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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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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到陛下的安全。但又不会真的伤了陛下。”
老者沉思了片刻。“雾之林有这样一个传说,那是千百年前的事了,说的是一个妖女与一个凡人的故事,那个妖女本来是魔界的公主,但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凡人而被困在雾之林。那个凡人对那个妖女不离不弃,便留在了雾之林,化为一座石雕,永远的守着那个妖女的墓。”
上官凝摇了摇头,“我并未听过这样的传说。”
老者道,“那个妖女被困在墓中,在墓中生下了她与那个凡人的孩子。”说着,老人又叹息了一声。脸上的皱纹皱成一团。“这只是一个传说……不必当真。”老者又补充了一句,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
上官凝道,“若真如先生所言,那么那个人可是那个妖女的儿子?”
“传言真真假假,谁知呢?”老人叹道。然后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等他醒来就会没事了。”
“多谢先生。”上官凝深深一拜。老者提着药箱独自离去,拒绝了上官凝的相送。
出了宫殿,他抬头望着天空,深深叹息一声,“是福不是祸……祸福总相依呀!”
日上高空,宣景皓终于醒了过来,虽然是刚刚醒来,但头脑却出乎意料的清晰。他还未睁开眼睛就先唤了一声‘晨儿!’
上官凝走了过去,扶起宣景皓,道“陛下可觉得好些了。”
宣景皓睁开了眼睛。身侧空空如也,两手也握了一个空。“晨儿……”他又唤了一声。
上官凝心里微微沉了沉,“越统领睡着了。”
“他在哪?”宣景皓问道。他曾经多次放手,这一次,他不想再放手了。
“陛下再睡会儿吧,我去叫他过来。”上官凝说道。当他回头的时候,越晨已经出现在了门口。阳光拉长了他的影子。
空中响起的声音让他回过了神。
越晨忽的转身而去。
“晨……”宣景皓叫了一声,紧追了出去。
空中划破的箭声越来越急促。
穿梭在万剑之中的那个红色身影凭借一剑之力闯进了城。
血液流淌成河。
空中一支竹箭滑过。只顾着往外跑的越晨完全没有留意到那支从身后袭来的竹箭,箭穿过胸膛,他捂着伤口,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往前奔跑着。
宣景皓紧追了上去。扶住了在奔跑中的越晨,“晨……别睡……别睡……”他狠狠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唤道“喧太医!”紧张而又凌乱的脚步声响在耳畔。
上官凝也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处,完全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即,一个小太监走近,对上官凝说了几句。上官凝怒道,“为何不早告诉我!”
“老大吩咐过,这几日不容许任何人打扰!”安格小太监道。
上官凝捂着额头叹息了一声,他确实下达过命令,这几日不准任何人打扰,特别是昨日,他借用皇帝之名传令下去,这两日之内就算是天塌下来的大事都不准来打扰他。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两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玄太后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品了口茶,“情况如何?”
一个人道,“萧将军接到要用越晨的命换陛下的命的消息的时候就急了。因为当下皇城加强了巡逻,只准出不准进,他也就信了。当下就挥剑闯城。”
玄太后得意的叹息一声,“可有交代清楚。”
“放心吧,都交代脱了。有派人在暗中保护,不会伤了萧将军。”
“嗯……如此一来,就算两国有意要讲和,怕也是不可能了。”玄太后叹息一声。又有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靠在玄太后耳畔说了两句。玄太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的灿烂。
徐徐走来的落英问道,“什么好事,让太后笑的如此开心。”
“落英姐。”一个丫头上前叫了一声,拿下落英的包袱。落英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外面替玄太后做事,很少在身边。
落英放下了包袱,玄太后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来,过来陪本宫一起坐会儿。”
落英大方的在玄太后身边坐下。玄太后轻轻地缕过她耳畔的发丝。“累着你了。”
“不累。”落英道,“倒是今日城中怎发生了这般大事?”
玄太后笑而不语。
、第八十七章:满城腥风雨
落英不安的问道“太后当真希望萧将军为王?”
玄太后俯身将落英拥入怀中,轻微的叹息了一声。落英仰头看着玄太后,道“奴婢不想让太后后悔。萧将军心里如何想的,这些年来,想来太后也看的清楚。”
玄太后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心里亦是有几分犹豫,而她所想的就是希望给自己儿子最好的,幼小的时候她已经欠下自己儿子太多太多。
许久,玄太后道,“或许,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派人杀了越晨。”
“什么?”落英惊愕的看着玄太后,心里一寒。玄太后道,“我也曾犹豫过,到底要不要让他为王,可我希望我的儿子是宣国的皇帝。我希望他是。所以我不会给自己任何一个后悔的余地。”
浓烈的阳光,横七竖八的尸骨,血腥味已经随着风飘进了宫中。
然而,这一刻,皇帝却死死的守在越晨的身边,太医们进进出出,血流满了龙床。
“救他!”宣景皓命令道。床下跪了满地的人,他们都俯首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就连沉重的呼吸声都压倒了最低。
上官凝沉默的站在一旁,每次只要是越晨的事,那个人都会这般的忘我。
上官凝道,“陛下,城中已经……”
宣景皓愤怒的罢手,止住了上官凝继续说下去。道“与我何干,朝中之事向来由太后和宰相打理,此事跟他们说去。我只要晨儿好好地。只要他好好地!”
急着说罢,上官凝压不住心中怒气。他很恨,很恨宣景皓现在的样子,这个时候宣景皓总是将天下放在最次要的位置,将越晨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上官凝转身而去,但却不敢私自下达命令,因为城中的人是萧子卿。
他走出了皇宫,出现在长街之上。他不明白为何萧子卿会忽然以一己之力闯入宣城。但他却知道昨夜城中加强了巡逻。
空中竹箭飞洒如雨,上官凝拔出腰间软剑,闯入雨箭之中,靠近了萧子卿。一面挡着飞洒而来的竹箭,一面挡着萧子卿的招式。让他丝毫没有思考的余力。
萧子卿开口道,“阿晨呢?你把他怎么了?”
“他?”上官凝忽然楞了一霎,原来,他来是为了他。
“你不会真拿他的命去换宣景皓的命了吧?!”萧子卿问道,随手一剑刺入了上官凝的肌肉,上官凝顿时全身一麻。来不及思考,空中如雨的箭依然翩然而下。又是一箭穿透他的后背。
烈阳悬挂高空。上官凝撑起最后一口气问道,“谁给你的消息?”
他从未想过要用越晨的命去换宣景皓的命,昨夜谈及此事的时候除了他和那位老者也没有别人在场。后来越晨出现,他也只是想将越晨迷晕,不想让越晨知道此事,因为越晨若是知道,必然会坚持以自己的命去作交换。可他却不能那么做,宣景皓也不希望自己的命是越晨用生命换来的。
而他不同,他的命一直都是宣景皓的,所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宣景皓的命。
但!到底是谁听到了消息,并却还借此激怒了萧子卿,挑起今日这番的战争。
“我没有那么做。”上官凝咬牙说罢,“有人挑事!”
他实在没有力气在坚持下去了。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忽然而来的箭落在了萧子卿的身上。
萧子卿顿时弯腰抱起倒在地上的上官凝。
空中一道白绸划过,卷住了忽然袭来的竹箭。又是一股强大的内力如狂风一般扫过,卷起一整狂沙,同时也让那些紧追而来的士兵后退了几步。
“带他走。”一个熟悉的声音想在耳畔,萧子卿回头看去,正是子琴。
子琴还如往日一般,清雅。
子书应了一声,帮着萧子卿扶起重伤的上官凝,向萧子卿问道道“你还能走吗?”
萧子卿点了点头。子画的白绸铺卷而来,替几人挡住了空中竹箭。子琴手握七尺青峰。击退了紧追不放的敌人。
直到子书带着二人出了宣城大门。子画和子琴才抽身而出。
青山绿水,落花纷飞。
架在小池塘之上的竹屋中,一个呻吟声徐徐响起。
子书紧张的握着手,看着冷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子画,问道“那个人还有救吗?”
子画冷冷应道,“应该死不了。”
“那到底是有救还是没救!”子书不依不饶的问道。
子画纵身跳上秋千,轻轻地荡漾着。
萧子卿静静的坐在水塘中凸出来的一块圆石上。红色衣袂飘在水面。浸红了清澈的溪水。
许久,子琴从竹屋中走了出来。子书第一个跑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子琴揉了揉子书的脑袋,“血止住了。伤口太深。应该要休息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
“我要进城一趟。”萧子卿忽然开口道。
子琴道,“如果你能将我们三人都打败,那么你大可离开,若是不能就安静的在这里呆着。”
“我必须去!”萧子卿道。
“小师妹,你进城去看看他是否平安。”子琴对坐在秋千上的子画说道。子画略微颔首,脚尖轻点地面,白衣飘飘,宛若云烟。翩然而去。速度亦是快如虹。顿时就已消失在几人视线之内。
子书揉着脑袋,“师姐最近越来越不礼貌了。以前好歹也会应一声。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刚才不是有听到你跟她说话吗?”子琴道。
子书吐了吐舌头,“那也叫说话?她一天说的字绝对不会超过一百个。”
“已经很不错了。”子琴道。“你不在的时候她一个字也不会说。”
“哼……”子书撇过了头,“上一次师父重病,她连续三个月没吐出一个字。最后也就是在你在你回来的那天说了一句‘我以为你已经死在宣城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唉……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把她生出来的。”
子书撇着脑袋,望着子画消失的方向,子琴不言不语。萧子卿不安的撩动着溪水。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散开。
耐不住沉默的子书又忍不住开口道,“也不知道子棋师姐上哪去了?”
子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子书吊着他的胳膊道,“师兄,等那个人病好了我们就去找子棋师姐吧。”
子琴道,“她若是想回来了,自然会回来,不用到处去找。”
、第八十八章:生死一线间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子画回来了。
她带来的消息让萧子卿震了震,当下头脑一昏,栽进了水里。
子琴摇了摇头,子书跳进水中将萧子卿捞了起来。
竹屋里传来了沉沉的呻吟声,子琴急着进屋一看,上官凝已经挣扎着醒了过来。随着过了一会儿,萧子卿也恢复了神智。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子琴从身后敲晕了萧子卿。对子画与子书道,“你们去将越晨劫出来吧。”
子画摇了摇头,“宣景皓寸步不离的守着,带不走。”
“那就连宣景皓一起带走。”子琴说道。
子画道,“我与小师弟带不动两个人,何况又加强了戒备、巡逻。”
子琴抚了抚额,转身走进了竹屋,“那就先这样吧,将萧子卿安顿好。别让他在闯进宣城半步。这次若非我们碰巧经过,他怕也是难逃一死。”
子画将萧子卿丢给了子书,道“安顿好他。”说罢她的脚尖轻轻地在地上一点,接力跳上了秋千,整个人站在秋千架上,轻轻地荡着,白衣随意落下,托在了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
子书安顿好萧子卿后走出来在另一架秋千上坐着,望着子画道,“其实你可以用**将宣景皓迷晕了,然后在将人带出来。”
子画白了他一眼,不愿说话,子书作出一副委屈模样。子画道,“我不喜欢麻烦,因为自然有人会将他送来。”
“当真?”子书惊喜的站了起来,“不过你怎么知道。”子书思考着,疑惑的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子画,道“宣景皓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将越晨送来。”
“我没说是宣景皓。”子画冷冷的应道。低眸看了子书一眼。
“那是什么人?”子书继续嚷嚷着。
子画回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我今天说的话已经够多了,累了。别打扰我。”说罢她便闭上眼睛静静的站在秋千上,风吹着她宛若芙蓉一般的脸蛋儿,黑丝轻轻飘摇,白衣时聚时散,宛若烟云。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一个黑衣人拖着一个人从空而将。吓得子书往后颠簸了几步摔倒在了地上。子画从一旁扶住了他。望着忽然而来的黑衣人,又看了看被黑衣人打横抱着的越晨,看了看左侧的竹屋,道“我师兄在屋子里等你。”
那黑衣人道了声谢,拖着越晨进了竹屋。
子书呆呆的看着子画,良久,开口道“你真神!”子画却好似没有听到一半,继续望着远方。
看着那黑衣人抱着的越晨,子琴现实愣了愣。那黑衣人开口道,“救他!”
子琴看着沉睡的越晨,心里一沉,好似有什么沉睡的东西被唤醒了一般。沉沉的压着他,压得他头昏昏的。
“越晨……”
“救他!”那个黑衣男子忽然跪了下去。子琴心里一僵,接过了越晨。往日幕慕从现脑海。
“我会救他的。”子琴冷冷说道,抱着越晨离开了竹楼。白影划破天际,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何方。
子画叹息一声。子书紧着追了上去,却没有追到。落魄的走了回来。
夜幕一点一点的拉下,萧子卿也醒了过来。忽然醒来的萧子卿第一反应就是往宣城跑。却被子画一条白绸困住了。
“放心吧,越晨已经被我师兄带走了,不会有事的。师兄会救他的。”子书说到。伸展着两手拦住萧子卿。
“他将人带去了哪里?”萧子卿问道。
子书支支吾吾的说道,“不……知道……”
恰在这时,上官凝也撑着身子走了出来。子画微微叹息一声,看着这两个身受重伤的人,又看了看远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到底有哪里好,值得这些人这般的死追着不放。
子画手指微微一动,一点银针从掌心发出,落在上官凝和萧子卿的身上。
子书木讷的看着两人又倒在了地上。子画冷冷的吩咐道,“将他们都照顾好。我出去走走。”
“哦”子书应道。
然而,那次子画一走就是半个月。而萧子卿和上官凝亦是一睡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后,天下早已大变。宣景皓正发动着暗人和大军四处寻找上官凝的下落。然而,翻遍了宣国山河也未能将人找出来。
子画走进殿堂。宣景皓正手握奏折,默默地看着,眉头拧的很紧很紧。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子画的出现他亦丝毫没有察觉。
“你还在找人?”子画冷冷的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和厌恶之意。
宣景皓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你……你是子画?”
子画点了点头,“为何你只找上官凝,不找越晨?”子画问道。
宣景皓闭了闭眼,没有回答。
子画却静静的等待着宣景皓开口,直到过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宣景皓靠着椅子睡了过去。子画轻轻地推了推宣景皓,道“我还等着你回答我的问题。”
宣景皓犹豫了许久,苍白的面孔略显沧桑,一头乌黑的发丝里已经参杂了些许白丝,在灯火的照耀之下显得不是那么的明显,刚才隔得远,子画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更没有看清他发中隐藏的白丝。
宣景皓道,“他可好?”
“谁?”子画问道。
“越晨!”宣景皓艰难的张口,“当时有一个人来将他带了去,说是可以找到子琴,让子琴救他,只是……”宣景皓顿了顿,痛苦的揉了揉头,趴在桌子上,“只是……他说,从此我不能在见他一面。”
子画皱着眉头。宣景皓道,“他说,救越晨的唯一条件就是,他在醒来之后会忘了我。”
“什么?”子画又问了一句。
宣景皓道,“那天,我第一次看见那个人的长相,他生着一张与晨儿一模一样的脸。他说,他与晨儿之间有着共同的秘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不会让晨儿去死。我相信他。我也知道,当下晨儿的状况容不得我犹豫,我强留他在我身边他必死无疑。若放他走,他还有一线生机。虽然他醒后会恨我,恨我又一次抛弃了他。可那个人说,他醒后会忘了我。所以我就把人交给了他。”宣景皓自责的闭上了眼睛,脸上肌肉在微微的颤抖。
“忘了也好,我给不了他他想要的,只会囚禁他一生。可我真的希望他能够好好地!只要他好好地!一切都好!”
“那你为何找上官凝?”子画问道。
“我欠他太多,无论如何,我都要确定他是否平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是宣景皓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即,子画思量了会儿道,“过几天我会将人送回来。天下还需要你,我希望你是一个明君。越晨和上官凝也希望你是一个明君。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宰相的势力我已经帮你铲除了。剩下的是你母后的,我希望由你自己做决定!还有……别把全国军队都调出去寻人,这是下下策,若真要说这比下策还要下策,就算是最笨的傻子也不会做这般的决定。何况你还是一国之主。”
、第八十九章:结局
子画放下了关于玄太后的资料。然后漠然转身而去。
回到了竹楼,子画看了看沉睡的两个人,然后又看了看子书,一抹笑意在他脸上荡漾开来,“这段时间,你把人照顾得很好!”说罢,她将解药给上官凝服下。又随手点了上官凝的睡穴。然后道,“你将人送去宣城,那里会有人接应。”
子书不乐意的应道“哦!”然后将上官凝抱进了马车,绝尘而去。
子画又将解药给萧子卿服下。萧子卿很快就醒了过来。他的情绪已经没有了上次醒来时的那么激动,这段沉睡的时间里,虽然他一直都沉睡着,可脑子却是清晰的。
“他怎么样了?”萧子卿问道。
子画道,“今日师兄应该会把人带回来。”
萧子卿也没有再问,只是默默地等着,等着这一天的结束。暮色起,子琴果然回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那个黑衣人。
只是,越晨却不在。
萧子卿扑上去扯住子琴的衣襟,问道“他呢?!”萧子卿的目光很快又转到了那个黑衣人的脸上,“是你把人带走了?”
“是他自己要走的。”子琴道。他并没有告诉萧子卿人还沉睡着,并且永远都有可能醒不来了,今日他与这个人一起回来,就是想与他演绎一出,越晨已经独自离开的戏。
萧子卿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不信,就算越晨醒来不想见到自己,可他也会回到宣城。对,他要去宣城找他,他要去。
“子卿!”子琴叫了一声。子画默默地看着这几人,冷漠的眼里浮现一丝嘲笑。
“子卿!”
“师兄!”已经驾着马车回来的子书看着匆匆而去的两人,心里一凉,也调了头跟着去了。
唯独留着那个黑衣人还默默地站在原地。子画开口道,“你是雾之林的人。”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子画也摇了摇头,“准确的说,你不是人?”
那黑衣人默默不言。子画道,“我曾听师傅说过,雾之林是一个很大的墓地,常年雾气萦绕,无人敢靠近。凡是进入林中之人,皆是无一生还。更别提尸骨。”
那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好似并不知道此事。
子画接着道,“传说雾之林里面住着一个妖女,有一个很爱那个妖女的男人也守在那里,时间久了也就化为了石雕。直到一年,那个妖女腹中胎儿降生。那个妖女不愿自己的孩子也沦为不人不鬼非妖非仙的怪物,所以便将自己的儿子的灵魂灌入到了自己丈夫的体内。将丈夫的灵魂注入到了婴儿的体内。让那具已经化为石雕的身体从新有了生机。再现人世。那个‘孩子’也再次慢慢的成长。”子画说的时候,每字每句都刚劲有力。每一道目光都好似一把利剑一般扫视着眼前的黑衣人。
“我从未听说过。”那个黑衣人应道。眼神迷离,好似在回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看不见一般,略微痛苦,拧了拧眉头。
子画道,“我也不知道,小时候躲在墙角偷听师父给师姐讲故事的时候偷听到的。可是后来师姐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打听了很多年,也就是这几天我才打听道消息,听说她走进了雾之林。”
那黑衣男子拧着眉头,仔细的寻思着,回想着。面色越发的痛苦。子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白绸卷着长剑。一击而出,趁着那个黑衣男子不注意之时,偷袭成功,剑穿透了那个男子的心脏。一点一点黑色血液流淌而出。
“这柄剑是我专心为你而准备的,上面的毒也是专为你而研制的。”子画冷冷说道。手臂微微一动,白绸回袖,长剑仍旧插在那个男子的身上。
那个男子终于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睛,倒进了溪水中。
追着萧子卿跑了几个山头,子琴终于拦住了他。道“他没走!”
“……”萧子卿看着子琴,眼神暗淡无光。
子琴道,“他还活着,只是没有苏醒过来。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醒来的。”
萧子卿冷笑了两声。“你说谎,刚才你明明说他走了!”
子琴道,“那样说,是因为我知道,他醒来一定会离开。”
凄凉的风拂过,萧子卿凄凄一笑。然后放慢了脚步,继续往前走着。子琴亦不知自己这番话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只听到萧子卿在喃喃的说着什么。
犹豫,徘徊了许久,子琴道,“跟我来。”说罢便拉着萧子卿施展着轻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停落在一个山洞前。子琴道,“他就在里面。”萧子卿远远地望着,蹒跚的向那个沉睡的人走近。
“我萧子卿拱手山河为你,踏碎山河亦是为你。一切都只因你是越晨,我爱着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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