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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的啪啪啪故事 作者:尤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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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落得空茫茫的一片。
孙墨炎深色的眸子紧盯着神色茫然的孙冉,他压低声线,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掩藏,不要有尊严,不要有羞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贴近孙冉的面颊,在耳根处轻柔地落下一个吻,“你没有自我,你,是我的。”他加大了跳蛋的开关。
孙冉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流下泪来,他全身痉挛,手脚不自觉地攀附上孙墨炎的肩膀。“爸爸……”他哭泣着,“爸爸……”眼睛睁大。
“乖。”孙墨炎亲了一下他的耳垂,“把什么都告诉我。”
孙冉的下身因疼痛而垂软,心里却涌上一股性欲的冲动。他将身体磨蹭着孙墨炎坚实的胸膛,内心仿佛也得到了抚慰。这个男体永远沉稳如山,何况他们之间有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割断的联系。他的心防蓦然就松懈了。
“我……我……被所有人讨厌……”他的泪浸透孙墨炎的肩头,纤长浓密的眼睫不停扇动,几乎契合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孙墨炎没有出声,抚慰一般将他抱在怀里。
“他们讨厌我……我……有时想毁容……他们说我是人妖……随意地打我……骂我……”他抓紧孙墨炎的衣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来了……”孙冉一时哽咽,“他……保护我……我……爱上了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闷得仿佛要窒息,“可是他喜欢女人……我……就当女人……”
孙墨炎只感觉怀里的少年哭得几乎要断气了,但他硬起心肠,只是将他更紧密地环绕起来。
“可我是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想要和他做爱……他不肯……但是每次和他亲吻……就算下一秒死去……我也愿意……我知道他也爱我……但他讨厌自己爱上我……我是怪物……我……不男不女……”他喘着气,停顿了许久,“他走了……”孙冉哭得眼睛高高肿起,疼如针扎,终于再也说不出话。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孙冉体内的跳蛋还在跳动,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生的泪都哭干了,怀抱住他的拥抱温暖而坚实,或许这一辈子,再也不用这般哭泣。
孙墨炎关掉开关,把跳蛋从男孩的身体里取出来。他吻了吻浑身瘫软的少年,抱着他到浴室,用毛巾将浑身湿透的身子包裹住,又为他细细地擦干头发。直到把一切整理妥帖,才又抱着他回到卧室,把他安顿到床上。
他打开壁灯,昏黄的光下,少年美得如同一座雕像。孙墨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丝绒的红色小盒子,举到孙冉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梨形钻戒,线条简洁,设计大方,璀璨流光,仿佛暗夜里永恒镶嵌的明星。
孙冉愣愣地抬头,孙墨炎眉眼柔和,勾起的嘴角藏着无限爱怜,“你不是想当我的女人吗?”他举了举盒子,“我不希望是情人。”他掏出钻戒,托起孙冉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你愿意成为陪伴我一生,永世唯一的妻子吗?”
孙冉看着他,渐渐露出一个笑。
“ 我愿意。” 纪子谦从昏睡中醒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粉嫩少女系的hello kitty天花板吊灯是什么东西?他呆滞了一会,突兀地坐起,只觉得右脚仿佛被什么东西牵绊处,身子不稳地倒向一边。他环视四周——没错!这是一个充满粉红色和梦幻气饱的少女房间!他内心一阵紧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视线落到自己的右脚踝上,他白皙的脚踝被一个黑色的金属脚铐锁住了,粗犷冰冷的锁链配上粉色的床单,说不出的怪异。
”操他妈的赵泽田!大变态!神经病!“
他叫叫嚷嚷了好一阵却没人理他,等他精疲力尽地耷拉下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随身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重点是床上连一个给他遮羞的被子都没有!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把枕头遮住自己的下身,但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反正没人,他这样想着,又泄愤一般地把枕头往地上一砸。就算来人了,也早被他看光了!纪子谦抓着脑袋,自暴自弃地想。
他在床上枯坐了许久,脑袋里杂七杂八想着一些不找边际地事。他只觉得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可赵泽田还不见人影。他烦恼地将脸趴在床上,嘟囔着:”尼玛回不回来啊!“他折腾着自己,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又饿,心里上难免担心着孙墨炎那边的事,又觉得赵泽田那神经病应该会帮他摆平。他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又烦躁地坐起,突然发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不会吧,这么体贴?“他嘴上说着,心里却泛起一阵隐隐的甜蜜,伸手拿起杯子,”咕咚“两口就吞下了。
口渴平息了之后,他却觉得内心的躁动反而更加明显。他伸伸腿,摇晃着锁链,”妈呀回不回来回不回来啊!变态!傻B!神经病!“他的脑海里全是赵泽田的脸,坏坏的,勾起嘴角的脸。虽然不愿承认,但纪子谦也不得不赞叹这个人渣真是生了张好皮囊,虽然品味古怪难以恭维,但好像国外的明星也穿些稀奇古怪的衣服。纪子谦抠着手指,颇有些不平地想,要是赵泽田去走秀,估计也会引得那些花痴小女生尖叫吧。他又突然想起他和赵泽田的初遇,那个混蛋,居然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MB,解释了之后居然接着操!纪子谦心里涌上一丝热气。虽然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操得很爽了。纪子谦脸蛋红红地想。他那根那么大,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死掉,但是……突然他皱起眉,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来的乳头。
好想被操!纪子谦突然这样想到。他不满足轻柔地捏弄,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拂过肌肤,握住自己的阳具,抚慰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纪子谦一边套弄,一边神志不清地想着,余光突然瞄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难道是春药???!!!就知道那个变态没安好心啊!
他这样想着,干脆闭上眼,加速套弄起来,沉浸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里了。他以前的性经验很少,所以自慰的经验反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用手指按压自己的龟头和尿道口来获得最大快感,有时适当地给予乳头的刺激也能让他高潮,但这一次他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摆着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后面好痒!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手指不自觉地向后伸,轻微地触到了后穴的褶皱。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伸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摸屁眼!他甩开手。以前他一直和女人上床,就算要和男人……自己也该是攻吧!
他唾弃着自己,但后穴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绝对是春药的原因,他想着,变态赵泽田!绝对是那种吃了就想被插的春药。他用手指按压着小穴周围的褶皱,手指头微微地插入了穴口。
“自己玩得开心吗?”
赵泽田挂着笑,双臂交叉,突然出现在纪子谦面前。
“啊……”纪子谦惊得大叫,手指反而更深地插入到体内,他红着脸想把手指拔出来,赵泽田却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抽插起来。
纪子谦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被赵泽田强力控制着,完全无法抵挡被抽插的力度,他心里羞耻不已,后穴却叫嚷着继续深入。“混蛋!”他破口大骂,“变态!神经!居然给我吃春药!”
“春药?”赵泽田一愣。
“就是春药!要不是春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纪子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等会我没明白,哪里来的春药?”赵泽田将他抱在怀里,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饥渴的小穴。
“那杯子里不是春药吗?”纪子谦被自己和对方的手指插得气息不稳,“你太混蛋了!我还以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赵泽田突然爆笑,然后像大狗一样舔吻起纪子谦红彤彤的脸蛋,“哎哟,我的宝贝,那是我喝过的水,哪里是春药!”
纪子谦一呆,脸迅速红成天边的云彩。妈呀!让我死吧! 似乎每一次在赵泽田面前都要丢尽颜面,纪子谦恼羞成怒,对着赵泽田的下巴咬了一口。赵泽田动作一顿,纪子谦这一口咬得狠,但他实在不觉得痛,身上却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觉,他贴着纪子谦的面,低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嗯?生气了就咬人?”
纪子谦全身无力,连滚字都不想说了。
赵泽田钳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纪子谦甩不开他,干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来,淫靡的声音瞬时布满房间,纪子谦听得头部充血,可赵泽田的手还不老实的拂过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从后穴里抽出,开始抚慰纪子谦的半翘起的阳具。
赵泽田并没有使用多少手淫的技巧,他只是沿着纪子谦阴茎的轮廓上下抚弄,纪子谦却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与赵泽田更加缠绵的接起吻来。
赵泽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纪子谦看着清高,实际上是个没多少骨气的人,只要让他舒服了,随意摆弄都无所谓。他随意地揉了揉纪子谦的冒水的龟头,不顾他唇齿间的痴缠,将他扔回床上。
纪子谦情欲方酣,怎么能忍受赵泽田离开,“你干嘛!”他瞪向赵泽田。
赵泽田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袖口,不经意地挑眉,“想要我肏你?”
纪子谦被赵泽田粗俗的话说得满面通红,但体内的瘙痒得不到纾解,吃亏的还是自己,“废……废话!”
“想要我操就拿出点诚意。”纪子谦笑着,不知从哪变出一管润滑剂,向他丢去,“自己润滑吧。”
让赵泽田操是一回事,但自己润滑了之后翘着屁股让赵泽田操又是另外一回事,纪子谦抓起润滑剂向赵泽田脸上丢去,“做梦!老子不奉陪了!”说罢,爬起来就要下床,但没走几步就被右脚的锁链牵绊住,粗大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赵泽田的双眼几乎要放光了。纪子谦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的肌肤由于长期坐办公室而十分白皙,只有脚踝住扣着一个黑色的脚镣,颜色的反差几乎要让赵泽田喷鼻血,他腿间的阳具还翘着,乳头红得诱人,脸上还带着仿若刚出浴一般的红晕,眼里含着水,说不出的诱惑。偏偏他的表情带着一股凛然之气,显得滑稽而可爱。
“真想要奸死他。”赵泽田嘴里嘟囔着,大步朝纪子谦走去。
“干……干嘛!”他看赵泽田走过来,后退几步,又被锁链牵制,纪子谦叫道:“快把我放了!你这是非法拘禁!要判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泽田抱住,堵住嘴巴。
赵泽田一边用舌头和纪子谦纠缠,一边大力地揉搓着纪子谦的臀瓣。他当时在酒吧看上纪子谦,其实就是看上他这对大屁股,又翘又圆,不是出来卖的哪有这么风骚。揉的尽兴了,赵泽田不由开始拍打起他那团充满弹性的白肉,又把自己的裤链解开,将自己勃发的肉棒和纪子谦早已流出水的阴茎并在一起摩擦。
被打屁股的羞耻和私处的舒爽令纪子谦不禁呻吟起来,他早忘了之前想要离开的决绝,软倒在赵泽田怀里,摇摆着胯部,下身的毛发与赵泽田的阴毛都纠缠在一起。
赵泽田看他来了兴致,又贴着纪子谦的耳边吹气,咬着他的耳垂,说道:“宝贝,自己润滑好吗?让我肏进来。”
“好……”纪子谦红着脸,拿着赵泽田递来的润滑剂,挤出一堆白稠的黏液,向自己的私处抹去,他手指无力,软软地在穴口进出,抹得又不均匀,大部分润滑剂都留在了穴口,连白屁股上都布满如同精液一般的润滑油,泛着淫靡的水光。赵泽田看着他的腿间,只觉得血气上涌,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回到床上。
“来宝贝,自己坐上来。”赵泽田躺在床上,阳具翘得老高,搂着跨坐在他大腿上的纪子谦,柔声说道。
纪子谦早已迫不及待了,他之前觉得羞耻,但现在被赵泽田温和对待,又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于是他提起胯,翘起屁股,朝着赵泽田坚硬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赵泽田的龟头特别大,初初破开时总让纪子谦疼痛难耐,但此时他饥渴极了,也不管柔嫩的穴道受不受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把龟头顶进去,纪子谦就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赵泽田知道是顶到他的前列腺了,于是也不急着深入,就在此处对着纪子谦的敏感点狠狠捣弄起来。
纪子谦被赵泽田一个龟头就搞得爽上天了,他的穴口像橡皮圈一般禁箍着赵泽田的茎身,内壁吸咬着赵泽田的大龟头,摇着屁股,发出一阵又一阵愉悦的呻吟。
“宝贝,爽不爽?”赵泽田挺了挺腰。
“啊……好爽……你……怎么这么大……”纪子谦含糊不清的说。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到这句赞赏,赵泽田笑起来,“宝贝,来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啊……”纪子谦勉强维持神智清醒。
“不叫可不操了!”赵泽田停住动作。
纪子谦立马难受得如同蚁噬,他想着自己在赵泽田面前早作了不知多少回没脸没皮的事,也不差这一次了,他心一紧,哭喊着:“老……老公……操……我……”
“乖老婆!”赵泽田奖励一般地狠狠顶弄几下,仿佛上足马达,频繁而有力地用龟头刺激纪子谦的敏感点。
纪子谦被他连环而强烈的撞击弄得魂不守舍,大声地淫叫起来,又或许是被自己叫出老公这种羞人举动所刺激,身体一阵痉挛,白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正好落在了赵泽田轮廓深刻的脸上。
赵泽田毫不介意被颜射,甚至射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食干净,眯着眼,笑道:“老婆,虽然我知道我很勇猛,但你被我用龟头操就操射,还是令我受宠若惊啊!” 孙墨炎确定孙冉已经陷入熟睡。他安宁地合着眼,眼睫细密的笼着,腮边还挂着方才因为喜悦落下的红晕。孙墨炎不禁俯下身,轻柔地给了他一个吻。
孙墨炎看着睡脸祥和的孙冉,眼里浮动着不明的情绪。有些东西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但他确定,他希望这个男孩能一直如现在一般,对他毫无保留,在他面前安睡。
他撑起身,拿起手机拨打赵泽田的电话。
对方没过多久就接通了,“老大,半夜三更打电话会让人以为是鬼来电!”
赵泽田声音里的怨气扑面而来。纪子谦刚被赵泽田操晕了,可赵泽田自己半点没发泄,硬挺的阳具只得在纪子谦的甬道里自行冷却。
孙墨炎半点照顾他情绪的意思也没有,“我照你说的做了。”
“?”赵泽田一愣,“小小冉说出来了?”
孙墨炎吐出一口气,“全说了。”
“我的天!大哥你是做了多残暴事才让小小冉说出了全部!以小小冉现在的心理状况,哪怕你是他爸爸他也不可能完全依赖你!何况你还有抛弃过他的不良记录!”
“我向他求婚了。”孙墨炎语气平淡。
“?”
“我照你说的,用冷酷的态度支配他,让他相信我的强大,再想办法让他全心信赖我不会抛弃他。”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赵泽田顿了顿,“求……求婚?”
“是。”
赵泽田两眼呆滞,长舒一口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人啊!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内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露人前的。要破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SM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暴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象。但它也有坏处,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感,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展现出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配者,为了支配,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入一个用虚假性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身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配关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爱不一样。”赵泽田沉下声音,“在爱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爱维系。或许是亲情,或许是爱情。”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口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么得到挽救,要么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爱情上。”他抬头看看天色,浓重的黑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我不相信你。”
孙墨炎握着手机,视线转移到孙冉脸上,他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起,像一个天真又狡黠的孩童,孙墨炎一直沉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我不需要对你证明自己的承诺。”说罢,挂断了电话。
孙冉第一次穿着男装上学。他有些不习惯,在教学楼旁的小树林里呆了好久,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坦然,不要在乎别人的议论和目光。他想着,大拇指的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他曾经可以为一个人穿上女装,现在,也能为了另一个人重新穿上男装。
走进教室,预想的冷嘲热讽却没有出现,目光确实是有,但似乎和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孙冉正手足无措,李萌的声音突然响起,“这边……孙冉……我给你占了座!”
孙冉愣愣地看向朝他大幅度挥手的李萌,慢慢走了过去。
“哇,穿女装是美女穿男装是帅哥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李萌堆着笑,夸张着语调说。
“我……我不奇怪?”
“哪里奇怪?”李萌瞪大眼。
“我穿女装,我……”
“不就是个伪娘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这种社会,人兽交都不算什么大新闻。”李萌无谓地摆摆手。
“我……”
“现在的女生都喜欢你这种了!快看快看!”李萌指向教室一角,“那些女生眼睛都要放光了!嗯……你看着就是受啦,假如你是攻,她们一定会疯的。不过伪娘攻太猎奇了还是当受比较好。”
孙冉突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他晕乎乎地上完课,然后被李萌扯着第一次在熙熙攘攘的食堂吃了中饭。他心里翻腾着许多事,手指一直无意识地紧捏住之间的戒指。他以前觉得李萌话痨得烦人,现在却突然觉得感谢起他的喋喋不休冲淡了他脑内的思绪。
他回到宿舍,看到了段瑞明——他低着头,怀里捧着一束鲜红烂漫的玫瑰花,站在寝室门口,引来无数人围观。
“小冉!”段瑞明看到他,脸上瞬间带上笑容。他本身就生得十分英俊,这一笑仿佛破冰的初阳,和煦而温暖。
孙冉的心里紧了紧,他当初就觉得孙墨炎的笑和段瑞明极其相似。不仅笑容,连长相、气质都十分相似,他们都是强大而自信的,充满了男人的魅力。他被孙墨炎吸引,但自己也说不出是不是因为过去深刻的爱恋作怪。但此刻,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差得太多。
“小冉,”段瑞明走近他,“我知道不该拿出追女孩子的那一套,但是,”他紧张地抓了抓头,“我……我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长的像女人……是因为你……”
孙冉看着他,没有表态。
“我总是想起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你一起上下学,你摔伤时我为你敷药,你做好吃的便当给我,我们一起打扫寝室,我比赛时你替我加油……”他几乎哽咽,“我当时一眼就在观众席上看到你,我想就算为了你,我也要拿冠军……”
段瑞明低下头,“我是傻逼,我爱的明明就是你,我却以为自己应该要爱个女人……”他缓缓地抬起头,这个总是用明朗态度对待生活的高大青年,此时眼里却泛着水光,“小冉,你还愿意,叫我‘哥’吗?”
原本起哄的人突然安静,往常喧闹的宿舍走廊,此时却陷入一片静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孙冉。
“我曾经……很自卑……”孙冉扯起嘴角,笑了笑,“和你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不是那么没有意义……有人需要我,可以保护我……”他停下来,深呼吸了几次,“当时,我也需要你……”
“那现在呢?”段瑞明看向他,“现在还需要我吗?”
“不。”孙冉闭上眼,吐出一个字,“不需要了。”
段瑞明颓然地垂下手,绚烂的鲜花瞬时萎顿在地。
“或许是你的保护太过脆弱。”他说着,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戒面,“或许是我不再那么自卑了。” 织巢鸟和红雀的啼叫仿佛近在耳边,孙冉翻了翻身,远处隐约夹带着轻柔的海浪拍击声和微风拂过桃花心木树冠的沙沙声,孙冉无意识地伸了伸腰,在柔软洁白的床上打了个滚。
或许是气氛过于祥和,孙冉的意识明明已经清醒了,却赖着床不肯起身,在半睡半醒之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身微微有些勃起,他伸出手轻柔的抚弄了几下,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昨天……
孙冉的脸突然就红了,他加了些力道揉弄阴茎,胸口和后穴也不由瘙痒起来,“爸爸……”他轻声呢喃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增加快感。
他和爸爸在这个印度洋的小岛上结婚了,在一群陌生人的注视和祝福下共结连理。
这一切仿佛都像一个梦。在这个栖息着八哥、绶带鸟、黑头群栖织布鸟、燕鸥等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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