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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男宫斗秘闻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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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静岚扶着阏煜祺下了马,并将他交给樊太师看着,自己将过长的衣摆扎在腰上,也敏捷地跳上了马。
阏煜祺看着贺静岚故作强势的神态却有些迟疑,怀孕的事并未告知贺静岚,那他是从别处打听到了此事,还是真心只为保护自己?若是打听的,那日的数人中是谁走漏的消息;若是出自真心,那方才为何他不阻止阏玄钦?他不是内心里更关心的是那个人么。
贺静岚入宫前身子一直羸弱,后来当上充仪为了改善体质被阏煜祺逼着练了一段时间的骑射,不过近两年随着阏煜祺与玄钦的关系日益紧张,贺静岚似乎很久都没心思来练习了。
如此状态下的贺静岚虽然射失了靶子,可是第一圈还是比骑着玉麒麟的慕元靖领先了不少,可到第二圈,栅栏对于久未训练的贺静岚来说明显有些应接不暇,甚至为了越过障碍,错失了射箭的时机。
第三圈调整过来的贺静岚终于将箭射中了靶子,可是却被一直稳定发挥慕元靖赶了上去,于是最终无论速度还是精准度,都输给那天赋异禀的祝良国太子。
“靖王果真厉害,贺静岚自愧不如!”嘴里是这么说着,头却一直仰着,眼中丝毫没有任何失落或是不服。连阏煜祺也赞叹他有国母之范,输也输得理直气壮,不卑不亢。
此时樊太师出来说了几句场面话,意思便是邀请祝良国来的那帮人晚上吃个晚宴,明天就收拾一下,拿点回礼赶紧回去。预期会很惊心动魄的会面不料竟变得如此草草收场,远道而来的祝良国使臣们不免有些悻悻。
傍晚,紫阳殿。
“煜祺,要是下次祝良国来人,你可得带上我啊,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关系不和呢~”
阏煜祺看汤圆圆一副吃醋的表情,立刻陪笑道,“朕是想就区区一个小国家,不需要咱两人同时接见吧,不过既然你这么要求了,为夫也不得不从啊~”
汤圆圆被这么一解释给逗乐了,“原来如此,那下次你带个麽麽去见他们,好好羞臊羞臊他们!不过贺静岚说话比我厉害,肯定也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就是了~”
提到贺静岚,倒是让阏煜祺想起来点什么,“对了,朕怀孕的事你还告诉过别人吗?今日我要上马时,看见贺静岚表情特别紧张,仿佛知道我有了身子一般……”
“呃……还真是我告诉他的。”汤圆圆对着手指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又不是外人,问问他的意见不成问题吧?”
阏煜祺苦笑,宫内可能除了自己,还没有别人知道贺静岚对他还有异心吧,不过今日阏玄钦的表现还算正常,并没有做任何落井下石之举,如果自己的默许能换来南阳王的安生,那也算很值得了。到底是一家人,即使皇叔知道了,他不会加害于自己的亲侄孙吧。
“贺静岚他可有给你什么好意见吗?”
“那倒没有,不过他好像很愧疚自己没有为皇家传承后代,以至于让你亲自遭罪。”
“岚贵妃还真是体贴人心呐……”阏煜祺在内心里自嘲一番,“哎……现在还是挑衣服要紧,快决定今晚晚宴穿什么!!”
正在与汤圆圆研究穿什么比较衬排场时,屠太后竟意外赶回来了。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半日,方才听留守宫内的泰麽麽说了白天御马苑之事,煜祺你未免太大意了!”
“儿臣知错!”阏煜祺与汤圆圆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默契的站到一边。
“我三日前听说你允了就即刻往回赶,你个皇帝可真爽快,也不考虑几日就答应别人了,那边祝良国显然是有备而来,非趁我不在宫内,专门来给你找茬!也算樊庆宁与贺静岚机灵,大抵化解了祝良国的那点小计谋,不然还不知道他们准备怎么给你使绊子呢!”
“太后多虑了,白日间御马苑都是我们的人,应该并没有他们下手伤害我的机会……”
“你懂什么,你以为他们祝良国都是你这种纯良的小白兔?他们那儿每个人自小就接受最最艰难的训练,扛不住的也绝不姑息,经受不住考验死了残了其亲人还要为此接受惩罚!这样严苛的制度下,哪还会有什么坦荡君子,突然背后捅你一刀都不奇怪!”
被一番人生攻击的阏煜祺彻底焉了,痴痴地说:“我知道了,下次我绝不会掉以轻心了。”
“看你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就知道你根本没听到心里去,你要记住,这世间没有人会真正对你好,不过都是为了自身利益罢了。我倒要会会这祝良国的太子,今晚晚宴就由我去应付,你就呆在这儿好好休息,不用去了!!唐渊源拜托你给我担负起皇后的职责,好好料理后宫,照顾好你这可怜的夫君。”
目送屠浩年离开,想到才回到手里数日的大权,这次又回到屠浩年手中,阏煜祺心里一阵难受,将桌上的衣物挥到地上,埋着头走到寝殿,将自己包裹在被褥里。
汤圆圆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也不去自讨没趣,吩咐当差的侍从去准备点红枣薏米粥放到阏煜祺床边,自己便回凤仪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输的嘴炮
“不好意思,来晚了。”屠浩年准备就这一句话打发了苦等一个时辰的宾客,但看众人一副愠怒的模样,屠浩年决定继续落井下石,“哀家从远方归来,好生洗了个澡是以来迟,望各位见谅,今晚晚宴就哀家一人做东,皇帝皇后突感困倦已经先行歇息了。”
没错,现在已经是可以入睡的时间了,各位祝良宾客可等得开心?
“哼,屠太后洗这么久,不担心把皮肤泡皱了么?”一个武官模样的祝良人不耐烦的吼道。没等屠浩年的反驳,慕元靖已经先行站了起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铁将军不懂礼貌,还望太后见谅,都知道太后是苍冥国的一把手,多等等也是应该的。”
这句话屠浩年如何也听得刺耳,像是吹捧可暗地里不是在嘲笑阏煜祺的无能么。
“一把手可不敢当,哀家只是代为辅国罢了,国家根基不稳外敌丛生,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也是,苍冥国也不乏代为辅国的历史,比如贵国先皇,比如南阳王,比如您,都曾是以代为辅国之名,为苍冥百姓谋福利啊!”慕元靖将眼睛狭了狭,泛起一个意味深长的邪笑。
“看来靖王你对我国历史颇为了解嘛,你们祝良国对别国内政可够上心的呢。”
“这倒没错,不光历史,地势地貌风土人情,方方面面都有所了解,或许比许多土生土长的苍冥百姓更了解他的国家,因为……呵呵,或许该叫‘当局者迷’罢,我置身关外,看事情也客观些,父皇常说要多研究别国的治国经验及教训,苍冥国地大物博,可是一个非常难得的研究对象。”
“那你觉得我苍冥国有什么教训可吸取的?”
“苍冥国盛世太平,无有遗憾。不过,人在盛世,容易忽略一些隐患,当然苍冥国现在是没有的,不过还望太后谨慎为妙,”慕元靖拿起桌上的酒器,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朗声喊道,“来,大家都斟满美酒,祝太后永沐盛世!”于是带着一众祝良使节一饮而尽。
“小王知道太后信佛不喝酒,就不用回敬了。”丢下酒杯,慕元靖笑着坐下,立刻跟身旁之人聊起来,不给屠浩年回话的机会。
屠浩年哽在胸内的一口气没来得及纾解就被慕元靖岔开了话题,颇有些愤懑,一点胃口也没有了,于是站起身来说道,“苍冥百姓不了解自己的国家不是因为愚昧,因为他们根本不必知道太多,信仰的力量可以更好地支撑一个人为国家效力,国家的状况如何未来如何对策如何都是国家的领导者操心的事,百姓只管自己安居乐业自在生活,这才是一国的最高追求!作为苍冥国管理者中的一员,我自信我对这国家了解得比你透彻,所以你不必操心那些所谓太平盛世下暗藏的隐患,因为只要有我在,有皇帝在,它们根本就没机会出现!即使有些人会对我国有所图谋,他也终有一天会知道,他自己的计划是多么的愚蠢!哀家还有他事,失陪了——对了,作为对你们的还礼,我苍冥国送你们白玉鎏金佛像一尊,既然你们来的目的已经达成,明日便派人送你们出关吧。”
说完话,撂下一桌目瞪口呆的祝良使节自顾自离开了。
“太后说的太好了,那些祝良猴子现在可得气炸了吧!”跟在屠浩年身后的岑麽麽乐呵呵的说道。
“你懂什么,他们这就是来示威的,他们现在肯定高兴得很,气炸的人可是我!不行,我得去找煜祺谈谈!”
屠浩年马不停蹄的来到紫阳殿,此时的阏煜祺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副颓废得无可救药的模样,屠浩年气不打一处来,命下人点燃灯火,一把掀开了裹在阏煜祺身上的被褥。
“别人太子都知道来我们这儿耀武扬威了,你身为一国之君却不好好想点对策,在这里自怨自艾?你是有多么不得志吗!”
“太后……儿臣只是一时抑郁……”
“别说了,苍冥国君没有资格抑郁,他们是至死不灭的火焰,永远没时间来做缩头乌龟!”
阏煜祺看着屠浩年一脸亢奋的表情,料定他肯定在晚宴上受了气,于是不再辩驳,默默等他训完了满足了就完事儿了。
可是屠浩年今天却没有一味训话,而是采取了提问模式,“你知道祝良国有多少湖泊河流吗?有多少民族,多少城寨,上上下下官员一共多少名,俸禄多少吗?”
“……这我怎么知道。”阏煜祺有些奇怪的嘟囔一句。
“好,你对祝良国并不了解,这不怪你。那你知道苍冥国有多少湖泊河流吗?有多少民族,多少城寨,上上下下官员一共多少名,俸禄多少吗?”
阏煜祺被着一连串的问题愣住了,他真的回答不上来,他知道樊太师可以回答这些问题,所以从未在意过。可樊太师现在不在身侧,所以对于这些问题,阏煜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只能选择摇头。
“是的,你当然不知道,我国的皇帝整日忙于后宫,哪有时间去研究这些呢,可是慕元靖知道,我们的敌人知道,他不光了解他的国家,还比我国君主更了解我们国家!你说你这个样子,让人怎么放心将国家大权交予你?不过,我还是决定要给你一个机会,明天我要启程去各大军营整风整编,这慕元靖回去以后肯定乐呵呵地给他父皇报道喜讯呢,说不定他父皇脑子一热就发兵过来了,我可不在这皇宫里坐以待毙,你这些日子好好的在这里给我干点实事吧,不要再去跟那些来路不正的人纠缠不休了!”
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屠浩年的一席话却点醒了阏煜祺,或许自己一直太过消极,竟将这皇位辜负了。
屠浩年走出宫殿,对身侧的几位麽麽说,“杨嬷嬷泰麽麽你们俩照顾好汐飞鸾,他腹中的孩子要有任何闪失你们就别活着等我回来了;岑麽麽你去董以怀那里告诉他,让他在我不在的时候看好他的夫君,有任何事情都立刻给我汇报过来,不要每天像个孩子一样什么都管!”
翌日,在祝良国一行离京不久,屠太后也秘密出发,宫内一时的热闹又一次归为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册封大会
也许是太后临行前的指示,也许是汤圆圆总算想起来自己身为皇后应尽的义务了,在屠太后离京后的第二天,以阏煜琪的名义召集后宫妃嫔齐聚一堂。此次例会声势甚大,除了身体有恙的汐贵妃无法到场外,连一向清高的岚贵妃都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阏煜琪忙于朝政和慕元靖的来访,已经很少来后宫妃嫔处了,兼之他怀有身孕,更不可能再与别人行云雨之事。因此他一出现在厅中,众佳丽都抓住这个机会,纷纷上前对他嘘寒问暖,一时间煜琪被热情的妃嫔们团团围住。
出乎秦少歌意料的是,湮然并没有凑上前去,只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坐着,这可与他之前的强势表现大大不符呀。
随着董昭仪的一声冷哼,汤圆圆也入座了,众人纷纷知趣的退下,按照分位排序坐好。
汤圆圆看了阏煜琪一眼首先发话:“今天找大家过来聚一聚是要宣布一件喜事,大家知道汐贵妃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现在倾修仪也怀上了龙子,我们苍冥皇家近来可谓喜事连连,因此陛下和我都觉得有必要重新调整一下后宫分位。”他眼角扫了一遍在场众人,不紧不慢的道:
“董昭仪,聪慧灵巧善解人意,入宫三年来表现端方贤良,特擢升为董妃;倾修仪,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且蒙受圣恩怀有皇子,特擢升为倾妃。众人有异议么?”
得到升迁的董昭仪,不,董妃把头一昂,估计对于自己是和秦少歌同时擢升不屑一顾,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人表示反对。
正在此时,舒妃站了出来:“臣妾斗胆说两句话。”
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秦少歌可没忘记舒妃是死对头汐贵妃的忠实战友。果然——
“之前倾修仪的家世问题还没有调查清楚,臣妾听闻祝良国太子昨日离城之时曾特意绕道从秦大人家门外经过,在场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此事。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擢升倾修仪,恐难安人心,臣妾觉得升倾修仪为妃还为时过早。”
秦少歌看着一脸温良无害的舒妃,缓缓上前道:“舒妃教训的是,少歌也觉得自己无德无能,受陛下恩泽深感恐慌;不过你说祝良太子的事,怎能算到我爹的头上?人家太子要怎么走是他的自由,我爹又如何能左右?”
舒妃笑了笑:“不错,祝良太子确实有自由随意走动,可是京城里住了那么多大臣,为何他不从别人家附近经过,偏偏要绕道去秦大人宅邸呢?”
一旁的岚贵妃突然发话:“仅凭这个就认为秦大人品行有亏涉嫌通敌,未必太过牵强,有‘莫须有’之嫌疑,还请陛下看在未来皇子的份上明察。”
阏煜琪不动声色地看看场下众人,右手不着痕迹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语气温和地道:“岚贵妃所言有理,秦大人家人都在京城,且倾修仪现在身怀皇子贵为皇妃,朕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理由要勾结外敌。不过祝良太子的举动太过招摇,若朕毫无表示,恐怕朝中有人不服,认为朕偏袒外戚。”
说着他的眼神瞟过舒妃,眼中凌厉一闪而过。“董妃与倾妃的册封不变,不过要先委屈秦大人一阵子了,传令下去,着人严密保护秦大人家宅安全,若无旨意,秦大人家眷不得随意离宅走动!”他对着秦少歌抱歉一笑:“如此既可保护秦大人的安全,又可防止有人诬陷秦大人的清白,少歌,你觉得呢?”
秦少歌行礼谢恩:“多谢陛下恩典,少歌及家人定不负陛下圣恩!”
煜琪龙颜大悦:“哈哈哈,少歌你还是这么贤惠温良替人着想!朕先回紫阳殿处理国事了,接下来的仪式都交给皇后你了。”
说罢摆驾回宫,只留下面色不虞的舒妃,以及一众失望的后宫妃嫔们。
在离开的人群里,秦少歌竟遭到了数人的献媚,以前对自己颇有异议那些人也客气了不少,不管是不是发自内心的都送上了美好的祝愿,秦少歌是个受不得别人夸奖的人,一下子都要飘起来了。就在秦少歌飘了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角落里一个落寞的身影——湮然穿着质朴的宫服站在那里,双眼黯淡不复往日的神采。
这次册封妃子,却漏了这个人。无名无分的呆在这个宫里,对于他来说也算是煎熬吧,现在阏煜祺怀了身子,是绝不会再宠幸嫔妃了,等诞下龙子,或许就会彻底忘记这个束之高阁的彩雀了。
心中游过一丝难受的秦少歌立刻被另一个上前献媚的倢伃分了神,再得空望过去时,湮然已经离开了。别人可怜,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呢,湮然只是失宠,他秦少歌可是内忧外患一大堆,提着脑袋过日子……
当夜,少歌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老爹“通敌”之事透着古怪,他将祁云叫来仔细的询问当年之事。
祁云支着脑袋想了老大半天:“老爷满脑子忠君爱国,怎么可能认识什么敌国宰相嘛!”
“可是汐贵妃他们言之凿凿,即便是捕风捉影也是要有点依据的,你再好好想想老爹他认识什么奇怪的人,千万别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祁云委屈地小声道:“我只是一个小厮,哪能知道那么多事……我只知道咱们家在金陵可是书香世家,老太爷生前还是龙文阁大学士呢,仰慕拜倒在他老人家门下的学子多了去了,咱们家资助的寒门学子也不是一个两个,什么奇怪的人没有啊~”
“等等,你说我们家资助寒门学子?”秦少歌仿佛找到了什么。
“是啊,对于上门求教的贫家学子,老太爷立下规矩要以礼相待。”
“那就是了,当时肯定有一个寒门学子后来成了祝良国的宰相……不对,祝良国宰相怎么会投到我们家门下求学呢,他肯定是潜伏苍冥已久,来刺探我国国情的!”
秦少歌一击掌,祁云忙拍马屁:“少爷真是料事如神,肯定就是这样。”
“这么说来我爹岂不是很冤枉,谁能想到当初资助的人是敌国的间谍啊,我爹知道这件事吗?”
“少爷你都不知道的事,我一个小厮哪会知道啊~”
哎,秦少歌长叹一口气倒回床上,看来此事必须尽快解决啊!
祁云眼巴巴地看着沉默半晌的秦少歌,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轻轻的上前帮他盖好被子,不料自己的手被少歌突然捉住,吓了一跳的他正欲反抗,只听耳边传来少歌坚定的声音:
“煜琪只是禁了爹的足,但并未说不许别人探访。你明日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进去,就说是我想念家乡的糕点去取一些,提醒老爹注意点当年资助过的,现在的祝良宰相!还有,拜托老爹这段时间小心点,不要特意结交京中大臣,咱已经被人告了通敌,可不能再加一条结党营私的罪了!”
祁云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诺诺回道:“少爷你放心吧,老爷一向都很谨慎的,这次居然被诬陷肯定在家里生闷气呢。”
少歌眼神暗了暗:“只要有心,再谨慎都能挑出错来,总之你就按我说的传话,让老爹先委屈一阵子,就当是为我……还有我肚子里的骨肉吧!”
安抚着少歌睡下,祁云小心步出了偏殿,长叹了口气向外走,不经意被藏身黑暗中的顾麽麽吓了一跳,他压低嗓子狠狠吼道:“你有病呀,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吓人!”
顾麽麽没说话,只默默打量了他几眼就离开了,留下祁云站在空旷中回味他隐在夜色中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粥浓情更浓
第二天傍晚祁云按计划回到秦家在京城的府邸,和秦大人、秦夫人闲话几句,报告了秦少歌在宫里的状况之后,随着秦大人来到书房。
秦大人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少歌他这时候让你来,可有什么话要说?”
祁云低声答道:“老爷,少爷这段时间在宫里可谓举步维艰,他怀有身孕本就不方便,又要防范着有心人的陷害,哎,宫里财大势大的嫔妃太多了,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咱们家是在帮不上少爷什么!”
秦大人黯然地坐入太师椅中不说话了,秦家先是受皇恩诏令举家搬入京城,现在又受到皇城护卫军的严密看管,他岂会不知自家受到的威胁,想必少歌在宫中更是过得艰难!那孩子自幼冰雪聪明,又孝顺听话,唯一的一次反抗自己就数和莫臻的事了……
想到莫臻,他马上振作精神问道:“我听闻陛下很是赏识莫臻,还特许他入宫觐见,可是对少歌当年和莫臻的关系起了疑心?”
“这倒没有,陛下夸赞莫少爷博闻强识,很有儒商风范,所以才特许他入宫的,不过……”
“不过什么?”秦大人追问。
祁云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头发,道:“莫少爷好像还是对少爷念念不忘啊,三天两头的来找少爷叙旧,还带了很多家乡小吃给少爷呢!”
“什么!”秦大人大惊:“少歌已经是皇上的人了,他怎么还敢如此纠缠少歌!那少歌什么反应?”
“少爷他啊……”祁云小声说道:“皇宫里那么多美人,皇上又不能经常临幸少爷,所以莫少爷每次来少爷都很开心,而且,之前汐贵妃诬陷少爷的时候,还多亏了莫少爷的安慰少爷才挺过来的呢!我想他们之间应该……”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秦大人却已经联想得很丰满了:深宫禁地难蒙圣面寂寞非常,此时突然出现一个旧日情人意味着什么。难道,这莫臻是他们秦家前世的冤孽?!
秦大人稳了稳心神,斩钉截铁地道:“你回去告诉少歌,让他在宫里照顾好自己的肚子就行了,其他的事不要有负担。清者自清,老夫从没做过通敌叛国之事,有心人就算要诬陷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于莫臻……哎,算了,他有分寸的。”
祁云诺诺称是,带上些家乡特产便回宫去了。
祁云走后,秦夫人从门外走进来,满脸怒意道,“都怪你贪图富贵,执意要将少歌送入宫来,这下可好,富贵还没见着,反倒把你自己都搭进去了!要当初你果断一些,答应莫臻那孩子,现在我们一家肯定在金陵逍遥快活着呢!”
“你懂什么,莫臻那小子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出身商贾,怎么可以与我书香世家相比,招你进宫侍奉皇上不去,却嫁与一个重利忘义的商人,你也不怕被众人耻笑!我们秦家世代为官,最鼎盛时也算京城名门,后来到我爹连连遭人陷害,被贬金陵,你以为我就真的心甘情愿偏安一隅!现在有别人找茬,也正说明了少歌在宫里混得好,况且他还怀了龙子,更是前途无可限量,你就少操那些心吧,你儿子不傻,这一时的挫折定难不住他!”
“将孩子与自己陷于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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