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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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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便是精致小巧的卧房。虽然久不住人,但收拾的极干净,贤哥儿倒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熟了过去。秦易闻着酒气弥漫,便又让人在香炉里燃了几片沉水香,令着丫鬟在一旁仔细服侍着,这才出了里间。

秦易回了席间,绯雪正与顾小姐说笑,绯雨看着绯霞绯颜下棋,文哥儿则和顾公子谈诗论画,一派祥和之态。秦易却也自在,命着丫鬟重沏了一壶淡茶,在一旁品茶赏景。绯雨看了一会棋,便觉无趣,笑着说“今日难得有远客来,不如我们来玩联诗投壶的游戏。”绯雪笑道:“你这妮子又打什么鬼主意了?且说来听听。”绯雨笑道:“平日里玩投壶都是输者饮酒,今日里酒已然不少了,输者便吟诗一首如何。而且我还有个小要求,每投一矢便要联诗一句,可否?”“听来倒是颇有趣。”绯雪笑道。“这个主意倒是新奇。”顾小姐笑说倒。

见着众人都不反对,绯雪便命了丫鬟去取了一个掐丝珐琅缠枝莲纹投壶并着八支牙雕浅刻山水矢过来。又有几个丫鬟在地上铺了一层兰草筵,将投壶放至其上。“就由顾家哥哥先起头了。”绯雨让丫鬟递了一支矢给顾公子,顾公子推辞一番,便也应承了。他略一思忖道:“霜风寒袭人,梅香清透骨。”说着便投了一矢,却是倒耳。接着便是秦易,秦易微微一笑,朗声道:“莫色冥九峰,月华澹双阙。”也投了一矢,竟是中了。绯雪接了箭矢,思量片刻,笑道:“青猿啸苍虬,红萤粘绿发。”方要投矢,却有一个青衣婆子急急地进来禀道:“侯爷回府了。”听得如此信至,众人心思微妙不提。秦易叫醒了贤哥儿,一群人便朝着慈恩堂去了。

到了惠慈堂,便见着一个相貌堂堂,威仪凛凛的紫衣中年人陪着老太君说话,夫人和二太太在一旁,还有一些仆从将一些箱笼等物搬了进来。秦易等上前行了礼,老太君才含泪笑道:“我的儿,自你去了那蛮夷之地,为娘是担足了心。你回来就很好,何必弄那么多东西,白白耽搁了脚程。”“老太君是日也盼夜也盼,总算把侯爷给盼回来,这下可是安心了。”二太太笑着说道。“怎么能安心,瞧着比在京里时候瘦了不少。”老太太嗔道,“定是那蛮夷之地的水土不好。”绯颜绯霞年纪较小,闻得此言,不犹得掩面窃笑。贤哥儿听得此言,上前窝进夫人怀里道:“娘亲,奶奶有了爹爹就不要我了。”夫人只是慈爱的笑笑,并不言语。倒是侯爷冷冷的瞪了贤哥儿一眼,唬得贤哥儿恨不得缩进夫人怀里。见着还有客人在,老太君才拭了泪,命了下人整治宴席,为儿子接风洗尘。

又在惠慈堂呆了一阵子,秦易等人才各自散了。秦易自回了静松院,却见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从不少。他才回了屋,正吩咐着丫鬟烧水泡茶,依竹却笑着进来了。她见着秦易去了外袍,只着件月白薄衫,忙的一边取了件银貂裘给秦易披上,一边嗔道:“这身子才刚好了些,怎么又贪起凉来?”“方才走了一路回来,有些热了才换的衣服。”秦易笑着回答,系了系貂裘上的带子。说着又问道:“年钱可发完了?”“早发完了。刚才侯爷派人送了好些箱笼来,还有些精细的摆设,公子可要看看。”依竹笑着回道。“父亲送了什么东西来?”秦易好奇地问道。“单子上都记着呢?几匣子珍珠宝石,还有玉器琉璃,林林种种几大箱子。”“我瞧着是什么宝贝呢?不是金就是玉,倒是这院子里金玉的摆设少了不成?”揽月捧着白玉云纹盘走了进来。“金的玉的还不好,那什么才能入眼呢?”秦易笑说道。“公子还少了那几箱子金玉不成,若嫌着这院子里金玉的摆设少了,我这就让佩玉姐姐把那些翡翠玉雕,金石书画全摆出来,也去去潮气。”揽月笑着道。“好个巧言的丫头,我是说不过你。也罢,既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你们捡几样合适的摆出来,其他的收起来。”秦易笑道。

正在说笑间,一个粉衣丫鬟进来禀道:“侯爷身边的周三爷来了。”“快请他进来。”秦易笑道,在一旁的紫檀嵌瓷画罗汉榻上坐下。不多时,便有一个青衣锦袍的中年人进了屋,给秦易行了礼。秦易笑说:“不必多礼,既是父亲身边的老人,我也该称声叔叔才是。”说着让周三爷在一旁的紫檀椅上坐下。周三爷连称不敢,只在一旁的紫檀莲叶椅上略坐了坐,开口道:“这次侯爷回府,跟在身边的老人少了些,也是下人们办事不力,竟是将侯爷吩咐给公子的东西落下了几样,方才清点时才发现,还望公子海涵。”说着,周三爷又让人抬进了四个箱子,又呈上了一张单子。秦易微微一笑道:“那里的话。这一路忙忙碌碌,难免疏漏一二,也是在情理之中。”说着接过单子,见着上面是些风雅罕物,比着先前的金玉倒要难得许多,显是费了一番心思。秦易只略瞧了一眼,便将单子交给揽月。又有一个伶俐的丫鬟端了一壶茶进来,给周三爷倒了一盏。秦易因着才吃了酒,便取了方才揽月送进来的解酒汤,略用了几口。秦易又问了一些外地风物,周三爷一一答了。

正言谈间,却有一个粉衣的丫鬟进来笑道:“周三爷,侯爷着我唤你过去呢?”秦易笑道:“既是父亲吩咐,且先过去才是。”周三爷自跟着那丫鬟过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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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大丫鬟嗔点箱中物 。。。 
 
 
揽月见着周三爷去了,方笑道:“到底是侯爷身边的人,这么大的过失竟让他几句话就平了。”“不平又如何,这周三是侯爷身边的老人了,但凡他出面了,公子少不得要给他个脸面。”依竹笑着让丫鬟们撤去了茶盏等物。“我瞧着这张单子上倒有几件稀罕物件,这上面什么绣春燕荷花蜻蜓挂屏,漳绒渔樵耕读插屏,倒是极精巧又罕见的物件。”揽月笑言道。“你这丫头,那些金玉之物你嫌着俗,倒是这些刺绣布料倒雅起来不成?”秦易取笑道,“若是如此,倒该让你去小库房里呆上几日,那满屋子都是些顾绣,苏绣,蜀绣还有广绣,岂不更称心如意。”“是不是雅物?公子取出来瞧瞧不就知晓了,又何苦为难我这个小丫鬟呢?”揽月笑道。“在这里点了也好,也省的佩玉姐再忙一遍?”依竹笑着说道。秦易点头笑道:“取出来看看也好,今日我也当一回管家的。”

说笑着,便有四个二等丫鬟进来开了箱子,将锦盒取出来让秦易过目,再让着依竹一一与单子对比。“各色天香绸十匹,织金绸二十匹,妆花绸二十匹,云缎六匹,素锻十匹,织锦锻和妆花缎各十匹。”依竹点完了两个箱子道:“这箱子是些绸缎,没什么差错。”秦易笑着点点头,又有丫鬟呈上了另外的锦盒:“牡丹孔雀白玉带一条,碧玉竹节带二条,彩云仙鹤水玉带四条,金镶水晶带二条,金镶玛瑙带六条,描金芙蓉宝石条环二件,玉雁穿莲条环四件。”依竹一一勾了。秦易微微的皱了皱眉,却有了一些疲倦之态。揽月笑道:“公子可觉得闷了,不妨去眠一会,待膳时再起来不迟。”“待依竹点完了再说。”秦易微笑道。

见着依竹已点完了第三个箱子,笑着对秦易道:“这箱子里除了带环之物,还有两幅珍珠帘,玉石围棋一幅,古砚六方,墨刻法帖六册,此外还有八卷画轴。”秦易笑道:“可惜少了琴,不然琴棋书画不就齐全了。”“怎么不齐?”佩玉掀开帘子进了屋,笑道:“先前送来的箱子里可有四张好琴,什么金徽水晶轸足琴,什么金徽玉轸断纹琴,我可都分不出来,看着样式倒觉得还好。”“原说是蛮荒之地,瘴疠横行,倒不曾想却是金玉满山。”秦易笑道,“看来父亲这番回京,是不会再外放远调了。”

“我方才听夫人院里的丫鬟说,侯爷进宫述职去了。”佩玉见着屋里的熏香已淡了几分,便走到那镂空双鹤紫铜熏炉前,取下盖子,用金签拨了拨,又盖上盖子。她走到依竹身边,笑问道:“可点完了?”依竹抬头笑道:“还有几样。”又转头对秦易笑言,“这箱子里却是些玩物摆设,倒费了些心思。”秦易细细看了一遍箱中之物,笑道:“将方才揽月说的挂屏和插屏并着那套牙雕文房取出来,其他的收起来。”丫鬟们依言将东西取出来,将挂屏挂上,将那插屏摆在架上,文房则放在秦易的书桌上,又将换下的挂屏物件整理收拾,这一番上上下下,倒也花费不少时间。这一通忙完,依竹也点完了物件,见着无甚差错,便将单子交给佩玉。佩玉自领了丫鬟将箱笼入库,揽月则命小丫鬟备了水,服侍着秦易沐浴更衣,又侍侯着秦易入了睡,方掩门出去了。刚出去,又有西府的丫鬟送了几样鲜果来,揽月自是替秦易回了话。

屋檐下挂着四盏琉璃彩蕙宫灯,柔和的光线下,四个丫鬟正服侍着绯雪梳洗,一个年纪稍长的丫鬟用白玉透雕卷花蛾纹梳给绯雪梳着头发,不一会梳好了燕尾髻。那秋虹则捧了个墨玉镂金匣子上前让绯雪挑选。绯雪看了看,问道:“父亲今天命人送来的首饰呢?”另一个大丫鬟春荷则捧了个黑漆镶金牡丹匣上前道:“这匣子里是侯爷命人送来的首饰。还有四匣子珍珠宝石并着六个箱子的器物,都已清点过了。”绯雪看着匣子里归类整齐的珠花发钗,选了几朵碧玺花卉珠花,一枝金镶玉芙蓉珊瑚步摇。丫鬟给绯雪一一戴上,绯雪又选了一对珍珠点翠耳环带上。给绯雪梳好头发的大丫环琼箫,则捧了一面双鱼镜在绯雪身后左照右照,绯雪看了看妆台里的镜子,笑道:“可以了。”清韵和流觞忙着收拾梳妆匣子,一个穿着沉香袄儿的秀丽丫鬟急急的进了屋。绯雪见着那丫鬟进来了,笑着对那些丫鬟道:“我瞧着时辰也不早,你们下去问问父亲回来了没有?”那三个丫鬟依言出去了,那秀丽丫鬟方对绯雪道:“奴婢去文哥儿那看过了,侯爷也让人送了六只箱子过去,同着两位小姐的份列一般,王姨娘那多了几箱绸缎。惟独大公子和贤哥儿那是十只箱子,周三爷因着这事还去了静松院一趟。”绯雪笑了笑,说道:“大哥哥还罢了,他也不差这几箱东西。文哥儿那没什么差池就好,我也不爱管这事,可谁让这府里有那么一起子小人,惯会捧高踩低,没来得让人生厌。”正说着,一个丫鬟在门外禀道,侯爷从宫里回来了,老太君那备好了宴席,请了公子小姐们过去。

秦易恍恍惚惚的堕入了梦境,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看着院子里开满枝头的桃花,忽而一阵风吹过,满地的落花纷纷扬扬。又似乎身处松树之下,弹琴长啸,见远山积雪皑皑,听山风呼啸而过。分不清梦幻与真实的虚假,秦易伸出手想挽回那远去的时光,那些嬉笑打闹的儿时玩伴;他拼命的呼唤,却只听见松涛竹海间悠长回音,山风雾雨缠绕不去。“痴儿,痴儿…”一个清渺的声音渐渐远去,归于虚无。

“公子快醒醒。”秦易忽然从梦中醒来,睁开眼,见着揽月掌灯在一旁轻声唤着。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觉一片冰凉,微微有些许冷汗。原来是梦。定是最近劳神太过,又受了那些神神道道的影响,才会做这些稀奇古怪的噩梦。秦易定了定神,问道:“什么时辰了?”“回公子的话,酉时一刻了,老太君刚派了人唤你过去,我且先回了,说是待会便去。”揽月侍候着秦易更衣,又有三四个丫鬟捧了雕花银盆,巾帕,靶镜之物进了屋来。 

秦易坐在榻上,那捧着雕花银盆的丫鬟走到跟前,半跪在地,另几个丫鬟也捧着巾帕靶镜并着束发玉簪在一旁屈膝跪着。依竹捧着个琉璃戗金蕉叶纹圆盘,盘上放着盏琉璃戗金蕉叶纹盖碗并着一只琉璃戗金蕉叶纹勺,掀帘进了屋。她见着秦易正在梳洗,在一旁放下了盘子,忙着上前替秦易挽袖,又接过一条大白毛巾来,替秦易掩了掩衣襟。秦易一边将手伸进银盆,一边笑问道:“你怎么把这琉璃盘子给寻出来了?”依竹笑道:“前儿二太太让人把那琉璃屏风送了回来,我把屏风放进库里,才看见角落里收着两箱子琉璃器皿。正赶上小厨房里的说着有一套白玉玛瑙器具碎了一个碟子,我便取了一套出来换上。”说着,依竹笑问道:“难不成有什么不对,这可奇了?”

“没什么,这琉璃盘子还是舅舅送来的。后来想寻出来用用,却不知道放在哪了。”秦易用香脂净了净手,笑着道,“这番寻出来也好,这东西说来精贵,不也是烧出来的,说不得哪天满街都是。”“公子说笑呢!这琉璃烧制不易,往往烧制十来窑才出几件,端是难得,如何能满街都是?旁的不说,就是这瓷器也要分个官窑民窑,民窑烧出的器物再好,也不及官窑的瓷器。”揽月笑盈盈地说道,素手捧了一个霁青釉山水图瓷盒呈了上来。秦易接过盒子,揭开用木制牙刷取了些许药膏,漱过口后,才笑说:“这倒也是,即使往后这琉璃如瓷器一般常见,怕是也免不了官窑民窑之分。”

说笑间,秦易已是梳洗完毕,依竹忙上前给他束好发,又用靶镜仔细照了照,觉得无甚差错,才微点了点头。揽月则递了件青织金云雁绒衣给秦易换上,又递了件绿色织金妆花孔雀缎的外袍让秦易换上。依竹看了看,笑问道:“再加件狐白裘大毡如何?”秦易笑说:“何用如此累赘,我记得柜子里还有几件火蚕棉的衣服,你取一件披风出来,我穿着便是。”“公子可是转了性子,往日说着拿出来,你嫌着奢侈太过,今日倒肯换上了。”揽月开了一旁的黑漆百宝山水图立柜,取了一件雪青色绣海棠水草金鱼纹的披风来,只笑着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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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接风宴忽闻圣旨到 。。。 
 
 
作者有话要说:是谁写下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改良了造纸术,传承了人类文明?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伏边定远,为大唐平定西南蛮夷?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操持国政;挽唐廷于既倒?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拓边西北,经略幽燕?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扬帆远航,扬国威于万里之外? 
是阉党!是阉党! 
是谁只手擎天,压制祸国殃民的东林党? 
是阉党!是阉党! 

阉党诸公好古风,行止无愧褒贬空 
立马横戈胡虏溃,摐金伐鼓狄夷崩 
焚琴煮鹤万民饱,花间问道天下同 
清谈高论俱竖儒,负剑挟弓有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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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一边披上,一边笑道:“倒不是我改了性子,这衣服虽然贵重,不过是那火蚕棉难得罢了。说起来也几两火蚕棉加着其他棉花织就的布料,并不怎么起眼,若是披了什么狐裘貂裘过去,那才是喧宾夺主呢。少不得又要被父亲训上一回,那滋味可不怎么好受。”见着秦易换好衣服,依竹将那琉璃戗金蕉叶纹的盖碗递过来,笑言道:“公子且用些茯苓粥。”秦易接过略用几勺,便放下了。他在屋中走了几步,见着窗外一团漆黑,只影影绰绰有几只灯笼,却不甚透亮。

秦易即已收拾齐备,几个小丫鬟忙端着残水退了出去。帘子才放下来,佩玉却提这一盏紫金琉璃五彩璎珞宫灯进了屋。她朝着秦易行了礼,笑道:“都预备齐整了,丹青水墨也在二门外候着了。”秦易接过佩玉手中的灯,笑说道:“我瞧着外面院子里一团漆黑,既然年节将至,也不必太过俭省了。我记得小仓库里还有一套紫檀镂雕花卉灯笼未曾用过,你且取出来让他们换上,也省得天黑路滑看不清楚。”“知道了。”佩玉点了点,并着揽月依竹等人送着秦易出了内院。

到了惠慈堂,见着老太君在花厅里摆了两席,以帘子隔断。秦易并着文哥儿贤哥儿惠哥儿宽哥儿等两府男丁坐了一席,内里老太君夫人们又是一席。秦易见着花厅里虽摆的是父亲的洗尘宴,但在外面的大厅还有另设了几桌款待父亲的幕僚和上门的宾客,父亲也并不在花厅之中。他正欲再仔细寻看,贤哥儿却执了个白玉莲花纹执壶,替着席上的兄弟斟起酒来。秦易见此,方嗔道:“二弟,这酒太寒,还是让丫鬟们另换了酒再喝。”贤哥儿闻言,放下执壶,回道:“那我让丫鬟将酒暖暖再喝。”说着,便让一旁侍立的丫鬟,将酒暖过再送来。秦易笑了笑道:“眼下天色已晚,你们若吃多这酒,定会误了明日早课。还是少用一些,以免伤身。”正说着,忽然见着府里管事的王忠急急的进来,到了席前报说:“有司礼太监来降旨了。”

府里忙着散了家伎,撤了席面,摆好香案,有官职品级在身的忙去换了朝服,连带着老太君和夫人都换了诰命衣服,开了中门跪接。那宣旨太监带着许多内监跟从,浩浩荡荡的进了府内。见着府内众人皆跪在地上,那太监方走至厅上,南面儿立,取出黑犀牛角织绫的圣旨,大声道:“圣上有旨,靖平侯接旨。”侯爷方上前拜道:“臣秦显宗接旨,恭请圣安。”那太监展开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国家仰给东南,转输繁至。特置藩翰之臣,期使公财不耗,而疲人乐生。尔任云州巡抚,锡光有庆,树德务滋。……”一大段咬文嚼字的文言文念完之后,众人喜气洋洋的忙着谢了恩,又让下人端上了香茶奉客,夫人还让二太太打点着诸多内监,忙活了好一会儿,才送走了宣旨的太监。

老太君一面让夫人将圣旨供起,一面对着侯爷嘱咐道:“真真是皇恩浩荡,你在云州任上勤修水利,劝课农桑,开辟商路,探明矿产,本是份内之事。圣上特意奖赏,不是你有多大功劳,而是你肯做实事,能做好事。如今圣上赐了你太子少保的官位,又让你转任工部侍郎,京中不比外任,派系繁杂,你且记着勤于公事,忠于君主,那些朝堂斗争只须看着,万莫参于其中。”侯爷拜道:“儿谨记母亲教诲。”又说了一些闲话,见着天色已晚,众人才散去。

次日早起,秦易方起来不久,便有一个小厮急急的将他唤去藏卷楼。那藏卷楼本是侯府中藏书的楼阁,因着书卷日多,府中便另修了几座临水小楼,用来藏书储卷,这藏卷楼移作了侯爷的书房。

到了藏卷楼,原是侯爷要考校秦易的功课,秦易倒也不惧,侃侃而谈。不管经义还是策论,他都下过一番苦功,比起那些寒窗十数年的士子,虽然在底蕴上有所不及,但却自有一番新意。倒是引得侯爷面露微笑,连连颔首。见着秦易刻苦用功,大有长进,侯爷方说:“虽然有一些长进,但还是太过浮躁了。须知这会试取得是天下英豪,还是老成持重胜过别出新意。”秦易方应了。又有那各家送礼拜访的人到府中,侯爷也少不得要应酬一二,秦易方自退下回院。

且说秦易从藏卷楼回院,路过梅林,见着那林已开了小半林的花,香气扑鼻。一时性起,便命着管着林子的婆子折了数枝开的正艳地梅花,自捧着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走了一段路,便见着林子旁的亭台内,有三四个丫鬟奉着镜漆匣子来来往往,绯雪绯雨几位妹妹正聚在亭子里谈天说笑。

看见秦易捧着梅花,沿着青石小路,走到了亭子旁边,几位妹妹皆起身行了礼,绯雨笑道:“正说着要去寻大哥哥呢,哥哥可就过来了。”秦易笑问:“寻我何事?”绯雪命随身的大丫鬟清韵倒了茶,才笑说:“年前哥哥让人送了我们几瓶子香露,眼下这梅花开了小半林子,雨丫头缠着要制什么梅香露,可我们鼓捣了半上午,制出的花露却太单薄了些。雨丫头不服气,想问着哥哥有什么秘方?”秦易笑着将手中的梅花递给一旁的丫鬟,笑说道:“我也不大懂这些,且看看再说罢。”说着,走到正在蒸花露的红泥小炉旁,见着一个体态丰盈的丫鬟将采集而来的梅花花瓣,放入一个平底的铜锅之中,那铜锅有三寸高,离底一寸处,放置花瓣,顶上更有锡盖和冷槽用来凝聚花露,秦易沾了少许花露,轻轻一嗅,虽有花香,却太过清淡。秦易思量片刻,转身对几位妹妹言道:“我也不甚明了,想是这蒸花的器具不一样。”他想了一下,方又道:“我见着别处的蒸花器皿却要繁杂的多,若是妹妹们不嫌着麻烦,改日我让丹青水墨买上几套回来就是。”

听着秦易这么一说,绯雪等人却没了什么兴致,绯雨笑道:“倒不用如此费事,府内也有专司花露的丫鬟婆子,想必也有其他的蒸花器具,我们便命着那些婆子单用梅花制露即可。”绯颜笑道:“我不爱这梅花露,倒是喜欢四姐姐上次送来的伴月香。”又说笑了一阵,见着贤哥儿,文哥儿皆下了早学,带着几个小厮朝着亭子里过来了。

秦易对着他们笑道:“眼见着快过年了,学里还未停课吗?”贤哥儿笑道:“先生说了,待讲完了尔雅,再停课。”秦易见着文哥儿怯生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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