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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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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信,成日的为难姑娘,说些没脸没皮的话儿,奴婢听了都委屈的不行,可姑娘忍着不许我们说。”
说了一番话,那丫鬟瞧了瞧众人的脸色,又流着泪说道:“自打去年,何家三老爷领了差后,何家人越发的放肆,瞧着姑娘身边的几个姐姐颜色好,便想强讨了去,讨了两三次不得后,不知道怎么被何家老夫人知道了,不但狠骂了姑娘一些难听话,还罚姑娘跪了两天祠堂,又把那几个姐姐赏了出去,姑娘知道后,连气带急,落了个成型的男胎下来,那何家老夫人还说,落的好,省得不干不净的生下来,碍了她的眼。姑娘听了,下红不止,没挨过两天就去了。”
“我的儿啊……”二夫人嚎哭了一声,忽的晕了过去。可惊的屋里的人都慌了手脚,拧帕子的拧帕子,请大夫的请大夫,掐人中的掐人中,是乱成了一团。
二太太见状,忙吩咐丫鬟道:“还不把二夫人抬到偏房里歇着,再拿帖子请了大夫了。”
才吩咐下去,外面便有丫鬟细细的说道:“大公子来给老太太请安了。”老太太正愁着,听着秦易来了,素来便喜秦易稳重,忙唤了秦易进来,便是不能分忧解难,有个应对也是好的。
秦易进了屋来,见地上跪着个丫头,样儿挺陌生,不知是哪房的。二夫人被人搀着,往偏房里去了,夫人和二太太皆是一脸的愁容,二太太眼里还有几分愤慨,老太太坐在榻上,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好坏来。
老太太见着秦易进来,忙命金凤和彩云上了茶果来,又笑着埋怨道:“你这孩子,不是说了不必过来么,怎么也不听,可尽学你爹的臭脾气。”
秦易只笑了笑,也不着声,只听着二太太对着那丫鬟说道:“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由着姑娘受人欺负的。真如你说的话儿,这些年来,书信来往也不曾断过,怎么来人只字不提,别是你编了话来哄着罢。”
那丫鬟泣道:“那何家老夫人是个极厉害的,这些年来,府里送给姑娘的东西,大多被人昧了去,便是我们这些陪房,也大多被撵到庄子上,什么差事也不派,便是这次进京,也是奴婢知道后,与人私下换来的差事,才能偷偷回了京来。”
秦易闻言,也微变了变脸色, 二太太更是气的脸色发白,只骂道:“有这等事,那何家也是世代书香之家,果然是体面人家,好生能耐着。”
作者有话要说:偶又去买了四条鱼,这次用两个缸子喂,保佑不死吧,偶感觉偶最近很杯具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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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无奈遇劫数哭薄命 。。。
那丫鬟见状,忙又哭哭啼啼道:“奴婢本也被打发到了庄上,只是后来,姑娘房里的丹儿,得了病儿出去修养,奴婢便顶了她的差事,在房里做个粗使丫鬟,眼见着姑娘受欺负不说,还听见了许许多多可气可恨的事儿。这次,何家少爷讨姑娘的贴身丫头,当通房的事儿一出,那几位姐姐就知道,这事必是好不了,便寻了奴婢,让奴婢出去想个法子,把信儿传回府里去,不然怕是姑娘被折磨死了,府里还被人蒙了去。只是奴婢刚和丹儿换回了差事,姑娘就活活被折腾死了。”
那丫鬟一边哭,一边又哽咽着说道:“奴婢所言,句句是真,奶奶若是不信,寻人去何家打听一番,便知道奴婢说的是不是谎话儿了。”
夫人用帕子拭了泪,慢条斯理的说道:“且不论这些,这好端端的,何家老夫人便是瞧着霜丫头不顺眼,也得有个出处才是。再说霜丫头,那性子摸样,都是一等一的,谁也挑不错来,何家老夫人也不是个疯魔的,为何不喜欢。”
那丫鬟踌躇一阵,方才止住泪说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得何府里传言不少,有的说,是因为姑娘长的像老太爷以前的宠妾;有的说,是因为老夫人想让大少爷娶的是她娘家的侄女;也有些说,是因为姑娘不肯为大少爷求官,所以老夫人觉得姑娘不顺眼;还有的说;曾有高僧给姑娘算命,说姑娘的八字虽好,却是个丧家败业的魔星。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何老夫人,谁也不清楚,只是当时姑娘刚嫁进何家时,老夫人虽然不喜欢,也不怎么为难,只是后来,才变了。”
二太太奇道:“这倒是怪了,不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便是小门小户,只要是门当户对,也没有这样糟蹋人的理儿。”
夫人叹了叹气,只满面哀容道:“也只怪霜丫头的命不好,当初定亲的时候,我就说过,再看一遭再说,可二叔说什么这何家是书香世家,家风不俗,妹妹说姑爷的才华摸样都不错,与霜丫头也堪匹配,只没想,却是遇着了命里的克星了。”
老太太听着,一行浊泪便落了下来,含着泪说道:“霜丫头,也是在我跟前娇生惯养长成的,及笄前我也是左挑右选,生怕委屈了他。只怪他老子糊涂啊,只瞧着何家的门第好听,怎么不想想,咱们这样的家底又比谁家差了。霜丫头是个爱说爱笑的,咱们自个看着讨喜,可做了人家的媳妇,便是沉稳安静的性子,也要被公婆嫌弃呆拙寡言了些,更莫说她这般活泼的。怕是才过了门,便惹了公婆不喜,这才几年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说着说着,老太太越发悲痛难忍,不觉竟又引了昨儿的病来,一时头晕眼花,颇有些支撑不住。
二太太见了,忙上前扶住了老太太,又含泪劝道:“老太太,可是又头晕了,昨儿太医吩咐了,要老太太静养着。都怪我们不孝,为着霜妹妹的事儿,让老太太忧心不说,还害老太太犯了病。”
夫人见状,也上前劝道:“老太太先歇息会罢,霜丫头已是去了,这余下的事儿,该怎么着,也要等妹妹醒过来,再讨了二叔主意在说,咱们再怎么伤心流泪,也哭不回人来了。”说罢,又拿帕子掩着面,嘤嘤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叹了口气,也不再强撑着,只吩咐了二太太道:“再仔细问问清楚,把霜丫头受的委屈,吃的苦头,都拿纸笔记下来,老婆子我便是去敲登闻鼓,也要给霜丫头求个公道回来。”
又看着秦易说道:“易哥儿,你也先回去罢,这些内宅的事儿…只怪霜丫头命苦,又摊上个糊涂爹,赶着上去让人作践,这都是命啊…”
秦易也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叹着气,只目送着老太太进去了,正欲回院子,夫人拿着帕子,仿若无事一般,问着秦易说道:“大公子,可去拜见了先生了没有,府里人多事杂,我也不大清楚,却是委屈大公子了。”
秦易忙恭敬的答道:“还未曾去见过先生。”心里却有些不解,夫人此话不知有何用意。
夫人笑了笑,满含关心的说道:“我听侯爷说了,这位先生也是极有学问的,大公子有什么功课上的事儿,尽管去请教他。府里有什么不周到的,也别闷着不说,左右还有你嫂子管着。”
秦易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二太太在旁听了,只道自个儿的姑妈,因听了霜姑娘的事儿,动了那体恤之心,心下也有些不大自在,只笑着上前道:“忙了这大上午的,想来姑妈也累了,这儿有我看着,姑妈先回去歇息罢。”
夫人又叹了叹,只吩咐道:“霜丫头这一去,你婆婆心里只怕悲痛欲绝,信哥儿又是粗枝大叶的,你有事没事,多劝一劝她,让她放宽心才是。”言罢,便扶了身边丫头的手,起身自回了屋。
二太太听了夫人的话,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又见着秦易还未离开,便说道:“大公子也先回去罢,这几日府里不平静,想来倒是扰了大公子温书了。”
秦易也知二太太无奈,忙笑道:“嫂嫂这话如何说来,什么扰不扰的,倒是嫂嫂管着这府里的事儿,才是辛苦了。”
静松院里,揽月取了一匣子合浦珠,放在几上,手拿着针线,穿珠玩耍,那珍珠光华流转,温润剔透,一见便知非是凡品。佩玉捧了一叠书进来,见着揽月这般,只打趣道:“又在糟蹋东西了,可别弄丢了,这一颗便能买了十个你去。”
揽月抿嘴一笑,只说道:“便丢了又怎样,了不起把我卖了,不过只怕没人敢买。”依竹也拿了个匣子,进了屋来,笑问道:“这话怎么说的,你们也不怕羞。”
佩玉放了书,又走到镂金香炉旁,一边添香一边笑回道:“什么羞不羞的,只怕真卖了去,有人又要喊着,自个是竖着进来的,要出去除非横着抬出去。”
这话一说,揽月噗嗤一声笑了,手上的针线险些丢了出去,依竹面上讪讪,也不知是该恼还是该羞。
弄云掀帘进了屋来,笑说道:“什么横着抬出去,你们有空儿聊天闲话,倒是府里忙翻天了。”
揽月望了弄云一眼,只笑道:“府里有什么忙的,不过是二老爷病了,也值得他们慌慌张张的,全是些无事忙,马屁精,正事不理,装模作样倒积极着。”
弄云不由的笑起来,只说道:“原是姐姐不知道,嫁到西南何家的霜姑娘,糊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就没了。眼下里,两府的丫鬟婆子,可不都慌慌张张着,生怕撞在刀口上了。”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都唬的不轻,只佩玉沉稳一些,正色对着弄云道:“又是打那听来的风儿,旁人传些瞎话也便罢了,你倒信了他们去,晴天白日的,这没了的话也是随便说的。”
弄云可不是胡扯,只赌气道:“我何时混说过,何家来的人早上便进了府里,眼下怕是连老太太都见过了,听守门的婆子说,那何家可威风着,到底是小地方来的,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揽月定了定神,起身只问道:“霜姑娘当真没了,去年不是还差人送了信回来,说她无病无灾,万事顺心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弄云听着揽月问话,方又道:“何家来的人,说是霜姑娘不甚掉了个哥儿下来,心里想不透,加着伤了身子,没几日就去了。”
佩玉叹道:“霜姑娘论人品相貌,在府里的姑娘里都算拔尖的,又是嫡女,不说二夫人老太太疼他,便是二老爷,眼下看着不理凡事,可昔日也甚宠着霜姑娘。当初老太太想把霜姑娘许给寿定王之孙,二老爷因寿定王之孙是皇室宗亲,且王爷子孙繁多,虽大多分出去了,可到底府里的内斗不休,若姑娘嫁进去,那些人都是长辈,可不得受气吃苦的。”
又看着弄云几人,哀叹道:“二老爷就是舍不得姑娘委屈,才另选了何家的嫡长子,为的就是姑爷本身有才华不说,家里的也算书香门第,积善之家,虽上有公婆,可听口声也都是和软人,姑娘嫁过去,也能过些安生日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没想着人算不如天算,霜姑娘好端端的就这么突然去了。别说二夫人和老太太他们怎么难过,便是咱们做丫鬟的,想起来也伤心着,也怪不得谁去,只怨霜姑娘命苦罢了,好好的就这么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10月5日的更新,偶又挨到了10月6日,不知道,偶欠的一章,什么时候能码完,没存稿的日子好难过ing~偶要存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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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的同志,再不出来,偶放昨天牺牲的金鱼了,还是很环保的,全天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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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贤哥儿告病佩玉叹 。。。
弄云冷笑道:“什么和软人,积善之家,咱们两府里都被那何家给骗了。活活折磨死了霜姑娘,倒还有脸编了谎话来哄。只没想着,姑娘身边的丫头还没死绝,活了一个回京来,不然咱们府里被人瞒了,还要倒安慰人家去。”
夫人闭着眼,在床上躺着,周家的在一旁扇扇,紫苏和木香两个大丫鬟一个捶腿,一个泡茶。周家的扇了一会儿,忽的慢了几下,夫人睁开眼,坐起身来,懒懒的看了一眼周家的,吩咐紫苏和木香道:“前儿我得了几包燕窝,你们下去熬两盅出来,一盅给贤儿送去,给他补补身子,另一盅便送到老太太那去。”
见着木香和紫苏领了命下去了,夫人方接了茶,瞧着周家的,漫不经心的说道:“说罢,有什么事儿,毛手毛脚的,越老越糊涂了不成。”
那周家的满脸堆笑,只一边给夫人扇风,一边赔笑道:“都是小的粗心大意,只是一想起霜姑娘这事儿,小的心里也有些不自在,霜姑娘,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就没了。”
夫人微微一笑,只说道:“又不碍我是事儿,管他作甚,再说着,素丫头那儿,还没问个一清二楚的,怎就认定了是何家的错儿。”
周家的停住了,只又问道:“若真是何家折磨死了霜姑娘,那他何家打的就不只是二老爷的脸,是连着侯府的面子一并给踩在脚底下了,夫人,这该怎么着?”
夫人品了一口茶,只冷笑道:“那可就是他何家能耐了,想是嫌着西南的池子小了些,只可惜着,老天少立了个龙门在那,不然,没事见着鲤跃龙门,可不吉利极了。”
“霜姑娘也是,何必低声下气的,大不了就是一纸休书,便是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受他何家折磨。”揽月咬牙切齿的说道,言语之间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可其中的愤愤不平,着实令人叹惋不已。
依竹叹了叹,只说道:“话虽如此说,可这人言可谓,若霜姑娘真被休回来了,旁人又不知内情,还不知有什么难听话儿,三人成虎的,怕是连两府里其他的哥儿姑娘,也都脱不出身去了。”
说着,想起前儿之事,不妨着也流下泪来,只拭了泪叹道:“这都是女儿家的命啊,她好歹还是千金小姐,便这样委委屈屈的没了,咱们将来,还不知怎么着。”思前想后,心里越发悲伤难愈,只垂泪休言。
揽月丢了针线,冷笑道:“怎么着,换了是我,才不白担了这虚名,便是死也拖几个人一道儿去。才算痛快。脱不开身又怎么着,大不了就争个你死我活出来,瞧着他何家到底能耐在哪儿?”
佩玉叹了口气,只说道:“争个你死我活,也抵不了命去,只怨着霜姑娘命苦,来世别再遇上这些克星了。”
正说着,淡烟轻寒在门外禀道:“几位姐姐在忙什么,门外又有人送了几箱子的东西,也没个帖子没个名儿,只说着是酬公子的情,送的礼来。”
“知道了,我这便出去,你们也看着小丫头一些,近日里忙忙碌碌的,可别有偷懒拌嘴的,闹出来了,你们面上也不好看。”
佩玉敛了悲色,只朝着屋外说道,又抬眼看着依竹劝道:“可别再流泪了,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你陪着我出去瞅瞅,省的那些外院的婆子急了,又有话儿说了。”
依竹破涕为笑,只说道:“哪里听过这话,姐姐这样的性子,让人瞧了去。不编排着我小气,已是阿弥陀佛了,怎么说来的欺负。”
话一出,揽月笑的直不起身,只打趣道:“都说我嘴利,还有更厉害的,她们没瞧见呢,可不把佩玉这么个玲珑如意人儿,倒说成了个绵软和气的了,可不是厉害着。”
依竹听了,一时气道:“你倒是捡着我欺负来着,再厉害还能越过你去,那庙里的镇山太岁,见了你也得趴下来磕个头,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胎的,那能强过你去。”话一说完,拧着帕子,便拉着佩玉出去了。
揽月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没了三分,还没等她说话,弄云却忍不住大笑起来,只笑的喘不过气来,拿帕子捂着嘴,指着揽月道:“今儿可见着厉害的了,老实人一发火,平日牙尖嘴利的揽月姐姐,也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奈何不得。”
揽月不气反笑,只笑说道:“可见着真心话,我告诉了依竹去,也不知这回,该是谁知道厉害了。”说罢,便要转身出去,弄云忙拉住了揽月,只求说道:“好姐姐,可别去,是我的不该,下次再不敢了。”
揽月本就是唬着弄云,只板着脸说道:“还有下次不成?可见是越发了得了。”
还没等弄云说话,便听着秦易的声音传了进来,“谁了得了不得的,外面还清净着,你们倒在屋里闹起来了。”说着,秦易便进了屋来。
揽月忙笑盈盈的迎了过去,一边服侍秦易更衣,一边笑说道:“只不过和弄云妹妹玩笑几句罢了,偏公子听见了,倒是寻起我的错处来了。”
秦易听了,也只得一笑,又抽了一卷书出来,淡淡地问道:“家学里的先生,可是已进府了?”
揽月笑道:“这倒没听说,倒是贤哥儿那儿已是告了病了,说什么,前儿晒了一场,中了暑热,老太太吩咐了先歇息两天,再进学去。”
秦易捧了茶,只沉吟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我不曾听说,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这可真是奇了。”
弄云拿着扇子,掩口说道:“有什么奇不奇的,不过前儿贤哥儿和丫鬟玩闹,在太阳下晒了一下午,把自己折腾病了不说,还累的挽秋和碧帘,挨了二太太的罚,昨儿遇见,还有几分委屈呢。”
揽月笑说道:“可不怪不得她们委屈,因着是侯爷给的丫鬟,那些小丫头闲话不敢说,可串着伙儿,下绊子使黑手,倒是一等一的能耐,更别提,哄着贤哥儿折腾,这些拿不出手的小把戏了。”
弄云笑了笑,只说道:“姐姐说的话儿,二太太又不是不知道,可这些小丫头没别的能耐,就是亲戚姐妹多,二太太总不至都撵出去,只怪挽秋和碧帘自个不小心,没劝住贤哥儿,便是再委屈也该受这罚。”
却说善德居里,二太太坐在榻上看着账本子,瑶华守在一旁磨墨,另一个通房丫鬟玄真,则在外面使唤着小丫鬟浇花。
看着看着,二太太丢了账本子,只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瑶华上前笑问道:“奶奶可是乏了,今儿午觉也没睡,要不现在先歇会儿,咱们爷回来了,我再唤奶奶起来。”
二太太闻言,白了瑶华一言,只冷笑道:“小蹄子,话儿说的好听,就不知这心里的算盘是怎么打的?”
见着瑶华,低下了头去,才笑问道:“双成和碧玉,那个两个小蹄子去哪儿,成日就知道躲懒,你也不说说她们。”
瑶华听着二太太这语气,不像是怪罪,忙端了茶过来,笑说道:“因着老太太和咱们的夫人都不大好,那些小丫头和使唤婆子,又不大中用,我便吩咐她们去守着,若有什么消息,也好回来说一声。”
又抬眼细窥了窥二太太,见二太太面色无异,才笑问道:“今儿这事,究竟该怎么着,何家来的人又该怎么发落?”
二太太脸色一沉,轻哼了一声,只说道:“审了大半个时辰,左右这霜姐儿是活活屈死的,只是没根没据的,凭着一个小丫鬟的话儿,何家人未必肯服。”
又细想了一阵,只吩咐道:“先收拾个小院子,留那些人住下来,你再吩咐几个心细的婆子媳妇侍候着,顺道儿套套话儿,眼下便由着他们得意几日。”
瑶华听了,正要出去,便听着玄真在外面,柔柔的轻声说道:“爷可回来了,奶奶在屋里等了好一阵儿了。”
话还未说完,便见着秦信怒气冲冲的进了房来,黑着一张俊脸,瑶华端了茶来,也被他一手撩开,险些烫了手去。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折腾丫鬟干什么,你要嫌她碍了眼,明儿我便打发卖出去,也好还你个清净。”二太太面带愠色,冷笑着说道。
秦信冷着一张脸,只看了二太太一眼,淡淡道:“你的丫头,爱怎么打发便怎么打发,我何时管过这些事儿,有闲心打发丫鬟,倒不如劝你姑妈几句,也该消停两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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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小夫妻密议两府事 。。。
二太太闻言,“扑哧”一声,便笑了,亲手捧了茶给秦信道:“哎哟,可是真恼了,我若真打发了,明儿便不是我那姑妈不消停了,该说我的罪过满了去了。”
见秦信接了茶,又笑盈盈的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惹的你动了这么大的火儿,没唬了我去,倒把丫头都吓住了。”
秦信见二太太这般软语温言的,也不好再沉着脸儿,只沉声道:“何家欺人太甚,绯霜还没过头七,便又订下了威国公徐家的亲事儿,当初父亲和母亲真是蒙了眼,把霜儿许给了这种势利小人。”
“爷怕是还不知道罢,今儿府里才闹了一出,何家可真不是东西,这头才逼死了大姑娘,转头又结了亲事,不知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入了苦海了?”玄真端了盘茶果进来,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秦信一听,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只向着二太太问道:“绯霜是被人逼死的?”
二太太愣了一下,忙说着玄真道:“什么话儿也敢胡扯,还不出去跪着,待会再收拾你。”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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