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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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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慈恩堂喜见远方客 。。。
淡绿色的散花帐,西墙上挂着一幅工笔芙蓉出水画,秦易歇靠在卧榻上,手里拿着一卷《荒山经》,慢条斯里的翻看着。他看着一会,忍不住揉了揉眉头,“公子可是累了,不如歇歇再看罢。”一旁做着针线活的丫鬟开口劝到,只见她容貌清丽,眉目妩媚,自有一番动人之处。秦易不由得暗自叹息,这般容貌比之他前世所见那些明星毫不逊色,偏偏在这府中只是个二等丫鬟,不得不让人心下惋惜。
说起前世,秦易前世虽然只是个平头百姓,但是父母宠爱,日子单纯而快乐,那里象这府里这般暗无天日。说来也怪秦易自己,什么地方不去,偏跟着几个数年不见的朋友去什么新开发的风景区旅游,风景区里原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他一个人在传说中仙人坐过的石头上玩手机,旁边是几个春游的小学生,也不知那几个小孩子为了什么吵起来,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一个小家伙竟被推下下了山崖,说时迟那时快,秦易救起了小家伙,自己却因为重心不稳掉下了山崖,朦胧间似乎看见自己坐过的山石发出了很强烈的光。再后来他已经成了这开国靖平侯府里的大公子了。
秦易这一世的生母只是个侧室,娘家的势力原也不出众,只是这近十年来依仗着军功,倒也日渐显赫起来,偏秦易的生母去得又早,因着如此生母那边的人对秦易也就怜惜几分。秦易倒也争气,早早就过了童子试,一年前过了乡试,因着年岁还小便没有参加会试,不过有了举人的功名,在这个府中倒也有了前程。
“我倒不累,佩玉和弄云去了许久,怎的还没回来?”秦易放下手中书卷,微笑问道。“许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倒是揽月姐姐吩咐了,若是过了申时她们还未回来,便让丫头们侍侯着公子用膳。”门上的翠绿色绣花竹帘子,被人撩开,那人着一身粉色蜀绣百褶裙,上身白底碎花的绫棉孺衣,外罩了件银红锦缎背心,更衬得肌肤如雪,娇媚可人。“依竹,夫人怎么说?”秦易见着来人,笑问道。“还能怎么说?自然是说几个针线丫头公子要用便用,何须禀她。”依竹笑回道,“倒是在听雨阁那听见几个丫头婆子在嚼舌头,说什么贤哥儿又闯祸了?”“怎么了?他不过一个小孩子,又能闯出什么祸来。”言罢,取过一盏茶来。“也不知道宗学里新近来了哪门子亲戚,竟然带着贤哥儿学了些下流之事,很惹了些祸,竟闹得宗学里不得安生。”依竹解□上的背心,从靠墙的雕漆描金的黄花梨木柜子里取出一个官窑白玉瓷盒,轻轻打开,随手取了几片枫叶状香片放进花几上的海棠花式的雕花冻石鼎里。
“不过是一盒子熏香罢了,何必这般小心翼翼。”秦易见状,笑言道。“亏得公子还是解元呢,这香可是什么海外进贡的奇香,还是大将军派人送来的,府里可都没有。”依竹掩口笑道。“进贡不进贡都是香料,不过玩物罢了。”秦易正说着,三个同是大丫鬟打扮的女子先后进了屋。“公子和依竹在说些什么呀?什么香不香的。”其中一个年岁较小,粉面樱唇,眉目清秀,娇笑的问道,天真烂漫的巧笑倩兮。“不过是说大将军送来的香料是宫里赏下的贡品。”依竹笑笑道。
正在说笑间,门外站着的小丫头来问秦易何时用膳。“叫人将饭菜送进临月小筑,今天一边赏莲一边用膳,倒也诗情画意。”秦易在几个丫鬟的侍侯下换了一身装束,墨蓝色的织锦长袍,袖口处竟有着同色的暗绣图案,外罩了件白色的云罗对襟背子,腰间束着云锦如意宫绦,头上束着白玉金丝冠。
秦易的院子原也不大,因着他过了童子试,身边又添了几个人,府里边将临着的院子修整了一番,将两个院子合在一处,因而秦易所居的静松院中依山傍水,倒别有江南水乡的景致。
正在路上,就有老太君那的一个婆子送来几样才出的时鲜菜肴,还有一盒子宫里赏下的点心,秦易倒是谢领了。到了临月小筑,见着三四个小丫头已摆好了桌子,又有几个婆子送来了饭菜,秦易身边年岁较长的大丫鬟吩咐着小丫头取来净水,待得秦易净手之后,才服侍着秦易用膳,一旁站着的丫头婆子竟是寂然无语。方用过膳,便有一个小厮前来传话,说是府里新来了几位亲戚,老太君让大公子去见见。秦易自是打发那小厮去回话了。
“府里何时来了亲戚,我怎么不知道?”秦易打发了小厮,却并不急着去见客。“许是公子许久未出院子并不知晓,来的是太太娘家的亲戚,已故贺州都转运盐使司的夫人,原是太太的堂姐,这次来京是为着两年后会试来的。”秦易身边一个身着水蓝色苏绣雪缎衣裙的大丫鬟笑言道。“会试;离着大考还有两年呢?”一旁服侍着秦易净手的大丫鬟冷笑道;“佩玉姐;太太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不就看着大公子中了解元;贤哥儿又是个不成器的;不就盼着娘家来人把大公子给压下去么?”言罢;从一旁小丫头端着的盘子里取过漱口的香茶,她软语着盈盈一笑,秋波流转;娇腮欲晕;竟如那湖中芙蓉一般娇艳,真有人比花娇之感。“揽月—”秦易接过茶盏低声言道,方见揽月掩口不言。“让人去叫丹青和水墨在院外候着。”秦易淡淡道。揽月含怨带恼的望了秦易一眼,见着秦易不动声色,只得依命去了。
秦易所居的静松院离着老太君住的惠慈堂尚远,过了湖上长廊,沿着青石铺就的道路,转过几处花木掩隐下的建筑,便到了前院,绕过了影壁,沿着游廊过了几个穿堂,又过了一处跨院,这才看见了惠慈堂前的大理石插屏,还未进院,便有一个着银红锦缎背心的丫头迎了上来,“大公子,你可来了。老太君刚刚还在念叨你呢?”言笑间颇有几分爽朗之气,容貌在一屋子丫头中也算不上出色,偏眉宇之间有几分难得的英气。秦易淡淡一笑,进了正堂,但见着屋内已坐了数人,一位鬓发如霜,慈眉善目的老妇人靠在正面榻上,正是秦易的祖母。秦易上前拜见了祖母,在一旁的右边的椅子上落了座。“这是我大孙子,最是懂事不过,不象贤哥儿,一味的淘气。”老太君笑着对左边椅子上居首的中年夫人道。“早听姐姐说过,府中的大公子自幼聪慧,年方十二便中了解元,如今看来将来连中三元也不可知呢?”那夫人肌肤细腻,薄施脂粉,眼角虽有一丝细纹,却也可想年少时如何美貌。又言谈了几句,老太君吩咐下人们冶席待客。方吩咐下去,便有丫头来禀告,“贤哥儿来了。”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红色芙蓉锦绣袍,项上挂着如意翡翠项圈,腰间垂着一条五彩上贡宫绦,脚下蹬着双褐色织锦云履的俊秀孩童走了进来,刚规规距距的给老太太行了礼,就被老太太揽到怀里,笑言道:“这是我最淘的孙子,偏生来让人喜欢。”
说罢,将来人一一指认给贤哥儿听,“这是你姨娘,这是你顾大哥哥,还有一个比你小一岁的妹妹。”贤哥儿一一的见礼,少不得又听了一番奉承。不多时,便有丫头前来禀报说接贤哥儿去上学的人到了。“今儿有远客来,让贤哥儿陪我老婆子待客,就不必去上学了。”老太君笑说道,又见着秦易在一旁不言不语,神色倦怠,故而对秦易道:“你身子向来不好,前一阵子才病了一场,我也就不留你了,回去好生歇歇。你一向是个上进的,但是也不必一味的苦读书,闲时还是该出去走走。”秦易一一应了,向外客告了罪便离开了。见着秦易离开,老太君又闲聊了一会,便命着贤哥儿带着客人去见他母亲,到了饭时再过来。
秦易离开惠慈堂并没有直接回静松院,而是带着两个小厮,从角门上了一驾青漆马车,慢悠悠的在城中晃悠了半天,采买了一些小玩意,然后才又回了府里。虽说这府里的园林美景巧夺天工,但秦易看了这么多年也有些腻味了。好在他素来是个喜静的,日日躲在自己院子里,看看书,绘绘画,日子倒也惬意,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想必秦易的日子会更好。是长子又不是嫡子,生母过世的早,偏母族势力不小,在这府里的人虽然明里暗里都强调身份尊卑,却没什么人敢给秦易脸色看,加之秦易虽然爱静,却也不是个软脾气,真犯到了他身上,一顿扳子撵出去还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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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靖平侯府〔东府〕
↓
侯爷
↙ ↓ ↘
↙ ↓ ↘
夫人〔周羲娥〕姨娘 侧夫人顾氏 〔已卒〕
↓ ↓ ↓
秦贤〔嫡子〕 ↓ 秦易〔庶长子〕
方姨娘 王姨娘 柳姨娘
↓ ↓ ↓
秦文 秦绯雪 秦秀 秦绯雨
〔庶五子〕〔庶三女〕〔庶六子〕〔庶四女〕
→→→震国将军府〔西府〕
↓
二老爷〔庶出〉
↓
二夫人〔楚明简〕
↓
秦仁〔长子夭〕↓ 秦信〔嫡子〕 秦绯霜〔嫡三女〕〈已嫁〉
↓ ↓秦鸾〔两人之女〕
姨娘所出 二太太〔周素衣〕〈夫人侄女〉
↓
秦宽 秦惠 秦绯霞 秦绯颜 秦绯露
〔庶四子〕〔庶五子〕〔庶六女〕 〔庶七女〕〔庶八女〕
2
2、将军府酒醉赏花宴 。。。
“大公子,你可回来了大将军府派人送了帖子,说是明儿个请你过府赏花。”年岁较小的大丫鬟弄云解下秦易身上的披风,笑盈盈的说道。“赏花?大将军府里可没几丛花木。”秦易微微一笑,有若清风拂月一般。“帖子上倒是写了,少将军听闻着大公子曾言琼花世间少见,这次寻着了几株与琼花相似的奇花,请着大公子过府赏花论棋。”弄云笑言道。“那倒是我有眼福了,也亏得他还记得。”秦易靠着软塌上,无精打采的笑道。“少将军自幼便和大公子相好,自然不能和寻常人相比。”弄云一边笑答道,一边服侍着秦易更衣,眼看着秦易越发没了精神,便小心的回道,“公子可是倦了?”秦易点点头,在丫鬟的服侍下解衣沐浴,然后便是一夜无话。
大将军府倒没像一般的权贵府第占地宽广,建筑奢华。大将军的称号原就是当今圣上御封的,虽然挂着大将军府的匾额,其实和一个普通的官吏府邸仿佛。这大将军府里长年累月也没几个主人在家,大将军身居要职,整日以军营为家;两个少将军,一个远在塞北,一个挂了个闲职,整日也难寻踪迹。秦易虽不常来这府中,但府里的仆从婢女倒认得这个中了解元的侄少爷,急急的将秦易迎了进去。
“今儿终算是将你请来了,素日里不知盼了多少回,也不见你来走动走动,这得了奇花异卉的帖子昨儿送去,今儿你便来了。看来我这表兄的面子还比不上那些花花草草。”只见得一位风神俊朗的翩翩公子,笑着说道。但见他穿着一身月白色官绣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珍珠琉璃白玉带,更添了几分儒雅之气。“若是我日日上门来,怕是瑛表兄又要嫌我来的太勤快了。”秦易狡黠地笑道,见着眼前之人哭笑不得的摸样,这才问道,“不是说寻了什么仙花异草,让我来瞧瞧,难道舍不得我赏玩不成。”“哪里会舍不得,我早让人备好了酒菜,一边赏花一边饮乐,岂不快哉。”说着,这俊美无畴的翩翩佳公子便引着秦易朝着园子里走去。
这将军府里的花园占地倒不大,布置却还不错,依着几处山石,又引了几处活水,倒有几分江南水乡的意境。赏过了如雪如云的奇花,听着清倌歌伎的弹唱,酒过三巡,秦易微微有几分醉意,屏退左右,这少将军方才开了口,“易哥儿,父亲差人送了信来,说是再过几月,就要班师还朝了,你也有了举人的功名,难不成还守在那府里不成。”话还未落,秦易已敛了笑颜,正言道:“二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既姓秦自然是秦家的子孙,不呆在自家府里,难不成搬到这将军府来与表兄同住不成?”说着,笑了起来。“你呀,平白生了琉璃心肝,看得再透彻,却是放不下。”见着秦易这么一说,少将军只好佯作不喜,“你若肯搬来便好了,我素日一个人习剑射艺,总觉乏味,有你来陪着倒少了寂寞。”“表哥说笑了,到底今日唤我来有何事,总不会真为了赏玩这奇花吧?”秦易笑言道。“父亲不久便要班师还朝,总归你的功劳不少,不至于真的什么也不要吧?”少将军正言问道。“我只是一个小举人,有什么功劳,总不能让人说舅舅无功请赏吧?”秦易狡黠笑道,已是醉态十足。“你呀…”少将军方要再说什么,但见着秦易颊染霞晕,一双俊眸更是有泪光点点,竟是真真醉了。他也不好再说下去,唤来了几个侍女,服侍着秦易去歇息了。
中午吃酒醉了,待到傍晚,秦易才带着小厮仆从回了靖平侯府。回了自己的院子,秦易尚有几分宿醉,佩玉服侍着他换下衣衫,脱了鞋袜,又唤了几个小丫环去打水,让小厨房送醒酒汤来。秦易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听着弄云和什么人说话的声音,起先不觉,但声音越发嘈杂,勉力睁开眼,低声问道:“怎么这么吵?”佩玉见着秦易清醒了一些,忙捧了醒酒汤,上前伺候着秦易进了汤,方答道,“没什么?不过是上次公子让人给文哥儿送去的东西,让几个不长眼的婆子给拿去当了,二太太让人来问问,我让弄云陪着去了。”“虽说不过是几样玩物,但放在外面倒也能值个百十金子。”秦易漫不在意的笑了笑。“可不是,那当铺的掌柜亦如是说,虽然咱们府里的下人素来体面,但象是如此海外来的珍品,宫里尚不多见,怎么会赏给几个婆子,所以让人通知了府里管事的,听琥珀姐姐说,二太太这回可真真是恼了,禀了老太君和夫人,索性连着平日里那些不规矩的人一起都给发卖了,有几个仗着自己是家生的老奴,素日拿乔作势的,都一家子一起给打发到庄子上去了。”揽月一边笑言,一边从小丫环端进来的雕花银盆里,拧了帕子起来,服侍着秦易清洗。
佩玉吩咐了几个小丫环几句,有让人撤了汤,方言道:“先前太太派人来请公子,说是顾姨太太一家子设宴,可是公子去了将军府尚未回来,奴婢便做主回了太太。”“去柜子里取几样南洋的东西,明儿让人给姨太太一家送去,帖子你看着回吧。”秦易神色倦怠,思忖片刻,淡淡道。“公子,该用膳了。”揽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让人去传膳吧,眼看这夜里越发寒气重,文哥儿那儿又只有几个丫头婆子,待会去小仓库里取几匣子银丝炭,让守夜的婆子给文哥儿和几位姑娘送去。前儿个我记着北边让人送来不少那个进贡的彩锦云毯,顺便寻了出来,那个毯子最是保暖不过,明儿记着给文哥儿他们送去。”秦易吩咐了下去,佩玉一一应了,吩咐丫头下去传膳不提。
宿醉未解,这一梦睡得极为香甜,待到秦易醒来已是日已近午,竟是连早膳也错过了。阳光洒在屋内,平白的添了几分明媚,见着秦易醒来,屋里的丫鬟们忙着上前伺候着他更衣洗漱,待到一切忙完。佩玉又端了一小碗莲子羹,让秦易暖暖胃。
秦易刚收拾整齐,便有个小丫头在门外禀道:“文哥儿来了。”秦易正在用羹,只朝佩玉点了点头,佩玉方掀帘出去了。不一会,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稚气孩童便随着佩玉进了屋,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见过大哥。”“过来坐吧。”秦易笑着让了让位置,“我听着丹青说,这几日学堂里的老先生夸你的文章写的好,想是上进了。”“大哥……”文哥儿欲言又止。秦易见他神色不好,便笑着对屋里的丫鬟们道:“你们都下去吧?”又转而对佩玉说,“今儿中午,我留文儿和我一道用膳,你吩咐厨房多做几道文儿喜欢的菜肴。”丫鬟们一一应了,行过礼后,皆退出了屋子。
秦易这才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给哥哥说说讲。”“哥哥,你能不能别再送东西给我了。前儿个你送我的玩意被王嬷嬷她们拿去当了,二太太虽然帮着找了回来。但是他们都说,我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说着;文哥儿的眼睛便有些红了;声音越发低了。“你呀…”秦易将文哥儿搂在怀里;温柔地劝慰道:“那是下人们胡乱嚼舌;你是这侯府的少爷;谁再胡言乱语;直接让人打发就是。没来由自个儿生闷气。”说着,秦易又笑道;“二太太不是要打发人出去吗?想必你身边也不剩几个人,明儿个让管事的再领几个听话懂事的人进来,让你选选如何?”“可如此又要给哥哥添麻烦了。”文哥儿带着几分腼腆,甚为小心的说。“瞧你,一个小人儿装什么老成?”秦易笑了起来,对门外道:“门外是谁候着,竟是连茶也忘了伺候?”
“公子这话可冤枉了,怎么能少了公子的茶呢?”依竹捧着个雕花描金匣子进了屋来,今儿个她换了一身秋青色细折裙,桃红色上襦,裙摆上绣着几许兰花,外罩了件水绿色绣花背心,倒衬出几分娴静来。说笑间,一个眉目尚幼的小丫鬟奉上了茶和点心,又徐徐出去了。“公子可是巧了,你吩咐我让针线上的人做的东西,也不知合不合意,便取了几样过来让你看看。”依竹嫣然一笑道。放下匣子,轻轻打开,取了几样衣袜让秦易看看。秦易笑道:“文儿,眼看就要入秋,我新得几样精巧的布料,让针线下人给你们一人做几身衣裳,你且看看如不如意?”“哥哥给的自然都是好的。”文哥儿看了一眼,只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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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竹涛阁慰怀幼弟妹 。。。
闲着又聊了一会儿话,用过午膳,又指点了文哥儿功课上的一些不足,见着天日将昏,才打发了两个小丫鬟并粗使婆子送文哥儿回去。懒懒散散地又看了一会儿书,越发有些没了精神,秦易素性放下书,铺开纸张,练起书法来。这一练,便入了迷似的,夕阳西沉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手。
“公子的字是越来越好了,可这一写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性子还是改改罢。这一写就是一个下午,既劳神又伤身。”佩玉在一旁软语劝道。“我自是知道了。”秦易微微一笑,转而对揽月道:“对了,明儿个是家学里秦先生的寿辰,你素日也是个玲珑人,这寿礼也备上一份,到底也算是我的蒙师。”“都备下了,一卷空青子的字画,并着一套文房四宝,都是端砚湖笔。依着往年的份额备下的。”依竹浅笑着回道。
说着,秦易才想起自己并未用晚膳,吩咐了在门外候着的二等丫鬟去传膳。此处暂且不提。这靖平侯府虽说是开国功勋之后,但世袭下来的后辈却大多才能平平。虽不至于红楼中提到的除了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是干净的,其余没有干净人的地步。但贵族的豪奢浮华之风却相差不远,好在靖平侯府的人口不算多,满打满算也不过三房人口,老太太一生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嫡出,自然袭了爵位。二儿子是陪嫁的姨娘生的,生母去的早,也养在老太太身边,和亲生无差。三儿子是一个丫鬟所生,后来虽然抬了姨娘,但还是养在生母身边,和老太太自然不亲,老侯爷一去,便早早寻个功名去了南方。先皇念旧,给二儿子也赏了个爵位,虽然世袭递减,到底也堵了不少人的嘴。这镇国将军的封赏一下来,原是要另择他地安置,但先皇念着老太君年岁已老,不忍骨肉分离,便将连着靖平侯府的另一处宅院,赐了下来,安置了镇国将军一家。于是一边在东,便称东府。一边在西,便称西府。虽说,这侯爷是老太君的亲儿子,但因着侯爷夫人出身不得老太君喜欢,而侯爷又长年在外,因而母子间的感情倒比不上二儿子。虽然老太君住在东府,但心却有些向着西府,这大儿媳难免有些不满。只她是个贤惠人,要秉承孝道,不好说话罢了。
这二儿子也没别的毛病,就爱拈花惹草,不到四十岁便有了八个子女,最大的那个早早得病死了,次子则是东府夫人做的媒,娶的是她娘家的表侄女,那可是个伶俐人,哄得这府里无人不喜,连老太君都特意将他们夫妇要来东府,管着这东府大大小小的事务。就是前言所说的二太太。
这东府以秦易为长,下面尚有三弟二妹,最小的弟弟还在吃奶,两个妹妹绯雪绯雨,都养在老太君身边。夫人养在身边只有嫡生的贤哥儿,至于文哥儿却是养在姨娘身边,无人管束。这西府的人口则要复杂的多,最大的仁哥儿早早的夭折了,次着是娶了夫人侄女的信哥儿,捐了个监生,在吏部做了员外郎。再下来是个姐儿,闺名绯霜,远嫁去了西南。接下来的宽哥儿,惠哥儿和文哥儿一般大小,尚在家学念书。还有三个妹妹,两个方八九岁,一名绯霞,一名绯颜,还有一才一两岁大小的绯露。西府这边因着信哥儿成亲尚早,早早便有了个姐儿,取名碧鸾。而自去年来,镇国将军迷上了玄虚之学,一年尽有大半年住在道观,往日里喜好的美色竟都成了红颜枯骨一般,不知省了多少是非。
这两府算来不过十来口人,但支使的仆人却是几百上千,光是每个公子小姐身边就有四个贴身的大丫鬟,八个二等丫鬟,十二个粗使丫环,六个粗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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