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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说爱你 作者:一枚道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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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法?看来你的脑子是真的读书读傻了,逃课还逃得有理了你!老实点今天就不重罚你。”顾少低声威胁道,毕竟是在局子里,不要太过张扬才是。

“逃课?你假不假!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口,做奸商的的确是脸皮够厚啊!一个拍……”

“再多嘴就在这里扒掉裤子打,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年年拿第一的好学生光屁股挨揍的样子!”听他口无遮拦地乱嚷,顾少赶紧祭出杀手锏;真把自己拍黄片儿的事情在局子里抖落出来,局长大人想睁只眼闭只眼都不行了,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瞳只有认命地闭嘴,眼睛依然不屈地盯着顾大灰狼。

大灰狼看着实在不是办事的地方,把人硬塞进副驾座上用安全带系好,车门“嘭”一声震得路人侧目。

“到家之前你有足够的时间去瞎掰理由。”低气压的顾某人还保持着绅士风度,只有跑车的四个轮子直接反映出他的怒火比来时貌似更加高涨了。扫了一眼扭头看着窗外的少年,“不想死可以跳下去。”

沈瞳冷笑一声,突然抬手猛地一下去抓方向盘……

车在城郊的弯道上失控一般地横冲直撞过去,堪堪刹在悬崖边上,顾承愣了两秒,把车倒回了靠边的位置,才放心地看一眼旁边那个虽然脸色煞白却依然噙着一丝冷笑的小鬼——
“下来!”顾少脸色黑如锅底,怒不可遏了。

顾少的声音不大,却是一种不可违逆的严厉,那一瞬间沈瞳害怕了,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嘴上还不愿落了下风,“你除了暴力还有什么?!怎么?生气了?你也怕死……”无奈那辩白在颤抖的尾音中听起来实在没有多少力度,毫无用处地闪躲了两下,被从车里大力拽了出来扔在车头上脸朝下趴着。这个姿势他已经在短时间内熟悉了许多遍了——

“你干什么?!这是违法的!呃……”话音未落,屁股上似被烙铁烫了一般,那痛的声音,仿佛自头顶炸响,他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暴力分子,某人的眼神,却比他更为凶恶。

“唔……呃……你……这里是马路上……”

“还知道要脸?!命都不要了要脸做什么?!”要不是马路上,他现在就准备把他脱光了打!

“你管不着!你这变态,放开我!”

“明天早上头版头条上登着你脑袋开花的照片光荣呵!?凄美灿烂卖身还债的高中第一好学生横死街头!”

“为什么不是你的那个装满大粪的脑袋!黑心烂肺……逼良为娼……的大陆……啊——第一高利贷!啊……”

“你再说一句!”

“你个垃圾!人渣!呃……啊……”

“你是半点悔过也没有了?!”

“肠子都悔青了!你命怎么那么大,祸害遗千年!啊————”这一声,叫得哑了嗓子,嘶嘶地吸着凉气,眼眶周围,恼人地湿润了。

“不识好歹!生命是拿来轻贱的?!”

“这话从您嘴里出来多神奇啊,您一年轻贱多少您自己知道不?!”声音越来越沙哑,却依然不忘记回嘴。

“知不知道错!”手中传来灼热的温度和发硬的触感,他总不能在马路边上打死人。

沈瞳却突然暴怒起来,连冷笑都省略了:“你个垃圾!人渣!败类!害虫!你逼死了我爸爸还想我臣服于你心甘情愿成为你的奴隶!?在警察局里好大的威风啊!官商勾结!”

“顾左右而言他!是男人,做错事了怎么不敢认!?”

“认你妹!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还那么重的债也没有去寻短见!?你都没有死,你们这些败类都没有死,我怎么能死!我死了怎么去见我爸!我要死也是买一捆炸药带你们一起上路!你TM最好拿你的枪照我脑袋上来一下,否则只要我活着你休想安生!”

顾少猛然拉扯他的头发让他正对着自己,一记锅贴刷了过去:“再给我嘴里不干不净!”

沈瞳一下给打蒙了,反应过来之后一口咬上顾少的肩膀,顾少吃了一惊一下没抓住,竟然让他给挣开了,小瞳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往前跑,没两下又被顾少扑倒在地抓起来撂肩上给扛了回来——

“老子现在就让你不安生!”顾少觉得自己特多余,跟个毛孩子讲什么道理,这厮就只适合非暴力不合作。

“你干什么?!放开!”

顾少扯下自己的领带将某人挣扎不休的双手反剪起来紧紧捆着,再一把塞回后座,用安全带捆了双脚,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沈瞳的挣扎反抗却如同欲拒还迎的把戏,丝毫挣脱不了顾某人的束缚,男人和男孩,力量本不是一个等级。

“在大陆——”顾少将小瞳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露出刚刚被自己爆炒过的部位,“强(螃蟹)奸男人不犯法!”

沈瞳瞪大了眼睛,愣愣地扭头看着顾少,终于是知道怕了:“你……放开……顾老板……”四个蹄子被捆扎成了粽子,眼睛惊恐地睁大,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顾少□地在充满弹性的肉体上拍了一下,起身离去,大力关上车门,回了驾驶室踩油门之前回过头来对着惊魂未定的沈瞳突然露出一个颇为好看的笑脸:“是不是所有的高中生都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即使会因为自己而害了人命!你死了,除了你自己谁也没有损失。”
“另外,你们家不是我挤垮的,你们父子,如果没有我提供的高利贷,早就让人砍死在街头了。做人要懂得感恩——”顾某人悠然地点了支烟,当做运动过后的消遣,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今天你骂的那些话,我照单全收了,不过我提醒你,大人的世界,比你想的要残酷。我本人,也比你想得更混蛋。下次,不要随便挑战你撼动不了的威严。”

这句话在不久之后沈瞳从其他地方得到了深刻的体会,然而此时,他的灵魂,依然没有脱离好学生的骄傲。

沈瞳蠕动着嘴唇好像还想说什么,顾承突然严厉地喝道:“在回家前我不想再听见你的任何声音!”

他自然是知道,他们家的仇人是谁,他也明白,迁怒是没有意义的,可是,他无法不恨这个男人,这个羞辱他的混蛋!只是某人威胁的话语他到底是听进去了,不免担心害怕起来,他记得前一段时间,同学们津津乐道的一部电影叫新宿事件来着,里面的主角因为得罪了黑社会被砍掉了一只手,还被开膛破肚,还有一个死在臭水沟里……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怕还是因为疼,脑袋躺着的地方,留下一个汗湿的印迹…… 

作者有话要说:小攻生气了~
话说我在想,小攻回去要怎么对小受咧?
是继续来一顿狠的,还是罚点别的什么?




10

10、妥协 。。。 
 
 
一脚踢开大门,顾承把人扛了进来。“时间足够你想一个圆满的理由了,解释一下,我可以考虑酌情减刑。”一把扫掉吧台上的摆设,不知从哪里摸了副手铐出来,穿过一根装饰用的钢管将沈瞳双手铐在一起,吧台的宽度使得小孩不得不俯趴着;校服裤的松紧带被毫不费力地扯了下去,沈瞳羞愤地挣扎着,臀上突然重重挨了一下。

“你这姿势挺诱人嘛。”某顾厉喝一声,“再乱动老子立刻‘法办’你!”

小鬼立刻就安静下来了,双腿绷得紧紧的,轻轻地打着颤。

顾承也懒得拿工具了,巴掌一挥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狂风骤雨雨打浮萍。

经过不知道多久的荼毒,爆裂的痛楚终于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大滴大滴地砸在吧台上,呼吸也不那么顺畅了,鼻腔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集中爆发了一连串的巴掌之后,男人愤怒的心情依然没有缓和,男孩微弱的呻吟被他给屏蔽掉了。

“叮铃铃……”他们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顾少拍了拍小瞳细瘦的脊背,冷漠地嗤笑着接了电话,居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找他,今天还真是开天辟地的大日子,“谁?!”

“老板,是我。”电话那边的人被冷冽的语气吓得一颤。

“陈导有事?”

“嗯,因为小瞳是新人,我有点担心他不懂规矩,那个,他答应我说今天早上要打电话过来的,所以来问问老板对他可还满意?”陈导撑死一张笑脸,对在一旁的程唯做了个口型:老板在发火……

顾少瞄了一眼瘫软在吧台上的男孩——手腕因为大力挣扎已经被磨破了,破旧的校服裤挂在膝窝处,大腿根以上的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紫红色,顾少顺手点了支烟微笑道:“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叫他打给你。”尔后也不理会电话那边大导演的诧异与疑问,果断地掐线。

回到吧台前,顾少轻轻抚摸着少年红肿颤抖的肌肉问道:“小鬼,知道错了没!”

小鬼稍微迟疑,身后立刻收到一个火辣的痛楚,比之前的巴掌更加猛烈,差点震散了三魂七魄,他扭头一看,竟是一块漆得发亮的木板子,有着骇人的质量与厚度。

“今天这个事,识相的话你可以到处去讲终于有人敢把我顾某人往局子里带了。陈导会嘉奖你,断条腿算是便宜你。”顾某人不客气地又抽了一板下去,沈瞳呜咽一声,默默地摇头,冷汗顺着发丝甩了下来,与掉在吧台上的眼泪混杂在一处。

臭小子我让你胆肥!“顾某人游戏这么多年,让你这么个小子给耍了!警察局!爷真想给你开瓢儿了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平安电话?我这里是龙潭虎穴生死也由不得你选择!会咬人的狗不叫啊,现在这儿装什么可怜!”

“跳车,你怎么不去跳楼!再让我发现一次试试!”

此刻沈瞳早已痛得头昏眼花,好不容易发出的难听又蹩脚的痛叫声不但没能减轻痛苦,反而愈演愈烈,渐渐的,小瞳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只张着嘴,却没有了声音,身体全部的重量都挂在手铐上,身子渐渐往下坠。

顾承终于是停了下来。只觉得今天这一次虽然把自己气得够呛,不过若就游戏来说,还挺满足的嘛。发泄了一通之后,顾少酣畅淋漓地按了烟头,打开了手铐,任由小瞳滑了下去倒在地上喘息不止。过了一会儿,顾少用脚尖踢了踢他:“醒着没?”

沈瞳茫然地转动眼珠寻找着说话的人,看见顾某人的脸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怯怯地喝着顾少递过来的水。顾承也不着急,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他汗湿的脖颈,然后便放任他在地上蜷着休息一会儿,地上有地毯,房间有壁炉,冻不着他。

过了一会儿看他撑起身子,顾少不悦道:“又折腾什么?”自己的手掌已经肿胀得刺痛了,更不用说那个人了……

“顾老板,我可以用这里的电话么?我想先给陈导……”沈瞳扶着沙发扶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眶红红的却不见有泪,顾少突然被这小模样给噎住了,想都没想就说:“用吧。”

“谢谢顾老板……”顾少看着他整理好衣物艰难地绕过沙发挪到另外一端小心地靠着墙,哆嗦着拿起话筒,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愣愣地望了一会儿窗外,颤抖着抬起手指按错了三次键才终于拨通了电话。

“喂,陈导,是我。”

“小瞳?!你没事吧!”导演的口气很严峻。

“……我很好,顾老板对我也很好……”

“我怎么刚刚听到里面好像有哭声,顾少打你了?”

“没有,您听错了,昨天玩得有点晚,所以早上贪睡了。”

“你的声音怎么了?哑哑的。”

“昨晚空调温度太低,又蹬了被子,有点感冒了。”

“下个礼拜是你首发的第一个礼拜,很重要的,你不注意就是!还款的速度快慢就全看你自己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派车来接么?”

“不了,谢谢您的关心,是,我周日下午会自己回去的。嗯,再见……”

“小鬼你听着——”程唯突然抢过话筒。

“是,我在听……”

“不管老板对你做了什么,还要对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忍下来,忍下来的话你还能直着走出来。不然这么大的中国蒸发一两个人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我……”他不合时宜的骄傲还在啃噬着胀痛的神经。

“别在顾少面前耍脾气闹别扭,我们这个行当,注定是走到黑的,跟谁不是跟。你想想,顾少起码不秃头啤酒肚还喜欢玩人(螃蟹)兽吧,看得过眼还有钱相对还算干净——你好好干吧,就是想干什么,也不在这一时,你懂的……”最后一句暗示性的话没说完,话筒让导演给抢了过去,又吩咐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顾少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吞云吐雾,懒散而优雅地靠着沙发,微微眯起的眼睛若有所思,但也可能只是在对着墙上金色的钟摆发呆,只不过他不经意地察觉到某个打电话的小鬼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等到小鬼挂了电话,回了神,顾少才按下烟头,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沈瞳坐下。

他扶着扶手慢慢挪过来,有些踟蹰地看着沙发,身上的伤兀自火辣辣地疼痛,可是眼角看到那个刚刚对自己暴力相向的人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毛,唯有咬牙坐了下去。接触沙发的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立刻站了起来弯下腰去,双手紧紧地抓着膝盖,浑身都在颤抖。

顾少知道自己的巴掌有多重,看着学生崽老实巴交的样子第一次对自己的恶劣有了点子自责,他从不在盛怒之时对人动手的原则,怎么就破功了咧,要知道,在圈子里,顾少的温柔和手段那都是有口皆碑的。正想过去扶住他,却见他竟然又咬咬牙小心地试探着坐了下去,经过片刻的喘息,已经平静了不少。

“怎么样?你能坚持么?”退去了怒火,顾少又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商人了。

沈瞳点了一下脑袋,尽管眼睛里还泛着痛色,神情却平静了不少。“顾少,对不起……”

顾少诧异地挑挑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又变了一个嘴脸的小孩,示意他继续。

“顾老板想要怎样的话,我都没有意见。”沈瞳灰蒙蒙的眼眸盯着地毯,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战斗力,跟之前那个炸毛的小猫判若两人。顾少简直想将他搂过来好好顺顺毛儿。

“想要干你也可以?不寻死觅活了?”顾少淡淡地问道,一派成竹在胸。

“是……”沈瞳难过地闭上眼睛,他感觉眼泪好像要流出来了,可是他却不想让这个人看见。还有什么不可以呢,自己的反抗,无非只是增加他的乐趣罢了,做什么,都与妓女无异……

“装什么贞洁?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公平自愿,这也是整个圈子的游戏规则。摆这张臭脸就给我拉倒,我不缺人。钱该怎么还就怎么还,到了时限还不出来就等着去医院挖心摘肺。”

“不是的,我是自愿来这里的……应该说,是我很需要这个机会……很感谢顾老板的照顾,我会失态是因为我对工作的认识不足,对不起,请顾老板再给我一次机会……”伤口痛得脑袋一阵阵晕眩,可是他需要这样一个可以软弱可以妥协的借口。

“我挑选你是因为觉得你有那个资质,现在我觉得你没有这个资质了,再加上你今天的行为——你要怎么证明你的诚意?”男人一脸胜券在握地笑。

少年的脸色瞬间苍白,就在顾少以为他终于开窍了的时候,他呐呐地说道:“那……您还要打我么……”

顾某人突然就笑了起来,明明是温和的笑颜,沈瞳却觉得那是大型猫科动物捉到猎物时的表情。

某人暗想:让你嘴硬,我倒要看看真刀真枪的时候你会是个什么样子。“过来,让‘他’高兴了——”顾少指了指自己的小弟,“——今天这事儿我就勉强算了。”

沈瞳胀痛的脑袋已经好像卡住了,他麻木地跪在男人的腿间,血痕宛然的双手缓缓伸向某色叔叔的皮带,手指打滑了三次才解开,正要进行下一步,双手突然被顾少给拍开了。

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准备继续鏖战,眼前逐渐模糊的景象也不去管他。

丝毫没有看到顾少黑如蜂窝煤的脸。

“别哭了!大男人哭什么哭……”

哭?他哭了么?抬手去擦眼睛果然湿漉漉的,怕这个喜怒无常的东家又暴起伤人,沈瞳赶紧抹了两下,却不想手忙脚乱间眼泪越来越多,怎么办……

“好了,起来吧。”某人突然烦闷了起来,“介于你的找死行为给我还是带来了不少乐趣,我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你。以后这张沙发就归你了,来这里过周末的时候晚上就睡这。”
沈瞳非常不给面子地没有任何表情。顾某人则继续撂了句狠话:“你该感谢我没有让你光着睡门口!”
这回沈瞳倒是给面子了,沙哑着嗓子机械地说了一句“谢谢”。
某人却突然想要暴走,他想象中的周末,根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地捧场~
请留下乃们美丽的脚印~




11

11、蛋糕 。。。 
 
 
这是他进入圈子后最糟糕的一个周末,却前所未有的不想放弃。
通常,他如果觉得某人不合适,就直接判定出局,但是现在,他的雄心壮志空前膨胀,这个学生崽,恰到好处地挑战了他的尊严。

损友们笑得前仰后合,胖子夸张地感叹道:“顾大少爷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还以为你真的成仙了咧,那么多美人啊,愣是让你这牛给嚼了。半斤八两的人,还敢笑话老宋。”
小胖是少数几个胆敢开他玩笑的人,毕竟都是一起揪小姑娘辫子的兄弟。
在阴暗的夜总会里,宋扬的脸仿佛更加阴郁了,连顾少万年难得的诉苦都没能让他开心。老宋优雅地举起酒瓶,非常哲人地说了一句:“顾少,每个人都会有魔障的时候,你没陷入是因为你没遇到。”

被拉出来诉苦的顾某人薄怒道:“才出院——那不是自来水。”叫了医生来看沈瞳之后,兄弟们的电话也相当是时候地来了,毕竟当时他留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除了打人就是暴走。胖子在电话里调侃道:“兄弟嘛,就是这个时候来听你吐苦水并且用来取乐的,也省了又报废一部车子不是,哪怕是夏利,也值个三万块啊,捐给灾区多好——庆祝老宋出院,不来太不给面子了。”

“你放心,我永远不会陷成你这副德性。难看成什么样子了。”抢过瓶子一口闷了的顾少不屑地笑道。老宋悠悠地叹了一声:“那天我在街上,好像看见他了……”
胖子往嘴里塞东西的时候咕哝了一句:“你看见鬼了。”
“也许是吧,才一晃,又不见了……”老宋更加阴郁了,“十年,他从来不回来看过我……”

老宋对某人用了强,那人一走便了无音讯,即使以七大家族的财力和势力,也没有找到人,至今已经十年,每年到了所谓的出走纪念日,老宋就会癫酒一番,本来在心理医生的治疗下已经有了起色,这两年已经好转了许多,然而据他自己说那天在街上看见那人的身影,于是又旧病复发直接把自己灌醉进了医院。

“老宋,已经十年了,该放下了。你想想,如果真的是他,已经过去十年了,当年走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现在也必定不会是以前的样子,所以——”顾某人的意思不言而喻,拍了拍老宋的肩膀,“就算学不了我,你起码也得向小胖看齐吧。”
老宋则更加哲人地抬起眼帘,抿了一口,空濛的眼睛望着明明灭灭的舞池:“老顾,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就趁早放手吧。像我这样,不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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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兄弟们胡闹到半夜,回来的时候看到听话地蜷缩在沙发上的学生崽,突然睡意全无。他以为一个胆敢去警察局的孩子,半夜翻墙逃跑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他干脆留了时间并吩咐了守卫给他一路放行,然而这个娃,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站在熟睡的孩子身边,老宋那鬼魅一般的“放弃”二字来来回回地飘浮。可还在沙发上的娃儿又仿佛昭示着某种可能,从来逆天的某少爷头一次有点相信所谓天意,顾某人的神经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斗争中转了山路十八弯之后,冷冷一笑:放弃,那也是要在腻歪之后,他顾某人,还从来没有认怂过!

小孩的眼角旁边都是泪水,沙发上也湿了一小块,呼吸间还带着微微地颤抖。顾少记得自己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不小心被自己踩断了前脚,手术之后也是这样瑟缩着,唇齿间逸出轻微的痛哼。
掀开毯子看到小鬼下面穿得整整齐齐的,不免觉得有些扫兴,伸手进去摸了摸受伤的地方,已经没有那么热了,皮肤却难免变得有些粗糙起来。

看看外面,天也快亮了,于是他挑了一本杂志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如果通宵的话,他宁可到第二天晚上再睡,也不愿意早上五点钟补眠。
刚看了两页,就见小鬼动了动,顾某人寻思着不是被自己给弄醒了吧,这反射弧也真够长的了。

小鬼刚刚麻利地翻身坐了起来,就痛哼一声抱住膝盖缩成一团,人也从梦游状态转成迷茫状态。茫然地转着脑袋看四周,眼神定格在某个看杂志的男人身上时瞳孔猛然一缩,彻底醒了。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顾某人悠然放下杂志,淡淡地问道,气氛并没有预料中的尴尬,小孩也没有预料中的再干什么欠扁的事。

“顾老板你没睡么?我睡忘记了,以为还要出去打工来着。”对啊,现在他除了要工作的时间和来陪这个禽兽游戏的时间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空着的,他可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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