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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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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在上;朕在下》作者:公子是苏七【完结】
潇湘书院首发
201343 完结
【文艺苦逼版简介】
彻底的给与,却换来彻底的背叛。
三军阵前,他冷酷的话语让他肝肠寸断
“此乃敌国细作,赏给你们,就在这里玩吧。”
衣衫尽裂,心如死灰,情丝斩尽。
是谁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哈哈,原来他就是如此不弃!
暗夜里是谁的笑声绝望而悲凉,带着无尽的沧桑和伤痛,穿破云霄,直抵九霄。
身心支离破碎,他昂然挺立,手染鲜血,指天起誓:“天不亡我,我定要负我人血债血偿!”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是谁仰天长啸,声震九霄。
【正剧版简介】
一觉醒来,现代女穿越到古代丞相身上。在这个皇权至上、处处充满着阴谋的地方,他韬光养晦、小心处事,只为安然退隐。怎奈求而不得,三度贬官、被人陷害、一朝灭门……他终成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棋子,弃子……
彼时的他身心倍受倾轧,支离破碎
本以为情根斩尽,看破红尘
却不知何时再次遗落一颗真心
谁在梅海中,回眸一笑道:吾心悦你
谁在生死之际,双手痴缠,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谁在死讯传来,三千青丝作白发,泪如雨下
这一世繁华,他倾心付出,他彻底给与
呀呀……到底是他们乱了红尘,还是红尘玩笑了他们
【二逼版简介】
他爱‘他’,‘他’却不爱他
他势必要得到‘他’,‘他’一定要逃离他
他一定要压倒‘他’,‘他’一直想踹翻他
……有朝一日洞房了
‘他’一定要在上,压着他。
于是……
有了这部《丞相在上,朕在下》
、第一章 初次请辞,皇上拒
第一章初次请辞,皇上拒
五更的梆子刚刚响过,管家福伯便穿戴好出了房间,漫天的雪纷纷扬扬落下,整个世界仿佛都沉睡了一般。夜色里管家福伯迈着小步子深一脚浅一脚慢慢的走向主屋,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格格的声音。
收了伞推开门走进了屋里,看到床上依旧酣睡的人叹了口气。
自从一个月以前,老爷性情大变,每次早朝都长睡不醒开始,他就开始负责叫老爷起床这个重任了。从小到大看着少爷长大,临了老爷把少爷交给自己,现在少爷却成了这个样子,福伯都深感自己愧对了老爷的信任。
“老爷,老爷”
一声声的叫声宛如催命符一般钻入耳,唐苏有些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向声源。她的美男,她的米米,都是她的!谁都不能和她抢!
片刻的寂静后,哗啦一声,杀猪般的叫声从屋子里响彻方圆十里。
“啊——杀人啦!”,唐苏霍的从床上诈尸起来,咬着手指头,瞪着溜圆的看着眼前脸上印着个巴掌的老人以及一地的碎瓷片。大脑空白了几秒钟,才想起来,现在已不是原来那个世界了。眼前的这个臭管家,就是让她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噩梦。
从一个月前她穿到这个世界开始,这个老头每天都在凌晨四点左右叫她起床,害的她每天都挂着两个熊猫眼。好吧,老天让她穿到古代她没意见,让她穿到一个男人身上,她有点些的意见,可是!这些和每天让她睡得比猪晚起的比鸡早,她就有大大的意见!
没听说过宝贵的睡眠是生命的保障嘛!这样剥夺她的睡眠,坑爹有木有啊!杀人有木有啊!
“老爷,该上早朝了”,视唐苏的怒火为空气,福伯淡定的说道。
“什么老爷!我是是女人!”习惯性的挺胸,才发现了一个悲剧的事实,她的D罩杯……他的旺仔小黄豆……这样的落差让她,哦,不!让‘他’情何以堪!
“老爷不要说胡话了,若是身子不舒服,老奴这就派人去向陛下代老爷告假”,福伯古板平铺的语气让刚消了点怒气的唐苏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神经病。
从她一个月前来到这个古代,这个老管家就总把自己当成烧糊涂了,脑子坏掉了来看待,明明她是老爷,自己说的话却连P都不算。看着那张面瘫脸,她都想往上面插两朵菊花!
“好啦,好啦,这就起床!每天都这么啰嗦!”嘀咕着钻出被窝,感受到冷气,唐苏心中的怨念更甚,在心里把福伯圈圈叉叉诅咒了无数遍。
脱下衣服,两只熊猫眼下垂看了看身xia已成事实的‘鸟’,以及代替D罩杯的旺仔小黄豆,唐苏两股战战的缩进热水桶里,恨不得淹死自己。
老天给他安排什么不好,非给他安排这么一个身体,还有丞相这么一个职业!
她悲剧的穿越到了一个男人身上——一个只有小黄豆和老鸟的男人,身为一个男人,无法喜欢女人,也无法喜欢男人——除非他想被插拉粑粑的地方或者插别人拉粑粑的地方(┬_┬)。
更杯具的是,这具身子位高权重,更是让她倍感大大的不好。
且不说丞相的被人称为忠君、爱国、好推倒……后一个是最让她恐惧的,就是位高权重惹来杀身之祸的可能性是排名NO1的高危职业,她都该找个办法换个职业来做。
氤氲的水汽迷蒙了双眼,唐苏有些伤感。上辈子虽然没什么亲人,可是毕竟是自己熟知的世界,突然间来到这个异世,惶恐和不安充满了心间。做了二十几年的女人,忽然让她做男人,换谁都受不了。
胡乱的想着,等收拾好上朝已是五更一时,慌里慌张的上了轿,唐苏只盼今日的早朝不要迟了才是。
轿子稳稳当当行进,轿内唐苏昏昏欲睡,淡淡的檀香充盈了整个轿内。身上的白色的狐皮大氅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滑落在轿座上,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在微弱的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轿子蓦地停下来,轿夫小心的询问道:“大人,前面有轿子拦着去路了。”
没有得到回答,轿夫又耐心询问了一遍。
唐苏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听到轿夫的话微皱了下眉,打着哈欠还没反映过来,就听到外面轿夫自作主张的吆喝着:“活的不耐烦了,敢和丞相大人争道!让他给我们家大人让出条道来,否则抄了你的家。”
‘!’唐苏惊得柳眉倒竖,打哈欠的嘴巴张开忘了合璧,这莫不是传说中的狗仗人势?可是,这样会不会得罪人呀,唐苏瑟缩着有些忐忑和纠结,他最害怕的就是得罪忍了。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脸不知是被热气熏得还是气的红晕了些许,宛若三月晕染的桃花。襄阳王掀开他轿帘的入目的就是这样一副眼含水雾,面若桃花的少年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不禁一滞,有些玩笑的说道:“丞相大人好大的气派,不知丞相大人准备如何抄本王的府邸?”
一个哆嗦,唐苏从昏沉中彻底清醒过来,真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城脚下呦,随便逮一只蚂蚁,都有可能是皇亲国戚,这下可如何是好?
唐苏狗腿的一笑,说道:“王爷说笑了,下官哪敢抄王爷的府邸呀,是下官说错话了。王爷见怪不怪,见怪不怪,呵呵”
低掩着眉,唐苏眼珠提溜提溜乱转,想着怎么补救。这襄阳王是离国第二大权贵,得罪了他什么时候自己死了都没人敢给自己埋尸骨,那下场会很惨的……唉。
襄阳王直勾勾的看着那段露出的白皙的脖颈,眸色渐深。白皙细腻的皮肤宛若温润的玉一般,因着他的动作弯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弧度,少年低掩着眉,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眨眼睛而化为了蝴蝶的触角一般,轻轻的、缓缓的在心上敲出一圈一圈的波纹,真想……去碰一碰。
心里蓦地生出这个想法,离无尘摇了摇头头,怎的会生出这么荒唐的想法。
“王爷?”唐苏有些纠结的抬头询问
“温大人,皇城脚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今天遇到是我,明朝换做他人就不会这般轻易了事了”,襄阳王绷紧脸冷斥道,掩了心中的情绪。
对上他视线的那双眸子里没有半分的谄媚和奉承,尽管话语里是那么的谄媚,那双眼睛澄澈的好像此刻天上飘下来的雪一般,这样的眸子出现在一个在官场浸淫了六年的人身上,离无尘嘴角绷紧了一些。
真是怪哉!
“该上朝了,本王就先行走了”,说完转身给温景良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年方二十又八的襄阳王边在心里默念着金刚经,边躲瘟疫一般回到自己的轿内。
纳闷的拢了拢自己的大氅,少年丞相有些郁闷,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吗?他的样子看着好像躲避自己如蛇蝎一般。
唉,罢了,男人心,海底针,更何况还是古代的‘老’男人呢——唔,二十八岁在古代应该能称得上老男人了。温景良在心里慢吞吞的吐槽
这天还真不是的一般的冷啊。
跺了跺脚,唐苏,哦,现在应该唤作温景良了回到了轿内。
咿咿呀呀的声音直到玄门前停了下来。
温景良下了轿,看到襄阳王,刚想凑上去和他说两句话让他忘掉刚才的不愉快,免得他背后给自己穿小鞋。谁知道襄阳王逃是的走开,抢先了两步蹭蹭走到前面的尚书大人跟前两人谈笑风生的走进了大殿。
留下寒雪中萧萧的丞相大人,两只小眼睛可怜兮兮的眨巴眨巴,无语凝咽——至于这么小气吗,不就是一句抄家么……
慢腾腾的站到自己的位置,温景良很哀怨的看了眼和自己遥遥相隔十步左右的襄阳王。
在心里大声的呐喊,作为一个男人,这么小的胸襟是不招女人喜欢的。
襄阳王像是感受到他的怨念波,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将视线投向正前方。那样子好像多看温景良一眼就能长针眼似的,可怜的丞相大人已经被莫名其妙的襄阳王搞的彻底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心里小算盘噼里啪啦的盘算,下朝之后准备什么礼物去和他赔礼道歉。
脑袋别在裤腰上,他真的不想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一个权贵被喀嚓了,那样不是连男人都没得做了。唉,虽然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幅身体,可好得也活着不是?
她可没天真到以为死了可以做回女人。
“上朝——”
尖锐的太监声响彻在空荡的朝堂,温景良温吞吞的收回视线,随着一颗一颗萝卜栽坑一样的大臣跪下,心里再次叹气,噩梦又要来了。
俗话说国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乱世奸臣多,也好浑水摸鱼。
谁知道自己好死不死的朝廷正好处在太平盛世,不说现在的皇上正处年华正好的时期,就是仅有的一个可能祸乱朝纲的襄阳王离无尘也是皇上一母同胞孪生兄弟。
唉,真是生不逢时,所有的事务都在小皇帝的领导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就是想偷个懒、耍个闲,只有一句话——NODOOR!NOWINDOW!综上,可见自己这个冒牌的丞相每天在朝堂上那怎一个心如刀绞,肝肠寸断了得?
等温景良在心里吐槽完,皇帝陛下已经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一排一排的大白菜端好了架子,“平身”,沉稳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温景良小小的蛋疼了一下,不怪他,自从身上多出来某个副件之后,他一直觉得很蛋疼,蛋疼到麻木的状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是蛋疼,虽然疼,捂着也要过。
这皇帝是让他一直蛋疼的人,不停地找他商量国事,他懂什么呀!之乎者也一大堆,还有一群地名和一大堆的麻烦事,听的他大脑回沟都平了,还在罗里吧嗦,唐苏深深的以为,皇帝大叔的更年期到了。
“温爱卿,这件事情你有何看法?”,离元稹看着再一次魂游的温景良,嘴角微微一勾。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个有‘良相’之称的温大人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每天都迷迷糊糊的,做事推推拖拖,有时候真想一气之下罢了他的官。可他总能在自己失去耐心的时候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比如上一次他提出的凭才能选拔人才,设置科举制。
“温大人,温大人”旁边的马尚书汗如瀑布下,这丞相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天子眼皮子底下都能神游。
“啊?啊,嗯……陛下,刚才微臣头有些晕眩,一时有些分神,不知陛下可否再说一遍”温景良从一脸茫然到拱手淡定的说道,变脸速度之快令朝堂上的百官纷纷喟叹。
离元稹嘴角一勾,眉角的太阳穴微微的跳动,在心里暗道,很好,能在朝堂上睁着眼糊弄自己的恐怕也就只有眼前‘爱卿’了。
冷哼一声,离觞道:“既然丞相大人不舒服,不若朕告你几天假,回府好好休养。等爱卿休养好了身子,再来上朝吧”。
一时间朝上气压直线下降直到负数,众大臣幸灾乐祸的有,看好戏的有,为温景良担心的也有。谁都知道这皇帝是真的生气了,这么说,显然是对温景良不满至极,搞不好是要杀头的。
温景良噗通一声跪下,头低低的抵在地上,说道:“微臣惶恐”。
离元稹被他这么一跪,心里有些有些失望,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好玩的东西给自己平静无波的生活加点乐趣,谁知道这么不争气。
却听温景良接着说道:“臣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大罪,怎能只是区区的休假可了事,皇上还是罢了微臣的官职,让微臣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忏悔吧”
天可怜见,他是真的很想找个借口换个职业做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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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附古代更点。
古代把晚上戌时作为一更(19~21点)
亥时作为二更(21~23点)
子时作为三(23~1点)
丑时为四(1~3点)
寅时为五更(3~5点)
、第二章 皇上试探,不能动
第二章皇上试探,不能动
且听温景良接着说道:“臣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大罪,怎能只是区区的休假可了事,皇上还是罢了微臣的官职,让微臣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忏悔吧”
朝堂上一时哗然——
“温爱卿”,离元稹沉声说道,朝堂恢复了一片死寂,百官人人正襟危坐不敢再有丝毫的窃语,“看来卿家的真是身子不爽,否则怎说出这番胡话出来。既然这样,下朝后温爱卿就留在宫中,让御医彻底诊断一番,免得百姓说朕苛刻官员”。
温景良嘴动了动,话没说一句,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温大人”
“温卿”
“……”
一时间朝堂上因着温景良的昏迷再次乱成一锅粥。皇上缓缓地整理自己的衣袖,看着下面乱作一团的百官,眼神愈发的明亮和诡异。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温景良抬到一处偏殿休憩,皇帝一声令下,众大臣做鸟散状离去。
离元稹扬了衣摆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小太监赶紧将茶奉上,眼观鼻的立在一边当隐形人。视床上挺尸的温景良为无物,悠哉悠哉的嘬了口茶,含在嘴里,那表情享受的如同饮着仙露琼浆一般。
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温景良在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都走了吧……装晕也是件技术活,他刚才那声头砰地的闷响,绝对的货真价实。掀开眼帘露出一条缝,明晃晃的颜色差点闪瞎了他的双眼。
皇上怎么还在这?
老腰都快断了,皇上还在这里守着等大姨妈来呀,不是都说皇帝日理万机么,怎么还有空在这里喝茶?温景良含泪饮血,咬牙坚持不动,他现在要是动了不是证明他刚才是装的么,不能动,打死……打的半死不活也不能动。
离元稹岿然不动,看着窗子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李全,想必室内闷热,你去开窗,也好给给温卿通通风、顺顺气”,李全领了命,利索的打开窗子。呼啸的北风鱼贯涌进,整个偏殿顷刻陷入彻骨的寒冷。
哗啦,案上的纸张被刮起来,在房间里舞起来发出刺耳的声音。衣袂翻飞,离元稹看着茶杯里飘落进的一瓣梅花,眼神停了下,飘向外面。原来,梅花已经开了。
温景良上下牙齿直打颤,狐皮大氅脱了之后只剩‘单薄’的官服,可怜的自己又没什么可遮体的东西,又开了窗子把暖气都吹跑,真是冻死他了。
“皇上,天凉,爱惜自己的身子”,李全拿来大氅小心的给离元稹穿上,目不斜视。
离元稹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李全下去,走到床前看新开的梅花。一盏茶后,离元稹欣赏完梅花,转身走到床边说道:“温卿若是再不醒来,朕可就吩咐太医施针救治了。听说太医院的王御医施针的时候能让人欲仙欲死,痛、不、欲、生。”
最后一个字从离元稹蹦出来的时候,床上躺尸的温景良一个哆嗦绿着脸爬了起来。
“皇上晚安”
“温卿,醒的真是时候呀,可巧,刚才朕还想着遣御医来瞧瞧呢。”
“多谢皇上厚爱,微臣为国为君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这些小伤痛又算什么呢?”温景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差点真的昏过去。可是想着皇帝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宁愿被砍头,也不愿意落在皇帝这厮的手里。
“温爱卿,还记得朕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皇帝瞅着温景良忽然问道,温景良有些诧异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却只看到斜斜往上宛若狐狸一般的眼线。心里咚咚直打鼓,怎么忽然就问起这个了。
莫不是传说中的考验来了?怎么办,这皇帝发现自己是假的,想把自己给喀嚓了,温景良心中的小天使和小恶魔顿时惊慌失措抱作一团。
“微臣,微臣不记得了”温景良伏在床上无比沉重的说道。
“呵呵,温卿,当真不记得了?”眸中闪过一丝的玩味,离元稹道:“朕第一见到温卿是在御花园,当时温卿在看蚂蚁”
温景良:……
离元稹瞥了他一眼云淡风轻的接着说道:“当时朕很好奇,就陪着温卿看了一下午的蚂蚁。后来……温卿记起来了么?”
温景良无比沉痛、无比真诚的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呵呵,后来温卿扯开裤子,对着蚂蚁的新巢穴就小解了,还问朕要不要一起”离元稹面上笑靥如花——当然是在温景良眼里宛如一朵邪恶的开败的菊花。温景良小时候要是干过这么愚蠢的事,他就把他的鸟割下来下酒吃!
“还是没想起来么?那样事情之后,朕就一只对卿家印象深刻,直到今天也没忘记半分,卿家怎的就半份记忆就没呢?”语气似开玩笑又不似开玩笑,让温景良摸不清虚实。
说实话,这皇帝讲的故事太过震撼,据他听来的温景良完全是温润君子,还有良相之称,想来小时候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要是干过这么混账的事情,这得是他一生多大的耻辱~多大的污点呀~根据以上推论,这皇帝说的话百分之百是假的,来试探自己的。
是以,温景良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微臣对小时之事大多只有模糊记忆,至于陛下所提之事当真无半分记忆”丞相大人的语气很诚恳,诚恳到令皇帝陛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错了。
眸子定定的看着垂首的‘丞相大人’,微深,蓦然嘴角轻轻的、缓缓地勾出了一个弧度。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他身上,说道:“爱卿既没半分记忆,那就当朕记错了。天气冷,爱卿既然身子无事就赶紧回府吧”。
温景良裹着温暖的大氅缩成一团,真是冻死他了。皇帝这厮的实在是太过狡黠,现在记得他冷了,是谁让小太监把窗户打开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招对他没用,叩头谢恩道:“陛下,微臣告退”
行完礼,哆嗦着双腿从床上爬下来,穿上鞋子,哆嗦着小身板退出了偏殿。
大殿内,离元稹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低喃:“当真不记得,呵,可惜这是真的。”
、第三章 丞相病重,百官探
第三章丞相病重,百官探
踉跄的回了丞相府,温景良一头栽倒在床上,恨不得死在被子里,穿越前自己是南方人,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寒冷的天气,偏偏这‘温景良’的身子属寒体,一到冬天便受不得半点寒冷。刚才在偏殿的时候他都是硬撑着才没有露出半点的异色,这样已实属不易。
唉,这古代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呀,没空调没暖气。
蜷缩在被窝里是剩下一双眼睛留在外面的温景良在心里慨叹。脚上冷的像一冰坨,使劲的搓搓脚,好了一点,迷迷糊糊的进入梦想,眉头微皱,若是能回到现代多好啊。
翌日醒来,温景良感觉不对劲,头昏昏沉沉的,脚下虚飘飘的。
得来,还真被这皇帝的乌鸦嘴说中了,他成功的病了。
福伯照常叫他起床,却发现自家大人满面通红,浑身烧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遣人到宫里去向皇上告假,并捎带着委婉传达请御医来看看的意思。
尽管屋子里暖哄哄的如夏天一般,温景良缩在被窝里还是上下牙齿打着架。
真是……好冷啊~他再也不要盼着生病来逃避上朝了。
温景良病倒了,皇帝陛下笑了。
昨天他看着他温卿还好好的,可着今儿就病倒了?
皇帝陛下不信,文武百官也暗暗揣度,这温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官员齐喟叹:真不愧是丞相大人,做事情让人这么捉摸不定、摸不着头绪,让吾后生望尘莫及。
一时间朝堂上的人集体的郁闷,而此时造成这场朝廷集体郁闷的当事人还在难受的哼哼唧唧要福伯到天上给月亮一巴掌,嫌它在天上晃眼睛。
皇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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