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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龙腾-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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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所欠税款;三、破产债权。这一规定将破产企业拖欠职工的工资及劳保费用列在最优先受清偿的地位,体现了法律对破产企业职工的优先保护。此外,国家及各地方政fǔ也对企业破产中职工的安置问题给予了一定的优惠政策,比如《京城市国有企业破产工作暂行规定》第九条就规定:企业以划拨方式取得的国有土地使用权不计入破产财产。除已设定抵押者外,变现收入和应jiāo纳的土地出让金均用于支付职工安置费用。高于职工安置费用部分,jiāo由市财政预算专户管理,用于推动全市企业破产工作。一些老的国有企业经营不善,负债累累,除了国家无偿划拨的土地使用权之外基本无财产可供安置职工使用。上述规定明确了国有企业划拨所得土地使用权变现收入不供债权人分配,专mén用于破产企业职工安置,在很大程度上保障了破产国有企业的职工安置费来源,堪称破产企业职工的救命钱。”
他说到这里,转向唐旭山和黄yù禾:“旭山同志,你和yù禾同志分别谈一谈彭城市和南二矿破产问题在实际中遇到的问题,好吧?”
唐旭山和黄yù禾自然没有问题,分别站在市、矿层面讲了一些实际cào作中遇到的问题,都很深入,很现实,而时间也一下子过去了四十分钟。
唐旭山最后总结道:“上面我们结合办理的破产事件,大致归纳了企业破产过程中遇到的几种不同类型的职工的安置办法。其内容尚不足以包含现实生活中的全部情况。我们在执行破产过程中突出地感受到,所谓企业破产,核心问题不是‘破财产’,而是‘破机构、破人’。关于‘破财产’,我认为,目前司法解释与相关规定相对健全,只要法院在审理破产过程中严格按照有关规定办理,一般不会出现问题。而‘破人’的问题则要复杂得多,要涉及到包括劳动关系、社会保障、社会稳定、政策协调等方方面面的问题,工作难度大、涉及部mén多。由于多年来法律、法规对于劳动关系调整的不规范,加之部分企业有法不依,不落实劳动法有关的强制xìng规定,致使部分企业在破产时职工权利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害。这种现象集中地表现于如下三点:1、医疗保险预提费用的不落实。2、企业破产是职工安置费用、解除劳动合同补偿金所需费用严重不足。3、规范企业破产的法律法规严重不足。”
唐旭山说到这里,见李元焯书记若有所思,但没有开口的意思,顿时有些犹豫下面的话还要不要说,这时候萧宸微微笑道:“那作为地方上的主要领导,旭山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吗?”
“有几点不成熟的看法。”唐旭山说到。
萧宸笑着道:“那你说说看嘛。”
唐旭山看了众位领导一眼,说道:“为了有效解决上述问题,有如下几点设想:一,加强政fǔ职能部mén的监管力度……
总之,市场经济体制越健全,市场竞争将越jī烈。被淘汰出经济运行体系的企业将越来越多,受企业破产而影响生活的企业职工将越来越多。在这样的趋势下,通过立法的形式保障破产企业职工合法权益将越来越迫切。健全的法制加上有力的监管才是妥善地保护职工正当权益的有效途径。”
……
这次会议开得算是比较圆满,唐旭山和黄yù禾的要求得到了部分资金满足,虽然仍有一部分缺口,但至少可以撑一段时间,解决一些经济特别紧张的家庭面临的问题。
散会后,李元焯书记笑呵呵地送走了唐旭山和黄yù禾,然后笑着朝萧宸和余可为招手道:“萧宸同志、可为同志,你们现在还不忙吧?来来,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儿。”
萧宸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着说好。余可为最近很不想跟萧宸搭边,但李元焯书记相邀,他却是推不得的。再说,元焯书记把他和萧宸一起叫上,莫非是想为他们说和?余可为心里有些料不准,自己和萧宸闹翻,说句诛心的话,元焯书记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还反而把自己叫来了?
不过余可为也没深思,去就去吧,谈就谈呗,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就在元焯书记笑呵呵地打开大mén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人面sè严肃地坐在里面看着他——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纪委副书记李明昭。
元焯书记一打开mén,李明昭书记就站了起来,缓步走过来,对着余可为面无表情地道:“余可为同志,我是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纪委副书记李明昭,我们怀疑你在担任彭城市委副书记、市长期间,有重大违纪行为,现根据中央有关指示和中纪委常务会议决议,对你实行双规,请予配合。”
余可为顿时愣住,目瞪口呆——
岳清兰在此前的工作经历中从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案子办到这种地步,竟然卡壳了!余可为的犯罪线索清清楚楚摆在那里,似乎伸手就能抓到了,可就是抓不到。周秀英不配合,余可为不jiāo代,两条线索没一条能落实下来。杀人灭口的电话没法证实,余可为一口咬定江云锦因为受了处理,对他进行政治陷害;周秀英也否认那夜自己在余可为身边。四百八十万的受贿问题查得也不顺利,新世纪地产公司熊老板的jiāo代材料放在面前,周秀英还是死不认账,既不承认自己收了这四百八十万,更不承认和余可为有任何关系。说到退还给苏全贵的那八十万,周秀英振振有词说,那是因为她和苏全贵关系比较好,抹不开面子,在推辞不了的情况下暂时收下的,解放路6号地块有了结果,她就主动把钱退还给苏全贵了,似乎她还是个廉政模范。更要命的是,赃款去向不明,像似在人间蒸发了。据熊老板jiāo代,周秀英当时要的是现金,他就给了现金,是装在两只邮袋里送去的。因此,公司和银行账户上反映不出这四百八十万的去向,而检察机关对余可为和周秀英及相关亲属的依法搜查又一无所获,岳清兰和彭城人民检察院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空前被动中。
这时候,不但是岳清兰和彭城检察院的同志们急了,省检察院丁明检察长也坐不住了,专程从省城赶来了解情况,忧心忡忡地告诉岳清兰:“……如果这四百八十万赃款最终找不到,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余可为和这笔赃款有关系,我们这被动就太大了,不但是你岳清兰,连我和省检察院都得向省委、省政fǔ做检查啊!”
岳清兰知道丁检说的是实话,郁郁地怔了好半天才说:“是的,丁检,这个严重后果我已经想到了,不瞒您说,我……我已做好了下台的思想准备!”
丁明检察长却又安慰说:“不过,也不要灰心,既然有明确线索证明余可为卷了进来,也只有硬着头皮搞下去了!你和彭城的同志们心里还是要有底气,要和同志们说清楚:我们并没做错什么,有线索就是要查,不管他官多大,职位多高!”
岳清兰不愿因此连累丁明检察长和上级检察院,建议说:“丁检,这事你最好不要管了,也别说我们向你汇报过,万一搞错了,你代表省院严厉批评处理好了!”
丁明检察长不同意,挥挥手说:“清兰同志,这种话别说了,该下台时我会陪你一起下台。这一次我也准备付出代价,了不起做另一个唐旭山嘛!”
岳清兰这才知道唐旭山要去当教授了,便问:“旭山同志的去向定了?”
丁明检察长叹了口气:“听说定了,撤职,下一步怎么安排还不好说,只怕是冷板凳!”
岳清兰颇为不解:“余可为被双规了,省委怎么还这么处理旭山同志?”
丁明检察长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对唐旭山不满的只是余可为吗?你想想,被你们送上法庭的那些犯罪分子和被处理的干部,扯扯连连在省里有多少关系?这些人谁不巴望唐旭山倒台。再说,唐旭山作为市委书记本来也该负责任!”
岳清兰愤愤不平地说:“可这处理毕竟还是太重了,有失公道啊!”
丁明检察长说:“你认为对唐旭山处理重了,人家还认为对周秀英判重了呢!”禁不住感慨起来,“‘八一三’大案能办下来,大家都不容易啊!你岳清兰和彭城检察院不容易,唐旭山和彭城市委也不容易,这位市委书记付出了大代价啊!”
岳清兰叹息道:“我知道,所以,心里才不好受!过去,我们常抱怨党委部mén不依法办事,却不知道党委部mén的难处!旭山同志这次坚持原则,依法办事了,竟落得这么个结局,不让人寒心吗?我们的理论和实际怎么脱节到了这种程度?!”
丁明检察长说:“也要一分为二,事情还要辩证地看。你岳清兰现在还在检察长的岗位上嘛!‘八一三’大案到底办下来了嘛!人民和法制还是胜利了嘛!就连那位不可一世的大人物余可为不也被你们办进去了嘛。唐旭山这代价我看也没白付!”
岳清兰苦笑着摇起了头:“丁检,现在可还没把余可为办进去啊,搞不好,倒可能把我们办进去哩!”沉默片刻,才又发狠说,“我还就不信余可为这回还溜得了!如果真让此人溜掉了,那就是笑话了,我这个检察长也该主动下台让贤了!”
丁明检察长鼓励道:“你知道就好!清兰同志,那就请你和同志们拿出业务水平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突破口还在周秀英这里,就是那四百八十万的问题,你们不要放弃最后的努力,要继续攻,哪怕押上刑场前最后一分钟攻下来也行!”
岳清兰当然不会放弃,送走丁明检察长的当天,便决定到看守所亲自做周秀英的工作。这时,周秀英的上诉已被驳回,死刑三天后就要执行,情绪变得很坏。高欣颍劝岳清兰不要去了,说是周秀英现在提起她就大骂不止,估计她们之间谈不出什么结果,搞不好反会惹出一肚子气来。岳清兰主意已定,没听高欣颍的劝阻,还是在高欣颍的陪同下去了,去之前做好了挨骂的思想准备。
没想到,周秀英倒还安静,见岳清兰来了,只当没看见,把脸扭向了别处。
岳清兰故作轻松地说:“周秀英,听说你一直在骂我啊,怎么不骂了?”
周秀英“哼”了一声:“你算他妈什么东西?我还想省点力气上刑场呢!”
岳清兰笑道:“这么说,你到底认罪服判了?高欣颍的工作没白做啊!”
周秀英冷眼看着岳清兰,yīnyīn道:“怎么?你姓岳的还想最后捞把稻草吗?告诉你,岳清兰,这梦就别做了!老娘好歹一个死,不存什么幻想了!你也别有什么幻想,余省长的事老娘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什么杀人灭口的电话,什么四百八十万,全是你们的诬陷,有本事你们把那四百八十万变出来!”
岳清兰避开了锋芒,迂回道:“哎,周秀英,你不要叫嘛,我说要和你谈案情了吗?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嘛,我们谈点别的好不好,比如,彼此的家庭,爱情什么的?我知道你的婚姻不太美满,也能理解你和余可为省长之间的那份感情……”
周秀英及时chā话说:“所以嘛,我也能理解你和陈志立之间的感情!”
岳清兰忍着气,强笑着问:“周秀英,我和陈志立同志之间有什么感情啊?”
周秀英道:“那么,我和余可为副省长之间又有什么感情呢?你给我设什么套啊?岳清兰,我再重申一遍:我的事就是我的事,和余可为省长没任何关系!”
岳清兰摆了摆手:“好,好,周秀英,这事我们先不说!你和余可为在工作上总有些关系吧?我们先来谈谈你们之间的工作关系好不好呢?据我所知……”
周秀英满眼是泪叫了起来:“谈什么谈?老娘不谈了!老娘毁在你手上了,不是你,老娘进不了监狱,不是你,老娘判不了死刑,老娘就是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岳清兰正sè道:“这话说错了吧?你不是毁在我手上,是毁在你自己手上了!因为你的受贿渎职,这么多受害者葬身火海,那些受害者的冤魂饶得了你吗?!”
高欣颍也斥责说:“周秀英,你是怎么回事啊?从你进来以后,我们的同志一次次和你谈,谈到今天你竟然还是这么个态度,当真没有一点人xìng了吗?啊!”
周秀英这才认了账,讷讷道:“我……我的罪过我承认,是我的事我不赖!事情一出,我……我也后悔死了!可我罪不当死啊,我……我和刘铁山的情况一样,也……也是过失犯罪!我……我主观上没有要烧死这……这些受害者的想法!”
岳清兰见周秀英主动谈起了案情,觉得有了进一步对话的可能,便也和气地说了起来:“看看,又错了吧?你和刘铁山的情况怎么会一样呢?刘铁山是违章烧电焊,大意失火。你呢?可是个城管委主任啊!你硬要了苏全贵五十万,放弃了自己的职责,批准苏全贵把一大片违章mén面房盖到了大街上,就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因此,你才受到了法律的严惩!”顺着话头,说到了正题上,“所以,在解放路6号地的问题上,我们就不能相信你嘛!你说你把苏全贵的八十万退回去了,又没收熊老板那四百八十万,这可能吗?谁都不是傻瓜,有基本判断嘛!没有熊老板的四百八十万的巨额贿赂,你不可能退掉苏全贵的八十万嘛,熊老板也jiāo代了,熊老板开着车亲自到你家送了两个装满现金的邮袋,这种细节编得出来吗?”
周秀英不做声了,茫然看着身边的一位nv武警战士,不知在想些什么。
岳清兰注意地观察着周秀英的反应,继续说:“苏全贵五十万块你主动要,八十万你会退?怎么回事?幡然醒悟了?想做廉政模范了?是不是太讽刺了啊?”
周秀英又开了口:“一点不讽刺,我是城管委主任,能批准苏全贵盖mén面房,那五十万就敢要。解放路6号地得市里批,我办不了,当然不能收!”
岳清兰试探着问:“哦?你说话余可为同志也不听吗?他会不帮你办?”
周秀英看了岳清兰一眼:“岳清兰,请你不要再yòu供了!我明白地告诉你:可为同志原则xìng比你还强,这事我只提了个头,就被可为同志顶了回去!”
岳清兰又问:“那么,余可为怎么又把这块地批给熊老板的新世纪公司了?”
周秀英眼皮一翻:“这事请你去问可为同志,市长是他!我怎么会知道呢!”又讥问道,“岳清兰,陈志立过去做决定时,是不是也和你商量呢?”
岳清兰没心思这么斗嘴:“哎,周秀英,你不要这么偷换概念嘛!”
周秀英长长叹了口气:“岳清兰,我劝你到此为止吧,可为同志你办不进去,他不是贪财的人!你想想看,他nv儿结婚,大家送了三十二万,合法收入嘛,余可为都捐了,怎么可能sī下收这种黑钱呢?这合乎情理吗?”
岳清兰马上说:“周秀英,这我得纠正一下:那三十二万可不是什么合法收入啊!连余可为自己都说嘛,他不当这个常务副省长,就不会有这么多人送礼!”
周秀英不再争辩了,苦笑着说:“对,对,岳清兰,你说得对!可这不正说明可为同志在廉政问题上很注意么?!你还这么揪住可为同志不放干什么?我看,你倒是该想想自己怎么下台了,现在回头好像还来得及!我的上诉已经驳回了,就等着一死了。所以,也不想就yòu供的问题再告你们了,咱们最好都省点事吧!”
岳清兰注意到,周秀英说这番话时,神情语气竟很平和,便也平和起来:“那么,周秀英,死刑执行前,还有什么要求啊?想不想和桂教授还有儿子见一面?”
周秀英笑了笑,笑得竟然很好看:“岳清兰,你不要搞假慈悲了,我的权利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和桂宇见面的要求我已提过了;儿子不见了,太伤心!”
岳清兰赞同说:“这也好,孩子太xiǎo,不能在他心灵上留下这种沉重!”
和周秀英的会面就这么结束了,结束得很平静,这有些出乎岳清兰的预料。
出了死囚牢,到了检察院驻所检察室,高欣颍手一摊,对岳清兰说:“看看,岳检,我说不会谈出什么结果吧?你还不信!好在她还没破口大骂你!”
岳清兰回味着会面的细节,若有所思道:“xiǎo高,你别说没有结果,我看这里面可能有文章!周秀英为什么不大骂我啊?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怕什么啊?”
高欣颍疑huò地看着岳清兰:“哦,岳检,你发现了什么?”
岳清兰判断道:“周秀英这种平静不太正常,直觉告诉我,她好像并没完全绝望,还存在一丝侥幸。她侥幸什么?应该是那四百八十万!我想,这四百八十万或者已落到了桂宇手上,或者还在她手上没jiāo出去。xiǎo高,你分析一下呢?”
高欣颍想了想,说:“估计不会在桂宇手上,桂宇和周秀英的关系并不好。再说,他们家也搜查好多次了,确实没有这笔赃款的下落。如果赃款的秘密现在还没jiāo代给桂宇的话,只怕周秀英也不会再jiāo代了。岳检,你这推断不太合理啊!”突然想了起来,“哦,对了,周秀英要见的可不仅是桂宇啊,还有她xiǎo妹妹哩!”
岳清兰眼睛一亮:“哎,这就接上茬儿了嘛,周秀英完全可能把赃款的秘密jiāo代给她妹妹嘛!”马上指示道,“在死刑执行前的这七十二xiǎo时内,你们一定要给我死死盯住周秀英,不能让她搞任何把戏!她和她妹妹以及桂宇的会面要密切监视,转jiāo给亲属的遗物要仔细检查,一句话:瞪大眼睛,等着看她最后怎么表演!”
第046章 最后交锋(一)
第046章最后jiāo锋
“辛苦李叔亲自来一趟金宁啊。”太湖大酒店里,萧宸亲自为李明昭满上一杯,笑着说:“李叔,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我敬您一杯,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可不是矫情什么。”
“我当然知道,云新还跟我说过,说他们萧书记啊,那是千杯不醉呀……一杯倒!哈哈,这酒我就不勉强你了。”李明昭笑得很洒脱,见萧宸自己已经当先饮尽,也当仁不让地接过萧宸亲自奉上的一杯xiǎo酒,眉头都没皱一下,一仰头,酒杯已然见底。
萧宸知道李明昭是能豪饮之人,只不过他是个稳重人,酒量虽大,从不贪杯,若非极为相熟之人,都不知道这位华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纪委实际上的“常务”副书记(实际没有常务副书记说法,一般而言挂中央书记处书记职务的中纪委副书记就是中纪委二把手,处在这一位置的领导曾经多兼任监察部部长,03年后基本不再兼任)是个善饮之人。
“多谢李叔体谅。”萧宸今天的姿态放得很低,做得很足。
李明昭当然是明白人,由于儿子李云新跟萧宸的关系相当密切,李明昭对萧宸历来的表现是非常清楚的,他本人也颇为看好萧宸。这一次萧宸下手打老虎,一打就打了一头“自家养的白额吊睛猛虎”,这让萧系内外都震撼了一把。“自家养的白额吊睛猛虎”这个形容,就是从中央某位领导嘴里说出来的。
其实萧宸这一次的确有些杀猴儆jī的意味,效果当然是明显的,打掉余可为,江东萧系干部除非敢保证自己改换mén庭之后新老板还能用人不疑,否则就只能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萧宸同志为核心的……嗯,那啥周围。余可为作为在萧宸之外当今江东萧系的二号人物,也因为“区区五百万”就被拉下马来,可见萧宸书记不动手则已,动手必不轻饶,不整你个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天翻地覆永不翻身,那是不会放手的。
“现在,余可为被双规了,案子还得尽快查清,否则,一天不拿到证据,我们就一天处在被动之中。”李明昭mō着酒杯,缓缓道:“你要知道,王昆那边是曾经力推余可为的,虽然现在他表示不会过问,这一点我们还是可以相信,毕竟他知道深浅……但这不代表曾经王昆提拔的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心思,这些人在江东脉络很广,以前打着萧老的旗号,却团结在余可为mén下,现在这面大旗由你掌旗,但他们可还没来得及跟你亲近吧?这个时候你动了余可为,这些人心里,难道就不会有什么想法?现在中纪委出面,对他们的那些个想法,怕固然是不怕的,但也不能让这种情绪蔓延开来,所以案子方面,一定要尽快,这一点中纪委方面帮不上你太多,你知道……上面。”李明昭朝天一指:“有人盯着中纪委,一有机会就往咱们这里面塞人,要掺沙子呢。”
萧宸沉沉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李叔,彭城那位nv检察长,我看是很有正气,也很有能力的,我相信她们检察院方面,就差不多能把这件事办妥了。”
“哦?就是那位以追查‘八一三事件’渎职罪闻名遐迩的铁娘子,叫……岳清兰的?”李明昭饶有兴趣地问道。
萧宸笑起来:“是,李叔记得不错。”
李明昭呵呵一笑,食指敲了敲桌面,思索了一下:“这样的干部,可以用啊。”
萧宸笑着点头:“可不是吗?尤其是纪委方面,更需要这样的干部啊,咱们现在这个纪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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