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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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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了,只玉兰在这,没有出来罢了。”又冷笑道:“我听玉兰说了一会话,怎么总觉得话里有话似的。”佩玉用帕子掩嘴笑道:“你倒人人都像你,快言快语,直言无讳的。人家是跟在夫人身边的,前朝世家的家生子,说话行事,可都是意在言外。”揽月听了,冷笑道:“难怪我听她,说什么兰香放肆,英荷张扬,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番话。往日里丫鬟婆子们,说这玉兰姐姐,最是刚中柔外,外巧内嫉。我还不信,只说是丫鬟婆子素日饶舌惯了,什么人也敢编排。却没想今儿可真见着笑面夜叉了。”
佩玉笑的直不起腰,直说道:“好了好了,还说别人编排呢。我不过提了几句,你倒替人寻了不少罪状出来。可喜你是个女儿身,若投了男胎,做了上官,指不定判下多少冤案来?”又见揽月玉耳微红,似要恼羞成怒,忙拉了揽月的手,笑说道:“我的好妹妹,这事是我不对,不该取笑于你。”揽月只丢开佩玉的手,负气道:“只恨我投错了胎,也不是个谨言慎行的,没来得惹人笑话。别人说我也罢,我也不恼,今儿竟是连你也这样,你也不用来哄我,索性丢开手,谁管谁呢?”泪珠儿如断线珍珠,直往下落。
佩玉见揽月似是真动气,忙用帕子给揽月拭泪,又直陪了不是,说道:“原是我的不是,不该取笑妹妹,只我们姐妹这几年,妹妹难道不清楚,不过一句玩笑话,妹妹伤心动气,我听妹妹的气话,又何尝不伤心难过?”揽月转过头,用帕子拭干泪,听了佩玉的话,又忍不住低头笑了,说道:“可别说了,听着像是‘断桥认错’,没的让人发笑。”又问道:“公子吩咐给几位哥儿小姐准备的节礼在哪?只顾着生气,竟连正事也忘了。”佩玉听了揽月的话儿,也忍俊不住笑了,回说道:“可有什么正事?离着端午节还有两天,明儿再送去也不迟。”
揽月只笑道:“你这个内管家,竟忘了这端阳节,可是各家夫人回门的日子,文哥儿和几位小姐也便罢了,贤哥儿少不得跟着夫人回去。今日不送,明儿忙起来了,想送也寻不着,不知便宜了谁?”佩玉笑道:“这我可没忘,只是有老太太在,贤哥儿可去不了。”揽月笑回道;“这可说不准,今年侯爷回来了,说不得老太太会让贤哥儿陪夫人回门,毕竟几位周大人和侯爷是同朝为官,又是姻亲,怎么也该走动一下?”佩玉点了点头,笑说道:“这话也对,今年不同往日,还是提前送去为好。”
说着,便取了钥匙,唤了小丫环进来,开了西阁,取了一个雕漆镂金的梅雀图箱子,说道:“都在这箱子里,几位哥儿的多了‘五兵’,小姐的里面多了豆娘,可别弄错了。”揽月只笑说道:“我可得开匣子看了,再写了笺子让小丫鬟送去。”两人又闲言絮语一番,揽月才取了箱子出去了。
再说着依竹本在湖边看着小丫环斗草嬉闹,笑闹了好一会,见着绯雪的奶娘周妈妈,颤颤巍巍的从梅林里过来了。依竹敛了笑,过去搀扶着,又劝问道:“周妈妈,你老人家怎么进来了?前儿我听流觞说,你老的腿脚不大好,大夫说要静养,怎的又进来了。若有什么事,打发个小丫环进来便是。”周妈妈说来年纪不大,才四十岁上下,只面相苍老了些。见着依竹过来扶她,又问了她,只拉着依竹的手道:“自打我出去了,心里老是放不下,二姐儿是体弱多病的,眼下日头又毒,我怕着那些小丫环们偷懒耍滑,只徒着省事,抬了冰盆进屋。心里左思右想,便进来看看。”
依竹笑道:“周妈妈放宽心,二小姐身边的流觞和疏笙,可都是你一手调理出来的,别说冰盆了,前儿我送东西过去,疏笙正为忘了放帘子的事,罚小丫环呢?那行事规矩,可比我们精细多了。”周妈妈听了,也只笑道:“你这丫头,惯会哄人开心。若说行事规矩,谁还能越过你们去,我细眼瞧着,竟独你们院子,是最清净的。”
依竹听了,只嫣然一笑道:“周妈妈才是哄我开心呢。”又说笑一回,却是到了清芙馆。见着依竹与周妈妈过来了,自有小丫环过来行礼,依竹指了个蓝裙红裳的小丫环,笑问道:“二小姐可在屋里?清韵,流觞在不在?”那小丫环看着娇娇怯怯的,说话却极爽利,行了个礼,笑说道:“二小姐带着清韵姐姐和疏笙姐姐出去了,流觞姐姐和琼箫姐姐在屋里,正打长命缕呢。”依竹听了,笑吟吟的对周妈妈说:“周妈妈,我便不进去了。让这小丫环扶你进去,可好?”周妈妈笑说道:“你若有事,便先去罢。”依竹笑了笑,行了个礼,便往着穿山回廊过去了。
才过了几处屏门,便遇着揽月带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小丫环,浩浩荡荡的过来了。依竹招了招手,笑着唤了揽月,直问道:“这是往哪儿去?”揽月笑道:“还能去哪,左右是送东西去,你若闲着,也跟着跑跑腿儿。”
依竹正要说话,一个穿樱草黄的凤尾纹绸缎褙子的丫鬟,急急的过来了。见着依竹和揽月在这,忙行了礼,笑问道:“两位姐姐原来在这儿,老太太那发了话来,因着侯爷在宫里得了圣上的赏,特命晚上在写雨轩摆宴,说是一家子热闹热闹。”
依竹笑问道:“圣上赏了什么?”那丫鬟笑着想了一下,说道:“我听着有什么黄符金叶,什么累丝香囊,什么湘竹扇的,反正听着尽是稀罕物件”依竹听了,只微微一笑,不作言语。揽月则笑着说道:“知道了,你且回去罢。”待那丫环转身过去了,揽月又想起什么,直问道:“怎么这几日,没见金凤过来走动?”那丫鬟回身笑道:“金凤姐姐的娘病了,老太太特准了她回去。”
秦易回城之时,却已是夕阳西下,天边云霞如火烧一般,半轮红日金光未褪。进了外城,秦易透过窗纱,向街道看去,才发觉路边东倒西歪的乞丐也多了一些,还有些中等人家,借着积德求福的名义,施粥济贫。秦易远远看去,那粥并不稀薄,想来日下民风纯朴,人人为善皆出自本心,并非以名惑人。又想起本朝的开国君主,因出身寒微,所以本朝虽对赈济一事加以限制,但并不若前朝,视百姓施善赈济为心有异志。但毕竟新朝建立不到百年,所以百姓赈济,皆是以积德求福的名义,施粥也不过一家几日,自有分寸。只有世族权贵施粥赈济,才是以十日至半月一限,但也只在春黄不接的时候,活人一命罢了。
见着这一幕,秦易倒有些没精打采起来,只想着自己光顾着庄上的情形,却也该寻个借口,救济贫民才是。这么一想,秦易心里便盘算了几个借口出来,又想着单是施粥赈济,也只能解人一时之急,总该想几个法子,让人以工代赈,可不单是活人一命,而是救人一家了。
不知不觉,马车已进了府里,秦易还没回过神,便听见丹青在车外禀道:“公子,你可回来,内院差人来看了好几回了,说是老太太在写雨轩摆了宴,只等着侯爷回来,便要开席了。偏生公子又出去了,可把小的们急的不行,生怕公子回来迟了。”秦易笑了笑,起身下了车,只笑问道:“这么回事?可还没到端阳呢?老太太怎么就摆宴了,可是有什么事?”丹青听了秦易的发问,眉开眼笑的回说道:“听说侯爷今天在宫里,得了圣上的赏赐,老太太心里高兴,便摆了宴热闹热闹。”秦易微微一笑,并不作声,只往着内院去了。
进了垂花门,过了穿山游廊,直过了外书房,才进了院子,便见着揽月迎了上来,只埋怨道:“可把人给急坏了,先前老太太才差人说了,我就担心着。公子可也是,若是迟些回来,也该差人回来说一声。”秦易听了,只淡然一笑,一边朝屋里走,一边问道:“兰汤可备好了?节礼既已备好,明儿便提前发下去罢。”佩玉忙出了屋来,命小丫环去传膳,又顿了一顿,对秦易回道:“早命人备好了,公子可要先用些膳?”秦易只笑说道:“先沐浴更衣罢,在外走了一天,却是有些累了。”佩玉只笑着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真的写的很女气吗?关于秦易生病的那个问题,偶想说偶写的只是普通人,什么都有人服侍,身体变差很正常,而且穿越了不可能一点代价都没有。坐车的问题,偶只能说见仁见智,在车内有暖炉,有冰盆,秦易享受惯了,要他出去吹冷风晒太阳,就是他想去,身边的仆从也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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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老太君施粥求积福 。。。
待秦易沐浴更衣过后,便带着丫鬟婆子朝着写雨轩去了。穿过数道回廊,路过梅林,远远望去,园中湖泊,波光粼粼,曲曲折折的廊桥水阁,倒影湖中。又过了一道长廊,却是豁然开朗,只见着楼阁依山而建,轩前以山石相叠,引水而落,流水叮咚,似秋雨萧索。
还未到轩前,秦易便听着行云流水的琴声传来,隐隐可见楼阁之中,灯火通明。待秦易进的轩中,却见老太太正搂着贤哥儿说话呢,文哥儿和宽哥儿,惠哥儿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讨论着先生布置的作业。绯雪和绯雨只一边听琴,一边下棋。绯霞和绯颜坐在一边解玉连环。夫人和二夫人,二太太都坐在老太太身边,陪着老太太说话。只不见侯爷和二老爷,信二哥。
秦易进去屋中,先端端正正的给老太太和夫人她们行了礼。老太太见秦易行礼,放开了贤哥儿,笑嗔道:“偏你多礼,这古板性子和你爹一摸一样。”又笑意盈盈的让秦易到她身边,问道:“书读的怎么样了?我知你是个聪明上进的,只是一味闷在屋里,也不大好,若看书乏了,不妨去学里走动走动。”秦易笑着应了,又笑问道:“怎么不见二叔和信二哥?”二太太笑道:“你二哥倒是想过来,可不知什么地方,竟闹了灾啊难的,这不,两天都没回来。论理这赈灾救济,也该是工部和户部,怎么就轮着他们吏部了。”
二夫人却笑道:“这衙门里的事,我们妇道人家可是不清楚。不过我想着不管这是天灾还是人祸,可总得派人去。这派人去的差事可不就落在信哥儿他们衙门里。嫂嫂,你说对不对?”夫人轻轻笑了,只答道:“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又取笑二太太道:“瞧你也是个精明强干的,却连这点都想不透,说来让人笑话。”
老太太听着二夫人和夫人说了一会,不免有些不耐,只皱眉问道:“我方才听素姐儿说,有地方遭了灾,可知道是什么地方?”二夫人正端起了茶杯,听着老太太发问,愣了一愣,笑回道:“我听着身边的婆子讲,好像是林州和高州,听说着自去年八月就没见雨点子,又赶上今年这天气,可不得旱起来了。”见老太太眉宇舒展开来了,夫人又笑着插话道:“不光是林州和高州,我听着侯爷说,京城附近比着往年也旱了不少,”
老太太闻言,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既然京城附近也遭灾,咱们家也不是那靠庄子生活的人家,今年京城庄子的租子都酌情减免了,再让家庙里施上半月的粥药,也算积些阴德了。”夫人和二夫人忙起身应了,二太太更是笑着说:“老太太最是个慈悲心肠,怜贫惜弱的,这般积德行善的事儿也是为了我们后辈,怪不得人常说,行善积德有福报,光看着府里的几位哥儿,就知道老太太素日乐善好施,所以这几位兄弟都聪明伶俐,一看就是有出息的。”老太太闻言,也忍不住笑了,指着二太太说道:“你这猴儿,真是自家人夸自家人,亏你说的出,也不怕害臊。”夫人和二夫人皆在一旁笑了,旁边的几个姐妹听了,也笑作一团。只秦易和贤哥儿,想笑又不好意思,只转头看着屏风上的花纹。惠哥儿抬起头来,见老太太他们都在笑,满头雾水的问道:“怎么了?”话音刚落,便有丫鬟进来打帘子,禀道:“侯爷回来了。”
秦易等人忙依次坐了,贤哥儿也离了老太太怀里,端端正正的靠着夫人坐了。不多时,便见着侯爷进来了,给老太太行了礼,温和的问道:“母亲安好。”面容和缓,不似以往严肃。老太太高兴的说道:“快起来。”见侯爷起了身,才又笑问道:“今儿怎么回来晚了?可是朝里有什么事情?”侯爷不紧不慢的说道:“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有几项事务要处理。”
又简单的闲语几句,老太太才吩咐开席,又命了家伎班子在外面的露台,点了几出戏文,皆是《儿孙福》,《满堂福》之类讨喜热闹的戏文。
端阳节吃五黄,挂蒲艾,各房夫人回门躲端五,观龙舟,可把府中给忙了人仰马翻。待到端阳节过了,秦易才得了清闲。初六上午,秦易在外书房内练字,案上铺开一张宣纸,狼毫饱蘸浓墨,下笔如有神,凝重之中略带几分飘逸,笔锋刚健有力,字字如珠似玉。待的写完一张纸,秦易细细端详,但觉笔力大有长进,又自叹于经义一道,却是不如书法,只要持之以恒,便大有收获。以秦易的努力,或许能科举得中,但若比起那些沉浸经义数十年的儒生学子,却是大有不如。因而他想了个笨办法,借着习字的时候,默写四书五经,久而久之,秦易渐渐沉研其中,读懂了其中要意,加之他又以后世的角度相互映照,大有问道而悟之感。
暗自感叹了一番,秦易又练了一会字,这会却不是默写经义,而是凭心而写,力求形神结合,神韵风骨跃然纸上。
“确实大有长进了。”秦易刚停下笔,便听着身后有人赞道。秦易眉头一皱,回过头来,才发现是自己的父亲,急忙转身见礼。
“不必多礼了。我听府里人说,你近来读书特别用心,便过来看看。”侯爷见秦易相貌俊秀,神态从容,只着一件家常的素蓝长袍,却也难掩出尘之气。不由得想起秦易的生母来,秦易的生母嫁入侯府之时,虽然家世已然败落,但那风姿傲骨却丝毫不减。如今见得秦易,虽然举止温和,但无形之中却有一种别人难以描摹的风姿气质,似洒脱,似无羁,几有天人之姿。不免心下一软,目光温和,爱怜的问道;“经义可通读了?”
秦易恭敬的回答道:“读过了,只于细节之上还有些不通。”侯爷听了,便抽问了秦易几句,见秦易于经义一道,不但对答如流,其中微言大义,更是别有心得。心下不禁赞叹,但面上却不露痕迹,只说道:“尚有可取之处,一味苦学,难免闭门造车,你倒该出去走走。学圣贤书,体百姓苦,你祖母命人在家庙施粥,你若无事,也去转转吧。”秦易忙应了,侯爷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侯爷刚走,揽月就捧着茶盘,从侧屋进来,一进来,就绞着帕子说道:“守在外面的小蹄子也不知去哪儿,打个水都找不着人。”秦易听了,只抬头望了一眼,问道:“佩玉和依竹,也不在院子里?”揽月忙放了茶盘,笑着行了礼,说道:“昨儿夫人和二夫人她们不是回门了吗?周家和王家顺道也送了礼来,佩玉在阁楼上归置着。至于依竹,她忙着做针线呢。”秦易收拾着笔墨,顺便又问道:“弄云也不在?今天可奇了。”正说着,弄云带着两个二等丫环进来了。
揽月沉着脸,只帮着秦易归置东西,过了半响,才道:“可知道回来了,满院子的人都不在,若倒了瓶儿,砸了鼎儿的,上哪找人去?”弄云忙走过来,笑说道:“都只怪我,原想着公子在房里写字,只不过一会的功夫,便把人都唤走了。”秦易只一笑,问道:“可有什么事不成?”弄云抿嘴一笑,只说道:“也没别的事儿,只是老太太吩咐了,眼下天干物燥的,要小心火烛的,偏前院的平安缸里都空了大半了。便唤了丫鬟使唤婆子去挑水,顺便开了冰窖,取冰出来。”
揽月这才消了气,只说道:“纵是如此,这屋外面的人也该留两个。”弄云倒了一盏茶,笑说道:“姐姐倒是忘了,昨儿端阳节,放了一些人回家,再加上佩玉姐姐和依竹姐姐那的人。说来也怪我,先前竟忘了这事,待事完了才想起来。”秦易笑道:“又不是只使唤那几个,若有事唤小丫头也一样。”两人方自不言。
当下秦易又说道:“久在屋中,倒有些乏了。老太太可是命了人在家庙施粥。”弄云笑道:“已施了三日,听外面的婆子讲,老太太不但命人施粥,还命了庙里的住持舍药,眼下家庙那怕有不少人。”
秦易笑了,只说道:“既然如此,我倒想去看看。”揽月正开了柜子,取了扇匣,听了秦易的话,只说道:“眼下日头正毒,公子若要出去,好歹也等会,现在若出去,万一有个不好,可不又得灌一肚子的苦汁儿。”
秦易看了看窗外,见阳光虽盛,但隐隐有清风荡漾,只笑说道:“我只顺路去看看,说来正经,却是父亲吩咐的。”揽月听了,便笑道:“既是这样,公子带上丹青水墨,再则在车里备上冰盆,这样也安稳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8月10日更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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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好想写仙侠啊~~~~~~~~对手指~~~~~~~上本太监了~~~~~~~还是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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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听琴歌白舫赏芙蓉 。。。
秦易温和一笑,自是允了。揽月和弄云便忙活开了,揽月命人去寻丹青水墨,又命了小丫鬟打水进来,服侍着秦易梳洗更衣。弄云则命几个婆子,取了冰块,放在车厢的冰盆里。
正欲出去,却听着外面的丫鬟禀道:“将军府差人送帖子来了。”秦易听了,只含笑道:“且拿进来。”说着,便自取了一把湘竹绡金绣花折扇,手指把玩着金丝白玉麒麟扇坠,那扇坠细腻精致,衬着阳光,光泽晕染如流云在秦易指尖流淌。
不多时,自有小丫鬟呈了个贴黄文竹拜匣进来,揽月开了匣子,取了泥金帖子出来,递给秦易。秦易接了帖子一看,却是微微一笑,对着揽月笑道:“还说着只是出去转转,眼下却又得晚上才回来了。”揽月听了,替秦易系上披风,笑说道:“可是嫌我呢,只别喝药的时候,再让人取蜜饯就是了。”秦易听了,也只一笑,并不多作言语。
将军府中,红桥白舫,亭台楼阁倒影水中,飞燕低掠,游鱼浮沉,白舫清帘之中,咿呀柔媚之声随风而来,婉转如流莺云鹂。秦易才方过了桥,才见着自家的表兄已迎了出来,只见他穿着滚蓝边祥云纹织金长袍,束着青玉远游冠,手持一把牙雕镂金折扇,眉目清华,俊朗儒雅,颇有些文士风采。见着秦易便笑说道:“今儿可算迎着佳客了。”秦易听了,只笑道:“表哥,你一回来就欺负我,小心我告诉舅舅去。”那少将军只呵呵一笑,说道:“且去说,我只管躲远就是。”秦易也忍不住一笑。
待进的舫中,见重纱垂地,锦绣明艳,纱帘幕后,又有歌姬弹琴而歌,唱的却是一支《清平乐》:“绿窗初晓。枕上闻啼鸟。不恨王孙归不早。只恨天涯芳草。锦书红泪千行。一春无限思量。折得垂杨寄与,丝丝都是愁肠。”字字香浓玉软,声声魂荡心回,秋波慵传,柔情脉脉。听得秦易只含笑点头,少将军却毫不在意,拉着秦易的手,一路上了二楼。秦易自知自己的两位表兄,都随着舅舅在军营长成。这二表哥虽然能说会道,温文尔雅,但骨子却还有些大大咧咧的脾气,真真算的上不解风情。待上了二楼,酒筵早已备好,有侍女在一旁捧了酒来。少将军坐了首座,秦易推辞一番,便坐了上座。见着只有自己和表哥,便笑问道:“可只我们两人?”少将军笑回道:“原还有人,只不能来了。却是我拘泥了。”秦易笑道:“本也不碍,只是我见不似往日一般,故而发问。”正说着,但见楼下一池芙蓉,红香芬馥,翠盖缤纷,又有四五个小舟,荡入池中,舟上坐着娇面花容,长裙短袖的舞姬。听着舫下丝竹声起,歌姬婉转而歌,这些舞姬也随之翩翩起舞。
秦易举杯笑说道:“却如金缕遇霓裳,人间极至也。”少将军听了秦易之言,只微微一笑,又屏退楼上的侍女,笑说道:“易哥儿,来年便是春闱,可有把握?”秦易笑道:“天下英才何其多也,不过尽力而为。”少将军颔首而笑,转而又说道:“这番我去江南西北各地,却也见识了不少文士。也有那少年成名的,只是未免意得志满,却少了几分沉稳。”
秦易听了,只问道:“怎么去了半年之久,我原备了给舅舅和大表哥的东西,只因身在府中,难免不便,又不好托人捎去。”少将军笑了笑,只叹道:“还能为什么,原是江南那边的河道出了问题。也怪这天下承平日久,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通政使司呈的奏章,偏大理寺查了一通,只逮了两个小虾米。只得下一趟江南,这一查可不又是一两月。好不容易完结了。没等我享受一下江南烟雨,西北那边又出事了,好不容易才平下去了。忙活了大半年,眼下才算清闲了。”
秦易又笑道:“依着我看,眼下二表兄是想清闲也是不成。”少将军不解道:“缘何如此说,可有何道理?”秦易饮了一杯酒,只说道:“二表兄许是不知道,今年林州高州,两州大旱,已是田地开裂,河流枯竭。朝廷虽免了赋税,又拨了钱粮下去,但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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