会祈求他再给她一点时间……而他做了什么?一意孤行地要她跟自己走,却不给她一点心理准备……
  他深深地震动着,恍然大悟后不禁冷汗涔涔了。
  “老天,我对她做了什么?”他呆住了。
  枉自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说要照顾她,不离开她,可是他却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只是顾全着自己的感觉,要她全力配合他,抛下她所有熟悉的一切跟他走……他怎能这么自私?
  看着他的脸色一忽儿变得苍白,一忽儿变得大汗涔涔,郝家的长辈们忍不住担心了起来,提心吊胆地偷偷瞅着他。
  “淮儿,你没事吧?”他看起来像是快晕厥过去了。
  梦淮倏然站了起来,猛然冲向大门。
  “你要去哪里呀?”郝家人同时大叫。
  他蓦然回头,黑眸里闪动着浓浓的痛楚与坚定的光彩,“我要去找我心爱的女人!”
  “呃……”
  “那……几时回来啊?”郝老太爷傻傻地问。
  梦淮脸上浮起了一朵梦幻般凄楚温柔的神情,  “我不知道,可是我会等,多久我都会等下去。”
  话刚说完,他便飞快地消失在大门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郝家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能回答这个答案。
  思念煞是折磨人,无端蚀骨又销魂……
  盈盈坐在他专程为自己亲手筑起的“盈盈亭”,小手轻轻打开了一个金线绣成的荷包。
  里头是在嫦娥庙抽来的那首签诗,还有好几张他月夜送来的情诗……
  她噙着晶盈滚烫的泪珠儿,低低念着——
  “鸳鸯同池同戏水,比翼双飞双飞蝶,姻缘依附笑人梦,红烛高燃不思乡……”
  鸳鸯戏水,比翼双飞,说的不都是双双对对白首偕老的意思吗?为什么她现在却是和梦淮两分离喔?
  “……姻缘依附笑人梦,红烛高燃不思乡……”她细细地念着,透过泪眼儿望去,字迹渐渐模糊了起来。
  隐隐约约变成了“姻缘红烛不思乡……”
  不思乡?不思乡?
  她蓦然一震,急忙忙眨去了泪雾,将签诗拿近了看,再仔细念了一次。
  有了姻缘后,红烛从此高高燃起,她就用不着思乡了?因为姻缘就是她期盼已久的梦乡?
  盈盈猛然站了起来,捂住了小嘴,“难道……嫦娥仙子在暗示我,只管相信这份姻缘,相信梦淮……梦……姻缘依附笑人梦,红烛高燃不思乡……是啊!就是这个意思,我懂了!”
  这份姻缘是天注定的,他们俩注定要比翼双飞,洞房花烛并鸳鸯戏水……
  连嫦娥仙子都这样对他们祝福了,她还有什么好疑惑好担心的喔?
  就算以后她必须像爱爱一样,天涯海角都跟着相公走,没有法子时时回到史药钱赌坊,可是赌坊永远是她的娘家,而梦淮,就是她的天下,这一切不会因为成了亲就有所改变的!
  她是个赌徒,明白什么局势和什么筹码对她来说是最有利的,而现在所有的优势通通摆放在她面前,就等着她下定决心赌了……
  无论是胜是负,她都拥有梦淮和史药钱,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那么就算赢也是赢,输也是赢啊!
  “我真是个大傻瓜,”她狠狠地敲了自己一记,欢欣鼓舞地叫道:“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郝家庄找他!”
  她要让梦淮知道,从今以后她不再害怕了,不管他的身世如何,家中是卖牛肉面还是混丐帮的,只要能够在一起,以他们两个绝顶的赌技,还怕这辈子赚不来荣华富贵吗?
  盈盈兴冲冲地飞奔下山。
  就这么一来一往的,他们两个却错过彼此了——
  梦淮快马驰近史药钱赌坊的同时,盈盈也飞马奔至了郝家庄。
  顾不得一头的风沙,风尘仆仆丝毫不能掩盖掉她夺人的美丽和双眸里喜悦与期待的光彩。
  下了马,她缓缓牵马走进了这个大到吓死人的郝家庄。
  “这就是郝家庄?”她稀奇地打量着四周,宽阔整齐的大街,热闹吆喝的两旁商家小贩,如织的游客行人穿梭……
  她还以为郝家庄是个小小的农庄,没想到竟是个比数来堡还大上许多的大城。
  只是苦了她,这下子该怎么大海捞针?
  她紧抿了唇瓣,依旧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一定会找到梦淮的,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什么事是完成不了的!
  她拿出了赌钱时的狠劲和信心,开始询问起附近的商家。
  “请问一下,你认不认识一位叫郝梦淮的公子?你可知他家住哪里吗?”
  “不是吧?”卖古董字画的小贩眼睛倏然大睁,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来,“姑娘你是外地人吗?连郝公子家住哪里都不知道?”
  咦?
  “这位小哥,你的意思是郝公子很多人认识?”她眨眨眼。
  呀,说得也对,小贩和小贩之间比较熟悉,既然他们家是以做小生意为生,岂有全城的小贩都不认识的道理喔?
  就拿她来说好了,数来堡里哪家赌坊的老板姓啥名谁是她不知道的?
  “郝公子谁不认识?他们家在我们郝家庄赫赫有名。”小贩一脸与有荣焉,也不知道在跟着得意什么,“是我们的骄傲喔!”‘
  卖烧饼和牛肉面还能卖出全城的骄傲?盈盈的心底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那应该也是挺有本事,说不定是祖传的功夫,将来若是用心经营,说不定还能在全国各地开起联锁店铺来喔!
  “那你知道他们家往哪里走吗?”
  “这个简单,你打这条大街直直往前走,走走走看到一家‘郝男穿’布庄再左转就到了。”小贩热心地指点。
  “小哥,谢谢你。”她嫣然一笑,迷得小贩刹那之间晕头转向,连“不用客气”都忘了说。
  她牵着马儿,慢慢地照着小贩的指点走着走着,等到向左拐了弯后,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那个小哥指错路了吧?”她迷惑地摇摇头,  “这是什么王公贵族的宅邸,哪是郝家喔?”
  金碧辉煌的建筑气派非凡,别说那铸金的大门显现出无比的气势,就连两旁高高的朱墙左右延伸处,几乎就看不到尽头。
  这宅邸起码占了四分之一的城地,一定是什么皇帝老儿的亲戚住的地方。
  她摇摇头,拉着马儿就要转身,可是眼角余光蓦然瞥见了一个很熟悉的“郝”字,她揉了揉眼睛,急忙再瞥回去。
  没错,上头的横匾写着大大的烫金字——“郝府”。
  “这一家人也姓郝,”她傻气地说完后,才皱了皱眉头,“笨蛋,我越来越笨了,这里是郝家庄,自然大部分的人都姓郝。”
  可是她刚刚明明说得很清楚,她要找的是郝梦淮公子的家,不是什么其他郝姓宅子啊。
  不过既然同姓郝,应该也会有几分认识和交情吧?
  她牵着马儿走向前,对着大门开开,在台阶上扫落叶的两名仆人问道——
  “请问,你们知不知道一位郝梦淮公子的家该往哪儿走?”
  两名仆人抬起头来,被她清秀动人的艳光震慑住,差点忘了要回话。
  “……郝梦淮?知道啊。”
  “那怎么走喔?”她依旧笑意盈盈。
  仆人甲愣了一下,傻乎乎地道:“怎么走?往这儿走啊。”
  她左顾右盼,“哪儿?”
  仆人乙巴结地道:“小姐,我们这儿就是郝府,梦淮公子就是我们家少爷,不知道您找我家少爷有什么事吗?”
  盈盈足足呆住了半盏茶辰光——
  “小姐?小姐?”
  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僵硬地伸出指头来,指了指高大的宅邸,“这就是梦淮的家?是做梦的梦,秦准河的淮,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他家不是卖烧饼牛肉面的吗?怎么能卖出这么大一栋豪邸来?
  仆人甲连忙点头,“就是我们少爷没错,全郝家庄就只有我们少爷有这么好听的名字,没有人的名儿跟他一样,小姐你找我们家少爷吗?”
  “我……”
  “小的立刻去禀告老爷和夫人,您赶紧里面请。”虽然少爷不在,但是这么漂亮的小姐老太爷他们一定很喜欢,到时候等少爷回来,就又多了一个相亲的好人选了。
  对于他们家少爷的终身,他们可关心得紧哪!
  不由分说,还满脸震惊一头雾水的盈盈莫名其妙被他们推了进去,直到穿过大到惊人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后,才来到另一个大到惊人的大厅。
  这简直是一栋用金子宝石盖成的房子嘛!
  等到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按在金镶玉的红檀木椅上,手里接着一个白玉杯,里头是热腾腾的,飘着动人香气,一斤一百两的上好铁观音。
  刚刚她在对红柱上满排的夜明珠发呆。
  “这位小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你认识我们家淮儿呀?”
  一接到消息,郝家老太爷、老夫人、老爷和夫人通通冒出来,兴奋地边打量她边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呃,您们好。”这么大阵仗,盈盈有点心慌。
  不过……
  她仔细地端详了他们,却发现他们的轮廓跟梦淮都有点儿像……难道?
  “我是淮儿的爷爷,这是他奶奶,这是他爹还有他娘。”老太爷看着她,真是笑到合不拢嘴,怎么看怎么满意。
  “郝爷爷,郝奶奶,郝伯父和郝伯母你们好。”她勉强压下迷惘和惊吓,露出一朵笑容来,“我姓药,名盈盈,打数来堡来的……”
  数来堡?!
  几个老人家面面相觑——不就是淮儿口口声声要赶回去,说那儿有他心爱的女人的那一座城吗?
  难道她就是……
  “请问,梦淮在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几个老人家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靥——  自
  “他……在。”他们异口同声道。
  嘿嘿,管它三七二十一,这么好的小姑娘先给她“留”下来再说啦!
  匆匆赶到史药钱赌坊,由于太激动了,他还差点自马上摔下来。
  多多正好抱着斗鸡到一楼逛逛场子,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梦淮腼腆羞窘得不得了,站稳了脚步后就急急冲了进来。
  “多姑娘,请问盈盈在不在?”他眼底写满想念和渴望。
  多多抬头望了他一眼,情不自禁讶异道:“咦?”
  “可以让我见她吗?”他恳求。
  “不行。”多多哼了一声,虽然盈盈跟她说过很多次了,都是她抛弃郝梦淮的,可是她还是不怎么相信。
  男人呀,越俊的越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姑娘……”
  她瞪着他,“我问你,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为什么舍得害她难过,害她掉眼泪?”
  他怔了一怔,脸色瞬间苍白了,“她……哭了?”
  老天。
  “怎么不哭啊?你二话不说就走人,换作我我也哭,”多多气恼地叉腰,那只斗鸡趁机会咯咯咯兴奋地跳走了,她也顾不得,“你还说要照顾她,看来通通都是骗人的!”
  “是我的错。”他心如刀割,深深痛谴自己,  “我现在……可以见她吗?我想跟她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多多逮着了机会教训人,滚圆的黑眼珠大睁,义愤填膺地道:“你知不知道盈盈有多喜欢你?我从来没有看她待一个人那么好过,那么在乎……可是你拍拍屁股就跑回郝家庄去,一点儿都没有顾念到她的感觉,你知道她有多么痛苦吗?想你想到把自己折腾到瘦了一圈儿,还骗我说没事……你说,你要怎么对我交待?”
  “对不起,所以我赶回来了,我是回来告诉她,我愿意等……就算要等一辈子,只要她还要我,只要她不厌弃我,我会永远守在她身边,直到她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天。”他诚挚无比,低沉沙哑地起誓,“我真的好爱好爱她……求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好吗?”
  虽然多多有满肚子的不爽,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神情,还有字字句句深刻动人的要命,害她想不感动都不行。
  她吸了吸鼻子,讨厌,她一向就没什么原则哪!
  “我是很想让你见她啦,不过她现在不在。”她慢吞吞地道。
  “我等她。”他毅然地道。
  她瞅了他一眼,“在这儿等?”
  “是。”他坚定地道,“无论要等多久,我都要等到她回来。
  “那要很久很久喔。”
  “无论多久,我等!”
  多多叹了口气,摊摊手道:“好吧,既然你想在这儿等就在这儿等,不过她现在到郝家庄去找你了,我也不知道她  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她现在也在郝家庄等你,等不到你她也不回来……唉,我看我还是叫东南西北先去帮你们俩订做两尊石雕像好了,以后还可以纪念你们的伟大精神。
  咦?
  梦淮呆住了——
  “你……是……说……”
  “呵!您在这儿慢慢等吧,不打扰你了。”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鸡喔?
  “啊?我的鸡到哪儿去了?喂!嚣张,你跑到哪里去了?给我出来……来人,快帮我找嚣张啊……”
  快马加鞭赶回郝家庄,也花了他两天两夜的时间,他披星戴月到连眼都没有合,睡都没睡,直到直直驾马冲进了花园才猛然跳了下来。
  “盈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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