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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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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二太太拿人贵客至 。。。
二夫人岔开话道:“素丫头,怎么今日过来晚了,可是府里的事太多了。”二太太忙笑道:“有几位妹妹搭手,可解了我的忧了。并不碍府里的事儿,只是鸾姐儿昨夜发了一夜的烧,今早才退了,因着才过来晚了。”二夫人又道:“昨下午,我见几个丫鬟和鸾姐儿扑蝶玩,热的满头是汗,淘气的不行,想来却是这缘故罢。”二太太忙点头道:“可不是,昨儿回来便说热,脱了衣衫不说,还用了几块冰,晚上便发了烧。”二夫人方说道:“既是姐儿病了,你也该打发人说一声罢,再怎么也不过几句话的事儿?”
夫人在一旁笑道:“也是素丫头的孝心,怕妹妹知道了,也担着心儿,伤了身子去。”老太太笑道:“虽是孝心可嘉,却也有不对之处,鸾姐儿病了,可得好生补补。”说着,便命了彩云去取几样名贵的补品给鸾姐儿送去。
一时台上又开了戏,桌面上的残席也撤了去,又摆了新宴上来。秦易因着先前烦闷,并未用多少东西,只盛了碗山菌野鸡崽子汤,慢慢用着。忽见着清韵捧了一笼水晶蟹肉饺儿进来,走到绯雪旁边,低头笑说了几句,又放下菜出去了。绯雪见清韵出去了,又拉了绯雨,贴耳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人掩面笑了。
二太太在上席,看着清韵的动作,微皱了皱眉,又笑着对老太太说道;“我且出去瞧瞧,老太太替我留着菜罢,待会再来陪姨娘喝酒。”老太太听戏听的开心,忙说道:“快去快回,若迟了,可也得罚上一罚。”二太太方才辞了去。
出了院子,二太太带人到了前院,先进了东暖阁,碧玉和双成正坐在桌旁看帐。见着二太太进来,忙起身侍候二太太宽衣,碧玉捧了茶来,笑道:“奶奶不是去吃酒了么,怎么又过来了?”二太太靠在绿地八宝金线绣缠枝莲纹锦榻上,接了粉彩描金戏婴图盖碗,也不用茶,只低头想着,碧玉见状,又取了金丝匙儿,在碧玉长寿如意熏炉里添着香。二太太抬起头来,忽的想起什么,笑问道:“且别忙着,我待会便要过去,今儿我顾着鸾姐儿,也懒理这府里的事儿,可出了什么差错没?”
听见二太太这么一问,碧玉细眼瞧了二太太一眼,方才说道:“大事倒是没有,只是恍惚听管事的婆子说,两位姑娘那似乎闹了一场,听说让大公子给撞上了。”二太太本低头饮着茶,听了这话,立马放了茶盏,冷笑道:“我也知府里有些胆大包天的主儿,便是我掌家理事也敢难一难的,今儿却是浑不像样了,竟是连老太太的话都阳奉阴违了不成。”双成素来便是个贴心会意的,听见二太太动怒,忙放了手中的账册,陪笑道:“奶奶且别动怒,这府里的媳妇婆子皆是这般,见钱不要命的,莫说老太太的话,怕是阎王爷来了,手里还抓着银子不放呢。”
听得二太太一笑,只笑骂道:“你这捉狭鬼,什么话也编的出,也不怕天上下刀子。”双成只是一笑,并不言语。二太太又道:“怎么又扯上大公子去了,也该治治这些媳妇婆子,省得若真闹起来了,却连我这管家的脸面也没了。”碧玉在一旁笑道:“那些人可也是看人下菜碟的,也是奶奶不在,她们没个管束,三不着两的,更稀奇古怪的事也有着呢。”双成捧了个食盒过来,笑言道:“话虽是如此,今儿这事却太不知高低了,听玉叶说,竟是连府里的对牌也敢动手脚,若是再不管着,怕是明儿连库里的钥匙也有仿的了。”
二太太听了,自是心里清楚,粉面含威的冷笑道:“素来给她们体面,眼下倒比主子还能耐了。我听着,单仿了对牌还不像样,怕是牵连的人还不少,今儿不理个水落石出,怕是明儿该姑奶奶我替她们担责了。”说着,便吩咐道:“今儿是贤哥儿的生辰,也不宜闹的沸沸扬扬的,你们且带着人,将牵连的媳妇婆子皆拘起来,待过后我再来审。”双成和碧玉皆应了,二太太方起了身,又带着人朝群芳园去了。
二太太方出去了不久,秦易正放了汤碗,挟了一只水晶蟹肉饺儿,正欲入口,却见着一个丫鬟急急的进了屋,对着老太太行礼说道:“侯爷身边的周三爷来传话,说是来了一位贵客,请大公子过去见一见。”老太太听了,又说道:“既是贵客来了,易哥儿且出去见见罢。”秦易方起身,领命去了。
才出了院子,便见着周三爷领人在外等着,秦易问道:“是何人来了?怎么只唤我一人过去,可是有甚缘故?”周三爷笑道:“侯爷只打发小人来传话,至于贵客,小人也是不知,大公子去了再看罢。”说着,便命人抬了软轿来,请秦易上了座,直往前书房去了。
这前书房自藏卷楼修成后,便废弃不用,如今自作侯爷的待客清谈之所。秦易进了屋子,还未进里间,便听见侯爷的声音道:“宁南公谬赞了,皇恩深重,岂不尽忠职守,赖全荫恩。”话音刚落,随行的仆役便说道:“大公子过来了。”秦易直进了屋去,却见着屋中坐了两人,左首是一翩翩公子,容貌俊美,谈吐有致,却是秦易曾见过的宁南公嫡孙林仲航,忙上前行了礼。侯爷方说道:“这是犬子秦易,生来拙笨,却不敢言雏凤二字。不过识得些字,认的几页书罢。”
林仲航忙笑道:“这是侯爷的谦辞了,早听得府中大公子最是用功不过,且兼着仁义为本,岂一般人可比拟的。”见侯爷仍要谦言,林仲航又笑说道:“前次游猎而归,正见着大公子在庄上施粥舍药,却是为善不言,正合君子之行,英英玉立,可称嗣续有人。”侯爷听了,眼神微动,方又说道:“此小事耳,不值一提。平云兄近来可好,自云州一别,却是一年有余了。”林仲航听后,只笑道:“托庇粗安,家父也常提起侯爷,此番进京,还特让我多向侯爷请教一二。”
侯爷拂须而笑,言道:“我与平云兄数十年故交,今喜见世侄谈言微中,自有家祖之风。”又赞叹一回,方同林仲航谈及云州的事,问道:“云州一任,劳烦当地世家甚多,此番接任云州的,却是刘道尊,此人能治政有实才,倒也颇得圣心。”林仲航笑道:“却有听闻,只是他出身寒微,未免与世家不合,也无缘相见。”
侯爷沉吟道:“可是因高家之事,非我推辞,只这事曲折颇多,又有圣旨明文,却是无垂手之处。”林仲航言道:“且蒙教听,非因高家之事,只横祸飞来,焉知我林家能免灾去祸。”侯爷劝慰道:“虽论着宁南公府与高家有姻亲相连,但风尘劳攘简在帝心,安于纨绔奢靡之族相比,何必周旋于风波之中。”
林仲航听了,默然不语。侯爷又说道:“当今圣上贤明,高家之事深查内情,虽是祸起萧墙,但搜剔民脂,酷虐乡里,却也是名声在外。冤枉二字,不过笑谈,留些颜面罢了。如今上意已定,世侄奔波劳碌却是徒费心力。”听着侯爷这话,林仲航心知这靖平侯虽出身世家,但生平最厌纨袴膏粱之辈,那高家的事却是一字也不敢再提。只说道:“去年西南边又闹了一场,幸而黑虎军相协,到底平了下去。家父上书欲请旨兴兵,不料朝中的清流都是以德报怨的,只言与民生息,却是施政与荒不成。”
侯爷笑道:“朝中的清流历来如此,从来只有止戈散马,没有以战止战的声息。平云兄既呈奏章,想来已是成竹在胸,深明帝心。区区腐儒陈词,不过风过而已。”林仲航一听也笑道:“却是小侄妄言了,见笑于大方之家,还恕冒昧。”听了这话,侯爷心下一动,自叹身修而后家齐,见微知著,宁南公一府,却是英才辈出,念及府中,思及前言,却心中发闷,只瞪着秦易道:“你还不出去,难道等老太太使人来唤你不成,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秦易听了,方辞了出来。
一时心气郁结,又咳嗽几声,偏有几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小厮围了过来,笑道:“公子可有不适,小的这边去院子里说一声罢。”还有的抬了软轿过来,奉承道:“此处路远,我们抬了公子过去,也快上几刻。”秦易心知这些小厮素来便讨赏乞赐惯了,也不好开罪了去,只取了几个金线荷包出来,笑道:“今日府里热闹,且请一顿酒罢。”说着,又咳嗽了起来。那几个小厮,接过荷包,一摸,便知里面银锞子不少,更喜的心花怒放,扶着秦易上了轿,笑说道:“公子放心,这轿又快又稳。”说着,又吩咐了人去静松院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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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暗挑灯芯锣鼓齐鸣 。。。
回了园子里,老太太正命人点了《长生禄》,台上戏子浓妆艳抹,依依呀呀的唱着,婉转曲折。见着秦易回来了,二太太笑问道:“唉呀呀,易哥儿回来了,可见的是哪一路的神仙贵客?”老太太笑道:“素丫头是越发刁钻了,神仙倒有,皆在台上呢,也该上去唱一曲,讨个福儿才是。”秦易笑道:“是宁南公府的林世兄,只为前儿有一面之缘,特过去见了一见。”听着秦易说了来人,夫人只端着杯子,饮着茶听戏,纹丝不动。
老太太笑道:“宁南公府,可也是多少年的老交情。既来了府上,倒也该进来见见才是,怎么嫌弃我老婆子不成。”秦易笑说道:“林世兄此番进京,却是为正事而来,眼下还和父亲在前书房里谈着呢。”二太太笑道:“有什么大不了事儿,他家的老公爷还在,又是几辈的功勋,说来,也不过是无事忙。”
听得夫人掩面笑了,老太太也指着二太太说道:“该打嘴的丫头,这也是能编排的。越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越是该小心谨慎,慎言慎行才是。”又问秦易道:“打听了是什么事没有?”秦易笑回道:“是为着云州高家的事情,说来高家出事,林家既是姻亲,焉能袖手旁观。”
老太太听后,只笑道:“云州高家,当年攀上了宁南公府,靠着宁南公府倒也日渐起来了。只高家本来便是不像样的,族中子弟也是纨绔成性的居多,没几个安分守己的。”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夫人,笑说道:“这高家的祸却要宁南公府来解,姻亲姻亲,旁人尚可袖手,林家却放不开手去。依着老婆子,娶媳嫁女,不光要门当户对,也得看看家风才是,似高家这般的,便是有个好的,也被拖累了去。”
二太太笑道:“听老太太这话说得,怪道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瞧老太太这心思盘算,贤哥儿才过整岁,却连婚事都算好了,越发显得我们呆了,可不得多听听,也长长伶俐。”老太太听了,笑道:“你若是呆子,这世上便没有聪明人了,再伶俐下去,怕是该长尾巴出来了。”一番话说出来,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又闲谈一阵子,老太太也有些乏了,便笑着对夫人道:“且瞧着他们吃酒热闹,别让几个小的喝醉了,挨他们老子罚。”说着,见夫人笑应了,又对顾夫人说道:“我老了,恕难久陪,且容你姐姐相陪。”方搭着彩云的手,带着人自回屋歇息去了。
才回了屋,老太太坐在紫檀嵌玉蝠磬纹护屏矮足榻上,靠着引枕,老眼昏花的看着窗外的莲缸。彩云捧了茶,笑言道:“老太太且用口茶。”将茶放在榻前的小案上,又命小丫环去打水进来。老太太因说:“玉叶和浣花怎么不见?她俩也越发懒了,竟是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彩云听了,笑回道:“老太太吩咐下去的差事,怎么却忘了。她们帮着两个姑娘理事,必是被绊住了,回来迟了罢。”老太太因听了这话,又说道:“我想起来了,只也不算什么差事,横竖依着规矩行事,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若连这点差事也理不了,却不如出去妥当。”
彩云听闻,忙笑道:“今日府里人多热闹,一时要这个,一时取那个,可不得照看着。再说着小丫头和婆子难免不经心,她们既领了这差事,若不理妥当了,怎好回来交差。”
听着彩云这话,老太太忙说道:“这话很是,想来也如此。”话音刚落,玉叶和浣花便掀帘进了屋来,面色不愉,只也不说话。玉叶拿了美人锤,替老太太捶着小腿。一时屋外有人送东西来,浣花则接了食匣,捧了果菜,放在小案上,低头言道:“这是二老爷命人送来的。”
老太太眯着眼,看了一眼,笑道:“可算他有孝心了。”又瞧着浣花问道:“今儿见两位姑娘理事,可有章程?”浣花一怔,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只说道:“两位姑娘初次理事,虽不大懂,但也有长进。只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难免受些刁难。”老太太笑道:“是有人说闲话,还是有人不安分了。”
玉叶抬头笑了,只说道:“老太太真是火眼金睛。论理,咱们府里也该整顿一番,不说今儿竟连对牌也有仿的了。就是大公子院子里,素来也是铜墙铁壁的,可我听佩玉说,大公子却命人另置了药库,想来,也不是无风起浪才是。”
老太太听了,只笑了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易哥儿,这事我却不知道,可有个引子没有?”彩云服侍老太太已久,自知老太太怕是生了气,忙说道:“前些日子,大公子身上不好,又倔着不请大夫。佩玉过来了一趟,只那时让二奶奶遇上了,便没有惊动老太太。细想来,大公子往年也时常三灾六病的,怕是听了什么闲话罢。”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易哥儿素来便是个心细又心重的,只一两句闲话,还不至于如此,必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他是个孝顺的,不愿为这些事折腾,能忍则忍了,只是委屈了这孩子。”又叹了一口气,对着彩云道:“既是另置个药库也好,我记着柜子里还有些宫里赏下的药材,你替我送去罢,顺道也看看有什么不安分的。”听了老太太的吩咐,彩云忙应了,只出去取药送东西不提。
老太太又用了口茶,对着玉叶道:“往日里还有几个常来常往的老人儿,自出去了也不大进来了。你也该去传个话,让秦嬷嬷她们一辈的老嬷嬷,进来陪我说说话。”
玉叶笑说道:“怎么不大进来,昨儿秦嬷嬷才送了礼来,只宾朋甚多,不好进来,只等着明儿给贤哥儿贺寿呢。”
老太太方点了点头,笑说道:“她素来便是个有心的,不枉主仆一场。”又顿了一顿,环顾左右,吩咐道:“大公子置药库这事,不可宣扬出去,若是侯爷知道了,你们也不必留下了。”
昏昏暗暗的烛火摇曳,金桂馥郁,暗香习习,芊芊素手挑着灯芯,柔媚的声音似喃喃自语:“让静松院那位遇上了,偏又那么巧,消息又传到了善德居。”
一个人影儿映在纱窗上,随风晃动,回道:“可不是这样,早知那位素来弄鬼,先前便不该便宜了他,既动了手脚,索性让他陪那他老娘去。”那柔媚的声音轻轻笑了,笑声极是悦耳动听,似珠落玉盘,笑了一阵,方说道:“若是如此简单,我又何必煞费苦心,既是布局已成,只等着袖手旁观便是。”那人影儿又说道:“只今儿这事,善德居那儿,该如何行事?”
正挑着灯芯的手一顿,绽开一朵火花,柔媚的声音,低言细语道:“既了了首尾,也不需管他,只静松院那边,也该停住药了,只等着府里这一出大戏,何时开场才是。毕竟这角儿,已是备好了。”萧萧冷风,娇音萦萦,似宵虫哀奏,几不可闻。
翌日清晨,秦易正斜躺在榻上,看着揽月浇花,佩玉伏案磨墨。秦易看了一会儿,又见着园中树木虽荫郁茂密,却挡不住斑驳烈日,心中一叹,前儿按下的思绪又是一动。一想到这,秦易微微笑问道:“前儿我吩咐的事儿,可妥当了。虽算不得什么要紧事,但昨儿才闹了一出,说来也该紧着办才是。”
依竹正绣着花,听了秦易这话,只笑说道:“哪里有这么快,且不说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虽未过百,却也差不离去。和府里沾亲带故本就不少,还有府外送来的,更是难理清楚。府外的还罢了,只府里送来的,都是家生子儿,面上倒规矩的,算来没一个好理的。不是祖上几代的老人,便是和各房丫头管事牵扯着,只查一两个还好,这么兴师动众的,指桑骂槐的笑话打趣可没少听着。”
揽月进了屋来,就着雕花银盆净了净手,冷笑道:“什么笑话打趣的,也只敢在私下抱怨罢了。真敢闹起来的,可别到时候没脸面了,才知道什么叫后悔。”依竹笑着绣了几针,又说道:“也只你这么说罢,再怎么闹腾,都还在这府里,若真不安生,也只撵出去,何必让人看了笑话。”
佩玉闻言,停了笔,只笑道:“依竹丫头,却是个息事宁人的,只知道开恩念情,却不知道这里的底细。借剑杀人,吹风引火的把戏,我可没少见过了,再不计较,也该描补一番,省得连累别人白担了个恶名儿。”
这话一出,揽月便掩袖一笑,只说道:“你且编排着罢,我可不是那好性儿,只以后别后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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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会故朋忆锦州古今 。。。
揽月说着,又笑道:“横竖是我担了这名儿,也脱不开身去,由着你们说去。”话一说完,便要掀帘子出去。
秦易本就有些不适,只勉力提着精神,见着揽月要出去,便唤道:“且先别忙这事,我还有话要吩咐着。”
揽月方转回身来,嗤的一笑,道:“什么事儿?非叫着我回来,屋里的偏该清闲着不成。”秦易也不理会,只问道:“往日外面铺子庄子的银钱,都是你掌着账本儿,算来也该有不少,且理个总数给我。”
佩玉听了,向着秦易道:“我道什么事儿,公子竟缺了银子不成,便是往日里打制的金银锞子,便还有几百两,何苦动那账本子。”
揽月听了佩玉的劝话,也只笑道:“明暗两本账,算来钱财都不少,公子可要动哪个本子?”秦易一听,却是笑了,只问道:“怎么闹出两本账来,偏我这点积蓄,也怕人算计不成。”
揽月听后,却冷笑道:“公子倒是个诚心正意的,只我们非诸事留神不可。一年到头的费用本就不少,又时不时添些花钱的事儿,原也没什么外项大事,不过略俭省些便罢了,倚着铺子庄子的进钱,也不至于委屈了。只公子不计较,旁人却盘算着,前头侧夫人留下的,倒没人敢动,后面添置的产业,可少不了人眼红耳热的,说不得便被人算计了去。”
听了揽月这话,佩玉也说道:“可不是这理儿,不说旁人算计,公子自个也该拿个主意才是,万一有个闪失,不仗着这庄子铺子,却依着旁的不成。”秦易自是心里明白,他虽自有盘算,但身在府里,多有不便,这些明面的产业,不过九牛一毛,便是舍了也不心疼。他又素来行事低调,却没想瞒过了众人,却引得身边的丫鬟为此留心算计。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未免有些感慨。便又笑道:“那里到了这般田地,我心里自有分寸,便是没了这庄子铺子,未免便不能建功立业不成。”
揽月听了,掩袖一笑,侧过脸来说道:“就猜着公子会这么说,罢了罢了,我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的,左右这明里暗里,还不都是公子的。”转身又走到了顶箱大柜前,取了钥匙,开了匣子,取了两个米黄色如意天华锦册子出来,递给秦易道:“可不都在这儿,公子自主张便是,厚薄什么的,我们也理不着了。”
秦易见揽月嗔怪,也不好接册子,只笑言道:“既是你掌着,且说个数儿便是。”佩玉走过来,接了册子,翻了翻,笑说道:“且不说侧夫人留下的田地铺子,这些年的进项不少,大多置了产业,账上的现钱满打满算不过三万来两银子。公子若要用,直取了便是。”又顿了一顿,笑道:“总不至于连铺子也折了银钱使罢。”言语却有埋怨之意。
秦易也不作理会,只思忖片刻,且吩咐道:“且预备着五千两银子,旁的再另说罢。”又想起一事,便笑问道:“若说田庄也罢,至于铺子,我虽不理会,倒也该命人置个米铺布行什么的?”
依竹听了,只扑哧一下笑了,笑回道:“公子今天怎么了,竟忘了不成。这才几处庄子几亩地,若置了米行布行,往哪寻产出来着。再说着,虽是下面人管着,可谁家背后没个主儿,劳心又费力,名头还不好听,倒不如现在这般,清清净净的,何尝不好了。”
听了依竹这话,秦易思来也是,虽说本朝并不轻贱商匠,但到底民间的名声不大好,他若成了家立了业,分出府去便罢了。可如今还依附在府中,眼下置些中田下田,已惹得人眼热,若再置几间商铺,可不赶着让人说嘴,一时便把这念头按了下去。拿了本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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