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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是杀手 作者:西西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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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你还真可怜啊,连同情都得不到,刀子再深一点,如果死了,那人会不会多看一眼。。。。。
站在马路边,罗烈停下脚步看着奔跑过来的肖白,眉间带着几分倨傲,这个秘密他可以替小十守一辈子,肖白,我终究还是赢了你。
肖白看到罗烈身上的伤,脸上一闪而过诧异,随即脸色巨变,他揪住罗烈的衣领冷声问:“他在哪?”
罗烈也不挣扎,嘴边挂着笑:“已经走了。”
跟上来的蓝木跟金云都选择沉默的站在一边喘息。
肖白伸手按在罗烈的伤口位置,看着罗烈脸上的痛苦,他露出森冷的笑容:“罗烈,我是个记仇的人。”说着五指握拳狠狠的击中。
如果不是这人,他不会被国安局的人围攻,被困,以至于耽误了时间。
旁边的蓝木忽然闭了闭眼,皱着脸把画本拿出来涂画着什么,他把画本递到肖白眼前:“肖白,你看这个。”
松开手,肖白推开罗烈,皱紧眉头看着那幅画,狠狠的抹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盯住那个标志,不确信的说:“环宇?不太像。。。”
“是不是一模一样?”
金云把手机屏幕对着肖白跟蓝木,连罗烈也将视线移了过去,的确跟蓝木画的那个标志一样。
“刚才微博里有人艾特我,就是那人发的。”金云微抬下巴,语气沉重。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luoqI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1 10:56:33
感谢小L滴雷~~~
抚摸乃滴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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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夜晚的原因;手机里的照片并不是很清晰;却足够辨认出天桥上面的石雕花纹与蓝木画本上的图案同出一辙;尤其是对肖白而言;那里是他儿时最艰辛的过去。
肖白绷紧下巴二话不说就跑到车子那里上了车一踩油门直接跑了。
身后靠在电线杆上呼吸不稳的罗烈脸色不太好看;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就缓缓蹲下来;整个人显得格外孤寂。
蓝木看着早已经没了踪影的车子;咬了一下嘴唇:“我们怎么办?跟上去?”
金云低头玩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跟上去能做什么;我们连那个地方在哪都不知道。”
“算了,我回去睡觉。”蓝木忿忿的嘟囔了两句就转身离开。
一直把视线放在手机上的金云抬起头看了一眼罗烈;轻声问:“死不了吧?”
“还得感谢你提供的那粒药。”罗烈扯扯嘴角:“如果你的目的是肖白,那我想我们会是朋友。”
是了,这次他能掌握小十的行踪全是金云告诉他的,包括故意留下破绽,好让国安局的人发现踪迹追上来,为的就是阻拦肖白几分钟。
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最为可怕的存在,罗烈皱了一下眉,其实他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会被小十所伤,当然也是出自这个女人之口,还有那粒能暂时将人体内所有能量凝固的药。
“我跟你不同,你爱许乐,所以你选择了放手。”金云叹息一声:“我喜欢肖白,所以我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两句话听起来都很直白,阐述的观点罗烈并不认同,他皱眉说:“金云,两年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金云笑笑。
罗烈闭上眼睛冷冷的吐出一句话:“记住你的承诺。”
“我尽力。”
金云把手机放包里,飞快的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车:“去会安区十锦大道天桥。”
前排驾驶座上司机从女人惊艳的容貌中回过神来,为难的说:“小姐,我快下班了,这里去天桥最起码也要一小时四五十分钟,太远了,要不您还是。。。”
“三倍的价钱。”金云柔柔的声音说:“麻烦了。”她微微一笑,宛如繁华绽放。
司机顿时呆滞住了,迷迷糊糊的答应了金云。
会安区十锦大道
肖白走在平坦的马路上,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他感觉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这条街上他跪下来给人磕过头,也跟野狗抢过食物,甚至去小饭馆门口捡垃圾桶里的剩菜剩饭。
这条命硬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街上路人稀少,两边的商店都已经关了门,冷清的很,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陷入了沉思中。
那张图片肯定是许乐发的,可他不明白许乐为什么要约他来这里,更不懂这个偏僻的地方为什么许乐会知道。
一路走到天桥下面,肖白用手摸着棱角有些圆润的石雕,手指摸到一处顿了顿,食指微用了些力道。
类似捅破纸张的声音响起,肖白不动声色的曲起手指握拳放进兜里,这一幕发生的悄无声息。
他沿着石阶往上走,兜里的手指紧了紧手心的东西,站在桥上看着桥下的河水,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他环视四周,愤怒的吼道:“许乐,我知道你在这里,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一两个走过的路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大概他们不懂这个相貌出众的男人怎么会神经质的大吼大叫。
肖白神色越发阴沉,他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把里面仅剩的一根烟拿出来,直到把烟叼住他才发现身上的打火机丢了。
想要问过路的人借个打火机,却忽地又一下子没了兴致,内心的焦虑将他的理智击溃的如同一盘散沙,再也无法冷静。
烦躁的把烟折断连同烟盒一起扔出去,肖白捋了捋头发,声音里透着沉重的无力感:“我数到三,你再不给老子出来,咱俩就完了。”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静谧。
肖白深吸一口气,:“一、二。。。“
听到身后的动静,肖白猛地转身,却在见到来人的时候,脸上来不及收回的惊喜表情瞬间凝固,渐渐扭曲,眼中是深深的失望和挫败:“。。。三。”
妈的,谁批准你离开我的,这年头英雄就那么好当吗?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替我面对那些危险。
“肖白,回去吧。”金云走过去迟疑着伸出手放在肖白手臂上。
肖白皱着眉头侧身后退一步往桥下走:“金云,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有必要。”
“我知道啊。”金云笑着跟上肖白的脚步,语气随意,却带着淡淡的伤感:“你心里只有那个青年。”
又是一个孤冷的夜晚,一对男女行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各怀心思。
十井大道西边普通住宅区
许乐冷眼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眼底的寒意化作实质的利刃袭过去,整个房间里的气流都变的锋利。
他担心阿白会恨他,刚才他一直就站在桥底下的阴影处,有多么想跑过去像以前一样扑到阿白身上,贪婪的呼吸着温暖的气息。
在阿白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出去一步,却忽然因为这个中年男人的出现不得不压制内心的渴望离开。
国家安全局是保密等级最高、成员总数最为庞大的S级情报机构,也是国家所有情报部门的中枢。
专门负责收集和分析国内和国外各国的通讯资料,旗下设有侦查局,情报局,分析通报局等一系列严谨强大的部门。
对面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中年男人叫黄飞虎,侦查局这一任的局长,在外人面前神秘而又恐惧,脸上那层面具摘掉之后跟街上的混混没什么区别。
无人知道他是怎么跟这人认识的,又是如何得到认可和信任。
当然,这些过程都不需要,重要的是结果。
“怎么,急了?”黄飞虎把桌子上的塑料袋扔过去,嘲讽着笑道:“把你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你是人,血流尽了一样上天。”
许乐抿着唇把袋子里的酒精,消毒水,棉球,纱布等一些物品全拿出来,当着黄飞虎的面脱掉血淋淋的上衣处理伤口。
眉尖紧蹙,这人怎么会出现?会是罗烈出卖了他吗?
“你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冷血。”黄飞虎盯着青年身上极深的血口子,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调侃着说:“那个罗烈对你痴情了十几年,换成任何一人只怕早就动心。”
“可你竟然还在怀疑他,啧啧。。。。”黄飞虎咂咂嘴,大口吞云吐雾,原本英俊的脸立刻变得有些模糊。
许乐闭口不言,低头处理伤口。
这世上他只信阿白一人。
“百密必有一疏,储物间里留下了你的指纹,幸好我及时蒙混过去,以后这种低级错误还是别再犯的好。”
刀刃在打火机燃起的火焰上来回过了几遍,许乐手持匕首急速切掉伤口上面的腐肉,将子弹取出来,整个过程当中手臂平稳,动作熟练,也只是轻蹙了蹙眉尖。
黄飞虎面部肌肉跳了一下,成功的遮掩眼底的心疼,赞赏的目光看着许乐:“有些人天生就是混吃等死的命,而你,天生就适合杀戮。”
正在给伤口消毒的许乐只是淡淡的抿了一下唇角,算是默认。他享受死亡里面的那种快感,享受匕首|扎|进别人的喉咙深处,鲜血如浆般喷洒出来的刺激。
有没有明天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可是阿白出现了,一切就都变了,他开始越来越贪心,患得患失,心里的欲|望让他疯狂。
“十年前,你才这么高。”黄飞虎拿手比划了一下,边回忆边说:“站在我面前说要为国家效力,呵,还真是可爱呢。”
许乐连个眼角都懒的给黄飞虎,他早已习惯了这人的跳脱性思维。
并不在意许乐的冷漠,黄飞虎摸摸下巴,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许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能在十年前就预料出十年后的事情。”
“那是我的事。”许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黄飞虎,放下手里的匕首,把后背对着他:“帮我个忙。”
“也就你敢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偏偏我就吃这一套,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黄飞虎嘴上持续不变的吐着怨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时不时关注一下许乐的神色,一旦看到他脊背拉直,就会下意识的放轻力道,平时给自己处理伤口都没这么谨慎过,额头渐渐溢出一层薄汗。
“快一点。”许乐隐忍着催促。
黄飞虎白眼一翻,真是好心没好报,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心疼你吗。。。。。
这句话他已经在心里问了很多遍,几乎每年都会拿出来说说,只可惜永远没机会说出口。
“明天陪我去一趟东林。”
许乐身子一震,后背刀尖扎进血肉里的痛楚让他怀疑那颗子弹是不是卡在骨头里。
“别乱动。”黄飞虎眼中有着后悔,他抬起手臂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平静下来凝神一鼓作气将里面的子弹取了出来。
“于飞说还想替你算一次生死,塔罗牌这玩意儿推算出来的东西有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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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夜未睡的缘故;肖白的下巴上冒出一层青色的胡渣;几缕头发搭在额前;半遮住眼眸;稍显凌乱;双眼布满红血丝;颓废却又可怕;身上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股令人生怯的暴躁气息。
名牌西装硬是被他穿出了破落的感觉,深沉的目光盯着面前悠闲提着鱼竿钓鱼的老人;面上挂着慵懒的表情:“福伯,好久不见。”
早上他接到秋刚的电话;说公司接了一个金额庞大的项目,对方出钱,他们负责施工,利益分成他们领大头,唯一的条件就是指明要跟他亲自谈。
秋刚知道这件事有诈,所以他没有签合同,而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肖白。
当时肖白思维仍处在混沌的状态,所谓的病急乱投医,他需要牵出一条线才能扯出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根据对方提供的地点前来赴约,却没料想会看见意想不到的人。
福伯腾出一只手把地上摆着的水壶拧开喝了一口水,像以前在监狱里干农活一样,递给肖白问需不需要。
肖白笑着摇头,他看了一眼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深陷的眼睛看上去很有神,稀疏的头发贴在头皮上,体面的衣服衬托出的依然是遮掩不掉的衰老。
时光抓不住,肖白心底忽地生出一种复杂的感觉,这一世得趁着时光还在,带着许乐过过属于他们的人生,这样也不枉重活一世。
“听说李辉死了。”福伯望着远处水面上被鱼拉的往左边移动的飘浮,也不提鱼竿,任由钩子上的蚯蚓被鱼扯着。
肖白微微一眯眼,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他早该死了。”
“说的也是。”福伯脸上堆出一个略显轻松的笑容:“当年的那些人都死的干净,肖白,得亏我没得罪你。”
似乎看不出肖白脸上的尴尬表情,福伯又笑着说道:“你养的那只狼假扮起小白兔来还真有模有样。”
肖白轻挑眉毛,全然把这句话当做对他家兔子的夸奖,他笑了笑,却没说什么。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回国了吧。”福伯说道:“既然你迟迟不来找我,我只好主动来找你了。”
“最近事情比较多。”肖白失笑出声:“我养的那只兔子又跑了。”
“又跑了?”福伯摇头,顿了顿才道:“肖白,你想要的东西在许乐手里。”
这句话太突兀,肖白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所指的是什么。
应该意外的,可他的心却很平静,这几天下来意外层出不穷,全都跟许乐有关,他甚至怀疑那个操控阴谋玩转布局的许乐跟在他怀里蹭着撒娇的许乐不是同一个人。
“福伯,你特地约我出来,就是给我这么大一个好处?”肖白直截了当的问。这个老家伙城府深,一句话里总会藏着掖着一部分。那东西对他是有点作用,但如果付出的代价太大,他宁可选择放弃。
再说了,许乐的东西最终还是他的。这点他可以断定。
“档案不在许乐那,他只拥有一把钥匙而已。”福伯眼中划过一道精芒:“没有密码是拿不走的。”
肖白眼角一抽,果然。。。。。
“福伯,把话挑明了说吧。”声音里有一丝烦躁,他看了一眼手机,过会还需要去个地方。
“立春之后天就会越来越暖和。”这一刻老人脸上是深深的疲倦:“我还能活两个月左右。”
肖白怔了怔,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所以他只好保持沉默,陪着老人一同感叹世事无常,生老病死这个自然规律。
“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福灵,肖白,你能给我一个承诺吗?”
“你信我?”肖白勾唇,他可不是什么君子,所谓的君子一诺在他眼里根本不存在。
提起鱼竿,钩子上还在做垂死挣扎的鱼被他取下来扔进鱼篓里,福伯扯了一下嘴角,耸耸肩:“没得选择。”
肖白点头:“好。”
很普通的一个上午,陌生的小镇,老人在最后的岁月当中给自己的女儿安排了一个稳妥的人生,他只能去赌,赌自己没有看错人。
然而男人只用了一个字换取了很多势力都在争取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个字有效期多久,包括他自己。
东林
还是那间玉器店,店门半开着,冷清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潮湿味,沙发上面容冷峻的男人依旧在玩着塔罗牌,仿佛很执着于此。
只不过男人一条胳膊上绑着绷带,还打了个蝴蝶结,额头上也有一道伤口,脸色有些憔悴。
对面两把红木椅上各坐着一人,一个低垂着眼玩着手里的纽扣,另一个则翘起腿架在桌子上抖着腿肚子,神情很惬意。
“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黄飞虎夹着烟的手扬了扬,微嘲说道:“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别一个个装老成。”说完他就把桌子上的烟盒扔到许乐跟于飞面前。
许乐本不打算做出反应,却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想念对方身上,口腔里的烟草味道,他抽出一根,叮的点火,略显生疏的夹在食指跟中指之间,靠着椅背,也不吸上一口,只安静的注视着香烟慢慢燃尽。
修长苍白的手指夹着浅黄色的烟蒂,意外的和谐,冉冉燃起的烟雾模糊了青年清秀的容颜,却没能遮掩青年眉宇的忧郁。
这一幕让黄飞虎和于飞都略感诧异,认识这么多年,谁都知道这人对气味有洁癖,烟酒不沾,现在竟然主动点了根烟,虽然没抽,但也挺新鲜。
于飞熟练的点了烟叼在嘴边说道:“你们要不要来玩一局?”
知道他所指的是塔罗牌,一向被坑的黄飞虎置若罔闻,而一贯面无表情的许乐依然冷漠。
“上次给你推算的那句话还记得吗?”瞥了一眼许乐,于飞吐了个烟圈,刚硬的脸部线条有些柔和,他叹息道:“干我们这行,脖子上的东西迟早要掉下来,早晚的事。”
许乐抿唇,低头看着烟卷上的火焰,鼻息是他不喜欢的烟味,还是很厌恶,可他喜欢那个男人抽烟的样子。
因为知道他不喜欢,所以那人很少抽,大多在被压力逼迫下才会抽一两根。
那人有时候会恶趣味的在抽完烟之后捧着他的脸亲吻,伴着温暖的气息,粗暴而又不失温柔的吻带着淡淡的烟味,变得缱绻起来。
沉浸在回忆中的许乐没有察觉时间的流失,直到燃尽的香烟灼伤了他的手指,才猛然清醒,指尖上的温度明明很烫,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无力的将烟蒂碾灭。
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烟头,他忽然好想抱抱那个人,把心里的所有秘密都吐出来。
可他害怕,如果那个人不懂他,那么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就成了笑话,唱久了独角戏,他累了。
阿白。。。。。。
心里念着恨不得融进血液里的名字,许乐长长的叹息。
“又走神。”黄飞虎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人,掀起眉毛:“谁负责接近那个斯波尔议员。”
“我来吧。”于飞放下了揉太阳穴的手掌,闷着声音说道:“等我死后南子就拜托你们了。”
许乐垂着的眼帘抬了一下,却又恢复平静。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结局。”黄飞虎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出嘴的安慰效果并不太好,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于飞自嘲一笑,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活得太累,却仍旧想要活着,不到最后一口气,他是不会放弃的。
“那就这样。”黄飞虎看向许乐,脸上一闪而过忧虑:“你协助于飞,不到万不得已别现身。”
许乐唇角一翘,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外脚步声靠近,下一刻他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擦过地面砰的倒下去。
逐渐靠近的高大身影慢慢清晰,隐约可见来人俊逸的脸庞染着的阴沉和低暗的笑容。
许乐心头慌乱,声音却是一丝不颤:“谁干的?”字里行间都透着冷意。
黄飞虎和于飞一同起身沉默着离开,越过肖白的时候都移过去一个各异的眼神。
突然寂静下来的房间让许乐呼吸有些困难,他本能的就要动用异能离开。
“敢再跑一步试试!”
愤怒的咆哮声刮进他的耳膜里,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许乐身子一僵,停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紧紧的抓住桌角,突起的指关节泛白。
“给我转过来!”砰的关上门,肖白大步走近。
许乐慢慢转身,低下了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却没敢发出一个音节。
肖白伸出手狠狠捏住许乐的下巴硬逼着他抬起头,力道之大;让许乐产生一种下颌骨碎裂的错觉。
他不得不微仰起头,与眼前这张布满戾气,铁青的脸对视。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看进彼此的眼里,找到了共同的情意,这大概就是一生最大的追求。
肖白呼吸越发急促,喷在许乐脸上,他咬着后槽牙,想把眼前这人给活吃了的念头都有。
“。。。。疼。”许乐垂下有些泛红的眼角,双手攥紧肖白的衣摆。
“知道疼了?”肖白按住许乐的后脑勺嘴唇粗鲁的贴了上去,嘶磨,啃咬,疯狂的吞咽破裂的唇瓣溢出的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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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激烈;不留一丝空隙;侵略的探索进彼此的口腔深处;不漏余地的掠夺占有;连一丝喘息都不会溢出;滚烫的唇舌被吸允到麻痹疼痛仍旧舍不得松开。
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铁腥味蔓延至口腔吞进腹中;到后来许乐完全是倚着肖白才没有倒下去。
食指带着些许惩罚的摩擦着许乐脸上的那道疤痕,肖白沉着脸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许乐抿嘴:“快好了。”
心疼和愤怒令他无法自制;肖白厉声质问:“我问你怎么回事。”
“3号去了一趟费莱茵家族。”许乐静静看着肖白,双眼含着柔光;深情的笑容将棱角的冷冽融化:“阿白,我从那个科学家手上取走了一份研究成果,关于你的血液。”所以你一定会没事的。
凑过去压上许乐红肿的唇,辗转着亲吻了一下才松开,肖白摸着他卷曲的头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跑了。”
许乐专注的看着肖白,嗯了一声。
“回家还是在附近找个酒店?”肖白说着就往门外走,这房间的气味很不好闻,总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快步跟上去,许乐边留意肖白的脸色边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见肖白没有甩开他,嘴角微微弯起:“回家。”
捏紧了手中的那只微凉的手,肖白斜了一眼许乐:“我还在生气。”
“噢。”许乐眼中的笑意一瞬间就僵住了,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浑身一颤。
从东林到X市开车需要七八个小时,肖白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一时哈欠连天,可许乐又不会开车,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死扛。
刚上车就打开音乐,车子进入高速之后没多久肖白就困的不行,阳光洒在车玻璃上,照进来让人犯懒,再加上他一夜没睡,后果可想而知。
肖白撑着随时都会闭上的眼睛,觉得上眼皮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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