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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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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深宫大院里,一个年轻男子依窗而站,浓烈的酒香在宫殿中蔓延。
“萧子卿出城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响在哪个男子的身后。
那男子徐徐转身,妖娆倾国的脸庞上带着些许嘲笑,他轻轻的勾起一侧嘴角,两眼斜视着上方,以示不屑。“朕终究还是留不住他。”
宣景皓掀开重重帘子,走到一袭黑衣的上官凝身畔,伸出一根手指,撩开上官凝的外衣,呢喃道,“你说,我与他一起那么久,为何以前我母后不反对,而今却铁了心的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陛下。”上官凝往后退了一步。
宣景皓将手收了回来,无力的仰着头。上官凝低声道,“萧子卿走了,越公子还没有走。”
“他没走?”宣景皓冷笑,然后理了理衣衫,醉意已经上了头。走起路来步子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说话也呢喃不清,“替朕更衣,朕要去凤楼。”
上官凝犹豫了一霎,仍旧恭恭敬敬的颔首应是。
褪下宣景皓满是酒气的里衣,给他套上新衣,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衣襟里徐徐发出。宣景皓迷迷糊糊的摇晃着。像是在寻找门在何处。
“陛下。”上官凝又低唤一声。
宣景皓转身,轻轻地晃了晃,半眯着满是醉意的眼。“嗯……还有事?”
“越公子也不在风楼。”上官凝道。
宣景皓挥手道,“你不了解他,只要我去凤楼,他都会跟在我身后,他最怕我遇上什么危险,只要我一有危险他就会出现,所以我要去凤楼,我要你告诉全天下,当今皇帝只身一人出了宫,去了凤楼。”宣景皓说着做了个下达命令的手势。
上官凝垂着头,紧捏成拳头的手轻轻地颤了颤,最终他仍旧在宣景皓再次转身的时候扬手敲昏了宣景皓,将宣景皓抱回了龙床。
沉睡中的宣景皓口中仍旧念着‘晨儿’二字。从他紧蹙的眉头,面部表情因自责便变得不安与紧张,“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对不起……我最终还是放手让你一个人……对不起……”
上官凝静静的坐在床沿,凝听着宣景皓对越晨道歉之语。听着听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微微泛疼,那是一种从指尖牵动着心脉的疼,微微的,触心的疼。
上官凝动了动唇,俯身吻上宣景皓喃喃诉说的嘴,他不要在听了,他不要在听了。
“陛下,他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了……”上官凝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说着,炙热的呼吸打在宣景皓的脸上。
宣景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紧张的面部忽的松弛了下来,醉意朦胧的他动了动唇,半眯着眼,看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晨儿……是你回来了吗?晨……别走……”
上官凝听罢心里一疼,仍旧低沉着声音应道,“我不走,我会永远陪着陛下……”说话间,上官凝将身子往宣景皓脖子里蹭了蹭,想要俯的更深,更深……
宣景皓迷糊的扬手,轻轻地拂过上官凝柔软的发,侧了侧脸,在他耳上落下一吻,上官凝动了动身子,仰起头看着还沉侵在醉意中的宣景皓。
他常年握剑的手抚上宣景皓绝色倾城的脸庞,炙热的温度触碰至上官凝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
、第六十九章:怎换你之安
“晨……”宣景皓口中又喃喃的唤着那个熟悉的,在心里已经念了千八百次的名。
“陛下!”上官凝难受的看着宣景皓道,“我是阿凝……”
宣景皓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仍旧轻抚着上官凝的发,口中喃喃的念着另一个人的名,上官凝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死死的堵着,不让宣景皓在发出任何的声音。
两人的舌尖在细小的口腔中打着结,你夺我抢,一股浓烈的酒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纠葛着,交缠着,直到两人都觉得窒息。上官凝才不舍的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在宣景皓眼睑上落下一吻。
宽大的手掌缓缓地划过宣景皓的额头,擦过头皮,宣景皓在他身下低声的喘息着。上官凝俯身看着身下的人,柔声道,“就一次,就这一次就够了……”
“晨儿……”宣景皓的口中又喃喃的念出这个名。上官凝迟疑了。然而,宣景皓的手已经揽上了他的腰。早已醉的人世不分的他仍旧熟悉的解开了上官凝的腰带。如玉般的手指熟练的探入上官凝的底衣。轻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上官凝望着身下的人,仔细的打量着他微微变红的脖子,轻轻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如玉般的锁骨。一双手不自觉的移至宣景皓的领口处。他想要看看,再多看看,哪怕只是多看一点。
在上官凝踌躇犹豫不决间,宣景皓的手已游至他的胸膛,正得意的玩弄着他胸口处的两点凸起的乳尖,“嗯……”一声轻轻地呻吟声,不经意的从上官凝口中发出,上官凝愣了愣,他从未经历过人世。一来一回的,他的脸,身体,早已如火烧一般的滚烫。
醉意中的宣景皓好似也看出了他的难受,随手将上官凝身上的衣全数褪去,翻身将上官凝压在了身下。
上官凝顿时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宣景皓仍旧半眯着眼睛。
此刻的上官凝只好祈求着宣景皓不要这么快的就醒来。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上官凝的瞳孔越放越大,直到呆滞。宣景皓轻轻地吻上他的耳垂,炙热而柔软的手伸到上官凝身后,炙热的呼吸擦过上官凝的身体,那温度明明是炙热的,却让上官凝的身子不由的颤了颤。
接下来宣景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爱抚的亲吻着身下的人,轻轻地吻过他上下挪动着的喉结。
上官凝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躺着,偶尔轻轻扭动着身体,似迎合又似抗拒。
宣景皓顺着上官凝的身体一路吻下,带着些酒意的呼吸落在上官凝的腹部,上官凝低头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轻柔的唤了声“陛下!”
宣景皓却似没有听见一般,用手轻轻地分开上官凝闭拢的双腿。他低头轻轻地吻着那已经硬起来的正在燃烧的欲望。炙热的感觉燃烧着全身,上官凝微微起身。“别动!”宣景皓无情的声音仍旧带着醉意。
静静的站在窗外的白衣少女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动静,完全忽视了悄悄站在她身后的黑衣少年。
低沉的呻吟声悄悄地溢出了窗外。柔声的呢喃情语亦是进了他的耳朵。他默默转身。悄悄地走在黑暗的光线之下。
“景皓……”越晨看了看挂着一轮月的夜空。孤单的不知何去何从,以前,他伤心的时候还会有一口酒,还可以在城楼上坐着。
而今,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走在喧哗的街上,他去了那家熟悉的酒馆,他的酒都是来源于此。而今,那酒馆老板见着他竟然有几分害怕。
越晨本想就这样默默地转身离开,谁知那老板却追了上来。虽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眼中所散发出来的情意是真的。“小哥,今天不打酒呢?”
越晨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喧哗的世界里,孤独的他轻轻地踏步而去。远离了喧哗,靠近了孤独。
漆黑的角落,漆黑的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引人瞩目,远远的看着那通缉令,耳畔还萦绕着前一刻在宫中所听见的呻吟声。
在不知何去何从的世界,一只手默默地从他身后伸过,轻轻地拦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背。越晨挪了挪身子。那拦着他腰的手松了开。
“抱歉!”两个字喃喃的从越晨口中发出,那静静的站在越晨身后的人斜站着身子,两手环保胸前。略带好奇的看着越晨,良久,开口道,“我们果然认识!”
越晨被他的正经吓到了,昏暗的灯影下,那人的面孔仍旧是那么的清晰,“你……”越晨支支吾吾着,没有问出口。他不知道为何子琴会突然变了,变得好像不认识他。
子琴轻轻地呼吸着,盯着越晨看了良久,道“我服用了‘相忘’忘记了一些事。”
“相忘?”越晨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他听说过相忘,但他脑海里的相忘是一种曲子,而不是一种药。
“相忘,配上相忘曲,可以让人忘记一部分记忆,却不知我怎么就将你忘了。”子琴揉了揉眉心,站直了身子,向越晨走近了些。“不过忘了就忘了。”
说着,子琴看了看远处的通缉令,道“你打算去自投罗网。”
“他想我死。”越晨看着那通缉令,问道“萧子卿呢?”
子琴道“他哥哥出了些事,他回魏国去了。”
越晨好似松了口气,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至少我没有连累到他。”
“你……好像很在意他?”子琴由于着道。
越晨摇了摇头,叹道,“他只是太过冲动了,虽然对他并不了解,但我知,他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太过放荡不羁,太过自以为是。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哦?”子琴偏了偏头,好奇的看着越晨。
越晨道,“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总要有人出面解决。然,这世上,又有谁会比我更适合去担任这个罪名。若我死,可以让他安心,让他不再为难,让两国不用交战,我愿意。”
子琴揉了揉眉心,似叹非叹的道,“这事我会解决。他想你好好地,我也想你好好地。我想皇帝也希望你好好地,爱上了一个帝王,就要理解一个帝王的无奈。你的任性只会让他为难。”
越晨听罢心里一热,万千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第七十章:遗弃的记忆
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子琴还是有些想要去探索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过去了。自己以前到底是如何看这人的。此刻他只想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见越晨已经向皇城喧哗处走去,子琴忽的拉过了他,又将他拉回了黑暗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真相。”
“什么?”越晨惊愕了一霎。
子琴道,“此事好像是城楼刺杀引起的。”
“他不想你死,城楼刺杀是我安排的。与上官凝没有关系,只是后来,上官凝也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才选择了隐藏。”子琴说罢,心里一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这本是他一直隐藏着的秘密。而且,这个人也从未怀疑过城楼刺杀是他策划的。
越晨顿时愣住了,什么也没说。子琴接着道,“除了我,没有人知道真相。后面的事情都只是意外。”
“我并没有提城楼刺杀的事。他也没有提。”越晨冷冷说道,望着独有一轮皎月的天空。
“他原来不知道?”越晨仍旧觉得绝望,自己曾经是多相信眼前这个人。却不知是他将自己推进了这场漩涡之中。
子琴也没有在说话,越晨默默地转身离开。永远的消失在了夜晚。
转眼瞬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朝廷已经开始招兵了。而关于他与萧子卿的缉拿令也已经撤下了。
朝中传来了消息,说是:魏国将军潜入宫中,刺杀皇室,引起波澜,挑动事端。为此,两国终究还是开战了。
越晨已经褪下了往日的黑衣,一袭白衫洁白宛若云烟,随着风轻轻地飘荡着,在这个春天,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唯有边关传来的战报是那么的震撼人人,让人心惊胆战。
魏国的军队一直死守无定山,宣国损失惨重。
越晨站在人群中,排着队,然后写下自己的名字,加入了即将出征的队伍中。半月后,整顿出征。从此,他再也没有宣景皓的消息,也不会再站在高高的城外观望。
随着队伍远去,他静静的回望了一眼,“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凤楼中,子琴轻轻地拨动着琴弦,“还是没有他的消息?”温柔的声音宛若春风拂柳一般。
子书嘟着嘴,坐在琴台前,“大师兄,都一年了。他肯定早已走远了。”
子琴揉了揉眉心,“我只想再见他一面,想知道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一见他我就会觉得心疼。”
子书仍旧嘟着嘴,眼里浮现些波澜,“都已经忘了,自然是想不起来的。”
“我也没打算想起来,只是想弄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到底是什么?”琴音有些凄凉,开的艳的花在风中打滚,飘下几片花瓣,落在琴台之上,落在他的肩头。
“你是给他吸毒才会中毒的。”子书不满的说道。一旁的子画安静的坐在秋千上,仰头望着皎月,丝毫没有留意另外两人。
子书道,“师兄喜欢他!”
子琴摇了摇头,还是不确定。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从来没有过爱情。从小没有过,长大后更是没有过。
“宰相大人传来消息了。”子画忽然开口道,放飞了手中白鸽。
“说了什么?”子琴问道。
子画展开信笺,“是一个有些惊人的消息。”
子书听到来了兴趣,急忙接过,“什么惊人的消息?”说罢便抢过信笺,看吧顿时目瞪口呆。
“怎么了?”子琴问道。
子书递了过去,子琴仍旧闭着眼睛,“年来听听,最近头有些疼。”
“他说你是玄太后的儿子!”子书口吃般的说道,一字一字都说的十分有力。
“他疯了吗?”子琴无所谓的罢了罢手。
子书也点了点头,子画冷漠如霜。
“他确实疯了。”冷漠如霜的子画开口道。
“小师妹都说他疯了,他确实疯了。”子书站同的点着头。
子琴沉思了会儿,叹道“我最害怕的战争终于还是要来了。”
“什么?”
子琴没有在说话,罢了罢手,洁白的身影有些凄凉,白衣飘飘,嘎吱一声门响,大门终于合上。子琴一人在房间,没有出声,外面顿时也陷入了沉静。
“师妹!”子书轻唤了一声。
“嗯”子画仍旧看着空中明月。面无表情。
“你说大师兄不是已经把那个人忘了吗?怎么还是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子书不明白的问道。
子画道“我不知道。你是师兄,阅历比我丰富。”
子书顿时无言,心里暗道:在你眼里我倒更像是师弟吧!
虽然没有说出口,子书憋着的嘴已经表现出了所有的不满。托着腮趴在秋千上,望着皎月,“要是子棋师姐在就好了,她一定什么都知道。”
“子棋师姐好像去了魏国了。”子画静静回道。
“你怎么知道?”子书好奇的问道。
“我负责收集情报,天下之事,我自然都知道。”子画平静回答。
子书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皎月载着所有人的相思之情,高挂空中,在漆黑的夜,她将人们所寄托的相思转化为月华,抛向大地。
宣景皓静静的站在窗前,上官凝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一袭黑衣还如当前。“可有他的消息了?”
上官凝沉默着。
“颠覆天下,也要将他找出了,朕不容许他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宣景皓紧握的拳头泛着骨节般的白。
“是!”上官凝应道。
“也派出暗人去魏国探查一番。说不定……他会在那里!”宣景皓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
上官凝没有拒绝。
自从那一晚的销魂之后,两人的距离莫名的疏远了起来,两人间除了下达命令和接受命令外再无其他言语,曾经,宣景皓至少还会有意无意的说出几句关怀的话,问问他的母亲时候安好。
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计划,上官凝离去后,他带着几分哀伤躺在窗台,拿着竹简,看了几行便合眼睡了过去,这一年来,他过得太累了。每日几乎都只睡两个时辰。朝中隐隐暗潮他亦早已发觉,只是一方是宰相,一方是母亲。而他唯有的,便是皇帝这个身份,和身后的一支暗队和上官凝。
、第七十一章:就这样永别
青翠山水让他还记得这是春季,明艳的阳光普照着大地,翠绿的枝叶娇嫩欲滴,他不自觉得扬手折下一张作为留念。
爬山涉水几月之久,终于靠近了宣魏两国的边境。还有一天,还有一天他就可以到那不属于他的战场。永远与繁华的宣城永别……他满怀期待的看着前方,亦念念不舍的回首遥望。
“景皓……”他又回头望了望,在心里将这个名字叫了千百遍,“你誓死要守护的终还是你的江山,你始终不愿放手的最终依然会为了你的江山而放手,在你的心里,或许我与江山是各占一般的位置,虽说是一样的位置,可我始终还是没有那所谓的江山重要。爱……永远都只有一半。到了抉择的时候,人往往都会选择重要的那一半。我待你亦是如此。”
“兄弟,别看了……走吧。”身边的人推了他一把,他苦笑了笑,然后跟上了队伍的步伐。
忽然,一股可怕的杀气穿透了丛丛林木,传了进来。他凝眉沉声道“有敌人拦截!”身边的人听见皆是震了震,然后很是轻松的道,“怕什么,这里还是宣国的地盘,何况我们这么多人害怕他们那几个人。”。
前面传来了声音,“都小心些!过了这片树林就到了无定山!”
“这里是我国的地盘,敌军不可能潜入的进来。”又一个人仔细的回应着。他始终没有开口,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别样的神色。没有任何的情绪。已经擦觉到危险的靠近。
进了树林,道路狭窄了许多。飞鸟啾啾作鸣。长长的队伍全身进入了林中。没有逃过他预感的刺杀终于还是来了。这里是宣国的地盘,亦是靠近两国交战最近的地方,四处都是宣国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遭受到围杀,对着突然而来的意外,所有人都赶到十分的意外和惊愕。忽然数百条黑影从密集的大树顶端一涌而下,无数带毒的利箭随即而来。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画面。除了他,而他却好似期待的笑了笑。没有半丝的恐慌,四周所来的箭越来越密集,林木中,来袭的敌人始终没有现身。
众人慌乱混乱中一支带毒的箭朝他飞来。而他并没有闪躲,反而迎上了那一支箭,箭穿胸膛。他直直的倒下,嘴角还带着一丝笑容,面容安详。这一刻,他做了一个让自己都惊愕的决定,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好似在对他说,“走,我们回家……”
原本他是想要替那个人做最后一件事,帮那个人守护他最看重的江山。可当他回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多余的。从小之大,一直都是多余的,多余的不该存在。自己的存在无疑是给他添加不必要的麻烦,从小是,长大了仍旧如是。曾经很多时候,他都以为自己可以保护那个人,到头来却都是那个人在拼命的保护着自己。
他是没有任何来历的人,亦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被那个人所救,带回宫中。那个人给了他名字,给了他身份。虽然那个人说他的名字是他自己所起的,可他不信。后来那个人拿出那包裹着他的小棉袄,里面有一块洁白色的衣袂,一没上落着两个歪歪扭扭的红色文字,‘越晨’。从此,那就是他的名字。
他想着自己与那个人相处的这十多年,微暖,甜蜜,快乐,危险,还有误会。这所有的所有,都已经让他和他疲倦不堪了,所以他想离开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阿晨!”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然后沉重的身体被卷起。狂风从身边掠过,他晕乎乎的睁眼看了眼那个将他从地上抱起的男子,然后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子很普通,但却很暖和,浑身无力,头有些沉,让他抬不起来。
“醒了!”温柔的声音想在耳畔,他努力的侧脸看了看端着药走进的人。那个人一袭红衣,他记得那个人的名字,他叫萧子卿。
“是你?”并没有多大的惊讶。那人吹了吹勺子里的药,然后送到他口中,他没有拒绝的喝了下去。
“你是在求死。”萧子卿有些失望的道。
“我……”他也十分的看不起自己,对于一个存心求死的人,向来都是得不到尊重的,被世人鄙夷的人。只有努力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去谈爱,将尊重与人格,而他没有那资格。
“怎么会来这里?”萧子卿问道,红衣如火,笑容恬静。而他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温暖的风拂过窗,吹动草木,白云从天空划过,偶尔遮挡住了阳光。
萧子卿又道“我以为只要我拦下了所有的罪名,你就会平安了。”
“什么?”他有些吃惊的看着萧子卿。萧子卿的笑容仍旧恬静美好。
“我向天下宣告了,是我安排人在秋狩之期刺杀皇帝,奈何没有成功,然后挑拨离间,杀了他的孩子。”萧子卿说话的样子很轻松。“我原以为这个时候你应该在他的身下享欢呢,没想到会在这里。”
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那红衣男子则是满意的笑了笑。放下了碗,“好好休息吧,我要出去处理一些事。”
他没有说话,有些嘲笑的勾起了嘴角,苍白的脸,妖媚的不似人。
那个人走后,一个黑衣人徐徐的出现在房中,走到他身边坐下,一双十分肯定的眸子看着他道,“我十分确定。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他看着那个男子,头微微的疼,半撑着身子,微闭着眼睑,努力让自己不去看他。可脑海里却总是闪过一个画面。那个男子在对奄奄一息的他说:走,我们回家吧!
“为什么?”他笑的轻蔑。
“因为你受伤后,我也很难受,好似少了些什么。”那个黑衣人肯定的说道,揭下了脸上的面纱,映入他眼的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那黑衣人开口,徐徐的向他伸手,“跟我回去吧。我们不属于这里。”
、第七十二章:梦里看花落
“不!”他摇了摇头,事情太诡异了,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他不信的摇着头,脑子里回荡着那句:我们回家吧。“我们不可能是一个人。”他努力的说服自己。
那个人笑了笑,“相信我。我们是一个人,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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