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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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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也就不会想和你谈谈了。”越晨若无其事的看着他。
上官凝道,“我想在你身边做个守城的侍卫。”上官凝说罢将随意进入皇宫的通行令牌放到桌面。
越晨点了点头,心里一紧,他本以为那枚令牌只有他有的。
见越晨不答,上官凝又道:“可是为难越统领了?”
越晨道:“好吧,请我半年的酒。”
上官凝楞道:“没问题。”
越晨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上官凝的真实身份,可从上官凝那双深沉的眼眸中,他看到了嫉妒。
上官凝道:“我叫上官凝,越统领不嫌弃,叫我阿凝便是。”
越晨举起酒坛,“阿凝好,你和大家一样,叫我越统领即可。”
越晨不想去了解这个人什么,他害怕,这个人带给他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可他又想将这个人留在身侧,因为他也觉得这个人会是一个对自己有用的人,会是一个对景皓也有用的人。
越晨按照约定给上官凝安排进了守城的队伍中,并于自己一组。
两人相处了几天下来,这个上官凝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一直都安分的很,只是对自己跟的比较紧而已。越晨有时便想,这人或许是景皓派来保护自己的人,又或者说是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可后者,他不愿相信,更不愿去想。
今夜,越晨一如往日一般站在城墙之上最不起眼的黑暗角落,一个人安静的喝着酒,望着远处的皇宫。
上官凝蹲在黑暗处,安静的蹲着,他想,或许那个用剑的黑衣少年还会再出现,只要他耐心的等下去,他一定可以等到那个用剑的黑衣少年。
越晨看向那黑暗的角落,道:“要想喝酒便一起上来喝,躲在角落里算什么?!”
上官凝来到越晨身边,接过越晨丢来的酒坛,道:“你也不见得有多光明正大。”
越晨冷笑一声,他好像还从未与除了宣景皓以外的人一起喝过酒。







、第十九章:那用剑的黑衣少年

越晨望着那被烛火照的通红的皇宫道:“那座城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可那座城却束缚了每一个人的自由。还有每一个人的生命。”
他的语气很冷淡,上官凝的语气却更加的冷淡:“没有人逼着他们往里面跑,都是自己送上去的,怨不得别人。”
越晨不言,上官凝的目光别样的凌厉,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他竟然发现了那个隐匿在夜空中的黑衣少年,那少年的目光仿若当初一般清冷无神。他清晰的记得,前几日他与那个少年交战时,那少年冷眼扫过,让他生平第一次在与敌人交战时打了个寒战。
那冷静的双眸,手中寒气萦绕的利剑,无一不让人害怕,而上官凝却是个意外,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所有威胁到那个人存在的人。
只可惜,他的脚步还未来得及挪动,那个少年就已消失在了他的视线。
浓烈的杀气传来,越晨侧过脸,正见上官凝望着夜空,眼眸泛着嗜血的神色,“怎么了?”
上官凝点了点头,道:“看见一个人。”
“什么人?”越晨也抬头看了看,他什么都没看到。
上官凝道:“那个人与你交过手。”
“哦?”越晨疑惑的沉思了会儿,与自己交过手的人几乎都死了,剩下的没死的便是一同守城的弟兄了,只是平日里交手打闹比武罢了。也不至于让人产生如此强大的杀气,“什么人?”
“就是陛下被围杀的那夜,那个用剑的黑衣人。”上官凝冷道,锁定在夜空中的目光也收了回来,眼神变得有些涣散,一口酒入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个用剑的黑衣人?”越晨想了会儿道:“他的功夫不过如此,虽我与他只交了十招,可他却一招也还不上来。一开始他还可以攻守自若,后来他便只可守不能攻了,任由揉捏。”
“你是这么认为的?”上官凝道。
“至少与我交手之时是这样的。”越晨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道“而且从招式与内力上看来,他似乎也没有刻意隐藏。”
话罢,越晨又问道:“你怎知那日之事?”
上官凝道:“我是先帝在世时所培养的杀手,也是整个宣国最强的杀手,先帝临终之时再三交代,定要我保护陛下平安,在先帝去世之后,我便一直在暗中保护着陛下,可那日,我仍旧去晚了……”上官凝略带自责的道,但他的眼中并没有太多的神色与感情。他说谎,只因他知道,宣景皓还不想让越晨知道此事。有时上官凝也会想,自己或许便是这世上最了解宣景皓的人,可当他看着宣景皓为越晨所做的那些事的时候,他又发现,这世上几乎没有人可以真正的了解那个男人。
或许就像宣景皓曾经自己说过的一般:我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只有那样才可以保护我最爱的人,最重要的人。可我却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因为那个位置回逼走我最爱的人。
他想要的不过是最爱的人和最重要的人都在身边,谁也不伤害,哪怕他自己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他也要让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保持原样。
上官凝略微叹息一声,越晨道:“为何叹息?”
上官凝眼神闪烁一霎,这是他第一次失神,以喝酒的动作掩盖自己的不安,道“只是觉得陛下受伤对不起先帝罢了。”
“别太自责了,他的伤并无大碍。”越晨说罢不愿再说下去,道“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上官凝蹲在原地,目送着越晨离开,越晨边走边抬头看着夜空,想及那夜的闪电,他只觉得那用剑的黑衣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眉目是那么的熟悉,似曾相似,可又想不起那人是谁。
顿时,他想起那在耀眼的闪电下,那少年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冷酷,那么的冰凉,还有丝丝嘲笑,又像是看着故人一般。
烛火微微摇曳,宣景皓伸出五根手指在灯影下晃了晃,白日粘在手上的血迹已经洗掉了。夜风拂过窗棂,宣景皓缓缓地走至窗前,望了望越晨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缓缓地将窗合上。
在深宫中,总是时时刻刻都隐藏着杀机。
锦娘指挥着两个宫人拖着一具尸体在后花园里缓缓移动着,还边小声的催促道:“动作麻利些。两个人还抬不起一个小丫头么!”
那两人好似被吓着了,努力的挪了挪,终于将那尸体抬了起来。
那两人看样子似乎并不大,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
昏暗的月光洒入花园,锦娘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再倒些枯叶烂泥,然后再丢几只死老鼠之类的东西进去。”
“知道了。”那两人小声应道。
锦娘远远地指挥着那两人的动作,捂着鼻子哀叹道:“要怪就怪这丫头并不好,谁让她惹上了小祖宗呢。在宫里还是耳朵瞎点的好!”
白日里成轩本是高兴的回到宫中,正与锦娘讨论着为何那些杀手行刺成功,却不见一人回来,恰好这时,这个小丫头闯了进来。成轩小时候本就学过几招,三两下就将那小丫头撞死在桌子上了。恰不巧的是。这丫头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来得及收好。宣景皓又来了。
这事本来也不大,可宣景皓偏偏又摸到了桌沿的血迹。
成轩为了小心起见,怕宣景皓暗中调查此事,顺藤摸瓜的就将这丫头的尸体与那几十位杀手的家眷全都暗中解决了。
事情处理妥当了,锦娘回宫洗了把手,又安排人将那两人送出了宫,才放心的向成轩回禀了此事。
成轩伸了个懒腰,道:“本宫终于可以睡得安心了。”
锦娘又靠在成轩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
成轩愣了会儿,小声道:“陛下的伤可让御医瞧过了?”
“还没。”
“想必陛下也不愿意,毕竟这是瞒着众百官偷出宫去的,而且还是去私会男人。”成轩打了个哈欠,躺倒床上,道“罢了,经过不提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但愿以后会一帆风顺。”
“是,娘娘!”







、第二十章:凶杀

清晨,阳光还没有明显的坠落于地面。晨风微微凉,上官凝独步走在漫长的不见边际的长街上,偶尔叹息一声。昨夜他一直蹲在墙角喝酒,若说寂寞怕也说不上,只是心里有块疙瘩,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晨风拂过面颊,吹起散落在脸颊两旁的碎发。他转了个弯,走向一旁的小巷子,在这天才方明的时间里,已经有许多百姓在准备着摆摊的事了。还有的已经推着蒸好的馒头往正街上去。
上官凝望着那推着小木板车蹒跚行走的中年人。望着望着竟有些走了神,忽然他也想过这样的生活了,早早的就起来去田里或者山里,或者也想那人一样推着做好的早餐出去卖给那些忙碌的人。
那种宁静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但那个想法也仅仅只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一霎。一霎过后,他的面色又恢复了往日应有的冷酷。拉的硬邦邦的不带一丝褶皱的眉头上散发着微微的寒气,让人瞧见立马便想避的远远的。
站在静静流淌的小河边,上官凝伸手揽起一缕被风吹起的柳絮,静静的望着。望着东方,看那太阳缓缓的升起,看那温暖的阳光将影子拉长,然后随着太阳的上升在将影子一点一点的拉短。
河里忽然飘来了两团黑漆漆的东西。那两团黑漆漆的东西里散发出一股魔力紧紧的吸引住了上官凝的目光。
上官凝的脚步往前挪动了半分,余光瞟向对岸,不知何时越晨已站在对岸,他的目光与上官凝的目光交接。
两人的目光又同时移开,同时聚集在河中那两团黑漆漆的物体上。
两人什么都没说。上官凝轻点脚尖,跃上河面,仿若燕子般从河面掠过,捞起河中的物体。在似燕子般掠到对岸,只是他并没有在越晨身边停留。直径向山林深处去了。
因为清晨行走的人并不多的缘故,一路上并未迎来异样的目光,只有越晨紧紧地跟在身后。
到了城外的树林。上官凝将那两团物体放下。入眼的是两张清秀的面孔。揭开那一身太监服饰,只见这两人身上流着许多被鞭打的痕迹,上官凝小心的将那两人的衣衫褪下,并瞧见,这两人并非太监。
越晨远远的看着,脸上泛起一阵羞红,眼中却冒着怒气。那两人身上的伤实在是有些让人不敢直视。被鞭打的痕迹、遍体的牙印、还有……
上官凝道:“这是宫里人所为。”
越晨不言,紧咬着牙关,双目通红。
上官凝又道:“不过事实并非所见……”上官凝将那两具尸体翻了过来,“因为在这两人的身上并未留下鸡奸的痕迹……所以,这只是凶手制造出来的假象。至于为何……我也想不通,但只要有时间总会弄清楚的。”
越晨不言。冷冷的看着尸体,静静的听着上官凝的分析。
“凶手在行凶后完全可以将尸体处理得更好。抛入山岭或者地道,又或者挖个坑埋了便可。可凶手并没有这么做,也没有要隐藏凶案的意思,反而是想让此事闹开。最好是闹得人尽皆知。”上官凝的边说边给尸体穿上衣服,“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件案子一定是宫中人所为。就算不是,也与宫中人脱不了关系。”上官凝从尸体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串金银,“这是宫中物品。若是是哪个宫里娘娘赏给奴才的便是哪位娘娘自己的。而今宫里的娘娘又只有一个,轩皇妃!”
越晨道:“是她?!”
上官凝摇了摇头,“不确定,也有可能是那个奴才或者是旁人拿了轩皇妃的物品,好将此嫁祸给轩皇妃也不一定。又或者只是巧合!”
越晨道:“还有谁会这么做?”
上官凝道:“死者讲究入土为安,先埋了吧。”上官凝的语气一如往日。“我们只有等待凶手下次的行动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越晨毫不犹豫的道:“你说。”
上官凝道:“从这一刻起,我要无时无刻的监视轩皇妃与宫中所有人员的动向,而宫外的变化则由你全权负责。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毕竟这并不是件与你有关系的事。而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完成先帝的遗愿,保护好当今陛下。”上官凝再次重复着,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与宣景皓一定有着直接的关系,而他又不能让越晨擦觉到什么。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提及先帝,哪怕他心里早已将先帝撕做了几大块。
“我没有理由拒绝。我也不会决绝。”越晨的语气亦是坚定不移。
这是上官凝所预想到的答案。
宫城大院,上官凝又换上了太监服饰,垂着头,走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遇人也都胆怯的避开。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也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白鸽飞过高墙。上官凝的脚尖毫不犹豫的踢起一颗手指头般大小的石子,将白鸽打了下来。一个人抱着鸽子,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般,走到无人的冷宫,烧了把火,将鸽子脚腕下的信笺取了下来,看完了信笺上的内容,很随意的将信笺丢进了火堆。
又将修好的鸽子烤的香喷喷的,送给了冷宫后院中的一个老太太。那是一个瞎了双目,聋了双耳的老太太。
老太太吃完鸽子说了八个字:宫中绿柳宫外花,宫外红花宫中柳。
上官凝听罢不言,微笑着鞠了个躬。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合上了后院大门。那老太太蹒跚的脚步声夹合着飒飒凉风吹起了上官凝身上的汗毛。
“宫外花,宫内柳。”上官凝喃喃的念着,“宫外是花,宫内是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夜黑风高的夜,上官凝依然身着一袭太监服,易容成宣景皓的贴身太监小榄子的模样拿着通行令牌出了宫。
越晨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等了近一个时辰,上官凝依然还未出现。越晨心里也有些焦急了,以他对上官凝的了解,和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出现误了时间的可能。至于出了什么危险,更是不可能,因为举目望去,皇城内一片安宁。







、第二十一章:计谋

越晨在酒坊里等了近四个时辰,上官凝终于慢吞吞的走来了。
上官凝走进酒坊,喊道:“老板,给我两坛子酒。要大坛的。”
“好嘞!”
酒坊里做事的人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人的样子,总是喜欢在大半夜来这里买酒喝。老板捧上两坛子酒,道“怎么这两日没见二位来呀!”
原来只相差了几日,老板就十分惦记了。
“最近咱两吵架了。最终我选择认输,扮着太监来惹他高兴来着。所以今晚的酒我请。”上官凝打趣道。
越晨倒上一碗,道:“不是今晚,以后的都是你请。”说罢,越晨将目光转移到酒家身上,“老板应该记得,他曾说过只要我给他安排个守城的工作,他就请我后面一年的酒。”
“哈哈……”老板笑着离开,道“记得,记得!”
上官凝抱起两坛子酒,迈着轻松的步伐离开了酒坊,走了两步,见越晨并未跟上,道:“走啦,人家打烊了,难不成你要在这里留宿?”
越晨不言,喝完碗中最后一口。举步跟上。边走越晨边道:“你的力气挺大的呀。”
“两百斤还是没问题。”上官凝耸了耸肩。
“可有查到什么?”越晨小声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截获了一封信。”上官凝道。“有人想要挑起宣国与魏国的战事。”
越晨道,“是谁?战事起,对他又有何好处?”
“这其中好处可就多了。”上官凝看了越晨一眼,“这不仅仅可以巩固自己的位置,而且还可以赶走自己的情敌。”
越晨愣了愣。
两人已不知不觉的来到城外,停在埋着那两个少年的坟前。上官凝放下酒坛,道:“这酒是祭奠这两位的。”
那便是前几日上官凝从河里捞出来的两个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的,很可爱很善良的样子。越晨在坟前坐下,道:“别拐弯子了。”
“我没拐弯子。”上官凝喝了口酒,一时不知如何言说,他本想告诉越晨真相的,可就在他想要说出口的时候,他犹豫了,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顿了会儿,他终还是开口道:“你与陛下的事,我知道。”
越晨听罢脑子薨薨作响,愣了一时,吞吐道:“我与陛下……什么事?!”
“就那点子事。”上官凝说的云淡风轻的,但他却背对着越晨,泪迷糊了眼睛,他从不相信自己也会哭。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此事确实是轩皇妃所为。只是她的目的很简单,也很复杂,简单到只为了可以夺回自己的丈夫,复杂到可以挑起两国战事。”
越晨沉默着,他忽然很想离开,可他的理智却要他留下,留下听完这个他不愿意听到的真相。
上官凝沉默了会儿,他记得宣景皓曾说过,要他阻止成轩与魏国联盟。想来宣景皓对此事亦是十分了解。
沉寂的环境里,只有风吹动的声音,越晨的脚动了动。带动了落叶。
上官凝道:“两国战事挑起之前,轩皇妃会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你出尽风头,然后等到宣魏交战,她在将你推出。让你与宣景皓永远两地相隔。到时,你的结局就只有两种,一,死在战场。二,永远回不来。”
上官凝冰凉的刺骨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刺着他的肌肤。越晨紧咬着牙,他与宣景皓,那是他与宣景皓的秘密,他以为那是一件无人得知的秘密。可如今,上官凝知道,成轩也知道。
他在想,这天下人,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又是如何看待宣景皓的。
“景皓……”越晨的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上官凝依然背对着越晨,牙缝里流出了丝丝带着腥味的液体。
“不过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轩皇妃此次的行为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她只是想在城中掀起波澜,让宣景皓无法注视到她的行为,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密谋自己的事。”上官凝平静的解释着。
越晨顿了良久,只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上官凝依然咬牙道,“不用谢,我只是想完成先帝的遗愿,保护好陛下。自然也要保护陛下的爱,和陛下所爱。这样才算得上真正的保护好他。”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不知为何,这话让越晨听着竟有些酸酸的感觉。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远离。
上官凝的心里忽的跳了一下,直到越晨真的走远了,他才又带上那张人皮面具回到皇宫。
在宣景皓的宫外停留了一下。终还是褪下了太监服装,露出穿在里面的黑衣。蒙上面纱,闪入宣景皓寝宫。轻轻地在屏风上敲了一下,发出一丁点儿声响,宣景皓平静的睁眼道:“回来了。”
“嗯”上官凝的声音一如往日般冷静,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
宣景皓翻过了身,面对着窗前站立着的黑衣人,道:“有话要说?以前你不是这么吞吞吐吐的。”
上官凝道:“是关于你和他的事。”
宣景皓长叹一声,道:“说来听听。”
“轩皇妃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中途阻拦了。但是……她绝不会就此罢手,这两日我拦截了她与外界所联系的所有信息,想必过不了几日她就要急了。这些天她已经开始怀疑了,并不在向外传递任何信息。”上官凝冷冷道。
宣景皓的表情一如刚醒来时的模样,道“我知道,今日天暮之时,宰相去看过她了,想必是在打听着什么。只是我没兴趣去听。”
上官凝道:“轩皇妃碰不得,越晨会被她逼走也只是早晚的事。陛下……”
宣景皓道:“等我掌握了所有财政军事大权的时候就是成轩与她老子的死期。”宣景皓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凉。
“我竭尽全力阻止轩皇妃。但现在并不是将她逼急的时候。”上官凝道。
宣景皓道:“由她去吧,我也想找个机会将晨儿调到身边来,这个机会就由她来制造好了。但她与魏国的事你必须全力阻止。在我还没有完全的收拢军权财政之前她必须活着,而且还必须活的好好地。”
“我明白。”上官凝应罢不作停留,一如往日一般离开了宣景皓的寝宫,那决然而去的背影下潜藏着的忧伤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十二章:所谓的心痛之感

忽然间,越晨竟觉得自己无处所去。
那陈旧的茅草屋,他弯腰钻进,点燃烛火,对着摇曳的烛火发着呆,静静的望着,好似望着宣景皓的脸一般。
“景皓,对不起……”越晨沉默着,手抚上火苗之光,手指越是靠近火苗,火苗就越是闪烁的厉害,像是在逃避一般。
“对不起……”他沉默着,望着烛火,轻微的疼痛之感缓缓地流变全身。插在床头的利剑发出微微寒光,剑鞘挂在他的腰间。刚才进来的时候越晨只觉得怨气无处发泄,便随手将剑一丢,剑出鞘,插在床头微微颤动了两下。
一道黑影闪过眼前,越晨的面色急忙恢复了正常,抬眸的一瞬间,那道黑影已闪烁不在。越晨盯着地面,只见地上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影子,那个影子一动不动的,在灯影下显得特别的诡异。
越晨转身盯着那黑衣人道:“我们见过。”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越晨又道:“你是宰相的人,那夜围杀宣景皓你也在其中。”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静静道:“我确实在其中,可我不是宰相的人。”
越晨道:“这是我们第二次相见?”越晨不敢相信的问道,一股寒气逼上眉梢。他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可又觉得这个人遥不可及。他这明明是他们第二次相见,可他又觉得他们从未见过,又觉得他们像是老熟人一般。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道:“这也不是我们第二次相见。”
越晨道:“那是第几次。”
那黑衣人摇头道:“不记得了。”
越晨道:“你为何跟着我,又为何要杀宣景皓?”
那黑衣人道:“我没有要杀宣景皓,也没有要跟着你。”
越晨道:“那日,我亲眼看见,是你的剑伤了他。”
那黑衣人道:“我只是在试试他的实力,看看他是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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