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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 作者:暗夜奏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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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何不拿把刀把他的心剖开,把他心里的那个我给挖出来,随你扔到哪里去,再把你自己装进去缝起来。”
容磊被他这种血腥的说法说得愣在那里,一张脸却急速地憋得绯红,冲口而出:“只要你干脆地甩了宁远,他一定还会要我的,你不要他了就不要给他希望。你以后不准再见他,不要和他复合,不要让他碰你……”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碰过我?”秦时雨眼睛眯了一下,冷冷地问。
“你都被他弄进医院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容磊小声嘀咕,那语气竟是无辜。
秦时雨的脸色瞬间阴暗了一下。叶宁远啊,你究竟要让我出丑到什么程度才会善罢甘休。
看着对面那粉嫩无知的小孩,他冷笑道:“三儿,你还真没资格坐在这里命令我不能做这件事那件事,我就说一句话,我和叶宁远在一起八年,他到底是不是因为爱上你才爬上你的身体这个答案我比你清楚。”
说完,他起身准备走,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要真是爱叶宁远爱到无法自拔,麻烦以后不要让你的号码再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不然,信不信我重新站回叶宁远的身边去?”
容磊惨白着脸咬唇目送他潇洒离开。
秦时雨一出咖啡馆就往自己脑门上来了一下。无非是想看看这小三约他会说出多么惊世骇俗的话才抽了点时间,谁知道这么没水准,妈的,浪费时间。
自己怎么会被这种水平的货色插了一脚,秦时雨不禁苦笑,七年之痒,痒得厉害,痒在表皮挠挠就好,痒在心里怕是看谁都好过这张看腻了的脸。
21、獠牙 。。。
健身会所里,秦时雨稍微活动了一下,就上了跑步机,直接选了快速模式,自虐般地狂跑。
太久没有好好运动过,不到十分钟他的双腿就控制不住地发颤,汗从额头上滑落,淌进眼睛里,刺激得他眼睛火辣辣的疼,脚步一时没跟上速度,秦时雨猛地打了个趔趄,差点被快速滚动的跑步带甩了下来。
很没出息地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扭头就看到身穿灰色运动服的容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笑望住他道:“跑步机得罪你了?一上来就给它这么大压力。”
秦时雨微愣,随即有点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把速度调慢了下来。容晋那双眼睛毒得恐怕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思。
“刚开始强度太大,明天你会爬不起床。”容晋说着上了旁边的跑步机慢慢地走了起来。
秦时雨自嘲地笑了笑,也是,别人惹得他心里不痛快他何必虐待自己,活像没用的怨妇。
容晋跑步的姿势非常不错,再加上他身高腿长,一张脸又长得出色,实在是一幅不错的画面。
秦时雨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我没想到你也喜欢来健身房锻炼身体。”
“奇怪啊,在你眼里我难道不是正常人吗?”容晋看了他一眼,讶异地问道。
“呃……”秦时雨语塞,这话怎么说,叶宁远不喜欢来健身房,闲人太杂,反正他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索性就在公司专门置了个大房间摆了各种器械当私人健身房。
他被叶宁远影响得太多了,当一个人有钱有势到一定程度以后,再做些平常人都会去做的事情时反而会让人忍不住奇怪。
容晋看他难得支吾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们不是生活在框架里的,我希望你可以多了解我一下。”
他这话有些暧昧,秦时雨听在耳里脑子一热,还没经过大脑过滤就冷不丁将疑惑问出了口。
“容晋,你……是不是还没放弃我?”
容晋淡定地点了点头回道:“我想你一直都很清楚。”
“可是……”秦时雨有点犹豫,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便被容晋打断了,“你不用觉得困扰,我说过不会强求。”
秦时雨无言以对。容晋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也不算爱上,却意外地执着,如果容晋说爱上他了,他勉强还可以认为什么爱情来得太突然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可目前难不成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有吸引力的?
秦时雨囧,容晋分明得到过一次了。
一番机械运动做下来,秦时雨累得几乎想趴倒在地上,反观容晋,运动量比他还要大,却像是越来越有精神,和他挺拔而站的姿态相比,自己实在是衰透了。
到了浴室里,秦时雨就一屁股坐在长椅上不想动弹,他真的让自己的身体荒废太久了,以前和叶宁远打架的时候还能不分上下打上好几个来回,上次却三下两下就被摆平了摁得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副空架子,不管是体力还是爆发力上都远远不如从前。
“你不洗澡?”见他赖在长椅上屁股都不挪一下,容晋眼中带笑地问道。
“你先洗吧,我马上就去。”
容晋进去没多久,又有两人走进浴室,见到秦时雨其中一人脚步一顿,秦时雨也看到了他。
是周放。别说,周放其实长得也不赖,只是那副嘴脸无时无刻都显露着刻薄,硬生生打掉了几个折扣。
“你们认识?”和周放一道的男人见两人视线碰撞脸色都有些不爽的样子转头问周放。
周放嘲讽地哼了声,朝秦时雨的方向啐了一口,鄙夷道:“卖屁股的小白脸!”
秦时雨站起来双臂环胸倚着置物柜冷笑:“你说是先有嫖的还是先有卖的,你还真舍得糟践叶宁远,他什么时候落魄到得花钱买高_潮了?”
“叶宁远?他就是叶宁远那个……”旁边那男人一惊,都说S市一霸叶宁远有个爱人好了好多年,藏在家里当宝贝似的供着养着,生生把他传成了痴情种,不料,后来又都说痴情种吃腻了家里的宝贝在外面偷嘴成瘾包了小的最终闹得分手收场。
就像一部狗血的家庭伦理剧,而现在剧里的主角之一正带着讥讽的笑站他们对面。
秦时雨也没想真心和周放斗下去,对待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我过得很美好外加我真的只想无视你,要是周放一开始就当做没看见他,他根本懒得和他说话。
“站住!”周放见他淡定地无视掉他们又淡定地拿了毛巾就要去浴室,一声怒吼。
秦时雨脚步不停,誓将无视进行到底。
脚还没跨进浴室里间,突然耳边掠过一道劲风,秦时雨下意识避开一步,不料运动过度的双腿猛地一软,胸口的衣服就被周放的双手紧紧地揪住,用力一推,他便踉跄着后退数步,背部狠狠撞在置物柜上,痛得他腰背一阵痉挛。
“周放,你他妈的有病!”
周放像得了狂犬病一样冲上去照准他的脸就砸拳头,秦时雨紧绷着脸及时伸手挡住了他的拳,震得他手心发麻。
“识相的以后少出现在宁远身边!”周放双目赤红地瞪着他,那眼神看得秦时雨心头骤然狂跳,他再狠,狠不过不要命的,眼前这人俨然已经走火入魔了,而让他这样的人看起来是他,其实是他口中不停提起的那个名字……叶宁远!
“你有能耐就让他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身边!就算我不在他身边,你也看看,你想卖叶宁远要不要!”秦时雨一把将周放推开,左腿高抬踹在他的大腿上,硬将他逼开数步。
“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周放忽然笑了,笑得说不出变态,一字一顿地说,“我和他上过床,就算只有一次他也比你所知道的更早地背叛你了!”
“你也不看看你究竟算什么东西,真以为他能爱你这个小白脸一辈子?!你们在一起两年不到他就忍不住背叛你了!秦时雨。”
两年?秦时雨的脸色倏地变白。
两年,他们还不满二十岁,叶宁远和周放上床了?怪不得周放从来看他不顺眼,从来都讨厌他,不管过去多久不管别人是否已经接受了他的存在,周放都不会改变。原来那么早开始,他就恨透自己霸占着叶宁远了。
那时在酒吧里的猜测成为了现实,只是他没想到,现实后面的事实更加不堪。
七年之痒啊,他太看得起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八年来的点点滴滴像打开了放映机的开关在他脑中不停播放,心口激蹿起一股冷气化成冰刃,直插五脏六腑,搅碎了他的呼吸。
周放得意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知道他此刻已经无力反抗,扣住他的喉咙笑道:“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你还是给我乖乖地滚出S市吧!”
“谁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一道冷如寒霜的声音由远及近而至,下一秒,周放的手已经从秦时雨的喉咙上松开,反被紧扣住咽喉,整个人被死死钉在置物柜上动弹不得。
周放的瞳眸猛地收缩,发现钳制了自己的人竟然是容晋,惊惧在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即更加鄙夷地看向秦时雨,“果然是……小,白脸……”
容晋的短发上还在滴着水,他一把抱住受了打击茫然虚软的秦时雨,右手更加收紧,直到周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张脸憋得通红拼命仰着脖子寻求呼吸的机会。
“你,你快放手,他会死的。”和周放一道来的男人并不认识容晋,见周放呼吸越来越困难,连忙上去掰容晋的手,却被容晋一个冷冽残戾的怒视定在原地,“滚!”
“周家公子,时雨从今以后就是我容晋的人,你若再有不敬,乖乖滚出S市的人会是你们周家!”
松开手,周放狠抽了几口气,捂着胸口死命咳嗽。
容晋却不再看他一眼,带着秦时雨转身离去。
“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恐怖的一面!”
秦时雨不由地看了容晋一眼。
容晋知道他差不多恢复了理智,不说其他,只是戏谑地笑道:“怎么,你这就怕了?”
秦时雨呵呵笑道:“又不是对我这样,我怕什么。”
言罢他忍不住又看了容晋一眼,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模样,表情冷傲,言谈举止却有些温和,只是他的记忆里已经开始植入猛兽露出嗜血獠牙时的样子了。
“说起来,我似乎连累你了。”秦时雨想到容晋警告周放的那些话,歉疚道。
“你是在说周放吗?”容晋何其敏锐,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事,见秦时雨一脸歉意,淡淡地开口,“他的事没什么关系。”
秦时雨掀起眼皮子看他,“你不是说过不会和他们撕破脸皮吗?”
现在大家各取所需是好的,但一旦撕破脸皮,明着不动,暗地里却使诈设绊的话,那就是他的错了。
容晋微笑道:“我指的只是叶宁远。”
秦时雨一怔,反应迟钝地弄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言下之意,其他人,他容晋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佩服容晋傲气冲天的同时,秦时雨想想也是对的,能和容晋过上招的只有叶宁远,叶宁远身边有其他家族支持,容晋身边自然也有,所以归根结底,真要拼起来谁也不吃亏,而他也肯定,叶宁远是不会为了小小的矛盾去为身边人出这口气的,因为这直接影响到了他的根本利益,闹僵起来,没有一点好处。
回家的路上,秦时雨靠在椅背上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漠然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熟悉的城市诸多的过往,渐渐模糊成一团看不清道不明的混沌。
因为自以为的曾经太过美好了,美好到心狠的人也舍不得忘却,所以离开了那个人却还是放不下回忆和感情,然而事实总是毫无防备地击碎所剩无几的美好念想,逼得你不得不去放掉一切。
有人会害怕失去他因此而不顾形象地痛哭,此生到此仅此一次,原来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22、偷听 。。。
到家之后,秦时雨直接上了楼进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用双手半盖住脸,半响,他叹了口气。
人越往后长,就越习惯压抑自己的真实感受,不会再像年少轻狂时尽情地放声大哭狂妄大笑,遇着事了,也只会一个人躲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让体内的情绪肆无忌惮地攻击自己,完了起来抹把脸又一脸笑地站人面前。
人一辈子要撒无数或恶或善的谎言,使用最多的依旧是,我很好我没事。
秦时雨笑了笑,笑完又无奈地抱着头把自己的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一系列小动作做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索性把鞋子一踢,蜷在床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身累还是心累,这一觉他一直睡到外面天黑了才醒过来,睡得还算舒服,就是脚踩在地毯上有点飘忽,揉揉太阳穴刚缓过来,只听外头传来敲门声。
他睡眼惺忪地去开门,便看到已换了家居服的容晋在门外,看到他的时候明显地眸光一深,秦时雨不好意思地挠挠额头,笑道:“睡了个午觉。”
容晋默默地看向窗外的天色。
秦时雨尴尬了。他觉得自己真不适合和容晋单独相处,因为每次和他单独在一起他总是特二。
“呃,你找我有事?”
“我来叫你吃晚饭。”容晋眸光深邃地盯着他,那一瞬间他眼底不带一点掩饰的欲望让秦时雨冷不防打了个激灵。
在他眼里,容晋一直是个理智冷静的人,就算有想法了他也会深深藏起不让任何人发现,对于一个喜欢控制人的男人来说,绝不会随意暴露自己脑中所想的事,否则容易反被别人控制。
“我还以为你叫我做晚饭,”秦时雨避开他的视线,笑呵呵地说道,“我去洗个脸,你先去吃好了。”
再抬头,容晋已经恢复了平常,朝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就先下楼了。
直到容晋的背影已经从楼梯上消失,秦时雨还愣神地看着,刚才容晋转身那瞬间,他少有地笑不出来了,反而莫名地心里一重。
洗脸的时候才接到陆擒姗姗来迟的电话,秦时雨心想着宿醉不会醉到现在才醒吧,边接起了电话。
“秦……秦哥……”
“嗯?”秦时雨纳闷地应了声,那边的陆擒一副小媳妇儿样的态度让他奇怪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还真不像他的性格。
“我……昨晚对不起,让你生气了。”陆擒发出小小的声音,跟猫叫似的。
“哦,昨晚你只是喝醉了,我没有生气啊。”秦时雨想着陆擒大概是为昨晚邀请了他又喝醉了的事而道歉,不以为然地宽慰他。
“真的?秦哥你真的没生气吗?”那头的小子一下子恢复了精神把秦时雨吓了一跳,也不等他说话就巴拉巴拉地自顾自说着,“对不起,秦哥,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
“下次?那还有得等呢。”秦时雨呵呵笑着说,生日么一年一次,下次他还会不会上当就难说了。
“……”陆擒很明显地沉默了一下,随即听到他在说,“秦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太好了,我真喜欢你。”
那语气欣喜得让秦时雨怔了好几秒,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想说点什么,但完全没词。隐约觉得这通电话有点奇怪,怪就怪在他忽然觉得他和陆擒根本就不是在说同一个话题。陆擒的话到底在说明什么?
电话那头的陆擒笑嘻嘻地又道:“秦哥,我这几天会很忙,不过忙完了我就会找你的……”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下次见到陆擒得问个清楚。心事重重的秦时雨下楼之后却依旧噙着淡笑和容晋一起吃了晚饭,成年人擅于伪装,伪装成为习惯的时候,想要表现出真实的情绪反而成为一件让自己为难的事。
容晋吃完后,凝眸望住秦时雨淡定地说道:“你很对我胃口。”
秦时雨一口汤噎在喉咙里,咳得伤心伤肺,随即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容晋,容晋起身,搭着他的肩膀又道:“你吃饭的样子会让人觉得和你吃饭很有胃口。”
=口=秦时雨额头上十字青筋突突直跳,拍掉肩膀上的手谴责道:“容晋,麻烦下次说话不要缩掉关键的词语,尤其是在我喝汤的时候。”
容晋便笑,笑得很肚子黑……
下午睡到晚上睡了小半天,晚上秦时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压根没有睡意,折腾了两个小时他不得不起来了,躺在床上睁着眼煎熬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披了件厚厚的睡袍想下楼喝点酒助助眠,经过书房的时候他看到容晋的书房里透着馨黄的灯光,容晋平时其实并不经常呆在书房,他在家里的时候除了睡觉大多喜欢在客厅里或者花园里休息,秦时雨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抬手敲门。
曲起的手指并没有触碰到朱红色的门就停留在半空,因为里面忽然传来了容晋的声音,不似平常的温和也不似面对周放的残戾,冷冷的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却又没有夹杂杀气。
“容少,你应该再考虑一下。”咦?是聂裴的声音。秦时雨轻手轻脚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未关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背着他站立的两人,聂裴的视线正跟着容晋而移动。
“怎么做由我决定,而不是你。”容晋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容晋和聂裴起争执?
“可是现在大少爷还躺在医院里,容少你不能只顾着和秦先生住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容晋沉默了一下,证明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考虑,只是再开口却已然强硬起来,“等大哥休养一阵子再说,这件事我没开口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秦时雨意外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起了争执,但自己似乎也无意中被动地插了一脚进去,他不想再偷偷摸摸地听墙角,准备走的时候却不小心一脚碰在门上,发出的响声惊到了书房里的两个人。
“谁?”容晋倏地转身问道,然后便想到除了一个人也不会有别人出现在这里,淡定如他竟也不由地变了脸色,抬脚快步走了出来。
秦时雨连忙转身跑掉,刚过拐角就被人从后面牢牢地抓住了手臂,旋即身体一重,被容晋的双手扣住了两边的手臂抵在墙上。
都被抓住了,秦时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朝容晋笑了笑,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就是睡不着随便走走……”
容晋一愣,看他的目光深不可测,难以言述,问他:“你听到了什么?”
秦时雨耸耸肩诚实地道:“就后面两三句。”说完他好奇地追问,语气中甚至带了些调侃,“怎么了?难得看你有点紧张,难不成和我有关?”
容晋意味深长的注视完美地收回眼底深处,取而代之的目光奇妙地带了一些更加意义不明的东西,他笑了一下摇摇头,手指在秦时雨的手臂上捏了一把道:“没什么,是我和聂裴在商量一些生意上的事。”
“……哦,是嘛。”秦时雨到是一脸理解地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你……”
“我回房了,走了一会儿好像真有点困意了。”秦时雨一边笑着一边望了眼自己的房间所在的方向。
空气中一片寂静,深冬的夜晚寒意肆虐,秦时雨到真是觉得有些冷了。他知道容晋还站在原地看着他,只是觉得心抽了抽。
其实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希望容晋亲口把事情告诉他的,不说全部,至少和他有关系的那部分他认为自己有权利知道,但是容晋并没有说……
“容少……”聂裴叫容晋。
容晋慢慢收回视线,朝聂裴摆了摆手道:“这件事暂时这么决定,你先回去吧。”
“……好的。”聂裴点头,临走前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小声而认真地询问,“容少,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容晋没说话,只是看一眼他便回房了。
连着有一个礼拜,秦时雨的生活过得异常平静。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要做,谁也不可能永远只围绕着一个人转,他每天都能见到的大概只有容晋了,没办法,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天的纠结他似乎也没有想延续下去,和容晋的相处并没有任何改变,对于容晋自然而然的接近他也从第二天的不经意躲避再到后来的一切恢复如常,他不得不承认,他如果真不喜欢一个人,他绝对没办法和他这么“亲密”地相处下去。
不喜欢,会把所有的优点无视而把缺点放大化,而喜欢呢,则会把所有的缺点掩埋起来而把优点扩大化,大抵上很多人都如此。
一星期之后,陆擒终于再次出现了,和秦时雨约了见面的地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神秘兮兮的,还在电话那头咯咯咯地笑,诡异得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23、绯闻 。。。
秦时雨这些年很少出门潇洒玩乐,即便出去也是去以前熟悉的地方,要么就跟着叶宁远。这座城市在这八年间已经多了数不清的新建筑物,所以在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陆擒所说的地方时他暴躁了。
索性把车一停,打了个电话给陆擒,要么来接他,要么他原路返回。
陆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连忙迭迭应声屁颠屁颠地开车过来带路,结果发现他只是迷路迷到发飙了之后笑得前俯后仰,直说秦哥你真好玩,闹起脾气来像小孩一样。
秦时雨任由他笑话他,反正也就是一时的郁闷,容易迷路又怪不得别人。
停好车,秦时雨诧异地看着眼前不知道何年造起的建筑物,又抬头看看那三个大字,嘴角有点抽搐,扭头问陆擒:“我以为你想和我讨论小说的事?”
陆擒眨眨眼,很无辜地摊手道:“我没说。”
秦时雨稍稍愣了一下,蹙眉又问:“那你约我来干嘛?”
“玩啊,完了我还有事要和你说。”说罢,也不管秦时雨愿意不愿意,推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往水族馆门口送。
水族馆里到处可见带着孩子的父母和约会的情侣,只有他们两个大男人并肩走在一起,显得有些突兀。
陆擒似乎很开心,虽然为了防止被人认出而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秦时雨依旧可以从他大放光彩的眼里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秦哥,你说这些是什么鱼?”陆擒趴在玻璃上盯着里头游弋的鱼群,头也不回地问秦时雨,秦时雨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慢踱步过去,淡定地开口道:“……草鱼。”
“草鱼?”陆擒震惊,“吃的那种草鱼,可以做水煮鱼的那种草鱼?”
秦时雨淡定的表情没绷住,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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