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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作者:smtlove(阿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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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错觉?
宴子桀翻身将胡璇压在身下,一只手环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抚著胡璇的脸,这一刻胡璇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在宴子桀眼中看到一点点沈溺的感情,但是那只一闪即过,宴子桀嘴角一咧,冷笑道:“还等什么?要本将军伺候你么?”
“……复仇么?”胡璇的声音微微发颤。
“啊!”宴子桀不耐烦的扯开他的衣衫:“不然你以为呢?”
那双线条优美的唇压上胡璇的颈项,微热的气息足以平覆他心底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只不知何处升腾起的炽热,令惊慌不定的心被欲望之火温暖麻痹……如果这样相爱的话,那有多美好……胡璇轻易的动情,感受着渐渐褪尽衣衫的肌肤上,宴子桀微热的呼吸,发肤间温柔的摩挲,他情难自禁的伸出双手,抚上宴子桀的肩头,温柔的抚弄他的头发,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唔……”脖起的下体根源猛然被大力的握住,愉悦中突发的痛苦让胡璇惨哼了一声,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宴子桀那副顽世不恭的鄙夷神情正正的面对着他。
“你还真是淫荡得很。”丝毫没有了刚刚还存留的温情,宴子桀的眉头皱了皱,一下子将胡璇的身体翻了过去:“跪起来!屁股抬高些!”
“不……”强行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胡璇刚刚的美梦被粉碎得干干净净。原来只是羞辱而已。好在妹妹是个女人,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宫做妃婢,而自己呢?!
“我说三哥啊……”宴子桀按着胡璇的后颈子,另一手绕过他的腰身,用力的握住他最敏感的根源,让他丝毫挣扎不得,口中调笑道:“你还真是天真呢!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对我说不么?你知道不知道……”他挺起的性器抵在了胡璇的蕾口,那里仍是紧闭,淡淡的粉色蕾口被渐渐的撑开,色彩越发的鲜艳起来:“现在我让你叫,你就得叫;我让你哭,你就得哭;我让你活,你就不能死;我让你死,也要看我高兴你怎么个死法。”他慢慢地念着,粗壮的根源随著他的一字一句,一点点的挤进胡璇稚嫩的幽谷。
欣赏著因为自己的冲入被过度撑撕而流出的绚丽色彩,还有那白析的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耳中传来胡璇因痛苦而哽咽的呻吟声,这一切都让宴子桀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占领的畅意。
“你恨我吧?我也恨你。”完全没入了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却又发狠的向里一顶,仿似就要把他这样撕裂开来似的:“恨你胡家所有的人!”然后他开始大力的摆动,完全不顾胡璇干涩的谷道渐渐增流的血液,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贯穿:“你那个死鬼老爸不顾我娘有身孕强占她,现在我就干他儿子还给他!嘿嘿……本来你妹妹我也没想放过的,不过即然大哥要了……”
恶毒的语言清淅的传入耳中。为什么?为什么那身体的痛苦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为什么要听到这些话?胡璇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头发被宴子桀向后扯着,头被扯的仰起来,他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跪爬在那里,像下贱的狗一下被心爱的人蹂躏着身体。忍住屈辱,不要叫出声音来,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力度的反抗。他紧紧的咬著下唇,苍白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唇齿间溢出血来,顺着下巴滴在床单上,还有一些顺着舌头流进了嗓子,那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的感觉。
“叫!”宴子桀不悦的声音由背后响起:“像上次一样,在我身子下面,像个娘们儿似的扭啊、哭啊、呻吟啊!那样才和你相配,叫啊!”边说着,宴子桀用力的把胡璇的身体压平,并拢他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向他的身体内用力地嵌入……
“嗯……”胡璇终是痛苦难当,他索性将头埋进褥子,拼命来压抑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他有些恨自己,身体被凌辱摧残的痛苦麻木後,竟然泛起了丝丝快感,被剌入的谷道中敏感的吸附着那硕大的根源,麻痒难当的想要迎合身后人的律动……而这样的欲望却又让他尊严消失殆尽。

第三章

掌宫灯——其实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皇帝的大婚当然轮不到胡璇这种亡国的敌对旧皇子来参与,所谓的掌宫灯,无非就是为抬著用锦被包着的、被脱得一丝不剩的妹妹的宦臣们带路掌灯,引指他们把自己的妹妹——新皇妃送到皇帝的寝宫的差事罢了。
宴子桀来安排胡璇做这种事,把自己的妹妹亲自送到敌人的寝宫中……无非是另一种羞辱。
胡璇很想看看胡瑛现在是什么表情。那个当年被父亲视为珍宝的刁蛮妹妹,今天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受冠的?想去安慰她,想去开解她……可是这些现在都不是他可以做的。他只能提着那盏流溢着代表喜庆红光的灯笼,一步步的向前走,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把妹妹送进皇帝的寝宫……直到宫门再次关闭,他与自己的妹妹都没能有一刻目光相遇的机会。
胡璇对对阴暗的星空和空旷的宫宇长长叹了口气。那种压抑的心情,似乎在此刻终无力改变的情况下才得到舒解。他无奈的提着灯笼,一步步踱回护国宫——现在可以让他在宫里不做宦人不受宫刑又不能做侍卫却可以留在宫里的人,只有宴子桀。
不得不承认,现在胡璇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安身;只能回到他那里,才可以有一点在这再也容不得他的宫里寻到一丝生存的机会;可也只能回到他那里,胡璇一直以来空洞的心灵,才能得到一丝丝希望的填补——即便每一次都失望得让人心碎。但情字,总不是一个伤、一个悲、一个喜、一个愁字可以释怀的。
皇帝娶新妃,身为护国将军的皇弟宴子桀当然也没闲着。
胡璇看著窗纸上映出的两个女子娇婉的身姿,心中不由的抽痛著。房中还不时传来两个女子娇嗔的笑语声,明明应该是动人心神的声音,此刻却似一声声尖锐的噪响,就要剌破耳膜般的让人难耐。
可是胡璇现在是护国将军的近侍,他只能夜夜守在宴子桀与别人欢好的房外听任他的差遣。
“将军,您偏心,您也要喝了芳儿这杯。”
“将军啊,您看这镶绣美不美?”
“……”
好多这样邀娇取宠的对话,一字一句的传进胡璇的耳中,可是却茫然的在他脑中反应不出任何意义来。只有一天,就如此难熬,那接下来的日子呢?
直到殿门打开,一个青衣女子神色暗然的退了出来,胡璇才清醒过来。
她的离去,无非宣告著另一个女子得宠了的事实。
“啊……将军你好坏。”留在房中的女子一声轻嗔之後,灯光便熄弱了。
急促的呼吸声……那是宴子桀的。明明应该听不到,但不知为什么却那样清淅的印在胡璇的脑海中。难倒是自己的臆想?焦燥与不安,伴著那女子渐渐高亢的呻吟越发的冲击着胡璇,使他仿似窒息的心痛。
“报——!”一声长喝,把胡璇由难奈的思绪中惊醒,房中的淫弥之声也因此停滞。一个侍卫疾步奔到了殿前。
“妈的!”胡璇听到宴子桀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房中的灯火便亮了起来。“什么事?敢来扰本将军的兴致?!”
“启禀将军。有剌客行剌皇上!御前待卫已前往勤王,请将军定度。”
行剌皇上?那妹妹她……?胡璇心中一凛。
“可有拿下剌客?”思量间,宴子桀已由殿中走了出来。看他衣衫不整,发髻零乱,显然是勿忙披了衣服便冲了出来。他也不待侍卫回话,起步便往皇帝寝宫而去。
胡璇急忙跟在他身后,那侍卫也是起身随行,边答道:“回禀将军,尚不知剌客是否捉到。卑职只听到正殿纷乱便来向将军通报了。”
“什麽人这么大胆子!真是好日子过得多了!”宴子桀边系著腰带,脚下步子没停,却瞟了一眼胡璇,低声狠狠地说道:“若是胡人旧部,就瞧着我怎么收拾你们!”
一行人到了正殿之时,胡璇只见两个侍卫将妹妹胡瑛按跪在殿外。却不见皇帝的身影。
此见胡瑛面带怒色,披头散发,衣衫零乱,胡璇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来谁是剌客,也不言而寓了。
“皇兄可否安好?”宴子桀在殿前向殿内拜跪问道。众人也随他跪了下来。
“好个胆大妄为的女子,竟意图行剌寡人!”殿门大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宫里的规举自然是不能抬头正视皇帝,胡璇自破城之日也没见过这位皇帝便被宴子桀差使杂役,只是此刻关系到妹妹的安危,不自觉的,他微微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窥看。
九龙黄袍——由这个特征胡璇便认出了眼前人便是当今皇帝宴子勇了,不敢再多看,胡璇低下头来,印在脑海中的印像是三十上下的男人,与宴子桀的五官样貌有些相似,只是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狡慧之色,如果宴子桀是因为武将出身所以身形高挑健实的话,那这位皇帝怕是五体不勤的原因,多了几分雍肿。乖巧娇美的瑛妹配与了他……突然想到妹妹生死关头自己还能来想这些,胡璇不由的心底苦叹了声:不怪自己要是个亡国之君,什么时候也不会有危思的念头,心中多的是些情情爱爱,这种人做男人只怕已是不成功了,还谈什么一国之君呢?
“欺君犯上此罪定不可恕。皇兄要如何处置此女?”宴子桀对宴子勇道。
“怕是不只她一人谋策此事!胡国那些余孽一个也逃不了干系!寡人当时一念之仁,将他们留在城中安置,才就成今天的祸事!”宴子勇冷声对胡瑛道:“你说说看,是谁教你行剌寡人的?”
“只怕是这女子不识好歹。想那胡家旧人一个个胆小鼠辈,不见得会有这个心思……”宴子桀这般话还没接完,胡瑛却也在旁同时怒喝道:“没有一个不想你死的!你便是杀尽了天下人才有安生日子可过!你们宴家就是嗜杀成性当年才亡了国!总有一日你还是要亡国的!”
“哦?那寡人倒要先让你们胡家陪葬。”宴子勇不怒反笑道:“看来你们这些旧国的皇亲国戚,真是打定了心思造反了。明日都抓了来,一个一个凌迟,寡人倒要看看你们骨子有多硬气!”
“求圣上开恩!”此刻胡璇已不敢再让胡瑛出言相激,当下顾不得体统与自己的身份,跪行至宴子勇身前,急声道:“瑛儿年纪尚幼,出言不逊,还求圣恩浩荡,饶过了她,天下人都会感念皇上仁心。胡国百姓一心归顺,绝无反心。胡璇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求圣上开恩,饶过她吧。”
“……”宴子勇皱了皱眉头:“哦……胡璇,胡国储君嘛……”
还不待宴子勇话说完,胡瑛已是怒气难当,喝道:“谁要你这无耻之人来求情了?如今国难家劫,你不但不以身报国,却窝在这里只图荣华享乐,你对得起父皇母后和全天下的胡国百姓么?我要是你,早就三尺白绫挂在皇梁上,却不是像你今日这般跪在这里向宴狗摆尾乞怜!我不要你求情!我们胡家也没有你这样的下贱之人!”
“皇兄,这胡璇当日救我活命,他才确是胸无大志之人,我才自作主张将他留在宫中……”到了生死关头,宴子桀还是出言相助。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绪,他自己也不是想得清楚,大概是因为他当年确是有恩於自己,又一直善意相待,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更何况,慢慢地羞辱他不是比让他一刀死了来得泄恨多了……心中给自己这样开解,宴子桀一边试图将胡璇说得毫无是处,想保得皇兄不会对他起了杀心。
“竟有这麽多后患……”宴子勇眉头皱起,不悦之色尽现于面上。
胡瑛一番责骂早已让胡璇悲痛自愧,虽然自己是怕宴人屠杀胡人才留在宫中,但也不可否认自己是贪恋着宴子桀的另一份私心。如今不只在宴子桀面前受尽屈辱,连自己的妹妹也是这样看不起自己,他心中绝望之余,也只求能让他们宴家兄弟杀了自己,早日得个解脱,当下不顾什么礼仪,奋然挺起身子,面向宴子勇道:“胡璇愿以一人之死换天下太平,求皇上成全,不要为难胡国旧部及百姓。”
宴子勇万万没想到这个胡璇是这般清秀的样貌,此刻面上全无惧意,神色凛然,微风吹得他深蓝色的宫服轻荡著,那一种文风秀骨之气不由的让他心头一动。
“你这无能的丧国皇帝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宴子桀心头大急,当下忙上前扯住胡璇的领子,对他冷声喝道:“你以为你一死以告天下就会让反人看着你的面子不再作乱了么?也不看看你如今是一副什么德行?你有资格代天下人向圣上谢罪么?这天下是我们宴家兄弟打回来的,可不是你求回来的。若说你的功德,无非就是昏庸无能才将天下送到我们宴家手中罢了!”
耻辱!
不只在敌人面前,还在爱人面前,亲人面前……天下人面前,自己在所有人眼中原来只是耻辱……胡璇望着面前宴子桀不屑与恨怒的表情、余光中胡瑛贝齿含唇对自己的鄙视,心底的酸苦一股脑的涌上来,他终是再也难以隐忍,两行泪下,颤声道:“……我只求一死……你若还念在昔日我曾救过你……便早该成全了我……”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宴子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转头对宴子勇道:“皇兄,这个痛快,是给不得的!”
宴子勇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看胡瑛,又看了看胡璇,再与宴子桀相视一笑,才道:“算了,今日夜已深沉。先将这罪女押进天牢,明日再论罪处刑。众人先退下吧!”
胡璇已是一心求死,就算是拼下这条命,也要保得胡瑛周全,便还要请求宴子勇饶过胡瑛,宴子桀已是心中大怒,当下不顾胡璇苦苦相求,拖着他一路返回护国宫。
“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也是由我杀!你以为我皇兄便可在我手中给你个解脱么?!”一进了护国宫正殿,宴子桀狠狠地将胡璇摔了进去。
胡璇被他的力道一甩,人便似脱了线的风筝般的滚倒在矮塌的边上。
“你们明明想我们胡家人死,却还来玩什么把戏娶我妹妹为妃。即然结果都是死,斩了我们旧部皇族也就是了……”胡璇悲愤于心,头一次鼓起勇气泣声喝道:“难倒这样的羞辱还算不够?你们要怎么样说出来罢,不用这么惺惺作态……”
“就是要这样玩弄你们又怎样?”宴子桀冲上前来,扯起胡璇的衣领,将他按倒在塌上:“我早就说过不是一死就可以了结这么便宜了!你要死可以啊!我就斩绝胡人,让他们的亡灵缠得你胡家列祖列宗永无宁日。你不是喜欢做好人么?做好人就得为天下人受受罪、受受罚!这是当年你们胡家欠我们的,如今只让你受这一点点苦,你便叫冤了么?”
“……”望着宴子桀的脸,那张令胡璇无法抑制心醉的英俊面容,纵是万般的怒气与悲愤,只在相对间,便让胡璇的心又软了下来:“所有的罪果……我都愿意承担,……”胡璇垂下头来,泪水滴在宴子桀的手背上:“……求求你,不要为难其他人了,好不好?放过瑛儿吧!”
“剌杀皇上,死罪难逃。你还是求上天保佑我皇兄仁厚,不诛你九族、不牵怒屠城的好!”宴子桀甩开他,走到桌前,稳稳的倒了杯茶,若无其事的道。
“……将军,”胡璇随在他身后,拉扯他的袍摆,悲声苦求:“求求您为瑛儿求求情,……您是皇上的弟弟,……又是开国有功的将军……皇上他一定会看在您的面子上放过瑛儿的……胡璇就算来世当牛做马……也会不忘你的恩德。”
“要你来当牛做马?”宴子桀一声嗤笑:“你这种白面书生无非是白吃饭罢了。有什么用?不过……”他忽然转过身来:“用你泄欲倒是件很不错的消遣,你这身子怕是生来的下贱,很合这个用处呐。”边抚上胡璇兀自流泪的脸,宴子桀的笑意变得更畅意了:“你来讨好我啊,我开心了,便帮你求求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胡璇抬起泪眼看他,心中的爱意再度被粉碎为悲哀:“……还要我怎样呢?你想要的……不是都得到了么?”
“呵!你不要以为你每次都像个死人似的,随意哭叫两声就很讨人开心!”宴子桀鄙夷的一把推开他:“怕是青楼女子怎么讨好恩客的你是没见过了。那你也就不要指望我会施舍你什么同情。”说着,宴子桀便起身要走的样子。
“不!”胡璇再度扑住宴子桀的袍摆:“……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瑛儿!我什么都愿意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瑛儿……将军……我求求您了……”自己在宴子桀的眼中早已一文不值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放下?可是瑛儿,同父同母的血亲,自己可爱的妹妹……用这样一幅毫无是处的下贱躯体来救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宴子桀的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那来看看你的诚意了。来向我献吻吧!”他挑衅似的指指自己男性的根源处,轻笑着藐着胡璇。
胡璇柔顺地抬起一双瘦弱的玉手,上面还有那些天做杂役时留下的青紫淤伤,颤抖着解开宴子桀的腰带……面对着那让他数度痛苦的男性根源,胡璇的表情有一刹的变化,在宴子桀看来,分不清是厌恶、痛恨、悲伤或是无奈;而在胡璇,则是一份曾抱有的爱意,然後很快被耻辱和悲哀取代。
胡璇没有做更多的犹豫,将还没有勃然就算得硕大的物体含进口中,还未褪却的哀伤气息被宴子桀渐渐饱胀的根源阻住,胡璇的鼻息也就变得粗重起来。
他淡粉色的嘴唇柔软的在宴子桀的性具上移动,滑腻的舌头带著湿润的温度冲激著宴子桀最敏感的地带,还有那梨花带雨般清秀的面容,此刻的宴子桀莫明的又被那种侵占与凌虐之意所带来的快感引导,他难奈地,忽然用双手按住胡璇的头两侧,不在乎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的胡璇露出怎样惊讶的表情,用力的前后摆动腰身,将几乎能撑到胡璇咽喉深处的阳物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力顶进去。
几乎要窒息。就算胡璇下定决心怎样都不反抗,就算胡璇曾要一心求死,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物体几乎阻滞呼吸的痛苦,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想要推挡宴子桀,以求一丝喘息,可他微弱的反抗,跟本就像蚂蚁撼树一样,宴子桀根本不为所动的进行着单一而无休止的动作,从他的痛苦中轻轻发出快意的呼吸声。
直到胡璇快要晕阙了,宴子桀才放开他。胡璇瘫坐在地上,泪水汗水混淆在脸上,他捉紧领口大口的咳着。
“还没有完啊!”宴子桀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怒斥道:“要是你觉得为难或是太难过,我看就算了吧。你也不用太难为,胡瑛不过就是一刀的痛快罢了。”
胡璇急促的喘息著,却不敢多延误时间,力竭的摇头,用几乎断续的声音道:“……不……我不要紧……我没关系……求求……您……救瑛儿……”
“哦。没事就好。”宴子桀一把拉起他,甩在矮塌上:“把裤子脱下来!不然我怎么满足你啊?”
想说什么,但是发现似乎一切语言都很无力。胡璇低下头,不敢正视宴子桀轻蔑的神情,不敢想像他看着自己、每次侵犯自己的时候是用怎样鄙夷的目光来看待自己的。如果对他说自己是真的爱他,只会换来更加羞耻的嘲笑吧?会被他看得连下贱都不足以形容了吧?是啊。难倒不是这样么?爱上如此轻薄自己的仇人,难倒不是最下贱了么?他们都没有错。瑛儿没有错,子桀也没有错。唯一最不可让人原谅的就是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心碎……那些肉体的痛苦,与心灵被心爱的人摧毁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衣衫尽褪,胡璇不自觉的夹并双腿,跪坐在塌上,依旧垂著头,身子似发冷似的抖着。那原本瘦不露骨的美玉般的身躯,被连日来的苦役累得清瘦见骨,纤瘦的身体上,还残留著昨日宴子桀暴行的印记……这一切映近宴子桀的眼中,无疑使他的欲望之火被挑得更加猖狂。
“做什么扭扭捏捏的纯情模样?”宴子桀故意奚落他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让我上了!自己张开脚做给我看!”
胡璇错愕的抬头,目光中充满了惊异与不安,甚至还有一些恐惧。他的嘴唇都在发抖,无声的向宴子桀传达着他的哀求。
“我说的话你要当做没听懂么?”宴子桀的表情冷了下来,宣告着他不可挑战的主导权。
躺下身子,张开双脚,胡璇机械的完成这两个看似简单,却让他饱受屈辱的动作,他咬紧下唇,将脸别过向一边,眼泪无声无息的由眼角落下,流过鼻梁,滴落在锦被上。
“说起来咱们行房也不只一两次了。”宴子桀慢条丝理的坐在塌边,一边用手撩拨着胡璇的私处,一边调笑的道:“可你从来都没有释放过呢!怕是我不会让你舒服。这样吧,你自己弄弄看。我倒想看看你云雨巫山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不举之症啊。”
“……”胡璇再度被他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他转过头,含泪的对视宴子桀,终於无法忍让,哀声乞求:“……不……别这样好不好……我……我会很努力、很努力配和你……”
“我说了我要看!不过你要是为难……”宴子桀挑了挑眉头,又作势起身要走:“那就算了。”
“……我……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胡璇顾不得自己一丝不挂,起身抱住宴子桀:“……救救瑛儿!求求你了……呜……”他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心碎,失声的哭了起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比死还要难过……”
“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那你现在满足不满足我呢?”宴子桀一把将他推开,站定身子道:“你都娶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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