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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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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景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笑容深沉而妖冶。沉重的点了点头。再次紧紧的将越晨拥入怀,轻咬着越晨的耳垂。
越晨抽了抽身子,宣景皓轻咬上他的唇,低声道,“别动……我只想这样吻着你,什么也不做……”
越晨熟悉的回应着。
步入深夜,越晨安静的依偎在宣景皓的臂弯,映着微弱的油灯之光仔细的打量着这张变得沧桑的脸。
看着那平展的眉头在梦中逐渐紧皱,害怕的眉间微微颤抖。越晨替他掖了掖被子,看了看没有管好的小门。又起身将门闭好,吹灭油灯,再安静的回到小床上,紧紧的抱着宣景皓的手臂,一手轻轻地在宣景皓脸上游走。从下巴缓缓移至到眉间,亦如往日夜里一般,他轻轻地拂去他紧皱的眉头。柔声道:“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天色方明,刺眼的阳光从门缝中洒入,推开野草干木编制起的小门,宣景皓站在门口升了个懒腰。看着这晴朗的天空,仿佛昨夜的暴雨从未来临过一般。
这就是夏季,夜里暴雨连连,白天依然晴空万里。
宣景皓侧身看了看还在沉睡中的越晨,嘴角勾起一丝幸福之笑,腰间伤口又微微作痛,手臂也有些酸麻。
朝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长长的影子映入草棚之中,越晨缓缓睁眼。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瞧了一眼草棚外的影子又闭眼装睡,他知道,天亮了,这个男人又要走了。
凉风拂过,宣景皓弯腰进了草棚,坐回床边,轻轻地在越晨脸上捏了一下,“醒了吧……”
越晨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继续装睡着。
宣景皓的吻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不舍的道:“我昨夜偷偷跑出来,现在得回去了。”
“你是一国之君,出个宫门也要偷偷的……”越晨终于不再继续装睡,说到底,他也想知道昨夜宣景皓为何会出现在大街上。还遭受围杀。
宣景皓道“昨夜雨下的太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我怕因为白天的事,你不会安心睡觉,跑去外面淋雨,所以就偷偷的出来看看你咯……”宣景皓的语气充满了无尽的暧昧。越晨脸上泛起微微红晕,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幸福与懊悔。昨日,宣景皓是为了寻自己而来,而自己却在他身受重伤之时说出了那般无情之语。
“对不起……”越晨愣了愣,歉意的道,“外面危险,我送你回宫吧。”
宣景皓拒绝道:“这倒不用,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明目张胆的行凶,何况进宫之时我还得偷偷摸摸的,免得让各位大臣抓了个把柄,昨日我向掌事太监说了,今日不早朝,不知寝宫外又候了多少大臣……”说至此处,宣景皓叹息一声,“唉……我回去还得悄悄默默的走后门……”
越晨不言,看了看已斜上的太阳,起身道,“我送你进城好了,今日下午我也要值班。就当顺道好了!”
宣景皓不再拒绝,越晨拿起挂在一旁的白衣随意披上,有用一根白色丝带绑好慵散的长发。又取下挂于门边的长剑。两人相对一笑,便携手出门而去。
行走间,宣景皓还不停的回头看着那渐渐的隐匿在草木间的草棚道:“这是个好地方。”
越晨只道:“想你之时,我便提着酒壶带着长笛来此饮酒。”
“你倒是会享受……”宣景皓轻轻地刮了刮越晨的鼻梁,埋怨道“我想你之时却只有面对空楼,听那些不愿意听到的莺歌燕语……”
走了一段路程,再往前,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多了,两人都很默契的松开了牵在一起的手。
进城之时,越晨拿出了通行令,侍卫也没有为难,只是热情的向越晨打着招呼。
“越统领早……”
越晨微笑着道,“早……”
又一守城侍卫上前一步道,“越统领这么早就出城去了……原来是去接故友呢……什么时候咱兄弟也好好聚一聚……”那侍卫说罢又很是热情的在宣景皓身上捶了一拳,以示友好,“越统领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你好……”
宣景皓尴尬一笑。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应了那侍卫一个笑。
那侍卫道:“哈哈……兄弟温文尔雅,别嫌我等粗鲁了……”那侍卫说罢,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
越晨道:“昨夜他被黑衣人围杀,身上有伤。我们先走一步了。闲暇之时在饮酒比武……”
“哦……哦……”那侍卫本就是粗人一个,忽然听说宣景皓身上有伤,自己也不好意思的退了一步,让开道,依然热情不减半分的道:“那等兄弟伤好了,我请客……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宣城方圆近百里已有四五年没有出现过任何叛逆贼子了……更别说强盗,打劫之类了……这事到也稀奇……”越晨扶着宣景皓进了城门。耳尖的他留意着身后的谈话。
进了城门,宣景皓道:“你们关系很好呀……”
“平日里,大家都很照顾。关系不错。”越晨回答的极其简单。
宣景皓回首望了望,依然瞧见那些守卫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言我一言的闹着。
越晨道:“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的,或许是突然见我带了个朋友觉得稀奇吧。”
“你平时都没有什么朋友吗?”宣景皓问道。
越晨道:“除了一同值班站岗的兄弟,没什么朋友。”
“好了,就送到这吧。”宣景皓道。
越晨点了点头,目送宣景皓离开。
宣景皓刚走两步,又回头道:“再过几个月便是秋猎的时间。到时候我找个理由将你调到我身边吧!”
越晨沉默着,宣景皓的背影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第十六章:上官凝

宣景皓回宫之时已是正午时分,不出他所料的是,在他的寝宫外确实已经侯满人。
而且,远远望去,正有一个穿着雍容的女子急冲冲的向宣景皓寝宫赶来。
宣景皓忍着痛,悄悄地从窗而入,不过最值得骄傲的事,宣景皓有一个很得力的手下,若不是他拦住外面大臣,自己不在宫中的事恐怕已经曝光了。
宣景皓看了一眼轻轻合上窗的小太监,暗道:这家伙的易容术又高了许多。
恰在此时,咚咚的敲门声已响起,陪着敲门声一并传进来的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女子好像叫的不耐烦了,用劲一推。宣景皓的手刚好触碰到门扉,竟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击,整个人往后颠倒一番,撞在了圆桌上。并带动了那还未愈合的伤口,印了些血迹在桌沿。
宣景皓扶着腰站起来,那小太监急忙跑近,扶起受伤的宣景皓道:“陛下没事吧。”
宣景皓罢了罢手。怒眼看向忽然闯进的成轩,道:“如此匆忙找朕何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皇家颜面丢的个尽。”
成轩尴尬的愣在一旁,紧随在成轩身侧的宫女轻轻的扯了扯成轩的衣角。成轩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皇上饶命,臣妾是着急了些。可皇上不早朝,又直至午时还未起,臣妾也着实是担心死了。”
宣景皓忍着痛罢了罢手,道“朕昨夜没睡好,都先下去吧。”
宣景皓转身走向帘子后面,成轩清晰的瞧见那溢出来的血渍,急忙道:“皇上受伤了……可是臣妾撞伤了皇上!”成轩急急忙忙说罢便要喧太医。
宣景皓罢手道:“不碍事,只是擦破了皮。轩皇妃也被吓坏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成轩应道,在宫女的搀扶下退出了寝宫。宣景皓又给了那小太监一个眼神。那小太监在成轩出去后也尾随着去了。紧合上了门,不知道对那些官员说了什么,宣景皓只知道,那些官员都各回各家了。
那太监在帘子外端正的站着,冷静道:“昨日暗杀陛下的人都已解决……只是那个用剑的人跑了。”
“阿凝,你父母可好。”宣景皓并没有担心这个问题。
“都很好,母亲的眼睛也比往日清明了些,父亲的腿脚也方便了许多,家姐嫁作城东阮老爷家做了个姨太太,阮老爷今年35,也不算年老,对家姐也很好。”那小太监一一说道,阿凝?!脑海里回荡着这一声轻唤,已经有许久没有人叫过自己的名字了。二十年前父亲上官英云被陷贪污救灾款,被判了全家流放,在流放途中,上官英云饱受欺负,因长期赶路中途不得休息又遭受毒打的缘故导致半身瘫痪,他的母亲也因此而哭的坏了双眼。
宣景皓至懂事开始,便已仔细小心的观察着朝中人员变向与朝外各种大小事,便找了个合适的法子将此事告知了皇帝,免了上官家的刑,并让其在京中安老。上官全家亦是将宣景皓当做神一般的供起。
那一年,上官凝十二岁,宣景皓十六岁,这一年,宣景皓已有了参政的权力。他将上官凝调到自己的身边,并暗中培养,将其培养成了宣国上下最得力的杀手。不仅仅如此,宣景皓还请了全国上下最好的名医来教上官凝医术,还请了已经隐居的墨先生来教上官凝的易容术。
从此,上官凝便成了宣景皓最得力的助手,亦是宣景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宣景皓几乎是将所有的事都交于上官凝来打理。
他如此信任上官凝最主要的愿意不仅仅是因为上官家对他的感激,而是上官凝对他的心。
宣景皓褪下了衣,背对着上官凝道:“替朕将伤口包扎好,外面若有人问起就说朕被撞伤了,这两日静养,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是”上官凝回答的极其简单,包扎伤口的动作亦是极其熟悉。
“那个逃掉的人是什么身份?”宣景皓问道。
“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属于任何人。”上官凝应道。
“哦?”宣景皓疑惑了一霎,道“那他为何而杀我?”
“那少年不仅仅会用剑,而且……”上官凝顿了顿,宣景皓的伤口已包扎好。
上官凝将手中银针放置宣景皓掌心,“这是哪少年发出来的。”上官凝说罢已拔出腰间软件,将剑身横在身前,宣景皓盯着剑身上那一点划痕看了良久,道“他的功夫确实不错,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可以从你的剑下逃脱,更何况要在你的软剑上留下这般痕迹,更是难上加难。”
上官凝收起了剑,“若非他有意留我一命,我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哦?”宣景皓愣了愣,“这样的人,完全没有要杀我的理由!”
上官凝道:“他确实无意要杀陛下,若他是有意,陛下怕是也无法再见至今日太阳。”
“这个少年去了何处?”宣景皓问道。
上官凝道:“是向雾之林方向去的,那人速度极快,我追不上。”
“就连你也追不上?”宣景皓皱着眉头。想及昨夜,越晨的剑架在那黑衣人的脖子上。越晨是那么容易的就将他打到,那个被越晨很容易打到的人,却连上官凝也追不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昨夜他忽然出现的目的又是为何?
上官凝道:“与他交战,他不用任何动作,只需轻轻一动便可避开几丈之远,甚至是退到一里之外。这样的人物很可怕!”
宣景皓点了点头,道“昨夜没人进过房间吧。”
“没有。”
“关于宰相的账簿你将它归还回去,关于宰相,就先留着,毕竟国家还需要他。”宣景皓冷道。
上官凝道,“是”然后内力凝聚掌心,五指一张一握,那被丢在床下的盒子已被上官凝握在手中。
宣景皓又道:“阻止成轩与魏国联盟,必要之时可以杀了成轩。”
“是”
“还有……”宣景皓顿了顿,“还有……闲暇之时多回家探探,若是缺什么,尽管开口。”
“谢陛下。”上官凝眼中闪过一丝神采。宣景皓微微一笑,他知道,他又将上官凝的心收拢了些,又或者说,他已将上官凝的心紧紧地抓在了掌心,就算他松手,那颗心也会紧紧地黏在掌心不会掉落或者逃走。







、第十七章:推测(上)

上官凝的离开没有半丝的拖泥带水,更别说在门口停留了,只是对守门的宫人交代道:“陛下需要静养,今日不见任何人。”
上官凝的声音不算严厉,但却让人害怕。
宣景皓还仔细的打量着掌心的银针,越晨的脸也随之浮现在掌心。“这人是谁?”宣景皓喃喃问道,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唯一可以猜测的是,这个人一定与越晨有关,若想调查这人的身份便得从越晨下手。
可宣景皓可以确定的还有,越晨一定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虽然他用的是与越晨相似的银针。而越晨从小便在自己身边长大。除了自己,越晨唯一认识的人便也只有那群守城的侍卫了。
宣景皓将银针放入盛满茶的茶杯中。看着银针瞬间融化,连杯中茶水也都随之蒸发。这就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药,这种毒药宣景皓也只是听闻过,并未见过,而且这种毒药并没有名字。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种毒早在千年前就已消失于人间,关于它的传说无数,具体何是真,无人得知。
它的可怕之处便在于,它无色无味,当它刺入体内时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疼痛之感。唯一有的便是在毒性发作的时候全身会像被蚂蚁叮咬一般的疼。但那阵疼痛的时间也很短,短到超过了眨眼的时间。
“晨儿……”宣景皓叹息一声。翻阅着奏章。看着一本又一本写着相似内容的奏章,宣景皓皱了皱眉头,对外唤道:“来人!”
一个宫人小心的推门而入,但那宫人只是站在离门口不远处,远远道:“陛下有何吩咐?”
“摆驾静轩宫。”宣景皓道。
“是。”
那宫人对外吆喝道“皇上摆驾静轩宫!”
宣景皓罢手道:“不用了,就你陪朕一同前去好了。不必惊扰旁人,何况午时轩皇妃也被吓坏了,别惊扰了她。”
“是”
宣景皓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榄子。”
“小榄子,朕记住了,走吧。”宣景皓放下手中奏章,穿过花径小道,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静轩宫。
静轩宫是离宣景皓寝宫最远的地方,亦是离冷宫最近的地方。当初成轩也因为寝宫的事与宣景皓闹过,宣景皓却道:“静轩宫够宁静,很适合养胎,等诞下皇子后你便可搬回皇后寝宫。”
成轩不言,她很清楚,很清楚宣景皓不爱自己。她也知道,宣景皓永远都不可能爱上自己。在皇帝遗体运回京的那日她就知道了。
那日,先帝的遗体刚运回京都。因为父亲的缘故她得以进宫,那次进宫她化妆成小太监。为的就是借机见见自己的未婚夫,她从小便知道自己是要嫁给皇帝的,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对她说,你是未来的皇后。你是与众不同的女子,也是这个世上最高贵最重要的女子。
她听着那话很高兴,可当她见着宣景皓时,她才发现,自己将会是这世上最可怜的女子。因为她的夫君不是个正常男人。
她路过御花园,瞧着一个俊美的男子也进入了御花园,她拉着路过的宫女问道:“那个男子是谁?”
那宫女告诉她,那个男子是宣王。
那时,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宣王就是她的未婚夫,哪怕这事还未公开,可他的父亲说,宣王是未来的王,你是未来的后。你们是天造的一对。
她原以为她的父亲是骗她的,当她看见宣王的容颜的时候她信了,宣王真的是人中之龙。那俊美的脸让身为女人的她都羞涩不已。
她一路跟着宣王,直到进入御花园深处,来往的人越来越少。她远远的看着宣王与一个侍卫纠缠着,像是在争吵。
她本想上前去责骂那侍卫,一个侍卫怎么可以与高高在上的宣王争吵,一个侍卫怎么可以如此不知自己的身份。如此没有自知之明。
可当她看见那个侍卫吻上宣景皓的唇的时候,她愣住了,她狠狠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安静的附在假山之上,宛如石雕一般,动也不动,那一刻拂过背脊的风特别的凉,刺穿了她的骨脊,刺入了心脏。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宣景皓不会推开那个那人,她不相信宣景皓还会回吻那个男人。她看着两个男人像两条蛇一般的**裸的纠缠在一起,还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她羞红了脸……那是她第一次不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
是心痛还是惊吓。
直到后来,宣景皓继位,她嫁于他为妻,她被放在离他寝宫最远的地方,她也像一个普通女子般争吵过,可她明白,宣景皓是不会将她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的,因为他要顾及那个男人的感受。
可她仍旧在努力的争取着,她想,她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输给一个男人。
她入宫已近半年,在这半年里,后宫中只有她一位妃子,而她却仍旧是处 、子之身,她知道,在宣景皓不想要一个儿子之前,她永远都无妨躺在宣景皓的身侧。
所以,她只有等,等到自己将宣景皓逼急了,等到宣景皓想要为那个男人做些什么的时候。
而今,她觉得自己好像等到那个机会了,在她看见宣景皓腰上的伤的时候,她知道了。她派出去的杀手成功了,他们成功的将宣景皓逼急了。
只是再将宣景皓逼急的同时,她也急了,因为她派出去的杀手一个都没有回来。而且她所派去的杀手一个个都是武林中的用刀高手。可却没有一人回来。
宣景皓呀宣景皓!你到底是何人?她在心中问道。昂头望着天际,蓝的透明的天空仿佛在嘲笑她一般,一朵白云飘过。成轩一拳狠狠的打在圆柱上。
在圆柱上留下了几点痕迹,手上留下了几点伤口。
“娘娘!”随着成轩一同入宫的锦娘担心的握住成轩的手,“娘娘何必动怒!陛下……”
“别跟我提他!”成轩怒的将手收回。







、第十八章:推测(下)

宣景皓来的也恰是时候,刚好听到成轩的这句话。“到底是何将轩皇妃气的如此?”
“皇上?”成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锦娘已跪在地,俯首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多礼!”宣景皓道,“轩皇妃!不让朕进去坐坐吗?”
成轩尴尬的点了点头,扯下袖子挡住手上的伤口,歉意的道:“是臣妾疏忽了,皇上请!”
宣景皓仔细的打量着屋子,道“近日夜里雨多,这屋顶也该让人来修修了。”宣景皓的手指抚过桌面。潮湿之感触及皮肤。
锦娘道:“昨日刚修过。”
“哦?”宣景皓看着自己的手指,那带着点点的鲜红,目光锁定在成轩的手上,“轩皇妃的手怎么受伤了?怎不宣太医!”宣景皓对宫中宫女吼道。
成轩道:“无碍,劳烦陛下费心了。”说话间,成轩替宣景皓斟了杯酒。
宣景皓接过酒道:“轩皇妃平日里喜欢喝酒?”
成轩道:“解救解愁罢了,深宫大院,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喝杯酒也好受些。”
宣景皓带着歉意道:“苦了轩皇妃了,何时想家了便告诉朕,朕陪你回去看看!”
“皇上国事繁忙,此事怎可劳烦皇上。”成轩不急不缓的道,并在宣景皓身侧坐了下来。
一路走来,除了桌沿的一点血迹,他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接着宣景皓又与成轩唠嗑了些家常。小榄子忽然闯进道:“陛下,内务府的刘大人昨日说了,今日下午有事要与陛下商量,看这时间好似差不多了。”
看着斜入的夕阳,宣景皓道:“朕得走了,轩皇妃若是闷着了,可回娘家走走。”说罢宣景皓便留下了一块令牌,那是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在京城,有这块令牌的人不超过三个,一个是上官凝,一个是成轩,还有一个便是越晨了。
“谢皇上恩典!”成轩接过行礼道谢。
宣景皓道:“这是应该的。”
一句这是应该的便成了今日两人谈话的最后一言。宣景皓在来时便与小榄子说好了台词,只等时间一到,小榄子说出台词,宣景皓得以理由脱身。
成轩看着令牌想了一霎,虽知道宣景皓其中的想法,但她却宁可相信自己。宣景皓是被自己逼急了,想要借此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免了之前的尴尬。
这便是一个女人的小心眼。
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是假的,却愿意相信那假的事实。
上官凝站在城下举目望了望城楼上那个站的笔直地宛如石雕一般的少年,心里一沉,那个少年便是宣景皓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你是什么人?”一个侍卫走近,推了推呆呆的站在大陆中央仰望的上官凝。
上官凝后退几步,做出胆怯模样,道:“我……我……”吞吞吐吐的余光瞟向城楼上的越晨道“我想见他……”
那侍卫顺着上官凝的目光看去,“你见我们越统领做什么?”
上官凝支支吾吾的,越晨回过了头,道“让他上来吧。”
上官凝感激的对那侍卫作了几个揖,傻傻的向城楼跑去,爬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的喘着气,直到太阳下了山,他终于喘着粗气上了城楼。
这时,已到换班的时间,越晨对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上官凝道,“有什么话我们下去说吧。”
上官凝的手颤巍巍的指着越晨道:“我好不容易才爬上来!”
越晨冷眼扫过,自己下了楼,上官凝又跌跌撞撞的跟着下了城楼。
跟着越晨去了一家酒坊,越晨一如往日般向老板要了两坛酒,给了上官凝一坛。越晨拆开封,道:“别跟我装了,我不否认你演的不错,但我也不否认这样演的够累的。”
上官凝也拆开了封住酒坛的泥,道“你早知道了。”
“也不早,就在你出皇宫大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越晨昂面大喝了一口。“若是别的我或许不知道,只是你出皇宫大门的时候身上的杀气太重了。而我又一向过的太敏感了。”
“是吗?”上官凝晃了晃酒坛,“那么一向敏感的越统领,你可知我来找你是为何?”
“若是知道也就不会想和你谈谈了。”越晨若无其事的看着他。
上官凝道,“我想在你身边做个守城的侍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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