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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 作者:莫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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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瞌睡就来枕头,贺文渊之前还在苦恼怎麽把姜欣元骗到夙洲府去,现在这不就有了现成的理由了吗?
不管於公於私,这个提议贺文渊都不会拒绝。等到姜欣元到了夙洲府,他再找借口把他拉到仙境阁,只要到了那里,软玉温香入怀、丝竹柔声入耳……就能证明他们两人都是喜欢女子了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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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夙洲副本将有帅哥(也是作者最爱的配角)出没,希望大家开好防御,不要被帅哥秒到忘了谁是主角。
第30章 夫夫置气上青楼
第30章 夫夫置气上青楼
翌日,晨光微曦,贺文渊姜欣元踏上了前往夙洲府的路程。临行前,姜欣元抱著豆浆油条不肯撒手,亲亲这个抱抱那个,恨不得带著两只儿子一起上夙洲府,贺文渊无奈:“咱们只去三天,又不是生离死别,在这里演什麽韩……演什麽乡土剧?”
“我们这是父子情深,师爷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我又不是狗。”
两只小狗颇通人性,知道他们二人要走了,一路摇著尾巴把他俩送出了大门。看著两只儿子亮晶晶的黑眼睛,贺文渊差点动摇。不过他一想到此去夙洲府是要去办大(piao)事(chang)的,即使心里再怎麽不舍得,那也得放下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郎,正是这个道理(……好像有哪里不对?)。
因为顾及贺文渊文弱书生一枚,从未骑过马,所以姜欣元很大方的雇了一辆马车,虽然这样前进速度变慢了,但胜在稳妥轻松。
贺文渊抱著沈甸甸的行囊靠在车厢里,透过车窗的缝隙欣赏著路上的风景。在他眼中,夙洲府是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对他有著非同一般的意义。夙洲府又称夙洲城,是溪南省的首府──用“记忆”中的语言来说就是省会──每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就在夙洲府举行。贺文渊从十五岁踏上科考之路开始,一共到过夙洲府三次,可惜几年下来,他也只得了一个秀才功名,再没踏前一步。那几次到夙洲府的记忆里除了紧张就是紧张,哪里还顾得上欣赏沿路风景?
而这次前往夙洲府是公费出差,心境不一样了,看到的东西也完全不同。耳边听著杜鹃轻啼,鼻间嗅著野花芬芳,贺文渊沈浸在这美妙的山野间,一时间都忘了此去夙洲府,他还有不得不做的“大事”。
直到肩膀上突然落下一份重量,贺文渊才从刚刚的放松中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原来是坐在他身边与他一同欣赏景色的姜欣元不知道什麽时候睡了过去,脑袋刚好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欣元睡著时好像孩子一样,嘴巴微微张著,眉头舒展,表情安逸放松。只是他眼睛下浓重的黑眼圈暴露了他的疲惫,召示了他平日的工作有多麽琐碎繁杂。
贺文渊本想推开他,手都要碰到他身上了,最後却收了回来。──算了,他平日工作辛苦,他也没什麽好犒劳他的,现在贡献出自己的肩膀就算是奖励吧。
姜欣元睡得很熟,他枕在贺文渊肩膀上非常安稳。随著胸口的起伏,绵长的呼吸吐在贺文渊的颈侧,那股温热的气息让贺文渊的脖颈泛起了一层鸡皮。贺文渊并不知道,殷红的颜色一路从他的脖子爬上了他的脸颊,暧昧又温情的氛围不知不觉中充满了整个车厢。他们二人相处时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忙著斗嘴,何时有过如此宁静温馨的氛围?贺文渊不自觉放松了脸上的表情,动作轻柔的靠在了车厢墙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马蹄哒哒的响著,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行著,慢慢的,贺文渊也沈入了梦乡当中。
“大人,要不要休息一下?”马车夫掀开布帘,想要征询他们意见。可车厢内的两人头靠著头、肩并著肩,好梦正酣,听到人声也只是闭著眼睛不胜其扰的晃了下脑袋。马车夫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颇有眼力界的收回了头,把布帘重新掩好。难得气氛这麽好,他就不要叫醒他们了吧。
※※※
快马加鞭一日一夜可到的夙洲府,乘坐马车花费了整整两日才到达。车夫把两人放到夙洲城城门外,姜欣元除了讲好的酬劳外,又多给他一点赏钱,乐得他频频作揖,直赞他们大方。当贺文渊从马车上走下来,软著腿站在地面上时,他感动的都快跪地痛哭了:在马车上整整晃荡了两天,把他这身骨头都快晃悠散了,现在每走一步都像是在飘。在他身後慢一步下车的姜欣元却容光焕发,根本看不出在路上颠簸这麽久──一路上有免费又好用的人肉枕头,他休息的舒舒服服,真恨不得这段路无限延长。
夙洲城是溪南省首府,人口近八万,是华国南部有名的繁华城邦。这里风景独好,人杰地灵,历史上出过好几位拜相封侯的名人,更有数不胜数的文人墨客在这里留下宝贵的诗篇。夙洲城气候适宜,春有百花,夏有蝉鸣,秋有清风,冬有小雪,一年四季日日有景,所以不论何时,这里都聚集著很多赏景游玩的游客,给这里注入了别样的活力。
因为游客多、本地居民也多,相应著商业也发达,绝对不是阳明县那种七八千人的小县城能够比的。贺文渊姜欣元两人从城门进入,穿过人潮汹涌的闹市区,一路上摩肩接踵,放眼望去人流如织。之前几次来夙洲府都是赶考,贺文渊都没有心思好好享受,现在有了空闲怎麽会放过?
只见这市场里,卖绢伞纸扇的、卖荷包香囊的、卖胭脂水粉的、卖笔墨字画的……真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卖不了。甚至在街口还有杂耍卖艺的,烧的通红的木棍被大汉一口吞进肚中,围观人群齐声惊呼,待得木棍从他嘴中抽出时早就熄火,只留青烟还在缓缓盘旋,那大汉丝毫损伤未见,大喝一声原地翻了个跟头。
众人叫好,贺文渊也跟著鼓掌鼓得手都疼了。好啦,他就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以前只听说夙洲城里繁华,却不知是这般热闹,看的他眼睛都移不开了。
他兴致勃勃的跟著大家一起鼓掌叫好,嚷嚷著让卖艺人“再来一个”。卖艺人没有应话,而是招手叫来旁边打扮的灰头土脸的男娃,让他手拿铜锣,一边敲著一边在人群面前走了一圈,讨要赏钱。一般这个时候,没钱打赏的人都速速离开,只有肯倾囊的人才会留在人群内围,贺文渊却不知这里的门道,还在那里傻傻站著,男娃的铜锣都伸到他面前了,他还没意识到这是在要钱呢。
男娃闷声又把铜锣往他面前探了探,轻声叫:“捧个钱场吧。”
“什麽?”贺文渊不知何意。围在旁边的其他观众却以为贺文渊是故意不肯出钱,想要白占便宜,一时间嗡嗡的议论声响起,皆是指责贺文渊好歹一个读书人,却要欺负这在街边卖艺的两父子。
站在他身後的姜欣元看不过去了,一手拿著几枚铜钱往铜锣里放,一手搂过贺文渊的肩膀把他带到了自己这边:“小兄弟对不住,我这朋友没看过卖艺,不懂规矩。”他这一带一搂,加之贺文渊本来就有些腿软,居然就这麽撞进了他怀里。姜欣元也不知怎麽回事,居然顺手搂住了贺文渊的後背……於是在这麽众目睽睽之下,俩个大男人严严实实的抱在了一起。贺文渊比姜欣元矮上半头,两人搂作一处时,贺文渊的鼻子刚好埋在姜欣元颈侧,呼吸间都能清楚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那股味道似有若无,有阳光的馨香,也有男人的体味。若让他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即使他搜刮尽肚子里的墨汁恐怕也是不能的。
旁边一个围观的小姑娘叫了起来:“娘,为啥那两个叔叔这麽亲热啊?”
她娘捂住她的眼睛:“别瞎看,有伤风化。”
贺文渊:“……”
姜欣元:“……”
真是流年不利,刚踏入夙洲府地界,贺文渊这辈子的清名就毁了。他哪还好意思在人群中再丢人现眼,赶忙低著头拉著姜欣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跌跌撞撞的冲出人群,一口气跑到闹市旁边的小路上,生怕再晚一步就被别人的眼光给吃了。
姜欣元宽慰:“贺兄不必太放在心上,刚才一切只是意外而已。”
贺文渊瞪眼:“意外被人误认有断袖之癖?”
“也不一定是‘误认’呢。”
……等等啊姜欣元,这句话什麽意思他怎麽听不懂?贺文渊好想拉住姜欣元求个回答,可又怕自己问出口後,得到的答案自己接受不了。贺文渊从来不是个爽快人,这种慢刀子磨肉简直要了他命,可真让他一口气问清楚了,他又不敢。他觉得自己好似站在了姜欣元的底线旁边,只要跨出一步,就能真正进入姜欣元的内心,但偏偏他就是没这个勇气。
贺文渊被姜欣元随手扔下的火药包震的失了神智,一路浑浑噩噩,心思早就不放在正事上了。他跟著姜欣元走去夙洲府府衙,稀里糊涂的拜见了知府大人,该鞠躬的时候不鞠躬,该敬茶的时候不敬茶,该溜须拍马的时候不溜须拍马。甚至在会谈结束後,还完全不带脑子的拒绝了知府的晚宴提议,并且傻乎乎的表示不需要知府安排他们住的地方,因为他们另有安排……
姜欣元沈默:他怎麽不知道他和贺文渊还有什麽其他安排?
姜欣元虽然不明白向来伶牙俐齿的搭档如今在知府面前为何这麽没有分寸,不过他和贺文渊“官配同心”,很仗义的为他圆话,避免他得罪知府。幸得知府大人他大人有大量,并不在意被一个连正经品级都没有的小小县城师爷连续拒绝多次,还嘱咐他俩在夙洲府好好放松一下,多多欣赏夙洲城内的初秋风光。
拜别知府大人後,两个人被管家热情的送出了府衙外。因整个下午的时间都消磨在了知府大人府中,故而当两人走出府衙时,日头渐西,路上行人行色匆匆,看样子都急著回家吃饭。沈重的大门闭合在两人身後,他们呆立在大街上,一人背著一个小布包,在秋风中显得那麽身形萧瑟。
正所谓:
枯藤老树昏鸦。
萧瑟夙洲府衙。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俩人没法回家。
死机了一下午的贺文渊终於重启成功,刚才缺失的三魂五魄在府衙大门关上的那一秒内重新回到了他的躯体,他僵硬的脖子支撑著他僵化的脑袋在空荡的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过了好久才小声问道:“敢问姜兄……咱这是已经拜访完知府大人了?”
对著一脸痴呆的贺文渊,姜欣元想气又气不起来,想笑又笑不出口:“咱们不仅拜访完了,而且你还非常大胆的拒绝了知府大人的晚宴邀请,还跟管家说不用安排客房,因为咱们晚上还有其他事要做──这一路上这麽久的时间里,我怎麽就没听你说过咱们在夙洲还有什麽其他安排?”
贺文渊自然答不出来。他这一下午说话完全不走脑子,因为他的脑子被占著琢磨姜欣元的话到底是何用意,之前姜欣元曾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调笑的话、每一个挑‘逗的词都被他从记忆深处翻出来,来回来去的咀嚼──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记忆这麽好,能清楚的把姜欣元的所有表情所有话语全部记下来。
见贺文渊不吭声,姜欣元也没脾气了,他对贺文渊从来不发火,即使是现在,也只是叹了口气:“不知贺兄今日为何神游太虚?”
“我……”贺文渊差点冲口而出:我一下午就在琢磨你是不是断袖、是不是惦记我後庭了,你说我为何神游太虚?好在理智尚未离体,贺文渊咬咬牙吞下了那句疑问。他垂下眼,攥紧身上布包的系带,挂在後背上的布包里,沈甸甸的三锭大银子膈著他的後背,硬的他无法忽视。
这笔钱是王总让他和姜欣元嫖娼的……
只要抱了女人,那麽就能洗脱基佬的嫌疑了吧……
那一刻,他像是被鬼上身,张口就言,完全答非所问:“姜兄,既然咱们今晚无处可去,不如去仙境阁吧!”
“……”
贺文渊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要不然为何站在他对面的姜欣元脸色一瞬间变得那麽难看?他恨不得撕烂自己这张胡说八道的嘴,更恨不得把那三锭银两扔进阴沟冲走。瞧瞧他都说了些什麽啊,圣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他不仅言了,还大言特言,简直有辱斯文,败坏秀才之名,更惹得姜欣元心情大坏,脸色黑色能滴出墨汁。
“哦?原来贺兄整个下午心神不定的原因,是想登花楼、抱花魁、赏花容、亲花颜。”姜欣元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但这表情实在太刻意了。他出口的每字每句就像是一颗颗沈甸甸的石头砸在了地上,贺文渊与他共事这麽长时间,从未见过他语气这麽重过:“也对,夙洲府的仙境阁远近驰名,据说连京城的达官显贵,也有千里迢迢跑这里来摘花的,不怪贺兄心驰神往,连正事都忘了。”
看得出姜欣元心情十分糟糕,贺文渊慌忙补救,甚至忘了用敬称:“姜欣元我得解释一下,刚才我是鬼迷心窍,一时失言,我本身想说的不是这个……”
“好啊,”姜欣元笑著打断他,可惜那抹笑容只挂在嘴角,没有爬进眼里:“贺兄盛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贺文渊觉得自己好似被人迎面揍了一拳,这一拳力道十足,来势凶猛,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生生承受住这记重拳,这拳头把他打得头昏眼花,乃至耳朵都出现幻听了。
“走吧,贺兄还等什麽呢?”
“……我以为你不会去花楼。”
“呵呵,我也是男人,哪个男人不爱红颜呢?”
背在身後的银锭子好像变成了烧红的铁块,烫的贺文渊心里冒火,浑身却在发冷──是啊,哪个男人不爱红颜呢?
第31章 皎如玉树临风前
身为溪南省的首府,夙洲城白日与黑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热闹。夙洲城白日里喧嚣热闹,游人如织,到了夜晚,在一般人家宁谧无声时,夙兰河上却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夙兰河,河宽河清河无波,河上几座小桥沟通夙洲城南北两岸,两岸各种店铺鳞次栉比,这些店铺小而紧凑,一般都卖些日常杂货。
占据夙兰河岸边最好的位置的是一座高近十丈、宽约四十丈的庞大楼宇,顶覆琉璃瓦,面漆紫金墙,每个边角都精雕细琢,装饰的富丽堂皇。正所谓“光闪闪贝阙珠宫,齐臻臻碧瓦朱甍,宽绰绰罗帏绣栊,郁巍巍画梁雕栋”。临街一面有著二十八扇圆窗,窗纸上绘著百花争春,喜鹊啼鸣;廊檐下挂著红绸丝带,缀著金铃宝珠,微风吹过,无数铃铛响成一片,伴著楼内传来的丝竹小曲,别有一番感受。夜幕降临,一只只火光迷离的红灯笼被高高挂起,把楼门上挂著的那字迹洒脱的牌匾衬得分外醒目。
这里,就是夙洲城最大的销金窟;这里,就是所有男人心驰神往的美人乡;这里,就是夜里最热闹的地方──仙境阁。
仙境阁里的美人个个如花似玉,环肥燕瘦气质大不相同,她们身披纱衣,乌发半挽,不戴金银珠宝只在发髻插上鲜花两朵,显得是楚楚可怜,人比花娇。仙境阁内悬挂著数层轻纱,让阁内的一切都显得影影绰绰,好似雾里看花,平添了一份暧昧。置身其中,让人真觉得到了九天仙境。
与周围吃喝玩乐大声调笑的客人不同,在仙境阁最角落的一张桌上,两个男人不发一言的端坐在桌子两端,明明怀中都抱著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可他们两人的脸上连一丝笑意也无。
要说这两名女子也是见惯了各种客人的,但像这种自从进门後什麽话都不说的黑面煞神,却还是头一次接待。明明两人一个俊俏、一个英挺,刚一进门就吸引了满室姐妹的目光,她们使劲浑身解数,才从妈妈那里抢来伺候这两位客人的好生意,却没想这两人笑都不笑,进来除了喝酒就是吃菜。
“仙君,你可有什麽烦心事,为什麽连笑都不笑呢?”依偎在贺文渊怀中,花名叫“绿颜仙子”的美人不住撒娇,一双细嫩的小手在贺文渊身上到处点火:“仙君,小仙哪里做的不好你就告诉人家嘛,人家改。”
贺文渊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拉开她的手:“姑娘……”
“叫人家绿颜仙子。”
“驴眼仙子,我觉得你哪里都不好。”
“……”向来认为自己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绿颜仙子,现在真成了驴眼仙子了。
不是贺文渊故意欺负人家小姑娘,只是这般热情的大众情‘妇,他真是招架不住。从他坐下开始,那绿颜仙子就不住的往他怀里蹭,这里揩揩那里摸摸,这麽短短一会儿功夫,贺文渊已经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出来五次了。
要知道贺文渊四个月前还是一个普通的闷骚书生时,最向往的就是这等烟花之地,若不是读书赶考花空了他的家底,他真想上青楼来好好舒爽一回。当年他做春‘梦时就只有两个主题:他考中了状元娶了公主啪啪啪啪,他没考中状元回了家乡和花魁啪啪啪啪。按理说像他这样的处男秀才,这次能进鼎鼎大名的仙境阁一亲芳泽,应该高兴的不得了才对,但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反而被“仙子”摸得浑身难受,如坐针毡。
是绿颜仙子长得不美吗?当然不是。仙境阁档次高,要价高,里面的姑娘也个个美若天仙。就拿贺文渊怀里的这个说吧,纯天然没整容,大眼睛小嘴巴尖下巴大胸‘脯,放到後世,她在微博上一爆照,估计至少能引来三万粉丝。
而姜欣元怀里那个劳什子“朱黛仙子”还要再漂亮一些,至少能值五万粉丝。
但是不心动就是不心动,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贺文渊软玉温香在怀,心思却根本没有放在佳丽身上,一双眼睛三不五时的就飘到对面人身上。
只见姜欣元宛如黑面煞神,平时挂在脸上的温柔笑容消失殆尽,不管身边的朱黛仙子怎麽大献殷勤,都不能让他一展欢颜。都说平日里最没脾气的人,生起气来最是惊天动地,姜欣元正用实际行动验证了这一说法。贺文渊心中叫苦不迭,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要带著姜欣元到这里遭罪。
别看姜欣元不笑不语,但朱黛仙子给他敬的酒,他毫不客气的全都吞下了肚,他这明显不是来喝花酒,而是来喝闷酒的了。好在姜欣元酒量好,即使这样一杯杯灌下去也不见一丝醉态。两人就这样隔空对望著,不和对方说一句话,只有眼神在无声的交流著心中的想法。
贺文渊算是认栽了。
终於圆梦上了青楼,终於抱上了身娇腰柔的姑娘,终於碰上姑娘对他耍流氓,可这些不仅不让他感到兴奋,反而让他十分厌烦。放眼望去,何处不是淫声豔语,何处不是男女成双?明明身在逍遥淫窟,明明面对美人如玉,可他眼中只有对面那个板著脸喝酒的姜欣元,脑中想著的也是他平日里的温柔。
贺文渊给自己灌下一大口酒,脸上的苦笑无可隐藏。他抗拒了脑中的“记忆”这麽久,终究没抗拒的了被“记忆”掰弯的现实。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贺文渊的心中都被姜欣元占满,他的温柔细心,怎可能让贺文渊逃脱?
贺文渊就这麽懵懵懂懂的陷入了姜欣元掌中,一颗心稀里糊涂的失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贺文渊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姜欣元的心意又成了问题。姜欣元平日里对他的逗弄、对他的温柔,以及现在的气闷与愤怒,是否代表著他对自己也很在意?
贺文渊不是个爽快人,到了这一步,他亦变得更加瞻前顾後了。他是该步步为营小心试探,还是直入重点坦白心意?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他心中的想法千回百转,却道不出一个子丑寅卯。
正在他苦恼之际,忽然发觉原本喧嚣声不断的仙境阁在短短几息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的看著一个方向。贺文渊姜欣元也很好奇,顺著大家的方向向著门口望了过去。
只见在仙境阁大门处,打扮的喜气洋洋的鸨母笑得花枝乱颤,一步一扭,挥舞著手绢高声唤著四位花魁闺名:“春桃夏荷秋菊冬梅!有贵客驾到,你们还不快出来好好招呼这位仙君?”
仙君,是仙境阁里对所有前来买春的客人的称呼,而相对的,所有招呼客人的姑娘就被称为仙子。这顶“仙君”高帽被包装的五光十色,所有客人进门都会被这顶硬扣上来的帽子吹捧的飘飘然。但实际上并不是所有客人都适合仙君这个称呼的。有的嫖‘客脑满肠肥,有的嫖‘客贼眉鼠眼,有的嫖‘客小气霸道……真能衬得上仙君二字的,在贺文渊心中,也就只有与他对坐一桌的人而已。
但即使是气质面孔都上佳的姜欣元,若让他与鸨母身後的男人两相比较,也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满室皆静,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那个男人身上,而被万众瞩目的青年在这种注视下依旧泰然若之,好似他生来就该受万人敬仰,被所有人顶礼膜拜。他身著淡青纹竹绣银衫,腰悬双龙戏珠缀缨佩,头戴冠玉,手持折扇,嘴角噙笑,眼中含情,他一步步从门外迈步走近,好似九天仙人踏云而来。
翩翩潇洒美青年,皎如玉树临风前。
这人已经不是仙君,而是男神了。贺文渊心中犯酸:光看人家那张脸,就值五十万粉丝。
男人手摇折扇,一步步走的不紧不慢,一边走一边随意看著四周,端的是那般风流大方。他的视线随意划过,众生百态,未有一人一景映入他眼。
贺文渊原本以为男人会直接从自己这桌走过,去楼上享受四位花魁的娇声媚语,却未想那张价值五十万粉丝的脸,最终停在了他们身前。
男人低头,手中扇子轻摇两下,看著姜欣元的眼神充满惊喜。而被他注视著的姜欣元也没有一丝别扭,坦坦荡荡的抬起头,供男人端详审视。
与姜欣元同坐一桌的贺文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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