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震的车子里睡觉 作者:meris-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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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都在等答案，却没等到。
那个男人笑了，“你要是为了他不要我，你也得告诉我他哪里比我好啊？”
我看出来了，这男人也是玩玩的心态。说分手就来一炮，分不分的倒都无所谓。和老板的性子倒是一拍即合。
老板指着我说：“你问他。”
男人说：“好，我问问。”说着竟然去脱老板的裤子。
原来老板是想看我满心嫉恨与人争斗的丑态。我估计他期待的最好的场面就是我给那男人推下去自己上，那男人在一旁看着还要拍手叫好。可我要不制止他们……他们真的能在我面前来上一发。
老板一边笑着看着我，一边抱起男人给他按在饭桌上，啃他的脖子。
我又被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在权衡，老板于我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到底值不值得我颜面都不要来争取。
我我我……
我不要脸了！
我上前去搂住老板，吻他的脖子。老板把我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在里边摸索，揉捏我满是鞭痕的屁股。
而后他竟扒下我的裤子和内裤，对那个男人说：“你看。”
羞辱的痕迹暴露在人前，我把头埋在老板的胸膛里。
“我叫他干什么，他都肯为我干。”
那男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好啦好啦，我可玩不起，就不奉陪了。多谢款待。”说罢就穿好衣服走了。
我连忙从老板怀里钻出来，说：“谁说你叫我干什么我都肯干了？”
老板笑得很满足，“我叫你干的什么你没干？”
我想了想，说：“我没休假！”
“哦，这事儿我还没说你。”
见老板整理了仪容，看起来并不打算在饭店里来一发，我才暗自松了口气。
“以后我让你什么时候上班你什么时候上班，让你休假你就休假，公司不是没你就不转了，知道了吗？”
“嗯。”我点点头。
我偷偷看老板的裤子，见那里已经看得出些轮廓了。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泻火，心里一直绷着根弦儿。结果那天他都没提这事儿。
我大二下半学期的时候由老师介绍着去老板的公司实习。那时候公司刚办起来，加上老板和我这个实习生只有七八个人，挤在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办公室里。
我的老板充满野心，有干劲儿，热情洋溢，魅力十足，粗犷又不失细腻，成熟英俊又有风度。我见他第一面的时候，他和我握手，握得很紧。他说：“年轻人，跟着我好好干吧。”老板像一团火，把我的热情都烧了起来。
我单纯地崇拜他，羡慕他，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他那样的男人。他走到哪里我的眼神都会跟着他，看他笑，看他皱眉，看他对手下大吼大叫，然后又拍拍他的肩。只要和他单独呆在小小的办公室里，我就会脸红心跳。一直期待着他看到我在认真工作，也亲昵地拍拍我的肩。
我毕业之后正式进入公司，那时候公司已经小有规模了。紧接着迎接我的就是老板的婚宴。那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我对老板不仅仅是憧憬和崇拜那么简单。可是一切已经太迟。或许根本说不上什么迟不迟，因为就算我发觉得早，真的去追求老板，老板也不可能看得上我。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老板慧眼识人，谁的一点小心思都瞒不过他。他可能早就把我看穿了。毕竟那时候年轻，开始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更从来没有想过去掩饰。
等身上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就恢复了晨跑。按老板说的每天两公里，早起半个小时，跑下来也不太费劲。
公司的事儿也忙过了，老板见我气色不错，又约我出去。
老板带我去游泳。去了游泳池，我猜发现就我们两个人。不知道是老板给包场了，还是这就是他的私人游泳池。
老板扯开我泳裤的一角，捏捏我的屁股，有些遗憾地说：“痕迹都没了。哪天再上点儿。”
我听着竟然有点兴奋。不过下水之后立马就被激了回去。
方方正正的一个大游泳池，水温比室温还要低一点。我跳进泳池差点被凉得腿抽筋，赶紧在水中舒展了一下，开始游了起来。
老板在岸上看我。随着我往一边游，还跟着我往那边走。
我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蛙泳的动作不标准，给老板看了笑话。
老板这样看了一会儿把我叫住，说：“泳裤脱了。”
我小声说：“老板……”
“快点脱了，放心吧没人会来。”
我心脏砰砰直跳，在水下脱了泳裤，递给老板。老板接过泳裤，顺手把我的泳帽也扯了下来。他示意我继续游，水流直接滑过鸡巴，感觉十分诡异。蛙泳的动作本身就有点滑稽，不知道老板在岸上看我是个什么样子。
游着游着隐约听到老板笑着说：“还有点痕迹。”紧接着，他也跳下了游泳池。
老板用的标准的蝶泳，三两下就超过了我。我停下来看老板游泳的样子。他的双臂带起巨大的水花，厚实的背高高地跃出水面，又砸到水里。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感，尤其是腰。根本不像海豚，像一只大鲨鱼。
老板游了一个来回，停在我面前，把我紧紧地箍在怀里，一个深吻。
这好像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我一慌忘了凫水，带着老板两人一起往下沉。
老板蹬了两下水，把我推到岸边。
他一手扶着岸，一手掰开我的腿，执着自己的鸡巴胡乱就往里捅。我害怕受伤，赶忙配合他，拿屁股去找他的鸡巴，把自己往前送。
他终于插进来之后，就脚一蹬池壁，带我漂到泳池中。四周没有依靠，我只有抓紧老板，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他在我的体内顶了两下，说：“吸气。”
我听话地长吸一口气，他开始猛烈地抽插。由于动作幅度大，我们俩都开始下沉。我屏住呼吸，觉得肺都要炸了，很快就头晕眼花，手脚无力。我的放松给了老板更大的活动空间，他抓着我的腰，按着我的胯一下下地往里顶。
窒息了不知道多久，我无法继续忍耐，浑身的血管都要爆了，感觉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传达到整个泳池，和老板的挺进动作混杂在一起，乱得恼人。我捶打他的胸部，希望他放我上去。睁开眼睛，看到老板在看着我。我的眼眶酸涩，背景的蓝太过刺眼。
眼见我就憋不住，要张开嘴喝水了。老板突然吻住我，毫无罅隙地吸吮我的嘴。他一手捏住我的鼻子，任我从他口中摄取空气。
耳边轰轰作响，我竟毫无征兆地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老板见我射精，连忙带着我游了上去。
我终于得了氧气，大口大口地喘气。
老板笑着说：“你又创新快了。”
我这是因为窒息……
我没力气反驳他。
他看我喘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抽插。我赶忙吸了一口气。两人沉到池底，他换了个体位，给我转过来，又插了进去。他一手按着我的背，一手捂紧我的口鼻，一下下地从背后捅我。水中阻力大，频率比陆上慢很多。窒息的时候时间感也跟着扭曲。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条件反射地剧烈地挣扎。老板双手抓紧我的腰，重重地捅了几下，在我屁眼抽搐着夹紧的时候射了进去。
我大口大口地吐气，喝水。老板带我游上去，托到岸边。
我上身趴在岸上，一边咳水，一边口水眼泪一起往外涌。
老板说：“你肺活量还不如我这个抽烟的。”
我反击道：“老板，您也创新快了。”
老板问：“你还想再来几次？”
我赶紧摇头。
老板上岸之后把我下身也从水里拉出来。
我头晕目眩地坐在岸边缓了半天。
老板带我去蒸桑拿，我浑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他竟然没有拒绝。
我模模糊糊地想。老板以前抽烟不多，只有加班到深夜的时候，会跑去阳台抽上一根。真正开始抽得凶了是从他和妻子离婚开始。那一阵他每天都烟不离手，身边总是烟雾缭绕的。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有了一个又一个的情人。
我突然想起来，便问：“老板，您为什么突然开始找男人了呢？”
老板说：“男人比较禁操，而且没那么矜持，有的要求我都不好和女同志提。”
“比如说？”
“比如说有次我让前妻给我口交，她直接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上来了。”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板摸了摸我的头发。
　
一天半夜我睡得正香，老板突然打电话叫我出去。我迷迷瞪瞪地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多。打了个车到了老板说的地址，竟然是个咖啡厅。
我推门而入，咖啡厅老板见了我几乎喜极而泣。
只见老板面前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老板对面的位置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上面还有口红印。我想能让老板这么失态的，应当只有他的前妻了。
我坐到老板身边，“老板，咖啡厅还卖酒啊。”
“卖。”老板又喝了一大口，“不卖他也得给我买去。”
我问：“老板，我带您去酒店？”
“你会开车吗？”
“会……”我回答得有点心虚。
“那走，回家去。”老板看似神志清醒地结了帐。咖啡厅老板送走这尊大神，终于可以打烊了。
老板跟我说了他家地址。其实不说我也知道。我考了车本几乎没开过，手潮得很，停在小区楼下的时候车轱辘还蹭了马路牙子。老板照着我后脑勺拍了一下，“我最喜欢这吉普，刮坏了你赔啊。”
“我赔我赔。”我连忙下车给老板开了车门。
老板带我上了楼，在家门口很自觉地把钥匙扔给了我。我试了几把，终于打开了门。
老板家在顶楼，一整层，可我还没来得急参观一下，老板就搂住我，一边吻我一边抚摸我的身体。我热情地回应他。
老板扒开我的裤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捅，给我痛出一身冷汗。我哀求他先做些润滑，可老板全然不理我，只顾着自己蛮干。当然我疼老板也不好受，他进不去越来越急。
我趁他松了下手的工夫，连忙跪下给他口交。
他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往里捅，才捅了两下我就受不了了。老板一边骂我贱人一边在我喉咙里剧烈地捣动。我想老板一定是喝醉了。
我终于推开了老板，转身趴跪在老板面前。希望有唾液润滑这次进入能顺利些。
老板马上骑了上来，一下子就挤进了一个头，而后不停歇地进到了底。我痛得不敢动，老板抓着我的胯猛烈地抽插起来。
这回老板没十分钟就射了，抽出来之后给我踢翻过来，说：“骚货，你怎么没射。”
我冷汗涔涔，“老板，疼……”
“我看着你，你自己弄。”老板搬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还点了根烟抽。
我没法违背老板的命令，就这样毫无耻辱心地躺在地上，一手撑着上身，一手撸了起来。
我惊魂未定，老板又这么看着我，我哪里弄得出来。老板抽完了一根烟，我还没弄出来。
老板表情玩味地说：“怎么，不你不是有早泄的毛病吗？不是越疼你越喜欢吗？”
谁说我喜欢痛了，分明是你喜欢看我痛苦的样子……
我才装作喜欢。
老板说：“过来。”
才两步路，我爬了过去。
老板一脚给我踹倒，站起身来，一只脚踩上我的阴茎。
老板进门没换鞋，皮鞋的硬底直接接触我的鸡巴，他还不重不轻地碾。
我惊呼：“老板！”一边抓住了他的脚。
他甩开我的手，拿鞋尖踢了踢会阴，又一路往上，左右睾丸依次碾了一遍。而后他把我的阴茎踩压到肚皮上，微微施力。
我又怕又疼，可没想，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犯贱的体质啊！
我感到羞辱，不敢去看老板的表情。
我一抽一抽地射了好多，有些都喷到自己胸膛上了。
老板坐回到椅子上，招招手叫我过去。
我余韵未过，晕晕乎乎地就爬过去了。
老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鸡巴上，让我为他口交。
我舔了一会儿，老板说：“我现在耐心的很，你舔不出来今晚就不用睡了。”
我听了之后把GV里学到的所有花样儿都用了一遍，老板果真很有耐心，看着我卖力苦干，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我实在不行了，口齿不清地说：“老板，您操我吧。”
“操你哪儿？”
“操我屁眼儿。”
“得了吧，”老板笑了，“都出血了，而且你不是疼吗？”
我说：“只要您能尽兴。”见老板没有动作，我又补充：“我不怕疼。”
老板说：“接着舔吧。”
我又继续努力。老板可能看我实在太磨叽，抓着我的头发，开始主动干我的嘴。
我张大嘴巴供他使用。
老板射精的时候特意抽出来一些，都射进了我的口腔里。
然后他看着我会如何反应。
老板这次射很多，我满嘴的腥，如果吐了肯定不和老板心意。可是咽了……
老板捏开我的嘴看了看，又松开手。
我咕噜一下咽了一口。这比被深喉感觉还恶心。嘴里腥味依旧很重，我又咽了一口，唾液分泌得太多，嘴里又腥又甜的。
老板拍拍我的头说：“乖。”
那天晚上折腾完了之后老板倒床就睡。我给他脱了鞋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然后不知道该去该留。我很想就这样睡在老板身边，可就怕他第二天醒来生气。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天都快亮了。就坐在地上，趴在床边睡着了。
老板醒来之后推了推我，“怎么不上床睡？”
“老板您醒了。”我站起来伸展伸展身子，去给他沏了杯热茶。
老板喝了茶，像是舒服些了，叫我：“过来。”
我走了过去。
他拉着我一个深吻。
满嘴的酒臭味和茶香。
老板起床冲了个澡，我已经用他家仅有的食材做了顿早餐出来。虽然很想好好表现，不过厨艺实在尴尬。老板吃着半生不熟的鸡蛋倒没太嫌弃，他边吃边说：“我去趟公司，你跟这好好睡一觉。”
我正要说话，老板打断我：“我把小周调到你现在这个项目上了，这个项目再也不归你管了，懂？”
“我！”
“废话少说。”
老板匆匆吃完，出门前跟我说：“你把自己弄干净点等我回来。甭管我什么时候到家，我必须在这个家里看见你。你的活动半径是小区药店和超市，午饭自己叫外卖。我包你一个礼拜，家里有什么乱七八糟事儿你睡醒了之后去办好。”说完甩门走了。
我半天消化不过来。
包我一个礼拜，包养？
我凭什么要被包养啊！我自己有手有脚工作挣钱！
实在可恨！
　
我洗了个澡，在老板床上睡了一觉。老板没到中午就回来了，还带了午饭。
老板向来吃相不佳，在自己家里又没外人，自然放开了狼吞虎咽，我看着都觉得好笑。老板见我笑他，也跟着我笑。
我心脏突然像被重击了一下似的。
老板吃完之后问我：“我昨晚喝的有点多，情绪失控，没伤到你吧？”
“没事。”我摇摇头。
“没事还是没有？”
我以为老板只是象征性问问，没想到他是真的挺在意。
我说：“是有点疼，但没什么大碍。”
老板问：“家里都打好招呼了吗？”
我回答：“我父母都不在本市。”
“你自己住？”
“嗯。”
老板在家里坐了会儿就又去上班了，我才想到忘了问他包我的问题。想到老板有可能是特意回来投喂我的，我心里就有点美。老板和我交往，会不会是单纯地喜欢和我一起吃饭？可我的吃相也没什么特别啊。
我在老板家无所事事了一整天。老板家里的书都是专业上的，没什么能拿来解闷的。他家里很大，但很多地方都很少使用。客厅和主卧都有电视，上面都蒙了灰。书房有电脑，但我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不敢贸然打开。
老板很晚才回来。我给他摆好衣服和鞋子，放好洗澡水，沏了杯热茶给他。
老板拍拍我脑袋说：“小朋友，很上道儿嘛。”
他洗完澡就上了床，对我拍拍床身边的位置，我高兴地躺了过去。
老板搂过我就睡，很快就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
可就这么被老板搂在怀里，我睡不着啊！
身上都是他的温度，他的呼吸就在我耳边。肌肤相亲，感觉像是第一次抱在一起一样。我朝思暮想的人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这时候不硬，我还是男人吗。
几次小心翼翼地去掰老板的手，都没掰开。小兄弟越来越精神，我只好腾出手来安抚它。好在老板是从背后抱着我的。我缓缓地撸了几把，很快就射出来了。怕弄得到处都是，我拿手掌罩住它。一手的精液又没出蹭，我瞟到老板仍在床脚的浴巾，拿脚勾过来，擦了擦手。
这么折腾完老板都没醒，看来他真是累坏了。
第二天老板收拾妥当准备上班，突然对我说：“你就穿这身上班儿啊？”
我“啊？”了一声。
老板笑了，“你以为我包你你就不用上班了啊？”
我无地自容，跑去换衣服了。
妈的，枉我做了那么半天的心理建设。
老板开车，路上还不忘打趣我，“你在班儿上可比你在床上好用，我怎么舍得给你圈家里啊？”
“周扒皮。”
“哦，我不要当周扒皮。这样，我给你送回去，你不用上班了，跟家等着我吧。”
“不要，我要上班！”
“你看，不是我周扒皮，是你自己奴性太强。”
“我这才不是奴性强，是跟您干了太多年变成了工作狂，闲下来心里就不踏实。”
“有什么差别？”
我仔细想了想，是没太大差别。
老板又问：“我要真说，我给你包了，你别上班了，你干吗？我给你多少钱你干，嗯？”
我懒得回答他。
老板笑着说：“哦，不给钱都干是吧。”见我还不理他，拿手背拍了我脸一下，“问你话呢，干不干？”
“干，干！”我赌气答应。
老板得到满意答案，便不再逗我玩儿，专心开车，很快就到了公司。
我和老周说了下工作交接，就回到座位挑了些零散的活儿干。
这时候老板秘书突然走过来，扔了一个纸箱子到我桌子上，“老板让你收拾收拾东西走人。”
“啊？”我瞪大了眼睛。
老板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个晴天霹雳也太大了吧。
秘书突然噗地笑了出来，说：“回神啦，就是给你换个办公室。”
我把个人物品收拾妥当了，还是没消化过来。
秘书说：“瞧给你吓得，脸都白了。恭喜你升职啦，以后就有自己的办公室了。”
我行尸走肉似的跟秘书上了楼，老板在我的新办公室等我。秘书把我押到，就笑盈盈地走了。
“小郑，你们部门经理下个月就离职了，你从下礼拜开始就是部门经理了，这事周五例会上我会详说，你先去找你们经理熟悉一下工作。”
一个惊吓接着另一个惊吓，我缓不过神来。虽然我算是公司的老人，可年纪太轻，阅历尚浅，按理说这个职务还轮不到我。
老板问我：“高兴吗？”
我说：“挺高兴的。”
“靠屁股上位感觉如何？”
听了这话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您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
“难道您觉得我凭实力没法胜任这个职务吗？”
“你是能胜任，但比你有资格的人多了。你清醒点想想。”
的确如此，但我就是无法不介意。
“与其在这儿非要从我嘴里要个释怀，倒不如拿出点本事来好好做事给我看。”
“我知道了……”越想越委屈，我不敢去看老板。
“你知道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你们经理在哪屋？赶紧滚蛋吧。”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说到头来，这不是还是被包养了吗……
我跟老板这么多年，在工作上没少为他拼命。几乎可以说，我的青年时期都献给他了。工作忙碌的日子，还有寂寞下来的夜晚。
仔细想想，这个部门经理怎么都轮不到我当。可有了这个机会，我怎么都想试一试。
其实老板一早就和我说明白了这层关系也好，省得我以后琢磨着才慢慢发现不对味儿。
我和老板差距太大，我猜我永远无法成为他那样的男人，无法和他比肩而站。但我也想和他站得越来越近。
和老经理做交接，第一天就焦头烂额。
可是想到晚上还要跟着老板回家，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晚上老板带我去吃晚饭，末了还打包了一堆饭菜，我觉得今晚又不会消停了。
老板开车带我回他家，一路上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
进了家门，老板就对我说：“脱衣服。”
我站在门口不肯动。
老板见我脸色太沉重，正要开口，我已经动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老板欣赏着我的动作，问我：“被包养感觉如何啊？”
“感觉很不好。”我说，“老板，我不是那种人，您能不能不要再拿这事儿做文章了？”说完了我觉得这话有点过，比较他是老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总不能真的甩手辞职吧。
老板说：“是我不好，你别愣着了，快脱衣服啊。”
我脱完了他又说：“没见你脱光了之后有什么自尊心啊。”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老板面前，窘迫得很，屋里有些凉。
老板说：“我一直有点儿在意，你又不是小青年了，怎么稍微一刺激就射了。对了，我来试试。”
老板让我跟他走，把我带到健身房。
信誉保证，不甜不要钱！

老板家健身房在正南的房间，内有一些一般的健身器材。不过比较让我在意的是整面的大落地窗，虽然只开了一盏小地灯，还在顶层，但我还是觉得很有可能会暴露在人前。
老板找了根绳子捆了我的双手，给我吊了起来，拴好在单杠上。我只有脚尖能着地。我有点兴奋，鸡巴硬了起来，微微抬头。老板看到我的反应笑了起来，又拿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忐忑地在等，是鞭子，还是什么。可半天也没有等到。
听着老板绕着我走了一圈，他说：“你硬了。”
我咽了咽口水。
“被拴着吊起来就硬了，你说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