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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黏定你 作者:战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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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冠子的拳头还没到,就被一只湿答答的手肘格开了。
「你进来做什麽?出去!」踩到洗衣刷摔了一大跤,还被明瑞叨念粗心什麽的好几句,明子乔又是屁股痛又是心情不好的,冠子一过来就爆粗口不说,还为了那个过去式抡拳要揍他的爱人,火气不想兴旺都不行。
「厕所门又没关,干嘛不能进来?」冠子的注意力被光溜溜的明子乔引走了,那一身莹白的皮肉,还真不输女孩子。
「没看见我没穿衣服吗?这样就进来,太没礼貌了吧!」明瑞的手遮在明子乔的胯部,冠子怎麽看怎麽觉得不对。
「你是男的,心里没鬼干嘛怕人看?」
「谁说是男的,就可以随便给人看?」
「你有的我都有,哪里看不得?」
就在冠子跟明子乔斗嘴的同时,明瑞东张西望的轻推明子乔示意他站起来,起身去架子上拿来一条大浴巾给明子乔披上,深蓝的毛巾底色衬托出明子乔粉嫩的脸色,两人之间流转的亲密感,让不对劲的氛围更加强烈了。
「我不是动物园里买票就该被人看的动物,我、是、人,有隐私权的,你不能侵犯我的人权!」
明子乔赤著的双脚想往前挪些,不知怎的又差点失去平衡,明瑞眼明手快的伸出双手去扶他,一手把肩一手把腰的手势落在冠子现在的认知里,分明是男人扶女人才会用的。
「马的,谁要侵犯你?是你自己不穿的,又不是老子剥光你的,你以为你这样有谁爱看啊?」就知道,就知道,这张不男不女的脸他是越看越气,他就知道这只跟屁虫跟明瑞跟得死紧,明瑞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果然是个居心不良的,的,的人妖!
冠子满是鄙夷的歧视眼神很伤明子乔,可是他要顾全明瑞的立场,不能翻脸翻得太决绝,只得冷冷哼了声,「不爱看,那你的眼睛现在在干嘛?」
「就是说啊,瘦不拉叽又没胸没臀的,哪里都比不上女人,我也觉得我现在很对不起我的眼睛,就你自己还把自己当宝……唔!」
「我觉得,你该洗嘴巴,重新学说话!」明子乔恼到不行,挣开明瑞的扶持顺手抓来搁在浴缸边皂盒里的香皂,一个抬手就往冠子说个不停的脏嘴里塞!
「呸呸呸!操!」吐掉嘴里被牙齿刮下的香皂屑屑,冠子将手里的香皂用力丢进马桶,「你这人妖真呛狂,是不是没人教欠教训?好啊,拎北可以替……」
「冠子,说够了没有?!」当冠子目露凶光的朝明子乔逼近,明瑞快他一步的挡在明子乔半身前平掌朝前一抵,止住他的进势。
「我还没说到重点,怎麽可能说够?」冠子啪声打掉明瑞抵在他胸前的手,忍住再对明瑞出拳的冲动,「他跟你是怎麽回事?当我是兄弟,就告诉我实话!」
平常的冠子可是灵活得像只猴子,要不是所见所闻冲击太大,也不会那麽容易就让明子乔得手,无缘无故地吃了一嘴恶心的皂味。
「我跟明子乔,是五等亲以内,从小,我们两家就是这麽亲密,他的脏尿布我摸过不只一次。虽然他辈份比我大,但是年纪比我小,所以,我一直……都很宠他。刚刚他跌倒喊痛,我只是替他揉揉而已,我觉得就算兄弟之间,这样做也不算过分,是你反应过度了。」
已经约好在明子乔成年之前,两人不公开当前的爱侣状态,所以明瑞的托词,没有引起明子乔的反弹,反而得到他的赞声(附和)。
「就是啊,弟弟跌倒哥哥惜惜,明瑞刚刚对我做的只是这样,就你这种装满黄色糨糊的脑袋,才会将这麽简单的事情想得那麽复杂啦!」
「……真的是这样?」
「真的。」神啊,原谅我与明子乔必须要说谎,明瑞在心里恳求上天的原谅,赶紧将话题带开,「怎麽突然上来找我,发生了什麽事?」
「明子乔,到底算你的什麽人?」雄性接收性磁波性气味性暗示的能力,都是与生俱来的,明瑞方才抱著明子乔揉屁股的感觉很不寻常,冠子又是对自己的直觉很自信的那种人,没那麽容易就被说服。
「是……是我最小的舅舅。我爸姓图,我则是,呃,从母姓,所以我跟明子乔同姓。」神啊,请祢;再原谅我一回,把我亲爱的爹地说成母的是因为我有我的难处,请祢;谅解我的苦衷罢……
「……真的?」天上最大是天公,地上最大是母舅公,说这种谎话下雨天出门很容易挨雷公劈的。
「真的。」
冠子看看从容镇定的明瑞,又看看一脸无畏的明子乔,他当然知道明瑞跟图家爷爷不同姓,还以为图家爷爷不是亲的而是堂的表的而已,原来他跟明子乔的关系这麽的亲,冒出头的疑问也就被两人坦荡的表现给暂时弭平了。
「我上来是要跟你借手机,我记得你帮我录了一小段的练习,我想拿来跟方义凯证明上个星期六的晚上九点,我还在道馆里。」提到方义凯,冠子也没心思替心上人黎美芝小姐讨啥公道了,他自己都还身陷黑吃黑疑云,顶著小则切手指断脚筋,大则被分尸丢小命的大黑锅哩。
「好,我去拿给你,我也算你那晚行踪的证人,我跟你一起下去面对他。」明瑞对裹著大浴巾,还朝冠子射眼箭的明子乔偏了下头做暗示,揽著不再往明子乔那方向撇去半眼的冠子肩膀将人带出浴室,反手把门拉上关紧,至於二楼地板那团收拾到一半的混乱呢,只能留给明子乔继续收尾啦。
到了正午,明瑞提著两盒便当两杯饮料上楼来,却发现自己的房门反锁了,怎麽敲怎麽叫里头都不开门,只好坐在客厅按手机,给房里的小娇妻传简讯。
『乔,吃饭了,是你喜欢的三杯鸡。』
『我买了你爱喝的珍奶,挑的菜有你喜欢的红烧茄子跟麻婆豆腐喔。』
等了两分钟,房门没开手机也没等到回传,明瑞只好拆开筷子自己先吃了。
吃完饭漱好口,明瑞又去敲房门,门里依旧没动静,不知道明子乔在搞什麽鬼的他有些担心,站门外想了两分钟,还是决定拿钥匙开门进去,问问爱闹别扭的小鬼哪根肠子又打结了。

(11鲜币)081[侄攻叔受;年上]抢劫

081
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跟燠热的客厅差了起码五六度,明瑞房门一打开,被闷住的冷空气混杂空气芳香剂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的鼻子禁不住刺激,结实地打了个大喷嚏。
床中央鼓起一个大包,那是搬过来第一次出现的冬被,原本收在衣橱上面,明瑞走过去想掀开,却发现边缘都被压住了,用力拉开一角,果然在被子里找到不理他敲门电话也不接的明子乔。
「乔乔,中午了,起来吃饭。」温度设定这麽低,忘记节能减碳的观念了?青年忍住唠叨的念头,轻拍侧缩成一团的少年瘦削的肩膀。
少年没有反应,明瑞又扳肩摇了摇他,「别赖床,吃完要睡再回来睡,这种天饭菜馊得快,等下你又吃坏肚子跟我叫。」
还是没反应,明瑞乾脆将人扳成平躺,拍拍那张嘴巴微嘟的睡脸。
「小懒猪,起来,快,有珍奶,也有茄子喔。」不知是盖在被里被闷的还是仍然觉得热,明子乔的脸蛋红扑扑的,一边脸颊还有床单的印子。
「……我好累,手很酸,别吵我,还有,我不想跟你说话。」明瑞揉著印子,害明子乔说话露风,带困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怪可爱,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干嘛不想理我了?」
「哼。」
「我哪里惹到你啦,啊?」
「哼哼。」
「小气包,说嘛。」
「你才是小气包!」明子乔半睁眼的拨开明瑞的手,嘴巴嘟得更高了,转身又要窝成一团,明瑞再次将他扳回来。
「好嘛好嘛,我是小气包,你是大气包,这样行了吧?」
「你浑蛋!」这不又升级了吗,哪有这样安抚人的,明子乔抬腿想踹明瑞,脚一动就被明瑞抬腿上床压住。
「好吧,你是贤人,我是混蛋,你要负起教育我的责任,这是孔子说的。」
「你不要乱编,不要以为我不会去求证喔。」眼睛整个张开了,办的头一件事,就是瞪人。
「去求证啊,要是我说错了,你再教我呗,我中文不太好,犯这种错是可以被容许的。」一只毛毛手钻进被子里摸啊摸的,明子乔从被子外捏拳去搥,却只搥到自己的腿。
「拿出去!不给你摸!」明子乔蹬动双腿,但是挣不出来,瞪又不管用,只得一肘撑床抬起上身,去推明瑞的胸膛。
明瑞呵呵地笑,明子乔没用多少力气,这样推简直跟搔痒调情没啥两样嘛。
「早上发生这麽多事,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在气什麽?」
「我气你!」手掌被压平在胸肌上抽不得,明子乔乾脆拢指去拧,「你是不是压根就瞧不起我这族?」
「你说什麽啊,你这族?你这族不就我这族吗,还有分?」要不是有指甲协助,明子乔还真拧不动,这胸肌绷得太紧了,手指能动的幅度又有限。
「不分还能将我三哥说成你妈,将我喊成你舅舅?」
「啊?」
「啊什麽啊,不是要你叫我叔叔吗?」
「蛤?」将爹地说成妈咪是有苦衷的,可是他始终搞不清楚叔叔跟舅舅有啥不一样,能让明子乔这麽坚持。
「我是你父系同辈的,所以要叫我叔、叔,母系同辈的才是舅、舅,懂不懂?!」
「有差吗?」明瑞将拧他的手剥下来握住,换他揉著他的指节玩。
「当然有!」
「差在哪?」
「差在,差在,这是中国人都会懂的称谓分别,你别跟我说你不算中国人!」
「我是啊。可是我也算美国人,澳洲人,他们这些国家管这些关系通通叫uncle,不分这麽细的。」
「可是,你现在是在台湾,说的是中文,你就该学会分清楚!」
明瑞将无奈都写在脸上,「所以,你现在不出去吃饭,跟我发脾气,只是因为我在冠子面前叫你舅舅?」
「不止,你还把我三哥变成三姊了!」
忍不住仰头望著天花板,明瑞重重一叹。
「乔,这里不比你家里,只有我能保护你。我们族里的秘密,越少人知道你就越安全,了解?」
明瑞没有遗传到子囊,可是明子乔有。要不是担心他太单纯容易被拐,七早八早被人占了便宜怀了别人的种,都十五六岁了爷爷们还能这麽紧张他,非要他看紧他不可吗?
「可是,冠子不是跟你关系很铁?」
「是很铁。不过这种事,非到不得不说的地步,否则我的原则就是能少给一人知道,就少一人。」
明瑞的话让明子乔敛目沉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一肚子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消掉了。
「不生气了?」小孩子心性,容易捉摸,明子乔的嘴不再翘得半天高,眼睛也不瞪人了,这就代表警报解除啦。
好不容易将小娇妻的肠结解了,脾气哄顺了,明瑞傍晚再上楼,就看见明子乔不知何时出了一趟门,正在厨房忙得团团转,给滚水的汤锅下扁直的乾面条呢。
「我才想晚上要不要包面回来吃,你就煮了。」明子乔煮面的手艺传承於图家奶奶,会先切青蒜混著虾皮与五花肉条下去爆香,很有古早味。
「再三分钟就能吃,你臭死了,先去洗澡辣。」明瑞一靠近,一身的臭汗味就钻进鼻腔,明子乔还能忍耐明瑞的,但沾在道服上的其他人的,他就受不了啦。
甜蜜的两人生活过得平顺,开学前有个基金会办了备有小额奖金的邀请赛,明瑞应邀带队北上参赛,暑期作业没写完的明子乔只能赶工兼看家,谁知赛程才四五天的时间,差点就让明瑞失去了明子乔!
才出来第三天,他就接到明子乔从图家回道馆的途中,被两三个不良仔尾随抢劫的消息,图奶形容的那句[我赶过去看,那把水果刀还插在肚子里],让明瑞急得眼眶都红了!
「早知道我就不放他在家,带他一起出来!」
苏慕远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替他叫了计程车,要他先赶回家处理这事,来不及收拾的东西还有其他还要继续比赛的选手们,交给他就行了。
「阿远哥,谢了。」坐进计程车前,明瑞突然有个直觉,转头又多吩咐了两句,「要多小心冠子身边出现的陌生人,晚上要他尽量留在旅社里,不要乱跑。」
「好,我知道了。」明瑞这一提点,苏慕远也跟他联想到一处,不禁忧心忡忡地蹙起眉头,「你也要小心点,家里还有老人家,要他们也提防点,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门。」

(9鲜币)082[侄攻叔受;年上]畏惧

082
在计程车上,明瑞心情忐忑的将手机在两只手里抛来抛去,前座司机找他攀谈,他都嗯嗯唔唔虚应过去,方才要上车之前,司机就听见明瑞跟苏慕远的对话了,知道这个阿兜啊不是不懂国语,只是没有心情跟他聊,便将收音机打开,索性听起草根味重又总在卖药的地下电台来了。
没有多久,明瑞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那一大串加开头的越洋号码让他胆颤心惊,轻拍两下司机的椅背要求他把音量降低,明瑞做了个大号的深呼吸之後,才慎重的按下通话键。
「是明瑞吗?什麽事这麽急?」一接通,对方就率先开口,连个哈罗都没有,直接切入主题。
「是的爷爷。」大爷爷不算严厉但是注重规矩,小爷爷表面亲切但是十分难缠,明瑞有些庆幸第一个回他电话的,是明兴诚,「不好意思,都半夜了还打扰您,不过乔……小舅受伤住院了,那家医院好像跟族里不相关,所以我必须及时通知您。」
「受伤了?怎麽回事?」台湾时间夜间20点,洛杉矶才清晨4点,明瑞会听见布料悉娑拉鍊拉上以及拖鞋趴搭的声响是很正常的。
「他在家的附近,呃……嗯,遇上抢劫,被刀刺到肚子了。」
「……是中部的医院?名称给我。」爷爷停了二十几秒才回答,明瑞的心却像被他吊了二十几年。
大爷爷呼吸的频率变了,开始深吸缓吐,这是他正在忍耐的惯常反应,明瑞越是听,心里越觉难捱。
明瑞报了医院名称,明兴诚又问了几句,发现他人也还在路上尚未到达医院,便要他看到人搞清楚伤势了再拨电话给他,临了叮咛了句凡事小心为上就把通话给切断了,跟喜欢一再重复叮咛的小爷爷作风迥然不同。
长途计程车虽然贵,为了早点见到明子乔,明瑞花得毫不心疼,当他赶到手术房外的走廊与图爷图奶以及二叔碰头之时,明子乔麻药还没褪,在恢复室里尚未被允许推出病房来。
「急诊的医生看过超音波,就说子乔的身体有个异常的器官,他说的我跟你爷你奶都听不懂,所以不敢贸然做决定,只能请他努力止血做缝合,可是他说异常的那个器官很麻烦,有条环绕的动脉被切成三段,不整个截死血管做摘除的话,输再多的血恐怕也不济事。」图家二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著明瑞愈听愈沉凝的脸继续道,「现在是把该缝的都缝合了。不过,若是器官出现细胞坏死,引起败血症,恐怕子乔会有生命危险。」
明瑞点点头,正想说他明白了,裤袋里的手机先震後响,掏出来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了,原来是明爸搬来的救兵。
「可是,他才刚做完手术,还在恢复室里面。」救兵打完招呼片刻不耽搁,可他提到的立即转院,对当前的明子乔来说有难度。
全身麻醉的风险,在於呼吸与心跳都掌控在麻醉师手里,施行期间病人无法自行呼吸自有脉搏,在麻醉师同意病人离开恢复室之前,就贸然将病人提前推离做转院的话,致死率可是不低的。
跟救兵说著说著,人就到了面前,明瑞掐掉电话与来人直接对谈,原来救兵是族里医院的外科医师,与明子乔同个太祖父,也就是说,跟明瑞的父辈同辈份。
「我已经请我服务的医院派救护车过来,应该不用再多久。」救兵留了张名片给明瑞,「你在这里等,我先去办转院,看他几时能转。」
救兵行如风,一阵来一阵去的毫不担搁,办事能力也没得说,明瑞总算看见明子乔躺在病床的苍白模样,那已经是半夜,地点则是族里中区医院的加护病房。
「子囊暂时保住了,可是内壁的完整性被破坏得很严重,日後想靠它生育,恐怕机率很低。」救兵穿著手术衣戴著手术帽,口罩未脱的朝明瑞解释明子乔的病情,声音听得出些许的疲惫。
明瑞听了,心脏猛然紧缩难弛,这种痛前所未有,让他不得不张口呼吸,口罩的表面因此剧烈起伏。
「没有办法,再、再修复了?」
「子囊的内壁,就跟女性的子宫内壁一样精细且脆弱,目前内膜再生的临床研究,确实办到了几个例子,可是修复程度高於90%的成功率低於2%,内壁修复之後的生育机率,也不如预测的那般理想。」
怎麽办?乔乔有可能不能以子囊生养孩子了,虽然他跟自己一起,本来就不该生,但年纪轻轻就被剥夺了这个天赋,明瑞猜不到明子乔在乎与否。
不过,当大小爷爷出现的时候,还在病床旁守著明子乔的明瑞光看他们跟救兵对谈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很在乎。
也不知是因为空调太强,还是畏惧太多,不怎麽怕冷的明瑞拢紧了身上的隔离衣,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能逃,也不想逃。
可是,也不想死啊。
小命不保的预感越来越强,望著床上迟迟未醒的小娇妻,他也踌躇了,徬徨了。

(8鲜币)083[侄攻叔受;年上]召唤

083
「这里有我就行。你带你爷爷回你住的地方,都睡饱了,再过来。」大小爷爷在隔离门外看了又看,可今天的探视时间已过,过了一会儿,就只大爷爷一人进门来,一靠近病床,一双眼就没离开床上的明子乔,明瑞见状连脚心都凉了,全身的皮肤包括头皮都在发麻。
「……爷,对不起。」尽管明兴诚不看他,明瑞还是向他并腿鞠躬,「我太大意了,没保护好小舅,是我的错。」
「我没怪你,不需要自责。」坐在明瑞让出的椅子上,明兴诚隔著被子抚摸么儿的小腿,额头与嘴边的纹路因为灯光的关系,显得格外的深。
「爷……」看我一眼吧,看著我说吧,您这样一点都不像不怪我的样子啊。
「自己的孩子是怎样的个性,我自己最清楚。你再尽责,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看住乔乔,他也受不了有人对他紧迫盯人,你去比赛,他未必肯跟,会这样,只能说,意外防不胜防,性格决定命运。」明瑞的那声爷,含著浓浓的内疚与恳求,明兴诚不得不抬眼望他。
「小瑞,别自责,爷爷真的没怪你。」眼前这个伟岸的年轻人,有他血缘,看似成熟,其实才刚成年不久,是他从出生看到现在的第一个亲孙儿,秉性怎样,他也很清楚。
明兴诚伸长另一手去握明瑞的手掌,长孙手心的冰冷汗水,相触的僵硬指节,让他忍不住鼻出长息。
「报警了?」
「报了。」
「凶手有眉目了?」
「还、还没有。」虽有猜疑的对象,可对於没有把握的事,明瑞一向不会轻易的与谁论及。
「你的脸色不太好,快回去休息。」
「……好。」其实,明瑞很想回大爷爷他不累,然後留下来陪他可怜的小娇妻,好让他醒来能看见他。
可是小爷爷就在外头等著,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明瑞将隔离衣挂在墙钩上,离开加护病房,果不其然,乔仲凛正虎视眈眈的站在通道上等他。
「我先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要怎样,该怎做,都得等他看过宝贝儿子再说。
明瑞默默点头,目送小爷爷进去,拿掉口罩丢进垃圾桶,垂头丧气地走到离门不远的椅子颓然坐下,等著乔仲凛等会儿出来料理他。
「这是怎麽一回事?」看过明子乔再出来的乔仲凛,威严得令人窒息。
「是我的疏忽,我的错。」明瑞站起来,头仍垂著,「这次比赛,我应该带他一起去,或是让他回祖父家住,怎样都不应该留他一个人,住在道馆的二楼。」
虽然出来了,明子乔病弱的模样还沾黏在乔仲凛的视网膜,让他无比心痛,痛无止息。
「你搞那间道馆,有没有跟人结怨?」
「……不清楚。」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麽叫不清楚?」
「我……」
「你不会迟钝到连得罪了谁,都不自觉吧?」小爷爷的眼神像利钩,不从他眼里刺进心里勾出真相,恐怕不容易让他善罢甘休。
「爷爷,道馆的业务,很单纯……跟黑道真的没有牵连。」
「那,道馆里的人呢?他们的家庭背景,交友情况,你全都能掌握?」
「……是。」小爷爷,原谅我不能出卖冠子。
「都那麽善良,没一个是?」
「……对。」明瑞硬著头皮答。
「你最好不要瞒我,任何事都不要,否则,你知道後果的。」眼前这个沉著的年轻人,有他血缘,虽然稳重,其实才刚成年不久,是他从出生看到现在的第一个亲孙儿,秉性怎样,他也很清楚。
混过他的血就是不一样,跟十几岁那时的图凌比,要有脑子多了。
「好了,先回家再说。」揽住明瑞的肩,乔仲凛拥促著人边朝楼梯走,边偏过头仰著打量,「才多久没见,你又更高了。帅哥,多少了?」
「……六月那时量,一九零多一点。」小爷爷的态度和缓下来,明瑞却不敢掉以轻心,他深知乔仲凛的厉害,套话什麽的,是绝对要提防的。
「比你老爸高了没?」
「……还没。」不过,也差不了几公分了。
「不过,也不错了,在黄种人的区域里,要算鹤立鸡群了。」
明瑞点点头,看见有部电梯正要下来:「爷爷,电梯来了,要搭吗?」
「OK。」收住脚停在电梯门前,乔仲凛在门开启後,放开搭在明瑞肩上的那只手臂,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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