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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_下 作者:紫色泡桐-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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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想通过这别具一格的方式自首。”
“好了,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那么,烟盒上的标记到底代表了什么含义?”海姆达尔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只是觉得好看,听说杜瓦布有收集古物的爱好。”甘特说出自己的答案。
海姆达尔没有丝毫表示,他转向俩姑娘。
“我也这么认为。”布塔纠结了半天,这么回答。
“不不不,不是这样……”只有菲欧娜提出不同看法。“你们先别理睬我,我觉得我抓到了什么,有什么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另三人表情各异地看着她捂着脑瓜。
“不是圣徒,也不是爱好,肯定不是。”菲欧娜看向海姆达尔。
“那么是什么?”海姆达尔鼓励她继续往下推测。
“……清道夫,清道夫。是清道夫!我说的对吗?”菲欧娜激动地抓住海姆达尔的袖子。
海姆达尔点头,“杜瓦布是圣徒猎人,也就是你们说的清道夫。”同时推测出杜瓦布身上的伤疤可能来源于此。
菲欧娜咧嘴。
海姆达尔刮了下她的鼻子,“干得好,甜心。”
菲欧娜开心的手舞足蹈。
甘特撇撇嘴,不过还是被菲欧娜的情绪感染,一块笑了起来。
布塔一脸黯然,培训班的老师从没有称赞过她,她知道自己不如菲欧娜聪明,看着兴高采烈的菲欧娜,浓郁的负面情绪萦绕着布塔。
海姆达尔看在眼底,但假装一无所知。
对布塔的鼓励他一直没有忘记,但不可能随时随地照顾她的情绪。如果他是布塔的男朋友,他不介意这么干,但他不是。今天的鼓励份额海姆达尔认为已经结束了。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依靠自身,因为他人不可能天天围着你,就为了跟你说几句激励的话。不可能。为今之计只有布塔自己走出死胡同,从牛角尖里j□j。
离开前,海姆达尔在甘特和菲欧娜略显不舍的目光注视下,用力握了握布塔的肩膀。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送到弗兰克。福尔手里的时候,他正在克鲁姆老夫人下榻的旅馆的前台跟人家套近乎。克鲁姆老夫人有个不太好的习惯——福尔先生认为很不好——她并非像其他有钱人那样对账单不屑一顾,她平时很少出门,但只要住在外面,她会要求旅馆把她的花销一笔笔清楚的写下来,结账前交给她过目。换句话说她不负担“额外”费用。
她的这一“不良习惯”让福尔先生晚上做梦都在咬牙,因为如此一来,他就没法在她眼皮底下消费,也就是没法用克鲁姆老夫人的钱享受生活。
他正企图说服旅馆帮助他瞒报一瓶高档白兰地的费用,一只蝙蝠从福尔头上飞过,丢下一封信。
被他纠缠了近一个小时的前台工作人员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
福尔纳闷地拿起信,信封上只写了他的名字,但仅凭这短短的一行字母,熟悉的笔触就足以让弗兰克。福尔胸闷气短。他双手微颤的撕开信封,信的内容很简单,让他去信上提供的时间地点见面,落款签名让福尔先生眼前发黑。
贝纳德。杜瓦布!
福尔先生提心吊胆的收好信,然后疑神疑鬼地环视四周,当然什么都没看出来,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路过克鲁姆老夫人房间时听到她在摇铃并大声叫自己的名字,福尔先生充耳不闻。
17点30分,他来到信上提到的“归心似箭”巫师餐馆,柜台老板指了指柜台后方的门,他穿过与墙壁同色的门,走上几格台阶,掀开用动物牙齿串联起来的门帘,来到了约定的包间。
当他看到海姆达尔坐在椅子上微笑地朝他招手时,他的情绪立刻从忐忑转为错愕,直至现在的勃然大怒。
“那封信的确是杜瓦布先生写的,假如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却提前离开了房间,我就把你的行踪透露给他,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吓唬你。”海姆达尔好整以暇的说。
福尔大步离开的动作一僵,静默片刻,他转过身来,走到海姆达尔对面,并坐下。坐下后他才发现,海姆达尔旁边还坐着一人,不,准确点说坐着一个妖精。手边放着一顶小小的软呢鸭舌帽,神情淡漠地喝着一杯色泽古怪的饮料,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无动于衷。
不过福尔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怒气冲冲地看向海姆达尔,大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你辞职。”海姆达尔开门见山。“我不喜欢你待在威克多身边,也不喜欢你待在能够看到他或者他能看到你的任何地方,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必须离开。”
福尔冷笑,“你害怕克鲁姆抛弃你,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两码事,我这是防微杜渐。”海姆达尔毫不理会他的挑衅。“对了,杜瓦布先生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面具下,福尔先生自鸣得意的笑容变成了大惊失色。
“你、你真的认识无手杜瓦布?”福尔真不把海姆达尔放在眼里,总以为两个世界的人永远无法交际,他甚至认为海姆达尔这样的金汤勺连怎么跟杜瓦布说话都不会。
“也许等会儿他找上门,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谎。”海姆达尔通过他的举止,欣赏着他发自内心的恐惧。
福尔脸色发白,低声说:“你要我怎么做?我是国际魁地奇联盟记录在案的保镖,无缘无故辞退我,你不怕克鲁姆对联盟保镖组织不好交代吗?”
“怎么是无缘无故呢?”海姆达尔毫不在意。“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威克多不说,大家都不说,联盟保镖组织又怎么知道你玩忽职守?这点就不用你操心了。”
福尔又想动其他脑筋,海姆达尔赶在那之前开口。
“你上个月6号还了约3万金加隆的赌债,还拖欠11万,之后,上个月27号,本月11号,以及19号,在三家高布石地下赌场输了6万4千,如今欠债共约17万4千金加隆……嗯,我感受到了你炽热的目光。我手边有一份你债主的名单,上面有些人物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胆子不小啊。”海姆达尔煞有介事地摇头。
弗兰克。福尔懊恼地想去撞墙,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自己鄙视的人抓着把柄耀武扬威。
“这些钱我帮你还。”
福尔惊讶地睁大眼。
“你一定很吃惊,我脑子没出问题,也不打算以德报怨,以德抱怨这事是要看对象的。”海姆达尔淡漠的说。“17万4千,我替你垫付,包括额外的利息。你伺候克鲁姆老夫人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凑个整数,零头拉掉,我再给你3万,条件就是从我和威克多以及他的家人面前彻底消失。”
海姆达尔拿出一份羊皮纸,上面印有古灵阁银行的徽章,他把羊皮纸推到福尔跟前。
“这是你拿钱消失的协议,在这上面签名,3万金加隆就是你的了。我们的见证人就是这位纽伦行长。”
这个时候,纽伦才大发慈悲地赏了弗兰克。福尔一眼。
对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块发霉的黄油面包,这让福尔很不高兴,但他眼下完全屈服在了海姆达尔的气势下,或者说屈服在了他金钱铸就的武器之下,所以即使不满也不敢发作。
弗兰克。福尔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了解他的人一定知道,绝不是出于羞愧。
二十分钟以后,福尔终究还是签了名,或许3万金加隆对他的诱惑胜过了他对未来的期许,无可救药的赌徒通常只活在当下。
“明天一早请你递上辞呈,不要跟我玩花样,不要小看巫师协议的约束力,也不要在克鲁姆老夫人那儿动什么歪念头,要不然我就把你背着她用她的钱胡乱挥霍的证据,当着她的面丢在你脸上。”
弗兰克。福尔灰溜溜地走出包间,离去时面色如土。
“很荣幸您愿意信任我,让我来当这个见证人。”纽伦行长与海姆达尔碰了下杯子。
“您不用拍我的马屁,我会遵守承诺,把一部分业务转移到安卡拉的古灵阁银行。”海姆达尔喝了一口黄油啤酒。
纽伦喜上眉梢,随后又貌似不快的说:“刚飞了20万4千金加隆的您心里在想什么?”
海姆达尔说:“我心里在想,用钱砸人的感觉真TND好极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接到一个保险诈骗电话,01095510,忽悠的说辞让人哭笑不得,报的关于咱的信息全都不对,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赠送神马阳光,挺逗的,如果大家也接到类似的电话,请直接黑名单之。
现在这样的电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夸张了,尽量不要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留个人信息,一定要提高警惕,不然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ACT·645
国际巫师魔法伤病救治中心朝东的楼层顶端有一个圆形咖啡吧,面积相当于四个脊背龙房间,这还是怪病暴发以后为迎接激增的人流而扩建的,之前它只有两个脊背龙房间的面积。咖啡吧提供简易餐饭,管饱不管味,其主要经营项目是咖啡和各式饮料。一些不太讲究的病人家属会在咖啡吧内解决吃饭问题。
克鲁姆老夫人拄着手杖走进咖啡吧时,里面空空荡荡,她的大儿子普洛夫坐在吧台前消灭一盘口感很柴的鱼肉。吧台后的服务员忙着跟一个小护理工调情,克鲁姆老夫人很不赞同地眯起眼睛,可惜人家正蜜里调油,没瞧见。
老夫人感到更加不快了,今天起床后诸事不顺。
普洛夫一发现母亲的身影,连忙用餐巾擦了擦嘴,“妈妈,午安。要来点吗?”
老夫人嫌弃地扫了眼鱼肉,“弗兰克呢?”
普洛夫擦嘴的动作一顿,“他辞职了。”
“辞职?”老夫人茫然回视。
母亲不加掩饰的怅然让普洛夫很是不安,他小心翼翼地把老夫人扶到椅子边坐下。
克鲁姆老夫人突然扯住儿子的胳膊,“他为什么突然辞职?是不是有困难?我们可以帮助他……”
【爸爸,那个弗兰克不是好人,他利用奶奶的名义大肆挥霍,又嗜赌成性,我手里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想到儿子今早叮嘱自个儿的话,普洛夫没有像从前那样附和母亲。
“也许他有更好的去处,毕竟他是联盟下属的保镖组织成员,不是所有的魁地奇选手都像威克多这样暂时无法参加比赛。”
克鲁姆老夫人也许想不到他儿子居然会暗地里给人使绊子,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普洛夫以为自己的“谗言”起作用了,谁知母亲的“善解人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极端起来比想象得还要登峰造极。
“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责怪他,人往高处走嘛。”克鲁姆老夫人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教导儿子。“你知道弗兰克的联系方式吗?我可以和他通信,等他休假的时候,也许还能邀请他到家里来做客,对了,他说他有个外甥,可以把那孩子也带上。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普洛夫半晌说不出话来,“……您好像很喜欢弗兰克。福尔。”
“他愿意耗费巨大的耐心陪伴我这个老婆子,我知道我不怎么讨人喜欢,他使我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是处,有他陪伴的生活总让我想起你和维丁小时环绕在我身边吵吵闹闹的情景。”克鲁姆老夫人的脸上出现一丝怀念,稍纵即逝。
“我和维丁小时候能见到您的机会少之又少,我们是在家养小精灵的陪伴下长大的。”跟您所说的“小时候的情景”相去甚远——最后这句普洛夫含在了嘴里。
克鲁姆老夫人似乎没有听出儿子的言下之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管那家养小精灵喊妈妈吗?”说着哈哈大笑,乐得东倒西歪。
普洛夫一点都笑不出来,“所以这是您对我的报复?”
“你说什么?”年迈的老妇人耳朵不太灵光。
“没什么,”普洛夫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您想打听弗兰克。福尔的联系方式,可以问威克多。”
“好,反正我正要去看他。”老夫人站起来往外走。“对了,威克多支付了弗兰克最后一笔薪酬吗?让他多给点,我们出得起这个钱。”
普洛夫深吸口气,“您可以直接和威克多提。”
克鲁姆老夫人点点头,走到一半又转回身。
“安娜准备闹到什么时候?”
普洛夫不解,“她怎么了?”
克鲁姆老夫人开口,似乎又察觉出不妥,拄着手杖靠向儿子,像讨论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压低声音说:“你看到她给那些男人喂饭吗?还给他们读报纸,握着他们的手靠得很近说话,给他们拿衣服递鞋子,治疗的时候还亲自上阵,看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身体,伺候丈夫以外的男人……她的表现越发不检点了,这不行,我们家的媳妇不能给人说闲话。你知道她这样让我想起谁了吗?帕尔瓦诺夫家那个被赶走的婆娘,举止轻佻,言语放肆,总是和不认识的男人到处厮混。太可恶了。你赶快让安娜辞职回家,不然我就亲自和她的上司谈!”
“那是她的工作,母亲,安娜是护理师,和、和帕尔瓦诺夫家那位已经作古的姑婆不能混为一谈。现在是二十世纪,再过几年就二十一世纪了,不是男人穿稍微紧点的裤子女人就尖叫着用手绢捂住脸的1899年!”
克鲁姆老夫人诧异地张大眼,“你又想用你老婆跟我唱反调?”
普洛夫僵着脸,“我没有利用安娜,也不是故意和您唱反调,我只是不赞同您的那些话,如此而已。”
“不赞同我的话?”
“对,您不能那么怀疑您的儿媳妇,说她举止轻佻,还指责她不守妇道,您不能这么讲,更不应该这么想。”
“为什么不行?”
“因为安娜没有、也不会那么做!”
“谁知道呢,现在谁又说得清以后呢?”克鲁姆老夫人怒火高涨,口无遮拦。“我从前不认为你会和外面的女人鬼混,现在连儿子都有了。安娜又如何?天晓得她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
普洛夫脸色煞白,心如刀绞。
克鲁姆老夫人懊恼不已,但拉不下脸去解释,去弥补。
这天中午,母子二人不欢而散。
克鲁姆老夫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进入威克多的房间时,邓肯正语气夸张地和大家分享他最新的泡妞经验。除了工作忙碌的亚当不得不离开,其他人都决定把本周末奉献给救治中心,奉献给树蜂龙房间。邓肯的表演让大家哈哈大笑,房间内一片欢声笑语,直到威克多的奶奶从天而降。
房间内骤然鸦雀无声,邓肯还维持着耍宝的动作。
窝在窗台前的沙发上看信的海姆达尔立刻放下双腿,规规矩矩地端坐。
“我想和我的孙子单独谈谈。”克鲁姆老夫人加重了“单独”的读音。
“我去喝点东西。”邓肯摸摸鼻子,走向大门。
“我们跟你一起去。”卡罗、莱昂和里安迫不及待地附和。
海姆达尔拿着信站起来,威克多一伸手,“等等,宝贝。”
克鲁姆老夫人听到威克多对海姆达尔的称呼,眉梢不自然地抽搐。
“我想和我的孙子单独谈谈。”她重复道。
“里格和我是一体的,我的祖母就是他的祖母。”威克多毫不让步。
克鲁姆老夫人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海姆达尔心想这不行,万一老太太被气出个好歹……他可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到头来反而事与愿违,变成自己的不是。
“我去喝点肉桂茶,昨天就想着了。”海姆达尔对威克多轻声说。
“不,亲爱的。”威克多摇头,以为他又要为自己退缩。
“我们有的是时间,”海姆达尔根本不避讳克鲁姆老夫人就在眼前,对男朋友道。“你怎么想才是至关重要的,谢谢,我很高兴,就目前而言,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说完他径直走出门,他知道克鲁姆老夫人不会给他好脸色,所以干脆不去看。
走出重症病区,经过一排窗户,海姆达尔被屋外明媚的阳光吸引,停下脚步看出去。为重症病区专门划出的小花园内,索尔杰尔坐在一把棕黑色的老式藤编轮椅上,帕尔梅在后面推着他,慢慢前行。
他们在一丛繁茂的植物旁停下,帕尔梅指着那些植物滔滔不绝。索尔杰尔也不是全然没有反应,偶尔会附和几句。
帕尔梅觉察到了海姆达尔,抬头和他招手,脸上的笑容是索尔杰尔入院以来从未有过的灿烂。索尔杰尔也抬起头看来,海姆达尔当然不指望他会对自己和颜悦色,但那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海姆达尔朝帕尔梅招招手,离开那里时把索尔杰尔的表情抛在脑后,既然想不通,何必去费神。
他在“归心似箭”碰到了霍林沃斯,这家馆子的老板亲自为他做了一杯肉桂茶,海姆达尔端着茶杯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霍林沃斯所在的座位。
不等他说上句能够引起注意的寒暄之词,霍林沃斯头也不抬地指向对面的空椅子。
“坐。”
“我还以为您没看见我。”海姆达尔依言坐下。
霍林沃斯说:“我坐的角度可以看见对面那堵玻璃装饰墙的反射,它正好对着门。”
原来如此,海姆达尔喝了口热乎乎的茶。
霍林沃斯又道,“刚才我在想,如果你明明看到我却装作没看到,我就随便找个理由扣你的见习分。”
海姆达尔匆忙掏出手绢捂嘴,以防失态。
霍林沃斯放下手中的书本,与海姆达尔四目相对。
“克鲁姆如今怎么样?”
“就那样,治疗师们始终致力于尝试新型疗法,但是……我不想说治疗师们的不是,他们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可作为除了等待别无他法的家人,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质疑那些新型方式。”
霍林沃斯拍拍他的手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话语虽空洞,但情感是真挚的。
海姆达尔苦笑,“我由衷的希望那一刻尽快到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霍林沃斯的语气不禁带着些凝重。
“我什么时候能当上法官?”
“……”
“您最近在忙什么?”海姆达尔胆怯地转移话题。
“不告诉你。”
“……”海姆达尔干笑。“您知道兰格教授去哪里了吗?我给他写了两封信,一直没有回复。”
“他在为一个目前还不好说的案子做调查,你放心,活蹦乱跳,没事。”
“那就好。”海姆达尔松了口气,没有问什么案子。一是出于谨慎;二则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给自个儿揽事。他现在只想陪着威克多,不是争取表现的时候。
霍林沃斯一脸神秘的说:“这案子也许很快就有眉目了。”
回到树蜂龙病房时,克鲁姆老夫人已经离去,朋友们还没回来。
一位海姆达尔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士坐在沙发上,他进门后她立刻站起来。海姆达尔以最快的速度扫遍对方全身,并流露出恰如其分的诧异。
“这位是勃兰特小姐,我老板的侄女。”威克多向海姆达尔介绍陌生女士时这么说。
威克多所说的老板就是巴斯泰托火神队的拥有者。
“很荣幸。”海姆达尔和这位貌似从哪场豪华宴会跑出来的女士握手致意,她身上闪烁银光的礼服迫使海姆达尔不停眨眼。
希望她不会误会自个儿在对她暗送秋波,海姆达尔这般想着。
随后发觉,这条裙子很眼熟,某广告里某个面部模糊的公主穿过晃了几个镜头,不过领子和裙摆不一样,勃兰特小姐八成根据自身需要做了修改。
勃兰特小姐直接告辞,离开前貌似漫不经心地回头扫了眼躺在病床上假装精疲力竭的克鲁姆选手。海姆达尔保持微笑,假装没有发现那“神来一笔”。
门开了又关,病房内只剩他俩。
“她来表示慰问?”海姆达尔在门边的柜子上找到了礼品。
“大概想来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威克多说。
“勇气可嘉,现在外面还有不少治疗师不敢接触病人。”
“说不定她出了这道门就去筛查并开药。”
海姆达尔朝威克多眨眨眼,“管用吗?”
“什么?”
“深V领和高开叉。”
威克多哈哈笑着下床,坐在沙发上,微笑着朝他伸出手。
海姆达尔走过去坐在扶手上,把重量压在沙发靠背上,避免给威克多增加负担。
威克多心知肚明,伸手抚摸海姆达尔的脸颊,说:“奶奶让我给弗兰克。福尔多算点钱,说多给二、三倍也是应该的,还问我要他的联系方式,我推说等他找到下一个雇主后再去打听。”
昨晚威克多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海姆达尔,海姆达尔礼尚往来地分享了白天的行程。
“千万别给他钱,不然我和杜瓦布的计划会被打乱。”海姆达尔说。
威克多感兴趣的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计划的全部了吧,卖了一晚上的关子。”
海姆达尔拿出离开树蜂龙房间前收到的信,“杜瓦布在信里告诉我,弗兰克。福尔在他合伙人那里已经输了近30万,这个数字可能还在增加,也可能没有。而这30万金加隆里20万4千算我的,他在信里说已经把这笔钱划到我的账户里,没想到他还是个急性子,不过我举双手热忱地欢迎他的爽快。”
“斯图鲁松先生,什么20万4千?昨天我可没听到任何跟数字有关的话题。”威克多把话音拖得长长的。
海姆达尔嘿嘿笑了两声,“我说了我想弄弄他,杜瓦布因为被福尔先生怠慢感到很不愉快,在这件事上我们可谓一拍即合。什么样的情况可诱使似乎学会了谨慎的赌徒下定决心放手一搏?当然是再没有后顾之忧。”
威克多脑子转的很快,“所以你帮他付清了欠债。20万4千?”
“17万4千,另外3万是‘未雨绸缪费’,”海姆达尔微笑。“如果他手上没钱,还怎么进赌场,怎么被忽悠,又怎么中圈套?一个没有了后顾之忧,手上有钱的被解雇的巫师,无论哪一点都符合再下赌场的条件。我琢磨了半天应该给他多少,3万是杜瓦布出的主意。”
威克多翘起嘴角,“你们不怕他真的学乖了,万一设的套不肯钻怎么办?”
海姆达尔说:“他为了3万金加隆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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