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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说爱你 作者:一枚道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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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视线落在手机上,精致的珊瑚吊坠倒让他在女员工中收获了不少人气,想起小鬼临走时的语言神态,无奈地揉了揉脑瓜仁儿。
来电显示跳跃得很欢畅,居然是美人在怀的狗屎运宋扬,不是来像他炫耀的吧——
“喂,这么晚了有事?”
“顾少,警察局那边我压住了,但是这件事从技术方面来讲,必须要问过你的意见。”宋扬一改忧郁的文化气息,语气前所未有的凌厉起来。
顾少一听不会是什么大事吧,宋扬这人忧郁了这么多年,很少使用这么严峻的口吻,“什么事,说吧,两肋插刀之类的废话不多说,要钱要人?”
“你要保证你到场或者是给出处理意见的时候保持相对的冷静,不要有任何过激行为。”
“说吧。”
“我现在在小帆家门口,从傍晚他们吃饭开始到现在,那个送货的小弟说一共送了八箱,并且一个小时前已经全部开完,这还只是啤的,现在开始玩勾兑了。屋子里敲桌子打板凳在玩击鼓传花,旁边邻居的投诉警察那边已经压不住了。我是可以破门而入把小帆带走,但是小瞳我无权处理。”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立刻派人去发封口费,如果他们有任何危险行为,直接踢开门绑起来带回家。”
4、
“现在怎么样?”
“刚才在打赌,说不出你一点优点的话罚喝两瓶。”
看着宋扬严峻的面容顾少忍住不厚道的喷水动作,连日来的紧张居然一扫而光。
——“哼,你才赖皮,不就是两瓶么,小看我——”这个娇憨魅惑的声音绝对不是往常严谨认真还闷骚的沈瞳能够发出来的,只听声音都能相见脸颊喝得通红的少年目含秋波面若桃花。
顾少急得冲过去猛暗门铃,老宋酒精中毒的时候多是他送去医院的——还两瓶,想死么?!
然而门铃充分炫耀着屋主的骄傲,就是不给面子,就是不向铃儿。
“小帆把电池下了……叫物业来送钥匙吧。”宋扬很无奈地苦笑,自从找到这个地方后,狠按了一顿门铃,结果就是这门铃里的电池彻底被抠下来了。
“你!你怎么不一早要钥匙?我太佩服你了。真当是高中生的纯洁恋爱?演哪门子韩剧?”留心去听,总算小瞳还听话,把酒瓶放下了,顾某人在心里默默地把惩罚的数目减去一半。
——“又想跑!别说人敲门了,不唱歌,阎王敲门都不给开!”程唯一把将人扣在地上,嘿嘿傻笑着。
“唱就唱,我唱你也要唱——”
“唱,保证唱。哥在夜场泡了这么多年,还怵你这个小东西,来吧英雄——”
这回轮到宋扬上去拍门了,却被顾少一把拦住,宋扬恼怒地看着面色阴郁的顾承,“还唱,几点了,有这么闹的么?”
“让他们闹,现在开始计时,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多久。”
5、
醒来时头痛欲裂,哪怕是身在地狱,估计也没这么痛苦,脑子被路过的大象踩成了豆渣,身子被酒精泡成了棉花。
以至于去摸茶几上的水杯时翻了下去,一身骨头关节处响了个通透,才彻底清醒,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绝对不该出现的地方。
这里,可是暴君的地盘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昨天晚上不是在程唯家里过中秋么,一个月饼还没吃呢……
“醒了?昨天晚上那么晚睡,怎么不再睡会儿?”冷漠的声音自门边传来,暴君亲自端着盘子进来,动作相当优雅,隐藏在居家服下面的肌肉散发着完美的克制。
“我……”
“先去洗澡,洗好了吃过东西我们再谈。”
“程唯哥哥呢?”沈瞳担忧地问道,顾少不会对程唯也要动粗吧。
“先担心一下自己是正分,今天你在我这里受的,我保证程唯一样都跑不掉,所以心理平衡点,好兄弟自当同甘苦共患难。先去洗澡,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想念洗澡的。”
沈瞳闻了闻身上,的确是一阵令人作呕的臭味,头发也像一个被人遗忘在坛子里的泡菜一样盖在脑袋上,嘴里一股干涩齁咸的腥臭味,校服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两只光脚丫子冰冷,身上软得仿佛被煮过,哪怕要跟顾少干架,现在好像也不是时候来着。
四合院隔间改装出来的浴室,居然还真的弄了个大木桶——
在热水里泡了很久,都泡不走那一身肮脏与疲惫,宿醉这种东西真是折腾人,那马尿一样的玩意儿居然是程唯赖以生存的多年伙伴,自己居然也傻兮兮地相信他往二锅头里面掺点XO味道比较甜……
程唯也不是第一天忽悠人了……
程唯……是在宋老师那里吧。他心里有点害怕知道真相,那个真相一旦知道,只怕儒雅高贵的宋老师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程唯的确吃了很多苦,昨天晚上两人挽着袖子裤腿数那些活着已经淡退不见或者还浅浅纠结的生活印记,许多平时早已淡忘的细节居然鲜明得还能准确说出时间地点……
直到水有些降温了,沈瞳才从浴室里出来,今天这事儿,放在顾少那里,这个暴君自然是二话不说要揍自己一顿——算了,他更怕顾少揍就揍了还要教训。
可是他真的没有心情,在之寒还在这个家里跟顾少你侬我侬的时候,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挨着可笑的责罚,还要自己俯首帖耳……
看到床单被褥已经换过了,洁净的被单上摆着一把严厉的木尺,比裁缝的专业木尺要长一些,顾少严肃的侧脸在晨光中透出禁欲的神圣,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同他在办公室开会时严肃认真吹毛求疵的BOSS神态一模一样。
他禁不住心中一缩,还没开始就已经料想到自己的种种心情和言语,只怕又是一番自以为义正言辞地顶撞辩驳——我有错但轮不到你打能打我的人早埋土里了之类的。
这一次呢?你会不会对于我口不择言的狡辩,露出失望的表情……
其实每次他受到责打惩罚的时候,何尝不是在用这些平民式的坚持和蔑视虐着顾少的精神和尊严,在之寒回来之前,他几乎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产生了少量叫□情的化学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小瞳,字数到了高(螃蟹)潮部分,亲妈我就是想疼爱你也无力回天啊~
虎摸,别怕,打是一定要打的,我会说情让他少打一些滴~
54
54、认错 。。。
1、
“过来。”见小鬼不出声地站在浴室门边,有些局促的样子,顾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单,“先把早餐吃了。”
沈瞳端着碗认真的吃起来,心中却一直在打鼓,每一次顾承要打他时,他都理直气壮地鄙视着顾某人那套为你好的说辞——明明不过是因为这变态的爱好而已,还说得冠冕堂皇……
然而这一次,却真真切切的害怕起来。
吃完之后把碗放好,看了一眼顾少,沉默地重新在他身边坐好。
“今天,我不想听见你的任何解释,如果你觉得你没有做错,或者我没有资格约束你,我就不打你——”顾少认真地看着他,话说一半,但也足够了。
但从今以后,你就会彻底看不起我了是么——沈瞳自然懂他下面没说完的话,低垂着头不言不语,但心中也没有不服气的意思,的确是他做错了,只是有些怕,余光扫过戒尺,心里颤了一下,顾少真正动用它的时候只有两次,一次是他以为自己走丢了,一次是因为自己出去没跟他说……
“你不用考虑这以外的任何东西,更不用考虑我是不是万恶的资本家,这跟你的对错没有任何关系。当然,想走的话,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取消你还利息的渠道。如果你认错认罚,拿着戒尺跟我来书房,我只会等你十五分钟。”
说完,顾少拿着文件夹,起身推开门直接向书房走去,丝毫不在意身后的娃儿会不会跟上来。
2、
门一开,呜噜呜鲁的秋风就卷着树叶吹了进来,冷空气灌进居家服的领口,沈瞳打了个寒战,看着门外那个高大男人的背影,抓住戒尺跟了上去。
毕竟是跟去受处分的,即使害怕,还是羞得面红耳赤,一路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佣人,即使他们训练有素眼观鼻鼻观心,他相信哪怕被顾某人就地打了他们也不会多看一眼,还是羞得脸颊发麻,很想跑了算了。
握着戒尺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可是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像磁铁一样。
“坐吧,把尺子先放在桌上。开始之前,检讨是相当重要的。”顾承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自己则坐在了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我最后提醒一次,这也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或者觉得我没有资格教训你,你可以走,而且不会有任何损失,但是一旦开始检讨,如果你再反悔,神都救不了你,明白么?”
“明白……”这是他一早上的第一句话,嗓子干得很,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在教导主任的办公桌前被训斥,真是羞到了极点,吐出这两个字,脸颊上就麻痒得好像有很多蚂蚁爬过。
“嗯——”顾少的鼻息里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叹,声音也柔和了几分,“会很重,会打到我认为够了为止,会流血——”
沈瞳抖了一下,顾某人在发怒前的温柔,才是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时候,以往他不得不用高声尖叫破口大骂来掩饰自己的懦弱与惧怕,但是今天不行——“是……是我做错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扯着喉咙鬼哭狼嚎,而那个时候模模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敲门,心脏一下掉进了腹腔,胸口只剩下让人纠结的寒冷。
明明知道他能说出这几个字就已经羞得不行了,顾承却不肯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漫不经心地扣了扣桌面,“你是因为知道自己错了,为自己的行为觉得羞耻,还是为了向我承认错误折辱了你的自尊而感到羞耻?”
“我……”沈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言语责备,眼眶都给气红了,看着顾少的眼睛有几分着恼,他宁愿这个总是用欠扁语气调(螃蟹)戏他的男人讥讽他两句,也比这样的批评要好些。
可顾少却非要跟他作对似的,不把他深藏在蜗牛壳里的柔软与逃避揪出来誓不罢休,“小瞳,在生活的重压下暂时屈服并不丢人,以压力和痛苦为借口地伤害他人和放纵自己,才是最可耻的行为!”
顾少的语气相当严厉,沈瞳的脸色白了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眼泪滴滴答答地汹涌落下,咬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顾某人浅笑了一下——打着七寸了:“开始检讨吧,我不会要求你字数也不会规定你格式,我只要求不要掺假,想什么说什么。心智成熟的大学生,不需要骗我更不需要骗自己。”
“我……我很抱歉,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失态了……”
“具体一些!”顾少严厉地敲了下戒尺。
“你打我吧……我不想说……”沈瞳站了起来,那样坐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受审实在是太过屈辱,还有亲口说自己做过的事……
“有脸做没脸认!装小流氓的时候那个得意劲儿呢?!不是挺带种么?!现在晓得丢人了?!”顾少连声喝问道。
“我在阳台上唱歌!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还拿可乐瓶子吓楼下路过的野猫野狗!还击鼓传花敲破了三个脸盆还跟他们搂着抱着轮着KISS!还在别人来敲门交涉的时候装鬼吓他们!还相互吐槽往死里埋汰你!”这些丢脸的事自暴自弃地吼了出来,抬头看到顾少沉静的脸,难过地低下头。
“吼什么?!还觉得自己光荣?!”
“没有……对不起……我……昨天就做了这些,其他的暂时没有想起来……”
“昨天晚上,警察局的投诉电话差点打爆掉,我们忙了一个晚上,才勉强赌赛了所有的发布渠道,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会不会连累到公司的声誉也不好说,会不会气死你的老师们也不好说——为了你那骄傲豪迈的一嗓子。”顾少抽了一张面纸递给他。
沈瞳别过脸去,努力要把眼泪憋回去。
“对瓶吹了八瓶,断断续续干了两瓶,二锅头兑XO,五粮液调人头马,没有酒精中毒等我扛个尸体回来,我真怀疑厂家是不是在瓶里兑了水。是不是得去查一查——胃是你自己的,烂了谁去替你疼?”顾少拿起戒尺在掌心摩挲着,“很难想象,从小众人眼里的优等生能在半夜发酒疯在阳台上唱歌,把整个小区的人都给闹起来,很惊艳的嗓音。”
尽管是轻快的语气,眼神的责备却更加严厉,即使偏过头去,沈瞳也能感觉到整个颅骨被目光烧穿了。
“脚上的扭伤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为什么撒谎?今天还觉得痛么?”
“对不起……已经好了……”这一条,真的是打死也不能说,“我知道错了……打扰了大家的休息,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你打吧,我不会动也不会跑的……我确实……出圈儿了……”话虽如此,脸色的红晕到底越来越盛。
“过来吧。”顾少用戒尺敲了敲桌子,不容抗拒的威严让沈瞳战栗,戒尺带来的犀利痛楚太过熟悉,反而更加畏惧。沈瞳稳稳地撑着边缘,腰部微微下塌,讲臀部连同大腿一起弯成一个优美而坚强的弧度。
“不要撑着,把身子趴在桌上。”
沈瞳照做了,在顾少身边,他于剧组中磨练的厚脸皮完全不起作用,这个姿势让他的某部位更加突出,状态也更加无助,整个儿一个任人鱼肉的地位。
但顾少却偏偏还要与他为难,用戒尺指了指他的腰眼冷漠地说道:“我这里还没有这个先例,特别是你,裤子——”
拳头数次松紧之后,沈瞳咬牙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大腿根部,尚且青涩的皮肉细细地颤抖着,经过数次工作的洗礼,竟然也没有留下沧桑的痕迹。
冰凉的木质抵在光(螃蟹)裸的皮肤上,冻得他一哆嗦,认命地闭上眼睛。
3。、
戒尺以相当犀利的角度和力道抽击下去,突出来的部位瑟缩着躲了一下,紧张得收缩起来,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然后马上被更加强大的力量给控制住。
“啪!”
“啪!”
“啪!”
……
向阳的巨大玻璃窗透进帝都秋天干净温暖的阳光,火烫粉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落叶的黄色,外面风声更紧,墙外街道上飘过的自行车铃声更飘渺。
十下之后,小小的地界上排满肿起来的檩子,二十下之后,红肿连成一片,整个部位夸张的发酵起来。三十下,内部深处的红肿已经看不见,外面看起来是更加柔软的质地,仿佛塞满了染红的丝绵。四十下,臀峰已经变成深紫色,周围泛着一圈死皮一样的白色。
“啊……”沈瞳惊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嘴。刚才那一下格外痛一些,本来已经完全麻木了,现在又开始袭来大规模的刺痛,一开始那种透肉的感觉居然是小巫见大巫,他感觉到顾少停了下来,轻轻抚摸着他酸痛的部位,他啜泣一声,却赢得更加沉重的一板。
已经五十下了,顾少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外面大规模飘摇的树叶也让他产生了永恒的错觉,好像这样的酷刑,会一直持续到他死去的那一刻。
表皮已经有了小规模的破损,也看不出任何美感,顾少却依然机械地重复劳动,沈瞳紧紧咬着袖子,不敢出声,但他只觉得随时都会嚎叫出声,然后不管不顾地骂出脏话。
但是不能,圈内的规矩向来是这样,游戏是游戏,处罚是处罚,真正认错的话,怎么有脸求饶,难不成还能以为,因为有付出代价的渠道,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性?
以压力和痛苦为借口地伤害他人和放纵自己,才是最可耻的行为!
以压力和痛苦为借口地伤害他人和放纵自己,才是最可耻的……
以压力和痛苦为借口地伤害他人和放纵自己,才是最……
以压力和痛苦为借口地伤害他人和放纵自己……
……
他错误是他犯下的,与顾少,与之寒,与程唯,没有任何关系,谁都不是导致错误发生的理由……谁都不是……
可是委屈怎么能那么浓重,好痛……
为什么这个痛,不是来自那颗子弹,而是来自明明在之前保护自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相当难写,不能多不能少,还没有打酱油的串场……
下一章该程唯了,不过,老宋你行不行啊……
家长大人的名言:自己做错事了不要怪别人。
学长大人的名言:先说自己错哪里了。
55
55、坦白 。。。
1、
几乎忘记了,年少时深埋在心中的小秘密——所有人都羡慕的天之骄子,成绩好,家世好,老师喜欢家长羡慕同学崇拜,老爸有钱妈妈漂亮,奖状可以用来糊墙……
可是他最羡慕的,却是住在上学路上菜市口因为成绩不好或者在外面打架回家会挨揍的二牛,可以每天在绿茵场上滚成咸鸭蛋尖叫着挥洒汗水和鼻涕……
犯了错误有人给予疼痛和引导,是幸福的,可是他是不是希冀错了对象,后面那个不依不饶的男人,为什么都不知道他有多疼,为什么都不问问他在前辈的公寓里跳大神的原因,哪怕这不是逃避惩罚的理由,难道问一问会怎么样么?
迷糊中,他感觉到身后沉重的痛苦终于停止了,可是皮肤仍然像火山岩浆肆虐过的土地,骤然停止之后的巨大反噬席卷过来,肌肉不停地颤抖着,想撑着身子起来,可压在腰上的铁掌还没有松开。
“疼不疼?”即使停止了酷刑,戒尺依然抵在红肿破皮的地方没有离开。
听到男人严肃的问话,他心中颤了一下,还没有结束么?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咬住拳头以防止自己在接下来的暴力中失声痛哭。
却听得身后的男人一声几近无奈的轻叹:“认错绝对没有犯错丢人,到现在你依然觉得自己屈服于暴力?觉得向我认错很丢脸?”
沈瞳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对不起……我以后……”话没说完,被一双坚固的手臂搂在怀里。
“行了,你的保证从来不起作用,你的倔强也从来不打折扣,我如果只是想要一个臣服于金钱暴力欲望的奴隶,可以去岛上订制一个,任何一个,说真的都比你专业——”认真检查着受伤的情况,知道怀里的小鬼疼毁了,狠狠心继续说道——
“我是说,你要是愿意安心作我的宠物或者是奴隶,别说是半夜唱歌扰民,就是半夜要摘星星又有什么不可以,我对于在职期间的伴侣有多纵然谁都知道。”拿了扔在椅子上的大衣包裹住小鬼,这副细瘦的身板,来到自己身边也没有壮实起来。
“我知道你难受,但问题一定要马上解决,绝对不能留过夜,忍耐一下——”但毕竟不是朝堂上审理犯人,看到小鬼乖巧地点点头,顾某人抱得更紧一些,让他把全身的重量都挂靠在自己身上,减轻些腿上的负担——
“我知道你需要这个,很早以前就知道,不是肉体上的刺激也不是常规的游戏——别狡辩,安静听我说,我想要的人从来没有例外,你的资料垒起来比这个尺子高一点点。何况从你第一次不自量力的挑战开始,我就知道,可是那个时候,要你面对这些很难,打破你却很容易……”
“我……”
“你表现在外的个性并不冲动,哪怕你的实际年龄未满十八,同时你的成长环境比起那些孩子,跟我更加接近,从你的排斥态度可以看出你对这种事情也并不陌生,自然也很快就洞悉到了我对你的兴趣来自于哪里。”
“我更加知道,你需要一个能够犯错误的机会,真正意义上的对周围环境造成伤害的,放在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青少年身上都会被斥责批评的错误,像每一个成长期间的高中生一样,被教导主任拎在办公室门口罚站。”
“既然你坚持,用你的倔强引起我的注意,我待你的方式自然也会不同,这是你选择的结果——最后给你个机会,好好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管,全部都听我的,以后除了房(螃蟹)事,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会为难你——如果你真的像你以为的那样,觉得我只是一个蛮不讲理的资本家,那么对于这样一个不值得期待的人,你何必暴露自己的锋芒。”
“我……顾少……”沈瞳就着他的手慢慢喝水,尽管身上还是很痛,心中却平静了不少,这是他在顾少手里挨过的最重一次的责罚,起因还是那么的囧,放在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做梦也不能想象的幼稚错误,可是他居然知道自己隐藏得那么深的小小渴望——
“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发火也好平静也好,不把错误归咎于别人,不把失败化作怨恨,不因为负面情绪而放纵自己,今天这顿疼就算没白挨,也算是对得起你不肯丢掉的骄傲。”
“顾少……现在说谢谢会不会很矫情……”他喜欢脑袋痛得空空的感觉,居然是那么轻松。
“你依然坚持?”顾少终于收起了严肃的表情,露出些许赞赏。
“我不坚持的话……你还会注意我么……我想自己……哪怕在街上卖盒饭也好……才有资格把宠爱的第一个字去掉……”眼泪一直停不下来,可是云雾的尽头,好像终于看见了些许微光。
那时节,无债一身轻,如果顾少还没有厌倦自己,大概能坦然地并肩走在街上,不用再畏惧熟人的出现,或者躲进与常人划清界限的小团体小圈子里。
如果已经分开了,回想起今天,也不会觉得自己爱上一个金主有多虚伪或者多无耻,那时候如果在街上遇到,也许还能相互问个好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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