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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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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来越僵,同那何大少爷更是闹的不可开交,今儿打,明儿闹的,婆媳不像婆媳,夫妻不像夫妻,生生竟是前世的仇人,今世的对头。

闹了这几年下来,旁人也劝了不少话,霜姑娘又不是那牛心左性的,有些善言良告,自也是听进了心里去。霜姑娘想着,何家大少爷是个风流不成事的,不但误了她的终身,而且如今瞧着,是越发的不成器。只是既嫁进何家,她也没旁的路可走,横竖就如旁人劝的话儿:当老子的不成器,说不回转来,你这个当娘的将来生个哥儿来,打小便依着你来教训,再怎么也能教出个进士来,到那时自是少不了封诰升品去。

霜姑娘自打拿定了主意,虽心里发闷,但面儿上对何家大少爷倒好了几分。虽说两人无甚情分,但到底霜姑娘是个出众的,倒也有些手段,几月下来,不说旁的,在何家倒也略挣出了些头。

说来,这本是两家人喜闻乐见的事儿,可不知道后面又怎么了,何家大少爷消停了,可何家老夫人却是咄咄逼人,刁难讽刺,霜姑娘是一日不曾清净过,便是身边的陪房也被撵到了庄子。霜姑娘本以为老夫人不过立些规矩,出出气儿,只没想倒把命给折了去。

这事说来蹊跷,儿子媳妇和好了不说,眼看着就要抱孙子了,再大的气儿,这当婆婆的也得忍住不发才是。可二太太和信哥儿,到底是一对能耐人,只寻着些旁敲侧击的话儿,听来些琐碎小事的首尾,倒把事儿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原来,这根子都出在何家三老爷身上。这何家三老爷是何家老夫人和何家大老爷一手拉扯大的,自幼便聪慧过人,能诗善文,只惜无甚实才。得了功名之后,这何家三老爷一直外放,任过几任县令,治政无方不必说,便是吏部的考评都皆是中下。

说来,吏部的考评已是优容有加,换了旁人,早就惶恐难安,上书辞去了。可这何家三老爷出身书香门户,两袖虽不是清风,倒也没沾多少墨痕儿。眼瞅着功名不如他,资历不如他,清廉不如他的同僚们,一个接一个的升官受赏,偏他原地踏步不说,还受人训斥。他不想着自己无能,倒觉是自己朝中无人,又不愿与人同污,才至如今地步。

这么一想,那何家三老爷展了眉头,只道是清浊两不容,越发倦了公务。每日只与些落第的才子,各地的文士书信来往,诗词唱和。如此一两年下来,这何家三老爷倒在文人间有了些名声,自也有那求贤若渴的文王上了门来。

闲话少叙,却说七月十八日,乃是秦易的生辰,因着府里近日多事,秦易又搬出了府去,府中自是无甚关心。只不过是差人送了寿礼来,又遣了几个管事过来,传了夫人的话来,说是秦易今年的生辰,本该大操大办,好好热闹一番,只是近来府中多事,夫人无甚闲暇,二太太又忙于他事,只得命人过来协理一番,其中难免有些疏漏慢待之处,还请秦易不要挂怀于心。

秦易本就是个温和待人的,听了管事们的话儿,只微微笑了一笑,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书卷说道:“我倒没想到这些,不过既是府里命了你们过来,我也不讲什么虚套了,横竖着有规矩摆着。你们也是有体面有见识的,想来也自是妥当人。”

那些管事在府里也算个人物,自是知道秦易这个大公子,不是那好欺的主儿,皆诺诺的应了。

秦易又看了一眼天色,只笑说道:“你们走了一路,想也累了,我也该温书看卷了,便不留你们了,且下去休息罢。”言罢,又命了一个小丫环,领着这些管事下去。

这些管事一路忙忙碌碌,进了宅子也未能正眼看一看,如今既得了秦易的话儿,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一边对小丫环道谢说话,一边却细看起这宅子来。只见着这一路行来,亭榭层叠,依红泛绿,水如萦带,山列主宾,说不尽的山水丽色,道不完的亭台锦绣。若论雕梁画栋,繁复华丽,自是不如侯府,但胜在清寒精致,自有一番天然气象。

那些管事看得是眼花缭乱,心下暗道,本以为大公子出府之后,便是有将军府扶持,可也抵不得府中的富贵荣华,日子只怕大不如前。只没成想,今日光看这宅中的景致,便知大公子出府之后,日常用度怕是还要胜过昔日去,那些留在府里的丫鬟婆子,若是知晓了,怕是连肠子都得悔青了去。

想到这儿,有一个在夫人跟前有几分体面的管事婆子,忙拉住那带路的小丫鬟,只笑说道:“我瞧着姑娘有几分眼生,也不知姑娘以前在府里任的是什么差事儿,我人老了记性也差了,倒是记不大起来了?”

那小丫鬟闻言,嫣然一笑,只回说道:“何尝是妈妈记性差,我并不是那府里的人儿,所以妈妈才瞧着眼生来着。”

那婆子听那小丫鬟的声音温软中略带几丝缠绵,虽是正经的官话,可听口音却有些南方的风韵,忙又笑着说道:“那是我眼岔了,看姑娘这通身的气性,倒能比过小户千金去,还以为姑娘是大公子身边的体面人,才故有此问。如今听着姑娘口音,倒像是南边来的,难怪有这样水秀的摸样儿,不怕姑娘笑话,我起先瞧着,还以为公子身边的大丫鬟又添了一位呢?”

那丫头听了,只抿唇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妈妈说笑了,我进府才一个月,若论理儿原还该再学一段时间规矩的,只是公子身边少人服侍,这才让我在院子里做些粗杂活儿,偶尔替几位姐姐跑跑腿,捎捎话儿,哪里有这样的福气去?”

正说着,前面几株海棠树,半掩半遮的露出一壁粉墙来,原来是已到了后罩房了,那丫鬟心下暗出了一口气,忙笑说道:“已是到了,房间都是日日打扫着,倒也干净着,只是陈设比不得侯府去,却是委屈几位妈妈了。”

见着小丫鬟领着几位管事出去了,揽月瞧了瞧天上的云朵,随手合上一扇窗户,只冷笑道:“话儿倒是说得好听,贤哥儿生辰,花样百出不说,还嫌着热闹不够,责说什么管事不力,一面要罚要打的,一面又施恩赏人的,好一番手腕儿。如今眼瞅着公子生辰快到了,打发人送些礼,差几个管事过来走一趟,便算了结了,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去。”

秦易放下书,端起了茶盏,摇头笑了笑,只说道:“我原就不耐这些热闹,原想着今年既搬出来,请几个故友亲朋,置几桌宴席,清静又自在,也不用与人应酬。府里若是只送礼来,也算合了我心意了,只是夫人既差了管事过来,左右也不能打发回去。罢了,横竖也只是多花几百两银子的事儿,也算不得什么?”

揽月听了秦易这话,只微微皱了皱眉,只说道:“银子倒是小事儿,只是公子既出来了,又逢着生辰,旁的倒还好说,那起子钻营小人,却是极难打发的,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以前在府里,还可推说一二。如今出来了,又要办生辰酒,大操大办的,消息自是封不住的,这才是真真叫人烦心的。”

秦易闻言,微微一笑,淡淡笑道:“这也不算什么麻烦事,以前能推说,如今又何尝不能,外头的事情自有外头的人经心,你只瞧着别出岔子便是。再说着,以前那些人钻营攀附,不过为着我的身份地位,如今我突然搬了出来,又连搬了两回,只怕那些人心里还犯着嘀咕,满头雾水,不知究竟为何。在没看清风头前,别说我近日生辰,便是我中了状元,他们也是只作不见的。”

听得秦易这个说话,揽月掩袖轻轻一笑,正欲回头说话,外头的小丫鬟又传了话来:“公子,少将军差人送了信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手好些了,虽然肿消了,但是乌青一片,偶还要扎几天针,悲剧ing~~~~~~~~勉强可以握鼠标,但是手指动弹就痛,于是偶只有两天一更了,一只手的日子好难过。杨过啊杨过,你是偶的偶像了,独臂大侠啊~~~~~~偶每次都习惯性用右手接东西,拿东西,于是痛啊~~~~~突然少一只胳膊的,一定比偶更悲剧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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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84、生辰已至诸礼齐备 。。。 
 
 
秦易命人递了信进来,只接过信,笑着看一遍,才笑说道:“我说怎么送了信来,原来是这缘故?”

只摇了摇头,又对揽月说道:“还说办什么生辰不生辰的,明儿表哥又得出京一趟,怕着赶不回来,特意捎个信儿来说一声。”

揽月一听,瞧了一眼那信,只冷笑道:“这算什么事儿?该来来不了,不该来的倒殷勤着,平白堵了心去。”

秦易闻言,正欲说话。佩玉提着一篮香瓜进了屋来,只把竹编细篮往桌上一放,便板着脸对揽月说道:“什么该不该的,偏你话儿多,如今这京中水深山高的,也不知道忌讳一些。”

揽月听了,也知自己有几分失言,只是嘴上却不肯服输,只浅笑盈盈的回说道:“我不过抱怨一句,又何曾犯着忌讳了,我瞧着不是什么山高水深,倒像是山小水浅,妖孽百出才对。”

语气虽温和,可秦易听着话中言语越发有些不对,只笑说道:“怎么越说越远了去,一会山一会水的,这会儿竟连妖孽也出来了,再说下去,怕是连满天的神佛也得请出来了。只惜这屋子太小,却是容不下这么多神仙去,万一打起来了,岂不是罪过罪过?”

秦易话一说出来,揽月和佩玉皆掩口相视而笑,倒把心里的郁气都笑了出来。

秦易待她们笑过了,才笑着向佩玉问道:“你打那儿去了,我说怎么今儿没瞧见你,原是拿宝贝去了。”

佩玉不解,只笑问道:“什么宝贝不宝贝,我可是没见着,公子又在编话儿哄人不成?”说到后面,一双美目扑闪扑闪的看着秦易,满目狐疑。

秦易只笑道:“那桌上的不是宝贝是什么?你们一会儿说山一会儿道水的,高山深潭的也没个凭据,我只瞧见了桌上的篮子,可不是你们上山下水寻来的。”

这话一出,揽月又是掩面一笑,笑了一阵,才说道:“公子是越发厉害了,再这么下去,我可是甘拜下风了。明儿说不准,还得备份拜师礼来,好生学一学呢。”

佩玉也只得一笑,对着秦易笑说道:“我就知道公子在取笑人,揽月丫头糊涂,公子也糊涂了不成,京中这几日风声鹤唳的,揽月丫头不知道,难不成公子也不清楚?”

这话一出,揽月敛了笑,秦易也正了正色,朝着佩玉问道:“什么风声鹤唳的,京中近日虽小事不断,可也无甚大事,不过是些闲人危言罢了,难道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成?”

佩玉低声道:“是不是危言,我也不清楚,不过这消息,倒是传的满城欲雨,也不知是真是假?”

揽月冷冷一笑,只冷笑道:“什么消息能传的满城风雨的,又不是改朝换代,皇帝驾崩?”

佩玉唬了一跳,只对着揽月说道:“没疯没癫的,这话也是能说的。”

秦易也瞪了揽月一眼,只板着脸喝道:“可真是糊涂了不成,越发轻狂了。”揽月深觉失言,看了秦易一眼,低低垂首不语。

秦易见揽月低头不语,一时也没了心思说笑,只瞧了瞧那桌上的香瓜,问着佩玉道:“眼下已是到了七月,瓜果渐少,这香瓜是打哪儿寻来的?”

佩玉正看着揽月,听得秦易问话,忙笑回道:“这瓜是府里送来的,听送来的人说,前儿夫人遣人去庄上修堤建渠,可这天时不待,那些管事的才到了庄上便落了雨下来,河里的水也涨了,差事是没办成,可这些管事倒有几分心思,采买了一些当地的土产回来,上下打点一番,再加上原就是天不与人,不但没受罚,反而倒得了赏去。”

说着,佩玉又嫣然笑道:“老太太见着这些瓜果新鲜,又想着公子素日的喜好,便特命了人挑那上等的,送了过来。”

秦易听了,心下微动,笑了一下,只说道:“说来也算难得了,你捡一些按例赏下去,剩下便放进冰窖里藏着。”

话还没说完,窗外又淅淅沥沥的落起雨来了,秦易又笑道:“才说雨便下起雨来了,你且出去吩咐丫头们看着些,别闹什么笑话儿出来?”佩玉忙笑着应了,只出去吩咐不提。

待得雨过天晴,蝉鸣渐起,转眼已是到了秦易的生辰了。

秦易虽是暂居府外,可明眼人一看便知,秦易是回不去侯府了,只是如今侯府的老太太仍在,秦易又尚未长成,侯府不便明言罢了。瞧着如今这情况,等着秦易春闱一过,这分家的话头也该成真了。不过秦易虽离了侯府,到底背景也不弱,论功名才学倒也不差,将来的前程虽说不准青云直上,但想来也无甚波折。概因此由,秦易的帖子还未发出去,可这礼单金封什么的,着实收了不少。

七月十八日清晨,一大早宅子里的丫鬟婆子便忙活开了,佩玉在前院看着人铺设结彩,揽月在园子里吩咐丫鬟们打扫,弄云领着小丫环们封着赏封儿,依竹则坐镇屋中检点杂事,倒也是有条不紊,诸事不乱。

秦易也躲不了清闲去,宴席杂事虽不用他料理,但宾客外事却得由他做主,手上才拿着一分礼单未看,便又有丫鬟进来禀道:“叶家送了一班歌妓来,还递了帖子来请安。”

秦易点了点头,只吩咐道:“先安置在扶柳馆里。”

那丫鬟应了,又送上一封泥金礼单。秦易接了一看,见上面满是些金玉之物,皆是寓意不凡,吉祥讨喜之物。

秦易这儿还没看完,外头又进来一个丫鬟,进来呈了帖子说道:“外头有人送了几盆茉莉来,说是给公子赏玩的,可否要抬进来?”

秦易笑了一下,只吩咐道:“摆在池畔的亭子里罢。”又低头看着帖子,只见帖子上署着个极熟悉的名儿,连忙抬头问道:“送东西的人还在吗?”

那小丫鬟笑道:“还在前院花厅里。”

秦易只吩咐那小丫鬟道:“请进来我见一见罢。”

满池的荷叶东倒西歪,叶上的水珠儿也随着滑来落去,迎着风遥遥有清香袭来。秦易饶过绿云深处,行到池畔,折了支柳条儿一弄一弄的逗着水里的锦鲤,又寻香看了看远处的穿山回廊,只笑道:“这茉莉不但开的比旁的好,连香气也要浓上几分。”

齐轩笑道:“ 若是凡品,我也不敢送了来,只是简薄了些,怕着秦兄瞧不入眼。”

秦易闻言,只侧头笑道:“我入眼如何,不入眼又如何,难道齐兄还能把花收回去不成?”笑容温和,清浅如池中白莲,看得齐轩心下一暖,只觉有说不出的开心欢喜,一时竟有些想把心中的事儿说出来,可偏偏又说不出口来。

只得勉强收拾了心情,对着秦易笑道:“若是秦兄嫌着这草木之花不入眼,想来我也只得再备一份金玉之花,倒也能衬衬秦兄这水晶宫。”

秦易一听,便笑问道:“齐兄这话好生奇怪,我这宅子如何算得水晶宫,不见笑于众已是万幸了。”

齐轩瞧着秦易神色认真,忍不住笑道:“若非是水晶宫,又何来这般瑞气腾腾,又何来这诸多的仙娥霞姝,振袖欲舞,只可惜这宫中的小龙子年幼,贪爱金玉玩物,懒学法术,竟是连这池中的鱼儿也使唤不动。”

秦易红了脸,只说道:“这儿若是水晶宫,倒还差个龟丞相呢,齐兄可是新官上任不成。”

齐轩听了,便伸手撩水朝秦易泼来,嘴上笑说道:“那我倒要考考这小龙子的道行了。”

秦易笑着躲开了,又回手泼了水过来,只笑道:“这丞相也不知法力如何,可不得斗胆试上一试?”

水花四溅,笑闹了好一阵儿,两人的衣衫都湿了少许,这才罢了。秦易笑的直不起身来,只摆摆手说道:“可不敢说捉狭话了,今儿可见识厉害了,就凭齐兄这份能耐,能在国子监七进七出,是绝对的横扫无敌。”

话一出,秦易又笑得停不住了,齐轩听了,倒也不恼,只笑问道:“我若是横扫国子监,必少不了与秦兄一道去,否则岂不是高手寂寞了,也叫旁人也见识一下秦兄的高招。”

话儿一出,秦易更笑得止不住了,半响儿,才笑说道:“可说不得了,再说下去,明儿国子监的监生可不得上门演武了,没了齐兄挡着,我可招架不得。”

话一出,齐轩也笑了,只说道:“别说国子监的监生,只怕翰林院的学士来了,秦兄也不在话下。”

秦易闻言又忍不住笑了,笑过了才正色道:“已是笑过了,前面不远有座阁楼,齐兄同我过去换了衣裳罢,省得沾了湿气,又染了风寒去。”
 

作者有话要说:偶这章偶写的很开心,终于找到写这两个人的感觉了,偶还是喜欢慢点写啊,写快了感觉情节太干了~~~有人萌表哥么,偶觉得他已经很酱油了~~~~~西南卷,铺设什么的都圆满了。还有那个关于上章的问题,偶是故意的,秦绯霜的事情偶写了几章,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了结掉,流民的事后面也没完了,所有的事情小易都是在侧面,终于要参与进去了,幸福生活快结束了。
ps;手快好了,乌青没那么严重,手指也可以动了,没那么痛了,果然皮粗肉厚有好处,膏药也是很有作用的,虽然名字很烂,叫少林什么什么,为毛没武当,表示偶比较萌道士,要是道士和和尚CP,偶也不反对啊~~~~
潜水的各位,偶倒汽油了,点火ing,水上漂火好美ing~~~~~




85

85、听丝竹秦易答妙音 。。。 
 
 
秦易引着齐轩绕过了一条小渠,又过了一座蜂腰桥,就见着临水的白石小楼,楼前纱帘微垂。待得进了楼中里间,只见着里间并无床榻,只一套雕漆陈设,白绫水墨幔子后面摆着一件雕漆镶百宝描金仕女戏猫图屏风,屏风旁有两只梅花几,一只上摆着紫铜白檀小香炉,另一只上则摆着一个羊脂玉花瓶,花瓶还插着几支含露的莲花荷叶,隐隐添了几分草木清香。

这小楼临水靠岸,垂柳悬灯,软红飘香,甚得秦易心意,常来此消夏解暑,一应衣物用度,在这楼中也有所预备。

秦易自开了雕漆描金观宝图衣柜,取了一套未曾穿过的湖色缂丝衣裳出来,递给齐轩说道:“齐兄且先换了衣裳,我再去唤小丫鬟打水进来,好让齐兄梳洗。”

齐轩并无动作,只笑了笑,说道:“秦兄体弱,难经寒气,还是你先换了罢。”

秦易闻言,只微微一笑,侧头说道:“齐兄和我客气什么,若依公道,倒不若齐兄在里间换衣,我在侧屋换了便是。”说着把手中的衣裳往齐轩手上一放,又开了柜子,另取了一套雪灰色堆花织金的衣裳,朝齐轩笑了笑,便往侧屋里去了。

待的秦易换了衣裳出来,却见着齐轩也已是换好了衣裳,正往腰上挂着玉佩,只是动作笨拙,如若孩童一般。秦易见状,忍不住又是抿唇一笑,轻摇了摇头,也不曾多想,忙上前帮忙,拿着玉佩,秦易低下头轻轻松松便把玉佩系在齐轩腰间,手指撩过玉佩,温润的关泽晕染指尖,秦易似觉有几分眼熟,不免指尖一顿。

“秦兄,怎么了?可是我这玉佩有什么不对。”齐轩见着秦易停住不动,微笑问道。

秦易回过神来,笑说道:“没什么,我瞧着这玉佩有几分眼熟,细想一下,我也有一块样式相仿的,只是我那块要小一些。”

说着,秦易便从换下的衣裳里,寻了个金线缎绣的扇套出来,从里面取了把绡金折扇出来,那扇坠温润无瑕,金丝做底,白玉刻的麒麟活灵活现,只是比齐轩身上佩的那块要小得多,其他的倒是一般无二。秦易取了扇坠下来,递给齐轩笑说道:“你看一看,可是不是一个样儿,只是大小不同罢了。”

齐轩伸手接过扇坠,指尖触到秦易的掌心,只觉指尖一片温暖,不免心下一荡,抬眼看秦易两眼弯成月牙,眼神更是干净纯粹,又想起道观之事来,一时看着秦易不语。秦易见齐轩虽接过扇坠,却只看着他不说话,只觉气氛尴尬莫名,只微微低下头去。

齐轩见秦易如此,忙敛了敛神,细看了一下那扇坠,掩饰着说笑道:“可见我和秦兄也算有缘之人,竟连身上的佩饰都能重了去,若是秦兄不嫌我这玉佩粗笨无彩,不若与我换一换,也可聊表今日这般缘分。”

秦易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只哈哈笑道:“齐兄这话说来,倒似话本上写的那些才子佳人,以物定情的话儿,酸气十足且不论,只这屋里,可无甚天仙佳人,我倒想问问齐兄,若秦兄自比才子,这屋里谁是佳人去。”话一出口,秦易才觉不对,才子佳人这话倒把自己给饶进去了,一时尴尬万分,脸上也觉燥热起来,正欲找个话儿说,忽听得远远的人声传来。

秦易似遇了救星,忙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往外看,才见着两个粗使的小丫鬟捧了一个大包袱,牵着手儿,说说笑笑的,往这边小楼里过来了。

秦易远远听着其中一个小丫鬟细声细气的问着另一个年纪稍大的丫头道:“荷珠姐姐,好端端的,怎么连园子的石头凳子上也要蒙上垫子去,大热天的,平白糟蹋了好东西不说,还把垫子弄脏了去。”

那个名唤荷珠的丫头,只扑哧一下笑了,边笑边说道:“可是个傻丫头,到底是进府没多久,这样的傻话儿也能说出口来。可别说什么糟蹋不糟蹋的话儿,虽说是大热天,石凳子石椅子冰冰凉凉的,摸着舒服,偶尔坐下也不打紧,可到底是湿气重,身子弱的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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