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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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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边,这儿的几尾白的,几尾红的,游在一起,像朵花似的。”另外的小丫鬟也喜上眉梢的嚷道。
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比这池中里的游鱼还要欢快的多,荷珠也不忍心喝止,只在旁笑看着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谈笑着,不时还应上一两句。
瞧了一会儿鱼,忽然有个小丫鬟有些担心的说道:“这些鱼儿真好看,可是方才听姐姐们说,要在池里放荷灯,又是蜡烛又是火的,不知道会不会伤到池子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偶睡意好浓啊,昨晚上2点就醒了,如今是打着瞌睡码字,码完了,偶去睡了,大家也早点睡吧。
112
112、论荷灯羞却芙蓉面 。。。
这话一出口,小丫鬟们便笑开了,这个囔着肚子疼,那个笑的流眼泪,笑了好一阵儿,才有人一边拿着帕子拭着笑出的眼泪,一边仍旧忍不住笑的说道:“什么蜡烛,什么火的,不说这满池子都是水,便是那鱼也精着呢,看见影子动一动,便躲开了去。再说着,这放荷灯放了成千上百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打翻了蜡烛伤了鱼的事儿,倒是这放荷灯祈愿成真的事儿有不少。”
“祈愿成真,可是真的吗?”小丫鬟们一听着这祈愿的事儿,立马把先前的事儿丢到一边去了,只笑着围着那人急急慌慌的问道。
那小丫鬟只娇笑道:“谁哄你们,谁就是那树上的麻雀,这放荷灯祈福的事儿,若没个理儿,哪能传了这么多年下来。”
说着,见旁边小丫环们半信不信的摸样,才又方说道:“若说这放荷灯,求平安求姻缘,是最灵验不过了。以前就出过一件奇事,真真是心诚则灵,教人不得不信。”
那些小丫鬟一听便来了兴致,忙问着她寻个究竟,这小丫鬟也不害羞,只大大方方的细细讲明了。
其实无非是青梅竹马两相情悦,后来天公不作美,又无端分开,然后历经世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老套故事,可这小丫鬟讲的活灵活现不说,更兼着这些小丫鬟才进府不久,不晓世事,一个个竟都听入神去。
荷珠在旁听了,只红着脸儿,啐那小丫鬟道:“胡乱说些什么话儿,没出没落的,也不知害臊。”
那小丫鬟不解,只歪着头诧异道:“我何尝胡说了,这放荷灯求姻缘的事儿,本就是极灵验的,如何算是没出没落的?”
说着便又笑了,旁边的小丫鬟们也嘻嘻哈哈的笑开了,这池边尽是一派儿的笑声不断。
荷珠的脸腾一下红的越发厉害了,只看着那小丫鬟道:“你还敢说吗,什么姻缘不姻缘的,真等明儿打发你们出去了,真有了着落了,才知道个好歹不是。”
那小丫鬟这才会了意,自悔自己失了言,脸上泛红,顿时无言以对,低下头去。
荷珠看出这小丫鬟知道错了,当下也不多言,只甩下了帕子,说道:“天色也不早了,若不再紧着点,怕是会误了差事,你们要看鱼也罢,放灯也罢,等了结了差事,自随了你们去。”
听着荷珠这番话,那些原本有些沮丧的小丫鬟们一下子便来了精神,脸上露出笑容,步履轻快的往着洗翠轩去了,急急忙忙的倒把荷珠给落在后面几步远。
荷珠瞧着小丫鬟们三五成群的背影,微微笑了一笑,便欲跟上前去,只目光不经意扫过池塘,她愣了一下,脸儿越发红了,看那摸样儿竟似有几分羞态,也不知她想的是什么。
那些小丫鬟们在前头笑闹着,忽而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低着头,羞怯堪怜的行着礼,道了声:“齐公子。”
荷珠听见了,眼睛猛的一亮,忙抬眼看去,却是迟了,只见着几片衣摆,些许背影。
她的眼神黯了下去,只默默无言的朝着齐轩离开的方向看了一阵,才转回头来,有些闷闷不乐的朝着前面走去。
荷珠还没走上前,便听得小丫鬟们又叽叽喳喳的说开了,“每次一瞧见齐公子,不知怎么的,却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若说是个凶人也罢了,偏是齐公子这样的人,真教人想不透。”
“有什么想不透,你这妮子怕是动了春心了,只是齐公子是什么人,你呀……还是继续埋着头罢。”
“这话儿不对,方才不是说放荷灯祈愿求姻缘么,待会你多放几盏荷灯,没准老天爷听得烦了,便把这红线顺手系上去呢。”
“你们再胡说,我就告诉揽月姐姐去,到时候看看这埋头系线的是什么人去。”那小丫鬟似被说得恼了,又是羞又是怒的,跺着脚儿,直道着要告状去。
荷珠闻言,先是心上一酸,而后也经不住微微笑了,忙快步走上前去,只含着笑道:“行了,越说越恼了,算算时辰也耽搁了好一阵子,若再不过去,待会揽月姐姐寻人过来了,可不知又要说什么了。”
听着荷珠搬出揽月的名儿来,小丫鬟们忙住了嘴,有些不甘不愿的互看了一眼,诺诺的应了声:“姐姐说的是。”
琴声断断续续,回廊曲曲折折,亭台草木幽深难辨,薄雾弥漫,隐约似有山影重重。
秦易看着回廊止步不前,只觉得前路幽深,竟隐生几分不好的预感,恍恍惚惚,正在迟疑不定的时候,背后忽有有人用力一推,秦易转头看去,一张七窍流血的面孔映入眼中,顿时唬的魂飞胆寒。
秦易猛然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心魂未定的按着胸口,“公子,可是醒了?”小丫鬟上前问道。
秦易转过头,勉强笑了笑,只摇头道:“没什么,方才做了个怪梦,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秦易说着,又不禁叹道,原来是梦,心里方好受些了。
可一回忆起梦里的内容来,只觉得心里仍又些许惴惴不安,梦里的人脸浮上脑海,秦易忽觉面熟,仔细想想,竟有几分肖似死在他手下的周新河,这么一想,心里越发的有几分发毛起来。
秦易只得自我安慰着,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白日做的梦有些稀奇古怪,也不足为奇。
秦易越是这样想着,越发觉得有些道理,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把那梦里的事抛诸脑后,只笑着问小丫鬟道:“揽月到哪去了,可有好一阵,连影儿也不见了。”
那两个小丫鬟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盈盈的上前回说道:“揽月姐姐方才过来了一趟,见公子正睡着,便又出去了。”
秦易听了,不动声色道:“我知道了,你们且下去罢。”
两个小丫鬟忙行了礼,正欲出去,忽听着外头的小丫鬟们打帘子的声音,一个穿着湖色罗衫,着了红湘裙子的小丫鬟进来说道:“齐公子来了。”
齐轩一进门,便见着秦易歪在美人榻上,只着了一件家常旧衣,脸颊绯红,越发映得肌肤白皙透明,合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
齐轩微微一笑,还未动作,便见着秦易缓缓睁开眼来,朝着他笑问道:“怎么现在才来,敢情今日又是有要事耽搁了?”
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来,让了小半边榻,示意着齐轩坐下。齐轩向着榻上坐下了,方才说道:“这话我倒不解了,难道我今日又来迟了?”
秦易忍不住笑了,只说道:“这迟不迟的,你心里难道没个估量,偏要来问我,我若做个对儿,偏说你来迟了,你可怎么说。”
齐轩闻言,只笑说道:“还能怎么说,只怕着我还开口,便有人已是先恼去了。”
秦易怎不知齐轩这话里的意思,只欲扭头笑道:“何尝有人恼了,我瞧着倒有人痴痴傻傻才对,要不然,怎连迟早也弄不明白。”
齐轩笑了笑,正欲说话,帘子忽然一动,小丫鬟们端着水晶盘子进来了。
一进来便笑着行了礼,娇俏的说道:“方才庄上送了新鲜果子来,揽月姐姐见了,特装了几盘子让我们送过来了。”
秦易看了一眼那盘子里的水果,见着竟是葡萄,寒瓜,石榴之类的,若是在京里也罢了,可放在这良山县,这些新鲜果子可真真算得稀罕了。
秦易见了,难免思量几分,只又笑问道:“这时节哪来的这些果子,可别是旁人有心送来的?”
这话儿刚一说出来,便听得揽月在外头笑道:“什么有心无心的,公子可是打量着我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吗?”
说着,便掀帘进了屋来,见着齐轩也在屋中,先是一惊,而后笑着上前行了礼,又对着秦易说道:“这果子可实打实是庄上送来的,先前我还疑着,说怎么这时节便送了果子来,后来仔细问了才知道,这庄上原有几个积年的老农,侍弄庄稼是一把好手,如今年纪大了,在家闲不住,便琢磨种些果子蔬菜的,这果儿便是他们种出来的,别看着今年没几样东西,可这法子一试出来,往后可不就简单了。”
秦易听得揽月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感叹可真是遇巧了,在京里秦易虽托着旁人的名儿送了不少果蔬给府里,但实际上都是他自己的庄子产出的,只是那些庄子大多都是秦易偷偷置下的,见不得光。
可没曾想,外放做官时无意买下的庄子里,竟也有这般能耐的农人,可不教人心中称奇。
作者有话要说:偶重感冒了两天,现在还咳嗽不断,勉强码了一章,找回了点感觉,今晚上应该还有一章,如果没有明天就是两更啊。——明天估计更不了,偶方才已经昏的连路都看不清了,打字实在无力,明天早上去输液,貌似感冒加重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偶食言了。
ps:感冒真痛苦,偶咳得肺都要碎了,手就没热乎过,现在外面阳光正好,偶却一直咳嗽,郁闷啊郁闷。
113
113、赏荷灯顾轻罗探病 。。。
要知道秦易的庄子能有暖房暖室,可都是秦易一手指点出来的,旁的不说,秦易好歹是个穿越者,所指点的暖房自然胜过前朝时的诸多,于耗费上更是节省人力物力,可这些寻常农人能琢磨出来,听着揽月口气,似乎耗费也不大,这可就叫秦易不得不奇怪了。
想到此处,秦易只笑了笑,正欲开口,可目光扫过齐轩,忙又止住了,思量片刻,方才笑道:“原是这样,真真是无奇不有了,能在这时节种出新鲜果子来,论着倒和京里的暖房相似了。”
揽月笑了笑,只说道:“可不是,我一听就说这可算着遇巧了,在京里时,夫人费尽心力都寻不出几个这样的老农来,偏咱们一到这良山就撞上了,真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说笑着,见桌上的茶冷了,忙出去用小托盘儿亲端了两盏茶进来,又笑着对齐轩道:“不知齐公子在此,倒险些怠慢了,是我的不是。”说着,笑盈盈递上茶道:“齐公子,请用茶。”
齐轩微微一笑,只说道:“何尝慢待了,倒是我给姑娘添麻烦了。”
揽月闻言,并不作答,只抿唇一笑,美目扫了秦易一眼,含笑又出去了。
秦易见揽月看向自己,虽知揽月并无他意,但仍旧有些不自在,只看着齐轩笑道:“这说的什么话,竟是连麻烦都出来了,可见是心里觉得我这帖子下的不是时候呢。”
齐轩见得秦易虽是笑意盈盈,可这话却似别有意味,心中一紧,只面上不略分毫,只笑问道:“若这帖子下的不是时候,我竟不知,何时才能算得下对了时候呢?”
言语间,气息微微略过秦易耳畔的发丝,秦易脸上一热,慌忙伸手端起茶盏,侧头笑道:“我正为这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作甚?”
粉墙花影重重,朱楼弦声溶溶,明月悬空,天高气清。廊下一溜点满了檀木宫灯,累累挂着,将这夜晚映作了白昼,满院子的花也被照的迷离,衬得甚是好看。
洗翠轩旁的九曲桥上更是装点的华彩耀目,灯火莹莹,倒影水中,晶光绚彩,涟漪徐徐,仿佛飘渺幻境,不染一尘。远远的荷香随风袭来,隐隐还听得些许虫鸣人声,忽而见得几盏荷花灯打着旋儿,顺着水流摇摇的漂了过来,倒影着水中的灯影,越发将满池的景致装点的灿烂夺目。
秦易手捧着一个细白瓷碗,侧头看着池中的荷灯,正看着,便忍不住皱眉道:“怎么只这几盏,也太孤单了。”
话儿刚出口,齐轩便莞尔一笑,指着一方,温和道:“你瞧瞧那边。”秦易顺着齐轩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着柳荫底下一串儿的荷花灯,半停不停的漂着,夜风吹来,便又顺着水流四散开来,满池子的荷灯明明暗暗,恍眼看去,竟似天上的星斗落入了池中。
秦易看了一眼,只笑着对齐轩说道:“这般看去,倒是有趣,只是独一种灯,虽是热闹,却单调了些。”
齐轩听言,只看了秦易一眼,笑问道:“不知府上可备了元宵了没有?”
秦易摇头,只疑惑道:“眼下既非年节,自然不曾预备,齐兄若是喜欢,我这便命了厨下整治便是。”
说着,便要吩咐丫鬟进来传话,齐轩忙拉住了,只笑说道:“既非元宵佳节,要那么多灯戏作甚,真备了许多种灯,哪不成还要一一捧在手中,看过了才算得数,只怕这做灯的人不烦,这看灯的人却先厌了去。”
秦易垂眼一笑,扯着嘴角放了瓷碗,看着齐轩说道:“世间本无全事,我只想着尽善尽美,倒不曾料到这点,看来是我苛求了。”
言罢,难免生出些落寞神色,郁郁寡欢起来,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除去风声水声,竟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似的。
齐轩见得秦易突然神色低沉起来,忙轻声道:“是我的不是,没曾想又招得你生气了。”
又见着秦易不说话,伸手便拉住了秦易的手,秦易忽然间慌了手脚,欲挣脱开去,可又不见齐轩再动作,一时心中微酸,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轩拉住秦易的手,见秦易不曾回过头来,只好起身转到秦易面前蹲下,抬首笑道:“罢了,罢了,都是我的错,任打任罚还不成吗?”
言谈语气虽似哄小孩子一般,可看齐轩一贯形容,做出此般情态,竟教人忍不住莞尔,秦易先是一愣,而后扑哧一下笑开了。
齐轩见秦易笑了,只轻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这下笑了便好了。”
秦易抬眼看着齐轩关心的眼神,面上忽的一红,心下一暖,只笑说道:“什么好不好的,我又不曾生气,你当是哄小孩子呢。”
齐轩站起身来,只笑道:“我何尝哄人来着,便是要哄,这屋子哪来的小孩子?”
声音越发带笑,秦易忍不住气急,只伸手往那盘子里拈了一块寒瓜,送到齐轩唇边,说道:“你尝尝这瓜甜不甜?”
见齐轩低下头去,咬了一口,秦易方才狡诈笑道:“谁吃了这瓜,谁才是小孩子呢。”
齐轩闻言,趁着秦易不备,反手一推,便强着秦易也吃了一口,笑说道:“这下可知道甜还是不甜了?”
秦易哪肯如此便服输了去,只伸手又同齐轩闹了起来,闹着闹着,手一松,那手中的寒瓜竟抛了出去,只听得“哎呀”一声,盘盏落地的声音格外清脆。
红绡帐暖,脂粉香浓,灯影昏淡,白玉观音面容慈祥,手中的羊脂玉净瓶上光华流转,案上供着青玉如意更是精雕细琢,一看便知并非凡物。
隐隐约约的咳嗽声传来,贤哥儿房里的大丫鬟清夜正在外屋看火,听见了咳嗽声,忙外头唤道:“淡烟,淡烟……”
连唤了几声也无人应她,清夜气的柳眉一竖,只低声骂道:“这起子作死的小蹄子,平素倒殷勤着,一有事儿就跑得连个鬼影也看不着,若不是我脱不开身,非去寻了二奶奶不可。”
一边骂着,一边净了净手,掀了帘子进了里屋去。就着桌上的雕金八仙彩瓷杯倒了一盏温茶,清夜扶着贤哥儿坐起身来,温柔的哄道:“来,趁热喝点水,喝了就舒服了。”
贤哥儿脸色蜡黄,神态萎靡不振,手脚冰冷一片,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睁开眼,低头饮了一口水,才迷迷糊糊的问道:“其他的人呢?”勉强问了一声,又无精打采的闭上眼睛,再度睡了过去。
清夜看着贤哥儿的睡容,叹了一口气,细心的替贤哥儿盖好被子,方才出去继续看火。才撩起帘子,便见着一个人从外头进来了,清夜慌忙行了礼,口上说道:“顾姑娘可好。”
来人正是贤哥儿的表妹顾家小姐顾轻罗,只见她着了一身轻薄绫裙,梳着飞燕髻,头上无甚金银钗饰,只点缀些许珍珠点翠的珠花,斜插了一支红翡凤蝶珊瑚步摇,微微一动,便轻轻摇晃,越发添了几分丽色。
白嫩嫩的手腕上套着一对红翡的雕花镯子,正与头上的步摇相衬,手上的团扇下边还吊着个羊脂玉坠,端庄秀雅之余却不失明艳,一派大家风范。
清夜看得一呆,心中暗道:这顾家小姐到底是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这般的人品,比着府里的小姐也不差分毫,偏生还这般好性儿,怪不得夫人和老太太爱的不行。
顾小姐拿团扇掩口一笑,落落大方道:“贤哥哥可好些了?”
清夜笑道:“吃了药刚睡下了,我瞧着比昨儿个好些了。”说着,便要倒了茶来待客。
顾轻罗见状,忙笑说道:“不用倒茶了,我只是顺路问问罢了,既然贤哥哥好些了,我还要到姨妈那儿去,便不叨扰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屋里,带着些纳闷的神情道:“对了,我一路过来,怎么不曾见到其他的丫鬟,可是出了什么事?”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清夜就来了气,只是顾小姐虽是府里的亲戚,可到底也是个外人,清夜只勉强笑了一下,回说道:“刚才二奶奶把碧帘她们都叫过去了,许是有什么话儿要吩咐罢。”
顾轻罗见清夜这般情状,心下会意,只微微笑了笑,拉着清夜的手说道:“那我便先过去了,明儿再过来看贤哥哥。”
老太太房里,夫人端着个细瓷兰草盏儿,笑盈盈的听着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手里拿着佛珠,眉飞色舞的说道:“所以说这拜佛都得心诚,你瞧人家张家,没了嫡子,可菩萨好歹还是赐了个嫡长孙下来,这才叫积德行善有余庆啊。咱们这样的人家,不求什么上进,只要平平安安守住了祖宗的基业,其他的有则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甚打紧的。”
作者有话要说:偶想写宠溺文啊,为毛每次都傲娇掉,扶墙出门,郁闷啊~~~~~偶要开虐了,偶要开虐,偶要当后妈~~~~
ps:感冒啊感冒,拜托快点离我而去罢,声音哑掉了两天,在床上躺的骨头发软,还好终于出汗了,所以感冒要好的快,最主要就是发汗啊,一发汗就有精神了啊。
114
114、夫人担忧秦易筹谋 。。。
夫人用了一口盏中的清茶,笑着回道:“老太太说的是。只是文哥儿年纪大了,算来也念了几年书了,我瞧着他那摸样儿,是很下了番心思,如今不说旁的,让他下场试试,不说历练只是见识见识,也省的他熬坏了身子。”
老太太笑的越发和气,只朝着夫人说道:“你记着就好,文哥儿那孩子虽说性子弱了些,可我细眼瞧着,也是个用功读书的,知道孝悌,懂进退。贤哥儿将来是要承袭家业的,文哥儿若是举业有成,同着易哥儿,那便是三兄弟都入了仕途,彼此照应着,不说佳话,也算得富贵俱全了。”
夫人温柔笑了笑,放了瓷盏,拿帕子掩口笑道:“不怕老太太笑话,若不是贤哥儿病了这几日,我还想着让他也一块下场见识一番呢。”
老太太眉头微锁,只敛了笑道:“贤哥儿的病怎么还没好?前儿薛太医不是说,已经见好了吗?”
夫人微微苦笑,只说道:“前儿本已好些了,不知怎么回事,昨儿又加重了些,太医也来看过了,还是吃着前儿的药,说是不慎吹了风,再吃一剂就好了。”
老太太闻听,越发的眉头紧锁,只看着夫人道:“屋子有熏笼火炉,万没有惊风的理儿,必是丫鬟们贪玩不省事,素丫头这些日子也忙坏了,难免有照应不到的地方,你是贤哥儿的母亲,日常也该多看顾着些,贤哥儿是你生的,你不放在心上,指望着那些买来的丫鬟,也不像个话儿。”
夫人心里一紧,只是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只微微叹了一声,方说道:“老太太说的理儿,我如何不知,贤哥儿是我胎里生下来的,我怎能不关心,他这一病,我恨不能以身替了去,便是太医说了,只是小病,可我这心里也一直悬着,生怕着有什么闪失。只是,侯爷为朝堂里的事忧心烦扰,这阖府上下也有些不消停,素丫头又要侍候二弟妹,还要看顾着鸾姐儿,再说着,这些事情本是我份内的事,如今眼见着她正忙的上火,可不得接手料理一些,只没想,却有些疏漏了贤哥儿。”说着,眼里便是一片湿润,水光潋滟着。
老太太听得夫人这番话,也触动了心事,微微叹道:“贤哥儿是有大福气的,你不必过于忧心了,若是薛太医的方子不灵验,明儿再拿了帖子请旁的太医来看看,没准就验了。若不是贤哥儿经不得风,秀哥儿又体弱了些,老婆子早命人把他挪到屋子里来,仔细照看着,也省的丫鬟婆子不知轻重,照看的不好。”
夫人拿帕子沾沾眼角,方略宽了心似的说道:“老太太这话说的,贤哥儿是晚辈,哪有惊动长辈照看晚辈的礼儿。再者,贤哥儿这一病,本就让老太太挂念了,若为着照看贤哥儿,让老太太过了病气去,那可怎么得好?”
老太太闻言便是一笑,只看着夫人温言道:“贤哥儿虽说是分了院子,可还不是在我身边养大的,他才过了十岁,便是要奉亲也不到时候呢。”
说着,老太太想起一事,又叹道:“贤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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