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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世荣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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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对着他们笑道:“眼见着快过年了,学里还未停课吗?”贤哥儿笑道:“先生说了,待讲完了尔雅,再停课。”秦易见着文哥儿怯生生在一旁,便又笑问道:“怎么不见宽哥儿,惠哥儿?”贤哥儿笑道:“二婶娘早接了他们回去。”正说着,一个穿着蓝绫袄儿,透地金比甲的丫鬟过来说道:“老太君见着今日天气好,让各位小姐去花厅用饭。”那丫鬟的话刚禀完,便有一个细眉慈目的婆子忙忙地过来道:“夫人吩咐了,几位哥儿下午还要进学,便不必过去了。”绯雪等人跟着丫鬟婆子去了,贤哥儿文哥儿也自回了院子。

秦易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走到垂花门前,便见着一个穿着海棠红缎袄儿的小丫鬟,正扫着院子里的落叶尘土。他笑道:“怎么只你一个人在此,其他的人呢?”那丫鬟见得来人是自家公子,便低着头怯生生道:“姐姐们都在湖边看鱼,独我手脚慢了些,还未做完活。”秦易见着她眉清目秀,容颜娇嫩,虽比不上佩玉等人的丽色天成,却自有可爱可怜之处。

方要再说话,佩玉提着一篮子香橙,从着青石小道过来了,见着秦易站在门前,她便笑道:“公子,我正寻你呢!方才有人送了一车年货来,那泥金帖子上写得也不清楚,我和弄云寻思了半天,竟不知是谁送来的。”秦易奇道:“怎会如此,那送东西来的人是谁家?”“也不知是谁家的捉狭鬼,竟派了个踞了嘴的葫芦来送东西,弄云让厨房里的婆子问了半天,才知那伙计是个哑巴。”佩玉又是气又好笑的说道。“这可是奇了。那车子里的年货可检查清楚了,别是送错了地方。”秦易不解地说着,跟着佩玉一径往屋里去了。

沿着后廊绕过前院暖阁,秦易过几丛假山流水,便进了平日起居的正房。进了屋内,见着青纱窗下摆了张黑漆戗金罗汉床,依竹靠在那床上,正一针一针的绣着花。揽月正依坐在熏笼旁,手捧着半盏海棠露,慢慢品着。西边侧屋里,弄云正伏在那紫檀书案前,仔细翻看着院里的开支帐薄,不时的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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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两丫鬟密议旧时事 。。。 
 
 
见着秦易进了屋,揽月放下手中杯盏,起身为秦易解下鹤氅,一边解衣,一边嗔道:“可是在林子里沾了露水,竟是连着里面的袍子都润了,还是另换一身衣服,免得受了风寒。”秦易笑道:“也不须换什么衣裳,反正我今日是不出去了。你且取件家常衣服让我换上便成了。”揽月依言取了件半新不旧的月白牡丹纹暗花缎袍,让秦易换上,怕着秦易受凉,又取了个紫金琉璃手炉给秦易捧着。佩玉则寻了个小丫鬟,吩咐着她去小厨房里传话,自己则在廊下泡了一壶茶,用白釉绿纹盘捧着进了屋。

佩玉将盘子放在桌上,取了一盏茶,递给秦易道:“公子用茶暖暖身子。”秦易将手炉放在一旁,斜斜地在榻上靠着,接过茶,方要饮用,忽的想起什么,笑道:“你把那帖子取来我瞧瞧。”佩玉方进了侧屋,取了那泥金帖子出来,秦易接过帖子一看,恍然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这个马虎虫。”笑了笑,便将那帖子放在一边,对着佩玉道:“这送东西的人,你也认识,是原来跟在我身边的端砚。”佩玉笑道:“原来是他,难怪送个帖子,竟连名字也不写,派了个哑巴来送东西。他那性子竟是一点也没改。”佩玉又疑道:“他不过出去几年,竟出息了不成,倒是傻人有傻福。”

揽月笑道:“哪里是他有什么福气,夫人才撵了他出去,咱们公子便让人送去了银子,给他赎了身不说,还让他管着个小庄子。”佩玉听着揽月这么一说,忙笑道:“这我倒记起来了,可是前年在楚河西边置得那庄子,不过十来顷地,又是“人”字田,一年到头也没甚收成,我还当公子留着那庄子,是为着那庄子上的一眼热泉,没成想却是让端砚去了庄上。”秦易品了一口茶,笑嗔道:“端砚虽然被撵了出去,但到底是我身边的人,又侍侯了我几年,再怎么也有一丝情分在。让他管着庄子,也不过是磨磨他的性子,却不曾想都过去几年了,他还是这般毛毛糙糙的。”“到底是本性难改,公子若觉得他办事糊涂,又念着往日情分,不妨寻个日子,让各地庄子的管事都进京一趟,有什么疏漏,有什么差池,都一并处置了。”揽月细说道。“虽说是几个小庄子,但传出去,到底有碍家风,还是等着过了会试再说罢。”秦易想了一下,拿定了主意,便命人好生安顿那哑巴。

方传了话出去,便有一个二等丫鬟淡烟来问着,在何处摆饭。秦易嫌着天冷,又懒得动弹,便吩咐道:“冬日天寒,也不拘着什么地方,就摆在东边厅房里。”淡烟方下去吩咐了。佩玉笑道:“公子昔日修整院子的时候,不是命人仿着前朝,在几处厅房里都修了暖道吗?若是公子嫌着天冷,不妨启用个一两处。”秦易笑道:“以前不知事,只知胡来,这暖道修来容易,用起来则太过靡奢了,还命着小丫鬟多加几个暖炉罢。”佩玉方领命去了。

秦易用了午膳,便去了书房里看书,弄云跟在身边,为他磨墨添香。佩玉和揽月忙着将送来的年货,记了数,分好类,将一些普通的东西按着职使,都分发给了院子里的人。只留着弄云一人,在罗汉床上绣花,倒也颇自在。

忽见着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紫苏,掀了帘子进来道:“你这丫头,倒是娇贵起来了。好生生的,蜷在床上干什么?”依竹只含笑着道:“几日不见,你倒编排起我来了。我闲着没事,想着绣上几针玩玩罢了。”说着在床上侧了侧,让着紫苏坐下道:“你素日里总说着不得闲,怎么今日倒有空过来了,你可瞧瞧我这绣法如何?”紫苏遂笑道:“我哪里得闲了,不过快到祭灶日,按例早该给府里裁制新衣了,不过你也知道,公子小姐们大多不爱穿针织院的衣裳。夫人只得派我来各处问问,若有不嫌麻烦的,便把布料拨下来,各处自做了衣裳便是。”“前几日侯爷送来的几箱子绸缎尚封在库里,夫人又要拨衣料过来,倒不知道该用来做什么衣裳。偏生凡是送来的东西,总少不了各种布料,穿也穿不完,赏给下人又不合适,白白的放在库里霉坏了。”依竹皱着眉叹道。

“我的好妹妹,也是你跟的主子好,才会说这话。”紫苏笑着看了看四下,方说道:“你是没见着府里的其他人,王姨娘你可是知道的,再怎么也是个得宠的,又生了个六公子。前日我遇着她身边的琥珀,私下一问才知道,侯爷让人送去的东西,竟让几个老婆子给瓜分了大半,只留了几样充门面的东西。”依竹奇道:“前些时候,不是才打发了几个不干净的婆子,怎么又有人敢伸手了,也不怕王姨娘吹耳边风。”“我的好妹妹,你可是呆了不成,没有夫人撑腰,那几个婆子敢动侯爷的宠妾么?别说克扣几样东西,就是像西府那般打发出去,也不什么大事?”紫苏且说道着,方又冷笑道:“你当夫人是菩萨不成,到底是大家小姐出身,如今这般慈眉善目,不过是做出来给外人看的。”“说起来夫人也是不得已,我们这样的府里,虽然没有什么宠妾灭妻的事,但不安份的丫头却不少,夫人若没有点手段,府里上下岂能服帖。”依竹不以为然道。紫苏拉过依竹的手道:“你道夫人是为了压制王姨娘,委实太看低了夫人。方姨娘昔日比王姨娘还得宠,为何夫人不怎么理会?”

“这倒也是,方姨娘是侯爷身边的老人,又为侯爷生了一儿一女,说起来,府里几个姨娘竟独她是最有福气的。纵然那些管事的有些克扣,可也不似这般无理。”依竹感叹道。“夫人何须压制什么人,她这般作态却是杀鸡儆猴呢。贤哥儿心性不定,大公子虽然不怎么在意这个爵位,但难保其他人没想法,她这时候拿王姨娘立威,却是恰到好处呢。”紫苏笑言道,又小心道:“你进府里的时间晚,可是不知道这里头的缘故。夫人起先也是个表面贤惠的,侯爷身边的几个丫头,配人的配人,打发的打发,只留了个方姨娘作样子。见着老太君不管事,又听了身边几个媳妇子的怂恿,竟做了几件有碍家风的丑事,惹得老太君大骂一番,又挨了侯爷一顿打,险些被休回家去,才知道个好歹。”

“这我倒不曾听过,只听得几个府里的老人说过,府里的主子再怎么和善,也是有手段的,只不知这一桩事罢了。”依竹笑着道。“你当着老太君是摆设不成,出了这种事,虽说是夫人的自作主张,但到底也关系着府里的名声。所以老太君将牵涉到这事里的人都打发了。我一家三代都在这府里当差,这府里的事情,有什么不知道。若不是看在我们是姑表亲戚的份上,我才不愿给你讲这些呢?由着你碰个头破血流。”紫苏不满道,象是生了气。依竹方放下手中的活儿,赔笑道:“好姐姐,原是我不知道,辜负了你一番心意,你且别生气,我记着你的好呢?”她又笑着问道:“这次制新衣的布料,按例是多少?”紫苏笑着说道:“我听着是些妆花缎、织金锦,份例还是和秋天一样,只多了二匹大氅料子。”

她还欲再说,便听着外面小丫鬟的声音传来:“佩玉姐姐,先前纹墨姐姐来寻过你,见你不在,便又回去了。”佩玉问道:“她可有什么事?”那小丫鬟回道:“她见文哥儿爱吃昨儿送去的海味,便来问问可有多的。”佩玉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玩罢。”说着,便捧着个匣子进了屋。

一进屋,便见着弄云和紫苏坐在一起,她笑说道:“今日可是齐了,我正要去寻紫丫头呢,可省了功夫。”紫苏昔日和佩玉一同进府,却是自小的交情,便笑道:“我瞧着你也威风了,竟是请不动了,却是要我上门来才行。”佩玉忙着放下匣子,笑道:“你说的什么话,素日是我去找你的多,还是你来的多,竟是糊涂了不成?”说着,便上前嬉闹起来,笑闹了好一阵,三人都闹得花鬓纷乱,才罢休起来。

紫苏且起身,一边理着发鬓,一边问道:“可有镜子,让我理理?”佩玉笑道:“东边暖阁里便有着镜子胭脂,你若不嫌着我用的东西差,便重新梳一回妆罢。”紫苏笑说道:“你用的东西何尝有不好的,前些日子给我的花露,还有没有,再匀我几瓶。”佩玉拉着紫苏去了暖阁,依竹也起身道:“我也一道去梳理一下,省得公子回来笑话。”三人便一道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7月28日更新到。喜欢的收藏一下,在线的出来冒冒泡~~~~再不出来~~~偶放食人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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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东暖阁三人重梳妆 。。。 
 
 
到了东边暖阁,见着用紫檀雕漆描金琉璃屏风隔断,隔断处尚有一道雕木描金格子门,暖阁外间放着一张美人榻,依着榻边陈设着红木雕金漆的顶箱大柜,黑漆嵌螺钿翘头案,案上摆着青玉白瓷瓶并着一白玉盘香橙。墙上挂了一张绣球海棠图挂屏,挂屏下方摆着桌椅等日常家具。进了暖阁里间,见着西南窗下放着一张红木雕漆月洞式的架子床,床上挂着蓝缎苏绣藤萝帐子,床上铺着绿缎绣四季花卉锦被。架子床北放着一张红木花蝶纹的琉璃镜台,镜台旁放着一张书案,书案旁置了一扇一人高的屏风,屏风后则是一个海棠式的衣架。架子床南边,放一个红木小书柜,书柜旁有一茶几,茶几旁则另有一贵妃椅,上面自放了一个淡紫的锦垫。茶几后的角落里还放了一个楼阁形香炉,暗香袅袅。窗外红梅枝朵,探入室内,裀藉几榻,罔不洁泽。

紫苏看了一下暖阁,笑道:“这房间倒比我那好。”说着缓行几步,进了内间,见着那琉璃镜台,只抿唇笑了笑。佩玉笑道:“胡闹了一阵,倒把衣服也弄皱了,一并换下来,让小丫鬟熨熨。”紫苏笑了笑;说道:“你这可有新做的衣裳,且借我一件,改天还你。”佩玉嗔道:“什么还不还的,没的生分了不少。”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湖色浅彩蝴蝶纹的衣裙来,又取了件雪灰地缎绣五彩博古纹的大氅来,笑道:“前几个月,公子赏了几匹上等的布料下来,我寻着空闲时间,给几位姐妹都做了一身衣裳,正要给你们送去,却不想你倒自己来了,且换了让我瞧瞧。”

紫苏换上了衣服,湖色的布料更衬得她,娴静如水,温婉可人。对着镜子又重新梳了梳妆,施了胭脂水粉,肤如映雪,红妆艳色,紫苏才赞道:“许久不见你动针线,却不曾想手艺反而更上了一层。”佩玉取了一枝堆纱海棠花,给紫苏簪上,笑说道:“这花儿是我学着宫里的式样,自己胡乱做的,糟蹋了几卷布料,也只这几枝差强人意,你且带着玩玩。”正说着,依竹换好了衣服,过来了。依竹见着紫苏和佩玉正在梳妆,也取了一把象牙梳子,理了理发鬓,斜插了一支琉璃珍珠步摇,笑道:“我仔细想了想,这年节将近,府里各处都繁杂不堪,也不必麻烦针织院了,紫苏姐姐且去回了夫人,拨了衣料下来,我们自做了便是。”

佩玉闻言,且笑道:“这样倒好,前几日秦嬷嬷送来的小丫鬟里,有两个小丫鬟的针线不错,且让她们做着,你在一旁指点一下便是。”依竹笑了笑,且道:“这样也好,只怕着小丫鬟性子不定,耽搁了时间。”佩玉拉开抽屉,取了一个金丝木匣子,递给紫苏道:“我这只有茉莉露和玫瑰露,等开了春,我且问着公子,再寻其他的香露,给你送去。”紫苏却笑道:“我也不说其他的,只记在心里就是。”接过匣子,又对着二人道:“我自回去了,改日再过来玩罢。”佩玉和依竹将紫苏送出二门,又回了屋中。

进了屋,依竹仍坐回了罗汉床上,拿起绣架,只埋头绣着。佩玉且拿起放在桌上的匣子,拨弄着匣上的暗扣,正拨弄着,门上的果绿绣云鹤纹锦毡门帘,被人撩起,揽月捧着个青花竹石芭蕉纹的四方瓶,进了屋来,瓶子里插着几枝红梅白梅。依竹抬头笑道:“等了半日,不见你回来,却是偷懒去折花了。”揽月将瓶子摆到一旁的案几上,才笑说道:“我见着屋子里的太闷了些,恰巧着林子的梅花开了小半,便折了几枝回来,插在赏瓶里,瞧着也精神一些。”佩玉抬眼看了看,柔柔一笑道:“你可回来的巧,我正寻着人跑腿呢?且帮我走一趟。”揽月解□上的大毛披风,笑问道:“又有什么事了?”佩玉指尖一挑,打开了匣子,顿时眼前一亮。揽月看了一眼,笑道:“却是何人送来,瞧着好看,却是不值钱的水玉。”但见的那匣子里五彩缤纷,满满的一匣子打磨好的水晶石。佩玉笑道:“却是公子命人采买的,也不知有何用处?”说着又重新合上匣子,笑言道:“昨儿送了些海味给文哥儿,今天纹墨说着文哥儿用着尚好,你且再取些送去,可好?”揽月笑说道:“可是巧了,我回来的时候,公子让我取几块端砚,给学里先生送去。原也是顺路,一道捎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说笑着,秦易披了件品蓝色的貂毛斗篷,进了屋来。佩玉忙着传唤着外面的丫鬟,去烧水泡茶,揽月也自从柜子里取了一个剔红岳阳楼图长方盒子,便直径出去了。秦易见着佩玉命着丫鬟泡茶,便道:“厨房里可还有牛乳,命着他们做一道奶酥,呈上来就是了。”佩玉忙应了,又自去吩咐了。依竹起身过来,替秦易解了披风,又含笑道:“弄云去哪儿,也不跟着回来?”秦易笑说道:“我打发她去取东西了。”说着,秦易又看了看桌上的匣子,笑道:“可是琼玉斋的掌柜命人送来的。”佩玉提着个官窑脱胎缠枝牡丹纹执壶,进了房里,取了个白玉叠耳八角杯,倒了满满一杯,递给秦易道:“这是依着宫里的法子,制的杏仁酪,公子且尝尝,合不合意?”秦易吃了一口,笑道:“味儿还好,只是奶香太浓了些。”

又有一个小丫鬟端了一个缠枝莲纹盘进来了,盘上放了一个小青瓷捧盒,一个小白釉瓷罐。佩玉揭开盖子,见着捧盒里是一道玉露团和一道小天酥,小瓷罐里则是银鱼羹。秦易用了一小碗银鱼羹,拣了一个玉露团用了,便停了筷子道:“这天冷的,没多少时间,菜便温了。”依竹笑道:“明儿让厨房做些不易冷的菜肴上来。”佩玉笑道:“倒没这话,冬日里送膳,厨房里自有规矩,今日定是小丫鬟偷懒忘了。”又有小丫鬟送了茶水进来,秦易用茶漱了漱口,这才道:“晚膳且慢传些,我进屋里去睡一会。”佩玉方应了,又有一个二等丫鬟,名为轻寒的,进来请着佩玉去取糊窗的纱绫。佩玉方取了钥匙,随着轻寒出去了。

依竹侍候着秦易进了里屋,又唤来丫鬟打了水,见着秦易睡了,才出去不提。秦易梳洗罢了,躺在床上昏沉沉睡了。这一睡便睡到了一更,秦易才倦倦的起身,佩玉和揽月进了里屋,服侍着秦易更衣洗漱。见着秦易精神不振,揽月笑说道:“方才侯爷命人赏了一盒集锦墨并一套湖笔过来。”秦易笑道:“依例收起来,不过是父亲看我学业尚可,给的赏赐罢了,我又何尝少了这些笔墨之物。”

揽月伸手试了试丫鬟捧着的雕花瓷盆里的水温,含笑道:“太凉了些,加些热水进来。”另一个梳着月环髻的小丫鬟,忙又用水壶朝着瓷盆里,添了一些开水。揽月再度试了试水温后,点头笑道:“可以了。”秦易梳洗过后,嫌着天冷,便对着佩玉道:“我上个月命人制的玉脂膏,可制好了没有?取一些过来。”佩玉忙笑道:“早制好了。”开了外间的柜子,取了一个镂金镶玉匣子,捧着到了秦易面前。秦易笑着开了匣子,见着匣子里依次放着十来个小瓷盒子。秦易取了一个天青釉的小圆盒出来,笑说道:“制了多少?我怎么瞧着够用上几年了。”佩玉道:“制了六匣子的,这匣子里都是没有香味的。”秦易打开圆盒,沾了少许纯白的膏体,抹了少许在手上,慢慢匀开,满意的笑道:“就留一匣子,剩下的依着旧例便是。”

佩玉小心道:“若是依着往年的例,今年制的比去年多了一匣子,这多出的一匣子?”秦易不在意的笑道:“你们分了罢。”他忽的又想起什么,直道:“往后年年都要制这玉脂膏,你且注意着一些,若有别的丫鬟讨要,给她也无所谓,只一点,万不可有那些肮脏事。我这院子里,不但每月月例按时发放,逢年过节什么份子也不曾少过,若有那起子没脸的家伙,学着府里的小人,收什么孝敬之类的,你们只需回我一声,撵出去就是了,也不须看什么人脸色。”揽月笑道:“公子放心,咱们院子里历来是容不下那些没脸没皮的货色,纵是府里拨来一两个,也早给治的规规矩矩了。守门的婆子也是一天一换,按着公子定下的规矩,若贪着那几两门敬,岂不是丢了寒瓜捡芝麻。除非是烧坏了脑子,断没人如此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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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13、元宵至且听新鲜事 。。。 
 
 
日月如梭,又下了一场雪便过了祭灶日。满府上下换了新衣,将园子里收拾得焕然一新。

冬日里虽然没什么花卉,但府里也命了巧手的匠人制了绢花,缠在枝头,一时间,姹紫嫣红,竟分不清是寒冬还是春朝。二太太并着夫人,更是忙得落不下脚,给各处权贵亲友备着年礼,准备着开宗祭祖的事宜,还不时抽个空子见贺节的亲友。

秦易是个素来不喜应酬的人,若是侯爷吩咐了,他倒还出去应应景,平日里,却是躲在自己院子里懒见外客。

腊月二十九,府里备齐了供器,换了门神桃符,开了一路正门,高悬着大红官灯,将满府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除夕早上老太君并着府里有浩封者进了宫里朝贺,领了赐宴回来后,又进了宗祠祭祖,焚帛祭酒,奏乐献爵,忙活了大半天,才礼毕退出。

到了正月初三,宫里又赐了银幡春盘,老太君等少不得又进宫谢一道恩,越发显得皇恩深重。上门贺节的亲友络绎不绝,府里的戏酒是一时未曾停过,用出去的金银更是如流水一般,侯爷夫人和二太太,天天被人请着去吃年酒,竟一连忙活了八九日,见着元宵将至,才消停了下来。

夫人和二太太只休息了一两日,便为着元宵节又忙活开了,命着府里的仆役收拾院落,又令匠人制灯,府里张灯结彩好一阵忙碌。

眼见着元宵将至,秦易心里也满是欢喜,也不甚讲就那些细枝末叶。倒是让院子里素日被拘惯的丫鬟婆子得了不少恩典,一个个心花怒放,只差着念佛磕头了。

这日清晨,秦易起了个早,披了件白狐裘,捡了本四书集注,斜倚在榻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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