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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_下 作者:紫色泡桐-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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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同伴被他闹得不胜其烦,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纳闷道,“腰部以下你让我看什么?”
巫师一套上巫师袍基本就没腰了,但巫师们并非时时刻刻穿着巫师袍,双目炯炯有神的金丝边眼镜捕捉到的这位就是,巫师袍搭在胳膊上,所以,有腰了。
“看他的屁股。”
“……屁股怎么了?”
金丝边眼镜一副看土老帽的嫌弃表情:“看到如此性感的屁股,我会不由自主的联想他在床上的样子。别告诉我你不会。”
同伴起初表示费解,但在他的卖力解说下眯起眼睛打量,随着脑补的逐步深入,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当那个性感的屁股越来越近,直至近在眼前,wow!
金丝边眼镜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怎么了?”
对过三人朝他们走来,带头的4号眉开眼笑。
金丝边眼镜迅速扫过眼前三人,与同伴耳语,“你约的就是他们?”
“和我约的是打头的那个,后面两个可能是临时加入的,不在约会对象内。”同伴说。
金丝边眼镜滑过一道兴奋的闪光:“带劲的小屁股……不是,那个金发小子你认识吗?模样不错啊,就是看着有点眼熟……”
“劝你别打他主意。”同伴冷静的说。
金丝边眼镜不以为然。
“他是威克多。克鲁姆的男朋友。”
“……和你联手坑了面具男的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同伴点头,“面具男至今还困在你的场子里,所以坑人也有你一份。”
“原来是他。”金丝边眼镜转眼就落寞了,貌似颇受打击。
同伴再度告诫他千万别一意孤行,“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世界第一找球手。”单单那庞大的粉丝团就令人望而却步,惹这样的人不痛快后果不堪设想。
“杜瓦布先生。”4号站定后伸出手。
满脸疤痕的杜瓦布站起来握住对方的手,“你好。”
金丝边眼镜继而站了起来,在杜瓦布的介绍下与4号寒暄了几句,而后又与4号的俩朋友结识。寒暄过后,金丝边眼镜依依不舍的松开海姆达尔的手,心里反复念叨着“太可惜了。”
斯图鲁松室长压根想不到一陌生人刚YY了他的小PP,也想象不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无手杜瓦布”不期而遇。最初的措手不及一晃即逝,在与杜瓦布握手问好时没有露馅,并与对方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双方配合默契,第一时间默认了假装第一次相识的剧情安排。
海姆达尔简单介绍了今天在会场内的情况,又在4号的建议下说明了那天他在西班牙的亲身感受。
“所以我猜测他们不是圣徒。”最后他总结道。
“这只是你的个人想法。”金丝边眼镜说完,看向展示窗里的古董魔杖。
海姆达尔也看了过去,“确实是我的个人想法。”
此时五人在魔杖博物馆的1号展厅里通过貌似随意的参观来达到隐秘谈话的目的。
“你应该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不是圣徒我们不奉陪。”金丝边眼镜直言。
杜瓦布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4号神情紧绷,这群心无旁骛的清道夫眼中只有圣徒追击令,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如果别人不小心碍了他们的道,他们亦会不假思索的铲除。彼得仍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参观过程中又一次冒失的撞到了玻璃,发出“砰”的一声,整块玻璃抖了抖。
“与二位联系就是想弄清楚我的猜测是否准确,菲奈斯先生当初请二位时还有别的请求?”海姆达尔平静的说。
金丝边眼镜与杜瓦布对视一眼,而后扬起嘴角,“你说的对。”
海姆达尔也笑了起来。
之后,五人没有再做交谈,走马观花的看完1号展厅。
金丝边眼镜说:“找个地方坐坐吧。”
其他人没有异议。
十五分钟以后他们在一家街边咖啡馆落座。
杜瓦布拿出了一本本子,并放在桌上,其他人不禁坐直了身子,注视着黑色封皮的陈旧本子。杜瓦布翻开硬实的封皮,翻到第一页时4号惊讶的说:“难道这些都是圣徒的活动照片?”
杜瓦布面无表情的说:“活动照片很少,大多出自麻瓜照相机的普通照片。”即使使用魔法处理,清晰度还是不尽如人意。
4号看着那一页页照片,表情变幻莫测。在魔法部就职的巫师总以为自己掌握的资料是全天下最齐的,没想到杜瓦布仅小露了一手就全盘推翻了他先前的自以为是。4号注视着极其珍贵的资料,心思百转千回。
海姆达尔没功夫细致入微的照顾4号的情绪,照片一出现他就目不转睛,直到杜瓦布的手掀到某一页,海姆达尔一把捂住贴了四张照片的那一页,不让杜瓦布继续往下翻。
“哪个?”杜瓦布也不含糊。
海姆达尔指着左上方的那一张,“我见过这个人,不是西班牙的那次,四年级暑假曾经出现一伙人莫名其妙的对我攻击,可能以为我知道些什么,他们以圣徒的身份出现——至少那时候给我的感觉是圣徒,这群亡命之徒烧了我的魔杖,这家伙当时就在现场。”
烧毁小苹果的那一次因为之后的场面较为混乱,好些位巫师的斗篷在战斗过程中因各种缘由被掀开,尽管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模样还是能辨别出。
杜瓦布的神情在那一瞬转为让人腿肚子抽筋的阴森。
“这家伙还活着啊?!”金丝边眼镜咋舌。
“我看错了?”海姆达尔迟疑道。
“不是那个意思。”杜瓦布不欲多谈。
金丝边眼镜不在乎杜瓦布制造的低气压,为他们答疑解惑,“外人眼里我们圣徒猎人的行动缺乏组织性,看似随心所欲,给人的印象普遍不好。怎么说呢,无论什么圈子,总有一、两个拖后腿的混账,不过大多圣徒猎人本身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我们以清剿圣徒余孽为己任,别人怎么想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
4号不由得翘嘴角。同样听懂了的海姆达尔心想既然不在意,平白无故讲这些做什么?彼得这娃依然自由歪楼中,他的关注焦点向来与众不同。
金丝边眼镜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实我们是包地盘的,也就是这个圣徒在你的地盘里就归你管,如果他去了其他猎人的地盘,在不打扰地头蛇的前提下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方式继续行动。”
海姆达尔指向照片中的那个一脸横肉的光头巫师,“你的意思是这个人跑到别的圣徒猎人的地盘去了?”
“我以为他死了。”杜瓦布突然开口。“那位伙伴是这么告诉我的。”
圣徒猎人之间不管认识与否皆以“伙伴”相称。
“以目前的情形分析,结果无非两种:一,你被骗了,欺骗你的理由不明,不排除那位伙伴已经反水的可能;二,那位伙伴也上当了。如果是第二种,事态等级就要上一个台阶了。”海姆达尔摩挲着两只大拇哥。
众人不禁陷入沉思。
彼得兄猛拍了下桌子,“好,分析的不错,你基本说出了我的想法。”
其余四人顿时一脸憔悴。
金丝边眼镜很快调整心情,问海姆达尔,“你认为是第几种?”
海姆达尔想了想,“头一个反应是第二种,但根据我对于西班牙事件的分析,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我们从不无端怀疑伙伴。”杜瓦布闷声道。
海姆达尔毫无芥蒂的说:“所以我不是圣徒猎人。”
杜瓦布更郁闷了。
“能让我看看别的照片吗?说不定还有眼熟的。”海姆达尔提议。
杜瓦布把本子推给他。
海姆达尔从头仔细翻阅,快翻到最后一页时忽然停下,举起本子对光照了半天,然后指着一张非活动照片的普通照片说:“这个人,上次烧我魔杖的时候在,西班牙的时候他也在。”新仇加旧恨,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杜瓦布急忙接过去,其他人也凑了上去。照片拍的很模糊,照片中的主角都轮廓不清,别说那些背景小喽罗了。
金丝边眼镜眯眼睛看了半天,投降道,“我没见过这个人。”
“小角色。”杜瓦布说。
从这人在照片中的位置就能看出,普通跟班,并非圣徒高层。
4号坐回椅子上,“我越来越相信斯图鲁松的分析了,一个是据说已经挂了的前圣徒;另一个是不入流的圣徒边缘分子。”
杜瓦布看向海姆达尔,“其他呢?还有你眼熟的人吗?”
海姆达尔遗憾的摇头。
“能认出两个已经很了不起了。”金丝边眼镜对海姆达尔的目测水准表示肯定。
等到分手的时候,金丝边眼镜握着海姆达尔手直说感谢他的帮助,海姆达尔用只有他俩能听清的音量说:“您别再用那种眼神盯着我,就是对我的最大感谢。”
金丝边眼镜老厚脸皮的佯装天真,“什么眼神?”
海姆达尔学了个马尔福式的假笑,收回手。
金丝边眼镜端详着渐行渐远的性感小PP唉声叹气,杜瓦布真恨不得套他一麻袋,果断撇清关系,不是所有圣徒猎人都这副急色样。
海姆达尔这边,4号无奈的说:“本来指望他们给我们提供线索,结果反而是我们给他们提供了无偿帮助。”
“和圣徒猎人打好关系对接下去的调查百利而无一害,今天实际收获不小,短短几个小时内,我们弄清了两个敌人的身份。”海姆达尔宽慰他。
4号的笑容更苦巴巴的了,“怎么老是你来安慰我,你才多大。”
海姆达尔总不好告诉他,咱是正太的身汉子的心。
三人在街头分手。
海姆达尔与彼得转弯,穿过一条胡同,来到另一条街上。
“你是不是怕生?”海姆达尔问。
“我?怕生?”彼得摇头。
“你都不怎么说话。”依海姆达尔原本的打算,也就是上司对他的耳提面命,他已经做好当绿叶衬托的准备,谁知道不仅4号不介意他自作主张,这位据说对调查案子很在行的正规警察同志始终讳莫如深,不发一言,海姆达尔心里没底了。
“你来之前,上司没有交代什么吗?”海姆达尔又问。
“当然有交代……”说到这里彼得步伐一顿,海姆达尔纳闷的回头,就见他刷地转身,撒丫子跑了。
斯图鲁松室长恍惚了,这是要闹哪样?
别看彼得个头不大,身材瘦小,跑起来一阵风似的,堪比百米短跑健将,转眼消失在街道中段,转到另一条街上去了。
海姆达尔感到不知所措,心里琢磨,一般走丢了啥的不都强调要在原地等候么,于是没敢走开,按捺住前往一探究竟的念头,在原地来来去去的徘徊。
大约过了小半个小时,彼得再度出现,朝这儿张望了几眼,小跑过来。除了头发衣服有点乱,别的一切正常。经过一番剧烈运动,貌似也没有上气不接下气,有点喘,但不激烈。而且对于海姆达尔逗留原地的举动也没什么太大的感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斯图鲁松室长对他体力的可持续性表示由衷的羡慕嫉妒恨。
“你刚才那是……”海姆达尔不确定人家具体干啥。
“追人去了。”彼得不在意的说。
“追什么人?”
彼得看了他一眼,“有人跟踪我们。不,应该说是跟着你。”
海姆达尔无比惊愕,“跟踪我?”
“自从我跟你一起后我就发现有人跟踪咱们,我敢断言没有人会跟踪我,那么原因肯定出在你身上。”彼得迈步朝前走。
海姆达尔急忙跟上,“是什么人?”
“可惜跟丢了。”彼得懊恼的说。“那家伙警惕性很高,也很机灵——嗷!”彼得吃痛捂脸,又撞在路灯柱子上了,疼的他直跳脚,才刚端起来的警探精英模式顿时荡然无存。
海姆达尔连忙掏出手绢给他擦鼻血。
“没事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彼得不在意,道谢后接过海姆达尔的手绢堵鼻孔。
海姆达尔见他确实没事,便问,“你怎么察觉到有人跟踪我们?”
“我的嗅觉很好。”彼得骄傲的说。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我能察觉到吗?”
“实战经验丰富的老探员或许行,你八成不行,那人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发现才保持了一个较远的距离。”
海姆达尔不服气的说:“你为什么行?”
“我嗅觉比你好啊。”
海姆达尔感觉他俩沟通总悬在一个诡异的层面,可一想到有人跟踪他,尽管不知道目的为何,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你放心吧,”彼得把擦完鼻血的手绢塞还给海姆达尔。“对方暂时没有恶意,要不然不会离那么远,我已经记住他的气味了,只要他还敢出现,我一定能把他揪出来。”
海姆达尔紧握沾着鼻血的手绢,说:“我很有安全感。”这回可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
“你刚才不是问我上司交代了什么吗?”彼得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
彼得霸气侧漏的一抬下巴,“上面派我来保护你。”
TBC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朋友提问关于拉卡里尼家的三两事,在这里说一下。具体可参考ACT。469,由凹凸曼爸爸亲自说明。
拉卡里尼前部长毕业于德姆斯特朗,按照文中的现在进行时来算,60岁出头,比凹凸曼爸爸年纪大。拉卡里尼前部长入读德姆斯特朗时正好赶上大战尾声,隆梅尔是大战胜利后入读的。
小拉卡里尼,也就是海德格拉克的拉卡里尼教授,是拉卡里尼前部长原配的孩子,那位夫人已经去世。小拉卡里尼是老拉卡里尼将近四十岁才有的孩子,也是截至目前唯一的孩子。老拉卡里尼在原配去世后宣布不考虑再婚,一方面讨好了岳家——岳家是帮助他登上部长宝座的有力支持者,可以把他抬上去,自然能再把他拉下来;另一方面,深情而又悲情的形象征得了部里诸多女同事的好感,尤其是年轻的女同事……
老拉卡里尼和原配的婚姻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大家一目了然。
老拉卡里尼有一个相处了十来年的情人——阿黛莉亚。菲林的姐姐,而老拉卡里尼确实没有再婚的打算,所以就名分来说,胶片小姐是伪小姨子。
啊啊啊啊,假期转眼过了两天了,肿么过的那么快呢,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咱滋味还没尝出来咧。
另:希望加群的朋友,以及还木加上群的朋友,请再等等哈,眼看两个群都要满了,本来以为两个群绝对够用,木想到朋友们这么热情。所以我决定再去整一个群,等建好了咱会在文下吆喝的。
为了杜绝黄黄和不知所谓的广告入侵我大纯洁三群,玷污兄弟姐妹们的纯洁小心灵,3群建好以后会有一个提问环节,具体怎么操作等建完了以后再说,在这里先知会一声。
等咱空下来以后咱要好好纯洁一下咱们的群~~~好久木去群里遛弯了,大家千万表忘了纯洁的咱。
ACT·669
有人推门而入,发现室内唯一一台巫师电话机已经被占用了。对方似乎从没接触过这类新兴玩意儿,小心中带着几许敬畏的拿起话筒,又反复摸索机子外壳,搞得电话机不时抖动身体,就像睡梦中备受干扰的小动物。
后来者没有催促,不声不响立于原地。
神游物外的电话亭老板阶段性回神,在将军肚上挠了一把,漫不经心的扫来两眼,然后说:“请您快点,我还要做生意。”
折腾电话机的巫师猛地反应过来,当他回头注意到排在自个儿后面那全身黑咕隆咚,怎么眯眼都看不清楚脸的陌生人时脸色都变了。对方明明一个词都没说,一句催促都没讲,但他的四肢就是止不住颤抖。都没怎么做心理斗争,十分干脆的放下话筒,低眉顺眼的贴着墙根匆匆走向大门,经过柜台时顺走了进门那刻搁在台面上的6个银西可的使用费。
门开了又关,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绝对不超过一分钟。
电话亭老板懒洋洋的举起魔杖轻轻挥动,放下手时,大门对外那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招牌。
与刚才那位恨不得缩成一团迅速消失的客人不同,老板对这位黑咕隆咚毫无畏惧之色。
老板拍拍台面,“动作快,别耽误我做生意。”
“你这里还有生意?”黑咕隆咚貌似惊讶的说。
老板不开心的白了他一眼,很快又好奇道,“怎么今天来用电话?”
眼前这位是这里的老顾客了,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出现在他的亭子,虽然不是那种隔三差五的回头客,但是一个月两、三次跑不了。平时来之前都会提前通知,老板通常会为他清场。清场的原因倒不是这位客人提出的,实在是他的打扮和气质太过惊世骇俗,怕影响电话亭的亲民形象,瞧瞧,前面就吓跑一个。想当初老板也是腿肚子痉挛的一员。
“有点事。”黑咕隆咚一般不废话。
老板也不指望他正面回答,掀开柜台的板,趿拉着鞋板开门离开了房间。黑咕隆咚每次使用电话他都会主动避开,这同样出自一个底层小老百姓的智慧,想要躲避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果断杜绝麻烦找上门的一切可能。草木皆兵总好过后知后觉吧。
黑咕隆咚为什么总爱上这个电话亭,就因为老板一点即通又知情识趣,为彼此省去不少麻烦。
老板出去后,黑咕隆咚等了片刻,与以往一样,谨慎的检查室内陈设,边边角角都不放过,然后又来到门边,确定屋外无人,室内也毫无异样,他才转回到电话前,拿起话筒拨了一串号码。
离开他所处位置的欧洲另一头,翻越阿尔卑斯山,遥望莱茵河,穿过巴黎盆地上空,与塞纳河齐头并进,最终跨越英吉利海峡。
那一头,有人接起电话。
【是我。】黑咕隆咚的声音自话筒中飘出。
接了电话的格林德沃跟电话亭老板一样惊讶,“怎么回事?”听了对方的话后扬起了一边眉毛,“涨价?”
【对,今天就是提醒你要涨价了。】
“为什么?”
【我被发现了,按照我们的合同,跟踪被发现我就会中止这项业务,除非你愿意出二倍的价格。对于干我们这行的来说,承担的风险太大,是否继续下去我还要进一步评估。】
“说白了你就是来问我要钱的。”
【没办法,小本生意,请见谅。】
“不能打个折吗?我和你们老板是老朋友了。”
【我出任务前,老板特意嘱咐过我,不敢高攀,所以不熟,务必照章办事。】
格林德沃并不生气,哈哈一笑,“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里格发现你了?”
【不是他发现的,他身边跟了个不得了的小个子,反跟踪能力犀利的让人头疼,为了避免这类情况发生,我已经拉远了距离,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言辞间不难听出几分懊恼,格林德沃琢磨为了向自己讹更多的钱,对方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那个小个子是什么人?”
【穿着国际警察部队的巫师袍,但略有差别,很可能是国际威森加摩内部的警探组织。】
“看来IW对里格很重视。”
黑咕隆咚无意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把话题拉了回来,【您的决定?】
“你继续吧,我同意金额加倍。”
【我明白了。】黑咕隆咚迟疑了一下,又道,【您确定您能支付得起吧?】
格林德沃被气乐了,“跟你老板说,这点钱我盖勒特。格林德沃还出得起!”
黑咕隆咚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他不过是走流程。
格林德沃很不痛快的挂了电话,黑咕隆咚耸耸肩,搁下话筒。他把使用费放在柜台上,推门出去,明媚的阳光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投影,黑咕隆咚抬起头,再耀眼的太阳也无法拨云见日让五官轮廓清晰可见,阳光下,黑色硬礼帽上的血红色镶边让人不寒而栗。
“跟踪你?”威克多自然而然的接过海姆达尔手里的毛巾。
“彼得说的。”海姆达尔套上有些褪色的单棉裤。“彼得是IW派给我的保镖,这也是他告诉我的。”
“IW给你派保镖了?”威克多把一件宽松的毛衣套在海姆达尔身上。
“咱现在也是大人物啦。”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穿好毛衣,这是安娜给他织的。
威克多低头亲吻他的嘴唇,然后抓住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眼睛亮澄澄的,说明休息的不错,整个人透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刚才洋洋得意大笑的时候龇出一口白牙,老爷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说说那个跟踪的事情。”尽管美味当前,老爷没有昏头。
“没什么好说的,我都不知道后面跟着个人,彼得说那个人应该没有恶意。”海姆达尔摸了下肚子,克鲁姆老爷就跟凹凸曼老爸一样火眼金睛,香死人不偿命的气味转眼飘来,海姆达尔垂涎三尺,流着哈喇子飞奔过去。
托盘放在床上,是他爱吃的什锦拌饭,海姆达尔美滋滋的捧着托盘坐到壁炉前,盘腿坐稳后拿起勺子开挖。
克鲁姆老爷给他准备的不是他上辈子吃的最多的连根肉丝都没有的杂烩饭——那时候囊中羞涩,手里这盘吃不出一点天朝味,但中西合璧山寨版鲜美依旧。海姆达尔一块鱼肉一口拌饭吃的不亦乐乎,鱼肉也是肉嘛。这一盘比他上辈子吃的不知道高级多少倍,三文鱼神马的,资本主义,太罪恶了……哦漏,还有甜豆,胡萝卜,以及不知名菌类。
斯图鲁松室长的小脸儿绿了,又通过鱼肉和米饭的爽口找回了自我。
“好吃吗?”通过海姆达尔的表情已经得到了答案,老爷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好吃!”
“我也觉得很好吃。”老爷终究没忍住上手够眼前这盘套着毛衣的美味珍馐。
海姆达尔一转头对上他的眼睛,眼眸沉的发黑——犹如浓郁的黑巧克力,似乎已沉溺在让人难以启齿的思绪里,心中的计划很有可能是把这种思绪转换成唾手可得的将来时,被他盯久了就好像闻到了黑巧克力融化开后飘散出的纯可可的清香。
威克多坐在海姆达尔身后,双手伸入他背后的衣摆内,灵活的掀开衣角,手指在柔软但坚韧的皮肤上滑行。指尖轻点,时而停顿,细数脊柱的线条,并不时按揉两侧的肌肉,然后滑动到腹部。
海姆达尔咽下最后一口粮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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