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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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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晨道:“那日,我亲眼看见,是你的剑伤了他。”
那黑衣人道:“我只是在试试他的实力,看看他是否真的有实力保护你!结果我发现他的实力还不错,对你的心也很不错。”
黑衣人的那句话,又触碰到越晨心里的那根刺。越晨皱了皱眉头,紧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那黑衣人道:“我觉得我就是你!”那黑衣人说的肯定,肯定的双眸不给人任何解释的机会,仿佛他说的就是真的一般,让人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可他的话却又容不得人不反驳。
越晨冷笑道:“你就是我?何等笑话?”
那黑衣人依然一副正经的道:“我也不确定,所以我还在查,查我到底是谁。”
越晨冷笑,原来这世上竟有如此可笑之人。但若非此人可笑便是自己可笑了。他说这话不就是来笑话自己的吗?“那现在可确定了?”越晨死盯着那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摇了摇头:“不是十分确定,只有三分确定。”
“呵……”越晨侧过了脸。“你说笑话的样子让人一点都不想笑,反而觉得惊悚的很。”
那黑衣人道:“我并没有想要说笑话,这也不是一个笑话。”
越晨伸手欲摘下那黑衣人的面纱,那黑衣人一闪便避了过去。其速度快过了目光的速度。越晨只看见烛火闪耀了一下,那黑衣人已在自己的身后了。
越晨缓缓转过身,那黑衣人道:“只有我确定了我到底是谁以后,我才可以摘下面纱。”
“真是可笑。”越晨冷言道,拧开了酒壶盖子,仰面大喝了一口。叹息道“不过也很可悲,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
“自然是真的。”那黑人道,“我觉得你的心很痛很痛,所以就出现了,想看看,看看你为何而心痛。”
“那你可看见了?”越晨期待的目光盯着那黑衣人,那黑衣人点了点头,“看见了,你嫉妒,你怨恨,你自卑。”
“呵呵……”越晨又笑了笑。他确实嫉妒,也确实怨恨和自卑。嫉妒上官凝的能力,怨恨自己不能待在宣景皓身边,怨恨自己给宣景皓带来麻烦。自卑自己的能力,还需要别人来保护。被人暗害还不知。还痴傻的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那个人。原来这些都只是自己的以为。
当越晨再次抬眼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不在了。他懒散的倒下,缓缓入梦,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再说:我就是你呢?你不记得了吗?
梦境一转,他又到了一个茂密的看不见蓝天的深林里,深林中落着密密麻麻的宛如豆粒般大颗的雨,他无处闪躲,一个阴森而又悠远的声音响在遥远的天际,不停的说:别走出这片深林,别走出这片深林。离开后你会忘了你自己的!别离开!
越晨在那个阴森森的声音的折磨下睁开了眼睛,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做这么恐怖的梦。猛地睁眼,一只熟悉的大手覆上了越晨的额头。“做恶梦了。”温暖如春阳般的声音响在耳畔。越晨缓缓的侧过头看去。猛地扑进那个人的怀抱,紧紧的将那个人抱住。“景皓……景皓……”喃喃的念着他的名。
“别怕……我在……”宣景皓轻轻地抚摸着他散披在后的长发,话语无尽的暧昧。
“你怎么来了?”过了良久,越晨终于从噩梦中缓了过来。低声问道。
“想你了就来了……”宣景皓靠在他耳畔轻轻的说道,“昨日半夜里醒来,想你想的睡不着,心跳得慌,边偷偷的跑出来看看你。”
越晨这才留意到时间的问题,阳光已经从门缝中洒了进来。越晨道“早朝又过了。”
宣景皓道:“没事,今日我都让各位大臣将奏折送到我的寝宫去了,说是身体不便,不早朝。”
越晨急忙道:“这可不好!”
宣景皓像个孩子般淘气道:“就此一次!”
越晨担心道:“可他们会发现你不在宫里!”
宣景皓轻轻地刮了下越晨的鼻梁,道:“我不让他们进寝宫,我让守门的太监小榄子将收好的奏折搬到寝宫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有我的手谕,各位大臣不会为难小榄子的,而且上次的剑伤还未好,刚好有一个借口。”
“剑伤?”越晨担忧的看着宣景皓。
宣景皓道:“一直没让御医瞧,只是对外说撞伤了。”
越晨顿时两眼泛红,那场噩梦早已消失脑海。
、第二十三章:夕阳
越晨边替宣景皓解开衣衫,边道“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宣景皓转过了身去,任由越晨将他的衣褪下。映入越晨眼中的是一条长长的红色痕迹,“为何不看御医?”越晨问道。
宣景皓欲将衣合上,越晨的手却久久贴在伤口上。宣景皓道:“傻瓜……不是已经在愈合了吗?”
越晨迷糊了眼,是呀,伤口确实已经愈合了,但是那里会永远留下一道痕迹。
宣景皓轻轻的拿开了越晨贴在他伤口上的手,道:“怎么,这就嫌我有了伤,不好看了……”
越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脑海里还想着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宣景皓之间的关系,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可又不想让宣景皓知道。
宣景皓又刮了下越晨的鼻梁,道:“我可是要一辈子粘着你不放的。”
越晨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使劲的吻着。宣景皓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道“你要憋死我吗?”
越晨羞涩的垂下了头,“轩皇妃知道你我的事?”
宣景皓点了点头,“别担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也不会放手的,那样我正好告诉所有人,朕爱的人是你,只有你!”
越晨不知如何是好的点了点头,充满感激的眼神迷茫的盯着眼前的人。
在茅草棚外的上官凝仔细的听着草棚中的动静,心里微微一疼,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他好像永远都是属于黑夜的一般,永远都是独来独往,让人发现不了,更扑捉不了。
太阳西下,林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手握一支长笛,轻轻地吹着,笛音亦是催人泪下。夕阳将那黑衣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今日天边的晚霞红的有些独特,独特的有些孤单,但却不失美好。
越晨与宣景皓携手走在幽幽漫长的林间小道,在这几乎已经荒废的小路上无人来打扰这二人的宁静。
越晨也没有提及关于宫中的任何事,他贪婪的想要将宣景皓永远这样子套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将他带走。可他也知道,这只能想想。
悠远的笛音传入越晨的耳。“是谁?竟会吹出如此感伤的曲子。”
“不知道。”宣景皓冷冷回答。
越晨道:“夕阳西下晚风凉,朝霞如血山林寂。”
宣景皓轻轻笑道:“如何寂了?”
“除了你我,这里可还有别的活物?”越晨望着四周道。
宣景皓道:“不好吗?”
越晨道:“好,好,好……怎么不好了……”
宣景皓道:“多叫几声?”
“什么?”越晨不明的瞪着眼。
“你刚才叫的呀!”宣景皓提示着。
“刚才?刚才我没有呀?”越晨沉思了会儿道。
“怎么没有。”宣景皓不依不饶的道,“你明明就有……皓,皓,皓……只是才三声,不够。”
“啊……”越晨哑然。
宣景皓狠狠的在越晨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叫还是不叫……”
越晨羞红着脸,低唤了一声“皓”
宣景皓故作没听见一般,道:“什么?”
越晨道:“没听到算了。”说罢便轻轻地在宣景皓脸上轻吻了一下。在这无人的地方,没有人回来打扰两人的世界。
他们也可以不用去担心别人的眼光。
宣景皓轻咬着越晨的耳垂,道:“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越晨不依的解释道:“哪里调皮了?有你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吗?”
“是越来越妖媚了。”宣景皓轻轻说道。将越晨狠狠的压在身下。唇似蜻蜓点水一般在越晨脸上轻点了一下。道,“我不想浪费如此好的时光。咱们先看夕阳,然后在……”
越晨不言……脸上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然后红遍整根脖子。
太阳西下,两人回到小茅屋。映着月光,宣景皓平静的看着越晨,最终只说了八个字:“天不早了,早些睡吧。”
吹灭了烛火,越晨安静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像个熟睡孩子般静静的靠着。他的手抚上宣景皓的额头,那额头是紧紧的皱在一起的。
宣景皓拂去越晨搭在他额头的手,“再不睡明天你就别想从床上爬下去。”
越晨顿了会儿道:“明天我还真那都不想去……”
这话完全撩起了宣景皓的**。宣景皓的唇覆上他的唇。“睡吧,明日我要早早的回宫。”说罢,宣景皓便侧过了身。
越晨的手从他身后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他知道,宣景皓一定遇上什么麻烦了。至于是何?他又猜想不到。若说是因为轩皇妃的事,他大可解决。而且魏国也未必会答应轩皇妃的请求再次起站。
可若不是轩皇妃的事?那么就是宰相?宰相近日里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到底是为何呢?
他想不到,宣景皓也不愿说,只是皱着眉头。他记得,以前宣景皓总是喜欢将怨恨在他身上发泄出来。而今,宣景皓却只愿这样安静的陪着自己,呵护自己。
忽然间,他竟不明白这呵护是爱,还是那发泄是爱。
日出之时,宣景皓依旧回到了皇宫,还在批阅着昨日的奏章,奏章上的内容和他所预想的差不了多少。所以并未花费什么时间。而且他也知道,那些领着俸禄的臣子最会做的也就是欺上瞒下。所谓的清正廉明不过是做给比自己管大的人看的。
宣景皓最在意的依然还是上官凝带来的消息。
全国各地的大事小事,贪官污吏等等,都是宣景皓在暗中培养的那批暗人在做仔细调查,必要时,宣景皓也会拿出证据将其杀灭。若是遇上不能明着杀的,他便会安排人在暗中行刺。虽然培养这样的一批暗人需要不少的时间和精力,但这些上官凝一人也就可以做到,所以对于宣景皓而言,上官凝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人物,也是一个难得的人物。
听着掌事公公来报说,早朝时间到了。
宣景皓的目光往窗外看了看,一只白鸽划过天际。他笑了笑。
早朝上,他的双耳所闻到的也不过是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最终,他只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这个早朝也就完了。
宣景皓冷眼扫过纷纷退出的人,暗道:总有一天朕会将你们这群老匹夫全部换掉。
、第二十四章:琴师
早朝过后,宣景皓将臣下呈来的奏章全都交给了小榄子来批阅,自己则看上官凝所提供的消息。
宣景皓的笔顿了顿,午时的阳光洒入桌案之上,宣景皓放下了笔,道:“小榄子,如何?”
小榄子恭敬道:“回陛下,奏章中所提内容皆是大同小异,奴才已按照陛下的意思批注了。”
宣景皓点了点头,道“找出几分关键的给朕看看,其它的就这样回了吧。”宣景皓顿了顿,道“午时了吧,今日的膳也就不用御膳房的传了,你去给我备些糕点和水果便可。”
“是”
小榄子退了出去,一个小太监又推门而入,宣景皓的目光扫过那小太监的脸,道:“人皮面具取下来吧,看着变扭!”
“是”上官凝应道,随手将面上带着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他完美的五官,深刻的轮廊。平展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眉头上散发着丝丝寒气。
宣景皓道:“有何事要说?”
上官凝顿了顿,跪地道:“关于轩皇妃的计划与目的,我已告知越统领,请陛下责罚。”
宣景皓揉了揉眉头,无所事事的站起,走至窗前,冷道:“我知道。”
“陛下?”上官凝不敢置信的看着宣景皓。
宣景皓依然背对着上官凝,他想紧紧地握住上官凝的心,可他却不想让自己与上官凝的距离因此就拉近,他希望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只是主仆。“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怕他熬不过去,才会在半夜里跑出去看他,陪他。以前,朕欠他的太多了,今日,朕依然还欠着他。来日,朕欠他的会一一补上。”宣景皓冷静的语气。上官凝的心狠狠的往下沉了沉。
他本就知道,在宣景皓心里只有一个人。可他还是希望,宣景皓心里会有那么一点点位置是留给自己的。而这话!是在说!他的心里已经住满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为了那个人。
上官凝道:“我知错了。”
“你本无错。”宣景皓望着窗外活跃的跳动着的鸟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身为帝王的他,总是对着国事发愁,总是对着鸟儿思念痴笑。
上官凝无声的退了出去,小榄子已备好食物回来了。
宣景皓只道没胃口,又让人把食物撤了。独自对着奏折发愁。
天色暗下,上官凝不知何时已站在珠帘之后。宣景皓蓦然回首,只见上官凝冷冷的站在那里,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让人全然没有发觉,这个宫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个人?!
宣景皓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撤了下去。走到珠帘后,道:“有何事?”
“陛下累了,剩下的由我代劳吧!”上官凝的声音依然是冷静的。面部轮廊依然是冷峻的。
宣景皓点了点头,道“朕也有好些时候没有去风楼了,正好今夜去走走。”
上官凝道:“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好陛下的。”
宣景皓点了点头,换上了素白色衣衫,在上官凝的帮助下,他成功的瞒过了所有人,独自走在宣城大街上。
夜晚灯火阑珊,空中布满了星辰,一轮皎月在众星的簇拥下高挂正空。宣景皓挥了挥扇,步入风楼。
风楼老鸨见有熟客到来,急忙上前迎接,并殷勤道:“景公子今夜要哪位姑娘?”
宣景皓对外化名为景豪,所识他之人皆换他为景公子。
宣景皓道:“公子我今日要的不是姑娘,是男子!”宣景皓理所当然的对老鸨道,老鸨呵呵笑道。“公子吩咐,定会办妥。”
这风楼又名凤楼,两字之间的音差别不大。前院为姑娘接客,后院为男子之地。
宣景皓步入后院,随意折下一支花,道:“想不到都近秋了,这花还开的这么好!”
老鸨笑道:“有的花也只有在秋才开的艳!”
宣景皓笑而不语。
一个清秀高雅的男子独立宣景皓面前,“就好比枫叶也只有在秋才会红如火!”那男子说话的声音清澈若水,双眸亦宛若空中之星。洁白的肌肤宛若冰雪一般的透明。宣景皓合上折扇,折扇划过那男子的脸颊,宣景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余光看向老鸨,道:“新货色?”
“上个月来的琴师!”老鸨有些尴尬的道。只因她也不明,一向只弹琴不卖身的琴师为何出现在此,还刻意勾引景公子。
宣景皓道:“琴弹得如何?”
老鸨乐道:“整个宣城,我敢说,就他弹得最好。”
宣景皓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至于是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今日他从宫中带出来的所有银票。
老鸨看了那琴师一眼,向来不怕官不怕民不怕良心谴责的她,最害怕的人也就两个,一个便是这位琴师,另一位吧,便是给她钱的宣景皓。当然,她最怕的事只有一种,那就是这两个人撞在一起,若是幸运的话,两人无事,若是不幸的话,两人依然无事,只是她便有事了。关于这位景公子的身份,老鸨并不清楚,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人惹不得。而这位琴师呢?
关于这位琴师的身份,她就更不清楚了,她唯一知道的是,上个月,这个男子抛下一叠银票,道:“我要在你这里弹琴,不要你一份的钱,只要一个容身之所。”
老鸨本不答应,可那琴师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而那琴师又道:“我只在这里住三个月,等一个人。”
老鸨本想问什么,那琴师道:“不用担心太多,我等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你领进门的女人,到时我会教她弹琴,让她成为这里最有名的琴妓。我希望这三个月里,你可以发现一个对琴有着极好天赋的女子。那样你就可以赶我走了。”
老鸨只道这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可越是好事,越让人防不慎防。
那琴师又从包袱里取出了银票,道:“这些就当是押金,到时候我离开,押金还我,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你大可拿着这些钱再开十家风楼也无事。”
老鸨这才放心的答应了下来,她向来只负责做生意,保护自己的安全,而现下,钱赚了,命也有的保。
最终,那琴师只是冷冷叮嘱道:“关于弹琴的事,你可以随时吩咐我,其他的事别找我,若是有其他人找我,你皆替我打发了。”
“好好……”老鸨急忙点头。
、第二十五章:琴仙子琴
灯下只影长,房内琴音荡;一曲终宣景皓拍了拍手道好。
那琴师颦眉一笑,其貌妖娆的不像一个人,倒像一只妖。
“莫说整个宣城,就是整个宣国,也没有人的琴能弹得似你这般好。”宣景皓拍着手道。
那琴师亦是毫不谦虚的回了个笑容,道:“自然!”
宣景皓在琴师身边坐下,伸手挑起琴师的下巴,琴师微微一笑。宣景皓靠近几分,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那琴师不急不慢的道:“也可以这么说。”
宣景皓顿时对这人也来了兴趣,道:“反正爷上这里也是为了寻找乐子,瞧你也顺眼,今夜就要你了。”
那琴师轻轻的掀开了宣景皓的手,依然静静的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宣景皓勾起左侧嘴角,这两个宛若妖孽般的美男相对而坐,两人的嘴角都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彼此不退不进。“我付了钱,自然是我说了算。而你?不过是一个琴师罢了!”
那琴师倒也不气,起身倒了杯茶,转身看向宣景皓问道:“你要喝茶还是喝酒?”
宣景皓道:“随便。”
那琴师便倒了杯茶递给宣景皓,在宣景皓身侧坐下,烛火轻轻摇晃,他轻轻的吐了口气,吹灭了烛火。皎洁的月光从窗而入,房间内依然还明亮。
两人身着白衣的少年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那琴师将茶送至宣景皓唇边,宣景皓轻抿了一口。琴师笑了笑,“你付了老鸨多少钱,我可以付双倍的。”
“那又如何?我不是她的人,难不成她还能逼我就犯?”宣景皓一把将琴师拉的近了些。
琴师道:“这倒不是……”边说,琴师边缓缓的脱离宣景皓的束缚,“若非要做也可以,不过你得在下面!”语气中充满了调谑与威胁。
宣景皓冷笑一声,“这种事我还没做过!”
“来一次也不错!”虽话语轻浮,但宣景皓也并未生气。
宣景皓晃了晃茶杯,道:“好呀,那我问你十个问题,若是你全答上了,你就可以在上面。”
那琴师道:“这天下,没我不知的事,从小博览全书,向来过目不忘。”
宣景皓点了点头,道:“游戏规则,我问完问题,你必须第一时间回答,你回答我的第一句话将作为问题的答案。除非题目不明你可以提问。否则一律作废,所以,在回答之前,你可得想好了。”
那琴师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眼里的神色变得更加狐媚。
宣景要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那琴师愣了愣,道:“你确定这是你问的第一个问题?”
宣景皓没有做出任何表情,直接竖起了第二跟手指,道:“答非所问,第一轮你败。”
“你耍心眼。”那琴师有些懊恼的看着宣景皓,但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而觉得宣景皓更有趣了。
宣景皓紧接着道:“第二个问题,还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次,琴师没有再说其他,直接应道:“子琴。”
宣景皓饮了口茶,道:“这次回答的不错,原来是有着琴仙之称的子琴先生。我倒是荣幸,不仅能与子琴先生相见,还能与子琴先生共度良宵。”说着,宣景皓向子琴靠近了些,放轻了语气,“这可是子琴先生的第一次?”
子琴脸红了一大半,仍旧点了点头,道:“遇上你,我算是第一次勾错了人!”
宣景皓道:“你可是承认了是实在故意勾引我?”
子琴依然只是点头,有些无奈的道:“只是风楼里没有来过如此好看的人,便想挑逗一番,结果倒被你给调戏了一番,着实惭愧的很!”
宣景皓道:“这倒是真心话。”
“自然。”
宣景皓笑道:“接着下一个问题。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琴仙来此目的是何?”
子琴道:“据说五年后会有一个叫萧子卿的人来此,谁让他的名字与我的同音呢,所以我便提前来这里等他了。而外面的客栈我又住不惯,就在风楼里趁个地歇脚。顺便收个徒弟。”
宣景皓闻言更是来了兴致,道“想不到被称为琴仙的子琴还会算命,倒是稀奇。我以为你只会弹琴呢?”
子琴放下茶杯,走之窗前,将窗推开了一些,望着皎月冷冷道:“这倒是你看错了,除了弹琴算命以为,我逃命的功夫也是相当不错的。”
“来无影去无踪的琴仙,轻功自然是不错的。”宣景皓转动着杯子道“难不成是刚才的问题没有答上来,所以打算逃走了。”
子琴回头对宣景皓笑了笑,道“我对你倒也有几分意思,怎会逃走。”
“如此便好。我们接着下一个问题。”宣景皓将凳子推到子琴身边,示意子琴坐下,“你的徒弟是谁?”
子琴道:“还没找到,或许下个月她就回来了。应该是个小女孩,长得还不错的。”
“哦?”宣景皓叹息一声,惊奇的看着子琴。
子琴道,“后面的你也可以不用问了,十个问题只要有一个问题没答上,我就已经输了。所以,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也能着实回答!”
宣景皓沉思了会儿,道:“为何?”
“因为,我随时都可能逃走,琴仙虽是琴仙,但说话不算数也是常有的。”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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