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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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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木然,做当然是要做了,可对他下手……说实话自己这小心肝还真有些颤悠,可一想到裴傲决要被别的男人上……他就恨不能杀光天下所有的男人,来不及理会心底为何会突然间对裴傲决产生了这么浓烈的占有欲,裴烨煦把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解开穴位上面,‘嘭’随着一声暗响响于脑海,裴烨煦终于放下了一直提起来的心,果然不愧是傲龙决啊,就是非同凡响。
顶着背后利如剑的目光,裴烨煦慢慢由地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看似随意不经心,然而抬起脚步向前迈的一瞬间,却突然如风一般转身一个用力撞上了暗卫的左肩,一手挡住暗卫拔剑的手,一手并两指于瞬间点上了暗卫的死穴,小子,刚刚不是摔人摔的很顺手吗?小爷回的礼这就到了,今日之事绝不能露出去,哪怕是这个没有二心的暗卫,死也只能是他唯一的下场,淡然的看着暗卫轰然倒地,慢慢转过身,裴烨煦对上了裴傲决森然的目光。
“好身手。”悠然而笑,生死于他从来都不算什么,而身为一个皇者,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况且,这人如想杀他,就绝不会等到现在。
“好心性。”忍不住激赏,到底不愧为父皇,身处下风还能镇定自如,他的确有其骄傲的本钱,只是……一会为他‘解毒’的时候,不知他还会不会继续这样镇定下去?坏坏的扯出抹邪笑,裴烨煦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破坏属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都是他,是他让太子哥哥两年不能与自己相见,也是他,拿走了母妃的一切还不算,让自己也得跟着住进偏院里受人冷落,更是他,亲自下旨赐婚让唯一属于自己的阳光成为了别人的,他怨他怪他却也不再会恨他了,本想着今生只当个老老实实的皇子,陪着熔哥哥和太子哥哥一起到老也就算了,但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自己就这么不招他喜欢?非得过的不如意他才开心吗?
想着怨着,裴烨煦慢慢的爬上了裴傲决的床,跨坐在他的腰上俯看向他,直勾勾的眼神任谁看了都得发毛。
“你最好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不是警告,只是淡淡的声明,身为一个男人,他轻易就能读懂裴烨煦眼神里的光代表的都是什么,掠夺,那是赤 裸裸的掠夺,眼神不由的变得幽暗,裴傲决把唇狠狠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你会怕吗?你也会怕?”轻声的问,头慢慢俯下来凑近裴傲决脸前,细细打量他绝美的脸,一丝丝说不出来的感觉在裴烨煦的心底漫延,笑着晃一晃脑袋,晕晕的感觉良好,醒了三分醉七分,嗯……正是手脚有力胆大妄为的好时光。
裴傲决盯着头上的脸不言语,那张平凡脸庞上的眼眸灿烂的都可以泛起星辰,他可以肯定,这人一定带了人皮面具,而他唯一真实的只有年龄,可……就算发育的再好,七八岁也想当男人?呵~根本就不可能。
“你在嘲笑我,我很生气。”手指伸出点向裴傲决唇瓣,暧昧间却又不失几分威胁,这感觉真好,可以俯视天龙的皇,可以把他狠狠的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戏弄,更可以……做很多很多不该去做的事情,对于身下的这个男人,裴烨煦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恨过他,怨着他,也敬佩他,拿他当过对手,当过敌人,可……就是没拿他当过亲人,好奇怪,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该怎么说呢,裴傲决就像一个站于神坛上的神坻,只要能把他拉下来,任谁也拒绝不了那种诱惑,只要是个男人,就永远都拒绝不了。
裴傲决身体一颤,却死咬住唇忍住了快要溢出嘴角的呻吟,冷冷的给了裴烨煦一个寒溢四射的笑容,身体的弱势算不得什么,想让他从心灵上低头?做梦!
“呵呵……”轻笑,原来倔强的父皇大人,也可以这么的可爱哪,迎着对方冷冷的目光看回去,毫不退让的告诉他,今天你是不想倔服也得服,“你可知道你身上的药性要怎么解?”挑眉,制作精巧的人皮面具将裴烨煦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很好很清晰的给表现了出来,“是要被上噢,除了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你、别、无、选、择!”
听了话裴傲决的眼眸狠狠的闪了一下,雌伏?怎么可能!
“怎么?不甘心?”挑起裴傲决一缕黑发放于手掌中把玩,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相当气人,父皇哪,那个让自己连吃了好几回苦头高高在上的父皇大人,你也有这样不甘无助的一面吗?真的,好诱人,诱人的想撕碎了你身上所有的高贵风华,让你这位神人从天上掉到人间来,‘呃~呼……’打了个响高的酒嗝,更故意将浓浓的酒气喷到裴傲决脸上,看着他不自禁又红了几分的俊美脸庞,一丝丝异样的快意由心底慢慢升起。
“呵呵……雌伏吗?”突然间低笑起来,“雌伏在谁身下?你吗?”不屑的翘起嘴角,裴傲决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鄙夷意味,并毫不掩饰的射向了裴烨煦。
眯眼,一个男人,被人拿那方面当面做文章,有点血性的都会受不了的,虽说他现在的身体是小了点,可从心理上来说,他可是个成年人!“谁说压你就一定得用下面那个的?这个也可以呀。”邪恶的笑起来,然后伸出修长的手在裴傲决眼前慢慢的晃了晃。
身体猛然一震,裴傲决高声厉喝,“你敢!!”

天降孽缘(下)

“呵呵……你说的还真对,我就是敢。”丝毫不将裴傲决满含煞气的眼神放于眼里,裴烨煦挑衅的将手缓慢的摸上了裴傲决的身体,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在裴傲决的身上不停的游来走去,哎呀呀,皮肤很不错嘛,摸起来手感良好。
“嗯~”忍不住闷哼,一阵阵又酸又麻的感觉不时由体内涌起,引得裴傲决微微仰起了头,刚刚才从一个女人身上下来,全身上下都敏感的不可思议,此时被人刻意挑逗抚摸,快感几乎瞬间就被放大了好几倍,不允许自己败下阵来,裴傲决咬紧了牙关紧绷着身体大口吸气,不一会,淋淋而出的汗水就打湿了他的衣衫。
“让我帮你吧,发泄出来就好了。”语气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软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裴烨煦此时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他现在不是个成年人?如果是,那他就可以真正的品尝到这个男人的滋味了,是的,男人,此时的裴傲决在裴烨煦的眼里,只是一个很有魅力让人着迷到疯狂的男人,从此以后,他也再无法当他是父皇了,不过……反正从来就没当他是父皇过,怎么想也就都无所谓了。
“你天亮之后还有事吧?这里毕竟不是个安全之地,待的久了可是会有问题的噢。”见裴傲决只顾跟身体做斗争根本不理会自己,裴烨煦无奈何只得用上了威胁,说实话,对于裴傲决这样的男人,认输就是到死了都不可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裴烨煦才决定,还是不要再逗他好了,天亮之后不止裴傲决有事自己的事情也不少呢。
睁开眼睛静静注视裴烨煦,裴傲决久久不语,的确,天亮之前他必需得回宫,就这样被人打倒他死了也不会甘心的,可……眼神瞬间变的冷冷的,被男人上?还是被一个小小的男人上?他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夜晚的,我保证。”话落趁裴傲决恍神间有些急切的吻上了他的唇,冷凉的触感让裴烨煦几乎一下子就着了迷,而也正是因为太着迷了,所以他才没看到裴傲决瞬间变得莫测的眼神,那里面所隐藏的波澜可一点也不像是个妥协认输的人会有的。
不管不顾,由着心跳的感觉慢慢体会疯狂的滋味,裴烨煦一边吻着裴傲决的唇一边移动手臂缓缓轻柔的抚摸裴傲决的身体,听得裴傲决气息见浓,另一只手又悄悄摸向了他后身……
“啊……”好痛,好痛,手腕要断掉了,泪眼汪汪的抬起头(痛的)裴烨煦有些意外、有些无措、又有些果然如此的看向正冷冷的邪邪的盯着他看的裴傲决,这个男人,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倒并得到的,是自己,大意了啊。
“你刚刚要做什么?”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那是强提真气撞开体内束缚而拼出来的内伤,完全不管体内爆乱的真气,裴傲决只是用淡淡的寒流暗涌的语气,轻轻问着汗流满面的人。
“我没……想干……什么啊……”皱眉痛呼,手腕握在人家手里就等同于生死握于他人手中,一边有些恨自己大意一边裴烨煦又不得不暗自佩服裴傲决好功夫,呃……照这么看来,他不会已经练入傲龙决第七层了吧?天,那自己不是死定了?
“你很大胆。”翻身压倒裴烨煦,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半眯着眼睛裴傲决细细打量身下的这张脸,“应该夸你一声色胆包天吗?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过……过奖了。”一惊一吓,七分的酒意立马又去了五分,头脑完全清醒过来之后,裴烨煦对于自己刚刚的所做所为也同样相当的震惊起来,压父皇?这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情,他一定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是绝对不会脑子犯傻去做这么死不要命的事情的,欲哭无泪,父皇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对着我笑了?儿臣怕啊……
“你说……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砍头?还是凌迟?”又一丝鲜血涌下了嘴角,滴滴哒哒一直掉落在了裴烨煦的身上,裴傲决知道自己这次做的太过也太冲动了,刚刚那一拼等同于直接要去了他半条命,可让他躺在床上静等着别人上,死都不可能!眼睛不由得又眯了眯,小子,你很‘勇敢’很‘出色’嘛,我裴傲决这辈子还从没这样‘在乎’过一个人哪,而你很荣幸,得到了如此大的‘殊荣’。
僵直着身体干笑,裴傲决眼神中可一点杀意都没有,有的是比杀意更可怕的阴谋,嘴角有些发颤,怎么办?似乎父皇大人想到了比死更加‘有趣’的事情,如真那样,那就请让他用和前世相同的死法死去吧,他一点都不介意。
“这下面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很好奇啊。”手指在裴烨煦脸上搓搓点点,指尖轻划,以缓慢的速度游走在裴烨煦脸庞周边,远远看去就似在调情一般,当感觉到裴烨煦的挣扎在渐渐加大,裴傲决笑着手掌一紧,裴烨煦跟着闷哼一声就又老实了下来。
抿紧唇牙关紧咬,裴烨煦的心只能被动的随着裴傲决游走的手指而飘动,往往在他以为裴傲决要扯开他的面具时,还没等他大惊失色,对方就又笑着移开了手指,几次三番下来,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背,不由得恶狠狠磨牙,这人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吓他的!
“你在怕?你也会怕吗?”把刚刚裴烨煦的原话一字不露的还给他,裴傲决笑的那叫一个邪媚逼人高高在上,“你在怕什么?是怕自己长的太丑见不得人吗?不用怕,没人会笑话你的。”话落勾起手指放于面具边缘,再次给了裴烨煦一个味意深长的目光之后,手,猛一用力……
“不要……”裴烨煦大叫着撇过头,于面具高飞之时用披散的长发遮住了稚嫩的脸庞。
‘碰’的一声,门这时被人用力由外面撞开,接着一个人影如风一般冲了进来,“皇兄你怎么……呃~样了……”有些发傻的站在床边,眼前十分暧昧十分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幕彻底让裴傲煌看傻了眼,床上两人交缠衣衫半解,床下鲜血成片裸尸成堆,其诡异、迷漓的氛围就是他这个见惯了大世面的人,也被弄得有些不雅的张大了嘴巴无措之极了。
冷冷的看向裴傲煌,直到对方收起了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正了正脸色退出去之后裴傲决才收回目光,低头调侃着凑近墨发遮面的怀中人,“你的尖叫声很好听,不过朕还是希望能在另一种氛围里听到,那才更加有趣,你说是不是?”说不出来为什么,对于怀中这个冒犯了他简直可以死一百次的小男孩儿,他竟一点杀意都没升起来,反倒另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在蠢蠢欲动破壳而出着,虽不懂那感觉是什么,但将此人收在身边细细观察是一定的了,所以,□的小狐狸,你是逃不掉的噢。
有些挫败的看着再一次出现在眼帘中的手指,难道真的要‘坦诚相见’了吗?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想像着被裴傲决知道了真实身份的下场,裴烨煦猛然打了个冷颤,不行,他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一败涂地,绝不!
猛然间直起脖子凑上脸,嘴唇很准确的就擒住了裴傲决的唇,裴烨煦努力伸出自己的舌头在裴傲决的唇上画圈圈,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唔~”裴傲决身子不由得一软,刚刚虽拼着内伤恢复了几层内力,但药性毕竟还没有解开,此时被人又是舔又是吻的,裴傲决一时之间竟有些败下阵来。
成了,裴烨煦刹时眼前一亮,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抬腿、弯弓、猛一用力……
陷入情 潮里的神智一惊,裴傲决于电光火石间一个侧身躲过了裴烨煦的攻击,可握在裴烨煦腕上的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放开了。
裴烨煦不回头不收腿,恢复自由的手掌撑住整个身体翻身而起,然后如一只拉满了弦的弓箭,‘蹭’的一声就纵向了窗口,在跳出窗口的同时运内力于双掌,硬接了窗外守卫的一击之后逍遥而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而反观屋内……
沉下脸色看着空空如也的窗口,刚刚裴烨煦的身法是很快,可他要是想追的话也不见得就追不上,但,低头扫了眼坦露在衣衫外的腿,除非他想让人看光,不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逍遥法外了,“小狐狸,朕早晚会再找到你的!”手摸上还留有余温的唇,喃喃低语中带着由衷的欣赏,真是只狡猾的狐狸啊,为了不让人看清自己的容貌,竟然连□都用上了,呵呵……下次,下次他一定会让这只狐狸心甘情愿的献吻的,一定!!
“皇兄,人没抓到。”拿了件换洗的衣服走进来,裴傲煌有些好奇的暗暗打量了眼裴傲决的脸色,怎么看起来……他这位皇兄好似心情很好似的?可奇怪虽奇怪,他却绝不会傻的真去问,就以刚刚他闯进来看到的那一幕来说,皇兄和那小娃子的关系就一定不简单,呃……说起来还真是让人郁闷,三年前见到的那个孩子如今也有七八岁了吧?摸摸还有些颤动的心,难道是老天在报应他花心?所以特意弄下了个仙童露露脸再收回去,好让他裴傲煌一辈子受那相思之苦永世不得超生?唔……撇嘴,不会这么绝情吧……
“不用管他了。”收回目光起身穿戴衣服,每动一下身体就会难受一分,该死的,这药性难道真的要被人上了才能解开?
‘咚咚咚’敲门声,“禀皇上、贤王,药王谷的人求见。”守卫恭声而报。
微愣,然后抬起目光和裴傲煌对视了下,裴傲决冷冷的笑起来,“有请。”
偷偷摸摸进了偏院大门,裴烨煦直到睡在了床铺上还有些心神恍惚着,刚刚,他竟差一点就上了裴傲决,那一幕幕悸动和激荡,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余味不绝着。
拿被蒙住脸,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那可不是谁都能暇想的男人,他可是天龙的皇,一个瞪一瞪眼睛都能让人胆颤心寒的强者,想起今天裴傲决看他的眼神,要是哪天真被他找了出来……狂颤,好可怕。
悄悄以手拍拍胸口,没事的没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裴傲决不是没看清自己的脸吗?而且自己还是个不受宠上不得台面的小小皇子,两人见不上面自然也就认不出,所以不怕不怕真的不用怕的,可是……还是怕啊……

错误的理解

心惊着回味着糊思乱想着,裴烨煦慢慢进入了梦乡,可能是因为太累也可能是因为遇见了裴傲决吧,今晚的裴烨煦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前世曾与裴傲决的那一场场复杂的纠葛。
“这里的花儿都是你在打理吗?你好厉害。”仰着头用崇拜的目光盯着一身便装的裴傲决看,六岁的裴烨煦在意外打听到裴傲决总会时不时的来冷宫偏院独自打理花草之后,就定下了这次意外的偶遇。
“呵呵……是吗?你也喜欢花花草草?男孩子里可是很少见呢。”
果然,用‘陌生人’的身份接近裴傲决是对的,抛开父子关系君臣之别,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与悠闲的大人的相处方式,让裴傲决很轻易的就接纳了他,如此相交几日,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终于也可以在裴傲决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然后是六年,整整六年的时光他一直在用心的经营着身边的一切,一边暗地里收集有关于郁的一切,不动声色的盯守他,一边又和太子同进同出使得身价被越抬越高,而另一边又得小心翼翼的讨好裴傲决,并还要做的不让人厌烦,毕竟裴傲决是天龙的皇,讨好他的人太多了,多到他只看一眼就能清楚知道别人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只能忍着,忍着所有的怨和恨一次次去向母妃求助,跟她学习什么叫阴谋,什么叫手段,什么叫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有利于自己的一切……
终于,在一切都已铺垫的差不多了之后,一个转机到了。
皇家之人都喜欢狩猎,又到了狩猎季节,裴傲决带着所有的近臣和皇子们一同去了皇家围场,白天时还玩的很高兴,可到了晚上却出事了。
有刺客混进了围场暗杀,但并没有得手,可临被斩杀之前不成想一个刺客竟拼死冲到了裴傲决面前并甩出了一条带有剧毒的蛇,毒蛇一口就咬上了裴傲决的手臂,转瞬间半条手臂都青肿了起来。
人人都看得出,这毒很厉害,而暗自在心里做了很久斗争裴烨煦,最终还是决定为裴傲决吸毒,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当然,只要自己能不死。
他果然命大,那一次虽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大圈,但最终还是没有死成,而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天龙的皇,他的父亲大人被感动了,幼时的纯真童颜在他为了他徘徊在生死边缘的这几天里,又被裴傲决想了起来,满皇族中人,拿他当君当父当天的人大有人在,可能为他去死真正在乎他的儿子,到目前为止却只有一个裴烨煦,所以他把这份唯一收进了心底,再也没有对他生出过怀疑。
“呵呵……真是朕的好儿子啊,果然有手段。”
手提着长剑静静站在床边看着笑的肩膀都在颤动的裴傲决,一年前杀了太子裴烨华,成功当上了天龙的皇太子,今天,再杀掉裴傲决他就可以是天龙的皇,然后,郁就会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了。
“你是什么时候给朕下的毒?”浑身无力,软躺于龙榻之上的裴傲决收了笑淡淡的看着裴烨煦。
“还记得那年给你吸毒吗?那是唯一一次对你下毒而不会被人怀疑的机会。”回以悠扬的笑,他的牙齿里有毒,一种慢性的要好几年才会发作的毒,那可是他专门为裴傲决准备的,功力越高的人毒会中的越深,其实说那是毒倒不如说成是麻醉剂更贴切点。
“竟是……那次吗……”眼眸闪烁不停,裴傲决脸上泛起一丝古怪的嘲笑,似在嘲弄着自己的天真,皇家,怎么可能还有亲情在。
“对,就是那次,在你把我放进心底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今天的死期!”挥剑,猛然刺向裴傲决……
“不!!!”
大叫着由梦中醒来,汗打湿了头发贴在脖子上,就像那天裴傲决身上的血,一直顺着他的伤口流出来,流得满床都是。
以手抱头,将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眼睛狠狠的闭起来,裴傲决那双泛着不甘和怨怼的眼眸,在此时清晰浮现于眼前,自己当时都想到了什么?默默看着那人一点点软下身体,慢慢闭上眼睛,停止下最后一丝呼吸,他却只是呆呆站在床前好久好久,恍惚间,似又看到了太子哥哥,他也是这样死在他的手里的,同样的不甘,同样的震惊,也同样的……没有恨,为什么没有?你们怎么可以不恨这样欺骗你们玩弄你们感情的骗子!!
泪,顺着眼角流下,一滴一滴在腿上润湿了一大片,这就叫心痛吧?心痛太子哥哥傻傻的宠爱,心痛裴傲决嘲笑自己的那一个孤寂瞬间,今生再睁开眼睛之时,他只想到了要如何如何对太子哥哥好,为何就从没有想过要补偿裴傲决?甚至连想他都没想过,其实……自己是刻意的吧?刻意不去想他,刻意把他的一切都排挤在心门之外,只因为前世裴傲决临离去时的那一眼,生生让他的心揪痛了好几天,所以空落落茫茫然不知所措的自己才会对郁用了药,在他仇视的目光中要了他一遍又一遍,本以为那样就可以不再失落不再彷徨了,可,没用的,除了在郁用那种眼神看过来时失控的去压倒他之外,其它的时间里,心,都是死的。
了无生气,七年的时光就是那样过来的,看着郁一点点变化,看着郁一步步走他曾走过的老路,看着郁慢慢组织自己的力量想将他由帝位上推下来……想过要去阻止吗?从没有,心累了,厌烦了灰暗的世界所以想要解脱,但又不甘心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温暖,所以他等了七年,也用尽所有的去得到了郁七年,直到……那天自尽在太子哥哥的坟前,那里,也是裴傲决埋葬的地方……
‘咚咚咚’“七皇子,您起了吗?二皇子等您许久了。”
熔哥哥?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天已大亮了吗?昨晚只说想一个人待着所以赶走了他,他一定是不放心所以才会大清早的又找了来,用袖子狠狠擦了下眼睛,可不能让熔哥哥看到,他会误会的,但……
看着镜子里那双红肿着的眼睛,想不被误会都难吧?任红梅打理头发,裴烨煦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涩涩的眼皮干干的难受异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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