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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男宫斗秘闻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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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吹过。
“汝来了么,命定之人?”
一个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秦少歌吓得跳了起来,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
“进来吧,吾知道汝会来的,汝果然来了!”
尼玛啊,拽什么文言文啊,这到底是人是鬼啊!
秦少歌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头向大门外奔去,他宁可在外边吹冷风,也不要留在这里被鬼吓。
“汝回不去的,命中注定来自异世的人,只有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才能离开,啊哈哈哈哈……”
秦少歌死命拍打着大门,靠,真的打不开!
他任命地放弃了逃出去的念头,既来之则安之,他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把戏。
“你刚刚说什么来自异世?”
“不错,汝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乃吾花费心头之血将你召唤而来的。”
纳尼,自己悲剧的源头居然是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害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敢出来一见吗?”
“有何不敢!”
一个颀长的身影自暗中走了出来,他竟有一头曳地银色长发,穿着一件绸衣,脸似刀削般冷峻,一时还真让人辨不出是人是鬼。
男子也在打量着秦少歌,随即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呔,看汝这没出息的小模样,吾命休矣——”
他说他还有命,那不是鬼,秦少歌稍稍放心,总归是宫里的人,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什么召唤不召唤的,我是自己误打误撞闯你这儿来的,烦请您指条路,我要回我静园。”
“静园?果真是新晋的倢伃,哎,天意如此,非汝莫属,还不速速求吾指点你后宫生存之术!”
“嘿,你到底谁啊,在这里说这些古古怪怪的话,点盏灯会死啊,再不放我出去我可要喊人咯!”在弄明白状况以前秦少歌觉得还是认真扮演无知小白的角色比较安全。
“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伊贵妃,这儿是烨庭宫,你今日来此是奉了冥冥之中的召唤,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虽然你与我预想的差远了,但命定是你我也无法改变,现在我便教你我所悟出来的后宫生存之道!”突然屋内所有灯盏亮了起来,男子也不再用奇怪的文言文说话了,跳动的烛光映衬着他那张白得渗人的脸,暗色的血丝在他的脸颊蜿蜒,枯槁消瘦的身材在宽松的绸衣下更显病态。
“别诓我了,从没听说这宫中有什么伊贵妃。”秦少歌可养了一个包打听的祁云,哪会有他都不知道的贵妃在这宫里,况且他这般逆天邪魅的模样,怎么能通过福总管那一关……
“怪只怪那屠浩年,坏我好事,不但费我武功,还将我禁锢在这冷宫……”
冷宫!听到这两个字,秦少歌顿时了然,怪不得这方都没什么人,谁没事会跑冷宫附近溜达啊,再仔细看这伊贵妃的模样,颇有些走火入魔之感,联系之前那些耸人听闻的话语,莫非真是因为关久了发的神经?不然,为什么一个冷宫的妃子还好意思要向别人传授后宫之道。
“贵妃大人宽心,让我来帮您想想办法吧,或者我可以帮你带封信给皇上,你把你的空虚寂寞冷什么的写一篇出来,保证那傻皇帝看了心软放你出去,出去以后呢,你想留在宫里或者浪迹天涯都可以啊……”对于这种关出神经的病患,只能采取童话故事治疗法,反正只要他放自己出去了,就别怪我再也不回来~
秦少歌正得意时,却被伊贵妃一把扼住了喉咙,“你让我去求那阏煜祺,他算什么!下令把我关进来的是屠浩年,除非他死了,不然没人有权利能放我出去!”
这伊贵妃一直提到的屠浩年到底是谁,怎么能比阏煜祺还牛逼?秦少歌很想问,可惜他此时连喘气都有点难。
这时,伊贵妃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对秦少歌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挥手,灯盏又全都熄灭了。
重获自由的秦少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惜耳力有限什么都没听见。
“哼,看来你还真挺招人讨厌的,有人告发你擅闯冷宫,已经有人在附近埋伏等着逮你了。你可知擅闯冷宫乃是重罪,已经有人想逼死你了。”
“纳尼,莫非是佩倢伃,或者是舒妃,啊,难道是汐贵妃?完了完了完了……大侠救命呐……”秦少歌趴在窗框向外张望,果然仿佛看见有星星点点的亮光隐在暗处,还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动,越观察越可疑,眼前这个鬼魅般的人物难道成了自己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看不出来你才当上倢伃就已经树敌无数了,我居然指望靠你翻身……吾命休矣……”
“靠我翻身?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取阳补阳

“罢了,既然你能来到这里,我就告诉你整件事的原委吧……”男子低头沉思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显得低沉而飘渺,“我乃圣火教前任教主,苦练明玉功已至第九层;可惜当时练到最后一层便无法再有所突破,于是我灵机一动,隐瞒身份来到皇宫找一绝佳练功炉鼎。”
“炉鼎?难道是星宿派的,怎么像个阿紫一样练功还要鼎。”
“你说的星宿派我怎么没听过?”
“额,是我那个世界的,和你没什么关系啦,你接着说吧。”
“当初我掐指一算,世间阳气最充足的莫过于人君,只要能同皇帝双修取阳补阳,我的明玉功将练至天下无敌!”
好吧,故事已经快要突破少歌的想象力范围了,“双……双修?取阳补阳?”
“你有意见?”如丝媚眼只一个斜睨就吓得少歌赶紧扯开话题,“没有,我大致懂得你的意思了,不过还是有一个疑问,按你的说法双修,你得和皇帝上床吧?”
“我恨呐,六年前我辛苦乔装成入宫的良人;在宫里蛰伏了几个月;终于让我有了机会侍寝……哎;只可惜皇帝身上的阳气不如我想象般充足;不过没关系;质量不够还能用数量来补足;可没想到我苦心经营数月的居然被屠浩年识破;我还被他反将一军;迫害至此……”
信息量略大啊喂!
这个光听名字就挺邪门的某教教主居然为了练功把正太皇帝给睡了,而且看上去这么威风的教主居然还是下面那个,听他的话貌似还嫌弃皇帝“干”得不好,喂,那时煜祺还未成年吧,这算不算猥亵青少年啊?!
只可惜伊贵妃太过激动,没有注意到秦少歌忍到内伤的表情。
“话说,这屠浩年到底是谁?怎么听起来比阏煜祺还厉害的样子?”
他双目中燃起熊熊的怒火:“屠浩年不就是你们后宫里最最忌惮的屠太后么,年纪轻轻又没有子嗣,不知道靠的什么妖法骗来太后之位,这个好算计的贱人,知道无法破解我的明玉功,便迫我服下‘沧海一梦’,害得我如今功力大减,变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哼,可惜他千算万算,却想不到我在最后一刻以心头之血立誓要从异世召来一人毁灭他最最看重的苍冥国,啊哈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你召我来是为了毁灭苍冥国,毁了煜祺的?”
“没错,我以圣火教教主之名,辅以我心头之血起的誓决不会假,你看,你被召唤而来,誓言不是已经成真了吗?!”
秦少歌心中五味陈杂,想要开口反驳却找不出理由,这看似疯癫的伊贵妃说的每句话都丝丝入扣,完全和自己吻合,难道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天煞孤星?
“呵,许久没与人交谈,竟不知不觉说了这许多,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太妙,我这就将你这段记忆抹去,反正你的任务就是毁灭苍冥国,看到你现在的树敌能力,我倒是对将来的日子更期待了呢!”
秦少歌骤然知道这许多真相,哪里愿意被白白抹去记忆,他奋力抵抗伊贵妃的攻击,只可惜弱子鸡般的身体哪里能抵抗强悍的伊贵妃,三两下就被他捏住了额头。
伊贵妃平复了心情,复又回到之前的冷峻表情,唇角轻起,诵出一段少歌想不听也会往耳朵里面拼命钻的咒,脑袋一阵剧痛,最后一眼,秦少歌只看到面如鬼魅的伊贵妃对自己阴森笑着,便再无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在家中苦等到亥时却只等回一个顾麽麽的祁云心中好不平静,越看一边专心雕木头的顾麽麽越是碍眼,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朝他没好气的说道,“哪有你这样当奴俾的,主人带你出去,你一个人自己溜回来了?”
顾麽麽眼睛都没抬一眼,继续雕他的木头,这样冷淡的反应更加激怒了祁云,于是语气渐厉,“你说少爷让你回来的,你就回来啊,少爷让你去死你死不死呢?旁边桂园的佩倢伃早就回来了,就是不见咱家少爷,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摆弄块破木头!”
顾麽麽仍旧置若罔闻埋头雕刻,祁云气急,使出了杀手锏,“顾麽麽,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你们麽麽一开始都要净身的吧,你净身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净身以后都不举了?那看见什么比较刺激感官的画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你还有需求……”
祁云本是打算一股脑继续问下去的,可他感觉到脖子突然一凉,紧接身后传来“叮”的一声。回头看去,只见原本在顾麽麽手中翻转的小刀已没入墙壁只剩刀把在外,而眼前的顾麽麽还是神态轻松地朝着木雕吹着气,仔细将木屑吹净后,坦然站起身来回屋,只留给祁云一句话,“皇上的人是丢不了的。”
祁云瞧瞧屋外的星空,也罢,既是皇后的宴会,皇后也必得保护的了赴宴者的安全,许是不胜酒力的少爷喝多了直接到临近的殿里借宿去了。
带着一丝小忐忑,祁云也回屋睡去了,只是闭上眼翻来覆去都是顾麽麽那张冷峻的面庞,即使加了床被褥,也抵不住从内心升腾起的那阵阵寒意。
……
少歌一觉醒来,觉得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喊了半天祁云也没反应,倒是把自己喊清醒了,于是一翻身坐起来,发现所处之处竟不是静园。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少歌抱着脑袋费劲追忆,也只寻回了几个零星的碎片,他离开宴会,不小心闯入了冷宫,冷宫里有个鬼魅的人物自称是被废的伊贵妃,说自己如果直接走出冷宫会立刻被巡查的侍卫抓起来,然后……记忆开始模糊,而且只要试图回忆都会带来脑子的一阵剧痛,就像是不愿意让那一段经历浮出水面。
那么最后怎么到这儿来了呢……
正当少歌将要挠破头时,赖麽麽端着脸盆出现了,“倾倢伃,既然起来了就洗漱一下准备吃午饭吧。”
“午饭?”怪不得窗外日头那么盛,原来又睡到大中午了。
“昨夜奴俾在烨庭宫与藏幽宫交界处发现你躺在地上,寻思着若是被巡更的侍卫发现可不会轻饶,便将你带回了承岚殿的侧房。”赖麽麽安静的叙述,仿佛擅闯冷宫只是芝麻大点小事。 为免生疑,秦少歌觉得有必要给他解释一下,于是故作轻松道,“哈哈,还好我们赖麽麽人高马大,换一般人肯定背不动我走这么远的,其实也没什么,我昨晚就是一不小心……”
“倾倢伃您不必告诉奴俾原因,吃过午饭便回去吧,只当未曾来过。”赖麽麽直截了当的打断了秦少歌的狡辩,一片热毛巾立刻铺上少歌的脸,胡乱揉了起来,少歌在逼近窒息的状态暗暗感慨:果然深宫老麽都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只有自家那个三八的祁云,长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嘴巴。
洗漱过后,头脑终于清明了些,与岚贵妃吃饭时却还是一直不敢说话,生怕点破了什么。
“冷宫禁地,后宫之人都不得靠近的,你以后小心些便是了。明日煜祺便会回来,言行当更加慎重些,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待……”
不经意般,岚贵妃自顾自的慢慢说着,少歌不知怎么接,于是闷着头吃饭,岚贵妃一直这么帮助自己,若自己出事他可能也逃不了干系,以后那烨廷宫一定要注意绕行!
送走少歌,岚贵妃缓缓吐出一口气,没料到秦少歌与之前传闻的性格差距甚大,或许计划都应稍作改变。正思索着,听见屏风后面有响动,一掌推开屏风,发现竟是一位华服男子藏在那里。
“你来多久了?”岚贵妃见到那人似乎不太意外,转身到一边倒了杯茶递给来人。
“从你们吃饭开始。”来人接过茶,一饮而尽,偏有一滴从嘴角划出,极近魅惑。
岚贵妃用手擦去那人嘴角的茶水,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臂,温柔地亲吻了起来,“静岚,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躲不过的命运

“玄钦,你不该来这。现在可是白天,我之前说过,我们……”
“闭嘴,不要总把我们说的好像偷鸡摸狗似的,你以为煜祺那小子一点都不知道我俩的事?他敢过问吗!当初还不知道是把你从我手上抢去的,既然他敢抢我的,我也能抢他的!”这个唤作玄钦的男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方才的温存也荡然无存,“方才那个就是秦少歌吧,也没他们说的那般聪颖绝色嘛,应许也是他太过高明装出来的,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他,必要时得推一推。或许……将来我筑大业时还能利用上他……”
“我始终想不通你为何那么想夺取帝业,你已经贵为王爷,世人敬仰,煜祺待你也不薄,可以说对你是倾心而交,为什么你非得这样,这与我之前认识的你完全不同!”
听烦了贺静岚的抱怨,阏玄钦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到墙角,“就凭他从我手中抢走了皇位,就凭他从我手中抢走了你,他什么都喜欢抢我的,我也让他尝尝心爱的东西被抢走的滋味!”
“你很清楚抢走你帝位的人,不是煜祺,而是他的爹,你的哥哥玄钊,欺你诓你哄你骗你的都是那个人,并且他已经遭到报应,薨时不足四十,你为什么还不解气,甚至要迁怒于煜祺!况且我早已说过,我与煜祺已有数载夫妻之谊,我断不会做出任何我认为会伤害到他的事情!”
“那你们还有夫妻之实吗?”
听到这一句追问,贺静岚立刻无话,他与煜祺至少有三年未有过夫妻之实了。就这么一瞬的失神,却被阏玄钦偷了个机,凑上去来了个绵长的吻。
贺静岚虽心有不甘,但却没有拒绝,迎合着阏玄钦的动作。
吻毕,玄钦抚弄着贺静岚弄乱的头发,温温地说道,“听话,只让你帮助秦少歌上位而已,这对你家小煜祺可不能算伤害吧,我下午还有事,不能在这儿呆了,你自己多保重!”
加力揉了揉静岚的头发,阏玄钦傻笑了一阵,轻快地离开了承岚殿,仿佛方才的争辩只是幻觉一般。一时间,静岚觉得眼前这人又变为了初见时的那个人,温驯又有涵养,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执着公子。
那年自己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在江南遇见这个人就傻乎乎的抛下一切随他来到皇城,当时的玄钦还住在宫内,对刚上位的新帝煜祺也并没有太多怨恨。
可谁知那日自己瞎闯被煜祺撞见,煜祺如鬼迷了心窍般非说自己是刚进宫的良人,偏要一亲芳泽,自己百般不愿却立刻被封做了贵妃。
等次日玄钦从城外公干回来,发现一切都太晚了。
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于是被命运百般捉弄的玄钦将所有的怨气都施加在煜祺头上,不仅公然反对煜祺的一切政令,还暗地里组结党羽,甚至今年开始联系祝良国人……
贺静岚知道玄钦永远不会善罢甘休,终有一天,他还是必须在两人中做出选择。
“别想太多,心太累了苦的也是自己,走一招算一招吧。”说话的是一边沏上一壶新茶的赖麽麽,他总能看清主人的心事。
贺静岚点点头,回屋去整理弄乱的头发。
……
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了半天呆的祁云看见秦少歌回来的一瞬还以为自己执念太深出了幻觉,直到秦少歌一脸莫名其妙的走过来瞧他是不是被点穴了,祁云才猛然蹦起来,“少爷,你昨晚去哪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说来话长,干脆不说了,快去打水我要沐浴!”昨夜去了那么晦气的地方,换下的衣服最好也赶快烧掉吧!
秦少歌两步跑进屋里,都不给祁云好好八卦的机会。愤愤然的祁云一边烧水一边暗暗下定决心:等下服侍沐浴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打听个周全!
“少爷~水好了~”祁云嗲嗲地呼唤少歌,却像向大海丢了颗石子,完全没点回应,于是不死心加大音量继续唤了几次,半天还是不见回应。
“少爷,你以为烧水很容易吗!我可是一个时辰都摊这事上了,你要敢睡着了我可不原谅你!”咆哮完的祁云挽起袖子,气冲冲地奔出,却在正厅看见了一对璧人心心相依的风景。
“嘛,皇上……万岁……”自以为脑子转的很快的祁云立刻短了路,怎么这皇上来的时候从来没有人通传一声!
“免礼,”看都不看祁云一眼,那人只顾盯着少歌的脸,“因为太过相思,于是朕提前一日回来了,今天朕一定要反……要好好怜惜你!”相思是假,怨念是真,他阏煜祺活了二十多岁了,从没遇到这么难搞定的人,于是在外时想了千万种对策,一定要反攻成功,所以快马加鞭提前一日一回宫哪也不去直奔这里,今日,便是一雪前耻之日!
秦少歌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阏煜祺也是相当诧异,别人不是说明天才回吗,莫非真的是为了自己……嗯嗯,这皇帝被压上瘾了?
“既然水烧好了,少歌便与朕一同沐浴吧。”
看着阏煜祺已经自顾自开始解衣服,秦少歌竟不自觉想到了昨日在冷宫里见过的伊贵妃,当初二人也曾如此亲密吧,而如今却这般不共戴天,真是人情无常。一瞬间秦少歌感到不寒而栗,眼前这人不似想象的简单,还是步步为营为妙。
秦少歌退后一步,突然露出一副很陌生很凄凉的表情,“陛下回宫应该先到皇后那边的吧,被其他妃子知道了的话臣妾不好做的……”
这也是实话,枪打出头鸟,秦少歌可不想死得太早。可是阏煜祺就像耳鸣一般,完全没有理会秦少歌那番表演,褪下外衫后扯着他来到了浴堂。
浴堂中一个小小的单人浴桶冒着些些人气,却立刻凉了阏煜祺火热的心。看到阏煜祺突然呆立当场,秦少歌莞尔一笑,“抱歉陛下,我这儿可没有浴池,两个人也挤不进一个浴桶,要不你进去洗,我帮您搓背行不?”
这跟预期的也差太多了,阏煜祺一脸错愕,“想不到后宫的洗浴条件竟如此简陋,朕甚感遗憾。既然如此,朕想到确实还是要先去皇后那边比较好,这样好了,朕今晚翻你的牌……”
那阵劲儿过了的阏煜祺恢复了理智,现在如此仓促肯定会扩大反攻的失败几率,不如先仔细盘算一下,准备好了工具再战不迟。
穿好了外衫,阏煜祺换上一副狡黠的表情,秦少歌从中读出了“择日再战”的意味,但秦少歌也不是善茬,回敬一个得意的表情,表明自己不怕考验。看见秦少歌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阏煜祺的表情却愈发险恶,走到院门口的阏煜祺还不忘交代一句,“那爱卿你好好洗干净等着朕派人接你哦~”
秦少歌脸上堆笑应和着,可心里却打起了鼓:什么意思,不是你来我这儿吗,怎么变成来接我过去了,主客场突然转换,还真得仔细做下准备。
“祁云,你知道皇帝寝宫是什么样吗,有没有暗室什么的,会不会有很多侍卫站满了,在那里有什么僭越的地方会不会马上被抓起来?”被祁云搓着背,望着氤氲烟气的秦少歌还是放不下心的问这问那。
“哎呀,少爷你别担心了,哪个嫔妃侍寝不是得去皇帝寝宫的,上次皇上亲自来那算是意外,这次才是正常的啊,你不可能总让皇上屈尊降贵来迁就你吧。别担心这些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昨晚到底……”
“再警告你一次,别去桂园找阿冯了,佩倢伃惹不起!”
“昨晚你被佩倢伃给欺负了?他对我还挺好的啊,每次去的时候他还给我……”祁云突然噤声,怎么也不能在主子面前表现自己比较会做人吧,“咳,少爷啊,以后跟其他妃嫔还是多忍让些吧,别人眼红你中伤你不正是因为你占着皇上的宠爱吗,心放宽些别人就拿你没办法了。”
“也对,我还是操心今晚吧……”
看着秦少歌进入沉思状,祁云再也无法把话题转回昨夜了。
傍晚时分,在院子里焦躁的瞎转的秦少歌等来了接他的凤鸾春恩车。
顾麽麽走过来将秦少歌扶上车,自己也坐上去便指挥驾车的人出发了。
“顾麽麽,我没经验,你能告诉我到了之后要做什么吗?”秦少歌难得一次这么娇羞,扯着衣服怯生生问道。
“沐浴更衣,之后便送到皇帝寝殿等待临幸,娘娘放心,奴俾会一直在殿外守候的。”顾麽麽难得开了金口,回答了秦少歌的提问,秦少歌也不好追问,只心里默默嘀咕:既然还要沐浴更衣,那为什么下午的时候不阻止他洗澡呢,再去泡一次皮肤都要变腌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主客场转换

“大人请下车——”被一群陌生人扒光衣服洗了一个花瓣浴的秦少歌终于挨到了这一刻,斯斯文文下了车,还是差点踩到了别人给他新换的罩衫。
眼前便是阏煜祺的寝殿紫阳殿,秦少歌站在门口感慨一番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反正在沐浴的时候脸已丢进,节操不再,接下来的临幸也没什么好怕的,况且——该害怕的应该是那个人。
一想到之前阏煜祺在自己胯下“娇喘微微”的情境,秦少歌立刻重新捡回了自信,哎,搞这么大的架势求我来临幸他,真服了。
走入寝殿才发现他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装潢之华丽简直到了腐败的地步,没想到阏煜祺平日看起来挺廉洁的,自己睡觉的地方却弄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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