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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黏定你 作者:战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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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的少年被勾得舌根发酸,可当他想将青年的舌头推出去的同时,青年伸手捧住他的脑後勺反客为主的加深亲吻,将他的舌吸过另一张口腔里紧吮不放!
「唔唔!唔……」有经验的只顾著享受嘴里那根美味的丁香小舌,没有留意到没经验的不懂该怎麽在对方持续甚久的掠夺中保持呼吸,又怕自己一挣扎就惊醒了只懂将他往外推的大笨头,於是这场深吻的ENDING,再次以缺乏经验的那方似曾相似的缺氧性晕厥告终。
「喂,喂喂你怎麽了?」明子乔无预警的整个人放软往地上瘫,明瑞赶紧动手从脑後下移到他背上将人重重压向自己,轻拍他的脸。
明明是在风气开放,见面往往以吻为礼的西方社会长大的,明子乔在亲吻的领域表现得这麽肉脚,有些出乎明瑞的意料之外,可这却也不能怪他。
明爸是个保守派,会对孩子动嘴的时候,不是叮咛就是沟通,要不就是训斥或鼓励,不搞吻啊抱啊这一套。哥哥们要亲也只会亲亲小手碰碰脸颊,最常与他嘴对嘴亲来亲去打招呼开玩笑的,自然就只有他的爹地乔仲凛了。
可那些,最多也仅是嘴皮碰嘴皮的程度,深吻这方面的经验在明瑞侵略他的口腔以前,基本上是零。
「你……好可怕……」只是短暂失去意识的少年一张开双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一直这样吸住,都不用,不用换气,不用呼吸的吗……」
「你这笨蛋,连打Kiss都不会,谁跟你说我没换气没呼吸的?」
明子乔不想让明瑞清醒,却弄巧成拙的憋晕自己,用心计较的结果,还是让人恢复了理智,脸上带著懊恼的明瑞将明子乔架离自己的身躯,然後放上沙发。
「你先坐一下,感觉正常了再去睡。」随便敷衍这麽几个字,明瑞又要往自己房间走。
「等、等一下!」明子乔哪肯前功尽弃,不愿善罢甘休的倾前拽住明瑞的手肘,明瑞不想再跟他哥哥缠缠个没完没了,屈臂一甩又将他给甩了开!
「啊!好痛!」半真半假的痛呼声线凄厉,明瑞心软一个停顿,手肘又被抓住。
「明瑞……」带著哭声腔的呼唤,十分的委屈。
明瑞硬著心肠还想再甩,一把捂得温热的金属被塞进他的手掌,凭感觉,那是一把钥匙。
明子乔无声的放开了明瑞,站起身越过他赤著脚就往二楼的大门走,因为已经准备入睡,他身上穿得很轻薄,还好还有短裤後袋的突起,显示他的皮夹在身。
「这麽晚了,去哪里?」看见明子乔没有迟疑的开了门往楼下去,明瑞心里一番斗争,还是追了过去,在铁门正在开启的道馆大门前截住他。
明子乔此时已经泪出两行,仍旧一声不吭,挪著脚步缩著手的换他不让明瑞近身碰触他,频频伸手想去拉门把。
「你想回老家睡?」相对於道馆上的新家,老家就是图爷图奶的家。
明子乔扭动手腕不让明瑞捉紧,另一手用力扳著明瑞的铁指,视线不与他相交,摆明在赌气。
「我陪你走回去。」这样也好,明瑞不无轻松的想,拉著明子乔的手打开了大门,拉著明子乔的手走过凉风习习的巷弄,拉著明子乔的手打开老家的栏门走进去,在客厅放开一路没少挣扎过,硬是被他握出一圈红痕的手腕。
像是被热水烫到似的,明瑞一放手明子乔马上就转身往楼梯迈开大步,没两秒就足音微弱的奔上二楼去,窜出明瑞的视线。
本来就是这样比较好,各有各的房间,各做各的事,各怀各的隐私,不会互相影响,互相干扰,明瑞长长吁出一口气,心情莫名的沉重,又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掩门离开了老家。
「小瑞,你跟子乔在那边,睡得还习惯吗?」明子乔重回老家睡了三四晚,这天周末明瑞回去帮忙图奶扫除壁上的灰尘与蜘蛛网,图奶随口一问,「都没装冷气,会不会太热?」
「……还好。」明瑞都应完这两字了,这才会意过来图奶话里的意思,「子乔这两天不是都回来睡了吗?」
图奶打了个喷嚏,灰尘总是让她过敏,「没有啊?不是到了晚上七八点,他都会过去道馆楼上的吗?」
明瑞模糊地漫应一声喔是我记错了,心却揪紧了。
周日下午,明瑞照例又跟二叔借车准备要南下去载明子乔回来,明子乔却给他的手机传了则短讯,说这次的case已经告一段落,他已经自己搭上车正在回途当中,要他不必接他。
将车钥匙还给二叔後,明瑞陪两老在老家客厅看地方新闻台,双手靠在大分而坐的膝上将手机左右平行对抛,连很少注意他的二叔都看得出他的心不在焉。
「你干嘛啊?回魂喔,吃水果了。」贤慧的准二婶从厨房削了盘水梨出来,顺著未婚妻的眼神示意,图家二叔这才发现大侄子连婴儿奶粉的广告都能看得眼睛不眨的。
「啊?喔……好。」现在就是摘了王母娘娘的蟠桃放在明瑞面前,他也没胃口吃。
他一肚子气,胀都胀饱了。
「好也要动啊,看看你二婶服务有多好,皮都削了还不吃,难道还要我拿到你的嘴边给你咬?那还不如我帮你吃比较快。」
明瑞没有说话的又瞄了眼手机萤幕,往後耙了几把浏海,点头称谢的接过准二婶递到他面前的水果叉,水晶材质的叉木质的把手,雕著可爱的皮卡丘,这是前不久明子乔练手的习作。
明瑞以大拇指摩著皮卡丘的笑脸,眼前似乎还能看见明子乔坐在台灯下专注低著头,一刀一刀,钜细靡遗。
抚摩著,感受著,突然之间,明瑞觉得很悲哀,很无奈,很……鼻酸。
就是这麽个还不是艺术家,脾气却已经非常艺术,爱哭爱撒娇,黏人黏到底,甜起来滋味风情在在让人戒不掉的大男孩,不过只用了半年不到,一百多天这麽短的时间,就全面占领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原来他的心,早就不听使唤了。

(18鲜币)069[侄攻叔受;年上]盛怒

069
误点的火车还没进站,明子乔就走出了车厢,往常都他都是看见月台了才有动作,可是今天情况有些不同,他不好意思让七八分钟前发简讯问他到哪了的杨斯捷等他等太久。
「喂,明子乔,这边!」还没出剪票口,汹涌的假日人潮中,个头不高的杨斯捷高举著手臂,成功的让明子乔一眼就能看见他。
「等多久了?」明子乔任杨斯捷勾住他的肩往站外走,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现在荣登他NO。1的好友之列了。
不,应该说,是这个让他无比寂寞的岛屿上,唯一可以称得上有交情的朋友了。
「车误点二十五分钟,我还提早到,你说我应该等多久?」斯文的脸配上金边的细框眼镜,杨斯捷左看右看怎麽看,都是一枚典型的白面书生,还是有点阴险会害人的那种。
不过,经过将近一学期的相处,明子乔现在了解杨斯捷是个怎样的人了,「OK,我知道你的意思,今晚你尽量吃吧,帐都我来付。」
「真的?那你要不要先去找个提款机领个五万十万出来,不然待会儿怎麽够我花?」只要不惹他,不跟他有利害关系,杨斯捷为人处事通常很正派,不会乱害人。
「最好是啦,五万十万,你当你是去吃鱼翅燕窝喔,逛个夜市哪有可能花掉这麽多钱,我身上的都是台币,又不是印尼盾,不会那麽禁不起你花的。」
其实,要不是前几天试著开口借宿,杨斯捷只问了[是不是明瑞管太多]、[你不想让他管对不对],见他点头就二话不说的收留了他,还空出客房随便他想住多久就多久,两人的交情也不会进步得这麽快,就连明知明瑞会生气,杨斯捷一说要骑机车来接他,顺便去夜市吃快炒,晚上再一起开半宿的夜车好好准备明天周一的期末考,明子乔也都不做多想的随口答应了。
反正,图家本来就不算他的家,反正,他都说了自己大他一辈,明子乔在交回钥匙的时候就决定弃权了,他争取得那麽辛苦,有脸都丢到没脸了,鄙视自己的他只想给自己留一点最後的尊严,他不想再看见明瑞一脸的为难了,分开生活,似乎是最後的选择。
住在杨斯捷家很自在,因为杨斯捷的父亲是个小学校长,前两年调学区调到离家将近一个半小时车程的乡镇,每天通勤并不实际,杨校长便带著行李搬到学校附近去住了,将还在打拼升学需要留在城市的杨斯捷留给杨妈妈照顾。
可杨校长曾罹患胃癌,治好之後还需年年赴医院做追踪,杨妈妈不放心丈夫总是外食,没过两个月也常常三天两头住在那边的照顾杨校长,将从小就独立的儿子放著自生自灭,不,放牛吃草了。
到了杨斯捷停车的位置,跨上机车後座扣好安全帽之後,明子乔的思绪又飘回这些天一直让他心伤的问题,他知道自己不该再去想的,可每当他閒了下来,便又会不由自主……
三番两次的,明瑞吻过了就推开,一再的要他冷静,要他想清楚。明子乔长这麽大,当他刻意讨好一个人,还没谁能这样的一再拒绝他,男人的下半身可以对很多对象勃起,却不可能每一个都用心去喜欢,愿意去负责,这道理明子乔虽是情窦初开,但也并非理解不能,可他太自信了,不肯轻易放弃,非要等到一再的被训斥,被甩开,才肯死心。
好嘛,既然你不能下定决心,又不敢跟我在一起,那就让我这个长辈替你做决定吧,明子乔用力咬了咬下唇,逼自己别再一想就掉泪,这里是外面,他绝不让自己将所剩无多的脸有机会整个都丢尽。
机车停在一个大的多叉路口,等著从六十五慢慢倒数的红灯,突然一辆机车贴过杨斯捷的车边来,车上骑士出手便去掀明子乔的面罩!
「明子乔,你不回家要去哪?!」这咆啸的声线每个日夜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耳边重复著折磨他的话,就算对方没有掀面罩,明子乔也没有望向那人面罩後怒气腾腾的眼眉,只凭直觉也能知道正在诘问他的人是谁。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我晚一点会打电话自己跟我爸交代。」不要看他,不要看他,明子乔偏著头看向跟明瑞反方向的招牌,他的心不是铁打的,也会痛到怕。
「明、子、乔!」明瑞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像现在这样的生气了,给明子乔从北部搬家搬下来的那次算什麽,他现在连明子乔的骨头,都想一根根拆下来掰断!
「明学长,你不要这样拉他,会跌倒的!」杨斯捷见明瑞用力拽住明子乔的胳膊想将他拽下车,马上也空出一手帮明子乔推开明瑞,他不清楚明子乔为什麽跟明瑞闹得这麽僵,可是他知道明子乔是他麻吉,是男人,就该帮自己的哥儿们。
「明子乔,跟我回家!」明瑞两脚稳住车身,另一手也伸过来劈开杨斯捷的手,很顺利的将明子乔给拉得不得不下车,「安全帽还给他,上车!」
明子乔不肯脱下安全帽,深呼吸了两次他才鼓起勇气与明瑞对视,坚定的摇头。
「明天要期末考,我去杨斯捷家复习,考完就回去。」回去搬家,反正杨斯捷家很大,他也很高兴有我跟他住,我会帮他家付水电费瓦斯费充当房租,明子乔看见明瑞愤张的鼻翼,只敢先讲前半段,後半段自动消音。
这时,倒数的红灯结束了,後头被他们塞住的机车开始此起彼落的按喇叭,明瑞不容转圜的将明子乔往後座推,杨斯捷还想伸手过来抢人,被他凌厉的给瞪了回去!
「没有事先跟我报备,你就不能外宿!」依照明子乔的简讯,明瑞推敲出他回来的车班,在车站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等过两班车,不过去趟厕所,就看见明子乔被杨斯捷揽著肩膀傍肩而走,追过去只追到杨斯捷机车排出的废烟,骑车追上来明子乔又给他扮这出,明瑞想爆粗口的冲动,眼看就快忍不住!
「凭甚麽不准?这是正当理由!」还有,你别忘了我是你长辈,这麽点自由你都要剥夺,在人前一点都不尊重我,当著我同学的面给我难堪,你这样会不会太太太超过?
明瑞索性不讲了,催道的人都开骂了,屁股向後一挪将人往坐垫前头带,环过腰固定住不让人挣脱还往腰侧用力拧一把,让明子乔痛得不得不屈腿躬身的坐下来,再单手把在油门上用力一催脚一收,就把明子乔给劫回家!
「放我下去!」明子乔痛一缓过,屁股马上就不安生了,「再不放,我就跳车!」
「你他马的再闹,我就直接在街上揍你!」明瑞当前怒火九重天,不肯去想威胁以外的说词哄人,他是真的想找人来好好揍一顿,藉此发泄满腔满腹的负面情绪。
明瑞的话让明子乔停住了挣扎,缩起了肩膀,被揍过的部位自动忆起当时的感觉,两边臀瓣莫名奇妙的发冷又发热,难受得他无论侧著哪边坐,都觉得不对。
「我、我饿了!」骑车入市区,难遇一路绿灯通行,明子乔望著眼前倒数的红色LED灯,寻思著脱身之策,「我还没、没吃晚饭!」
他必须回杨斯捷的家,他的讲义连同书包都还在他家。
明瑞没有回答,虽然他也还没吃,但是他不饿。
今天他可是省了两餐,明子乔好本事,能让他光是生气,就能气到饱!
「我要吃饭!」明子乔努力压下畏惧,将要求嚷得更大声。
可他不敢回头喊,结果就是他的声音几乎都跑前头去了,後面这人乾脆装聋哑。
「我说我饿了,饿了!」号志换向,车拐弯骑进一条小巷,明子乔知道这是通往图家跟道馆的捷径,再来都不会有红绿灯了,忍不住心急的弯起左肘,就这样往後给他撞下去!
「草!」车的龙头只一偏,即刻就又回复原先的平稳,不是明子乔的拐子拐不痛人,而是明瑞擅长忍痛。
明瑞那声火药味十足的草,让明子乔的第二拐迟迟不敢再顶,车在这时也靠到路边停下,是一家明子乔也来过的简餐店。
「发什麽呆?安全帽脱掉啊!」被粗暴推下车的明子乔忐忑的看著明瑞,後者将侧撑架踢开停好车,安全帽脱了抬腿离开坐垫,这才双手插腰的逼近明子乔面前低咆。
明明很好按开的锁扣连按了几回都按不开,明瑞啪声拍开明子乔轻颤的手,两三下就将杨斯捷家的安全帽脱下用力往脚踏垫掼,再用脚把弹起的帽子踩住,左右蹂了两三下才收脚!
「进去!」这句命令明瑞说了两次,第一次明子乔乖乖的走进店门,第二次明子乔默默的脱了布鞋,坐到榻榻米包厢方桌最里的位置,不敢抬起的双眼盯在桌上的菜单上,听著明瑞擅自点了两份烤鸡腿,副餐果汁,就将服务生给打发出去。
「我……不喜欢这家的果汁。」想到那人工添加的甜腻,明子乔就觉得恶心,就觉得不提醒明瑞不行。
明瑞没说话,只是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瞪著说话不敢看他的明子乔。
都被这样瞪了,明子乔当然不会不识相,等下他全程都喝白开水,这总行了吧?
这家简餐口味普通,能在这城市一开就是十几年,靠的是上餐的速度。
可就算服务生上餐很快,餐都端上来过了十分钟,明子乔还是没能啃到那根热滋滋的鸡腿。
因为不听话还敢逃家过夜不归的他,正在接受明瑞的处罚!
「你不是想要想得要死,还敢跑出去找别人?好,很好,我现在就让你要,要到你够爽为止,怕也没用,这是你自找的!」
服务生上好餐关上门一走,明瑞马上扑倒了明子乔,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小声但清晰的冷嘲热讽著,双手一刻也没停的解开了明子乔的裤子,连内裤一道褪到了膝盖!
「不要,你别这样!」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场合,不是你这样的态度!明子乔奋力的挣扎,可又怕让别人开门进来看笑话,只能忍住想呼救的冲动,也不敢大声抗议。
「你要的,别口是心非。」明子乔没有看过这样的明瑞,五官彷佛魔化了,脸上净是嘲弄,「还是说,你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好,没问题,你尽量口是心非吧,无论你要怎麽玩,我都奉陪!」

(16鲜币)070[侄攻叔受;年上]慎入

070
「没有,你少冤枉我,啊啊啊别这样,我没有口是心非,我是真的不要啊!」明瑞的手劲很大,明子乔又怕又痛,不想飙泪都很难。
双手自始就大失先机的被制住,明瑞俐落的将身躯不停扭动的明子乔掀成趴姿压住腿,再以明子乔身上的T恤为束缚,反著半脱将衣料卡在他的胳膊处扣到背後。
「真的不要?哼,是因为在外面过夜,已经找人满足你了是吗?」
不轻易跟人亲近的臭小孩竟然跟人勾肩搭背了,杨斯捷揽住明子乔肩膀相视而笑的画面严重刺激了明瑞,当事人毫不自觉自己的行为活像个妒夫,两只游刃有馀的大掌从敏感的腰侧滑下,一只探向窄胯前方,一只摸进翘臀的缝间,直奔主题的碰触,逼得左右滚动皆徒然的明子乔无法再忍的大叫出声!
「啊---!我真的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以木板相邻的其他包厢因为明子乔的这一喊,不约而同的都安静了下来,共用的薄夹板只能挡住好奇之人的眼睛,挡不了高高竖起的耳朵,恐怕此时连明瑞的喘息明子乔的抽泣,都成了扣人心弦的实况广播剧。
明瑞有武人的警觉,自然也察觉了这点,原本他就是想吓唬吓唬明子乔,顺便检查有没有被别人入侵的痕迹而已,并没有真的想在这里办了明子乔,是以事情发展成这样他并不恼怒,只是他越来越难按耐的欲火也被明子乔贴身扭醒了,这点比较难解决而已。
「你做错事还敢这麽大声,是不是想让外人都听见,对你来个公评?」吓唬的那手把玩著明子乔还软绵绵的茎身与丸囊,玩到爱不忍释,检查的那手在眼睛的辅助下将皱摺与穴口都仔细抚过又拨开,在确认没有任何的破损及红肿之後收回手指,改为对那两团软嫩又有弹性的臀圆满手抓兼掐住搓。
还好,幸好,明瑞对检查的结果还算满意,可他高涨的怒气并不是只针对这一桩,想让他就此打消,门都没有!
最低限度嘛,至少要让明子乔知道分寸,让他往後不管再怎麽闹脾气再怎样不爽,都不敢住到别人家里去才行!
「呃啊,好痛,别捏我!」明瑞用的力道已经节制许多了,明子乔其实不是只有痛感,可他绝不承认自己都被明瑞这样对待了,竟然还会有快感,「明明,明明就没什麽事,是你一个人在发、发神经,你这、这样欺负我,还敢说什麽公、公平?」
此公平非彼公评,哭得泪涟涟抽答答的少年满心愤怒加委屈,也无馀暇搞清楚最该对他公平的明瑞还要叫谁来给他公平。
他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明瑞对他一直一直都很霸道,动不动就用武力镇压,两人之间根本毫无公平可言,好像他被生下来的目的就是来给他管的,要不是怕被揍,明子乔还真想问明瑞到底你是叔还我是叔啊,能不能别当我是你儿子一样的管教给我起码的尊重交友的自由别管那麽多啊草!
「你要是乖乖的不给我惹事,我会这样罚你吗?」
明子乔的眼睛又肿了,明瑞心软的停下处罚放开那两团又嫩又好摸的臀肉,去擦扭过头来抗议又躲著不让他碰的那张泪脸,臭小孩这样可怜兮兮糯著声抗议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好看喜欢看,虽然他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总是欺负他,对他不公平。
「你为什麽不、不去管好你那个女的就好,老是来对、对我管东管西的?」明子乔宁愿将泪水擦在自己裸著的肩头,也不想让明瑞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替他揩,「连去同学家温书你都要、要管,你不觉得你管、管太多了吗?」
哭得很卖力的臭小孩,下面被把玩的地方也很有精神,好似每一个抽咽吸进来的气,都灌进了那副家俬里。明瑞玩著玩著,自己下腹的邪火也随著感官的体认被撩拨得更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削弱得飞快,原意只是处罚的举动,似乎让他逐渐失控了。
「我也很想啊,可是有个地方不听我使唤,总是逼我不停注意你,越是注意,就越想管,我也没办法。」将嘴贴在明子乔的耳鬓耳语,明瑞突然转变了态度,放软了语气,很满意的发现明子乔怕痒的躲著他的嘴,全身都敏感的起了疙瘩。
「你少、少放屁!」别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哄哄就会相信的傻瓜,明子乔害怕自己会一头热的再次表错情,心里一慌,连不雅的形容词都难得的出了他的口。
可那双黯淡的美目因为他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盼头,眼底的水雾,霎时灿若繁星。
看来,自己果然还是渡不过这关啊,明瑞叹息苦笑的同时,承认了自己对明子乔的妄念。
放手一搏吧,下定决心的青年将怀里的身躯翻成平躺,一手捧住那张神情倔强的脸庞,嘴对嘴的吻上去,直把那张嘴给蹂躏得发红发胀,还是继续痴缠著,另一手则是掏出自己的阳物贴紧明子乔的,一道握在手里挑逗揉弄,彼此摩擦。
「明瑞……不可以,这里……」是公众场合啊,明瑞贴心稍微松嘴给明子乔换气的时间,他却只顾著拿来抗议了,不想听他废话的明瑞再度将嘴封住,他现在只听他不敢出口只敢悄悄由鼻哼出的低吟,千绕百转的,甜得发腻的,可他不怕腻味,他就喜欢他这调调。
今天的所见所闻,让明瑞有了危机意识,他只要想到放出笼的明子乔有可能是别人觊觎的盘中飧,他就心神不宁,满肚子的气嗝都嗝不出,堵得他抓狂!
尽管未来等著他跟明子乔的不是康庄大道,而是亲族长辈们的责罚,平辈们的不谅解,晚辈们的轻视,可现阶段能与明子乔谈情说爱享受鱼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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