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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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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脖子,洁白宛如眼前冰雪般的肌肤,堪比女人般细软的小腰,修长而绝美的腿。一双带着温度的大手怜惜的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柔而炙热的唇轻轻地落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声充斥着这片夜空,昏暗的灯火在夜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曳着,直到熄灭。
“几个月不见,你就瘦的只有一把骨头了……”宣景皓低声说道,温柔的语气从越晨耳后扑来。越晨不依的道,“怎么只有一把骨头了?”
“是不是都没吃饭?”宣景皓问道,轻轻地拍了拍越晨柔而嫩的屁股。“也就这里有些肉……”
越晨羞涩的满脸通红,宣景皓的身子将他的两腿分开,又从他的后颈一路吻下。
忽然,一阵强风拂过,夹带在风里的还有一声叹息,这两人都惊了惊。那原本已经在风中熄灭的灯火又在强风拂过的一瞬间重新点燃。
越晨抬眼,只见一个红色身影从眼前闪过。
宣景皓快速拉过一旁的长衫给越晨披上。两眼死死的盯着站在长廊另一头的红衣男子。还没来得及等宣景皓开口,便见那红衣男子道,“打扰了皇帝陛下的雅兴!”一句风轻云淡,那红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第五十一章:消失的笑容
宣景皓的眼神化为利刀,一刀又一刀的落在那红衣少年身上。那红衣少年仍旧笑得邪魅。宣景皓一把将越晨拉在身后,随手拔出藏在外衣中的软剑。只见那红衣少年冷笑,道“皇帝陛下果然是个警惕之人。”话毕后,那红衣少年的目光又落在越晨的身上。只见越晨动了动手指,一点星光从昏暗的灯光下闪过,直向红衣少年眉心。
那红衣少年先是皱眉,然后身子微微一侧避开暗器。面容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笑的得意,笑的开怀,好似这一笑笑尽了这一生。笑着,红衣少年拱手道,“告辞,有缘再见!”
然而,又有谁是可以这么轻易就从越晨与宣景皓手下逃走的,何况这少年还偷窥了人家……那啥……偷窥也就算了,还打扰了人家……而且还不仅仅如此,又出言调侃了一国之君。
宣景皓的轻功并不比那红衣少年差,眨眼功夫,宣景皓就已挡住了那红衣少年的去向。
软剑宛如丝绸一般在红衣少年身前绕着,每一个动作,每一剑都直逼红衣少年死穴。红衣少年并未还手,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着。
一红一黄的身影在这漆黑的夜里并不引人注目,他们虽然跳过了这个屋檐,又跳上了另一座房顶,却没有发出一丁点除了风声以外的声音。
直到一个枯黄色的影子划破天际,那红衣男子微微后倾,颠簸一番。眼里浮现些意外,当他的目光再次锁定在楼中越晨的身上的时候,那一丝意外的神色顿时化为了理所当然。嘴角轻轻扬起,冷冷一笑。转身而去。
宣景皓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枯黄的少年,握着剑的手轻轻扬起,剑尖指向子琴的咽喉。
子琴不急不躁,回眸看了看消失的红衣少年,又看了眼楼中静静站立着的越晨。“既然爱,就别再伤害他了,今日之事不会再有下次。”子琴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冷静的眸子有些犹豫,有些决然。
离去的背影有些不舍,有些怀恋。终,他努力的咬了咬牙,宛如一阵风般离去,让人扑捉不到。
该走的走了,不该走的留下了。这或许是幸福的结局。
漆黑的房间点燃了灯火,两人相对而坐,宣景皓泡了杯茶送到越晨手中,嘴角的浅笑,掩盖不住的姣媚。越晨安静的接过。面色冷清,静静的眸子里看不透的情绪。
宣景皓伸手轻轻地拂过越晨散落脸颊的细发,柔声道,“我给你弹首曲子。”
越晨静静点头,宣景皓眉头微微一锁,嘴角轻轻上扬,这和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像。在那一霎,越晨以为自己幻觉了一般。他已经有近七年没有看到这个笑容了。记得曾经,那会儿他们都还小。越晨不高兴了,宣景皓总是想着法子来逗他高兴,当他笑了的时候,宣景皓就会轻皱眉头,嘴角扬起一丝单纯,而又无比妖媚的笑容。那是宣景皓独有的笑容,也是独独属于宣景皓的笑容。
手指拂过琴弦,宛如清风一般。
寂静的房间,微弱的烛火,窗外飘舞的雪花细雨,地上堆积的白雪,树上凝结的冰凌。
清清静静的琴音,宣景皓完全忘乎了自我一般,清澈的眸子模糊无光,琴弦上跳动的手指随心而动。
良久,他的情绪终止,在琴弦上跳动的手指停下,然后转头对越晨露出那个已经消失的笑容。
越晨静静的望着那张已有许久没有仔细打量过的脸庞,静静的问道:“这曲子我以前没有听过,叫什么?”
“相忘。”宣景皓应道,“老师说,有一种曲子叫做相忘,可以让人忘记忧愁,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我每天都会悄悄地弹这首曲子。可却没有哪一次忘记过。反而是愁上加愁。”宣景皓顿了顿,起身在越晨身边坐下,“不过今日弹起这首曲子倒真的忘记了。”
越晨不言,静静的望着那琴,回想着刚才那在琴弦上跳动的手指。
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了那个红衣少年的模样。那少年冰凉的脸庞,轻微扬起的嘴角,轻浮的笑容;不知廉耻的自高自傲。还有那放荡不羁的模样。
越晨身子微微一颤,宣景皓搂着他的手更是用力几分,炙热的呼吸从越晨身后传来,落在他的耳背,他的侧脸之上。
“很晚了。”越晨静静说道。
曲子完了,沉默也完了。只有房外吹动着的寒风还在继续着。
越晨褪下漆黑色的衣,静静的躺在水中,轻轻地闻着扑鼻而来的香。宣景皓轻轻地替他擦拭着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那么的温柔。
越晨宛若木偶一般,偶尔身体一颤,那个红衣少年的模样又清晰的浮现脑海。他皱了皱眉头。宣景皓轻轻地捏了捏他的眉头,道“别想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从现在开始。”
越晨不敢相信的看着宣景皓,良久,缓缓道:“当真可以让过去的都过去?”
宣景皓点头,俯身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咬着,“别想了,我们的幸福就从这一刻开始。误会,隔阂,都别去理会了。太多了理不清,只会越理越乱,我们都大度一点,对自己大度一点,也对别人大度一点。让过去悄悄的过去,我们就从这一刻开始……”宣景皓喃喃的说着。
越晨犹豫了许久,他的心底问了千百遍,当真可以让过去都过去,只从这一刻开始吗?他不知道,清晰的感觉到附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他的舌轻轻地撬开自己的牙关。他点头应了。他答应了他,让过去都过去,从这一刻开始。
翌日的阳光格外的刺眼。越晨睁眼静静的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在他的枕边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落着几个字。“等我回来。”
他轻轻地笑了笑。轻轻地握着纸条,不知为何,心里一热,竟然落了两滴泪。
起身换好衣,轻轻地推开门。静静的看着这还似当年的萱院。雪堆积了满院,阳光下的白雪冰凌格外的美丽,宛若琼玉一般。
、第五十二章:是喜还是悲
转眼午时,宣景皓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不知道是喜还是悲的消息。他成了一个侍卫小组的组长,亦是宣景皓的贴身侍卫,当然,提升的理由就是上次城门刺杀是他救了他。
这个理由并不牵强,堵住了悠悠众口。越晨并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望着天空,那眼神仿佛在说,从此他就与这片天空隔绝了。永远的别离了。
从那以后两人也没有再提及什么不愉快的事。一如往日般伴着琴声舞剑,提笔作诗。画上蝶翩翩。
寒冷的冬转眼即过,暖春不知不觉的到来。越晨静静的坐在假山之上,长箫放置唇边,轻轻启唇,吹了一曲相忘。然后静静的望着着天空,又看了看那泛着金色光芒的皇宫。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一曲相忘过后,他将长箫撇做了两截。静静的走到宣景皓身边。
在远处静静望着这一切发生的成轩心里一紧,手紧握着衣袖,咬着牙不语。看着自己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已经六月多了,快来到这个世上了。
然而,离这个孩子来到这世上的时间越近,她就越担心,只因在那个元宵佳节,她听到了一段不应该听到的谈话。
那日,她静静的站在假山后面,望着那一片空地,那是她第一次发现宣景皓与越晨的地方。一股心疼之感浮上心头。差点痛哭出声的她紧咬着牙关,假山外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一个声音响起,“你说的是真的?”说话的是玄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落英。
回答落英的声音有些胆怯,颤巍巍的,“我也是听宰相大人身边的人说的。”
“父亲?”成轩来了兴趣,父亲会有什么事瞒着她呢?出于好奇,成轩探出了头,悄悄地偷窥了一眼跟落英说话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道:“不过二十年前宫里确实有发生过一场火灾,宫里的老人都知道。”
落英摇头,道,“这不可能,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换皇室的孩子。”
那小太监沉默,落英又道:“若当真有人真有这天大的胆子,敢狸猫换太子可就麻烦了。”说着,落英又跺了跺脚,长叹一声,“若当真如此,若当真陛下并非太后的儿子那要如何是好?”
越想,落英越是急躁不安。出于理智,她斜眼看了看那小太监一眼,道,“随我来。”说着,落英就领着那小太监绕到假山后。穿过了一个小洞,又走过了一条长廊,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那个小太监越来越磨蹭,苍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走到长廊的尽头,落英拔下头上的簪子又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镯子。交给那小太监,道“此事别说出去,以后有什么消息先来告诉我,别直接往太后那里说。”
那小太监接过,完全松弛了神经,笑着连声道,“好好好……”
“去吧!”落英对他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笑着转身,高兴的有些不舍的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对落英笑道,“谢谢落英姑娘……”落英冲他一笑。
小太监瞧着手里的东西高兴的不得了。落英悄悄地叹息一声,绝美的手指伸入衣袖,取出匕首,纤细的身子一闪,停在那小太监身后一步之远的地方,一手从小太监的身后绕过,捂住他的嘴,一手握着匕首,从后刺穿了那小太监的心脏。
那小太监还没来得及吱呀一声就倒了下去。而落英却并没有及时拔出匕首,努力地将小太监拖到不远处的枯井。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小太监丢进枯井。
映着微弱的烛光,落英斜倚柱子休息了片刻,轻捂着胸口作恶,片刻过后,她竟然依靠着柱子呕了起来。
成轩静静的捂着自己的嘴,像块石头似的躲在黑暗的地方。看着落英休息过后又将枯井封上。
而落英顿了片刻却又好似没事人一般,将那已经取下送给那小太监的首饰又全数拿回,在慢慢的给自己戴上。
成轩不停的皱着眉头,她从未看见过这般的女人。心细如发,心狠如虎豹。
她将小太监迎来这里,是因为处理尸体方便;她从背后杀了他,是让他措手不及;成轩这么想着,腹部微微一疼。但她却不敢发出声音。
直到落英离去很久以后,她才松开心来。撑着腰慢慢地离开。
也就是从那日以后,她的心绪就再也没有宁静过。转眼,腹中胎儿已经六月多了。就算宣景皓有意要保这个胎儿,玄太后也未必会让这胎儿平安来到这世上。若是让玄太后知道宣景皓并非他的亲生儿子,她这个胎儿就更加来不到这个世上了。
成轩犹豫着,她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个消息传出去。而她父亲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宣景皓似乎也并不知道玄太后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玄太后似乎也并不知道宣景皓并非她的亲生儿子。
心里藏着秘密总是让人难受,何况还是无人分享的秘密。
成轩静静的看着自己身边来来回回的人,她在想,这些人对她到底有几分是真心。
因为春天的到来,寒梅凋了。成轩静静的站在梅树下,那在寒冬开的甚艳的花儿,却无法在这春暖花开的时节绽放,原来再坚强的生命也都有软弱的地方。
透过密密麻麻的枝桠,她看见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了。那个男子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可她却会记住那个男子一辈子,恨他一辈子。
成轩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心里起了愤怒,紧握着拳头,腹部传来莫名的疼。“呃……”痛苦的呻吟声从咽喉里憋出。
这声音自然没有逃过一向耳尖的越晨。越晨静静回头,看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只见成轩痛苦的弯下腰。
越晨急忙跑过去将成轩扶起来。成轩看了他一眼,狠狠的推开了他。
“娘娘身体要紧。”越晨淡淡的说道,平静的声音里有一丝关怀。
“不要你管。”成轩倔强的挪着步子离开,每走一步腹部都像刀搅般的痛。
、第五十三章:何处诉冤屈
成轩强撑着没有回头。
越晨伸手,笨拙的动作想去扶成轩,成轩随手一挥,恶道:“看见你我就觉得自己犯贱,不过你比我更贱!”说罢,成轩怒狠狠的瞪了越晨一眼。
对上成轩痛苦的表情,狠而怨的眼神,越晨心里微微的内疚了一番,依然厚着脸皮去扶成轩。
他的手刚触碰到成轩的手,成轩就大喊道:“来人!”说罢便随手一挥,想要将越晨甩开。面对好似疯了一般的成轩,越晨只好点了她的穴道。只是他扬起正欲点下的手还未来得及落在成轩的翳风穴上就被身后忽然而来的力道推了一把。整个人狠狠的撞在了成轩的身上。
顿时,四周空气静止。风吹着萧索的梅枝,卷起地上的枝叶。
两人倒在一起,成轩咬着牙,牙缝里发出低沉的呻吟。低眼看着从下体流出来的血液,她明白了,这个孩子已近离她而去了。
越晨愣愣的看着,不知如何是好。恰在此时,守候在外的宫女已因听到成轩的呼叫赶来。
看着眼前的场景,那宫女先是大叫一声。然后急促的唤道,“叫御医!叫御医!”边喊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扶起已经奄奄一息的成轩,含泪道:“娘娘!娘娘!”
成轩仍旧咬牙难言,越晨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已近多了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身着太监服饰,眉目清秀,瞪大着双目,面色颇为紧张。他的脖子上有一道一指长的伤口,那道伤口横跨过他的脖子。
刹那过后,这毫无生机可言的梅院已经被血染得艳红。
越晨静静的站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御医,有宫女,有太监,有侍卫。
还有宣景皓!
越晨静静的看着宣景皓,两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那天,宣景皓什么都没说,只是挥了挥手让人将越晨拉入了死牢。
在越晨被绑着拖走的那一刻,他不舍的回望了宣景皓一眼。宣景皓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眸子里也没有一丝色彩。他没有看他。
而他,却静静的看着他。他希望他会给他一个眼神,一个相信他的眼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死牢里一片漆黑。越晨闭眼总是可以看到那天的景象。他扬手欲点成轩的睡穴,却被身后忽然而来的力道推了一把。让自己撞在了成轩的身上。
然后他也随着倒下了,但并不是被那道力道推倒的,而是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内力。来不及思考,他俯身撑着身体,紧紧的护着已经小产的成轩,那股内力从他背上擦过。
当他再次回头的时候,那个从他身后推了他一把的小太监已经死了。
越晨紧蹙着眉头,漆黑的死牢里忽然有了微弱的光。他缓缓抬头。映入眼球深处的是那个熟悉的人。
越晨沉默,他安静的接受着来者的质问。
而来者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牢门之外。良久,他挥手遣退了随从,接过油灯。静静的看着越晨,“是你将轩皇妃推倒的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眼睛有些红。想来是哭过。
越晨静静的看着他的双眼,从这双红红的眼里,他已经看不见信任了。“你认为呢?”反问的语气里有些嘲笑,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
“只要你说,我就信!”宣景皓肯定的道。他是在给他机会。
而越晨却冷笑,与其说冷笑,不如说是讥嘲。他缓缓地站起身,背对着宣景皓,面对着漆黑的墙壁,又十分没骨气的落了两滴泪。“是就是吧。”在这一瞬间,从越晨脑海里闪过的念头竟然是:能死在自己爱的人手里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狠心杀了自己的挚爱。而身后这个人,他!可以!
宣景皓没有再问,放下油灯,放下一包糕点,“这是昨日我出宫去买的,绕了好几条街才找到小时候那位做糕点的老人家,这是他连夜赶出来的。”
越晨不言,宣景皓踱步离开。
原来,心碎就是在选择相信之后又被怀疑。
原来,死心就是在得到之后又失去,然后周而复始,直到死心,不再抱有希望。
越晨看着静静的躺在地上的糕点,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他犹豫了许久,看着那即将熄灭的油灯,最终还是决定拿过糕点。
“景皓,为何你就不愿说一句,你相信我呢?”越晨喃喃的自问着。“还是你当真从来就没有信过我,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会争风吃醋到去让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流产的人吗?”
“你在他心里好像真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清冷的语气响在不透风的死牢。映着微弱的油灯之光。一片红色衣袂飘进越晨的眼帘。
越晨抬眼望去,那红衣男子蹲下,看了看还静静地躺在地上的糕点,拾起一块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吞下,然后不急不缓的道:“味道不错,甜而不腻,最主要的是不会把人噎着。”
越晨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的道“喜欢就全都吃了吧。”
“我可不是来这里讨吃的的。”那红衣男子笑道,斜倚着牢门坐下。微弱的灯光照耀在他苍白的脸上。
在他的注视下,越晨走到靠墙壁的地方,安静的坐下。顿了良久,缓缓道“谁会来死牢里讨东西吃。”说罢,越晨抬眼看着那红衣男子,死死的盯着那红衣男子苍白的侧脸,“是你杀了那个太监。”
那红衣男子倒也没否认,点头道“他推了你,害死了陛下的儿子,我杀了他,替陛下的儿子报了仇。这是不是一件可以加官进爵的好事?”
一言毕,死寂的死牢又恢复了死寂。
那红衣男子拨了拨灯芯,即将熄灭的油灯又重新燃起。而且还燃的更旺了。
越晨颔首,“是呀,说不定你说出了真相,我还可以逃过一死呢!”越晨说话的口吻冷冷的,冰冰的,他一点也不想出去。这里比外面都要平静,都要安静,没有爱情的苦恼,没有随时都会被刺杀的危险。又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是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让那些一直都想他死的人都懒得在亲自动手了。大家都在暗地里静静的盼着他死去。
、第五十四章:黑暗里的吻
“唰”的一声响,又是那股强大的内力,越晨定眼看着那红衣男子,只见那红衣男子缓缓地展开折扇。轻轻的摇晃着,在折扇的边缘还残留着已经干结的红色。——那是血的颜色。
越晨静静的看着这人,冷冷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红衣男子挑眉看了看越晨,道:“若是让你知道我是谁,你也就活不了了。”
“反正我离死也不远了,这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若是可以死在你手里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这样至少还可以让他少几分内疚。”越晨说话的语气有些绝望。
那红衣男子皱了皱眉头,“你就那么在意他?”
越晨也不再隐瞒,“除了他我不知道我还能在意什么?所以我只能在意他!”
那红衣男子道:“萧子卿。”
越晨听罢木讷了半响。那红衣男子笑道,“吓着你了?”
越晨不信的看着这人,关于萧子卿这个名字五年前他就听过,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就牢牢的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宣景皓就是与他联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
萧子卿轻轻地晃了晃折扇,轻轻垂下眉角,“这里可真够臭的,虽然够臭,但我却舍不得走。”
“你来这里做什么?”越晨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人,“你与子琴是什么关系?”
“呵……”萧子卿亦轻蔑的笑了两声,好奇的看着越晨,道“这个时候你竟然想到了子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会把你的小皇帝怎么样呢!”
这个人说话的语气与子琴竟然是那么的相似。而且那夜,子琴还为了他与宣景皓交手。
越晨看他的目光又紧张了几分,萧子卿道,“故友而已。”他说的云淡风轻,“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留住了子琴的心,便来瞅瞅。顺便看看那个连自己父亲都能够狠心下手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而,他却让我失望了。”
越晨听罢冲上前,狠狠的揪着萧子卿的衣领,怒道:“你还没有资格谈论他,一个不战而降的将军又有什么颜面去谈论一代君王。”
“谁说我不战而降了,我只是没兴趣。只要宣国不犯我魏国国土,我自然无意去打那战,能不打我自然就不打了。劳力又伤神,多没趣呀!”萧子卿道。越说他嘴角的笑容越姣媚,眼神越发的深邃。
越晨狠狠的揪着他的衣领,略微踌躇了一下,最终仍旧扬起手给了萧子卿一拳。萧子卿一手扬起狠狠的拉过越晨打他的手,轻轻地转过脸,另一只手轻轻地擦去嘴角流出的血丝。“我能说你是为了他而打我吗?”
越晨怒眼看着萧子卿,不知如何作答。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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