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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是在地狱 作者:yy的劣迹 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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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秋呢?”宁萧不耐烦地打断他。
“我真不是故意弄丢你和徐队的孩儿的!”
一紧张,于孟就口不择言,说完了才发现不对,那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比墙还白。“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没有说玮玮像你和徐队的孩子!错了,也不是,我是说大家都觉得你俩有奸情。呸,我这嘴巴,我、我我……”
于孟此时欲哭无泪,怎么关键时刻自己嘴巴就罢工了呢?
还好宁萧此时没有心思和他计较。
“你只要告诉我季语秋在哪里,知道,还是不知道?”
于孟点了点头。“知道。”
“在哪?”
“解剖室。”
甩手丢下这个二愣子,宁萧直往解剖室赶去,再也不理睬在原地郁闷的实习生。
他进屋的时候,正好看见季语秋手里拿着一把刀,对着一个花季女子的胸膛戳了下去。宁萧丝毫没有大喊一声刀下留人的意思,而是看着季语秋动完手,才问:“有什么结果?”
那边,季语秋已经把溺亡女尸大卸八块,他翻出一块不知名的内脏器官,查看。
“不是一般的溺亡。”
“哦?”
“凶手在水里加了药物,这种药物会使人体器官衰竭,各项功能逐渐失去作用。”季语秋道:“一旦器官开始衰竭,人体会呈现各种病症。可以说,最后一刻,这个女孩承受着远超过窒息的痛苦。她遭受的折磨超乎我们的想象。”
季语秋将内脏小心翼翼地放进女孩胸膛里。“我希望你们能快点找出这个凶手,不然他会再次犯案。”
使用如此残忍手段杀人的凶手,他的虐杀欲已经不是一两条人命可以满足了。季语秋怀疑这又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以虐杀为乐。
宁萧沉默半晌。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出于变态心理杀人的凶手。”
他眼睛看向铁床上被分解的女孩,眼中掠过诸多思绪。
“也许,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人。”
滴答。
似乎是有水声。
又像是,血滴落的声音。


、59·消失的三小时(七)

徐尚羽揉着太阳穴;从早上起床以后,那里就一直跳个不停。
“徐队,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陆飞看他脸色不对,劝道:“你要是真把身体累坏了;我们这边就缺了顶梁柱了。”
徐尚羽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就先去休息会。对了,两个死者的资料查到了吗?”他临出门时又不放心;转过身来询问。
“这个交给我来查看。”
宁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看向徐尚羽。“你再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到时候就成拖后腿的了。”
徐尚羽对于他毫不留情的说法;只能回以苦笑;然后遵命离开。
陆飞感慨道:“也就你能说得动队长。”
赵云点头表示同意。这个月来,徐尚羽和宁萧的关系突飞猛进地促进中;让他们这些队员看了都有些吃味。
“废话少说。”宁萧伸出手。“两个死者的档案呢?拿给我看看。”
陆飞交出一卷材料。
“这是刚刚打印出来的,还热乎着呢。不过我们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线索,还是拜托宁大神探您了。”
自从徐尚羽第一个交出来后,警队里的人都开始称呼宁萧为神探。刚开始宁萧还很是抗拒,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习惯了。他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先看的是早上的那具溺亡女尸的情报。
女性真名袁丽,黎明市的市民,只有二十三岁,高中辍学后一直在市内打工。整个档案上显示的她的人际关系简单,除了工作就是回家。这样的女孩,照理来说不应该惹上什么仇家。
宁萧又去看另一份资料。爆炸案中死亡的男性,周康,三十五岁,无业待家,父母已经去世。这样一个失业游民,怎么会被人特地设计炸死?宁萧继续翻下去,翻到某一处时,动作停住。
“这个周康有前科。”
陆飞听了,不在意道:“像这样的无业游民谁会没有点小偷小摸的案底?”
宁萧却没有忽视,而是仔细反复看着那一句话。
周康,201X年因盗窃入狱,被判刑两年。
他又看了下溺亡女孩的辍学记录,恰好是在同一年同一月,这只是巧合吗?
“我要这个女孩的档案!”宁萧抬起头来,指着资料上袁丽的照片。
“档案不都在这了吗?”陆飞不解。
“这里只有她十八岁后的记录,而她成年前的如果有犯罪记录,是被封存的。”宁萧叫档案递过去。“现在就去查,这个袁丽成年前是不是还有前科!”
陆飞和赵云将信将疑,还是按照他的话办了。调查未成年时期的封存档案,手续比一般复杂,等他们查询回来的时候,宁萧已经又查到了更多的消息。
“宁神探,你还真是神了!”
一进门,陆飞就挥舞着手中的资料。“你怎么知道这个袁丽成年前还有前科,简直就是神算啊!”
宁萧不和他废话,接过封存的资料。
果然,这个袁丽高中辍学是因为一桩刑事案件。在一次盗窃中过失致死一名幼童,最终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缓刑三年。
“我要这个刑事案件的详细资料!”
“来了,早给您准备好了。”陆飞将资料递过去,一边道:“你不查还真没人知道。这看起来没关系的周康和袁丽,竟然是一桩盗窃案的同伙,其实这桩案件盗窃赃物也不多,要不是袁丽当时不小心把户主家的小孩闷死了,被判了刑,否则根本都用不着进监狱。”
而周康,因为没有被调查到与小孩的死亡有关,最终仅依照盗窃罪判刑,刑期反而比袁丽更少。资料上显示,两人出狱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被害者的家属呢?”宁萧问。
陆飞摇了摇头。“警队又不是社会福利机构,哪能清楚每一个受害者家属的动向。”他见宁萧沉默着,不吭声,小心地试探道:“难道你是怀疑,这两个人的死亡和当年的这桩案子有关?”
孩子被人杀害,偏偏还无法以命偿命。如果当年的家属心怀怨恨,知道凶手出狱后,存心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赵云立马道:“我去查一查!”
宁萧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俩离开。案情调查到这一步已经渐渐清晰,但是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这真的是当年被害幼童的家属的报复吗?一想到这两起案子那残忍又不普通的作案手段,他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这两个死者身上的特性,似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犯下了人命官司,却因为特殊的原因而没有被判处死刑。这个情况……宁萧浑身一个激灵!这不是和徐尚羽母亲的情况一模一样吗!这两人的死亡和徐尚羽母亲的失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他当下再也坐不住,立刻起身去休息室找人,这件事一定要找徐尚羽问个清楚。然而当他匆匆跑到休息室,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徐尚羽压根就不在这!宁萧拉过一旁值守的女警询问。
“徐队?”女警摇头道:“他没来过休息室啊。”
混蛋,被那家伙给骗了!
宁萧咬牙,他就说徐尚羽那人平时精神百倍,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变得疲惫不堪。原来是一场苦肉戏,他故意这么使计从警队离开,就是为了瞒过宁萧的耳目。
徐尚羽肯定早就发现了袁丽和周康的案件的不妥,不,他说不定早就猜到,这次的凶手正是冲着他而来的!想到徐尚羽又擅自行动,宁萧心里的火就腾地一下升了起来。不过怒到极致,他整个人反而更加冷静。
“陆飞,赵云。”他喊来两个刑警。“去告诉你们一队的邢队长,我发现了重要线索。”
邢峰匆匆赶来,都没来得及擦把汗。“有什么线索?”
自从爆炸案之后,他对宁萧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宁萧冷冷一笑,抛下一句震惊所有人的话。
“我怀疑徐尚羽和凶手有勾结,请邢队申请逮捕。”
所有的疑点,在这一刻都清晰地展开!
徐尚羽早上接到的那通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
他在母亲失踪之后,为什么很少表现出焦躁?
对于接母亲回家表现得不甚积极,以及到了警队之后的反常表现,这一切都显示着徐尚羽绝对知道着某些内‘幕。他对于自己母亲的失踪,以及两个死者的死亡,绝对不是一无所知!
不去理睬周围人的惊讶,宁萧闭上眼,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回忆着与徐尚羽相遇以来的每一幕。
非同一般的身手,特殊的身世,超出常人的晋升速度,以及对待赫野的反常态度。
这一切端倪,其实早就显示出来了。宁萧嘲笑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看破。这个秘密,就像是徐尚羽手腕上的那道伤疤,一直就呈现在眼前,只是被他有意地忽视罢了。
徐尚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刑警。
宁萧想起那晚,在白鹭山庄的雨夜中听见的枪响声,以及追击出去时看见躺在血泊中的徐尚羽。为什么那时候他就没有发现呢?徐尚羽身上的伤,并不是被赫野的手下所击中,而是他自己造成的!
就在整个警队因为宁萧的一句话而方寸大乱之时,禁闭室内,一直被紧密看守着的某个人,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黑色的绑带遮住了他的眼,却遮不住他的其他感知。这名在与宁萧的争锋中被捕获的狙击手,此时露出了被捕以来的第一个表情。
“哎呀。”青蚨抖了抖耳朵。“好戏开场了。”


、60·消失的三小时(八)

脚踏在流着污水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油腻的印记。
他伸手推开生锈的铁门,空旷的空间内声音远远地传开;就像是打开了通向地狱的门扉。
这里是黎明市地下水道的某一部分,脏污和老鼠遍布整个空间;最高高度还不足一米五。现在;原本应该衣衫整齐地坐在办公室的某位刑警;正弯腰在这地下世界内前行。
滴答。
四周不断传来水珠滴落的声音,滴落在黏腻的地表上;让人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狭窄的仅容一人弯腰行走的走道上,时不时窜出一只不明生物,它们泛红的眼睛直盯着这个不速之客,似乎在打量着他。
然而;刑警现在完全无暇他顾,他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猜测着自己是否已经迟到。手机等通讯工具,早在进入下水道之前就已经被他丢弃。他前往这里,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
终于,在黑暗中摸索了大半个小时后,刑警停在一闪老旧的闸门前。这个闸门保持着上个世纪的风格,粗糙的工艺,粗陋的油漆。他摸上油漆已经有些脱落的转口,轻轻一转,打开了闸门。
里面浑然像是另一个空间,视野陡然扩大,闸门内的世界与门外的地下水道相比,仿若天地之别。地上用报纸铺上了厚厚一层,四处的墙上也用墙纸给整齐地装饰了一番。室内树立了几个大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文件资料,乍一看还以为是某个大学的图书馆。而最引人注意的,则是房间正中的数台电脑。
它们是这里最高科技的一部分,闪烁的屏幕显示着这些高科技产物正在工作,而操纵它们的主人,此时恰好回过头来。
那是一个瘦削的年轻人,因为太瘦,一双眼睛凸显得有些恐怖。
“啊,是你。”他看见刑警,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你终于来了。”
房间的主人向刑警招了招手,用一种和老友打招呼的口气道:“快点,我等你好久了。”
“恩。”
刑警轻轻地应了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闸门。

邢峰的太阳穴此时突突得跳着,他只觉得无比头疼。作为一个刑警,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忙碌的生活。无论是正在吃饭的时候接到分尸案的报警,还是和老婆刚温存到一半就得去处理一件虐杀案。入行十几年来,他自以为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度紧张的生活。
然而现在,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仍然想大喊一声!
“你是在开玩笑?”
“不,当然不是。”宁萧干脆地否定。“每字每句都是真实的,我建议邢队长你现在就去申请批捕令,将两位嫌疑人捉拿归案。”
两位嫌疑人,一位自然就是一大早让他们忙得昏天暗地的凶杀案的凶手,而另一个,宁萧指的竟然是徐尚羽!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徐尚羽也参与了这场案件?”邢峰问:“证据呢?”
下午刚刚回到警队,这位顾问就发表了令人震惊的言论。首先,他认为早上的两起案件都是同一凶手所为,是连环凶杀案。其次,他竟然宣称,堂堂刑警二队的队长竟然也参与了这些案件!
到现在,邢峰认为还能冷静地坐在宁萧对面听他解释,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
“查阅了两名死者的资料后,可以确定这是一场连环谋杀。”宁萧无视他的惊讶,淡然道:“在一件刑事案件中,只要找到关键的连接点,就可以揭开整个案情。显然,这两位死者的连接点就是数年前的那场盗窃案。他们是同谋,并且因为各种缘故两人都未得到严厉的惩罚。我十分有理由认为,这就是一场报复性质的凶杀案。”
宁萧盯着邢峰:“这是对法律制裁的不满,而引发的一场针对当年犯罪人的谋杀案。”
“这不会太片面了吗?”邢峰质疑。
“片面?不,证据已经足够充分了。”宁萧道:“你忘记袁丽的死因了吗?”
溺死,窒息死亡。
邢峰一愣,想起资料上显示,当年被袁丽过失致死的失窃户主家的幼童,就是窒息而亡的。袁丽和周康共谋盗窃,却没想到户主家六岁的孩子正在家午休。袁丽一时紧张之下,用枕头捂住孩子的口鼻以制止他呼救,导致幼童死亡。最后袁丽因为未成年,加上没有谋杀的故意,仅被判刑三年。这个判刑,当年引起了孩子父母的极大不满。
当年那件案件也是邢峰经手的,他至今还记得死者家属愤怒绝望的眼神。此时宁萧提起了袁丽和被她害死的孩子,他们异常相似的死因。他心底也产生了一丝怀疑。
难道真的是当年的受害者,现在过来报复袁丽和周康?
“那,就算袁丽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那为什么仅是参与盗窃的周康也要被杀死?”邢峰道:“这不符合被害者家属的利益吧。”
宁萧点了点头。“所以,这两起案件并不是当年的被害者所为。”
“什么?”
“袁丽误杀幼儿,幼儿的家属恨她理所应当。但是一般人,基本不会去迁怒甚至杀死周康,因为他并没有参与袁丽的行动。但是那只是一般人,作为刑侦部门的人,你应该清楚。其实这起案件单论盗窃的话,周康才是主犯。”宁萧道:“正是他教唆袁丽,并将还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袁丽带到现场。如果这起盗窃案只有周康这个老手,他基本不会对孩子下手。但是因为有了袁丽,当年还未成年的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恐惧。对于犯罪的恐惧,加上初次作案的紧张,让她一失手犯下了无法挽回的罪过。”
从幼儿致死的直接原因上来看,似乎是袁丽的个人行为。但是放大到整个层面上来看,教唆者周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是这些因素,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邢峰辩解着,说到一半就僵住了。
宁萧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淡淡道:“的确,这些深层原因,不了解刑侦和法律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而想到的人,一定就是十分了解刑事案件结构的人。”
比如,某个刑警。
宁萧总结道:“从两个死者的死法上来看。凶手杀死袁丽的手法十分残忍,而杀害周康的手段又显示出他掌握了不同于常人的犯罪知识。而如果这个行凶者,并不是当年被害幼童的家属的话。那么,究竟是什么趋势他做出这一系列行为?”
邢峰没有回答,宁萧索性不等待他,自己答道:“答案是,正义。”
没错,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就是自持这一种舍己为人的“正义之心”,杀害了袁丽和周康。他认为既然法律无法惩治这些凶手,那么索性就自己动手。替天行道,惩奸除恶。
以这种激进的手段,来护卫自己理想中的正义。能做出这种行为的人,他本身的正义感已经强烈到有些扭曲。
邢峰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哑。“就算是这样,和徐尚羽又有什么关系?”
“本来我也认为,没有关系。”宁萧苦笑:“但是,从他母亲失踪后的一系列行为来看,我已经无法替他洗去嫌疑了。”
徐尚羽约好了一起吃午餐的那家餐馆,正好是周康死亡的地点。这只是巧合吗?
他故意拖延时间,不去看守所接回自己的母亲,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还有这次的不告而别,又是因为什么?
最关键的一点,在这起案件中,凶手那异乎常人的正义感,和徐尚羽有些不言而喻的相似。区别是,徐尚羽一直在用刑警的身份苛求着自己,不会做出僭越法律的行为。然而,如果超过了临界点呢?忍耐太久的话,会不会反而爆发?
“不论他在这起案件中究竟是什么作用。”宁萧叹气道:“他参与的这一事实,已经无法抹去。”
至少,在自己母亲失踪这一点上,徐尚羽是知情,甚至是放任对方那么做的。
宁萧现在还记得,在从看守所回警局的那一路上自己和徐尚羽的对话。一向不喜欢谈家事的徐尚羽,竟然对他谈起了自己的父母。这也许就是他离开的征兆。
只是,当时的宁萧还没有预料到,徐尚羽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叹了口气,看向邢峰。
“请尽早提出批捕申请。”
说着,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宁萧没有和任何人告别,独自离开警局。
季语秋站在楼上,和实习生于孟一起看着他越走越远,消失在街尽头。
“老徐出了这事,最难过的就是宁萧吧。”季语秋道:“他们俩最近总是形影不离,这种被背叛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于孟看着街尾,眼中闪过什么,最后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
然而当晚,黎明市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押调查的赫野团队成员,代号青蚨的狙击手,越狱出逃!
池水越搅越浑,这似乎是象征着黑与白最后的攻坚战,终于打响。


、61·消失的三小时(九)

张玮玮手里拿着一本书。
一本小说。
这是他这一阵子阅读的第五本小说;全部都是推理小说,作者也都是一个人。这个作者没有用笔名;用的是自己的真名。因此;张玮玮发现自己其实认识这些小说的作者。
宁萧,他的监护人的同居人。对于那个长得白净的哥哥,张玮玮印象深刻。虽然他们并没有相处多长时间,但是张玮玮永远记得;在发生意外的时候正是宁萧把自己护在身下。
宁萧是个好人。
而绑架自己的那个叔叔;是个坏人。
十几岁孩子的观念很简单;对自己好的就是好人;欺负自己的就是坏人,简单却不容易被改变。然而这几天,张玮玮却开始感到困惑。那个绑架自己的坏人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凌虐自己;反而很细心地照顾自己。除了要求必须看完这几本小说外,那个坏人竟然没有别的强制要求。
这一切都让张玮玮错觉,自己其实并不是被绑架,而是被语文老师关禁闭了吧。
他看完这本书,起身去找那个坏人。按照要求,每看完一本书,张玮玮都必须亲自口述自己的读后感。这个古怪的规定从看第一本小说以来,一直没有变化。
他推开房门,探出头看了眼空旷的走廊,便小心翼翼地向目的地走去。这个地方出奇的大,整个楼道内几乎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走了约莫五分钟,他才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间类似阶梯教室的房间,从窗户和门的分配,就可以看出里面的空间十分之大。张玮玮站在大门前,正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而入。
“……按照计划……徐尚羽……”
却在这时,他隐隐约约听到房间内传来谈话声,其中竟然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好奇心起,张玮玮屏住呼吸,躲在门外偷听起来。
一个陌生的嗓音,汇报般地供述着什么。
“他不见踪影,宁萧也已经回去。”汇报的人道:“正如我们计划,他们的联盟已经瓦解,不会再成为我们的阻力。”
“不要小看他们。”
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张玮玮辨认出来,这正是绑架他的那个坏人。
“徐尚羽不同于一般人。如果想要……就必须让他没有退路可走。”
“你的意思是……”
这里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张玮玮心里焦急,忍不住更加凑近去贴。然而紧张之下,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伸来的一张手。
“小鬼!”
一个阴沉的身影从背后传来。紧接着,张玮玮觉得后衣领被人拽进,他整个人被提着衣领拽了起来。
一张好像许久未见阳光的惨白脸庞凑了上来,漆黑的眸子直瞪着他,嘴角带着一丝笑容,幽幽道:“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喉咙被衣领卡住,难受得发不出声音来。张玮玮近乎窒息,他费力地挣扎着,挥舞着手想要去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但是却被人轻易地制住。然而,来人却因为他这个挑衅的动作,脸色一暗,掐住张玮玮的脖子就要用力。
“阿青!”
屋内传来一声呵斥。
青蚨颤了一下,慢慢松开手,将张玮玮放到地上。他抬头,看着不知何时敞开的大门,对着屋内的人笑道:“好久不见啊,老大。”
随手将张玮玮甩到地上,刚才的杀意已经褪得无影无踪。
屋内,赫野与另外几个年轻人正看着他。其中,一个像是女学生的年轻人皱眉看着青蚨,似乎对他刚才的行为很不满意。
“一个小孩也去下手。”她低声自言自语道。
青蚨活动了下手指,不去看她。
赫野却没有注意到手下们的暗潮流涌,他冲刚刚回来的青蚨点了点头。“你回来了就先去休息一会,过几天还有事。”
青蚨淡淡一笑,随即离开,从头至尾都没有再看地上的孩子一眼。
张玮玮拼命咳嗽着,眼里不停地流出泪水。一部分是因为疼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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